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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9 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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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镖站着好多个。

len。

顾小艾忍不住快步走出去,牵扯到伤口还是会微微地疼

顾小艾走出古堡内的一道偏门,朝len走过去,还没走两步,整个人就僵在原地。

罗亚儿从另一道偏门中走出来。

罗亚儿是个娇小美丽的美国女孩,一头微卷的金色长发在阳光下格外好看,耳边夹着一支鲜艳的花朵,穿着一件洁白的长裙从一旁朝len走过去,踩着一地阳光,手上捧着一盆盛放得正好的百合花。

“好看吗”罗亚儿笑着问len,将百合花摆到圆桌上。

len一张漂亮的小脸蛋上一点表情都没有,瞥了一眼百合花面无表情地点点头。

原来罗亚儿喜欢百合花。

“这只是纸做的,不好修补了,仆人做的比这个好看。”罗亚儿又用流利的英文说道。

闻言,顾小艾这才注意到len一双小手里拿着两半彩纸,是那只纸孔雀

顾小艾震惊,在厉爵西给她的视频里,len试图小手掩盖住纸孔雀,但却是徒劳无功。

原来纸孔雀被扯成了两半。

他到现在都还把坏掉的纸孔雀带在身边

len坐在那里,一双漂亮的眼睛盯着手里的纸孔雀,小手固执地摆弄着,刻意地重复着来回的动作,仿佛就凭他摆弄几遍,纸孔雀就能复原

“len。”

顾小艾出声,朝他走过去。

罗亚儿和len同时转过脸来望向她,罗亚儿眼里有着讶异,而len则是震惊地睁大了眼,呆呆地望着她,纸孔雀从手里掉落下去

顾小艾一步一步走过去。

len忽然笑了起来,眼睛深深地弯起来,跳下椅子就朝她奔跑过去。

罗亚儿坐在那儿诧异地看着len。

两个保镖第一时间出来拦截住len,按住他要往前的的身子,“小少爷,请等一下。”

关于结局:当然是喜剧,这个毋庸置疑,番外的主线是一家三口逐渐有爱的过程。

关于祝福:看到一条留言,有位读者要生宝宝了,不好意思,忘记你的昵称了,总之,祝你一切顺利,大小平安。

他为了你受过多少苦2

两个保镖第一时间出来拦截住len,按住他要往前的的身子,“小少爷,请等一下。”

下一秒,一个保镖便朝顾小艾走过来,拿出一柄仪器在她周围照了一圈,确保没有异常后才退到一旁。

“len。”顾小艾朝len微笑起来。

但这一回,len却没再接近她,脸上的笑容也散了,小小的身子站在地上盯着她,恢复一无表情的小面瘫,两只小手搁在身前有些不安地绞动着

“怎么了”顾小艾不解地看向len,朝他走去。

见她过来,len立刻往后缩去,然后转身就跑,保镖们立刻追上去。

顾小艾错愕地站在原地,len是怎么了

“你别介意,len他有些抗拒陌生人。”温柔似水的声音传过来。

顾小艾转过头,罗亚儿坐在圆桌旁冲她礼貌地微笑,“其实我看到len朝你笑我已经觉得好意外了,我经常来厉家,但从来没见len笑过。”

罗亚儿说着话,手上摆弄着那盆百合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美丽,小鸟依人,声音滴得出水一般

罗亚儿的微笑和铃木奈奈一样,都是培训过后极标准的笑容。

“怎么这么看着我”罗亚儿微笑着问道,低头看向盆中的百合花,巧笑嫣然,“你也喜欢百合花吗这盆送给你。”

顾小艾缓缓摇了摇头,淡默地道,“房~间里有。”

“你说你睡的那间是吗那也是我让人摆的。”罗亚儿一直保持着礼貌的微笑,淑女的气质展露无疑。

不像铃木奈奈身上彰显出来的天真烂漫、敢冲敢拼,罗亚儿像她种的百合花一样,气质沉静,最重要的是她还好年轻。

年轻有时候是种最高的资本,因为随时随地,她看起来都很美好。

顾小艾本来想走,却看到圆桌上摆着的纸孔雀,转身朝一旁一个仆人装扮的人问道,“可以给我透明胶带吗”

仆人是伺候罗亚儿的,闻言看到罗亚儿。

“去拿。”罗亚儿点头。

顾小艾坐到圆桌前,拿起被扯成两半的纸孔雀,纸孔雀已经被揉皱了,len平时一定常常握在手里。

有厉老那样一个唯我独尊的长辈,len能不患孤独症么

连他珍藏的一些小礼物都要通通踩碎,真不懂厉老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连len保存自己礼物的权利都剥夺。

