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小孽障,改不改”但见哪娘亲打一次,问一声,然后又抚摩了一下爱儿的手儿。
“娘亲,孩儿没错,那小厮色胆包天,污秽后院。”孝哥儿觉得自己没做错,倔强地抗辩道。
“好你个小孽障,还狡辩,莫非捉奸成双、捉奸在床的道理都不明白,提刑官办案也须讲人证物证,你说人家污秽后院,可有人证物证听风就是雨,捕风捉影岂是男儿所为”说毕,又是重重的一戒尺打了下来,打得孝哥儿那嫩皮手儿红肿了起来。
“一个扫地的小厮,三更半夜的闯入女眷居住的后院,非奸即盗,若非孩儿撞上,那厮也许得逞了。孩儿打他也是想给那些小厮们树一个威,警告那些打着歪主意的人尽早收手罢了,孩儿做着这一切也是为了这个家。娘亲打死孩儿,孩儿也不怨娘亲一句,可若是还让孩儿遇到这般事儿,孩儿还是照打不误”孝哥儿委屈含泪道。
“可你撞上了,就将他赶将出来就是了,他作奸犯科自有你父亲来处理,为何竟要打断了他一双腿那可是造孽呀。”月娘没想到自己这个原本痴傻的儿子,竟能与她辩驳了起来,她讶然了一会儿,手中的戒尺也忘了打下来。
“孩儿当时也是这般想,可没想那厮欺孩儿年幼且痴傻,轻视、辱骂了孩儿,还企图将孩儿扑倒在地,若非孩儿挣脱了,孩儿可就吃亏了,当孩儿打了他时,他竟然用怨毒报复的眼神瞪着孩儿,纵容这等怨毒报复之人,他日必是一个祸害。娘亲如果认为不该打他,孩儿这就去向他道歉认罪。”孝哥儿抬起泪眼,静静地看着一脸骇然的娘亲。
“当啷”的一声,铁戒尺从娘亲的手里松落,随后但见娘亲眼泪簌簌而下,疼惜地握过爱儿那个被自己用戒尺打得红肿的手儿,轻柔地抚摩着,接着一把将爱儿搂到怀里,嚎啕大哭道:“是娘亲错怪我儿了,娘亲打错我儿了,娘亲的心好痛好悔恨”随后,急忙拉过爱儿的手儿用嘴呵着气,用温热的舌尖舔着红肿之处,眼泪簌簌地滴落在爱儿的手心里。
但手儿红肿之处却是越肿越高,慌得月娘急声唤着:“玉箫,玉箫,快去找些跌打消肿的药酒来,我儿的手儿打坏了,快”
守在外间的玉箫和小玉正提心吊胆的听着戒尺打下的响声,知道是大娘在教子,平素也见过大娘教子,可今晚大娘下手确是太重了一些。正揪心地守着,突然听到里间传来大娘的一阵嚎啕大哭,接着又闻得大娘慌张的呼唤声,真以为打坏了孝哥儿了,两股颤颤地站了起来,胡乱四处翻箱倒柜,可是一时之间哪里寻得着什么跌打消肿药酒。
最后还是小玉稍为镇静些,在外间找到了一罐大官人用多种中药材和好几种鞭浸泡的大补酒,据说大官人从宫里太监得来方子,补身子专用的。大补酒的消肿功效自是无法和跌打酒相比,可也胜过无。月娘也就将就着用来涂擦着爱儿受伤的手儿。一边涂擦,一边担忧地问着爱儿:“我儿,还疼吗,感觉好些了吗”
也不知道是破了皮,还是这大补酒的功力,孝哥儿感觉到手心又痛又痒,火辣辣、热烘烘的,嘴里嘶嘶有声,眉头微蹙。见爱儿这般痛苦,月娘的眼泪又来了,唬得一双玉手都发抖,嘴唇哆嗦了一下,问道:“儿呀,娘亲该怎么办可是要让人去找大夫”
“娘亲,孩儿没事,这点小伤不会有什么后遗症的,明儿起来就会消肿了。”孝哥儿苦笑了一下,安慰娘亲道。
可随后一想,喝点烈酒下去,说不准会促进血液循环,能散淤血,于是,抱起酒罐喝了大概一碗左右,朝娘亲笑道:“这酒口感不错,喝了一定好快一些。”可孝哥儿哪里知道这酒可是西门庆那厮用来应急催情的药酒。这酒果然来势凶猛,才喝下肚不到一会,孝哥儿觉得肚子里着了火一般,一股气血直冲头顶,轰的一声,孝哥儿觉得一阵目眩,好烈的酒啊,孝哥儿晃了晃有些重的头,觉得自己有些想发笑,心儿怦怦然的,似是有些无法把握自己的情绪和动作一般,情不自禁地又抱起那酒罐。
