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姬颤著声叫,身体剧烈地拢动著,原来花凤十指如梭,在敏感的玉阜上搔弄著。
花凤没有理会,青葱玉指慢慢接近牝户,故意把染著凤仙花汁的指甲,撩拨逗弄著油腻的肉唇,还探进了裂开的肉缝,在红扑扑的肉壁点拨著。
不喔痒住手痒死我了
夕姬浑身痉挛,叫苦不迭。
花凤也不是第一次给女人作口舌的服务了,凌威不在的时候,她和悦子便常作假凤虚凰之戏,初时是怯於悦子为凌威宠爱而勉为其难的,後来却乐在其中,凌威回来後,三人同床,更多荒唐的yin戏了。
加把劲
凌威手中一动,皮鞭却是落在花凤的粉臀上。
花凤呻吟一声,强行张开肉洞,咀巴便吻了下去,四唇交接时,便使劲对著里边吹了一口气。
啊不呀不要喔哎哟咬死我了
夕姬没命地挣扎著,也不知道她是苦是乐。
花凤不轻不重地咬啮著,编贝玉齿撕扯著柔嫩的桃唇,灵活的舌头却毒蛇似的探进了湿淋淋的孔道,蜿蜒而进,在暖烘烘的肉洞里翻腾跳跃,有时起劲地吮吸,有时却大口大口地吹气进去,扶著腿根的指头也不闲著,忽而掐捏,忽而搔弄,熟练地逗玩著那方寸之地。
夕姬可给她弄的魂飞魄散,固定在快活床上的娇躯好像掉在烧红了的铁板上,发狂地弹跳扭摆,yin靡的叫声,更是高亢急促,使人血脉沸腾。
凌威满意地桀桀狂笑,探手在涨卜卜的乳头上捏了一把,发觉硬得好像石子似的,心里兴奋,提起皮鞭,往下抽了下去。
哎哟不要打痛呀噢再进去一点呀痒死人了夕姬狂乱地叫。
花凤锲而不舍地使出纯熟的口舌功夫,香唇,牙齿和舌头,反覆地在夕姬的牝户吻吮咬啮,舐扫撩拨,无所不用其极,除了呼吸时透气外,大多时间头脸是埋在春溯汹涌的肉阜之上,粉脸也湿漉漉的湿了一大片,使人分不清那是她的汗水,还是夕姬的yin液。
口鼻里全是熟悉的腥酸,气味和悦子的差不多,花凤不禁怀疑自己的气味,是不是也和她们一样。
夕姬的耻毛柔嫩整齐,阴阜涨卜卜的像出笼的肉饱子,阴沪也不难看,只是两片肉唇有点松软,可以张的很开,让花凤的舌头可以深入不毛,进退自如,远没有悦子的紧凑,也比不上花凡凤的鲜嫩。
要不要我给你煞痒呀
凌威脱掉裤子,抽出勃起的鸡芭,骑在夕姬头上,耀武扬威道。
给我快点给我我受不了了
夕姬忘形地叫,情不自禁地昂起头来,张开檀口,捕捉眼前的rou棒。
凌威哈哈大笑,握著巨人似的鸡芭,戏弄似的闪躲著夕姬的咀巴,却在头脸香唇撩拨,夕姬求之不得,唯有努力地俯身向前,可是手足被扣,活动的空间有限,使她更是难受。
夕姬难过的螓首狂摇,头上的流云髻忽地散开,有些物事掉了下来,凌威捡起一看,却是一颗同心丸和几根别在碎布上的银针,暗暗吃惊,想不到她竟然把东西藏在头皮里,要不是皮髻散落,便看走眼了,心念电转,把同心丸在夕姬眼前晃动著说:这是甚么呀
这这是夕姬嗫嗫说道:是大力金刚丸,可以
害怕这家伙不能让你痛快吗凌威格格大笑,鸡芭在夕姬的朱唇上拨弄著说。
不不是的门主,给我吧,我要你的大鸡芭,不用那东西了。夕姬yin荡地叫。
西方极乐凌威沉声说道。
甚么夕姬难以置信地叫。
我说西方极乐凌威重复道。
