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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1 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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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没有庆幸,因为她的脸色不对。

她问他,“厉子霆,你真的喜欢过我吗”

他以为,这个问题没有回答的价值。

因为它不是一个疑问句。

而是一个正在进行时的陈述句。

他很慌,他不知道自己会慌成这样,连措词都变得不敢,不知道该怎么说

“不是喜欢过,是喜欢。”他说。

“我不相信。”她说。

他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刹那间冷了。

她说,她不相信他喜欢她。

他就这么被判了死刑

“我不在乎被你们同情,我真的不在乎。我受不了的是你从来没有喜欢过我。”

她同他说。

他忽然觉得自己是个笨蛋,他把一切都弄砸了

她的不恨,他早该把一切都揭破的事情远远不会这样。

现在,她只想走,她只想从他身边逃开。

她不再相信他。

想到这些,他近乎感到恐惧,他怕的就是这样一天她会离开他。

这样一个结果,他绝对不会去接受。

厉子霆:爱上一个人是心痛16

这样一个结果,他绝对不会去接受。

她不恨他,情绪却和他想象中的一样激动。

她还是离开了,离开他的家,离开他的视线

他知道,如果不去追,他会就此失去她。

她没有回家,有意躲避着他。

把所有的人都发动出去找她,他跑去她常去的地方找,但到这个时候,他才想起来,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她被他逼得只顾学习,没有乐趣可言

呵。

站在路旁,他自嘲地笑了一声。

他做那么多,无非是把她绑在身边,现在好了,全成了他不爱她的证据

换成谁能相信他

她不相信,多正常他给她的爱,只是教育而已。

这是他第二次,惹她伤心。

一部车朝他开过来的时候,他在分神。

天边有些阴沉。

“吱”

急刹车的巨响之后,厉子霆整个人被摩擦得撞飞出去,天地旋转,他狠狠地栽进路边的水沟

身体瞬间像是散了架,痛得不可言喻。

他跌倒在水沟中,衣服、裤子全被泥水湿透

“咳”

一声咳嗽从喉咙里出来,连骨头都在疼。

他的五指深深地陷进泥里,起身坐了起来,怔怔地看着远处的天空,那样的颜色格外阴郁。

“len”

甘甜从另一部房车上飞快地下来,焦急地跑到他身边,“我送你去医院”

“走开”

脏透的手一把甩开她。

无暇去理会她是不是在跟踪他,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去找甘露。

他不能让她有任何的意外。

他一定要找到她。

他被撞得不严重,他还能继续站起来,他还能继续去找她。

甘甜一直跟在他的身后,不断担忧地说着什么。

他已经不想再去听。

他一个人找了很多地方,没有结果。

他已经累得没有力气,甚至连走路都会莫名摔下,胸口的肋骨在隐隐作痛,脸一寸一寸发热,一切都在彰显着他体力的透支

她正在回家的路上。

得到这一个消息,他放弃寻找,等在半山别墅,等着她回来

可他万万没想到,和她一起回来的还有赵莫。

赵莫背着她,她的眼眶很红。

半山别墅的灯光很亮,亮得刺眼。

胸口又在作痛,有什么从心底被勾了起来,所有的情绪在这一刹那被转成了嫉妒

浓浓的嫉妒。

他冲了过去,将赵莫揍到在地。

他的女人,不容许任何人触碰

到这一刻,他才明白,他骨子里流的就是厉家的血,同样用暴力解决问题

把赵莫和甘甜打发走,甘露头也不回地进别墅,没有理他。

他的视线有一瞬间的晕晃,眼前的她有了重影,人差点倒下来。

不能走。

他一定要留在她的身边,解释清楚。

“我为了找你,跌进水沟里,我想洗澡。”他说。

她坚持了一会,还是放他进去。

她舍不得他的,不是么

很好。

没有多作解释,他快步走进浴室,一关上门,他的背立刻靠到门上,双脚无力地站着,才让自己没有倒下来

厉子霆:爱上一个人是心痛17

没有多作解释,他快步走进浴室,一关上门,他的背立刻靠到门上,双脚无力地站着,才让自己没有倒下来

手掌抚上胸口,痛入骨髓。

厉子霆沿着门慢慢蹲下来,很久,他才慢慢恢复过来。

他必须尽快和她解释清楚,他撑不了多久。

他在浴室里打半山别墅的座机,逼着她给自己送衣服,她竟然让甘泉送过来

她还是选择不原谅、不接受、不相信。

“我要甘露房里的浴袍,这是新买的,没过水我不会穿。”他淡漠地说道,找了个差劲的理由将甘泉打发出去。

很快,甘露就把浴袍送过来了。

速度之快让他安了片刻的心。

他必须快

“我不是补偿你才去接近你。”

