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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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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你竟然咬我,我,我生气了!落落生气了,后果很严重!”我捋起袖子,如果说先前远远看到他对他的印象是满分的话,那先去被他一把推开指着鼻子大骂就降为50分,而现在竟然还咬我?0分!最可恶的就是,这么个好看得过分的美男,竟然是个bl!负分!负分!(一看没希望据为己有了,立刻从正分变负分,色女版变色龙)

“切,笑话,老子怕你啊!有本事你来啊来啊!”宫紫落先前一咬得“嘴”,得色得很,也有样学样地把脸凑上前。

“啪。”

宫紫落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这女人,竟然,竟然——呜——他只提放着这女人会凑脸过来咬他,没想法哦她竟然,她竟然招呼都不打一声,就一巴掌抽过来了!太不上路子了!(抽你需要打招呼吗?不需要吗)

学着电视上西部牛仔朝枪口吹青烟的样子,我朝自己的手掌吹吹,继而得色地望着他:“你把脸凑过来,不久是摆好姿势给爷抽的么?爷治好恭敬不如从命啦,哇卡卡”最后我自己越说越得意,两手叉腰,仰天大笑起来。

“找死!”宫紫落怒了,抓起手边的东西丢了过去。

“哇——竟然拿酒瓢丢我!”我也礼尚往来,扛起酒糟桶狠狠砸了过去。

一时之间,石头、木桶、扫把满天飞。

“喂——”我抱起一块大石投去,有些气喘吁吁地。

“干吗?”宫紫落操起一只酒斗,打保龄球般扔出,胸脯也不规律地起伏着。

“我们停战十分钟可好?”我又拎起一只花盆。

“好……一起数到三。”宫紫落手持一把铲子。

“一、二、三!”

“呼呼,累死我了。”东西一丢,我往地上一坐。

宫紫落更狼狈,直接躺着地上:“那你还砸得那么起劲。存心要弄死老子啊。”

“是你先动手的好不!”我不屑地鼻孔出气,像俺这样的文明人,最讨厌蛮不讲理的野蛮人了。不屑与之为伍!(貌似你自己就是)

“那也是你先抽老子的。老子活了三十五年,还没人敢抽过老子半下的!”宫紫落气得很,就是在那遥远的从前,也没人敢拍她半下呀,更不要说现在了,堂堂天下第一当的老板,人人景仰膜拜,向来只有他欺人,没有人欺他的份儿!

“吹吧你!就你这小样儿顶多二十五!”这男人太差劲,粗鲁野蛮不讲理,跟个女人家似的就算了,还爱吹牛!幸好先前俺有先见之明,没有盖章,啧。想做我流氓落的男人,不内外兼修是不行滴。(貌似刚才是人家拼死反抗你才没得逞的吧?)

“你?你懂个p啊,老子是……呃,哼,总之,再牛b的肖邦,也弹不出老子的悲伤!”宫紫落委屈得很,他,他憋屈啊他!人家穿了都有钱有势,呃,虽然他也都有了啦,但,但——但哪有人像他这么衰,给穿成了个男人啊啊啊啊啊啊——还一当酒师七年!

我心头一动,张口欲言,却被一道怒喝打断:“你们在干什么!”

我慌忙站起来,是杜铭轩!此刻他正一脸风暴地站在先前我站的九曲桥边。

宫紫落更快一步,一个鲤鱼打挺,快速地凑到我耳边,留了一句话:“得罪老子,你死定了!”说罢,迅速在我脸颊上亲了一下,咻地弹开,几个起落,消失在我们的视野里。

“这个……我们……没什么……真的没什么……我,我都不认识他!”我干笑着朝杜铭轩直摆手,可貌似连我自己听了都觉得没可信度啊,虽然俺说的是实话。

“是吗?”杜铭轩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一把拉过我的手腕,拖着跌跌撞撞的我回了桃夭阁。

“爷……夫——人?”小白看到我,迟疑了一下,但还是勉强认出眼前这角色佳人正是日日相处的流小姐,赶忙扶过我。这丫头,总算没白对她好。

“以后不准出这个桃夭阁!不然……我砸了这阁楼!”杜铭轩顿了顿,才放出这狠话。虽然和可笑,但确实很实用。至少,我听了后,立刻打消了阳奉阴违的念头。

我咬着下唇,哀怨地看向杜铭轩。她——她就打算这样囚禁我一辈子么?我不服,我要上诉!

