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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0 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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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而这一次,他很霸道。

她来不及细想,人已经被厉爵西推着站起来,他的手死死地抵在她的腰后,迫使她没有距离地紧贴着她。

厉爵西:老婆,老婆91

厉爵西将她推倒在身后的床~上,修长的手去解她裙子上装饰性的钮扣,解了几次都解不下来,眉间不满地蹙起。

“你怎么了”

她察觉到他的不对劲,可多说不了什么,她的唇就被厉爵西封上。

他无声地吻住她,好像多年没碰过她一样,有些用力,有些疯狂,扣子解不下来让他恼火。

于是,厉爵西一把将她的裙子撕了。

“”

算了。

不问了。

曼文伸手搂上他的脖子,指尖绕上他的短发,迎合他的吻,付出所有的热情,心跟着在颤动。

忽然厉爵西停了下来,低眸盯着她的唇,指腹抚摸过她的唇瓣,低声道,“你受伤了”

“没有。”

“我闻到了血腥味。”

“是你咬了。”曼文不肯给他多余的思考时间,仰起头吻上他高挺的鼻梁,一路滑下,再吻上他的唇。

有些热的过份。

厉爵西喑哑地低吟一声,痴狂的吻便密实地落在她的脸上,将她形同虚设的裙子丢到一旁,低下头往她白皙挺起的丰盈而去

“嗯”

曼文情不自禁地抓紧身下的被子。

“老婆,老婆”厉爵西不断唤着她,用唇膜拜过她身体的每一寸,最后才释放自己

这场激~情比任何一次都来得久。

她虚累地倒在他的怀中,没有睡意,怔怔地望着天花板。

厉爵西也没有睡着,手指把玩着她的长发,时而低下头在她脸上印下一吻

“抱我。”他忽然道。

曼文没有多加思考,一个命令一个动作地环上他赤~裸的背,贴近的距离让她充分感受到他身上的温暖。

温暖得让她唏嘘,让她想一直就这么呆着。

“厉爵西,其实”

“我去看过二弟了。”

两人同时出声。

她未说出口的话被厉爵西就这么截断了。

“他怎么了”曼文问道。

“他被父亲打了,伤得很严重。”

厉爵西的下巴靠着她的头,声音从胸腔传进她的耳朵,低沉得格外蛊惑。

“很严重么”她从他怀里抬起头,看向他问道。

儿子有了爱情,厉老不止把儿子喜欢的人逼死,还要打自己的儿子

厉爵西的眸光有些深沉,在她的额上吻了吻,低哑地道,“可能会死。”

“什么”

曼文吃惊,身体战栗地不由得战栗了下。

“二弟誓死不认错,父亲是一定会教训的。”厉爵西低眸深深地注视着她,手指刮过她柔软的脸,顿了顿道,“记着,不管什么时候,都别去惹怒父亲,明白么”

“”

曼文看着他,他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今天父亲把我叫过去算了。”厉爵西话到一半又收了口,只是盯着她道,“记住我的话,就算有事发生,也要和我说。”

曼文低下眸,好久才发出一个单音节,“嗯。”

他今天被厉老叫过去的事她都知道他一定以为,她在哪得罪了厉老,所以厉老才要逼他们离婚。

她是得罪了。

和sara犯下一模一样的罪

厉爵西:二少爷受伤92

“你刚刚想说什么”厉爵西伸手拨了拨她额前的发,低沉地问道。

曼文怔了下,目光落在他的假肢上,几乎是不假思索地摇了摇头,“没什么。”

听到他刚刚的话,她怎么还敢说出口以求庇护。

“我说了,有事要和我说。”厉爵西的眉头蹙起,很不满她这个样子。

曼文的目光闪了闪,顾左右而言他,“我是想说,你忘了我肚子里还有个孩子。”

刚才他几乎是把所有的情~欲都燃尽了,把她紧紧抱着,动作并不算温柔

这个理由挺好的。

果然,厉爵西紧张地抚上她的小腹,“弄疼了”

“还好。”

