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物翘了」朝义正觉胯下热硬似铁,无从释却,突听凤芝亦道「翘了」,大惑难解,是有此问。
凤芝乃小女子,此前,其小乳头从未挺翘,不想此时硬如红豆,又兼抵于公子肉胸上,反复摩擦,故嫩芽涨挺,勃勃而发,宛似深植沃土之种子,春风拂拂,倏地发了新芽,既惊且喜,当是情份中事。
此刻听了公子相问,小手拨拉衣襟,崭露出那大如青皮桃之小乳儿,以指撩撩顶端褐红色之肉粒,道:「它翘矣小妹儿它翘矣」
公子细审,只见那头儿圆圆挺挺,头部中心似有一丝线般灰白圆点,围着那小圆点的,便是红红紫紫凸凸凹凹之无数肉梁儿,还泛着光哩公子顿时忆及儿时所吮之母乳头儿,丰挺圆实,概是此小不点之三五倍,遂发奇语:「如此弱小,恐噙不上嘴」
「噙它作甚」
凤芝曾偷窥家主母和老爷行房情状,记得老爷曾不停地以指挟钳那肉柱儿并不曾吮咂,今听公子言语异常无比,便不解了。
「它生来不就是供人吸食的么可怜那细眼儿,还不及我头发粗哩天哪,竟还堵住不通,恐是垢泥甚多,封住了罢」虽说孙朝义自小嗜好女色,可他毕竟未曾实践,故少阅历。他怎知世间女儿,只要下窍通畅,容得尘柄出没,便是有用的,谁去管那乳头儿细孔之通否况凤芝乃幼女儿。不曾生育,那眼儿自当封堵才是。
有诗为证:紫藤弥漫遮却天,枝叶蜂蝶舞翩翩;
金童直把幼女恋,痴痴狂狂拥一团;
尘柄既挺乳儿翘,蒙昧人儿细把玩;
一个惊道怎翘了,一个奇忖小小眼;
更兼小眼垢泥堵,诧异如此怎咂舔;
世人观此切莫笑,他俩方是历头遍。
一旦游龙潜幽潭,扭扭摆摆做神仙。
再者神龙逛玉苑,巅巅乐乐喜开颜。
欲知紫藤架下之风流趣事,且待下回分解。
第二回鱼蚌相戏有痴言
诗日:
好逑秀才有妙遇,未遇雅兰遇丫头;
紫藤架下风光优,秀才先把风芝手:一拥在怀嘬红秀,却罢又睹酥胸流;
流芳流艳摄人魂,秀才再把凤芝搂;
心头欲念腾万丈,将上天庭把火偷;
火炽光艳双双焚,心化彩蝶香津透;
银河丽水倾盆漏,从此谱传交欢读。
且说好逑幺叔行偏了路,不意闯入徐家湾,偏又遇上徐家丫头凤芝,被他秀色勾去了魂,一时欲念迭起,竟狂态复发,又是香嘴又是摸乳,玩耍得心花怒发。及至入了墙院,又觑得徐家紫藤园风光无限,一时情兴又动,搂住凤芝丫头,又是一番挑逗。此时,他俩俱觉浑身热透,香汗津津,凤芝常年于紫藤架儿下玩耍,因而蓄了若许天然清香,此时随香汗散出,如晨雾飞行风中,爽朗得紧。
孙朝义嗅得个中妙味,心襟为之动荡。胸中奇热无比,汤汤热气袭入丹田,胯下物儿果真翘翘挺挺,朝义不禁赫然。
此时,他合凤芝丫头面相面拥着,因他身材修长,足足两出一头,那根翘物便斜刺着抵至凤芝小腹儿上,且一抖一拌的往上爬行。
「咿喔,恁大个无翅虫儿」
「虫儿嘿实倒也是个虫儿凤芝,我这虫儿会变哩」孙朝义嘻嘻一笑。
