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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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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佑寒,你预备变成唐大少吗如果你变成唐大少,我就会是飞蛾扑火的阿姐。”诗情铿锵道。

佑寒忽然就胆怯了,诗情不是从前那个逆来顺受的小丫头了,岁月历练了她,她独立有思想,而且对自己的爱情要求严苛,她的爱情世界里,容不得半点沙子了。

“你要我怎么做我都听你的。只是你别说那么决裂的话语,好不好”楚佑寒近乎低声下气。

诗情鼻子一酸,眼睛一涩,却不想流露出自己的情绪,依然傲慢道:“何必呢你要找个称心如意的女人还不是探囊取物般简单。”

佑寒的眼睛瞬间濡湿,声音也哽塞了不少。“诗情,你还不明白我的心吗”

诗情倔强的说:“你的心,我前些天已经明白了。”

佑寒如五雷轰顶,万蚁蚀心。千般情绪无法排解,看见迎面而来的一辆奔驰,佑寒忽然就说了句:“罢了,我死了你才省心。”然后就冲了上去。

诗情忽然吓傻了,赶紧抱住佑寒,一个劲大哭:“你做什么你想要我一辈子不安心吗”

佑寒转过来拥抱着诗情,紧紧的。刚才诗情奋不顾身的也要跑上来抱住他,她根本就在乎他。“诗情,跟我回家,我给你解释好不好”

诗情脸上挂不住,态度依然强硬。“解释什么解释你现在的女友还是过去的女友”

“都交代,好不好。”佑寒低声下气道。

诗情还是倔强,但是捉住佑寒臂膀的手却更紧了。佑寒心头一热,伏下身找到诗情的殷桃嘴就激烈的展开攻击。

昏暗的灯光,狭窄的走廊,还有随意堆放的臭气熏天的垃圾袋,让诗情晃如回到了十八年前。那时候她也住贫民窟,没有亲人,独自流浪,以为随时会死去。可是她撞上了好运气,佑寒改变了她的灰姑娘的命运,让她有了聪明的儿子,还有一种被人呵护的感觉。

佑寒带她到这里来,明明说是跟她解释他的过去和现在那些女友,可是诗情怎么觉得,他分明是带她来回忆过去的过去虽然不堪回首,可是诗情早已不计较,佑寒这一趟,简直是浪费她的时间。

斜眼瞟一下旁边的楚佑寒,他的表情是以前那种宠辱不惊的死人样,他的脸就是面瘫,从来在外面不带情绪的。所以,诗情觉得他难懂,其他女人估计压根就打不开书页。天知道怎么会有那么多人喜欢他。

佑寒见诗情正出神的盯着自己看,凝重的表情忽然放松了几分,他把诗情揽得离自己更近一些,诗情有被保护的感觉。

走过脏兮兮的长廊,还要左拐进一个更黑的通道,通道的尽头,有一个房门虚掩着。佑寒带着诗情走到通道尽头后就伸手抠门,诗情一惊,佑寒的朋友非富即贵的,人以类聚嘛,他什么时候结识了这么个穷朋友了

佑寒这个时候转过头凝视着她,将她不安的手紧紧的捉住:“诗情,可不可以,不要追究我的那些绯色女友”

诗情瞪他一眼,“我这几天辣子吃的可不少,随时上火的。”几分钟前还软根子的要交代这交代那的,然而眨眼的时间就变了卦,这样的男人值得诗情去爱吗

楚佑寒举手投降:“好了诗情,当我没说。”佑寒赶紧抠门,生怕诗情又说出一些气恼的话语来。

门响了半天,却没人应门。楚佑寒只好自主主张的推开门,诗情噢一声惊叫起来。

房屋的正中央躺着一个女人,她的手腕淌着鲜血,发丝却梳得很好,衣服看上去也干净,那张脸更是安静如初生婴儿,诗情的脸转瞬煞白,佑寒比诗情反映略微快半拍,在诗情有下一步动作前佑寒紧紧的抱住了她。并将她的脸埋进自己的怀里。“诗情,别看。”

诗情的身体在他怀里颤抖,声音也是颤抖的:“佑寒,怎么会这样”