他还只是个小孩子而已。

仆人拿来透明胶带和剪子。

顾小艾一点一点将透明胶带贴上彩纸,有些吃力,右手一太过用力,肩膀上的伤口就跟着扯痛,额头上冒出细汗。

“就算修补好了,也不可能像以前那么好了,已经有的痕迹是补不回来的。”

罗亚儿坐在她身旁忽然说道,声音柔柔的,带着美国腔的英文。

闻言,顾小艾的手一颤,剪子划过手指,划出一道口子,鲜血顿时从指尖汩汩而出。

“你没事吧”见状,罗亚儿蹙了蹙细眉,连忙吩咐一旁的仆人,“你快去拿消毒水和纱布过来。”

他为了你受过多少苦3

“你没事吧”见状,罗亚儿蹙了蹙细眉,连忙吩咐一旁的仆人,“你快去拿消毒水和纱布过来。”

“是。”仆人忙不迭地跑走。

顾小艾抬起眸深深地看向罗亚儿,“你说什么”

罗亚儿怔了下,随即恍然大悟般地笑了笑,修剪得漂亮的指甲轻叩着桌面,“我是指这个。”

顾小艾低下头,就看到她的指甲正按在纸孔雀的裂口上面。

顾小艾已经补了一半,但就像罗亚儿说的那样,即便用透明胶带补好,上面还是有一道很细小的裂痕,无法做到天衣无缝。

“不过len好像很喜欢这个纸孔雀,我让仆人做了更多漂亮的纸孔雀给他,让他私下玩,他都不要。”罗亚儿说道。

是吗

真的不要更多漂亮的纸孔雀吗

旧的纸孔雀已经伤痕累累,甚至已经有裂缝了,还有继续拿在手里的必要么

她也想拿,拿得起吗

仆人将消毒水和纱布拿来,罗亚儿亲手将顾小艾手上的血迹给清除,手指灵巧,目光专注,将纱布剪开一段,将她的伤口绑起来,不弄痛她分毫。

只是个很小的伤口,罗亚儿处理的手法十分娴熟。

“你很专业。”顾小艾看着她的动作说道。

“爵风经常受伤,我就去学了护理,还只是懂了皮毛而已。”罗亚儿谦虚地微笑着,“还在继续学习。”

为了厉爵风特意去学护理

厉爵风经常受伤么她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

关于厉爵风的这四年,她知道的连皮毛都算不上。

“他经常受伤”顾小艾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嗯,算是很经常。”罗亚儿说着朝旁边的仆人看了一眼,仆人立刻同保镖们齐齐后退了一米左后,留给她们安静的空间。

罗亚儿这才继续替她边绑纱布边道,“厉家的规矩很严苛,就算是少爷,要是行差踏错一步也要受家法。而且,爵风在财团做事,总会有几个仇家,暗地里使一些阴险的小手段来伤害他。”

就像是那次枪战,顾小艾已经见识过了。

说是刀口舔血也不为过。

“所以,要是我不会些护理知识,那我这个未婚妻就做得太不称职了。”罗亚儿微笑着说道。

称职。

这两年甚至更久,都是罗亚儿在照顾厉爵风。

而那一个厉爵风,是自己所无法触及的。

他过得怎么样,她一点都不知道,她除了一个人胡思乱想,什么都做不到。

他的身边,是另一个女人在照顾他。

“好了。”罗亚儿说道。

“谢谢。”看着被包好的手指,顾小艾礼貌地道。

不远处,仆人从一个厨师打扮的人手中接过一份文件走过来,在罗亚儿身边弯腰俯下身来,恭敬地问道,“罗小姐看一下菜单。”

顾小艾静静地看着罗亚儿

罗亚儿接过菜单细细地看着,然后道,“不要这道菜,里边有酒,他刚刚受过棍伤,最好一点酒都别让他沾到,对伤势不好。”

他为了你受过多少苦4

罗亚儿接过菜单细细地看着,然后道,“不要这道菜,里边有酒,他刚刚受过棍伤,最好一点酒都别让他沾到,对伤势不好。”

