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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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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道他心里怎么样想的。

“你!”龙瑞云大怒,“来人,给朕拖出打!”

“皇上,是不是奴挨了打就不用接遣离书了?”幽涵不怕挨打,怕的是永远的离开身旁的人。

“……”

正待殿上龙眼大怒的时候,芯蕊适时出声:“母皇息怒!此事还是由儿臣来同幽涵说吧。”

龙瑞云气的懒得理会,挥挥手算是同意。

芯蕊见此转身,缓缓的蹲下身,望着哭红了眼睛的人儿柔声道:“接了吧,我对你又不好,你不是老怨我不陪你吗?回去了好好调理调理身子,养胖了才招人喜欢,能有个好妻主……”

“不,奴就喜欢您!”幽涵一敛平时的稳重,竟然就当着母皇的面一把搂住了芯蕊,伏在她的肩头痛哭,“求您别抛弃奴!”

“可刚才是你先放弃我的不是吗?”芯蕊轻轻的推开幽涵,抚去了他的泪,“接了吧,给自己一点时间好好想想。我是瑞王,身边妾侍成群,你能接受吗?当我揽着别人的时候,你能接受吗?”

“奴……”

“就这样吧,本王累了。”芯蕊说着起身道,“母皇,儿臣身体暴恙,请恕儿臣先行告退!”

“好吧,回去好好休息。”

芯蕊谢恩,转身就走,却被幽涵抓住了衣摆,“王爷!……”

芯蕊咬了咬牙,一脚踢开了他,夺门而出。

请家法

马车一出皇宫,芯蕊再也压抑不住体内翻腾的血气,吐了口血。

“王爷!”秦澜扶着芯蕊一脸的担忧,为主子试去唇边的血迹,却发现她体温高的吓人,“王爷,您烧的厉害啊!快,快躺下,靠属下身上。”

芯蕊没说什么,顺着秦澜依靠在她怀里,听着那稳健的心跳声闭上了眼。

“主子,不是属下爱唠叨,沈幽涵他不适合您。您看看他在殿上都说了些什么?再想想您为他做的,这值得吗?”

“秦总管,你不懂他的出尔反尔……”芯蕊闭着眼,脑海里浮现的都是哭的通红的水眸,“他不是真心想接遣离书,他不希望在我的皇储路上点上污点,不想让自己的失贞成为我的绊脚石……”

“王爷,他是一个侍人,不该有这些思想的。作为侍人,就该以妻主为天,身心都该交给您,怎由他要不要啊。”秦澜不明白什么时候主子开始允许侍人可以有自己的思维了,记得当初的小侍人,发表了一下自己的言论,可被拔光了衣服吊院里整两天呢。

“所以,本王不是放他自由了吗。”芯蕊睁开眼道,“张于菲暂且入牢,棉被、吃喝都别省,本王用得着她。”

“王爷,您就好好养伤吧,这些属下都明白。”秦澜当初在牢中就猜到了芯蕊会欣赏她,因为没人能抗得住王府的酷刑而滴字不露的。

望着褐色的车顶,想着连日来被身边所谓弱不禁风的侍人伤的差点丢命,芯蕊苦笑着闭上了眼,一行清泪湿了云鬓。

回到瑞王府,秦澜带着张于菲去了牢房。

听闻王爷回府的柳月刚踏出自己小院就瞧见往牢房去的身影,一张小脸顿时白了。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柳月跨进了芯蕊的屋。见着医奴在为芯蕊把脉没敢出声,悄悄的躲到床尾静静的候着。

水灵看着他溜进来,没好脸色的横了他一眼。

一会医奴起身了,水灵见此问道:“怎样?王爷的身子如何?”

“回副总管,王爷的内伤加重,需要绝对的卧床静养。右手本就有灼伤,这回又……”医奴摇了下头道,“总之,明日天亮之前必须退烧,否则性命堪虑!”

“这么严重!”闻言柳月惊的没了规矩,插嘴道。

“啪!”

水灵听医奴这么说,又急又气,柳月这一发话,正好来个出气的,抬手就甩了他一巴掌怒喝:“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给我滚出去!”

柳月被打的偏过了身子,再度回首,嘴角乌青了一片,还挂着血丝。可柳月没有退出去,他就这么直直的跪在水灵的面前道:“副总管,对不起,都是奴多嘴!现在王爷高烧不退,求您让奴留下好好照顾她好不好?”

“你照顾?”水灵轻蔑的瞟了他一眼,顺手狠狠的拧了他一把道:“好,就让你照顾,要是有什么闪失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领着医奴开药去了。

“嗯!”柳月捂着被拧的胳膊疼的哼哼。

学士府

沈家侍郎们都安全回来了,沈月如留了幽涵父亲,遣退了其他人,顿时大堂里就剩了他们四人。

“莘舒,幽涵还是完璧,是凤后给验证的。”沈月如望着跟前文弱的男子道。

“真的?这……怎么可能……”宋莘舒闻言有些不敢相信,他转头望向一旁的女儿寻求证实,“是真的吗?”