佑寒轻拍着诗情的后背,然后像安抚一个刚出世的婴儿般温柔:“没什么,我马上叫人来处理。”打通袁天辰的电话,利索的下达命令,然后搀扶着诗情,离去。

对诗情来说,那一幕宛如做梦。

“佑寒,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怎么就会选择那条路呢”

佑寒神色悲伤,双手痛苦的揪着头发,仿佛拔光了所有的头发就能去掉烦恼一样。“是我,对不起她。”

诗情睁大眼,瞳子里有着莫名的疑云。“莫非你们”

佑寒抬起头,打断她:“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诗情,相信我。”

诗情的脑海里,就只能想到佑寒前几天陪人家去买价值不菲的衣裳,然后,隔日她就死了。

“那你告诉我,她为什么会死你为什么说对不起她”诗情陷入囹圉,她几乎是冲楚佑寒吼起来。她发现,自从她知道佑寒对笑笑和斯佳丽不一样后,她对他的信任就大打折扣。她最近易怒,控制不住情绪,该死的更年期到了。

“诗情,我不知道该怎么启齿。”斯佳丽身患不洁之病,为了斯家的名声,她脱掉了绚丽的外衣,一个人蹲在贫民窟的黑屋子里,饥寒交迫,而佑寒发现她,真是太意外了。她是因为佑寒背弃他们的婚约而放纵自己,如今佑寒唯一能够帮她的,就是信守他们的约定,让她死的有尊严一点。佑寒不会跟人透露斯佳丽的病情的,这是他对斯佳丽唯一的能做得到的承诺。

可诗情的心,却再次坠入冰窖。“楚佑寒,你叫我信任你,可是你的诚意呢”诗情气的调转头就走。

佑寒怔在原地,心乱如麻。斯佳丽的葬礼迫在眉捷,新闻报纸登出:斯佳丽与楚佑寒十年爱情长跑抵不过初恋,斯佳丽不堪情场失意,在一个旅馆里自杀身亡。

诗情看到这份报纸时,简直气疯了。一时间,舆论矛头直指楚佑寒,楚佑寒背负着朝三慕四的负心郎的骂名。

那天,墨寒回家后,诗情跟他说:“墨寒,可不可以不要爸爸”

墨寒便知,妈妈对爸爸失望了。墨寒的脸上没表情,但是却是很认真问她:“没了爸爸,你快乐吗”

“不快乐,但是也不会有这样巨大的忧伤。”

墨寒便坐在诗情旁,一只手穿过她的肩膀。“妈妈,你说过,爱是宽容。不要给自己的快乐这么早定个死刑,咸鱼还有翻身的时候,指不定那天,爸爸在你心目中又会光辉起来。”

“我瞅他是外表光辉,一肚子腹黑。”诗情愤然道。

“爸爸的处境也不好,现在他是公众形象最差的人,他那么爱面子的人,心里面一定生不如死。”

“那是他自找的。”诗情还是忿忿然。可是,脑子里却老是浮现出佑寒低声下气求她的画面。佑寒是多么骄傲的人,如今却落魄到如此卑微的田地,叫人怎能不心痛。

下午的时候,诗情去佑寒的办公室找他。才到公司门口,凑巧就碰见了佑寒的车子。诗情站在路边等他,佑寒却走下车来,诗情以为他的脸很颓靡,可是还是一副神清气爽永远干净的面容。诗情心里头一凉,觉得自己太为他着想了,她也没有看见他有半点良心不安的样子。这个公众负心郎倒过得惬意嘛。

看到诗情,楚佑寒不苟言笑的脸绽放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诗情,来了。”

诗情听到他愉悦的声音就恶心自己滥用同情心来了。佑寒走近诗情,诗情就冷着脸自嘲道:“还以为你这只过街老鼠日子难过,没想到还过得挺滋润的嘛。”

佑寒的笑僵在唇边,“本来我这只过街老鼠人人喊打,日子好不凄惨。但是看到你这颗圆润饱满的大米,心情就忽然好了。”

“放屁,你就会装孙子王八。”诗情气到口不择言。

佑寒脸一沉,“诗情谁教你说这些粗话的这可对墨寒的言传身教有影响。”

诗情白他一眼,“既然你没事,那我走了。”

佑寒却拉着她的手撒娇:“诗情,我好久没有看见你了。”

诗情恶寒的瞪着他,一地鸡皮疙瘩。“不是才见没几天吗”

“我,也好久没有见到儿子了。晚上我去你那儿”