“还有,他最近心情不好,容易上火的菜色不要上来。暂时就这样,整理好后再给我看一遍。”罗亚儿将菜单递还给仆人。

“好的,罗小姐。”仆人退下。

罗亚儿转过眸便见顾小艾直直地盯着自己,脸上浮起一丝惭愧与羞赧,“我这人就是这样,有些强迫症,连菜单都要核实几遍才行。”

所以,她一直都是这样照顾厉爵风

仅仅是一份菜单都既要顾及厉爵风的身体还要顾及他的心情

顾小艾沉默地低下头,继续用胶带将纸孔雀黏好。

如罗亚儿所说,即便她现在修补好了,纸孔雀也不再当初一样鲜亮美丽,裂痕还在,褶皱还在这些都是修复不了的。

“我能问个问题吗”罗亚儿忽然试探地问道。

顾小艾抬眸看向她。

“你和大哥是什么关系”罗亚儿有些不解地问道,“我知道你是爵风的前女友,可为什么最后受罚最多的是大哥他们三兄弟都不肯跟我说。”

“”

顾小艾抿住了唇。

“你不想回答那就不说了,当我没问过,不好意思。”罗亚儿很有礼貌地微笑。

顾小艾将手中的纸孔雀递给罗亚儿,淡淡地道,“麻烦帮我交给len。”

“好的。”

罗亚儿欣然答应。

“厉老的房~间在哪”顾小艾问道,从桌前站起来。

“你要去见厉老”

“嗯。”她不可能永远呆在厉家,厉老究竟要拿她怎么样她也不能抵抗,要她死或活总要给她一个交待。

“除了他们三兄弟,我们一般见不到厉老,除非厉老有命令让我们进去。”罗亚儿说道。

“”

这个厉老,真的把自己当成皇帝了么。

“知道了。”顾小艾淡淡地说道,和罗亚儿告别。

顾小艾转身离开,没走多远就听到罗亚儿在和自己的仆人说,“你去将爵风车里的座垫换一批我新买的靠垫,那种很柔软,靠着不会累。”

“三少爷本来的行程会去财团,但这个星期,三少爷都没有出过庄园一步。”仆人在一旁说道,“因此罗小姐前两天换的,三少爷还没用过,现在还要换吗”

“没关系,你去换就好了。万一他要出门,临时准备就来不及了。”罗亚儿耐心地说道,没有一点不耐烦,“还有,爵风他”

顾小艾越走越远,直到罗亚儿和仆人的对话再也听不到,再也听不到她们谈论厉爵风的每一个字。

一阵风吹来,顾小艾忽然觉得特别冷,左手抚上右臂,却得不到一丝温暖。

看着罗亚儿,顾小艾明白自己不是等待了四年,而是错过了整整四年

她和厉爵风之间的四年,是一段空白,并不是一段等待。

等待或许会有结果、会有个答案,那失去的空白呢谁在填补

他为了你受过多少苦5

等待或许会有结果、会有个答案,那失去的空白呢谁在填补

罗亚儿对厉爵风无微不至的照顾,她连嫉妒都嫉妒不起来,因为她不曾有过她不曾照顾到他。

花田里,几个老人家穿着正装,一身隆重,却一个个弯着腰正在给各种名贵的花施肥,花开得绚烂,周围值守着一大批的保镖。

一位老人坐在象牙白的长椅上,头上戴着一顶朴实的凉帽,双手交叠着撑在一根拐杖上。

顾小艾站在那里静静地望了一会儿,转身准备离。

坐在长椅上的老人朝她招了招手,是张在厉家不多见的东方面孔。

顾小艾走过去,冲他礼貌地点了点头,“有什么事吗老先生。”

老人一手撑在拐杖上,一手指指身旁的空位,示意她坐下。

老人只穿着一件衬衫,头戴凉帽,脸上有着几条很深的皱纹,望着花田里正在施肥的那些人,是休息的园丁么

顾小艾顺坐地坐下来,顺着他的视线一起望过去。

她在那个房~间里,闻到的只有药和百合花的的味道,花田这边香气更加怡人。

老人没有说话,顾小艾也很安静。

很久,顾小艾望着花田间忙碌的老人们问到,“老先生,在厉家生活好吗”

老人沉默而平静地看着她。

“我想离开,但厉家很大,我不知道该怎样才能走出去。”

可能由于都是东方人,可能是这样的环境让人太过放松,顾小艾对这个老人的话多了些,“厉家看着有很多人,走两步就能碰到一个,可却一点人气都没有。”

