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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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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小手还在他的身上肆无忌惮的摸,咬着他的唇拉扯一番,而后放开,小猛兽一样在他的脖子和肩上胡乱的咬,有几下咬得疼了,咬在喉结上,傅牧嘶嘶直吸冷气,“痛”

当夏晓迪折腾着将他压在身下的时候,他明白了,她从头到尾在做什么案件重演。

她想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傅牧确定她是醉糊涂了,再这么胡闹下去,自己还不得被她给奸了再说,她没那犯案工具,也是力不从心嘛。

他干脆用力翻过身来,将小疯子压在身下,小小的木床发出激烈的吱呀声,她终于不再乱动,呼哧地喘气:“你把我弄脏了我也要把你弄脏让你尝尝那种滋味”

傅牧的心在听到这句话之后剧烈收缩了一下。

脏,原来这就是她对那件事的感受。他愧疚的抚摸她的脸,“我以为你没说不喜欢,就代表你已经不再恨我,原来你还是这么讨厌我”

他窘迫难当,慢慢松开了手,掀开被子坐起来,然而腰间一软,被细细的胳膊环住了,她紧紧地搂着他,有些口齿不清:“别走你别走”

他全身都绷紧了。

“你知道我在烦恼什么吗你对我做过那种事,我居然不讨厌你,我不恨你我是不是很可笑,是不是很贱”

也许是酒后吐真言。她此时此刻说的,字字都是真心话,一对朦胧的醉眼里,有坚定的东西隐约地闪烁,“我很怕自己会喜欢上你,我害怕”

傅牧不知道自己是真的醉了,胸腔里有暖暖的东西在涌动,凭着这股冲动,他低下头,坚定的吻住这个掌握他所有喜怒哀乐的小女人,温柔的占有她的一切,再没有一丝的犹疑。

抵着她的额头慢慢地亲吻,舌尖描绘她的唇形、整齐的贝齿、口腔内每一个敏感的小角落

怕勾起她不愉快的回忆,他的动作一直很轻柔。

他整个人伏在她的身上,将彼此笼罩在温暖的被子里,身体悬在她的上方,有力的双臂压在枕边,低头自她的唇畔出发,一路细细的吻下去

咬开她的衣衫,哄诱着慢慢褪尽,指尖灵活的解开胸衣的纽扣,聚拢的一对丰盈,摇晃着躺在他的手里,莹白柔嫩。

将粉嫩的顶端勾住,轻吮慢舔,直到两颗小红豆一一站起来,她本能的发出舒服的叹息,挺着胸想要更多他才将手指沿着肚脐往下,落在小山丘上,隔着底裤的安全距离,轻柔的摩挲。

他咬着她的耳垂:“喜欢吗”

喝得再多本性还是不变,她抿唇,别过脸去,害怕的享受。

加重力道和频率,他弄得她快要哭出来,指尖时轻时重,逐渐往下,隔着薄薄的布料,感受那处逐渐晕深的湿润。

真希望她每一刻都是醉的不省人事,想不起那些不愉快,抛开束缚,一切全由感官做主。

他从底裤的边缘探入,大胆的,往谜谷中送入一指

果然,她本能的就往上退了一些,头顶磕在床头的硬板上,痛的缩回来,身下却顺势含入了他本在试探的手指,突如其来的深入,令男人喉头发紧

那里好嫩好湿,好紧

他再也克制不住,褪下底裤,抬起她的一条腿,朝着分开的腿间缓缓沉身进去,抵住湿润处,使坏的研磨上方凸起的核心,不轻不重,亦十分有耐性。

她被他磨的一阵阵战栗,身体完全不像是自己的,陌生,恐慌。空虚叫嚣着想被充实,难以言喻的骚动在体内沸腾流窜,她没有多少经验,这一刻只觉得被人欺负的难受,憋不住,小声抽泣起来。

傅牧这才敢挺身进去,可刚进去一点,她居然喊痛,轻轻“啊”了一声,他吻住她的嘴:“轻点喊别让人听见”

这句话十分管用,往后夏晓迪疼的厉害了也只是哼,他那里尺寸涨的太大,她的那处又实在是紧,进进出出了一下,就绞的傅牧额上直冒冷汗。

怕她疼,也不敢往深里去,只是抵着她敏感的小突起,在内部慢慢的糅合,夏晓迪从没经历过这种销魂蚀骨的事儿,只觉得那里又胀又疼,最后疼痛又成了一阵阵晕开的快感,男人严严实实地堵着那处,只不过摩擦了十几下,她就弓着腰,抽搐一阵子,摒着气到了巅峰。