他把她按在浴室的墙上,双手摁着她,把她禁锢在自己和墙壁中间,也是支撑着自己,不让自己倒下来

“你全家都在帮我,你会不知道我吗”她气愤地看着他。

在她眼里,他已经成了一个骗子,撒谎的骗子。

他不断地说着话,不断地解释着,甚至把自己所有的阴暗面都交待出来证明自己并不善良,包括他后悔的那件事

“小的时候,反对收养你和你哥进我家的人就是我。在认识你以前,我没想过要帮助补偿你。”

他如是说道。

她彻底傻眼了,难以接受这样一个讯息。

她大概做梦都想不到,没让她和甘泉过上正常家庭生活的人就是他。

好久,她靠在墙壁上没有之前的情绪激动,只是呆呆地问他,“你干嘛要把自己形容得这么坏”

把自己形容得这么坏

是呵。

他为什么要说这些,为什么要招供出这些

因为

善良的人会因为同情而爱上一个人,而坏人只会因为爱而爱。

他对她,只是爱上了而已。

就这么简单。

他对她,只是不想失去,只是想一直走下去而已

她没有听他说完,又跑了出去,这让他很挫败。

他不知道,自己还要耗上多长时间才能得到她的原谅。

她拿着药送他离开,上了他的车,这样的结果他很满意。

他们现在需要相处在一起的时光,这样,她才能慢慢信任他,这个时候,他不能让她一个人胡思乱想

今天,从半山别墅去公寓的时间特别短。

小期正在他的公寓里睡觉。

趁甘露不注意,他一遍一遍拨打着小期的手机号码,他需要再用一个差劲的理由把甘露留下

鬼才想让她一个人冷静。

他必须用最短的时间让她原谅。

不出所料,小期被吵醒,不由他说什么,便跑出来主动留下甘露。

甘露对小期拒绝不了。

一直以来,都是他弄错了,他曾经听过小期和妈妈说,那个独自照顾哥哥的女孩对她们不冷不热

所以他以为,甘露是恨厉家的。

原来,她并不恨,甚至很疼小期。

公寓里,小期问了一句,“哥哥,我小姐姐漂亮还是甜姐姐漂亮”

厉子霆:爱上一个人是心痛18

公寓里,小期问了一句,“哥哥,我小姐姐漂亮还是甜姐姐漂亮”

他诚实地说了甘露。

很明显,甘露的心情变好了。

“哥哥,你说我小姐姐好看在哪里”小期又问。

好看在哪里

什么都好看,尤其是那一双小鹿的眼睛。

只是这片刻的迟疑,甘露竟然气到跑了出去。

这个性

他现在不舒服,追得很累知不知道。

忍着疼痛,他追上去和她说了很多,让她强制地听着他解释很多

他知道她想听的只有一句话。

他爱她,无关同情与善良。

他要说的,其实也只有这一句话而已

趁她动摇的片刻,厉子霆吻了她。

他能明显感觉到,她的唇不是反抗的,她已经开始相信他了

好女孩。

值得人爱。

他想加深这个吻,胸口的疼痛却几乎炸开来,他只能放开她,用最后残存的意志说道,“让司机送你回去,好好睡一觉。”

她很乖地点了头。

他站在那里,看着房车一点一点远去

眼前,慢慢变得模糊。

痛苦,接踵而深。

小期走到了他的身旁。

“我发高烧了,手机里有医生的电话,你帮我打一下,不要告诉妈妈和甘露。”

这是他昏迷前对妹妹说的最后一句话。

不能让甘露知道。

她选择了相信和原谅。

要是这时候知道他因为找她而出了车祸,她一定又会白目到认为自己是颗灾星

他不允许他们之间,再出现任何波折。

车祸的事故,比他想象得严重。

急救完,他被转到c市的医院,躺在重症加护病房里,他失去了自由,周围只剩下四面白色的墙壁,和仪器的声音。

医生和护士在他病床前走来走去。

胸口的疼痛一阵一阵地泛开。

他的爸爸在门外骂着医生,为什么无能到让他有并发症

并发症。

原来,他的身体还引起了并发症。

不知道要过多久,他才能回去,以一个健康的身体。

妈妈一直陪着他,他一皱眉,她就像是被惊到一样,立刻叫医生,小期则是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哥哥,你出了车祸为什么还要撑那么久你知不知道你身体里在失血”

