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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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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她做好了菜给傅凌止打电话。 第十三遍过去了,电话依旧畅通,只是无人接听。

音弥悻悻然垂下手,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总隐隐不安,可她还是安慰自己,傅凌止很忙,尤其是在部队,不能及时接电话也很正常。可越自我安慰,心里越发慌,她捉摸不透这种不安定因素起源于哪里。

但很快,她就知道为什么了。

收到短信的时候音弥正打算把菜再热一热,都八点了,傅凌止也应该回来了。

手机响了,她以为是他,看都看没号码就点开了,然后强烈的震动自脑袋里翻腾开,像是有一个钻孔机把头骨钻成粉末,而她的生命就在那个窟窿里渐渐流空。

无法顺利地哭也无法顺利的笑,那种心情,其实没有那么悲伤,只是还会有些惊悚。

短信是数张照片,有他搂白墨的,有他和白墨手拉手的,甚至还有他扶白墨去卫生间的

傅凌止

很久很久,在一片雾气中,音弥竟然看见手机屏幕上沾了水花,那是她越来越不值钱越来越不坚强的眼泪。

一个温醉墨还不够吗还是白墨更对他胃口我已经无法说服自己肯定你不知道白墨是我妹妹了。

音弥查看了那个发过来的号码,和前几天的恐吓短信的号码是同一个。

发信人是白木海。她的亲爹。

089地狱之前

今天的医院看起来很平静。音弥没手术,呆在实验室和那些医生护士们厮混。

晨吐已经过去,她一脸苍白。昨晚哭着哭着就在沙发上睡着了,姿势不对,腰酸背痛的。

这时候的她根本不知道就在刚才,医院门口进来了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那人双手插在口袋,双眼泛红,里面的决绝可见一斑。

他抓住一个护士,“请问薄音弥薄医生在哪儿”

护士看了他一眼,见他衣着潦草,不耐烦的说,“这么大个医院这么多医生,我怎么知道她在哪儿你去住院部问问吧。”

那男人一脸黯然地点点头,往左边的长廊走去。

谁都料不到,会因为这个男人的到来而掀起一场怎么样的灾难。

人们只是各忙各的,医生病人井井有条,却没想到正是因为这点不耐烦,造成了多少痛苦。

男人眼神悲戚,摇晃着来到库房,正好有一个实习医生在拿纱布。

“请问,薄音弥薄医生现在在哪里”

女实习医生回头,漠然地瞥他一眼,“可能在外科办公室,也可能在手术室。”

“你能不能带我去找到她”男人几乎是祈求一般的语气,双目无神地盯着她。

“对不起,我现在很忙,你可以去护士站问问。”

“我刚从那儿过来,她们不知道。你可以给我带路吗我有急事找她。”

“这位先生”实习医生亮出满手的纱布,“你看到了吗我很忙真的没空,麻烦你不要没事找事而且”

“嘣”

鲜血从实习医生漂亮的额头正中流了出来,很小的一个孔,却可以穿透整个生命。那是子弹的力量,实习医生倒下了。

男人看看枪管里冒着的烟,再看看被自己打穿脑袋的医生,也冷漠地笑了笑。

他刚转身,一个声音从架子后面冒了出来,苏妄言穿着手术服跑过来,看到倒在血泊中的医生,白大褂被染红,他睁大了眼睛,惊悚而又不可置信,“喂你”

“嘣”

枪声夹杂着苏妄言痛苦的叫喊声,然后是重重的倒地声。男人不紧不慢地跨过倒在一团鲜红色中的苏妄言,走远了。

苏妄言重重的喘息着,手按在肚子上的伤口上,紧紧压住,防止血流过多,他狠狠咬牙,一手撑地,艰难地爬起来,走到电梯口,按下键,电梯开的那一刻,他倒下去的最后一秒,脑海里闪过音弥这俩字。

泪瞳刚从实验室出来,音弥的状况看上去不太好,可也没那么差。她稍稍放心,从一楼输液大厅走进电梯,到了二楼,电梯停下来。进来一个人。

突然男人问道,“医生,你知道薄音弥薄医生现在在哪儿吗”