她来的太快,男人猝不及防,被一阵阵紧缩逼的立马缴械投降,滚烫的热液激的她不断颤抖,他喘息着搂着身下敏感的小宝贝,苦笑,“我迟早有一天要废在你手上。”

后来又变成了她来索取。

食髓知味,他也欲罢不能。

只可惜第一回还能耐着性子哄着来的,第二回,不免乱了步骤。面对面拥抱着深入的时候,没把持住,一下狠狠顶到了她的最深处,几番猛烈的耸动,她痛的喊叫起来,嘴唇被他堵住,眼泪哗哗的流出来。

她终究还是想起那场噩梦,而男人已是刹不住车,抬高她的腿架在肩上,都要将她撞的散了架,身下的小床也发出有节奏的哀嚎,她不受控制的连连紧缩,高潮迭起,痛楚和快感混合在一起,脑袋又沉又重,做到最后,微弱的呻吟声被他撞的支离破碎,她在他的肩上狠狠咬下去,语无伦次地哭喊:“混蛋别动我要奸了你”

再后来,她累得灵魂出窍,满头大汗的被他拥在怀里,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两人都有点懵。

夏晓迪还记得昨晚对男人又打又骂,甚至连自己想要动手奸了他的话,还记得十分清楚,这是她一直想要报复的事,没想到,似乎,好像,哪里不对劲。

傅牧也醒了,抱着她不肯撒手。她想骂人,又记不起来昨晚到底是谁先动的手,怎么打着打着就变成那档事

她懊恼极了,眼眶红红的爬起来,一件件往身上套衣服,傅牧又把她拖进温暖的被窝里,夏晓迪低喊:“快放我走,让我妈看见非打死你不可”

傅牧挑眉:“这么担心我”

夏晓迪不说话,重新坐起来套衣服,又气又急,胸衣几次都扣不上,傅牧抬手替她扣上,动作娴熟的像是结婚几年的老夫老妻。

他突然说:“夏晓迪,我们交往吧。”

作者有话要说:傅老板的美好生活第一盘肉。

、第46章包养契约

交往

听起来像是很保守、很礼貌的提议;夏晓迪目光犹疑,看向床上的男人。

美男侧卧;面向她躺着;单手托腮,贵妃卧榻的姿态。

粉色的棉被滑落到肩头;裸着的肌肤上全是她昨晚行凶的恶劣证据

吻痕;挠伤,牙印

将这男人衬托的性感到窒息。

他玩世不恭的朝她一笑,狭长的丹凤眼慵懒的半眯着;连眼角都是无尽餍足的春色,还刻意使坏的抚过被她咬破的唇畔,薄唇微启

“要吗”

夏晓迪艰难的吞了一下口水,为自己作为一个正常的女人;产生的自然生理反应,感到羞愧。

窗外的阳光透射进来,仿佛天然的反光板,将眼前的一幕折射成暧昧梦幻的暖色调,这贵气的男人显然与这里格格不入,仿佛是草窝里的金色凤凰,令她的小草屋蓬荜生辉。

活了二十一年,她终于在二十二岁的新年第一天早晨,见识到什么是活色生香。

“昨晚发生的一切只是酒后乱性,说过做过的,都不算数,我不记得了,你也忘了吧”

傅牧听了“噗嗤”一笑,眼神变得湛亮,爽朗道:“你在想什么我说的是,要不要,交往”

丢脸她为美色所诱,居然不正经的想歪了

夏晓迪的脸“噌”一下全红了,连鞋子都没穿好,逃也似的跑出了闺房。

夏晓迪出门洗漱的时候,被妈妈逮了个正着。

妈妈一爆栗砸在满嘴牙膏泡沫的夏晓迪头上,低声训斥:“昨天晚上不是叫你跟妹妹睡的怎么这么管不住自己的腿,跑到男人床上去做什么”

作为母亲得知女儿被人占了便宜,那滋味真是,难以言喻的苦涩。即使女儿和男友是两情相悦,即使两人发展到那一步是水到渠成,但她还是觉得心里难受,怕女儿吃亏,担心她这么轻易让人得到,他以后不会珍惜。