“侍父,这是真的。”沈雨烟慎重回道。

“这……真是太好了!”宋莘舒高兴的说。

“但是皇上赐了遣离书,幽涵已经被瑞王休了。”沈幽涵叹了口气说。

“休了?为什么呀!”闻言宋莘舒急了,这被休了的人怎还能再嫁的出去呀,“这让涵儿以后怎么活啊!”

“侍父,你急什么呀,她瑞王脾气暴躁,被折磨致死的还少呀。休了就休了吧,省得弟弟在她府上遭罪!”沈雨娟双手环胸的说。

“被妻主休了是何能耻辱的事,以后涵儿还怎么嫁人!”宋莘舒的担心不是没有必要的,毕竟幽涵才17岁。

“侍父,这倒是不用太担心。皇上证实了弟弟的清白,还准了另嫁。所以凭着弟弟京城第一才子的头衔,不怕找不到好人家。”沈雨烟坐在太师椅里,有下没下的撩拨着茶叶道。

“真的?涵儿肯答应?”宋莘舒不信。

“他不答应也不成了,虽然王爷没动过幽涵,但大家都知道他是嫁过人的,以后谁会疼!”沈月如在殿上受的气一股子的发了出来。

“妻主息怒,都是莘舒不好,没管好涵儿!”宋莘舒见沈月如青了脸,立刻跪下道。

其实沈月如也不是乱发脾气的主,只是这回事情闹的太大了,谋害妻主,伤的还是未来的皇储,这可是杀头的重罪。而幽涵他竟然不报妻主,也不报学士府,竟然就这么傻傻的入了圈套。要不是瑞王一念之仁,怎会上殿做假证。

“你看看你教的什么儿子,大白天的就敢往妻主床上撒腐尸粉!他沈幽涵不想活了,我学士府上下几百口人还想活呢!你说,你整天在家调教的是什么!”沈月如知道,今日若不是瑞王自残,拖着病体上殿,想来她学士府上下都得死。

“妻主,息怒!一切都是莘舒的错,你尽管打,尽管罚,千万别气坏了身子!”宋莘舒膝行几步道。

“你以为我不敢!你把儿子教成这样,看我打不死你!”沈月如冲着门外就喊,“来人,请家法!”

闻言,沈雨烟与沈雨娟都不免一惊。这侍父得宠府中上下都晓得,有时连自己的父亲都有些嫉妒,怎现下说打就打?怕真是气坏了。

“母亲,息怒!这不能怪侍父的,要怪也只能怪……那个……”雨娟本想说怪芯蕊的,但怕说了又戳中火星点,硬是接不上口。

“要怪也只能怪大殿下她心狠手辣,把小弟算的死死的。母亲,您别气了,喝杯茶消消气啊。”雨烟参政,脑子转的快些给掩了过去。

“给我全站一边去!”沈月如拍案而起怒喝,见着家法青藤上来,火噌的又有回升趋势。

一把接过手,只听青藤在空气中留下一声短啸,“啪!”便触及那瘦弱的身影。

“啊……”宋莘舒被强大的力道打的前扑了下,后背赫然一条血痕,鲜红的液体晕开了他那身洁白的长袍。

“啊,母亲!”被吓傻了的姐妹俩见着血才猛然惊醒,一把抓住沈月如又要挥下的手急道:“母亲,别打了。侍父身子弱,经不起打,您就饶他一回!”

这时,听说母亲单独留了父亲说话的幽涵不放心的偷溜出来看看,不曾想却见到了这一幕。

“母亲,不要!”幽涵冲了进来,跪在父亲身边,拉着母亲的衣摆道:“母亲,这都是幽涵的错不关父亲的事,您要打就我吧!”

合计将来

“畜生,你还有脸出来!嗯?”幽涵的出现令沈月如的火气上升不少。

宋莘舒见沈月如的矛头对准了儿子,急忙把幽涵护在身后:“不是让你回屋待着吗?都这时候了,你还不听话!”推桑着幽涵又道,“还不快回去!”

“慈父多败儿,你还护他!”沈月如看着丈夫这么护着儿子,气就不打一处来,“今天我就打断他的腿,让你护他一辈子!”话音未落,沈月如举藤就往幽涵的大腿砸去。

“不要!”幽涵吓得惊叫,直觉的往父亲身后躲。

“不!”宋莘舒见此奋不顾身的伏在儿子身上,想为其挡去这一藤。

“母亲,不可以啊!”沈雨烟眼明手快的拦下沈月如的手道,“母亲,您冷静一点!现在弟弟是被休了没错,但有皇上金口,可另觅佳偶。这偌大的京城,就找不出个好主来,小弟还是可以过的幸福的!”