“请问您找她有什么事呢”

“我是她治疗过的病人,想找她再了解一些关于病症的情况。请问你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吗”

泪瞳又仔细地看了他一眼,见他眉目虽然颓唐但却并未显露什么不好的心思,便道,“她应该在实验室。”

“实验室怎么走”男人插在口袋里的手紧了紧。

“坐电梯到三楼,然后往东侧走,有一排病区,然后穿过窄道就到了。你可以看看路标。”

男人别有深意地看她一眼,“谢谢你。”

泪瞳不当回事地笑了笑,“不客气。”

“叮”电梯到了。男人走出去之前,再度看了她一眼,“再见。”

“再见”

那时候的泪瞳并没有察觉到男人目光里的异常,也预测不到电梯外前一刻还人声鼎沸的大堂后一刻将遭遇怎样的血涌之灾。更不知道,因为她无意中的乐于助人会给音弥带来些什么。

没有人知道。

090地狱降临

傅凌止是早上九点到家的。别墅里空无一人,却有她余留的气息。

他摘下领带,去厨房拿水喝,却看到一冰箱用保鲜膜包好的盘子。都是江南菜,温温润润,很像她。他拿出来热了热,就着吃了早饭。

昨晚本来是和她约定好要回家吃晚饭的。临时知道了白墨自杀的消息,媒体现在很关注这件事,他担心她当真绝决到把什么事儿都抖出来了,所以白墨打了无数个电话骚扰他之后,他还是觉得去堵住她的嘴比较好。

可没料到去了之后被她黏得根本没办法脱身,狗仔队又把医院堵了个水泄不通,他白天去了趟坦克旅,陪新兵们训练,累得快散架了,在病房的沙发上坐着坐着就睡着了。一醒来,天都亮了。

吃了早饭,傅凌止坐到沙发习惯性地打开电视,坐着的地方有什么东西硌着他,他往下一翻,翻出几张白纸。

翻到正面,突然僵住,眼神陡然变幻莫测,那上面赫赫然写着流产同意书五个大字,刺痛了他的双眼。

她怀孕了

眼眸泛出些许热烈,却又在一瞬沉了下去,她怀了他的种不告诉他就算了,竟然还要去打胎薄音弥他妈的给他等着

傅凌止打出电话拨了几遍都没人接,他翻身起来,开车往医院飚过去。

医院。

三楼大堂死气沉沉,就在刚才,这里还有无数声尖叫,而现在余下的只有白生生的尸体躺在赤红的血泊中,一共四具,有护士也有医生,唯独没有病人。

整个大楼人心惶惶,所有医生都接到了蓝色警报,立即疏散病人,呆在隐秘空间里不要动弹。

音弥接到警报的时候正要从实验室走到四楼,医生们众说纷纭。大多数是埋怨医院又搞什么演练。

音弥摸了摸右眼皮,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狂跳,她有些不安。走到四楼病区,四楼是最高层,四面都是长廊围成一个正方形,从这里看下去,整个住院部呈现的是一天井的形状。

傅凌止一边开车,一边往窗外看,街道是闪过一辆一辆的警车,一个比一个鸣得凶。渐渐地他察觉到不对劲了,那些特警队的车都和他所去的方向一致。心里总有一股莫名其妙的因素干扰着他,他加快车速。到达医院,却看见门口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人,警戒线拉得老长,人群中有穿着病号服的病人,也有白大褂的医生,吵吵嚷嚷,正门口打了一个台子,警长们围在一团。

傅凌止走过去,一些人立马认出了他,鞠躬又点头的,连声喊着,“军长。”

他看了看周围的情况,眉头愈发蹙紧,“怎么回事儿这医院怎么了”

“这家医院出现了一个枪手,目击者都不记得他的长相,只知道是一个四五十左右的男人。现在正在疏散医生病人,并且已经派出特警包围进去了。”

