船说可牢里的百合已经是难受得想死,她粽子似的缚了一天一夜,本来是四肢麻木,浑身酸痛,完全没有了知觉,这时体里却如虫行蚁走,痒的不可开交,特别是涂满了三度春风油的下体,更是痒的她香汗淋漓,喉头里「依哦」哀叫,奋起残存的气力,在半空中没命地扭动。
百合苦的死去活来的时候,忽然有一个男人推门而进,他算不上英俊,可是头角峥嵘,身裁健硕,流露著奇怪的魅力,来人正是凌威。
不用害怕,我是来救你的。凌威示意噤声,便一手托著百合的纤腰,一手解开把她吊在半空的绳索。
百合不是想做声,只是娇躯落入凌威强壮的臂弯里时,体里的麻痒便变得更难抵受,哼唧的声音,也变得高亢起来。
凌威强忍著毛手毛脚的冲动,把百合放在地上,然後把她的手脚解开,不出所料,才松开了绳索,百合的四肢便不由自主地紧紧缠在凌威身上,饥渴地磨擦著,喉头里的闷叫,更使人血脉沸腾。
芬芳馥郁,滑不溜手的肌肤,使凌威爱不释手,要不是不想惊动原真,差点便要就地宣yin,回心一想,可不愁百合逃得出掌心,发狠地在粉臀拧了一把,沉声道:别胡闹,快点走吧。
百合神智一清,羞得无地自容,身上却是软弱无力,但口中的布索还没有解开,想说话也不成,急得脸红耳赤,不知如何是好。
凌威也不避嫌,抬手把百合的娇躯搭在肩头,单手抱著粉腿,在地上捡起了破烂的衣服,便提气轻身,纵身遁走。
百合烂泥似的伏在这个陌生的男人肩上,ru房压著他的背脊,玉腿贴著长满了须渣子的脸庞,蒲扇似的手掌还按著那浑圆丰满的粉臀,两人彷佛连成一体,羞的芳心卜卜乱跳,但是别说她虚弱得气力尽失,就算还有气力,却感觉已经成为这个男人的一部份,愿意永远依附在他的身旁。
凌威当然不会投店,来的时候,他在附近探索了一趟,在竹林後发现一个山洞,决定暂时在那儿藏身。
山洞还算乾净,凌威要把百合放下时,她却死缠不放,口里「哦哦」哀叫,诱人的裸体还在凌威怀里乱扭。凌威可不以为怪,因为百合浑身火烫,走路时,手掌扶著迷人的玉股,耐不住探进股间,发现原真塞入牝户里的汗巾,已是湿了一大片,知道三度春风油已经使这个美女春潮汹涌了。
你想说甚么呀凌威解开了百合口中的布索说。
救我救我呀百合娇喘细细,忘形地拉著凌威的手往腹下移去。
凌威早已心存不轨,如何还按捺得住,随手抽出了汗巾,指头便探进了粉红色的肉缝里,虽然里边湿的利害,但是紧凑嫩滑、暖烘烘的感觉,更使他流连忘返。
给我百合发狠地抱著凌威叫。
凌威怪叫一声,拔出鸡芭,把百合按倒,便腾身而上。
哎哟慢点我给你挣爆了百合娇哼一声,双手推拒著叫。
凌威顿了一顿,让百合喘了几口气,便继续深入不毛,巨人似的鸡芭,一寸一寸地挤了进去,终於尽根而入,那种小鞋穿大脚的感觉,使他畅快莫名,也不抽插,让鸡芭藏身肉洞,肉菇似的gui头抵著洞穴深处,运劲把rou棒在洞穴里弹跳著。
呀动呀呀快点百合失魂落魄地叫。
凌威更是兴奋,抄起百合的粉腿,开始纵横驰聘。
百合闭著眼睛,香唇失控地抖颤,大口大口地喘著气,娇躯上香汗淋漓,连乳峰也凝结著晶莹的水点,可见刚才战况的激烈。
尽管发泄了欲火,凌威还是留在百合的荫道里,继续享受里边紧凑的感觉,最让他回味的是当她得到高潮时,那种奇妙的抽搐,在狭窄的洞穴里,倍是清晰鲜明,使他乐不可支,美中不足的是百合给许太平禁制了武功,不能提聚内力,便如普通女孩子一样,元阴难固,纵然高潮迭起,他也却没甚么得益。
你你是甚么人休息了好一会,百合已经回复了神智,徐徐张开眼睛,低声问道。
我是快活门的门主凌威。凌威轻吻著百合的樱唇,说出准备好的话,伪称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你不是也为了七星环么百合幽幽地说。
武林中人那个不想凌威笑道:不过,我相信汴海派那些糊涂虫是中了人家的诡计,把你当作代罪羔羊,七星环可不在你的手里。
是游采那老狐狸的诡计,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百合咬牙切齿道:还有汴海派那个贱人
她叫做原真,不是女人,却是男扮女装的。凌威说。
他他便是雄娘子么百合惊叫道。
应该是了。凌威无意说出偷看的事,唯有支吾以对。
百合想起原真的百般侮辱,悲从中来,不禁悉悉率率的哭起来。
别哭了,现在没事了。凌威劝慰著说。
呀你你起来再说吧百合颤声叫道,原来凌威说话时,身体不动,鸡芭却弹跳了几下,自然使她如惊弓之鸟。
凌威也不为已甚,抽身而出,顺手在地上捡了块汗巾,揩抹身上的秽渍。
百合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但是身体里忽然的空虚,却又使她有点依依不舍,偷眼看见凌威的鸡芭仍然是虎虎生威,禁不住粉脸通红,莫名其妙的生出甜蜜的感觉。