“对不起。”厉爵西低下脸埋进她的颈窝,唇紧贴着她的的肌肤,像个寻求温暖怀抱的孩子,缓缓说出。

“真难得,厉家大少爷会说出这三个字。”曼文淡淡一笑,忍不住伸手抱住他的头,五指间是他短短的黑发

“我也帮不了二弟。”很久,他又缓缓说出,声音很沉很沉,带着一份无助。

他们都帮不了,她帮不了sara,他帮不了厉爵斯。

甚至,他们连自己都帮不到。

偌大的床~上,两人紧紧相拥。

她能感觉到厉爵西最真实的体温都入侵她的身心,一点一点腐蚀着她,几乎融为一体

可这样的温存,又能维持到什么时候。

隔了很久,厉爵西才抱着她缓缓入睡,曼文没有睡意,却贪恋他的怀抱,不肯起来。

“女人太聪明不是什么好事。我给你七天的时间”

“你该去看看老二。”

想起厉老的话,曼文推开厉爵西的手臂从床边坐起来,厉爵西似乎不满突然的空怀,眉头皱了起来。

曼文无声地替他盖上被子,穿上衣服离开,拿起手机给amy打电话。

“amy”

“少奶奶,我已经查到二少爷在哪了,就在他自己的房~间休养。我过来带您过去。”

曼文没去过厉爵斯的卧房。

不一会儿,amy便急匆匆地走过来,领着曼文过去,欲言又止,“少奶奶,你最好有个心理准备,不要被吓到。”

吓到

越是接近厉爵斯的卧房,曼文越是清晰地闻到了走廊上消毒水的味道,喷洒得很浓重。

几个保镖守在门口,见她过来都低下头,“大少奶奶。”

房门被推开,一股更重的消毒水味道扑面而来。

曼文蹙了蹙眉,抬脚走进去,耳边传来医疗机器的轻微声响,抬眸望去,顿时整个人都呆在那儿。

宽大的床边,几个医生正在处理厉爵斯身上的伤口,一团一团沾着血的纱被丢进托盘中,鲜红得刺眼。

厉爵斯就这么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眼睛闭着,脸色苍白没有一点血色,鼻中插着透明管子接受氧气,从头到脚都被纱布包得严严实实,但还是有几处血迹明显

如果不是电子仪器上还显示他有心跳,任何人都会觉得这只是一具尸体,一具木乃伊。

厉爵西:你变了93

“他怎么样了”曼文走向前问道。

医生抬头看了看她,而后恭敬地实话实说,“有可能会瘫痪。”

“瘫痪”

曼文的脸色一下子白了,不由地问道,“都是外伤”

“是的。”医生看她脸色实在难看便添了一句,“但好好治疗调理也不是没有痊愈的可能。”

曼文望着床~上那个奄奄一息的男人,想起那晚伦敦的街节,厉爵斯陪着sara一起高歌。

那时候,他是那样的意气风发。

原来已经过去那么久了,久到一条生命接着一条生命地消亡,阻挡不住。

她久久地看着他,视线有些模糊,床~上的脸孔突然间变成了厉爵西的脸。

“”

曼文吓得后退一步。

全身冷得厉害,背脊阵阵发寒,让她不由自主地环抱住自己

再看过去时,还是厉爵斯的脸,一切只是她的臆想。

不想再呆下去,曼文落荒而逃。

姜还是老的辣,厉老不跟她废话,只叫她来看厉爵斯一眼,她便不敢再寻求厉爵西的庇护了。

儿子是永远斗不过父亲的。

更何况厉老还是那样一个心狠手辣的人物。

她和宋冬是死定了,她不能再把厉爵西拖进来,她不能让他一起陪葬,她舍不得

“老婆。”

有些焦躁的声音传来。

曼文抬起头,便被来人有些用力地拥进怀里,厉爵西牢牢地抱住她,在她清香的发间呼吸着,低沉地问道,“怎么不好好休息”

他的身上实在很温暖。

但她明白,她不能再私地贪恋他的怀抱了

“没什么,只是来看看二弟。”她淡淡地说道,不动声色地推开他的双臂。

身体,一下子又冷下来,如在冰天雪地。

看着她的推拒,厉爵西的眉头皱了皱,又将她固执地搂进怀中,“我要去财团了。”

“哦,好。”