夏晓迪没想到昨晚的事居然被妈妈发现了,一张脸慢腾腾的红起来,低头猛力刷牙,掩饰尴尬,口齿不清的含糊道:“喝多了跑错了”

妈妈怒火冲天:“跑错了你不会再跑回来”

对啊,她当时在想什么,到底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怎么记不清了

总之都怪那流氓太无耻卑鄙,一米八几的大男人居然不反抗,乖乖被她强上

夏晓迪满腹幽怨,把嘴里的漱口水吐掉,溅了妈妈一身。

妈妈弹开去,回来又狠狠地给她好几下,把她打老实了,才继续进行谆谆教诲。

“你回去跟小牧好好商量一下,你们俩啊,先把婚给订了。你不是说小牧的公司不景气么,你鼓励鼓励人家,说等他事业稳定了再结婚也不迟也不是,就算稳定不了,我们家也不在意那些,关键是看人品,你们俩结了婚慢慢奋斗也是一样的”

听妈妈越说越离谱,夏晓迪擦了把脸打断:“妈,别老订婚结婚的,我心慌”

夏妈妈真是越来越不懂自己女儿了,养了二十年,从没听她发过脾气撒过野,昨晚自己起夜,经过二女儿的房间,听见那些动静,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这还是她那个温顺乖巧的二女儿吗犯浑打人不说,嘴里居然蹦出那些不堪入耳的词句

想到这里,她觉得一张老脸都要被女儿丢尽了,隔着厚厚的棉袄又给了夏晓迪闷闷实实几下,把夏晓迪拍的差点吐血。

“我就说,小牧那么斯文正经的男人,怎么会看上你呢敢情你是来强的人家老实孩子不同意,你一个大姑娘还那啥奸那个字你怎么好意思说得出口,你一个女孩子家”

夏晓迪窘迫难当,脸红气急,对妈妈竖起食指嘘了半天,直到把妈妈哄消停了才说:“我知道了,我错了,以后坚决改正,不会再犯”

与其越描越黑,不如就此打住,傅老板最擅长的,便是这招借刀杀人不见血,她深有体会。

新年第一顿早餐是鸡汤面。寓意新的一年,福寿绵长。

桌上六碗面,除了夏家老小和傅牧的面上隔着一只大鸡腿,其他人碗里只分到一些鸡肉丝,夏晓迪最惨,连鸡丝都没有,只有一根鸡爪,妈妈还美其名曰,多跑跑腿,多抓点钱。

全家人盛情优待,傅牧盛情难却,只得接受大家的好意,享用VIP鸡腿面。

一桌人呼哧呼哧,吃的很香,气氛也很热闹。

老小对新的笔记本产生很多好奇和疑问,想要问准姐夫;妹妹也有些手机设置上的问题,想要请教家里唯一懂行的“叔叔”。

傅牧一边颇有耐心的回答,一边将鸡腿慢慢分解,夹起腿上的精肉,不动声色的转移到夏晓迪碗里。

吃货尴尬的瞅瞅别人,不好意思的塞进自己嘴里,囫囵吞下,看得夏家二老直摇头。

夏爸爸觉得小牧太惯着她,不好,迟早会宠坏。

夏妈妈相反,想到宝贝女儿被人占了便宜心里就窝火。可想想,是这傻丫头强来的,又不好怪罪人家。心里头那个矛盾,就跟煮沸的开水一样,直翻腾。

吃完早餐,按照村里习俗,中午十二点之前登上后山山顶,去庙里烧香许愿的话,最为灵验。

都说无事不登三宝殿,夏晓迪以往都只是爬到山顶,吹吹风再下山,并不敢随便许愿。

但傅牧十分感兴趣,可家里谁都不愿意爬雪山烧高香,最后,这个重任就自然而然落到登山高手,夏晓迪的身上。

山顶的积雪还没融化,傅牧出门前,夏爸爸还特意给他换了一双厚底的军靴,傅牧一试,大小很合适,就穿上了,与夏晓迪一同上路。

空气十分清新,山顶能见度也很高,沿着崎岖陡峭的山路往上走,辛苦之余,一举数得,视界开阔,肺活量增大,心旷神怡的很,尤其是雪地路滑,可以不时调戏一下夏晓迪,傅牧总能趁她不备,故意摸摸捏捏吃点豆腐什么的。

