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她可听话么凌威望著悦子身後的花凤说。
没甚么。悦子说:可要找陶方来吗
花凤听到他问及自己,意外地心里感觉温暖,粉脸一热,含羞低下头来。
他该快到了,我入城时,已经著人找他来了。凌威笑道。
这时陶方赶到,原来那个歌女也叫做夕姬,陶方闻名後,立即找人查探她的底细,发觉是花月楼的鸨母秋娘引进来的,也因为秋娘的关系,搭上了不少龙游帮的重要人物,所以才能花月楼卖唱,却不用卖身。
由於凌威早有警告,众人心怀介心,也没有特别事故发生。
秋娘是当日给yin魔安排女孩子的駂母,是游采的亲信,虽然游采已死,但是有可能留下作三魔的内应,凌威向陶方悦子面授机宜後,便分头行动。
陶方才道出凌威要见夕姬,秋娘便忙不迭答应晚上把夕姬送往南庄,别人都道秋娘害怕开罪快活门门主,陶方却知道她们的目标是凌威,这样的机会自然是求之不得了。
夕姬是经过秋娘的悉心打扮的,以秋娘的经验,一个真正漂亮的女孩子,太多的人工修饰,只会掩盖本身的艳光,所以夕姬只是淡素娥眉,头上挽了一个流云髻,穿著绣著黄花的雪白罗裙,使她显得清雅脱俗,秀丽迷人。
凌威也真的生出惊艳的感觉,记得在秘道偷看夕姬和凶邪两魔在一起时,她是yin荡冶艳,咀角生春,现在却是秀气逼人,惹人怜爱,简直是判若两人,但是他仍然发出讯号,让暗藏外边的悦子知道这个便是正主。
夕姬那里知道暴露了行藏,手抱琵琶在凌威身前盈盈下拜,心里想的,却是看不出近日名震江湖的凌威,竟然是个年青汉子。
筵前只有凌威一人,夕姬也没有奇怪,因为陶方早已向秋娘明言,名是要夕姬献唱,实是要她荐寝,在秋娘的指点下,夕姬装成是怯於权势,被逼献身的歌女,却也唯肖唯妙。
虽然知道凌威武功高强,夕姬仍是充满信心完成邪魔交下来的任务,因为她不信世上有男人能够抵抗她的魅力,纵然不能让他裙下称臣,也一定有机会施以暗算的。
你便是夕姬吗果然是个美人儿,来,快点坐下。凌威色迷迷地说。
夕姬羞人答答的坐在凌威身旁,螓首低垂,小声说道:让夕姬侍候门主一昃曲子好么
好呀。凌威笑道。
夕姬「叮叮咚咚」的调了琴弦,清一清玉喉,便如出谷黄莺般吐出清音妙韵,居然是有板有眼,似模似样。
一曲既终,凌威随便的拍了两下手掌,说:唱一曲「思凡」吧。
「思凡」是俚曲小调,曲辞大致是说一个空门小尼,夜半春心荡漾,凭歌寄意,慨叹深闺寂寞,惹人遐思。
这个夕姬不懂。夕姬粉脸微红道。
那么「十八摸」呢
凌威笑道:「十八摸」可yin秽得多了,只有在青楼妓馆才会献唱,唱的时候,客人大多抱著妓女,从皮际开始,在歌声的带领下,大肆手足之欲,唱完一阙「十八摸」後,女的全是衣衫不整,鬓乱钗横,男的也游遍了秦岭巫山了。
你真是坏死了,那有要人家唱这样的曲子夕姬含嗔道。
别弄琵琶了,你懂吹箫吧凌威心里一荡,笑道。
甚么吹箫夕姬装作不懂说。
你没有服侍过男人吗威吃吃怪笑,把夕姬搂入怀里说。
夕姬嘤咛一声,伏在凌威胸前,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说:夕姬孤身漂泊江湖,难免要让人欺负了。
如何欺负你呀
凌威软玉温香抱满怀,如何按捺得住,自然毛手毛脚,大肆手足之欲了。
你这不是欺负人吗夕姬挣扎著说。
我是疼你,哪里是欺负你呀威哈哈大笑,手掌在饱满的胸脯上搓揉著说。
男人净是这样,明明是欺负人了,还说疼人夕姬埋怨著说,香喷喷的娇躯挑逗似的在凌威怀里蠕动著。
那便让我欺负你吧凌威yin笑著把夕姬横身抱起,走进了房间。
房间里有一具古怪的木台,上面有绣枕锦被,看似床榻,却又附著长短大小的木条,还有一些扳手绞轮,诡异奇怪。
这是
夕姬吃惊地叫,奇怪凌威如何会拥有yin魔的快活床。
这是快活床,可以让你逍遥快活的。
凌威把夕姬放在床上说,他与悦子和花凤在床上作乐了几次,已经掌握其中奥妙了。