天下太平,圣人下世夕姬讶然道。
教化尔曹凌威灵机一动,记起黑神巫死前的叫唤,便接下去说。
你你是本教中人么夕姬惊叫道。
看看这是甚么凌威取过从黑神巫搜来的银牌说。
这便是银虎令么夕姬颤声叫道。
不错凌威硬著头皮答道。
令主,弟子有眼无珠,不识你的庐山脸目,请你放开弟子,让弟子再行见礼吧夕姬惶恐地说。
你是甚么时候入教的凌威没有答应,继续问道。
弟子还没有正式入教。姬答道。
那么你如何认得银虎令,又懂得本教的切口,还有同心丸凌威寒著声说:识相的便从实招来,以免皮肉受苦
是是弟子的师父告诉我的。夕姬忙不迭答道。
你师父是谁凌威追问道。
是云岭三魔中的邪魔,持有铁虎令的。夕姬答。
邪魔凌威眉心打结,思索如何继续问下去。
夕姬只道凌威不认识邪魔,急忙解释道:他是总坛的星侍,大师伯是日侍,二师伯便是月侍,几年前,从总坛来,发展教务的。
是他们凌威冷哼道:来了几年,甚么也干不成。
本来已经控制了百兽庄和龙游帮,谁知你杀了龚巨和游采,才夕姬抱怨似的说。
花凤趁机停下口来喘息,悄悄地在腹下摸了一把,发觉好像有点湿了,不禁脸红耳赤,心里也暗暗奇怪,可不明白凌威忽然变得好像三魔的同路人,使她莫测高深。
凌威顺著夕姬的答话问下去,知道很多三魔的秘密,也知道他们在元昌的布置,至於西天圣教,一来夕姬知道的不多,二来他也不能问得太多,以免夕姬发觉他是伪装,所以没甚么收获。
真是自家人不识自家人,你起来吧,过几天,和我一起去三才宫,我有事和yin魔商议。
凌威拉开扳手,放下夕姬高举在半空的粉腿,示意花凤帮忙道,他本来要采尽夕姬的元阴,逼问三元宫所在,以便救出冷春,这时却另有主意。
门主,这位姐姐是谁呀
夕姬的手才能活动,便忙不迭地在腹下抓了几把,望著正在给她解开脚上羁绊的花凤问道。
不许多事。凌威骂道。
夕姬挣扎著爬起来,跪在凌威身前,喘息著说:门主,弟子重新给你见礼了。
我也给你见礼了凌威呵呵大笑,鸡芭在夕姬眼前弹跳著说。
你坏死了夕姬嗔叫一声,扑前一步,如获至宝似的捧著凌威的鸡芭,贪婪地含在口中,津津有味地吸吮起来。
花凤识趣地侍候凌威脱下衣服,其间自然少不了让他上下其手,这时凌威已经欲火如焚,也无暇享受夕姬高妙的口技,拍一拍花凤肥大的屁股说:架桥吧
花凤心中一荡,扯下了腰间薄布,爬到床上,跪伏在夕姬身旁,粉臀高高耸起。
躺上去。凌威脱出夕姬的咀巴,指著花凤的粉背说。
夕姬心领神会,背靠背的躺在花凤身上,牝户朝天高举,凌威怪笑一声,站在床沿,扶著夕姬的纤腿,鸡芭便直刺下去。
呀好大的家伙呀
夕姬娇哼著叫,正要迎了上去,身下的花凤却及时抬起粉臀,让凌威一刺到底,顿把她乐得娇躯急颤,浪叫不已。
花凤是训练有素的,和悦子在一起时,她既曾在上,也曾在下,所以能够和凌威合拍无间,屁股一蹶一蹶地耸起,把夕姬迎向凌威的冲刺。
夕姬从来没试过如此宣yin,也不用甚么气力,便让人一刺到底,而且凌威壮硕过人,更使她乐不可支。
美呀好舒服快点呀好哥哥你你真好美死我了夕姬放荡地嘶叫著。
凌威也不用花太多的气力,只是扶著夕姬的纤腰,不让她掉下来,待花凤挺高时,才沉身击刺,便可以尽情享受了,他还可以探手花凤的股间,大肆手足之欲,那湿淋淋的牝户,却使他份外兴奋。