结果杜铭轩根本不给我上诉的机会,直接转身离开。

我失落地坐下,却听外面传来小晟晟和藤藤的哭闹声,以及杜紫苊稚嫩却坚定的声音:“我们要见落落姐姐。”

我忙扑到窗边,看着门口的一团混乱。家丁、丫鬟都唯唯诺诺地或站或跪,惶恐得很,杜铭轩冷冷地与杜紫苊对峙,旁边的晟晟和藤藤拉着他的衣角嚎哭。

杜铭轩背对着我,因此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散发出的寒冷之气却比以前任何时候都浓烈了。半响,只听他淡淡地:“抱少爷小姐回去。夫人玉体欠安,任何人不得打扰。”然后一扬衣角,都开晟晟和藤藤,头也不回地走出桃夭阁。

我缓缓滑坐到地上。他——他生气了,而且很生气。是因为这个孩子吧?因为这孩子不是他的,所以骄傲如他,自然接受不了。可——可不论如何,我坚决不会放弃这个孩子的!不论这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前世今生,还是耶稣再生,我都会爱他,保护他!

“流小姐……”小白有些怯怯地,第一次看见流小姐露出如此坚定的神情,她直觉有什么不一样了,却又说不清楚。

“啊?没事……小白痴,扶我起来。”我朝她招招手,又笑得灿烂没心没肺起来。关就关,既然是你不仁在先,就不要怪咱不义了!俺现在时要做妈的人了,不方便大运动,等咱把宝宝生下来……哼哼,直接包袱款款跑路!哭死你!哇卡卡

因为这一系列的事件来得太突然,让我根本没空再去想先前脑子里的灵光——宫紫落气急败坏的言辞里尽是现代词语!

夕阳下,我无聊地拿根稻草逗弄地上的蚂蚁,不时抬头看看给宝宝缝衣服的小白,感觉她比我还像宝宝他妈。

“哎,话说,咱现在是不是有点被打入冷宫的感觉了?”我把稻草叼在嘴里,挤到小白坐着的那张椅子上。

小白头也不抬:我以为事实已经很明显了。”

我往椅子里挤了挤,假装无视自己心里的酸疼:“切,有什么了不起呀,又不是没了他就不能过日子了!”

“没了谁不能过日子了?”如此好听与磁性的声音,不是杜铭轩是谁!

“没什么。”我鸟都不鸟他,把脸转向另一边。

“你——”杜铭轩平息了一下心头的愤懑,这死女人,他都这样低声下气地来找她了,竟然还给他脸色看!可——谁让自己爱上了她呢,认命吧,杜铭轩在心里为自己哀悼!

“我有话跟你说。”说着,也不管我的意愿,拉着我就往房间走去。

我心下大骇:不是吧,他他他,他竟然——他竟然想霸王硬上弓?!眼见被他拉进了房间,还带上了门,我立刻转身,准备提脚踹他,好获得缓冲时间奔出房间。

谁知他更快一步,铁臂一勾,揽我入怀,一个霸道而深沉的吻便落了下来。

杜铭轩恣意地在我的齿舌间扫荡着,一次发泄着他的不满与愤懑。却终是没能狠下心来强硬到底,猛烈的攻势在我的抵抗与颤抖中渐渐柔和下来,最后化为细密而绵长的纠缠缭绕。

没有诘责质问,没有蛮横狡辩,没有只字片语,只有唇与舌的轻舔与碰触,像是一池温暖的春水,渐渐漫开,将我们淹没,让我们彻底沉醉在这样的沟通方式里。

知道我气息开始不稳,杜铭轩才收住吻势,猛地将我拥在怀里,紧紧地抱着,微微颤抖着,好似抱什么宝贝,怕它随时会消失似的。

倚在他胸口,我甚至能听到他强有力的心跳。在心里叹了口气:这样一个全心全意对你好的男人,还真让让你放不开呵。

“放弃那个孩子,好不好?”杜铭轩的声音有些干涩,咽了咽口水,他满面期待地望着怀里的人儿。先前看到她与那个男人亲昵地坐在一起时,他的心都碎了。尤其看到那个该死的男人轻薄她,而她竟然都不反抗是,他简直睚眦欲裂!可,可他就是控制不住地想她,想她的笑,想她的闹,想她如何将杜家搞得鸡飞狗跳。他,他爱她啊!他——他可以不计较她与别的男人有过肌肤之亲,但,但这个孩子——

我的心蓦地一冷,迅速推开他,我冷下脸:“休想!”我从来没有这么仇视过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头维护幼仔的母豹,凶性大发地瞪视着敌人。

“你……”杜铭轩没料到我反应会这么激烈,有些惊讶地看着我。

“你给我滚出去!”我把他推出房门。背倚着房门,我气喘得厉害。就算生父不明那又怎样!现在单亲家庭不是南大街都是么!人家单亲小孩不都个个聪明懂事得很么!宝宝是我的,谁都不许打他的主意!谁都不许!