不知道。

他只是想得到甘露的原谅而已。

他的家人,都在他的身旁。

唯独,没有她。

没有甘露。

望着窗外的阳光,他按了按胸口,时间一天一天过去,他急于康复回去,医生也一直给出确切的康复日期,说没有任何大碍。

可身体却像一个被打坏的硬盘,不断有各种新的问题出现

他身体居然这么差。

深夜,他把家人都赶出去,不让她们陪护。

然后,他就在病床~上静坐一夜。

不是不想睡,而是太疼,疼到他没办法入睡。

他还想甘露,想得更痛

仪器上细微的声响在空空荡荡的病房里响着,那种声音显得特别响亮每一声,都像是他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孤独地跳动着。

厉子霆:爱上一个人是心痛19

仪器上细微的声响在空空荡荡的病房里响着,那种声音显得特别响亮每一声,都像是他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孤独地跳动着。

他不能闭上眼,一闭上,他的世界里就只剩疼痛和甘露。

甘露,你现在怎么样了

他很快就能出来,一定很快

可他现在就想她。

只想她。

碰掉了输液的管子,他从抽屉里拿出一款崭新的录音笔,手背上渗出血珠,漫漫晕开

拇指按下铵扭,将录音笔递近到唇边。

他坐在病床~上,咳嗽着,很久才记录下第33次在这医院的声音,“睡觉不准踢被子,就算是夏天也不行。”

他对着录音笔缓缓说着,视线里看到她睡觉的模样,有些模糊,有些不真实

如果她在这里,这个时候一定激动得上蹿下跳。

她总是很情绪化。

“甘小露,我再说一次,我已经不疼了,你去睡觉。马上。”

他对着录音笔发出命令。

病房里,安静得只有仪器的声音。

他的声音一出,连回音都没有,消失得干干净净。

一切,都是黑暗的。

没有人和他对话。

没有一个女孩在他面前情绪激动地说,“厉子霆,我偏要陪着你我就要陪着你”

只有他一个人

他想健康地回到她身边,而不是拖着一个各种并发症的身体。

他不能让她辛苦照顾他,可偏偏,他很想让她照顾。

他真的想

如此矛盾。

“咳、咳”

一阵剧烈的咳嗽之后,他整个人倒在病床~上蜷成一团,一手仍牢牢地握紧录音笔

“你手机上有很多条短信,问你还去不去修剪玫瑰花。”

翌日,母亲走到他的病床边说道,眉目间有着照顾他的憔悴,但问这话的时候,她明显是带着一丝好奇。

他现在连这个病房都走不出去。

“没有其它电话”

他从病床~上坐起来,淡淡地问道。

“没有。你这个问题问了好几天,你在等谁的电话”母亲微笑着问道,有一丝八卦的意味,“我可以看你的通讯记录和联系人名单么”

“”

没有。

她一通电话也没有打给过他,还在生气还是在等他打过去

没有回答母亲的问题,他淡漠地道,“没什么,替我关机,妈妈。”

说完,他重新躺回病床~上,缓缓阖上眼。

“确定要关机关机以后,没人找得到你了。”母亲说道。

“嗯。”

有时候,等待才是最难熬的。

他听到母亲淡淡地叹了口气,“len,你知道我没那么不开明的。”

她从来都很宠他。

她认为他聪明、乖巧、智商高,他说什么她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好

“妈妈,我什么时候出院”

蓦地,他睁开眼,盯着白色的天花板问道。

良久的静谧。

他转过头,然后看到了她眼中一层薄薄的水光。

胸口,狠狠一震。

阳光透进病房中,她坐在床边,自责地道,“对不起,我没能给你一个健康的身体。”

厉子霆:爱上一个人是心痛20

阳光透进病房中,她坐在床边,自责地道,“对不起,我没能给你一个健康的身体。”

“我没事。”

他淡淡地道,并不在意。

长大以后,他隐约知道自己出生那一年发生的事。

他的生命是父母的分开才换来的。

他一出生身体里就带着毒,后来,不管他怎么锻练身体,没有病痛什么事都不会有,一有病哪怕只是感冒都加剧变得严重。

在母亲的眼里,是她们上一代的过错。

可她忘了,不是她,他连生命都不会有。

他不怪她,他只想出院,只想去见甘露,仅此而已

过了大半个月左右,疼痛逐渐减少。

甘甜一直出现在他的视线里,他没有理会。

对他来说,甘甜出不出现都没有任何意义,只不过是他的病房里又多一束看望的花而已

又过了一个多月,他再也等不下去,等不及一堆的康复检查,脱下病号服,穿上休闲服,便从保镖们的眼皮下逃走。

他痛恨自己没有驾照,痛恨一个城市到另一个城市的距离。

因为,他又没买到当日的机票。

在机场的电脑上,他登录上qq,直接拖出甘露的对话框。

然后,他的手在键盘上,不知道该写什么。

他不说一声就离开这么久,以她的脾气应该暴了。

“少爷。”