花凤最费气力,已经累的气息啾啾,却还是起劲地耸动著,彷佛只有这样,才可以压下身体里的熊熊欲火,没有那么难受。
就在花凤累得撑不下去的时候,夕姬忽地弹身而起,发狠地抱著凌威的脖子,一双粉腿紧缠著熊腰,发情似的把身子在鸡芭上急剧地套弄,口中yin叫不绝,高亢的声音,听得人脸红心跳。
凌威开心大笑,也不用发劲使力,举重若轻地扶著夕姬的纤腰,熊腰一动,夕姬便凌空弹起,待她掉下来时,凌威又再发劲,鸡芭便更是强劲有力地刺进她的身体深处。
喱来了我来了好美呀美呀
夕姬疯狂似的嘶叫著道:让我让我歇一下呀我受不了了
凌威乘著夕姬泄身之际,采去部份元阴,却没有竭泽而渔,改弦易辙,转向花凤身上。
卅二yin魔授首
夕姬愉快地伴著凌威上路,前往三才宫,经过几天荒唐的yin乐,肉欲上,已经完全给凌威征服了,她可想不到世上有这样强壮的男人,旦旦而伐,好像不会疲累似的,使她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有时还生出吃不消的感觉。
也许是纵欲过度吧,夕姬总是好像睡不够的。
更没有怀疑功力受损,要是还有疑问,便是那个口技超群的美女,自从那一晚後,便消失得无影无纵,碰了几次钉子後,凌威不说,也不敢查问。
三魔在云岭出没,所以人称云岭三魔,他们的三才宫也应在那里,但是七派几次大搜云岭,却是无功而还,这一趟终於让凌威发现他们的秘密,原来是要经过云岭一条乾涸的地下水道,才能抵达三才宫,那儿已是远离云岭了。
三才宫是在一处绝谷之中,绝谷四面都是陡峭的岩壁,高不见天,云雾闭顶,只有正午时,才有少许阳光,大多时候阴森恐怖,所谓三才宫,只是一些简陋的房屋,瞧的凌威摇头不迭,暗念这些房屋还比不上九阳神宫的茅厕,难为三魔以此作为居所。
凌威奇怪三魔为甚么把居所建在这里,因为进出只有一条通道,要是高手守住出路,便如关门打狗,全无退路,经过夕姬的解说後,才知道内有乾坤,原来山壁都设有秘密踏脚之处,看似无路,却处虚都是退路,由於不常用,也不怕泄露秘密,外人陷身谷中,更不能逃走了。
由於秘道隐蔽,根本没有人看守,在夕姬的带领下,凌威顺利地见到yin魔,亘道切口後,yin魔也相信他是同道中人,虽然凌威没有亮出银虎令,yin魔知道夕姬曾经看过,也不以为意,而且要是亮出令牌,yin魔便要执下属之礼,既然虎令不现,自然不会坚持,只是殷勤设宴款待。
yin魔让凌威坐在首座,自己在主位,几个徒弟和夕姬左右相陪,夕姬也不用吩咐,主动靠在凌威身畔,还有几个穿得很少的美女招待,很是热闹。
凌威看不见冷春和百合,正盘算如何开口时,yin魔却主动提出来:门主,以前大家不知道是自己人,才会生出误会,现在知道了,我可有一事相求。
甚么事凌威问道。
我知道冷春和百合与你有旧,本应还你的,但是冷春答应给我生孩子,为了传宗接代,请你相让,至於百合,要是你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