门主,妾身妾身害怕呀。夕姬怯生生地说。
怕甚么待会你便知道有多有趣了
凌威诡笑道,熟练地把夕姬的手脚锁在快活床上。
放开我门主你你要干甚么
夕姬惶恐地叫,知道和凌威相距甚远,更不欲冒失地暴露身份,空有一身武功,也不敢反抗,眼巴巴的给锁在床上,不能动弹。
快活嘛凌威哈哈大笑,抽丝剥茧地解开夕姬的衣服说。
门主解开我让妾身侍候你吧夕姬低声说道。
你侍过很多男人么凌威掀开了夕姬的衣襟,手掌覆在银杏色的抹胸搓捏著说。
没没有夕姬嗫嚅道。
让我看看便知道了。
凌威吃吃怪笑,扯开了抹胸的带子说,存心搜索清楚,提防夕姬也像黑神巫,满身暗器。
不不要看夕姬哀求似叫。
好大的奶子生过孩子没有
凌威笑嘻嘻地捧著夕姬光裸的ru房狎玩著,一手却揭下腹下的白丝汗巾,使她一丝不挂。
没有不别这样羞死人了
夕姬害怕地叫,原来凌威拉动著扳手,一双粉腿便慢慢张开,牝户还朝天高举。
凌威兴致勃勃的把玩著夕姬的身体,左捏一把,右拧一下,滑不溜手的肌肤,柔腻娇嫩,使他爱不释手,夕姬更是害怕了,除了凌威愈来愈粗暴,拧得她雪雪呼痛外,也因为想起有些男人,心里有毛病,以让女人吃苦为乐,看来他亦是其中一个。
怎么乾巴巴的凌威的大手覆芳茸菲菲的桃丘上抚弄著说。
门主,放开我不痛呀
夕姬哀叫著说,原来凌威强行把裂开的肉唇张开,指头在红彤彤的嫩肉点拨著。
嗯,有点湿了
凌威的指头在肉洞搅动著说,暗念夕姬果真yin荡,只是随便碰几下,更没有使出销魂指,yin水却流出来了。
给我门主快点给我吧
夕姬喘息著说,希望能够速战速决,快点完事。
浪蹄子,sao逼发痒了么凌威狞笑道。
是呀痛呀
夕姬忽地惨叫起来,原来凌威竟然发狠地在荫唇掐捏了一下。
这如何算痛凌威又再使力地掐了一下说:你这样的浪蹄子,要让你吃点真正的苦头才是
不不要
夕姬惊慌地叫,肯定凌威心里有毛病,正是那种喜欢虐待女孩子的男人。
来人凌威扬声叫道。
夕姬心惊肉跳的看见一个女郎捧著盘子走了进来,她长的很漂亮,身段也不比夕姬逊色,夕姬能看得清楚,是因为那女郎粉乳裸露,身上只有彩帕缠腰,走动时,彩帕中间敞开,私处也约隐约现,夕姬可不知道这个女郎便是花凤,暗暗猜测她的来历,忽然看见盘子盛著皮鞭,忍不住尖叫道:不要打我,会打伤我的求你求你不要
苦自然要吃,但是我不会弄伤你的。威取过皮鞭,鞭梢在夕姬的裸体上拂弄著说。
不哎哟呜呜别打痛呀
夕姬哀求声中,皮鞭已经落在平坦的小腹,痛的她惨叫起来。
啪
皮鞭无情地飞舞著,虽然不太用力,接著的一鞭却是落在夕姬的粉腿,她的哭声未已,ru房上又著了一鞭,打得她眼前金星乱冒,哀号不止。
打了几鞭,凌威才住下手来,瞪著花凤骂道:呆在那儿干么还不动口
花凤惭愧地垂下头来,不敢碰触那凶厉的目光,除了害怕凌威的暴虐,也因为心里有鬼,她感觉近日变的很是yin荡无耻,甚么样的羞辱也不放在心上,有时甚至生出异样的刺激,就像刚才进门时,看见夕姬元宝似的锁在快活床上,便想起有一天自己如在床上给凌威整治得死去活来的情形,不独使她俏脸发烫,更奇怪的是身体里的空虚,使她渴望和夕姬易地而处。
还不快点上去,慢吞吞的是不是想讨打
凌威握著皮鞭在虚空一击,凶霸霸的喝道。
花凤可不敢怠慢,急步上前,伏在床沿,双手扶著夕姬的粉腿,看见腿根油光致致,中间的肉洞微微张开,粉红色的肉唇随著夕姬的喘息在抖动,彷佛便是自己躺在上面的样子,禁不住芳心卜卜乱跳,慢慢把粉脸凑了上去。
夕姬软在床上喘息著,虽然身上的痛楚稍减,但是耳畔的鞭风,却是不胜恐怖,当花凤的玉手沿著粉腿往上移去,尖利的指甲刮在娇嫩敏感的肌肤时,便也更是难受,挣扎著扭动著纤腰,闪躲著叫:你你干甚么
你不是叫痛么她让你乐一下嘛
凌威的鞭梢在夕姬峰峦的肉粒点拨著说:这叫做黄莲树下弹琴,很有趣的。
呀不姐姐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