她想走,却走不出去。

想见厉老,也见不到。

她只能呆在这个庄园里看着一张张面无表情的脸。

哪怕是这些老园丁,没有一个人脸上是有情绪的,更别说是笑容。

都好像是在麻木地做着一件一件事。

闻言,老人看着她,眼里掠过震惊,握着拐杖的手突然颤抖了下。

顾小艾坐在老人的身旁,没得到他的只字片语,厉家的人就是这样,一个个都面无表情的,话很少,像一具具傀儡似的。

忽然,老人抬起手中的拐杖,指向东方。

顾小艾愣了下,“出口”

老人颌首。

“谢谢。”顾小艾苦涩地道谢。

她见过厉家森严的戒备,恐怕没到门口就会被乱枪扫死了。

“老先生,我走了。”

又过了许久,顾小艾站起来和老人家告别。

她转身的瞬间,老人握在拐杖上的手还在抖个不停,容颜苍老。

顾小艾走得出来,却迷路了,这座庄园实在太过庞大,正门偏门无数,她忘记回去的路,只能找个保镖领她回房~间。

走廊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音

顾小艾走到房门口,却发现门是虚掩着的,顾小艾望进去,只见一个颀长的身影坐在阳台上。

心口被狠狠地震了下。

是厉爵风。

自从她赶他离开以后,他一个星期都没有来见过她。

他为了你受过多少苦6

自从她赶他离开以后,他一个星期都没有来见过她。

顾小艾转身离开,走到隔壁的房门前,问保镖,“我可以进这个房~间吗”

保镖点头,替她推开门。

顾小艾走了进去,走到通往阳台的门边,阳台上是开放式的,两边的阳台离得很近,她可以清晰地看到他的背影,近在咫尺一般。

他就坐在那里,他就是她不管怎样都想等下去的男人

也是一个她四年都一无所知的男人。

厉爵风屈腿坐在阳台上,微微低着头,短发在风中微扬,背影成剪。

蓦地,像是感觉到什么似的,厉爵风的背影动了动,头往后转过来

顾小艾连忙缩进门内,像个做贼的。

很久,顾小艾沿着门坐起来,头无力地靠着门,屈起双腿,肩上的伤口隐隐作痛,视线落向远处的天空。

蔚蓝如洗。

厉爵风,我们要怎么走下去究竟要怎么走下去才好

顾小艾闭上眼睛,不让眼泪掉下来,,心绞痛如死。

两个房~间,两个人,背向而坐

不知道过了多久厉爵风才离开的,顾小艾望过去时,阳台上只剩下几盆百合花和一个水杯。

顾小艾走回去,站在厉爵风刚刚坐的位置前面,左手握住水杯,站了很久、很久

夜晚,顾小艾的阳台下面燃放起无数烟花,焰火蹿上夜空,绽放出绚烂的形状,明亮了寂黑的天空,又在一瞬间消散成幻影

整片草坪上,燃烧着无数的火树银花。

烟花升上空中变幻出玫瑰的形状,一支接着一支,在天空绽放。

是蓝色妖姬。

厉爵风曾经在医院为她燃放焰火时送她的花,那一次,他在她耳边哄骗着要她说我爱你。

那时的顾小艾不觉得有什么,没人会因为一场烟花、一捧蓝色妖姬就说我爱你

可现在看起来,却是那么震憾。

顾小艾关了灯,站在阳台门口仰头望着天空,看着烟花在如画布般的夜空上飞溅出玫瑰的形状。

一支又一支。

没完没了。

顾小艾静静地望着夜空,明亮起来又暗去,复又明亮璀璨装饰天空,来来回回循环。

门被敲了两下。

屋里的灯被摁亮,顾小艾站在阳台门口愕然地抬起头,只见厉爵斯站在墙边,没有笑容地望着她,语气格外凝重,“他在等你。”

“”

顾小艾怔住,抿紧了唇。

“你不下去”厉爵斯双手插在裤袋中又问道。

顾小艾摇了摇头。

“那你早些睡吧,别看了,伤身伤心。”