曼文仍是淡淡地回应。

“”厉爵西的眉头顿时皱得更紧,一手抬起她的下颌,直视着她眼里的空洞和淡漠,“为什么我觉得从你去德国开始,你就变了。”

“有吗”曼文心惊于他的认知,有些困难地扯了扯唇角,露出一个符合礼仪规范的皎好笑容,“你想多了。”

“”

有些变化是无法用言语来陈述的。

厉爵西定定地看着她,想从她脸上探究出一些什么,助理匆匆跑过来,催他去财团。

厉爵西只好作罢,盯着她道,“记住我今天说过的话。”

“我知道。”

曼文点头。

“回去再睡一会。”

“好。”

曼文机械似的顺从让他不满,但也说不出什么。

也许是他多心了。

“西装给我。”厉爵西接过助理手中的西装穿上,便疾步离开,助理将手中的文件交给他,厉爵西边走边阅

曼文还站在原地。

她好像,总在看着他匆忙的背影。

身为厉家的长子,他很忙

记住他的话,她记住了他说不要得罪厉老,她真的记住了,以后,她再也不敢得罪了。

sara和厉爵斯的下场不是她能承受得起的。

厉爵西:精神折磨94

sara和厉爵斯的下场不是她能承受得起的。

amy看得出曼文心情很差,便陪着她回到房里,边走边嘀咕道,“厉老可真狠,二少爷不是他亲生的么打得都快死了,还有啊,别人不都传说大少爷的手就是被厉老打废的么”

“”

“少奶奶,你说他们是不是都厉老领养的呀,虎毒不食子呢不过么,长得都还是挺像厉老的。”

“好了。”曼文头疼地打断她的话,“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你先出去吧。”

一听到厉老两个字,曼文便浑身发怵。

“哦,那我去替您端一杯热茶来。”amy吐吐舌,将房门关上离开。

走回房里,曼文便见到床~上的被子还扭曲地掀开着,厉爵西是一下床就跑来找她了吧

将床整理好,曼文准备坐在书桌前休息一会。

但有人是不会放过折磨她的。

“咚咚”

房门被用力地敲了两下。

“没锁,请进。”曼文淡漠地扬声。

门被从外推进来,是厉老身边的老仆,他走到书桌前朝曼文低了低头,“大少奶奶,这是厉老要我交给你的。”

又是一张照片。

曼文接了过来,照片上赫然是被百般虐打的宋冬,他还是被吊在那里,但较之前的照片,他身上又多了几道新的伤痕

整张照片都是鲜血模糊,触目惊心。

曼文一惊,照片从手中掉落到书桌,脸色苍白极了,一股恐惧从心底蔓延到全身,像虫子般撕咬着她

“那我走了,大少奶奶。”看着她的反应,老仆满意地离开去向厉老回禀了。

“”

曼文痛苦地趴在书桌上,将照片反扣过来,不敢再看一眼。

身体还在战栗。

她终于明白,sara一开始那么坚强的女孩子到最后会选择死,厉老的手段太高明,一环接一环地折磨她

他这是要她加快和厉爵西离婚的警告。

如果她还没有动作,就会有第三张、第四张更加可怕的照片等着她

amy走进来的时候就看到曼文趴在桌上浑身颤抖,“少奶奶”

曼文宛如惊弓之鸟,闻言猛地直起身子,惊恐地看向来人。

“你怎么了”amy错愕地看向她,“少奶奶你冷吗”

怎么浑身发抖。

“没事。”

曼文脚下不稳按着书桌站起来,有些迫不及待地从amy手中夺过那么热气腾腾的茶,放到唇边饮了一口。

“小心烫”amy惊叫起来。

曼文不觉得烫,只觉得那股热涌入喉咙里,整个人一下子暖和了。

她低下头继续喝热茶,有些急切,amy站在一旁不解地看着她。

很久,冰冷的四肢终于恢复了暖意。

茶杯中的茶也不剩一滴。

“听说今晚气温会骤降,还会有狂风暴雨呢。”amy一边说一边走到窗边检查窗户没有关好。

狂风暴雨

真是一场应景的天气

曼文将空茶杯放到书桌上,视线又落在那张被反扣的照片上,指尖又开始发冷

厉爵西:狂风暴雨95

“我想,我没有sara那么勇敢。 ”曼文一字一字困难地说出口。

amy不解地望着她。

“替我准备车子,去财团。”这一句,比上一句她说得更艰难,心痛如绞

amy不明白,还以为她是要去给厉爵西送衣服,揶揄地笑了起来,“少奶奶,大少爷财团里什么没有呀,不用送衣服过去的。”