“什么”傅凌止大惊失色,一脸惊慌失措,他赶紧掏出手机拨通她的号。

音弥走到四楼大堂,傅凌止的电话又来了,她一点也不想接,可是铃声很大,震得她心烦,她冲他吼,“你有完没完”

傅凌止听到她声音的那一刻稍微放了点心,“你是不是在医院听着,别乱动,千万别四处跑,找一个看起来没人会去的角落躲起来”

音弥莫名其妙,“干嘛”

“医院有一个枪手在四处转悠,目前动机不明,人也找不见,你快躲起来这不是闹着玩儿的”

“什么”音弥刚想问,感觉后面有人冲她走过来,回头一看,是个四五十岁左右的男人,一脸颓唐和悲伤,目光紧紧锁住她,音弥礼貌地笑了笑,“先生,你不该在这里,这里不安全。”

那人还是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什么”

091你能理解我吗

音弥朝那个男人走过去,“有个疯子枪手在瞎逛,这里很危险”

“危险”那人笑,“这家医院一点都不安全,医生,你说是吧”

音弥茫然地点点头,又对着电话,“傅凌止,我知道了,我现在就躲起来。。

傅凌止听着电话那头她安静的声音,深深吸了口气,回头对旁边的警察说,“快给我一套特警装备,我要进去”

几个警长面面相觑。

“我的妻子现在在里面被困住了,她要是少了一根头发,我让你永远成为警界的黑名单”

音弥掉头走了几步,发现后面的人并没有跟上来,她回头,那人插在口袋里的手慢慢伸出来,脸上的笑容很奇怪。

“先生快跟我走”

“我有名字,我姓陈,叫陈暮东,薄医生,你不记得我了对吧”

音弥使劲回忆,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碰到过他,但这张脸她并不陌生。

男人的眼神骤然狠戾,他颤抖着的嘴唇抿了起来,“那你还记不记得那个在你手下脑死亡,最后还不得不被迫撤掉呼吸机,捐献器官的我的妻子”

音弥睁大眼睛,“陈陈先生”

陈暮东手里的那把枪已经不偏不倚地对准音弥的脑袋,“薄音弥,我终于找到你了。”

手里的手机掉落在地,隐约还可以听见傅凌止的叫喊声,但音弥却觉得整个世界都在不停地晃动。眼睛里有雾气,可是有把枪指着脑袋,她也不敢去擦,“陈先生,抱歉,我”

“我不想听道歉”陈暮东突然激动起来,“我的妻子被你害死了她本来可以好起来的,是你在手术室结束了她的生命是你害她脑死亡是你害她连个全尸都没有”

陈暮东夸张地耸动着肩膀,大笑起来。“在你决定我妻子的死亡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一天”

傅凌止拿着枪悄悄移了进去,他不知道音弥在哪一楼,那就只能一层一层搜。特警出动,人群应该疏散的差不多了。他走到二楼的拐角,猛然间看见一具熟悉的身影。

“小醉”

那人把脑袋从膝盖里抬起来,泪眼朦胧地朝他扑过去,“凌止我就知道你会来救我的我就知道太好了”

傅凌止抱起她,“你怎么会在医院”

“我来拿药的。”

傅凌止把她抱起来快速下楼,到医院门口,外面有警察过来拉住她往外扯。温醉墨大惊,“你怎么不走”

“我要去救音弥。”

“里面很危险的你会没命的不管她了好不好我担心你呀”她知道他不是为了自己而闯进来的,他是为了薄音弥最危急的时候,他竟然连想都没想到她

傅凌止没理她,往里面跑去。

“人命在你手里比草还贱自以为你是上帝”

那把枪在她颤抖着的眼睛里放大,音弥惧怕地摇头,哽咽着,“陈先生”

“你不配当上帝”

音弥咽了口口水,“我只是”

“不准说话你闭嘴”

“陈先生,你听我说。”