一群保镖冲进机场,飞快地呈包围状态站在他的身旁,恭敬地道,“少爷,还没到出院的时候。厉先生让我们接你回去。”

“”

他冷淡地瞥了他们一眼,从电脑前站起来,指尖在键盘上迅速敲下几个字

敲完,他的心安稳了。

机场里的喧哗一如既往,在保镖们的开道下,他走出机场,阳光刺眼得厉害。

甘露。

一定要等他。

被父亲逼着做完康复检查,被允许离开已经是一天后的事情。

午后,小期坐在花园不断翻着一本小册子,念念有词着什么

他坐在妹妹的身旁,视线掠过册子上的字,是花语。

本来是要告别的,可从他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却是,“花语是对不起的是什么花”

空手去女人身边的男人没有任何诚意。

小期立刻八卦地朝他一笑,“送谁的妈妈还是小姐姐”

“”

他没有回答,只是定定地看着她。

小期立刻感到无趣,翻着小册子道,“好嘛好嘛,我看一下,嗯是紫色风信子,它的花语是对不起。”

“知道了。”

他转身便走,脚步带着急迫,连告别也忘了。

坐上飞机,离开c市,窗外的云雾稀薄。

他的手边,是一束紫色风信子

对不起,甘小露,我回来了。

很久以后,他才知道小期骗了他,紫色风信子真正的花语是得到我的爱,你一定会幸福快乐。

题外话:厉子霆的自白篇就此结束了,写的是他爱上甘露的过程。下一个自白篇,是关于江哥哥武江的。

武江:等一个人找一个人1

以下是武江的自白篇

黑道,信奉神佛。

这是一件很讽刺的事情,黑道上,干的都是和光明无关的事,却偏偏坚信佛的存在。

武江本名文江,他的父亲曾找一个算命人批过命,算命人只说了两句话:

一,遇水则发;

二,子女多为福。

于是,他的名字里有个江字。

他是独生子。

父亲收养了一个儿子,取名为文池;

后来,他替父亲又收养一个女儿,取名为文溪。

父亲对这一套深信不疑,文家的赌场也越做越大,在国内的地下赌场中是翘楚,是龙头的位置。

武江对枪械有着天生的热情,从他懂事起,他已经在看赌场上那一套套的黑暗与虚伪。

从他能开枪开始,他就在替父亲争地盘、夺赌场。

父亲深以为豪,常常看着地图上圈出的文家赌场,而后在关二爷和观世音佛像前拜上三柱香。

父亲常说,是那个算命人为他批命批得好。

武江站在c市最高的一条桥上,从上往下望,望着那一片被打造成酒店的地方。

那里,原本是文家的地盘。

现在,都已归他的主人厉爵风所有。

文家从黑道的历史上被抹掉,没留下任何的印迹。

他的心情,被父亲所代替,如果父亲还活着,还会不会信算命人的批命

文家的败落,恰恰因为他们文家三兄妹

他、文池、文溪。

从一开始就注定的乱局。

“武头武头”

一个保镖在他耳边不断提高音量喊着。

武江冷冷地回头看了保镖一眼,保镖立刻站到一旁,低下头道,“厉先生要走了”

“两部车先行探路。”

他驾轻就熟地发号施令,上前打开车门坐进去,恭敬地对着坐在后车座的厉爵风说道,“厉先生。”

“嗯。”厉爵风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连头也没抬一下。

武江也是一样,没有多余的话,指挥着司机开车。

他是厉爵风一手提拔起来的保镖领头,也是黑道文家的一个落魄少爷。

留在厉爵风身边,一为报恩,当年,他步入窘境时,是厉爵风为他解决了困难。

他是拜关二爷长大的,义为先,恩为重,这种道理他明白。

还有一个理由

是他离开这里,他没有地方可去。

人一生最麻木的,是孤独地活在这个世上,没有任何的寄托,不管是喜的,还是悲的。

“厉先生。”

听到厉爵风合上文件的声音,武江才适时地开口。

“说”