“啊,我儿脸儿都红透了,可是醉了,这酒还是不喝了,待娘亲破些新橙给我儿醒酒。”随后,让玉箫和小玉扶着有些摇摇晃晃的孝哥儿坐着。月娘撸起了衣袖,露出一双雪白圆润的玉手,然后抄起那把破水果的并刀,灵巧地剖开橙,然后沾一些盐末,递向孝哥儿。
月娘那双雪嫩滑腻的手儿在面前摇曳,孝哥儿觉得心儿蹦得更是厉害。
此情此景,让孝哥儿想起周邦彦的少年游,情不自禁地吟唱道:“并刀如水,吴盐胜雪,纤手破新橙。锦幄初温,兽香不断,相对坐调笙。低声问:向谁行宿,城上已三更。马滑霜浓,不如休去,直至少人行。”
吟罢,孝哥儿竟是就着月娘的手上,吃了那片甘甜的新橙。
当感觉到孝哥儿的舌尖儿俏皮地添了一下自己的手心时,月娘的心儿无端端地哆嗦了一下,香腮微微羞红,心里娇嗔道:这个小冤家,真是俏皮,看来真是醉了。
接着,月娘又喂了几片香橙给孝哥儿,发觉孝哥儿已是醉眼朦胧,眼根发红,胡话连篇,忙让玉箫和小玉将孝哥儿送回其房去歇息。
刚送走了一会孝哥儿,西门大官人从院中回到家中,因为已是深夜了,大官人即直入月娘房间,打算当晚歇于月娘房里,可当他走进房间时,闻道一股熟悉的酒香,那不是自己特制壮阳酒吗谁把它喝了那可是他备着应急使用的。
当听得是自己那个傻儿子当成跌打酒喝了,顿时懵了,楞了一下子,大声叫道:“遭了,这酒他可喝不得,快去给灌一些凉开水”
“怎么个喝不得难道有毒不成”月娘大惊,问。
“没有毒,可是也差不多的,那可是一种催情药酒”大官人答道,并率先冲了出门去。
“啊我的天啊,真是造孽了”月娘手里的新橙抖落,手脚冰凉,随后也跌跌撞撞地朝孝哥儿房间跑去。'odulesarticlepackshow。phpid106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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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掌夜凉如水
且说孝哥儿在丫头小玉和玉箫的搀扶下出了月娘的独院,头重脚轻地回到了自己的小院内。提供
初春的月夜,月光如泻,夜凉如水,寒气透骨。
“这鬼天气,还没出元宵就这般闷热的了,小玉啊,给爷打些井水来,爷要在这院子洗个月光浴。”孝哥儿觉得身子燥热异常,体内像是有蚂蚁在爬咬一般,又痒又燥,觉得体内仿佛有一种积聚多年的力量要得到爆发、释放出去一般,可惜又无的放矢。吸,他,今晚怎么回事,不就是喝点酒吗,想当年五十八度的二锅头都喝过,也没见这么厉害,孝哥儿使劲地扯开衣领,嘴里嘀咕着。
“少爷还是回房吧,正月里外边还凉着呢,又是更深露重的,待会奴婢替少爷打些温水来擦洗身子就好了。”小玉柔声劝道,可由于其身子贴得孝哥儿太紧了,一对含苞欲放的娇乳擦到了孝哥儿敏感的臂膀,孝哥儿轰的一下全身酥麻,心儿颤栗,腿脚竟是再难移动半步了,一双不安分的手儿情不自禁地揽到小玉和玉箫的蛮腰处,手儿刚好按压在两人娇挺的上,盈盈一握,恰到好处。
小玉和玉箫常在月娘房中侍候,哪有不知情事的,西门大官人这厮又是放荡不羁的主,常常是只要兴儿一来,在花园里亭子里,在聚景堂上大卷棚内,在院子里的秋千上,到处都是他作乐行欢的春榻,且又有一种嗜好,行事时常喜让房中的丫头在旁观战助兴,耳濡目染之下,这些丫头也是情事早知、春情早发的了。