“做梦。”诗情拍掉他的手,“你不交代清楚你那些乱七八糟的关系,就别想进我家的门。”

“那你能不能先告诉我你住哪儿,等我交代清楚这些事情后就来找你”

诗情很无语,这个人的脸皮怎么可以厚成这样都快跟城墙媲美了。诗情气的调转头就走。

楚佑寒叹了口气,原本生机勃勃的眸子又黯淡无光了。

诗情很郁闷,决定找徐风华喝喝茶聊聊天。电话就省了,诗情喜欢给她贸然出现的惊喜。

在老别墅的门口,诗情见到一辆她从来没有见过的车,普通的大众车,价位不越十万。看颜色,深海灰,男人才喜欢的颜色。毋庸置疑,别墅里来了一个客人,还是一个男人。莫非是徐姐新交的男友诗情偷偷的转动锁孔,徐姐可真好,她走都一周多了,竟然还没有换锁。

轻轻的将门推开一条缝,诗情的眼睛往里面一瞟,不禁傻眼。A片看过不少,限制级的而且真人演绎的还第一次看到。两具的身体交缠在一起,特殊的体位,让诗情的脸儿到耳根火速红了。诗情赶紧关了门,可那放荡的踹昔声和呻吟声还狂野的绕在耳朵边,诗情嘘了口气,将门关好,然后百无聊赖的坐在前方的花台上等候。

没有想到徐姐原来这么开放。诗情想着就笑起来。这时一声车笛声震破耳膜般响起来,随即是一道村妇般无气质的嗓音:“喂,请问这儿是绯色别墅吗”

诗情被吓了跳,缓过神来后站起来答道:“请问你找谁”

那是一个跟她年龄相当的女人,说话粗鲁,且极为自私。“你别管,你只需要告诉我这儿是不是绯色别墅”脸上口气里对绯色很是鄙夷。

诗情向来待人温和,这会还是好脾气的答道:“正是。不过”话还没有说完,那女人已经跳下车,将诗情推到一边,便一脸阴鹭的走向大门。

诗情想到屋子里春光明媚,要是被外人看见了可不好。诗情赶紧追上去拦住女人,“小姐,不好意思,里面没人,我都等好久了。”

那女人狐疑的盯着诗情,然后阴阳怪气的问:“你认识徐风华”

“徐姐噢,你找她她还没有回来。”诗情不擅撒谎,一撒谎就结巴。

那女人冷嗤一声,推开诗情兀自向前走去。诗情恐徐姐不知道外面的形势,赶紧扯起喉咙提高嗓音道:“小姐,徐风华不在家。你去了也没用啊”

屋子里面,大汗淋漓的男人听到诗情这一声故意的提醒,身体蓦地一僵,身下的女人发觉他这一举动,忽然猛力的将他推倒在地上,自己翻坐起来。

“风华,快起来,有人来了。”男人着急的喊起来。

“不”女人倔强的说。

门不知何时被人用力推开,女人看到屋子里一片璀璨春光时,不禁怒火中烧。自己的男人,和他的前妻,正在做不堪入目的苟合之事。

“徐志豪”女人冲上去,试图分开两具身体,可是她的手刚碰到那样的软玉温香时,就被另一个女人的手厌恶的打开。女人紧紧的抱住男人。那种占有性的动作激怒了女人,女人扬起手就甩给徐风华一巴掌。门外的诗情听到这一声,赶紧奔了进来。

徐风华懒洋洋的从男人的身体上站起来,女人看到这么的一面,气的揪起徐风华的头发就拼命的打起来。“你这个狐狸精,你什么男人不去惹偏偏要来勾引我家的男人。我打死你,看你还怎么勾引男人”

“啊,打死人了,志豪,救我。”徐风华哭的扑天抢地。

徐志豪怔在原地,诗情从沙发上取下衣服丢给他,“赶紧穿上。”又奋力的分开徐风华和气的快发疯的女人。

“别打了,别打了,有话好好说。”那女人忽然气极败坏的转过头,将诗情狠狠的推在地上,诗情的头撞在沙发脚上,一股顿痛袭击,诗情疼得龇牙咧嘴。两个女人却又撕打成一块了。

诗情只得求助徐志豪,“你赶紧劝劝她们,别让她们打下去了,这样闹下去会出人命的”