厉爵斯无奈地点了点头,转身就走了出去,重重地关上门。

这一场烟花是她见过最久的,几乎是燃烧了整整一夜,直到凌晨三点多才停止。

于是,顾小艾一夜未睡。

站在阳台上,顾小艾望着地上的火树银花也渐渐矮了下去,直到最后那一点零星的焰火也消失不见

一切都归于黑暗。

周围的的路灯这才亮了起来,仿佛预示着一个任务已经完成。

他为了你受过多少苦7

周围的的路灯这才亮了起来,仿佛预示着一个任务已经完成。

借着灯光,顾小艾望见一些仆人在收拾燃放烟花后的残局。

顾小艾四下望着,没有见到厉爵风的身影。

顾小艾推开门往下走去,古堡里边的路很绕,顾小艾走了一些冤枉路才到达前面,草坪上仆人们忙碌地打扫着。

黎明前的黑暗,让路灯显得特别明亮。

燃放了太久的焰火,空气仍旧弥漫着一股浓烈的焰火残余味道,顾小艾踩在一堆残骸中走着。

仆人们都在面无表情地工作,没人在意多一个她。

草坪被烧着了一些,顾小艾从地上捡起几根没被燃烧的仙女棒,让仆人替她点上火。

仙女棒哧哧地燃烧起来,顾小艾的眼里便只剩下那一点星光。

看着那一点星光往她的手指接近,绽放出漂亮的小火花,再看着火花慢慢变小、慢慢变小

最后湮灭得什么都不剩。

若不是那点烟味,大概她都会忘记焰火绽放的时候有多用力

身体被人从后单手抱住,拦腰将她抱得紧紧的,灼热的胸膛紧贴着她的背。

顾小艾的心狠狠一颤,仙女棒从手里掉落下去。

性感而磁性的嗓音在她耳边激动地响起,“我就知道你会来。”

厉爵风从后抱紧她,低下头埋在她的脖颈间汲取着她身上的馨香,一口咬上她的耳朵吻住,呼吸变得急促。

他的舌舔过她的耳廓。

顾小艾的身体不由得一颤,连忙偏过头去。

厉爵风的手立刻往上移,连并着她的双臂一起抱住,不让她抗拒的余地,唇在她的耳朵上不断吮~吻着,急切地道,“我等了你一晚上。”

一晚上。

他的嗓音那么低沉,每个字都叩进她的心里。

顾小艾的眼泪一下子流下来,看着路灯照亮的路面,“我等了你四年。”

闻言,厉爵风贴在她背后的身子僵了僵,随即更加细密地吻她的脖颈、吻她的耳朵,“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厉爵风一遍遍说着,一遍遍说着

顾小艾的眼泪掉得更加厉害,更加用力地偏过头去不让他吻。

厉爵风转过她的身子,面对面而站,顾小艾才清楚地看到他更加憔悴了,一张英俊的脸上有着疲惫,短发凌乱,仿佛很久都没有打理过自己一样

“那杯水,是你倒的。你不反感我,不讨厌我了是不是”

厉爵风修长的手抚上她的脸,抚去她的泪水,薄唇勾起一抹笑意,像个孩子似地问她,黑眸带着最纯粹的期盼。

顾小艾看着他没有说话。

“我们和好,顾小艾。”厉爵风低下头就去霸道地想封住她的唇。

顾小艾连忙往后退去。

她的退缩让厉爵风眼里的目光一凛,带了狠意。

厉爵风将她推到一旁冰冷的墙上,一手狠狠地按住她的肩。

他的手正好按在她枪伤的地方。

厉爵风却完全没有注意到,俯下身便狂妄地覆上她的唇,牙齿撬开她的嘴,柔软的舌抵进去搅弄一切。

他为了你受过多少苦8

厉爵风却完全没有注意到,俯下身便狂妄地覆上她的唇,牙齿撬开她的嘴,柔软的舌抵进去搅弄一切。

“顾小艾我警告你你不能不理我”

说完,厉爵风又堵住她的唇,封去她所有的语言。

她才不理他多久,才几天他就受不了。

那她的四年呢

那他们之间四年的空白呢谁来帮他们好好地填补上

顾小艾抗拒,厉爵风却更重地用手压住她的肩。

顾小艾痛得想叫出声来,却尽数淹没在他狂肆的吻里,他疯了一样不顾一切地吻着她,胸膛狠狠压上她的身体。

“唔”

顾小艾试图想推开他,但力气怎么都敌不住厉爵风。

她越是动,厉爵风将她往墙上压得更紧,不让她有任何动弹的余地,膝盖强行抵进她双腿之间,以吻封缄,将她的嘴堵得严严实实。

他的手还按在她的肩上,修长的五指握住她的脖子控制着她,不让她动,不让她有任何的抗拒性动作。

顾小艾痛得整条胳膊在颤抖,他的舌在她的嘴里肆虐,没有任何的技巧性,全然是横冲直撞的。

锥心的疼痛在四肢骨骸游走

“唔”