“好快的动作!”慵懒而柔媚的声音。厅堂上的彩衣人儿以手支颊,双腿随意弯曲,斜倚在一方牡丹斗艳描金软榻上。堂内没有一丝烛火,一片黑暗,让人看不清这人儿的神色。

“是,他们已经在往这边来了。可需要属下引开他们?”黑暗中,不知哪个角落传来的声音。

“恩……不用了……就让他们来吧。”妩媚甜腻的声音忽然变得轻快起来,带着三分玩弄,七点愉悦。

“可要让鹞子们暂时撤离?血海修罗的手段毕竟——”一道精干的女声从北角传来,声音却是——花嬷嬷?

“无妨,照常运作便是。慕离魅那家伙现在忙着找人都找疯了,哪还有时间浪费在杀人上?”主座的彩衣人儿嗤笑一声,摊开修长白净的玉手,嘻嘻观摩着自己的寇丹指,不再言语,仿佛这尘世间一切又都不放在心上了。

“小白姐姐,夫人的晚膳可用完了?我,我是来收盘子的。”外面隐隐约约传来对话声,听声音是个稚嫩的小丫鬟。

“哦,好的,我这就去给你瞧瞧啊。”小白的声音。

迅速从床底抽出储物盒,将晚饭倒进去,再将储物盒推进去,我若无其事地捧着空碗“刚好吃完”。

小白也不疑有他,直接收拾偶尔碗筷就给端出去交与那小丫鬟了。

我则嘘了口气,又挨过了一天。

自从杜铭轩提议想打掉这个孩子后,我就变得有些神经兮兮的,总觉得所有人都想害我一样。这些日子以来,我常常半夜三更去厨房偷吃的,因为每天只有那么一个机会吃东西,所以几乎每天都在饥饿中度过。我现在有些明白月芽儿的悲哀了,堂堂军火龙头家的大小姐,竟然沦落到吃不饱,穿不暖的地步。这样的日子,可何时是个尽头呀。

“小白姐姐,夫人可在?爷让咱给夫人送来一盅鸡汤,可新鲜着呢……恩,好,你忙,我先把东西送进去啦……”几下叩门声后,一个水蓝色罗裳的丫鬟端着只瓷盅转进了门。抬头正看见一脸凄然的我,不禁一楞,随即歉然一笑,盈盈一福:“夫人,是碧凝失礼了。”

看着她手上的瓷盅,我立刻警觉起来。看着那领口的滚金花边,那镇定幽雅的气质,绝对是个大丫鬟。而这几天除了正常的膳食接送外,几乎没什么下人敢过来马蚤扰,可这丫鬟,既然敢无视禁令,那很可能是杜铭轩送来的了。杜铭轩,你就这么等不及要下手了吗?

亏你那么聪明,竟也会做这么愚蠢的事?刚给送了饭,就急急地让丫鬟送了炖鸡汤来?我的心,好痛。像被丢入了石磨,就任他这般,碾出血浆,碾成渣滓。

“先放着吧,我现在不饿,过会再喝。”我拿出主母的气势,丝毫不让。

“这……爷有交代,夫人身子可不比从前,自然需要好好补补。”这碧凝也不是好打发的主儿,立刻柔儿不弱地给驳了回去。

“怎么,你还想强灌不成?”我嘲讽地嗤笑一声。笑话!爷就是不喝,你能拿我怎滴!大不了鱼死网破!

心里的沉痛让我喘不过气来,忽然就有了那么种看开的释然。我怕什么?我可是流氓落啊!既然你对我如此狠心,那我还有什么号期待的!不论我怎么爱你,都无济于事了,从今往后,我们,一刀两断!

“奴婢也是承了爷的意思,希望夫人不要为难奴婢。”碧凝话是说得可怜哀戚,可这语气,却柔中带刚,给人一股无形的压力。

我端起碗,看着里面清澈的炖鸡汤,天知道这份纯净下掩盖着怎样的浑浊!冷笑一声,我松开手。

“抱歉,我失手了。”我淡淡地说,确实极邪恶地望着她挑衅地笑。

“你!”她是故意的,碧凝气得噎住了,说不出话来。

“恩——”碧凝缓缓软倒,被一双手接住,轻巧地放在地上。

“是你?”我抽气。

尹惑水!他来干什么?他怎么进来的?这可是杜府啊!那个传说中与皇宫一样严密的地方啊!

“别问我是怎么进来的,我只问你,要不要跟我走?”尹惑水仿佛看穿了我的疑问,灿然一笑,还是那般动人心魄。

“我……”求之不得!正欲扑进他的怀抱,我忽然又止住了,犹豫了:杜铭轩不能接受宝宝,他就可以吗?况且,我对杜铭轩——

“恩?”尹惑水蹲下身,细细地拨弄着地上的碎片,沾了些汤汁,看看,再放带鼻前闻闻,忽然就勾起唇角笑了:“看来杜铭轩是很不喜欢着孩子呢。”

“你——?”他知道?天!到底知道多少!对了,他曾经夸口说这天下他不知道的事情没几件,,原来——原来并不是瞎吹的么!