“没错!大姐说的没错啦!瑞王怪癖,残暴又假仁义,给她点教训也该!”雨娟边说边夺下母亲手里的青藤,交给仆人后示意他快下去。

雨烟见此立刻把沈月如压入太师椅,奉上清茶,“母亲,现下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府上平安无事就算了吧。再说弟弟也知道自己错了,是不?”雨烟朝着幽涵眨眨眼道。

“母亲,幽涵真的知道错了。”幽涵抹了抹眼泪,惊魂未定的说。

沈月如恶瞪着两女儿狠声道:“这死小子都是被你们宠坏的,再这样下去还不知道给我闯出什么祸事来!”

“母亲,别生气了,以后我们不宠他了啊。来,喝茶喝茶。”雨烟陪笑着催促月如喝茶,只要她喝了茶,也就代表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喝什么喝!”沈月如接手后直接就砸了,冲着幽涵喝道:“给我去祠堂跪着,好好反省反省!”

被月如的怒气吓呆了的幽涵还怔怔的,这可把雨烟惹急,“还愣什么愣,想挨棍子是不是!”说着走了过去,小声提醒,“去祠堂跪着去,快!”雨烟知道,吓呆了的弟弟肯定什么都没听到。

“嗯。”幽涵吸了吸鼻子,爬起身往门外走去。

见儿子出了门,沈月如才瞪向跪伏在地的宋莘舒。白色的身影,一条赤红的鞭痕,刺痛了她的眼,可这一口气却始终难以消平。霍然起身,一把扯起地上的男人就往门外拖。

“啊……”宋莘舒被蛮力拖起,扯动后背的伤,疼的痛呼。

“母亲……”

“别跟来!否则,我把他吊起来打!”沈月如恐吓,吓的两丫头不敢再上前一步。

主院

沈月如一进寝室,就把人丢了出去。

“嗯!”宋莘舒跌趴在床沿撞疼了膝盖却不敢说,顺势就在床边跪下了。

“脱衣上床!”沈月如没好气的说。

闻言宋莘舒的身子明显一震,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妻主会在床上虐待人。

月如看着他紧咬薄唇,忍着惧意脱下所有衣物,不禁怒意全消。看着他在床上趴躺好,月如蹬了鞋子也上了床。

宋莘舒直觉着她上床后,浑身的肌肉都绷的紧紧的,直到从伤口传来一阵清凉,他才惊愕的回头,见沈月如正拿着药瓶给自己上药呢。瞬间,一股酸意拱向了鼻头,眼中的一切都变的模糊了。

“怎么,很疼吗?”沈月如见他一个劲儿的掉泪,忍不住停下手问。

宋莘舒含泪摇头,下巴枕在交叠着的手背上,默默的流泪。看得沈月如的气又不打一处来,“你们父子俩怎么一个德行,有事有话的总放在心里不说干什么呢,嗯?你说你遗传什么不好,偏偏把这坏毛病遗传给儿子,天下哪来第二个沈月如能读懂你们的心,嗯?”

“……对不起……”良久,柔柔的声音闷闷的传来。

“别怪我今儿发这么大火,我只是担心幽涵这孩子就这么给毁了。”沈月如轻轻的拉过被子,把郎君盖了个结实,“你说在中秋节之前,给幽涵办个论文招亲如何?趁着皇命悠然在耳的当口,也许还能找户好人家。不求大幅大贵,只愿她能好生相待,你看呢?”

闻言,莘舒抚去泪水侧头问:“您不生我和涵儿的气了吗?”

“气,怎么不气了?百来号人差点就全掉脑袋了,你说我能不气吗?”月如看着莘舒又蒙上雾气的眼,不舍了,“可谁让我是你的妻主,幽涵的母亲。打了、罚了、骂了,这事就这么过了吧。”说着俯身在莘舒的耳边低声道,“打了你,记恨不?”

宋莘舒闻言猛的抬头,侧头望着月如急道:“不,不会的!”

闻言,沈月如笑了,“说,论文招亲同意不?”

“就怕涵儿不愿。”

“那小子口口声声爱瑞王,但我总觉着哪不对味。等你伤好些,找他谈谈去。要是真喜欢,我找潇王谈谈,让她帮着想想办法。看今日瑞王之举,怕是对涵儿真心。”沈月如是过来人,这芯蕊的举动和眼神骗不了她。

“嗯,好。”莘舒柔顺的点了点头。

瑞王府

主院里屋,烛光摇曳。

芯蕊床前,柳月心不在焉的搓着方巾:张于菲怎么会落在王爷手里呢?难道,王爷与大殿下已经闹翻了?