顾小艾很想一口咬破他的唇,却下不了狠心,只能任由他对自己为所欲为。

她不想伤他。

四年,她没有照顾过他,也不想成为一个只伤害他的角色

厉爵风的唇私毫不肯松开她,在她唇上辗转激~吻。

痛入骨髓。

痛到麻痹。

若不是他贴在她的身上,她已经倒下来了。

汗水从脸上冒出来,厉爵风还是不顾一切地亲吻她,狂妄霸道地掠夺她嘴里的甜密,完全不顾她的感受,彻底疯狂。

顾小艾几乎晕过去,脑袋里已经一片空白。

厉爵风忽然放开了她,后退一步。

顾小艾突然失去支柱,一下子沿着墙壁瘫坐下来,抬眸看着他刹那之间变得惊慌失措的脸。

厉爵风抬起手,借着灯光,他的掌心里一片鲜红的血迹

她像个破木娃娃一样,没有生命力地瘫坐在墙边,肩上满是鲜血,湿透了肩边衣裳

在路灯下,她的脸苍白如纸。

厉爵风呆呆地看着她,颀长的身形一晃,人在她面前单膝跪了下来,一手抱过她,修长的手指贴着她的衣裳在颤抖,“对不起对不起”

顾小艾被迫地靠在他的肩上,听着他一遍一遍说对不起

不知道是因为伤口太疼,还是因为厉爵风战栗的道歉,顾小艾的眼泪掉得更加汹涌。

其实,一直不是她要怎样,是他厉爵风想要怎样而已。

他要主导他们的感情,不容她有半点走歪的步调

一旦她不跟随他定好的步子走,他强扭都要把她扭回来不顾一切的。

“厉爵风,你不可以这么霸道”顾小艾哭着说道。

她不是个木偶,他要怎样,她就必须怎么样,她也有自己的感情,她也有自己的原则他不能这么霸道地想要控制她的一切。

他为了你受过多少苦9

她不是个木偶,他要怎样,她就必须怎么样,她也有自己的感情,她也有自己的原则他不能这么霸道地想要控制她的一切。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厉爵风抱住她拼命地道歉,仿佛说多了,她就一定会原谅他

“伤口裂开了,需要重新缝合。”

外面的天都慢慢亮起来,顾小艾被打了局部麻醉,没有躺下,只是靠着床头坐下,由医生给她缝合伤口。

厉爵风靠墙而站,脸色冷得彻底,右手掌心还有她伤口的鲜血,一双黑眸直直盯着医生替她伤口缝合。

那线一下一下被勾进她的皮肤,厉爵风的呼吸跟着一下一下变得沉重。

“缝得这么好的伤口还能裂开,这一次,你一定要多注意下,千万不能再乱动。”医生被厉爵风凌晨四点叫起床,不敢掉以轻心地替顾小艾缝伤。

很久,医生接过护士手中的手帕擦了擦脸上的汗水,朝厉爵风走去,恭敬地鞠躬,“三少爷,已经缝合好了,那我们先下去了,有事您吩咐。”

“知道了。”

厉爵风冷漠地应了一声。

医生带着护士走出去,走到门口,医生想起来又回头望向顾小艾,“小姐,我不保证不会留下疤,所以你真的要担心注意。”

这已经是二次缝合了。

在肩上留下一道疤么

也不错,厉爵风的眉角为她留下一道疤,她的肩上为他留下一道

顾小艾淡淡地点头,望着医生他们离开,视线落在厉爵风的身上。

厉爵风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猛地一拳揍到墙上,“砰”

一拳接着一拳,他好像感觉不到痛一样

拼命地发泄着

“够了。”顾小艾看着他忍不住阻止,他想把手打废了吗

他总是喜欢用这种自残的举动来发泄情绪

厉爵风这才放下手来,指缝间渗出更多的血,分不清是她的,还是他的

“你回去吧。”

顾小艾淡声说道,眼睛酸涩地盯着自己摊在被面上的双手。

她没有能力替他清洗伤口,他回去,至少还有一个罗亚儿,无微不至地照顾着他。

即便是她和厉爵风最甜蜜的那一段,她自问也没有罗亚儿细心成那样

“我不回去。”厉爵风冷冷地道,重新靠回墙上站着,背微弯,既不接近她,也不离开,语气里充满了跟个小孩子一样的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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