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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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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饶命啊!”影大惊,一双紫眸犹的睁大了,不可置信的望着芯蕊。

“臭小子,还敢跟本王装!影已经是本王的人,哪来的守宫砂,嗯?”芯蕊一把扯开他的衣襟喝道!

“主人……”

“啪!”芯蕊毫不留情的甩了他一耳光道,“主人?你知不知道真正的影管本王叫什么?叫本王妻主啊!”一把丢开手里的影卫,芯蕊冷若寒霜。

执起筷子,灌注内力直射箫声来源。箫声止了,眼前的影卫没了紫眸,他抚了下嘴角,手背上殷红点点。

“这只是一个教训,下去吧!”芯蕊缓了语调说。

“多谢少主开恩!”影卫跪谢道,之后旋身不见。

芯蕊起身,看着再次出现的荣少□:“荣堂主的幻术果然厉害,本王当初还不信凌所说。今日一见,果然有过之而无不及。”

“少主人过奖了!”荣少□。

“本王向来赏罚分明,你知道现在本王最想做什么吗?”芯蕊目露凶光道。

荣少谷摇头,但已全神戒备,惹怒芯蕊意料之中。

“过关,让你也进一次刑堂!”芯蕊几乎咬牙切齿的喝出,同时月华剑出鞘,身形快若闪电的欺进。

荣少谷下腰躲过横扫面门的一剑,起身运掌相击,拍开芯蕊挥来执剑的手,旋身退开。

“你的兵器呢!”芯蕊知道他的萧已毁,因此问道。

“本座向来不用兵器,少主只管出招。”

芯蕊闻言归剑入鞘,连剑带鞘的插入地面道:“请赐教!”话音方落,芯蕊身形暴闪,铁拳只袭荣少谷。

空手而战,龙芯蕊的记忆里从未有过。再没武器,一把玉骨折扇还是有的。因此,芯蕊在警校学的搏击与合气道就派上了用场。结合着这个时代所谓的内功效果不错,古今结合威力还相当惊人。

荣少谷接着招,心却是寒的,少主的功夫并不像打听的那样稳健,反而灵活多变。一些招式也并非龙氏所有,有些甚至是街头混混的招数,而这不入流的功夫,自己接起来却相当吃力,这到底怎么回事?

虽然21世纪的功夫很讨巧,但时间长了也相当耗体力。只稍稍慢半拍,芯蕊左肩就被拍了一掌。

“嗯!”退开身形,只觉左边整个胸腔胀痛异常,后头溢出了腥甜。看着地上的血,芯蕊做梦都没想过自己会有吐血的一天。抬手拂去嘴角的血渍,芯蕊吃力的喘息着,脑子却在飞快的转动。

荣少谷以内力见长,招式沉稳,想出奇制胜唯一的关键就是灵活多变。自己的轻功不输任何人,配以搏击术或是龙氏的武功应该可以克敌制胜。

不容多想,芯蕊硬挺着腾身而起,却在半空突然失去踪影。

“摄魂术!”荣少谷认出此招乃龙氏秘技摄魂术。

此招贵在一“快”字,恰到好处的快,能在瞬间隐身,再现身时对方可能已经抹了你脖子。

一惊之间,回神时,芯蕊的铁拳已至。漂亮了一记左勾拳,几乎毁了荣少谷的右脸。嘴角的鲜血滑落,映红了衣襟。

芯蕊一招得手后毫不松懈的继续攻击,脚下轻移,踩出的步伐飘忽不定,身形随着步伐的施展拉了一个、两个、三个……身影。

“移形术!”荣少谷更骇,这是自己的功夫,入得千影门从来就未用过,她怎么学来的!