「会变」
凤芝歪过头,沉思,片刻之后,乃道:「我知了,这般大个虫儿,一定是生了翅儿的,只他适才收了,合拢了,便不甚巨大,少时,它便扬起翘儿来也」耶小小女娃儿,倒还会编辞儿,如你上了学堂,说不准是个文章圣手「孙朝义啧啧赞道。
且言,且抽了自家裤腰带,因棒棒将裤儿挑得恁高,因而一时倒脱不出,孙朝义见了,笑道:「凤芝,它果然听你的话,生了翅儿矣这不,还将我裤儿衬起」
「果真个鸟儿我倒不信,若是个鸟儿,须有个巢穴才好」凤芝联想不断,且想且言。
「巢穴嘿凤芝,我这鸟儿恋家,经年歇下,今个儿才醒似的,我下面虽系着它,恐他一时经不住勾引,便自个儿飞去也。」孙朝义道,「不过,我却拿大肉绳儿缚了它,还有个囊儿盛着它,怎的也飞不去偶尔探头探脑的,急燥得很,我看,它便是专门在望穴儿哩」
「我才不信自个儿的鸟儿,自个儿没个地方给他歇我偏不信也」稚嫩丫头凤芝以为秀才骗他,心里老大不高兴。楞了片时,兀的又道:「你说它果张翅儿了怎的摸不着翅儿,此时,此时它倒似个长嘴鸟儿也」凤芝惊道。
「怎的又变了」此番,连孙朝义自个儿也觉得怪,因他物儿正一弹一弹的。
「嘿,亏你还喂它,连它模样都不知得万一它果真飞了,你还会另有一个」凤芝隔着衣裤,将朝义棒棒抚了个从首至根,益发奇了:「咦,可怪,还一耸一耸的,恁般不老实,好象受了委曲的孩儿家,正耸鼻子抽泣哩只不知,只不知它果真流鼻沫儿么」
孙朝义却玉脸紫涨,因他急色,纷纷欲兴如烟排空,虽不知怎的入耸快活,却觉凤芝玉手捏得他实有若干好处,故而兀自个汨汨的泄了。
此时四月天气,不寒不暑,孙朝义外罩绸质长袍,下身仅一玉白色纱透衬裤。凤芝将阳物攒赶几遍,不知怎的,纱裤便如胶粘一般,紧紧贴着阳物,挺壮棒棒轮廓分明,犹如一根捣衣棒儿,七八寸长,幼儿嫩腕般粗,此际,纱布却变得水黑一片
凤芝玉手儿似沾了甚滑液,粘粘乎乎,热热烫烫,滑滑顺顺,掳来顺畅,套去畅快,心中疑问更胜,止不住问:「相公,你这物儿果实在变哩这阵却又象根大鼻儿,怎的凭空流许多粘沫儿恐把翅儿打湿了耶,也好,它便飞不起了,却也心安」
孙朝义泄毕矣
只见他长舒一口热气,抹了一把额头细汗,道:「凤芝,你一忽儿说它象鸟,一忽儿说它是鼻,一忽儿说它要飞,一忽儿说它在哭你为甚不拨了纱裤,一睹真相」
「好呢」凤芝玩得高兴十分,应一声,便要伸手去扯裤儿。正当此时,手中紧握之物倏地缩了身儿。眨眼工夫,仅仅抵着适才一半大小矣
凤芝惊道:「相公,鸟儿还巢矣」
孙朝义此时唯觉全身舒畅,心儿却如一丸儿,抛至高空,正嗖嗖地望地投来,唯觉轻盈飘渺,又有几分惊悸,尚有若许莫名兴奋劲儿。
凤芝见他愈缩愈小,急道:「鸟儿停着,我还未与你亲热哩」语毕,双手扒他纱裤,褪至膝盖。
凤芝凤目挺凸,盯着朝义胯下奇妙物儿此时大约三寸,粗如姆指,端顶一眼,一圈连一圈儿红皮皱折。