陈暮东盯着她的样子发出渗人的笑。

“我明白你所失去的,我也失去了我的奶奶,在我小时候,两个抢劫犯为了她的手镯杀了她,就在我面前,我做医生不是为了成为上帝,我做医生是因为我想挽救生命。”她的眼眶湿润,眼皮颤栗着,“陈先生,我也是人,我也会犯错,可是在你妻子这件事上,我尽了我最大的努力。我敢在你拿枪指着我的时候这么说,是因为我问心无愧。你想要正义,你要某人付出代价,你是好人,我能理解你。真的你能理解我吗”

陈暮东的眼神渐渐由涣散变为清明,他拿着枪的手也一直在摇晃,可他并没有把枪放下去。

而这时候,身后传来一声浑厚有力的,“不许动”

092选择游戏

陈暮东慌了神,迅速移动,跑到音弥身后扼住她的喉咙,拿枪抵着她的脑袋,慌乱的四顾着。

傅凌止举着枪对着陈暮东,快步从楼梯上跑上来。

“把枪放下不想她死的话把枪放下”陈暮东大叫。

傅凌止深深地看了音弥一眼,音弥也隔着眼泪盯着他,嘴唇小弧度地张开,喊出他的名字。

傅凌止站在他们对面五六步的距离,慢慢地把枪放在地上,双手举高,“放下了。你别激动。”

“你是什么人”陈暮东慌张的问,他听到了薄音弥嘴里的那一声凌止。

傅凌止表情如铁,“我是特警。”

“我是问你和她什么关系”陈暮东把枪更加用力地抵着音弥的脑袋。

“我是她丈夫。”

“把身上的所有武器都扔过来”

傅凌止依言,把裤腿上绑着的东西都朝他扔了过去。

“把防弹衣脱了”陈暮东当警察当了半辈子,什么东西都知道。

“不要听他的”音弥哭着喊了出来。

傅凌止看她一眼,没说话,把防弹衣脱了下来,慢慢地朝陈暮东走过去,“陈先生,你的基本情况我已经了解了,如果你把她放了,我可以”

“别过来听见没有”

傅凌止停止脚步,刚要说话,左侧突然传来高跟鞋的声音,他皱眉迅速偏头,竟然是小醉她怎么又跑回来了

“凌止你怎么这么傻,这要怎么办天呐你会没命的薄音弥连你的孩子都不要了,她有什么值得你为她拼命的真正爱你的是我呀我虽然不是你的妻子,可是我和你”

傅凌止回头,陈暮东已经从腰间拿出了匕首,左手抵着音弥的脖子,右手拿枪对准温醉墨。笑得很惬意。他想起来今早在家里看到的流产同意书,用眼神示意音弥,音弥只是哭着,没摇头也没点头。

他皱眉,这时候温醉墨跑过来凑热闹真是火上浇油现在怎么办两个人质都在陈暮东手里,而特警组根本还没搜到这个地方,形势很不利。

正思忖间,陈暮发话了。

“一个是情人一个是妻子,傅军长,你的生活够精彩”

傅凌止一震,很惊讶为什么陈暮东会认识他,可转而一想,认识也不奇怪,他经常上电视的,而陈暮东又是警察。

三角局势形成,温醉墨和音弥都落在了他手里,而他独身一人,根本没有反转的余地。

“你想要什么今天你一时激动犯下的错可是要坐牢的。陈暮东,你想清楚了”

陈暮东大笑,“我已经杀了不下十个人了,你以为我还怕吗你说,我该不该连你们一起杀了”

“特警队马上就搜过来了,你以为杀了我们,你能逃出去吗”

“所以我才抓了两个人质来对付你”陈暮东的枪稳稳地指着对面长廊里的温醉墨,左手里的匕首,已经刺进了音弥脖子下的皮肤,渗出了血。而她只是深深地看着傅凌止,什么都不说。

倒是温醉墨一直说不不停,“凌止你别管她了这人是找她来报仇的只要我们求情,他会放过我们的”

“你闭嘴陈暮东,说说你的条件,怎么样才可以放人”

“玩个游戏怎么样”

