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这段时间里,感谢你一直象大哥哥一样的关心和照顾我,我将以感激的心情怀念我们在一起那些美好时光的”
他摇摇头,装出一副无奈的样子说:“我连自己都没有管好,对你还能有什么关照呢”。
继而,他停顿了一下接着说:“因为我过分地投入学生会工作了,却忽视了自己的学习任务,导致今天的结局,才去了一个全班任何人都不愿意去的地方。听说那里的气候条件恶劣,生活环境较差,主要是我没有毕业文凭,无法和其他同学竞争,只好认命。不过,在临走之前,我还是对你有个忠告:别走我的老路,安心学习,不要把自己的ai好当成一种职业,要不然,你早晚会厌倦或者毁坏自己的前程。”
我知道:曾明一走,学生会副主席的职务自然由我接替,我怕曾明的结局在我身上重演,决定辞去这项工作,也不想用过分的精力去参与喷博杂志的编辑工作,我想将更多的时间用在学习上,顺利地拿到大学毕业文凭。
可是,想立即辞去自己已经习惯的工作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新任学生会主席葛强挽留我说:“作为一个对学生会工作有经验的老同学,应该在这项工作中起到承上启下的作用,其实,学习和工作并不矛盾,看你如何去处理好它们之间的关系,如果处理得好,即可以搞好学习,又可以锻炼自己的组织能力”
他是一个刚进学校一年的学生,学的是企业管理专业,学习成绩和组织能力都很强,有点锋芒毕露。这个专业是学校刚成立起来的,目的在于培养一批企业管理方面的专业人才。
新的一届学生会成立了,我担任了校学生会副主席的职务,喷博杂志主编陈兴林则被推举为学生会宣传部长,我们一起继续为这份杂志的出版做着不懈的努力。
我的学习和工作井然有序地进行着,时光却在我身边流逝,在我内心世界里留下一些沉甸甸的记忆。
自分别之后,我已经近两个月的时间没有给廖敏去信了,我怕自己燃烧着的情感传染给她,强迫自己不去g扰她,就象一个胆怯的逃兵,在一个y暗的角落里边躲藏起来,在一种悔恨与自责的心态中,默默地倾诉对她的思念。
我们的大学基础课程业已完成,紧接着就是专业课程的学习。在学习专业课程前,我们要去油田实习一个月的时间,实习地点确定在天津大港油田。
当我踏上金城至北京特快列车的时候,正是廖敏高考的第一天。我不知道她的状态好不好,内心总是悬掉掉的。在列车启动的好长一段时间里,我两眼直盯盯地看着车窗外面,却无心欣赏外面的景se,思绪总是停留在对廖敏无端的牵挂之中。
列车在h土高原上飞速地行驶着。班主任欧y带领我们全班三十j个同学坐在同一节列车车厢里边,大家绘声绘se地谈论起这次难得的旅行。
突然,班长扬林从座位上站起来,大声喊到:“同学们,为丰富我们这次旅行生活,活跃旅途气氛,我建议大家表演节目怎样”
话一出口,立即有人响应,只见李红抱着一把吉它,站在两排坐椅间的角道里,大声弹奏起一首名叫站台的曲子。
“停一下”nv同学张琴跑来推了一下李红,吉它声停止。
她建议道:“大家说说,弹吉应不应该有人伴唱”
“应该”
“让金副班长上来,要不要”
“要”
大家齐声呐喊,掌声响起,我被座在旁边的姜峰推出座位。
我对廖敏的思绪彻底被打乱了。于是,站在李红跟前,向大家挥手致谢:“承蒙同学们的厚ai,让我献丑了”
“别那样酸溜溜的好不好,我们听不懂,快唱”一个同学高声叫喊起来。
李红手里边的吉它声再次响起来,我随着音乐的节拍引吭高歌:
长长地站台
漫长的等待
长长的列车
载着我无尽的ai
哦,孤独的站台
哦,寂寞地等待
我的心在等待永远在等待
。
歌曲唱完,掌声雷动,我不知道他们是否在喝倒彩,勇敢地脱去头上的旅行帽,学着明星们表演的样子,向大家不停地挥动。
其他座位上的旅客则伸出长长的脖子看着我和李红,一个小男孩从车厢的另一头跑来,向我帽子里边放上一元钱,附着我的耳朵说:“叔叔,你们唱得真好”
他大概把我们两看成卖唱的了,我举起这一元前在同学们面前炫耀着,大家被逗笑得前俯后仰。我慌忙地跑回座位,顺手将帽子挂到车厢衣f钩上。
接着,其他同学先后表演了好j个节目之后,大家开始静下来。
我在列车的颠簸中觉得有点困乏,便将头趴在茶j上睡了起来。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我被一阵风吹醒了,觉得脚很麻木,便站起来伸懒腰。
“我觉得车厢里有点闷热,打开车窗透透气怎样”姜峰问我说。
看着他头上的旅行帽,我本能地摸了一下头,问:“我的帽子呢,是不是被风吹走了”
他没有吱声,坐在我们对面的一个小nv孩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我莫名其妙地问。
“我在笑你的记x不好,风是向你那边吹来的你的帽子怎么会飘到窗外呢”
经她这么一提醒,我才想起自己的帽子挂在衣钩上,便抬头看了看被风吹得摇晃不定的帽子顺手将它摘下来重新戴到自己头顶上。
“你去哪里”我问小nv孩。
“我们学校放假了,我回老家陕西渭南。”
“你也在金城上学吗”
“是呀。”
“什么学校”我对她有点好奇了。
“金城旅游学校。”小姑娘爽快地回答说,。
她看上去大约在十六、七岁之间,长得不很出众,却有一副天真的面孔。
“你也是学生吗”她问我。
“是呀,我们是金城理工大学的,去天津实习”我回答她说。
“原来我们在同一个城市里上学,以后我认你做大哥好吗”,小姑娘天真的样子着实可ai。
“那你告诉我叫什么名字”我问。
“李欣”
这时候,小姑娘从口袋里拿出一本通讯录放到我跟前,说:“大哥,能给我留个通信地址吗”
我于是在她的通讯录里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和地址。一路上,我们对小姑娘很照顾,火车到郑州站后她便下了车。
五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