“去准备车。”曼文的态度坚决。

“哦,那好吧,我去拿衣服。”

天气预报果然很准。

一出古堡,曼文抬头望去,只见天边逐渐暗沉下来,一点风的迹象都没有,一切都静止在昏暗中,透着暴风雨来前的宁静。

amy的办事效率很高,几部车很快开到她面前。

曼文站在喷池前面,回头望了古堡一眼,果不其然,在某个窗口,她望见厉老的身影

他一直在盯着她。

很远,她看不清他的脸,却生起说不出的毛骨悚然。

司机拉开车门恭敬地站在一旁,曼文迟疑了很久才弯腰坐进去,呆呆地望着沿途的景,两旁的树在飞快地往后退,越驶越远

“是不是开太快了”曼文突然说道。

司机急忙降下车速,稳稳地向前。

曼文还是嫌快,司机只好道,“大少奶奶,已经是这条路的最低车速了。”

“是么”

为什么她会觉得这么快。

曼文没再说什么,低头望向身旁的灰色长款大衣,是amy为她准备的

可她,不是去送衣的。

“啪啪”

倾盆大雨忽然落下来,豆大的雨珠砸在车窗上声音响亮极了。

“这天气变得可真快,早上还晴空万里的。”司机开了车灯,自言自语地道。

是啊,变得真快。

曼文靠在车窗上,雨模糊车窗,看不清外面的一切,亦如她的心情

“到了。”

司机将车停在财团的地下停车场,下车去开车门,见曼文没有下车的意思,疑惑地道,“少奶奶”

“”

曼文像是才被唤醒一般,眸光动了动,而后抬步下了车。

一出车门,一股风从旁袭卷而来,冷得她拥紧身上的裸色大衣。

没想到气温会骤冷成这样。

曼文忍不住重回车内,把那件灰色的大衣拿了出来,财团里四季衣服常更新,现下季候温暖,是不会为厉爵西准备这么厚的衣服。

想到这里,曼文快步走向地下停车场的电梯,按下楼层。

电梯门缓缓关上。

光亮如镜的四壁映着她的急切,忽然之间,她清醒过来,盯着手中的大衣不禁苦笑

她在做什么啊

她不是来扮演好妻子的,她是来和厉爵西闹掰的。

电梯门就在这一刻打开了,曼文只好捧着厚重的大衣走出去。

她来过一次,眼尖的前台小姐认出她,慌里慌张地叫起来,“大、大少奶奶”

“厉爵西在吗”曼文淡淡地问道。

“呃,在。”前台小姐见她要走,连忙高叫起来,“等、等一下,要见大少爷我先要给秘书室打电话,再由秘书室通知大少爷的助理,再由助理通知大少爷这、这是流程。”

厉爵西:给我送衣服96

一番说得结结巴巴。

透着一股说不清的可疑。

曼文有些奇怪地看着她,但也没说什么,“好,那你按流程走吧。”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多迟一分钟她都感觉像是上天在特赦她,晚一点,再晚一点

她坐到一旁休息区的沙发上,安静等待。

前台小姐手忙脚乱地开始拨电话,还没拨通,就听到一个温婉动听的声音传来,“能和厉氏财团合作,家父很开心,所以一定要我请厉大少爷你吃一顿饭。”

曼文抬眸望去,就见厉爵西和一个年轻的女孩从里边走出来,边说边笑。

女孩是白天在庄园见到的“贵宾”之一,好像是叫华琼。

厉老的动作真得够快。

“让你请过意不去,这样改天我和太太请你。”厉爵西平淡而有礼地道,应付得游刃有余。

闻言,那女孩的脸有些难看。

曼文正要站起来,就见待客厅的方向又冲一个明媚的人影来,一身新鲜的裙子,一双腿露了大半,直接冲进厉爵西的怀里,牢牢地抱住他,抬起一脸我见犹怜的脸,“讨厌,你这坏人,都多久没联系米娅了,怎么今天想到给我发邮件”