于是,夏晓迪一路哀叫,气喘吁吁;傅牧乐此不疲,气定神闲。

到了寺庙,傅牧抬手看腕表,时间尚早。可庙里已是人声鼎沸,很多去外地打工回来的村民都在捐香油钱,燃香许愿。

傅牧跋山涉水而来,此时更是神情严肃,姿态虔诚,把身上的现金都拿出来,厚厚一摞粉色,约莫有一万。

夏晓迪真是服了他,赶紧拦下,“两百足够,心诚则灵,你想许什么愿,要花这么多钱”

他轻描淡写,“你做我的女朋友。”

“就为了这个花一万块许愿”夏晓迪难以置信的哈哈大笑,“那还不如把钱给我呢,我能一秒钟就帮你实现愿望”

没想到,傅牧很认真的把一摞钱塞进她的口袋里,“好吧。”

然后牵着她的手,将呆若木鸡的夏晓迪带下山,回家,整个无比艰辛的上下山许愿之旅,白瞎。

夏晓迪脚底打滑,一路攀着傅牧的手,小心翼翼下山。空山鸟语,静谧的连彼此的呼吸声都清晰可辨,夏晓迪突然说:“忘了,药”

傅牧接过她的手,将她从高处迎过来,手牵手继续走,“不用吃,你在安全期。”

“这次我再也不听你的。”

“你明天就会来,要赌吗”

“哦。”夏晓迪这才想起来,不过也很好奇,“你怎么对我的事了如指掌”

他答的很随意:“喜欢一个人,就会关心她,想要了解她的一切。你不喜欢我,所以你不明白。”

夏晓迪“哦”了一声,有点小感动。

良久,她突然说:“我不敢保证最后一定会喜欢你,这样你也能接受,为什么”

“因为,”傅牧把她拉过来,俯身亲吻她,“你一旦试用过,就不会爱上除我之外的男人。”

夏晓迪的脸更红了,不知道是冻的还是怎么的,立刻缩回衣服里,低头赶路。

傅牧其实心里明白,这段感情就是自己强来的,像她这种把贞洁看得太重的女性都有一个共同的弱点,那就是,会一直背负着初次的阴影,为它所影响,很难真正投入第二段感情。

她还是个单纯的小姑娘,对王亿有某种朦胧的喜欢,因为自卑,不断压抑,所以,有了希望,就会蠢蠢欲动。他发现了这点,还用卑鄙的方法阻断了她微弱的念想。

他可以在商场上纵横驰骋大杀四方,但在情场上,却只能用卑劣的手段强取豪夺。

他很感激这个人是夏晓迪,她心慈手软,反复的包容,一次次给他机会。

她弥补他所有的缺陷,满足他各种无理取闹的要求。

夏晓迪见傅牧想着心事一言不发,以为他是为工作的事烦心,便问:“你会进天天电器公司就职吗,大股东也要去公司上班的吧”

傅牧这才从思绪中抽离,看着离山脚不远,心情也变得轻松起来,打趣说:“上什么班,不是你养我”

“胡说八道”她扭头假装看风景。

“怎么,你不想对我负责”

夏晓迪被他的语气逗乐了,也变得不正经起来,“那行,我养你,就像大老板养小情人那样,随传随到,不传不到。我们只能偷偷的私下见面,你是隐形的,真空的,愿意吗”

傅牧不悦:“名分呢”

“没有名分,而且等我有了老婆,你就得立刻消失。”

傅牧微微仰头,目光自上而下鄙视她:“那你准备开什么价”

夏晓迪很努力的在口袋里摸索一通,拿出一枚锃亮的钢镚,笑眯眯放到傅牧的手心里:“年费,一元。”

傅牧面部僵硬。

“委屈那算了,我找别人。”

夏晓迪觉得玩笑也开够了,正欲把钱收回来,没想到一抬眼,发现傅牧突然目露杀气,恶狠狠盯着自己

看得她心里直打鼓。

该不会把他惹毛了吧与世隔绝的地方呆久了,都忘了他是位高权重的大老板,真是失言啊失言,大意啊大意。

结果出乎意料,他十分不满的,将钢镚塞进钱夹里,细细收好:“成交。”