“嘤咛”的一声,小玉、玉苦箫同时发出一声娇吟,下意识微微挣扎了一下,整个娇躯如触电一般先是绷直僵硬,随后又变得酥软成泥,如绵似水,倚挂在孝哥儿身上。但见两丫头微微娇喘,嫩脸桃红,双眸似嗔还喜,似推还就,小鸟依人,漾动,任君采摘。孝哥儿不禁心儿又是一荡,正是这一荡,瞬间点燃了孝哥儿心中翻腾的滔天欲焰和一再压制着的荡漾春情,欲魔的邪恶瞬间取代了心头那一丝清明和理智,此刻,孝哥儿浑身充满着性的力量,这是一种毁天灭地的力量,死神也无法抵挡
孝哥儿气息咻咻,左拥右抱,迫不及待地,抬脚踹开了房门,径直进房,将两女扔在睡榻上,梆梆有声,哪里还管得了门户是否关上,哪里还管得了是否风光乍泄,哪里还有先前那怜香惜玉的温柔但见他双眼赤红,吐气如火,仿佛要生吃活剥了两女一般,猛然探手将两女的衣袍一撕两半,俄而榻上已是两具待屠待烹的白羊。这时,孝哥儿体内药力更是如海啸般涌来,但见狂暴地挣裂了身上的衣袍,犹如狂怒的铠甲战神持矛出击,狼嗷了一声,朝娇躯簌簌发抖的二女扑将过去,狂风骤雨般,摧花折枝,霎时间,锦帐摇曳,被翻红浪,惊涛拍岸,卷起万堆雪。
但孝哥儿仿佛一点也不见累,且越战越勇,哪有丝毫怜香惜玉之心,两丫头又是初尝禁果,雪白的床单上已是落红点点,猎奇地迎合了几下,已是喘息如雷,哪里还经得孝哥儿的神勇无敌呢,看到孝哥儿咬牙切齿,面容扭曲,凶神恶煞一般,一副不死不休的模样,顿时大骇,忙连声颤声哀求道:“少爷怜惜,少爷怜惜,奴婢已是无力承受了。”
但此刻的孝哥儿犹如箭在弦上,哪会说停就停得了的,反而闻得身下两女哀求连连后,犹如打了鸡血一般兴奋,更是声嘶力竭地高歌奋进。
不到一会儿,两女感觉到气息紧促,冷汗直冒,手脚渐感冰凉,大骇心道:“此番我命休矣”
此时闻得房外似有人走近,随后听出是大官人和大娘的呼唤声,两女忙娇呼:“爹、娘救命”随即断断续续的哭喊着。
房外,来人正是西门庆和吴月娘,赶到时恰好听到孝哥儿那犹如运河上拉纤的纤夫吆喝一般,还有小玉和玉箫两个丫头的婉转承受和呼救声,知道已是来迟了。月娘手中的水壶当啷一声松落在地,浑身簌簌发抖,一脸惊惶,嘴儿哆嗦着说:“我的哥哥,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快救孝儿,快救两丫头,否则会出人命的,我的天啊,真是造孽啊。”
“小畜生,小畜生,还不出手唉,可这厮喝了太多催情药酒下去了,如不释放出来,过后必成废人了由他吧。”西门庆犹如被踩了尾巴的兔子,在房门前暴急如雷,却也是不知所措。
月娘从半掩半开的房门看了进去,但见爱儿正狂暴地摧折着两个小丫头,小丫头双目紧闭,脸色煞白,身子如泥,大惊道:“哥哥,那两个丫头初经人事,再拖真的要出人命的了,得换下她俩才是。”
“怎么换呀,换谁进去呀,唉,这个小畜生”
“这这恐怕得找一个妇人才行”月娘也是乱了方寸,语无伦次地说。
“妇人三更半夜的去哪里找来妇人替换啊,唉,这个可恶的小畜生,真是急煞本大官人的了。”
这时,闻到大官人的呼喝,几个刚宽衣睡下的姨娘也带着丫头睡眼惺忪地跑了过来,弄明白发生什么事后,表情各异,兴奋者居多。
“这两个小丫头有福了,过后大不了让孝哥儿收了做房里人就是了,也没必要慌张嘛。嘻嘻,还真没想到孝哥儿年纪小小竟这般厉害,还一箭双雕呢。”潘六姐唯恐天下不乱,口无遮拦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