徐志豪却面露难色,此时他的妻子将徐风华的头揪住拼命的撞击墙壁,徐风华的头颅都鲜血直流了,很是骇人惊心。

“徐志豪,如果徐姐死在这儿,你们谁都脱不了干系。”诗情歇斯里的喊起来。

徐志豪忽然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爬着向前抱住妻子的腿,抽出一只手拼命的扇自己的耳光:“老婆,别打了,都是我该死,是我该死。我以后再也不敢偷腥了。”

女人恶心嫌恶的推开他,“你他妈的在家里就跟一死咸鱼,到了别的女人窝里就变得跟要吃人的猛兽一样,徐志豪,我有比这个黄脸婆差吗”

徐风华趁她不注意,忽然挣脱她的手,将她推在地上自己跨身骑了上去。一边去脱女人的衣服一边羞辱道:“我黄脸婆,让我看看你到底抱养得多好。靠,就这飞机场,就这大肚婆,还敢跟我抢男人你这样的女人,哪个男人瞎眼了才会上你”一边说一边狠狠的扇女人的耳光。

女人杀猪般叫出声来,“徐志豪,你他妈的你老婆被欺负成这样了,你还不帮忙”

诗情瞪大眼,徐志豪正犹豫,忽然徐志豪就爬上去,将徐风华伶起来跟扔小鸡一样摔到一边,诗情看着徐姐的身体在空中曲线坠落,诗情鼻子一酸,为徐姐不值,这个男人他妈的比楚佑寒还不如,吃干抹净不说,还没人性,如此肆虐徐姐的身体和精神。

诗情生平最厌恶这种没情没义的男人,诗情操起桌子上喝了一半的红酒瓶,就疯狂的朝徐志豪砸去。

屋子内迅速闹成一团。

战争结束

徐风华和诗情躺在地上,徐风华头上的伤疤已经血凝,脸上也满是血液凝结片;诗情的额头上两处於青,一个大包。两个人的身上,都多处受伤。

“从来没有这么痛痛快快的教训过男人,今天我算大开眼界了。”诗情瞪着天花板说。

徐风华光溜着身体,忍着疼痛扬起自己修长的美腿,“我就是狐狸精,专门破坏人家家庭的狐狸精。不把徐志豪弄得声名狼籍,死不罢休”

诗情扭过头看着她,“狐狸精,找个人替我们收尸吧,我可浑身都动弹不得了。”

徐风华抱歉的说:“诗情,我们只能在这儿等着尸体腐烂了。我在这儿除了他妈的徐志豪,就再没个朋友了。徐志豪误了我一辈子,我好恨他。”

诗情看到徐姐眼睛亮晶晶的。徐姐和徐志豪ml,心里头一定想得是怎么报复他吧。“把衣服穿上,我再找个负心郎来给我收尸。”诗情将地上的衣服丢给徐姐。

楚佑寒接到电话时,眼睛都快瞪出来了。“柳诗情,你把话说清楚一点,你到底怎么了什么替天行道,是不是跟人打架了”

“楚佑寒,你低能还是怎么了,我叫你来我原先的住处给我收尸,听不懂吗对了,别让墨寒知道。我儿子会担心的。”

“你儿子会担心我就不担心了吗”楚佑寒冲着话筒吼起来。如果不是担心诗情有个闪失,在电话头他也不会便宜她,得讨个窝心的说法才对。

冲冲赶到诗情所在的别墅,连门都懒得敲,几乎是破门而入。然后看到客厅中央地板上躺着两个女人,四周都有血滴时,楚佑寒都快窒息了。

“诗情,你怎么了”

柳诗情看到楚佑寒,他倒是真比徐志豪有良心点,至少还知道关心老情人。瞧他的脸就知道他有多么担心,不是伪装的。但是也不一定,他可是擅用伪装色的高手。

“楚佑寒,我如果死了,你会不会出席我的葬礼”诗情问。徐志豪不会,他生怕他和徐姐的关系曝光了影响他的名声前程。

楚佑寒抱起诗情,听到这话生气的耶谕道:“不会。”

诗情一笑,仿佛早知道答案似的,淡然道:“你不说我知道。”