“跟我走吧,我给你一个家。”祸水就是祸水,永远知道怎么醉煽情,一句话就能打动人心。

我咬住下唇,扑进他的怀里,蓦地流下泪来。杜铭轩,我们,就到此为止吧。

“爷,天下第一当老板宫紫落拜访。”瑞琪跟门口叩门的家丁交涉一番后,转身向杜铭轩汇报。

“不见,不见!”杜铭轩早没了往日的冷静,忿忿地将手里半天都没翻过一页的账册摔开。这个可恶的女人!竟然不声不响就留书出走了!

他不停给自己找事干,要证明自己不想她,对她的离开一点都不曾放在心上,可,可想起来容易,做起来却难如登天那!他一千遍地告诉自己不许再想她,可心却一千零一遍地把她想起,想起她的一颦一笑,一跳一闹。

拿起桌上那张皱巴巴的纸,杜铭轩第十一次认真凝视。看着这跌跌爬爬的字,一如她的那副德行。视线模糊起来,她的形象、举动跃然纸上,调皮而不羁。可明明满身缺点,却偏偏一点都无损她的美好,正如这狗爬般的字,写出的,却是一首极好的词。不用细细念读,他早已熟记于心:

不是爱红尘,似被前缘误,花落花开自有时,总赖东君主。去也终须去,住也何处住?若得山花插满头,莫问奴归处。

她,就这般想逃离她吗?

“爷?”瑞琪的探寻声打断杜铭轩的思绪。

杜铭轩一顿,立即将受伤的纸揉成一团:“让他去憩云楼候着,我稍后就到!”

瑞琪担忧地看了主子一眼,爷这次摔得很重啊,真希望他能早日振作起来才是。爱情,真是个可怕的东西呀。

不过忧心归忧心,瑞琪在动作上却是毫无停顿,转身,向门口等候指示的家丁交代安排下去,这才恭谨地退到门外等待杜铭轩整衣出来。

杜铭轩则怔怔地看着手上的这团纸,忽又凄然一笑,这是第几次揉成一团了?每次揉成一团,却终究还是狠不下心扔掉,又给小心翼翼地展平了!理智嘲笑着自己,可动作却顺从本心,已经在细心地按平每一个皱痕了。

将苦涩的心情随着这张皱得几近残破的宣纸夹进书页,杜铭轩自嘲一笑,整了整衣衫,同时也整了整心情,这才走出书房。

憩云楼里,一位白衣素袍,外罩紫杉的美人儿正闲闲地品茗。细长的清眉斜入云鬓,挺直的鼻梁,嫣红的菱唇贴在杯边,轻啜一口香茶,旋即漾起一抹慵懒而高贵的轻笑:“好茶。”这一笑之间,让世间万千风情尽失其色,天地之间,仿佛也只剩这个笑容的存在,缭绕迂回,久久不散。

“抱歉,让宫老板久等了。”杜铭轩走进来,淡淡地朝客座的人儿点头示意。

回他一个优雅的微笑:“还是叫我紫落吧,自家人,无须客气。”宫紫落笑得真心,没办法,看见帅哥他就打心眼儿里兴奋那。

“自家人?”杜铭轩挑挑眉,又一个来攀亲的?他以为自从三年前他将那个伍什么的家伙给丢进衙门整掉了半条命后,就再也不会有人敢来“认亲”了。啧,看来财富的诱惑远比他相信的要大得多啊。呵,真是枉费;呃他这么好的相貌了,竟也只是个贪慕钱财的肤浅之人!

“啊,话说古早古早以前,在戚阳城,有一位宫大善人……经过多年的明察暗访,宫某这才有了线索,追查下来,咳恩,尊夫人正是我家失散多年的表妹!”宫紫落语气里,有着自己也料想不到的激动。他那天喝多了,脑子不甚清醒,以至于听了她的鬼哭狼嚎也没反应过来。回去醒了酒,这才想起,那个女人、她唱的是《老鼠爱大米》!

“哎?”杜铭轩也楞住了。早知道这女人身份多样,但没想到,竟然还喝着天下第一当的老板有这一层关系!

眯起眼睛,杜铭轩迅速在记忆搜索着:“我们——是不是见过?”忽然升起一种危机感,毕竟表兄妹间订下娃娃亲事常有之事。

“呃?”宫紫落一楞,他那天没看清楚自己!哎,真伤心哪,枉自己那天惊鸿一瞥还对他留下了深刻印象呢!不过,既然如此,何不给他留个好印象类?于是宫紫落清了清喉咙:“我与尊夫人是表兄妹,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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