轻柔的为芯蕊换过额上的方巾,柳月就着烛光望着芯蕊,眼里的情意毫无保留的倾泻出来,如果芯蕊醒着的话,想来一定会动容吧。

“王爷,奴爱您啊!您可知道您有多久没陪过月儿了?呜……为何您的眼里只有默侍和涵侍,月儿哪里不好您说啊,月儿会改的……呜……”柳月自语着,说到伤心处还真伤心的哭了。

在柳月的照看下芯蕊的烧退了,但却始终没有醒。潇王来看望过几次,望着苍白无人色的义女气的拍桌子,动了自己珍藏了多年的千年灵芝才有了些许起色。

当芯蕊再次看到熟悉的白色帐顶的时候,已经是四日之后的事了。第一眼看见的自是衣不解带、熬成了熊猫眼的柳月了。芯蕊望着他并没说什么,只是淡淡的吩咐他去休息。

花园里,芯蕊倚着美人靠,朝着池塘里丢鱼食。看着乱蹦的鱼儿,芯蕊的心情却始终无法开怀,心里憋闷的慌。

自醒来以后,心里总觉得空牢牢的。后来秦澜告诉自己默儿被潇王强行从怜花阁带走了,说是被打了,五十鞭、三十仗,去了半条小命。芯蕊本以为自己会心疼,会发疯一样的去潇王府要人,但却什么都没有做,心……也许麻木了?

偶尔,脑海里会闪过一抚琴的身影,清瘦的身影,秀气的容颜……直到右手传来星星的疼痛……

睁开眼,芯蕊望着蹦的欢的鱼儿大怒,一把抢过仆人手里端着的鱼食全砸入池塘,“吃吧,吃吧!吃死你们!!”

芯蕊望着朗朗晴空怒喝:“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老天你要这么惩罚我!为什么要让我爱的人,一个个的背叛我!你说,你说啊!”

芯蕊的一腔怨气吼的彻天响,把秦澜与柳月吓的怔在当场。秦澜从来都不知道主子爱她的侍人能爱的这么深,竟然能把一个孤傲的人,变的如此阴郁。

“王爷,柳月给您带来了。”

恶惩柳月

闻言,芯蕊红着眼转身,望着柳月走到自己跟前跪下请安道:“奴参见王爷。”

芯蕊望着他也没叫起,只是敛了敛心绪坐回了美人靠冷道:“听说本王病重期间都是你陪护一旁的?”

“这是奴应该做的份内事。”柳月知道芯蕊心情不佳,回答的甚是小心。

“那当本王面无人色的躺在病床上的时候,你就不想跟本王说些什么吗?”

闻言柳月抬头望进了芯蕊的眼里,就这么一眼,他就知道她什么都知道了,小脸不由的白了。

“月儿,本王原本以为你长的不讨喜,心眼还算不错,没想倒是本王看走了眼,这里头最J的就属你了!”

“王爷……”闻言柳月再也抗不住了,小嘴憋了憋,泪珠儿就滚滚的,“不是的,奴不是有心的……奴是一时糊涂……”

“一时糊涂?”芯蕊勾了下嘴角道,“本王与大殿下不是一日两日的战争了,你不是第一天知道吧,还给本王装蒜!”

“没有,不是这样的!”柳月急着辩解,跪行到芯蕊跟前哭道,“之前在厅里你赶奴走,说不喜欢奴擦水粉,所以那天奴就想把刚买的水粉拿去退了,完事了刚出店门,就被大殿下的侍卫给堵上了,他们押奴去极品楼见了大殿下。

大殿下说奴是青楼出生,王爷不会对奴动真情的。奴不信王爷会如此薄情,就和大殿下争了几句。大殿下说默侍已经被赶走了,如果王爷在乎奴的话就会给奴一个名份,堂堂正正的做个侍人。奴闻言一时冲动,说您和涵侍和好了,奴根本插不进足。后来奴就见大殿下变了下脸色,后又扯了些乱七八糟的话,奴心里隐约知道会有祸事,但怎么也不会想到大殿下会要您的命啊,王爷!”

“你没想到皇姐会要本王的命,那现在你可曾想到本王会如何处置你呢,嗯?”芯蕊看着哭红了双眼的柳月寒声道。

柳月看着寒着脸的芯蕊摇了摇头,心里没着没落的发着慌。

“那你听说过‘小庙不容大佛’这句话吗?”芯蕊看着他摇头,轻轻扯了下嘴角道。

闻言,柳月稍稍才止住的泪水又滚滚而出:“王爷,您要赶奴走?”

“你不是爱胭脂水粉,爱和人家‘唠嗑’吗?本王成全你,你给本王滚回你的胭脂楼吧!”芯蕊一脚踹开粘在脚边的人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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