“”华琼站在一旁,尴尬无比。

曼文坐得远远的,定定地望着这一幕,突然觉得很好笑。

厉老的手段也太幼稚了,如果不是他妻妾成群,她几乎以为厉老是个不谙情事的老人,什么都不懂。

把这么多女人弄到厉爵西身边,就能伤到她了就能折磨她了

他以为,她会相信厉爵西去勾搭这些女人,厉爵西为了她连继承人的位置都不要

“你在说什么”

厉爵西皱着眉推开眼前的女人,眉间冷冷的。

“你”

“大、大少爷”前台小姐看着这一幕完全吓傻了,拿着电话呆了半天才僵硬地转头望向曼文,“大、大少奶奶她”

亏她这个机灵的还在替大少爷掩藏,全给露了。

呃。

大少奶奶看上去是不是平静过头了

厉爵西听到这话才转过头来,见到坐在沙发上的曼文,冷淡的眼里多了一丝暖意,撇下两个女人便朝她大步走过去,“你怎么来了”

磁性的声音透着一丝难掩的惊喜。

没什么比工作负累后见到自己的老婆更令他振奋的了。

“我”

“给我送衣服”厉爵西瞥到她怀里的大衣,唇角勾起笑容,“外面很冷么”

财团内部全部开着空调,是感觉不到气候变化的。

“嗯。”曼文点了点头。

“到我办公室。”厉爵西直接拉起她就往办公室走,越过那两个女人时,朝前台小姐丢了一句,“替我送送两位小姐。”

“爵西”米娅哀怨。

“”

华琼气得够呛,瞪了身旁浓妆艳抹的米娅一眼,居然把她和一个穿得不伦不类的女人相提并论。

进办公室前,曼文被厉爵西搂着,回头看了一眼,“让她们就这样走没事么”

“不相信我”厉爵西不答反问。

厉爵西:为什么要走97

“不相信我”厉爵西不答反问。

“”

她回答什么都好像不对。

曼文选择沉默,随着他走进办公室,温暖的气流刹时包裹住她,“厉爵西,我有事想和你说。”

“什么事”

厉爵西随口问道,手自她肩膀滑下,紧握住她纤纤的手,冰冷的触感令他一震,“你手怎么这么冷是不是出来的时候受凉了”

“我”

“你先坐着。”厉爵西把她推到办公桌前的总裁椅上坐下,转身走进办公室配置的茶水室。

不给她留下说话的余地。

“”

曼文望着他的背影,双手还捧着那件大衣。

低眸朝办公桌上看去,曼文看到一大堆的文件,条条款款多得数不胜数,这就是厉爵西日复一日的工作,繁琐地被包围在一堆公事中。

似乎,她从来没见过他放假过。

他们还说好要找机会去旅游一次,但是再也没有机会了。

“曼文。”

厉爵西从茶水室走出来,手里端了一杯热牛奶,白色的雾气在杯沿飘着,画出精致的形状。

“谢谢。”曼文勉强笑了笑,把大衣放到身后,伸手接过热牛奶。

厉爵西的手直接罩上她握住牛奶杯子的手,炙热的温暖传递给她。

大手包小手。

她才发现两个人的手差距这么大。

“你这样我没法喝。”

“就这么喝。”

厉爵西弯着腰,一手捧着她的手有些霸道地迫使她将杯子递到嘴边,然后缓缓喝下,他勾唇,“是不是暖多了”

“嗯。厉爵”

“我让助理买了两张歌剧票,我记得你在家里就看过这个团的演出,明晚十点我带你去看现场。”厉爵西转身从办公桌抽屉里拿出两张票,在她面前半跪下来,邀功似地看着她,“我没猜错吧,你喜欢这个。”

“”

看着那两张票,曼文怔住了。

什么时候,他连她看什么电视都注意到了

“怎么呆住了”厉爵西的唇角勾起笑容,大掌又覆上她的手,“我猜错了”

“厉爵西,我想带女儿去德国住。”