披星戴月,芯蕊以指为剑,以巧妙身法为掩护,直点荣少谷周身要|岤。

来不及从震惊中回神的荣少谷,即使经验老道躲开了致命的一击,也被透着内力的一掌伤了内腹。

蹬、蹬、蹬……连退数步,一口鲜血喷出,显然伤势严重。

“不用惊讶,本王没兴趣偷窥你的功夫。只不过当年母皇收你入千影门的时见你使过,看着精彩就自己琢磨喽。再不甘心你也输了,只怪本王的记性太好,过目不忘!”芯蕊拔出地上的剑,抚着左胸出言存心想气死对方。

几乎拖着腿走出关口的芯蕊,在再次见到阳光时,已有眩晕的感觉。饥饿、口干、伤痛已经损耗了她很多体力。

“好热……好闷……”芯蕊忍不住扯开了自己的衣襟,脱下了黑色长袍。露出了里头一身白色长衫。而那侧腰已是血红一片,惹人眼目。

扶着墙,芯蕊踏进了最后的关口,这里没有布阵,就实实在在的操场。只是这里到处布置白纱,直垂地面。随风飞扬的白纱轻灵婉约,看的芯蕊苦笑不已。

“又是隐术!天眼也玩这个……”靠着墙,芯蕊无力的自语。

深深的吸了口气,芯蕊硬撑着离开了墙头,进入了战圈。

望着眼前的白纱,芯蕊抓住了白纱一个腾身,竟也消失不见。

“什么!”见此看台上的影和凌以及兰妃都惊呆了,隐术他们可是花了两年的时间传授练习,为何她只一眼就……

龙瑞云看着女儿受伤自是心疼,但骄傲更甚,这样优秀的女儿到哪找去呀!

白纱中,芯蕊隐着身子,把所有隐身的影卫位置都看了个仔细。与此同时,还在渗血的伤口出卖了她的隐身之所。

一把透着寒光的青峰直袭而来,芯蕊手一松,身子下滑,旋身安全落地。月华剑出鞘,快、狠、准自是不在话下,剑下已无任何留情之意。

芯蕊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此次发作犹如开闸的洪流,杀红了眼。

望着眼前一身白袍,以白玉发簪挽发的男人挥剑而上。没再与其说话,只为撑着最后一口气速战速决。

芯蕊此时的精神高度集中,剑随意走,达到了人剑合一的最高境界。一切招式只凭感觉,剑招凶猛变化无常,不过这次从头到尾都用的是正宗的龙氏剑法。

足尖微点,旋身而起,长剑立化光华。起手式犹如金樽,异常耀眼。

“佛光普照!”

看台上的龙瑞云惊呆了,想不到自己还未练到的境界,女儿已经突破了。

操场上,荣少谷、管玉童、严枫见此大骇。

严枫更是急的大喝:“彬儿快退,不能硬接啊!”

即使言若彬轻功再了得,也来不及抽身了。闭上眼,做好受死的准备。芯蕊挥剑劈下,丝毫不见收手之意。

只觉劲风拂面,腰间一松。言若彬睁眼却吓的捂紧了自己的衣襟,原来那迎面劈来的一剑断了他的腰带,若不是自己动作快怕是春光外泄了。

“彬儿!”严枫见此立刻上前想看看他伤着没,却被芯蕊接下来的动作吓的不敢接近一步。

过关斩将

芯蕊已经杀红了眼,心里的愤怒与不耐达到了极限。一剑虽未当场劈了言若彬,但扣住了他纤细的脖颈。

让严枫不敢上前的,也正是芯蕊毫不留情在急剧收紧的五指,“少主,请手下留情啊!”说着不由撩袍而跪,神情相当激动,不由让人怀疑他们的关系。

芯蕊看着失去血色,柳眉深锁,微张檀口急需空气的男人,眼里显露的只有残忍,“手下留情?你不是一向都很冷血,怎也会求情的吗?”冷冷一笑道,“难道就因为他是你的男人!”

闻言,严枫不由一愣,言若彬为自己之夫就千影门也无几人得知,这少主怎就能知道呢。

“别以为探听消息就天眼厉害,再厉害也只本王一句话,要它生就生,要它无就无!”芯蕊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把美人掐的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

看着娇夫快不行的样子,严枫急湿了眼眶,“少主,求您松手吧,属下愿意替他受死!”