作者有话要说:请叫我傅黑君

、第47章傅总家暴

在乡下呆到大年初三就迫不及待想要回城里。

再这么待下去,恐怕整个县的人都会说;夏家有个英俊有钱的二女婿。

都怪那祸害;今天跟村长谈谈赞助希望小学的事;明天又被乡里乡亲缠着问他家里还有没有哥哥姐姐弟弟妹妹,傅牧,凭借明星般的外表,赌神般的牌技;男女老少通吃;成为全村人气最高的香饽饽。

以至于夏晓迪走到哪儿都会听到诸如此类的话题:“二姑娘这个男朋友找的好啊”“明年吃喜糖差不多吧”

傅老板深谙媒体公关必杀技:无中生有,以讹传讹;弄假成真。

要是再这么呆下去;估计话题会延伸至三年抱两,早生贵子之类。她得赶紧把这祸害带走。

于是大年初三一早,乡亲们十八相送,浩浩荡荡目送傅牧带着二姑娘回城捞金。

路上,傅牧一面开车,一面不时同路上巧遇的相亲们,热情的打招呼。

夏晓迪傻眼,那人是谁她在这儿活了二十年都不认识,他怎么就跟人家那么熟呢

“SixDegreesofSeparation。”他顺溜的拽了句英文,“最多通过六个人,你就能够认识任何一个陌生人。”

“好像有这种说法,”夏晓迪心虚的应付,“这么说,整个村的人你都认识了”

“没那么夸张,管事的基本熟悉几个。”傅牧一笑:“你说你想做生意,我觉得你的性格不适合。在这儿生活这么久,怎么连老村支书都不认识”

夏晓迪嘁了一声,“我认识他做什么。”

傅牧笑了,“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你就没想过自己开个店”

夏晓迪眼前一亮,“想啊,我不正朝这个目标努力么先做几年销售,积累点经验,存点钱,然后开个自己的店。”

傅牧又在心里笑她单纯,“几年照你这速度,开店起码得三十岁。”

夏晓迪被兜头泼了一盆冷水。

“要不我投资你吧。”傅老板拿出老道的态度来,“但是作为投资公司,肯定得往有潜力的项目上砸钱,我还得评估一下,你到底有没有这个实力,能不能为投资者创造价值。”

夏晓迪本来还想拒绝,但被他这么挑剔鄙视的一嫌弃,也很不服气,“你怎么评估”

“销售自然是看销量说话。”他说:“看在咱俩关系不错的份上,我给你友情提供一些建议”

“不稀罕”她被他气的腮帮子都鼓鼓的。

傅牧捏了她被暖气吹得粉嘟嘟的脸颊,佯装不高兴:“我年初就得去你们天天电器就职,都说我是丫环掌钥匙,当家不做主,都在看我好戏。我呢,对下,得伺候好经销商,对上,还得同熊家人斗智斗勇,焦头烂额的,你还给我气受。”

夏晓迪听他的口气,活像是个撒娇求宠的旧时姨太太,忍不住发笑,拿做零售时练的俏皮话哄他:“我哪敢给您气受啊您往后是公司的高层领导,我们这些小喽喽想见领导一面都比登天难,肯定得好好伺候着啦,领导您说是吧”

这一口一个恭敬悦耳的“您”字讨好着,一双温润的大眼睛柔波流转,笑容甜美。傅牧被她俏皮的样子逗得心里发痒,心想,原来夏晓迪跟人熟起来,是这般柔情似水的生动随意,让男人心猿意马。看来,今后得看紧点,要不还得惹麻烦。

“迪迪,我是说真的,你要是想开店就跟我说一声,资金立刻到位。”

想不到夏晓迪却说:“我不想老跟你扯钱的事,一点点感情都搞变味了呀。”

感情她居然提到了这个,傅牧心头一喜,看了她一眼,又回头继续开车。

夏晓迪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自己话里的意义,而身边看似沉默的男人,早已心花怒放。

傅牧倒没有表现出来,只是绷住笑,严肃的嗯了一声,“我也投资过几个朋友,本金一直放在他们公司里转,每年分我一些利息。你也一样,拿着我投资给你的钱,注册一家公司,等你盈利了,是愿意继续支付高额利息,还是先偿还一部分,看你个人的意思。而且我投资给你,完全咱们按公司流程走,不搞特殊化。”