这一次,她没再让他打断她的话,直接说了出来。

他的温暖会让她抽离不开,再拖下去,她就离不开了

空气瞬间凝结。

厉爵西的笑容僵在唇边,定定地凝视着她没有表情的脸,好久才从喉咙里逼出一句,“你说什么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我工作很少会在德国。”几乎一年难得去一次。

“我知道。”

“那你要走”

“是。”曼文冷淡地迎着他的视线,坚定地道,“我带女儿去德国居住,明天就出发。”

说着,她把手从他手中抽出来,稍稍起身将牛奶杯放到办公桌上,随着她的动作,搁在她膝上的两张歌剧票飘落到了地上

厉爵西扫了一眼,从地上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的脸,有些焦躁地原地踩了两步。

又是一段难熬的时间。

“为什么”厉爵西压抑住所有的情绪,冷静地问道,“为什么要走”

厉爵西:我耍你什么了98

“我不喜欢这里的环境。”谎言张嘴就来。

“好,你等我去和父亲申请,把我调到德国”

“那样我就不喜欢德国了。”曼文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冷冷地打断他的话。

厉爵西终于失控了,猛地将桌上的牛奶杯甩到地上,目光灼灼地瞪着她,“曼文,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杯子被摔到地上,原地滚了两圈。

曼文被他怒气震到,硬是迎着他的目光,没有退缩半分,这样僵持了近一分钟,她才淡淡地道,“很晚了,我要回去了。”

“给我坐下”厉爵西几乎是吼出来的。

“”记忆中,曼文似乎是第一次看到厉爵西这么发火,他是个谈判高手,从来都只有他说服别人的份。

什么时候,他因为她的几句话就焦躁成这样。

见到她眼里的错愕,厉爵西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背过身去走了两步,猛地回过头来看向她,“是不是因为刚刚那两个女人”

“”怎么可能。

“老婆,你吃醋是不是”厉爵西笑了起来,笑容却有着僵硬。

“”

厉爵西像是急迫地逼她承认似地,复又重新半跪到她面前,抬眸盯着她,“老婆,你这样其实我很高”

“厉爵西你这样很可笑知道么”曼文冷笑着打断他的话,手脚越发冰冷。

有些话,一旦说出口就再也不可能收回来了。

“”厉爵西的笑容彻底僵了。

曼文逼着自己面对他的视线,冷冷地道,“我是你们厉家的大少奶奶,从我嫁过来之前我就风闻你的风流,像所谓上流这种圈子这种事怎么可能会少,我还不至于介意这个。”

“不介意”厉爵西半跪着,一种被玩弄得像个傻子的感觉突然笼罩过来。

“你不知道么我从小学习的就是怎么做一个豪门望族的淑女、少奶奶,大度是必修课。”曼文云淡风轻地笑道,“我早就被磨炼得不知道吃醋是什么了。”

“”

“厉爵西,你的脸色看上去很差,要不要和我一起回去休息”她淡而无味地继续说着,保持着淡淡的笑容,伸手将厚重的大衣展开,披到他肩上,“工作是做不完的。”

“”

厉爵西在她面前词穷。

他低下头,看着身上的大衣,随即抬眸看向她脸上皎好的笑容,讽刺地笑了,“你跟我说这么多后,然后要我回去休息”

“厉爵西”

“曼文,你他妈在耍我”厉爵西一把将大衣砸到地上,从地上站了起来,怒气横生地瞪她。

“我耍你什么了”她浅笑着问道。

仿佛,他现在再怎么动怒都不会错愕了。

“你”玩弄我的感情。

盯着她美丽却疏离的笑容,厉爵西到嘴边的话说不出来。

他突然发现,他们之间几乎从来没谈过感情。

从她嫁给他开始,他们认识,然后自然而然地在一起,他自然地不再接近别的女人,他自然地做什么事都想到她

厉爵西:我们离婚99

他们之间连女儿都有了,可到头来,他们竟没有说过一句爱、喜欢,说过一句一生一世

没有。

什么都没有。

怎么会这样

他以为,他们之间仿佛已经约定好了所有,居然什么都没有。

“我怎么了”曼文看着他反问,脸上仍挂着浅浅的笑容,就像在面对一个朋友一样,没有任何的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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