闻言,芯蕊倒是一阵意外,按她的个性不像是会为了男人而屈膝的人。如今开口替死,更是让人匪夷所思。但那充满焦急的眼神却不是随便装出来的,难道这就是自己人和别人的差距?

握着这个男人的脖子,看着严枫紧张的脸色,芯蕊心里的爽不是一点点。望着手里却是就快不行的男人,芯蕊讶异自己也会有这么暴力的一天。

想着自己的蓝颜还算生龙活虎,芯蕊忍到极限的脾气还是没有最终爆发,缓缓的松了五指之力道:“你真的原意替他死?”

看着猛吸空气,身体虚弱的几乎靠在芯蕊身上的娇夫,严枫慎重的点头。

“想不到铁面的刑堂堂主为了一个男人,竟也甘愿一死!”芯蕊望着严枫眼神犀利道,“大家同为女人,当你跪在本王面前求饶之时何曾想过本王的感受!”

说到此处,严枫再笨也不会不懂什么意思了。转眼看台,望着那俩一摸一样的脸,挥手打了个手势。

顿时看台上的人竟突然消失一半以上,秦澜看着那些仆人打扮、那些状似站岗护卫的侍卫离去,不得不赞芯蕊心思细腻了。

周围的人散去,空气似乎新鲜了很多,但是影和凌并没有放松下来。第一,芯蕊的伤看着并没有便面上那样无谓;第二,那木桩上的瘦小身影……

“早这样多好,你知不知道生气也费力的!”知道自己的宝贝没事,芯蕊硬挺的身子开始有些撑不住了,“人,本王还你。不过你们四人最好给本王滚去刑堂思过房好好反省反省,本王想那里的环境、口粮一定会让各位堂主满意的!”说着把人丢给了严枫道。

起身,一把扶住了撞来的娇夫,严枫抬头还来不及谢恩就见芯蕊扶着墙走去了博室。

看着眼前,躺在锦盒里碧绿的谕令,芯蕊颤着手想去取,可身子已经到了极限,体内的气血翻腾,终于……再也忍不住的喷了口血,染红了那碧绿的谕令。

泰宇殿,芯蕊面色苍白的躺在金灿灿的雕龙檀木床上,床边来回的都是太医院的“权威”。

龙瑞云负手而立,看着太医院的当家问道:“许太医,瑞王伤势如何?”

许太医闻言并未立刻回答,而是望了眼身边的同僚,见他们也全都点头了才拱手道:“回皇上,瑞王外伤并无大碍,只是内伤严重些。必须卧床静养,配合针灸、汤剂,切忌动怒或是大喜,约一个月就可痊愈。”

“一个月?这不耽误太女的册封仪式吗?”霍无双闻言看向龙瑞云道。

“看来此事只能押后了。”龙潇玉状似自语道。

“不用,吉日就本月初九,之后再无吉日。朕已决定昭告天下,天坛祭祖。朕想,祖先们会理解的。”龙瑞云道。

女儿的实力龙瑞云看的真切,一旦女儿成为太女,自己的担子就可卸下一半,轻松很多。

“那瑞王何时会醒?”龙瑞云问道。

“瑞王不止伤重,硬挺过关体力已经透支。微臣孤寂没有一两天是醒不过来的。”许太医道,“这两天瑞王可能会高烧不断,身边不可离人。”

闻言,龙潇玉望了眼外屋正探头探脑的人儿说:“这个没问题,相信他们几个可以做的很好。”

“朕也这么认为。”经过这次龙瑞云也看出了后院的变化,似乎和女儿处的不错,还急急的定了名份,“把他们叫进来吧,朕有话交待。”

“是。”宫奴把默儿等人叫进了内室。

看着眼前跪着的四人,龙瑞云道:“蕊儿动作挺快啊,名份都给你们定好了,怎就不给朕打个招呼。”

闻言,四人不由一震,皇上是不满意自己吗?是想撤了自己的名份吗?各人各怀心事,心跳也不由加快了。

龙瑞云看着脸色各异的人儿,勾了下嘴角道:“既然名份定了,就得做好自己的本份。蕊儿这次伤的很重,可能很长一段时间会卧床静养,希望你们能照顾好她。若有闪失,你们失去的将不止名份这么简单,连这可爱漂亮的脑袋也会失去明白了吗?”