楚佑寒看到她额头上的青包,心疼得不得了。“你们打架了”诗情被他这一抱,身上筋骨仿佛被错开了一般,杀猪般叫起来。“啊疼啊”楚佑寒才知道她不但额头上受伤了,身上也有伤。赶紧又慢慢的将她放回地面,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怒呼呼道:“说,为什么要打架”

诗情只瞅着他笑。还是徐风华解释道:“楚总,你误会了,不是我和诗情打架,是我们跟别人打架。”

“谁”

“徐姐的前夫,一个比你还混得差的极品臭男人。”诗情说。

楚佑寒咽了咽口水,他怎么有打人的冲动了。“柳诗情,不想死的话就把你的乌鸦嘴闭上。”他能和那种始乱终弃的男人比吗

“怎么,你也想打架我还能打一场。反正教训你也算替天行道。”柳诗情说。

楚佑寒顿时没气了,跌坐在地上,“我说柳诗情,你不往我脸上抹黑就不舒服了吗”

诗情别过头,嗤了一声。佑寒忽然又心软了,“好了,要打我这种负心郎也该把自己的伤治疗好了才有力气,是不我马上叫医生过来,你们也别去医院了,免得折腾。”

医生来的时候,徐风华和诗情自己躺在各自的床上。医生为诗情诊断时,佑寒担心的问:“没有伤到筋骨吧”

医生却一脸难为情,“右手骨折”

楚佑寒顿时吓得面色土灰。等医生开了药为诗情打了石膏后,房间里就只剩下佑寒和诗情两个人了。

“徐姐没事吧”诗情问。

“头颅有淤血,需要立即送医院。医生们已经送过去了。”

诗情瞪大眼,一时半会竟说不出一句话。

良久,诗情才流着泪说:“多情自毙。”

佑寒轻轻的为诗情擦汗,听到诗情这么一说,忽然就停止了手上的动作。“诗情,不许胡说。”

诗情却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佑寒,如果不爱我了,请告诉我一声,好吗”

楚佑寒忽然就失心疯般发狂起来,“对不起,你听不到了,因为我永远都不可能不爱你。诗情,你总是怀疑我对你的爱,就像十年前我总是怀疑你对我的爱一样,我们这样下去除了折磨自己外,更伤害了彼此。诗情,你就不能彻底的信任我一次吗”

诗情瞪着他,眼泪花花的。

楚佑寒又是心痛又是自责,“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是因为斯佳丽而质疑我,我不怪你,可是诗情,如果我跟她真的能有什么,十年前你就给过我们机会,我并没有跟她在一起,是不是”

诗情嘴巴一努,“那徐志豪这种垃圾男明明跟徐姐离婚了还跟徐姐翻云覆雨呢”

楚佑寒语塞,他和徐志豪,就他妈的有这点该死的雷同,让诗情拿捏着这点将他和徐志豪比较。楚佑寒忽然阴阴的笑起来,一张大的脸贴上来,“诗情,我们好久没有那个了人家徐志豪和徐风华都”

“楚佑寒,我都这样了,你还要趁火打劫”

“你要不这样我也劫不了啊。”楚佑寒送上一个长吻,诗情气的抡起拳头打他,奈何一只手被石膏绑住,另一只手轻易的楚佑寒挟持,楚佑寒爬上床来,开始解开诗情的纽扣。

“楚佑寒,你呜呜欺负我我”嘴巴被堵住,诗情所有的狠话都没了。

诗情觉得自己的身子好痛好痛,他妈的男人就是随时随地发情的猪楚佑寒更是一头色猪

诗情还在脑海里想象着怎样把楚佑寒大块剁颐,全身却忽然那么一紧,该死的,她被楚佑寒魅惑了,她的身体总是不忠于她的灵魂。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楚佑寒趴在诗情身上揣着气,柳诗情骂他:“猪,滚下来。”

“不”某人撒娇。

“你也是这样魅惑其他女人吗”

“你说的谁”

“譬如斯佳丽”

“她那病,谁敢碰她。”

空气一下子就静默了诗情连自己的呼吸声都听得见。

楚佑寒忽然出乎意外的,乖乖的下床。然后若无其事的说了声:“我打水来给你擦个澡。”然后飞快的离去。

“你跑你跑了我就再也不想见你。”诗情恶狠狠的说。

楚佑寒无奈的调回头,然后又趴在诗情身上撒娇:“怎么了,诗情”

