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啊,是时大哥啊,这数日没见你了,跑哪儿去发财了呀,突然冒出来,吓得兄弟我现在还没回魂呢。 ”孝哥儿抚胸夸张地道。
“咳咳,兄弟练功蛮刻苦的嘛,力气也好像大了一些,就是有些蛮干,警觉性也差了一点,大哥打算明儿离开清河县,到蓟州一趟,大哥当年欠了一位好汉的人情,此次大哥是要去还人情债的,这一别,不知道何时才能再与你见面,心里有些放心不下你,这北地是辽、金南略的要冲,草寇山贼也不少,你家里家财丰厚,正是草寇山贼盯着的人家,咱们兄弟一场,大哥也帮不上你什么忙,能拿得出手来指点你的恐怕也就是这身轻身功夫了,你要学那十八般武艺恐怕还得另寻名师啊,以后遇到打不过的就跑,千万别逞强丢了小命,土匪来时打不过就背着娘亲逃到南边吧。”时迁苦笑道。
“大哥这么快就要走了吗小弟尚未唉唉”孝哥儿还想挽留时迁,但只见时迁决意离开,只好惋叹连连。
“兄弟别劝了,我时迁也是领江湖一条好汉,一诺千金,当初欠下的人情,现在到了要还的时候了,人在江湖混,不就是一个“义”字吗来,大哥把这身傲绝天下的轻身功夫传授给你,只要好好苦练,以兄弟你的资质和天赋,要练出一身轻功也是不难,他日有缘,咱们兄弟必会有见面之日。”时迁豪迈地道。
道毕,时迁将自己那套飞檐走壁、日行千里的秘技传授给孝哥儿,随后又想:自家兄弟学会多一门谋生手艺总是好的。于是又将他那一套探囊取物、妙手空空的技艺一并传给孝哥儿,孝哥儿本对这些旁门左道不屑一顾,但碍于兄弟情谊,也就顺了他的一番好意,胡乱学了一些容易学的。
想到明日兄弟二人南辕北辙,一个南下东京,一个北上蓟州,离别在即,孝哥儿跑到酒窖拿了几瓮好酒,又到厨房拿了两个烤鸡,兄弟二人就坐在小校场一侧的石凳上喝了起来。孝哥儿想到自己还是无法留住时迁,时迁也并不因为渺小的自己的出现而改变上梁山泊的命运,有些惋惜,有些伤感,有些无奈,一时喝高了一些,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间的,迷迷糊糊中,只觉有一个滑腻、火烫、丰腴的娇躯钻进自己的被窝,钻进自己的怀里,女子风情无限,主动袭击,动作豪放,瞬间引燃了自己心里那团压抑了许久的烈火,孝哥儿粗暴地挺进,发飙一般地摧折着身下的娇花,中途他听到身下女子的哭泣,也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乐,但他此刻是杀神,哪会怜香惜玉,一直疯狂到五更时分,才翻身下来,不管不顾,沉沉睡去。
次日醒来时,佳人已渺渺,只留下一缕青丝和似曾相识的体香,孝哥儿想破头也想不出是谁
“少爷,该起来梳洗了,今儿就准备启程了,大娘可是一早就忙着筹办送亲的事儿了,大官人的精神也很好,也在大厅等着有事交代你呢。”小玉进来服侍孝哥儿洗漱、梳头、穿衣。
“咳咳,昨晚睡得一些,险些误了大事了,我这就过去。”孝哥儿一看天色,哇靠,都快到了晌午,这这酒色还真是误事啊,以后得慎之又慎之啊。
忽然看到小玉今儿打扮特别一些,打了一个发髻,像一个出了阁的小娘子,孝哥儿不禁朝她身上多看了几眼,看得小玉有些扭扭捏捏的,煞是可爱。
孝哥儿一把握过小玉的手儿,将她拉入怀里,问道:“小玉姐今儿真动人,少爷要出远门了,你有什么要和少爷说的吗说一句少爷高兴的话来听听。”
小玉害羞地道:“少爷一路要保重,奴婢在宅里等少爷,奴婢生是少爷的人,死是少爷的鬼”
孝哥儿深情地拥着小玉,觉得自己很幸福,这种妻妾成群、闺阁弄情的人生性福恐怕也只有古代才会享受得到,谁说这个世道、这个社会不好,咱可要跟谁急。
与小玉温存了一会儿,孝哥儿到了大厅,西门庆和月娘还有一众姨娘都在,孝哥儿发觉一道炽热的眼光盯着自己看,正是五娘潘六姐。孝哥儿扫了她一眼,只见虽然一身娇慵,但脸儿红润,透着幸福的光泽,那眼神太勾魂了,孝哥儿都不敢与她对视。
看来孝哥儿开得药还是有效果的,西门庆的脸有些血色了,精神也爽利多了,看到儿子贪睡到日出三竿,眉头不禁微微一蹙,但也知道儿子这两天也确是忙坏了,且为自己的健康想出不少办法,那些药丸还真是有效果,比那些什么医官开的药好多了,随后又想:少年心性,长大了就会好了的,随他吧。
“父亲今儿的气色看起来不错,只要坚持按照孩儿的方法治疗,过两天定会恢复健康的。”孝哥儿道。
“咳咳,为父今儿感觉爽利多了,没什么大碍。孝哥儿呀,该筹办的都筹办了,你晌午时分就和来保他们启程吧,路上多听来保的,不准惹是生非,京师是天子脚下,拜见翟管家、蔡驸马、蔡太师时更要步步小心,拜帖、书信和银子、礼品等为父均已让人准备好,办完事不可留恋京师的奢华,可记得了”西门庆道。
“父亲放心,孩儿谨记在心,定将送亲的事情办妥。”孝哥儿回道。道毕,来到娘亲身边坐下。