厉爵风的语气一贯强势。

“这么多年了,以文池的个性应该会东山再起。”望着桥下的那一片酒店,他平淡地开口。

文池带着文溪跑路以后,文家的产业被厉爵风收割

而后,他再没听到文池的消息。

没有文池的消息,也没有文溪的消息。

两个人,像是凭空失踪了。

从后视镜里,他看着厉爵风望了一眼桥下的风景,冷冽地道,“怎么,你希望他东山再起了和我拼命”

武江:等一个人找一个人2

从后视镜里,他看着厉爵风望了一眼桥下的风景,冷冽地道,“怎么,你希望他东山再起了和我拼命”

“文池不配是您的对手。”

这一点,武江丝毫不怀疑。

司机的车速很快,桥下那一片酒店愈来愈远,远得模糊。

厉爵风将收割的产业按比例给他分成,那是一笔远远超过市值的价格。

“那就是你想那个女人了。”

厉爵风冷淡地说道。

“”

武江坐在副驾驶座上,听到这话,身体在不自觉间僵硬。

想那个女人了

他恨文溪,所以,他无法停止想她。

不知道,她现在和文池有了孩子没有,生孩子是不是很辛苦,带孩子是不是很累

他停止不了想这些与他无关的事。

这些年,每到一个特定的季节,浅水湾社区总有一家人栽植蔷薇进来。

每一次,总会有一两株掉在厉家别墅的地止。

再一次捡起地上的红色蔷薇,武江抬眸,隔着墨镜看了一眼温和的阳光,又到这个季节

“江叔叔,你是在等人吗”

厉家的二小姐厉子期才四岁,每次看见到他都这么问。

武江不觉得自己脸上写了“等人”两个字。

每一次,他都不会回答。

然后下一回,厉子期还是会这么问。

“江叔叔,你是在等人吗”

稚嫩的声音常常让他恍神。

等人。

他不是没等过。

文溪是他收养的妹妹,他一直在等她长大,一年过一年,年轮一圈多一圈。

后来,厉子期不再那么问了,而是见面就道,“江叔叔,你怎么还不去找人呢”

“”

他无话可说。

因为他也不觉得自己脸上记得了“要找人”三个大字。

他不说话,厉子期也能自顾自地认真说道,“你等那么久她都不来,你还不找啊”

找。

去哪里找

找到又如何。

他只当小孩子童言无忌。

武江不喜欢厉子期叫他江叔叔,那样的发音、神态和小时候的文溪太过相似。

夜色幽静,没有一点声响。

“江哥哥,我想钓鱼。”

“江哥哥,玩枪比种蔷薇花还有趣吗”

“江哥哥”

“”

像是突然警觉惊醒,武江整个人从床~上弹坐起来,五指迅速摸到床头的枪,开保险,紧握手中

周围,没有任何的异样。

耳边却还响着那一声声的江哥哥

绷紧的神经松懈下来。

是又到蔷薇盛放的季节,所以他才会连连做梦回忆过去

看样子,他需要休假几天。

他这样的状态不适合保护主人。

“休假”

听到武江的话,厉爵风坐在办公桌前龙飞凤舞地签下名字,抬眸看向他,眼里有一丝意外,“我听错了,还是你讲错了你会休假”

武江休假的次数,一只手数得过来。

题外话:友情提示,武江的自白篇时间是发生在文溪死后的几年里

武江:等一个人找一个人3

武江休假的次数,一只手数得过来。

“是,厉先生,我想休假。”

厉爵风没有任何为难,甚至连休假几天的期限都没有任何意见,像放逐什么一样把他给放逐了

走出e。s集团大厦,马路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熙攘不堪。

武江又面临同一个问题。

未知的方向。

他去了陵园,白天的陵园宁静、详和,黑色高筒皮靴踩过地上的青草,停在一座墓碑。

墓碑上爬着杂草,已有时日没人打扫。

墓碑上是一张老人的照片,连照片都是灰蒙蒙的。

他的父亲。

因为他当年的逃避,他连父亲最后一面都没见过。

将一束鲜花放在墓碑前,武江伸出手将杂草一一除去,丢到一旁。

“少主你是少主”

一个震惊的声音从旁传来。

武江转过头,只见一个年纪七旬左右的老人拄着拐杖站在那里,惊呆地看着他。

老人的身后,是一群子女掺扶着,还有小孩子。

看起来几代同堂。

这才是真正的福。

“你是”

武江警惕地看着老人,打量着对方的穿着和举手投足。

他在厉爵风身边多年,对任何陌生人和事都有绝对的警觉性。

“少主,我是文老爷身边服侍的佣人,您还记得吗”老人也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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