、第十九章

“斯佳丽得的什么病”诗情严肃的问。。

“诗情,别问了好不好”

“那我们什么关系”

楚佑寒抬起头错鄂的盯着她,揣摩着这个问题该怎么回答她诗情才不会借题发挥。“我们青梅竹马的夫妻”

诗情心里忿忿,但是却面无表情,“那夫妻之间有秘密可言吗”

“诗情,夫妻之间还是应该有点自己的私人空间才对。”

诗情点点头,“噢,是这样那好吧,有点空间也行。”诗情拿起边上的电话,拨了墨寒的电话:“喂,儿子,替我转告雷叔叔,就说他的求婚,我允了。”

楚佑寒瞪大眼,“诗情,谁是儿子的雷叔”

“一个等了我十年的男人。我现在决定把他扶正,而你,降为我的床伴。”

楚佑寒呆若木鸡,“诗情,你什么时候这么前卫了”

“秘密,这是属于我私人空间的事。”诗情枕着手臂开始幻想。

楚佑寒觉得全身血液直往上涌,“诗情,这个男人做什么的”

“这是我的秘密。”诗情连看都不看他。楚佑寒已经气的脸色都变青了。“你不会给我带绿帽子吧”

“秘密。”

“把墨寒电话给我,我自己问他。”这个应该不属于她的私人空间的秘密吧。

诗情却斜瞥他一眼,“秘密。”

楚佑寒歇斯里的吼起来,“连这个也算秘密”

诗情理直气壮,“每个人对秘密的定义不同。”

楚佑寒嗔目结舌。呃,他承认他败下阵来了。“想知道斯佳丽是怎么死的”

诗情一骨禄爬起来,楚佑寒瞪着她,“身上不痛了”

诗情摇摇头,佑寒捏捏她的脸,又是气又是爱:“真拿你没办法。那我跟你说了,可不能说出去”

诗情倒在床上,“别说了,不就是hiv吗”

“你怎么知道”

“猜的。”

楚佑寒发现自己被柳诗情当猴子耍了,气的脱光她的衣服,诗情疼得嗷嗷大叫:“好痛不要了”

“谁要来了,给抱你洗澡去。”

一身干净后,两个人躺在床上。诗情忽然伤感了,“佑寒,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十年前,你出事后,她就消失了。前几年发现她,已经无药可救了。”

诗情忽然呜呜呜哭起来,佑寒吓着了,抱着诗情安慰道:“别哭了,这不怪你。”

诗情哽塞道:“不怪我怪谁是我害了她如果那时候我不走,兴许就不会发生后来的事了。”

佑寒将诗情抱得更紧了。“不怪你,怪我,没有让你好好的幸福过,也没有让她踏踏实实的过过一天日子给了她幻想,又无情的灭绝了她的希望。”

“佑寒,是我错怪你了。”诗情不好意思的说。

楚佑寒看着她娇羞的脸,忍不住亲吻道:“所以以后,别把我和徐志豪这个名字放在一起。哼,他敢动我老婆,看我怎么收拾他。”

诗情就咯咯咯的笑起来。

徐风华的诊断结果一出来,诗情就吓了一跳,需要动手术清除头颅内的淤血。诗情才勉强能走路时就自动请缨去医院照顾徐姐。只是诗情压根没有想到,在医院的走廊上,她碰见了徐志豪。

诗情分外眼红的直奔他而去,然后站在徐志豪面前兴师问罪:“好你个徐志豪,你还有脸来这儿徐姐被你害惨了。”说完就将手上的提包砸过去。“混帐男人,我跟你拼了。”

徐志豪被提包咂中鼻子,但是诗情扑过去时却被他捏住手腕,疼得诗情嗷嗷大叫。

“徐风华惨,有我惨吗我老婆跟我闹离婚,我儿子离家出走不认我,我现在身无分文,我要徐风华赔偿我损失。”

诗情听到徐志豪这样无情无义有无赖的话,简直气昏了,根本忘记自己在医院这种需要安静的特殊地方,更忘记保持自己维持多年的娴熟形象。破口大骂:“徐志豪你不是人。你抛妻弃子,还殴打前妻,丧尽天良,你这种人就应该遭到天遣,现在你这点小报应简直对你是太客气了。”

“柳诗情,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破事,你他妈的还不是被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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