凤芝瞅了一阵,啧啧数声,只道奇妙,道:「如今觑详细了,既非鸟,又非鼻也。有了,有了,若谓它象一根儿萝卜,却也受溜十分。相公,是也不是」
「萝卜」朝义闻言,亦低头瞅,果觉凤芝说得精妙,心中一动,道:「果是一根葫罗卜,快拿土来培育它,才能茁壮」
「这物儿入得土么」凤芝大吃一惊。
「适才机灵机巧的,怎的就不开窍了」朝义双手搂她腰,拉得更拢。软软酥酥棒棒凑靠凤芝小腹儿上,裹得裙衫粘住了它,立刻如入花丛之蝶,没了身影。
「我就是没开窍哩」凤芝嘟哝着嘴儿说道。
「凤芝,今儿我与你开窍,可好」孙朝义只觉怀中温暖十分,心儿羡羡荡荡,如随波而舞之鱼儿。
「可、可你知得窍在何处么」凤芝颤微微地问。
只见他眉头一皱,疾问:「凤芝,你知自个儿撒尿眼儿么那便是妇人家之窍也」
「那般细孔儿」
孙朝义又笑道:「凤芝姐姐,干脆,我帮你解了纱裙并衬裤,咱俩今儿来个光光对光光,那才有趣」
「还要磨圈儿么」凤芝讶然道,「我见老爷合夫人时时这般磨,磨得两人呀呀的有些疯癫景象,还有,我家小公子就是这般磨出来的哩今日你和我磨,若也磨出个小乖乖来,怎么收拾,怎么收拾」
孙朝义几欲喷饭,掩鼻而笑:「我只知豆浆沫儿是磨出来的,却不知娃儿也是磨出来的」
「这你便不知矣要磨出豆浆水儿,只顾磨一圈儿,便成矣,若要磨出个人来,我见老爷他们至少磨了八个月,才磨得出个人儿来」凤芝异常认真的说道。
「依你所言,咱俩今日只磨得出豆浆水儿来」朝义且笑目问。
「一会儿的功夫你也想做个人儿出来若这般容易,这世儿上岂不人比蚂蚁还多」凤芝正经而语。
「也好怎么个磨法」朝义问道。
「要磨,须要光光对光光才好」凤芝亦这般说道,「咦,你怎不扯我裤儿哪天快,相公,快扯了我的裤儿」
朝义闻言,一扯,凤芝下身便一目了然矣只见小腹儿平坦如坝,嫩肉皮儿如水波般柔柔的动荡。稍下处圆圆鼓鼓,仿若里处垫坠了一圈玉肉圈儿。偏又不着痕迹,最妙的是两股之间,一丛儿黄耸耸浅毛儿抖抖的,毛丛中一粒红豆般大小物儿,抢眼十分,再下处,一堆儿细肉咻咻而动,似若一张樱唇儿紧抿,此时略显凸挺,一线儿唇线如一弯新月竖着,散出晕红光芒。
孙朝义瞅得怦然心动,却又心生疑虑,乃问:「乖乖,你那磨儿哩怎的影儿部不见」
「这般站着,恐涵于里处矣」凤芝道,其声低而幽咽,仿若喉管处似堵了甚物儿,稚嫩脸儿泛着艳光,令人目眩。
「可是,你若蹲着,那儿几多不便,我总不能状拘物那般爬下去瞅罢。」朝义一时没了主张,显得十分着急。
「谁个要你做狗,若你做了狗,便是公狗,我却也是母狗不干,不干」凤芝此时一心欲合秀才郎磨上一盘,试试磨出豆浆水的妙味,实是怎的奇妙。只见他妙目眨眨,道:「有了,有了」
朝义亦觉心火溢流,委实难安,适才萎缩肉具又在蠢蠢的动,恨不能今番开了荤,日后也有得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