可要我给你抹一下凌威笑嘻嘻地拿著汗巾,作势要动说。
讨厌百合害怕地爬起来,抢过汗巾,嗔声道:你欺负得人家还不够么
凌威开怀一笑,自顾自的穿回衣服。
百合胡乱的抹去秽渍,也匆忙地穿上衣服,只是衣服给原真剥下来时,撕破了很多地方,穿在身上後,仍是不能蔽体,衣袖撕开,玉臂袒露,裤管破烂,粉腿更是暴露在空气里,再想到武功受制,不时何日才能雪耻报仇,禁不住又哭起来。
待会我去给你找点衣服,不用发愁的。凌威柔声道。
谢谢你,但是我的武功呜呜看来无法报仇了。百合伤心地说。
别担心,让我试试能不能解开汴海派的移经手吧。凌威笑道。
百合大喜,立即盘膝坐下,凌威坐在她的身後,双掌探出,运起内功,强行给百合通经活络,他的内功既高,又精通医道,果然水到渠成,解开了汴海派的移经手。
百合感激之余,可想不到这个萍水相逢的後生武功如此高强,对凌威更添了好奇之心。
你歇一下,我去找些衣服回来。凌威接著说。
百合欲言又止,结果还是含羞不语,凌威也没有理会,迳自去了。岂料回来时,百合已是芳纵渺然,再探原真宿处,他和两个美婢相拥而睡,也百合纵迹,看来是自行离去的,不禁有点气愤,只好待天明再作打算。
十九
第二天,凌威已经有了主意,决定留下,於是赁宅而居,静观其变。
元昌,是龙游帮的大本营。龙游帮势力极大,帮众横行,连官府也不放在眼内,凌威住了几天,便发觉城里外驰内张,除了龙游帮的帮众,城里还有很多带刀挂剑的武林中人,从本地人口中知道近日多了很多外来人,看来都是为了七星环而来的。
凌威化名「李伟」,写了个「专医奇难杂症」的布招,乔装江湖郎中,居於私宅,和其他的武林人士不同,完全不受注意,藉行医访查消息,从而结识了几个龙游帮的帮众,还曾经夜探龙游帮,见过游采,只是不知道yin魔是甚么样子,奇怪的是龙游帮中人,亦好像不知道yin魔是帮主的靠山。
由於百合曾在元昌出现,在她失纵後,便传出了七星环被窃,yin魔也公然搜捕,大多人相信是给她盗走,凌威却知道不是那么简单,一来龙游帮只是虚张声势地追缉百合,大多的高手仍是留在元昌,游采的住处更是守卫森严,二来也没有听到yin魔的消息,便人莫测高深。
凌威本来有点进退维谷的,但是有一天在街上碰到了原真的婢子,知道他也来了,捡於是决定留下来,静观事情的发展。
他的居处在河边,对岸便是元昌最大的妓院花月楼,凌威不是为了方便寻欢,而是料到妓院多半与龙游帮有连系,容易打探消息,不用多久,便发觉选择是正确的,花月楼根本便是龙游帮经营,更是帮众经常出入的地方。
从宿处往花月楼的道路,要绕一个大圈子,但是凌威施展轻功,掠河而过,却是便捷无比,靠河的院落,全是花月楼的姑娘和打手居住的地方,凌威在那里不独听到消息,还眼界大开,耳闻目睹不少青楼的故事,使他大感刺激,乐此不疲。
午後的花月楼没甚么人客,龟奴鸨母不是聚在一起阖牙,便是调教妓女侍客的手段,凌威最爱这时窥探,由於他武功高强,虽是大白天,也不愁让人发现。
这一天,花月楼新来了一个年青貌美的姑娘,她叫玉娟,是一个寡妇,丈夫死了还不到半年,相依为命的婆婆又接著去世,热孝在身,再嫁也不成,为了生计,自愿卖身当娼,几个鸨母龟奴,正围著她评头品足。
很好,以你的姿色,只要听听话话,一定客似云来,说不定还可以嫁入豪门为妾,那便大富大贵了。駂母秋娘说。
玉娟满腔悲苦,也不知如何说话,唯有低头不语。
要是你不听话,这里有的是皮鞭藤条,还有一些专门对付表子的刑罚,莫谓我言之不预呀。秋娘继续说。
不我我会听话的。玉娟害怕地说。
听话便成了,我也不会随便难为你的。秋娘笑道:现在把衣服都脱下来吧。
就在这里玉娟骇然望著身旁几个虎视耽耽的龟奴叫。
不错,要脱得光光的,让大家看清楚,也好让你习惯一下在男人面前脱衣服。秋娘笑吟吟地说。
玉娟知道不免,只好含羞忍辱,当著众人身前,宽衣解带,任她脱得多慢,衣服还是一件一件的离开了身体,剩下肚兜内裤时,已是羞得头也抬不起来,只能一手掩著胸前,一手按著腹下,怎样也脱不下去。
你们两个帮她一下吧。秋娘向旁边的两个龟奴示意道,这是她惯用的伎俩,用来泯灭玉娟羞耻之心。
两个龟奴早已跃跃欲试,饿虎擒羊的扑了过去,在玉娟的惊叫声中,拉开了玉手,三扒两拨,把仅余的衣服全撕下来,接著单膝跪下,硬把玉娟赤条条的按在膝上。
你你们干甚么玉娟恐怖地挣扎著叫。
不许动秋娘寒声道:有些人客喜欢把姑娘缚起来干,你是不是想试一下
不呜呜不要缚我玉娟害怕地哭叫道,却也不敢再动,事实亦动不了,两个龟奴一手捉著她的玉腕,一手扶著腋下,还有意无意地握著光裸的ru房,牢牢的按在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