开一家属于自己的店也是她的理想,傅牧描述出让人心动的详尽细节,令她蠢蠢欲动。

傅牧说:“我很支持你现在的工作。零售,在一线终端赤身肉搏,很辛苦,也很锻炼人,但是我希望你不仅仅把目光放在这一层,只满足于做老百姓的一台两台的小单子而已。你不妨试试,做工程机的大单。你目前人脉关系薄弱,我建议你,空余时间多去街上转转,看看哪里在装修,哪里新盖了办公大楼。那些单子你抢不到没关系,但是你一定要参与,虚假的应酬,复杂的社交,别叫苦不迭,对于做生意的人来说,那仅是一个开始。”

夏晓迪“哦”的愣住,“但是工程机都是店长和陈经理在做”

“你要打破这种惯性思维,他们能做你难道不能做为什么他们能做,那是因为他们有那个能力能够胜任那份工作,难道你想干一辈子零售不管你将来做什么生意,都不要把思维局限在一个四四方方的小店面里,那样生意会越做越小。”

“唉哟,我头晕。”

傅牧软硬兼施,“所以接受我的提议。白手起家是美谈,但是已经不适应我们这个年代,没钱,怎么创业”

夏晓迪觉得压力好大,以前对于创业,她在脑中只看到一片朦胧美好的画面。但傅牧只是描述了一个开始,她就已经觉得很难,零售才干一个月就跟她提工程,简直是强人所难。

梦想照进现实,居然是完全相反的画面。

她沉默了一会儿,下定决心:“好,你先给我两年的时间,两年之后,你看我够不够资格,到时候你再决定投不投资我。”

傅牧又要偷笑了,心里得意洋洋两年

他故意使坏:“你怎么知道我们两年后还在不在一起没准我心病医好了,看上别的女人,觉得你没意思了,分开算了”

夏晓迪起先还傻乎乎笑他,但车子开着开着,她就沉默了,坐着,一句话也不说。

原来她生气就是不说话,他记住了。

可心里空落落的,见夏晓迪一言不发,他问而不答,渐渐有点心慌。

生气是个好现象,说明夏晓迪不想跟他分开,她开始重视他,在意他,害怕失去,所以担心。

几个小时都不说话,吃干醋的小情趣升级到翻脸阶段,到了C市的时候,天刚刚黑,但是及不上夏晓迪的脸黑,乌云盖顶。

傅牧帮她把家里带来的大包小包土特产提上姐姐家,夏晓迪敲门,没人应,疑惑着拿钥匙打开门一看,房子冰冷漆黑的,姐姐不在家。

进了屋,给姐姐打了电话才知道,姐夫请了两天假和姐姐去三亚过暖冬补蜜月去了。

她有些失落,放下电话,却示意傅牧赶紧离开。

傅牧心里七上八下的,第一次为了一个女人手足无措,只要她别生气,怎么都行:“我不该开那样的玩笑,对不起,宝贝别生气了,行吗”

“行,你走。”

傅牧瞧着她冷冰冰的样子,既满足又心疼,她怎么这么容易就生气了,没影儿的事吃什么干醋他握住她的手抱进怀里哄,“我错了宝贝,别生我的气行不行,嗯”

夏晓迪被他蛮力搂着,挣脱不开,两只手都握的紧紧的,她气不过,把手一抬,狠狠一口咬在他的手背上,傅牧吃痛,松开了手,夏晓迪又赶紧拽着他的胳膊往门外拖,傅牧个子高力气大,她使出了吃奶的劲,僵持好长时间,他纹丝不动,她脸都憋红了。

傅牧怕伤着她,微微一使力,把她往怀里一拽,可惜夏晓迪也使着大力气,一拉一扯,只听“咚“的一下,夏晓迪一个趔趄,撞柜角上去了。

那是一组复古的雕花实木柜,棱角处还挺坚硬的,这一下撞的实在不轻,夏晓迪觉得额头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都痛到叫出来,脑袋里嗡的一下,金星直冒,摇摇晃晃蹲下去。

可把傅牧心疼坏了,一把将她捞起来,坐到沙发上检查她的伤势,可惜夏晓迪低着头,脸蛋埋在长发里,一动不动。

“让我看一下,受伤了没有,”傅牧想看清楚一些,夏晓迪却一直不配合的躲避,他一时心急,嗓门大了点,语气严厉的吼道:“叫你别动让我看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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