“什么游戏”傅凌止盯着他一动不动。

“选择游戏。a:我杀了薄音弥,放了你和你情人。b:我杀了你和你情人,放了薄音弥。怎么样傅军长一个是最爱,一个是不得不负责的妻子,你是肯为了你的妻子而死,顺便搭上你的最爱,还是让你妻子死,好和你的情人双宿双栖呢我数到三之前,如果你没能做出选择,先杀哪一个就得看我心情了。傅军长,是不是很难选”陈暮东扭曲地哈哈大笑起来。

“1,2”

所有的不可预测和绝望从这一刻上演。

音弥贪婪地看着他,多想就这样看到地老天荒啊,可她万万想不到

二爷驾到:

话说亲爱的们呀,有没有很不爽呀正在精彩的地方就戛然而止了呀那啥,乃们着急咩

想知道傅凌止怎么选择咩提示:会很出人意料的哦

小年到底是谁的娃娃呀

音弥当年到底发生过什么呀

器官移植神马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傅凌止到底爱不爱音弥呀接下来马上揭晓呀

温醉墨到底有什么下场呀她或者她丈夫和小年到底什么关系呀

白木海和白墨又会怎么对付音弥呀

音弥的肚里的娃儿会不会掉呀

接下来到底会发生什么事呀

结局到底是喜是悲呀

爷曾说过的,这文里最具戏剧性最反转的人物到底是谁呀绝对隐藏至深,乃们使劲猜吧

想知道呀看下去呗。

093终是不爱

对于很多人来说,医院是个可怕的地方,拥挤的地方,一个不吉利的地方,但我是在医院长大的。

当我妈妈还在医院上班的时候,我在手术室外的长廊里看书,在太平间玩耍,我用蜡笔给以前的急症图表涂色。

这里曾是我的天堂,我的学校,我的家,是我的避风港。

我爱这里。

纠正一下,爱过这里。

“1,23”陈暮东极为淡地嘲讽的笑着,“傅军长,我给过你机会。”

陈暮东眯着眼睛看了看音弥,又看了看对面长廊吓得双腿发抖不停的摇头的温醉墨。左手勒紧匕首,右手同时举起枪,“我还以为傅军长够雷厉风行,原来是只纸老虎,这样,先送你们其中一个入黄泉,早死早超生”

陈暮东的右手扣着扳机的食指慢慢动作着,而他左手手腕也稳稳地往音弥脖子上靠紧。

一切似乎已成定局。傅凌止的目光紧紧锁住陈暮东,薄唇极为隐秘地抖着,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他突然出声,打断陈暮东接下来的行动。

音弥的眼泪流干,很淡定地看着他,不说话。傅凌止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那一眼中所包含的情意排山倒海而来,在她的印象中,他从不会这样看她。

就在她几乎以为他要放弃她,选择温醉墨选择保住自己生命的那一刻,傅凌止出声了。

“陈暮东你还记得1974年你在缅甸出任务时被困墠邦,队友一个一个被敌人杀死,最后你被毒贩俘虏,要被解剖的时候,是谁救了你”

陈暮东抖着手,有些不可置信地朝傅凌止尖锐地看过去,“你怎么知道我生平过往”

傅凌止伸手指了指耳朵里的耳塞,刚才进来的时候外面的警察报备的,从小醉闯过来开始,他就料到陈暮东定会拿她和音弥二人做要挟。

“耽误一分半秒不会怎么样吧反正我们三个人的名都在你手上。你先回答我”傅凌止稳稳的凝视陈暮东。

“温宗祥。”陈暮东陷入回忆,“他当时跟着重要特派队来营救我们,而那些本应该就我们的特工却一个一个胆怯退缩,是他一个人千辛万苦把我救出来的,为此,他断了四更肋骨,身上十八处枪伤。你提他做什么”陈暮东丝毫不知道他的用意,只狐疑而又恍惚地盯着他。

傅凌止薄唇紧抿,眉间的川字似乎松散了一些,他突然侧身,左右往对面长廊一指,“听说你一直想方设法想要报答温老爷子,却屡次被他拒绝。眼下有一个最恰当的时机,”傅凌止眯了眯眼睛,敛下里面的锋芒,“你知道她是谁吗”

陈暮东好笑,心想还不就是你傅军长的一个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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