“我儿,这是我儿第一次出远门,出门在外,爹娘不在身边,一定要自己照顾好自己,不要让娘亲担心,娘已让来保带足银子,一应衣物娘也替我儿准备好了,娘亲最担心的是我儿贪玩,千万要将娘亲昨晚交代的话放在心上,否则回来娘亲可要家法侍候”娘亲忧虑地再三叮嘱着。
“娘亲别忧心,如今世道还算清平,孩儿又不是惹是生非的那种人,再说孩儿已经长大了,也该替家里担当些事情了,孩儿离家后,娘一定要放宽心,不可整日挂着孩儿,伤身伤神的。”孝哥儿道。
这时,来保进来道:“县里的四名捕快和两名排军已到门前等候,还雇了四乘头口,车辆暖轿也已准备好。”
西门庆让小厮给四名捕快和两名排军打发些赏钱,以让他们路上尽心尽力。
孝哥儿粗粗吃些东西回到房里,交代平安儿买布匹进宅给五娘,再从阁楼里的行李袋拿一些随身备用的物品带上。
孝哥儿忽然想起还没去县西巷与阎婆惜道别,于是带上牛二、唐牛儿,直奔县西巷而来。'odulesarticlepackshow。phpid106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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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婆惜情怀
孝哥儿来到县西巷时,阎妈妈正坐在门前的竹床上一边做针黹,一边左顾右盼,似在等待着什么。提供
“啊,小官人,终于盼得你来了,咱们娘俩可是望穿秋水了,当真是好贵人难见面啊。”远远见到孝哥儿,阎妈妈立即放下手中针线,面露欢悦,堆着笑容,急步迎了上来,待得孝哥儿跳下马来,即上前扯着孝哥儿的手儿热乎乎地道。
“这几天端的忙了些,分拨不开,倒是冷落你们娘儿两个了,阎妈妈和婆惜在这里可住得习惯呀,今儿来看你们娘俩,正有些事儿要和你们说。”孝哥儿道。
让牛二和唐牛儿在门外等候着,孝哥儿随阎妈妈进了屋里去,阎妈妈一副喜滋滋的神情,热乎乎地依偎在孝哥儿身边,一双桃花眼儿炽热地在孝哥儿身上溜着。
“小官人啊,我女儿自得了小官人疼惜后,整日呆在屋里专望小官人来怜惜她哩,咱们娘儿两个下半世过活,都靠着小官人了。”阎妈妈道。
阎妈妈那成熟丰腴的身子紧外靠着,还有意无意地厮磨几下,孝哥儿觉得自己有些热,心里却是一荡,温柔得都快拧得出水来,上楼梯时,孝哥儿体现出自己的绅士风度,主动地搂着妇人的蛮腰,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妇人上了楼,此举大大满足了妇人的虚荣心,妇人活了这么半辈子,何曾遇到这般温柔体贴、怜惜自己的男儿呢,一股男儿雄浑的气息熏得她脚下漂浮,那颗孤寂得快已长草的心儿有些把持不住,此刻,她哪里还会记得眼前这个俊俏小官人是女儿婆惜的情郎呢。心儿一柔,脚儿酥软,她踩空了一脚,眼看要摔了一跤,说时迟,那时快,孝哥儿反应敏捷,一把将妇人抱紧,妇人也像溺水的人儿一般死死抱着孝哥儿,妇人惊魂初定,才发觉孝哥儿已将自己拥在怀里,自己竟一下子找到了一种很自然的依赖感,与情郎生死相偎相依,这种感觉只在当年的少女情怀中才出现。
“阎妈妈,你没事吧,可扭伤了脚儿呀,让我瞧瞧吧。”孝哥儿搀扶着妇人到楼上的一张椅子坐下,蹲下握着妇人的脚儿轻轻揉捏着,关切地问道。
“老身没什么事儿,谢谢小官人怜惜,小官人且坐着,老身去唤我女儿来见。”阎妈妈朝孝哥儿感激地看了一眼,柔声道。
随后,她走到房门处叫道:“我儿,你心爱的官人来看你了,还不出来迎了进屋”
屋里娇腻腻地应了一声,“咿呀”的一声门儿半开,一个千娇百媚、一身素雅的美娇娘把手掠了掠云髻,眼眶噙着泪花,口里唤道:“官人可让妾身好等,妾身已是望眼欲穿了,端的狠心哩。”随即,一下子扑到孝哥儿的怀里,喜极而泣。
见自己在一旁妨碍了一对小儿女亲昵,阎妈妈悄悄下楼去准备些酒水、茶点。
孝哥儿苦笑,这阎婆惜也太缠人了,才几天不见面即如隔三秋,要是半月十日才来一趟,以阎婆惜多情的性情,没准还真的要会移情别恋,红杏出墙,这都是无聊空虚酿下的苦果啊,看来自己去汴京这段时间得给婆惜娘儿两个找点事情干才行,有工作做,有活儿干的时候,女人的生活就会充实些。
孝哥儿拥着阎婆惜温存了一会儿,替她抹干泪痕,她才展颜一笑,娇羞地牵着孝哥儿的手儿入了房里去,双双坐到榻上。阎婆惜小鸟依人般依偎在孝哥儿身旁,娇怯怯的,那身素雅便装下,身段娇俏玲珑,更显得楚楚动人。
“好美的人儿当真让人恨不得化了在她身上。”孝哥儿心儿一荡,将她拉入了怀里万般疼惜怜爱,一双魔手早已探入婆惜的衣服内,贪婪地上下其手,摩挲揉搓,阎婆惜犹如水做成的一般,瞬间酥软成一团肉泥,娇喘连连,美目微睁,火烫,一副任君宰割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