“奴们明白了。”默儿为长,事到临头也得挑大梁,“奴们一定会照顾好妻主的。”

“那就好。”龙瑞云点头,随后对着霍无双道,“蕊儿现无大碍,我们先回吧。”

“好。”霍无双又叮嘱了默儿几句才放心的离开。

夜深了,黑夜里的繁星就显得格外明亮。但在这美丽的夜幕下还吊着一瘦小的身影。

手已经被吊的发麻,直到没了知觉,不着力的腰更是酸痛异常。干晒了一天,已让红唇干裂。这时,一抹黑影接近了他。

“郁儿,醒醒!”凌轻轻的拍了拍那少年还带着面具的小脸唤道。

男孩闻声,迷糊的睁开了眼,一双紫眸就如夜空繁星一样晶亮,“凌哥哥……郁儿受不了了……”

“郁儿乖,再忍一夜好不好?妻主她伤重,还昏迷着。”凌的眼里写满不舍,但又不敢擅作主张放人,只能先哄着了。

“郁儿身子好疼,手都……没感觉了怎么办?”郁儿眼里闪着泪光。

凌知道长时间的吊绑会是血脉不通,即使绳子没有收死,时间长了也会算坏机能。更何况郁儿的手已经发紫,若再拖上一夜怕后果难料。看着郁儿痛苦的小脸,凌横了横心,动手就去解绳子。

“凌哥哥你……不能这样,主人知道会生气的!”郁儿知道自己往日的大哥哥已成|人夫,不由急道。

“没事,最多被罚喽,就怕伤了你的手。”凌接住因绳子松后而掉下来的娇小人儿说。

“凌哥哥,还好有你在,要不郁儿也没活下去的勇气了。”窝在这温暖的怀抱里,郁儿滚下了热泪。

“傻瓜,别多想了。如果可以,我会求妻主把冬儿和小虎带出来的,放心吧!”凌抱着人儿往泰宇殿走去。

刑堂

思过房阴冷异常,严枫紧紧的搂着怀里冷的直哆嗦的人儿道:“彬儿,还撑的住吗?”

“嗯,彬儿……没事……”透心的凉意让人无法忍耐,但他不敢多言怕妻主担心。

“怎能没事!”荣少谷缩在墙角与管玉童背靠背的说,“武功都被封了,这寒气彻骨我们都忍不了,他怎么能成啊。”她搓着十指道。

每个被打入思过房的人都会封去武功,或者说是只要因受罚而进刑堂的都会被封去武功。因为它就是要让你无法动用内力来抗衡惩罚。

“我在想在这待过的那些皮包骨的臭小子,是怎么撑过去的。”管玉童睁着眼,但却什么都看不见。漆黑的思过房里,让人心都凉了。

“我们女人都撑不了,他们……为何能成?也许这就是差距,超越生死的差距!咳、咳、咳!”荣少谷内伤发作,咳的很猛。

“妻主,也许……我们该……好好改良一下……刑堂的制度了。”言若彬紧紧的扣着严枫的手,冷的直发抖。

“行,什么都听你的。不过,也得有命出去是不是?”严枫想起那张怒脸,真怕她会让自己待在这一辈子。

“危险,今儿没见她一副就快火山爆发似的怒脸吗?说不定,咳、咳、咳……我们会在这里终老啊……”荣少谷内伤也不轻,这一折腾怕伤势会恶化。

“等吧,别无选择了。”管玉童无奈的摇头。

伤痛

烛光里,柳月为郁儿按摩着被勒的发紫的胳膊,耳边听着影诉说着他们都是紫眸的原因。

“疼……”血液的通畅,与柳月按摩的劲力让郁儿有些吃不消,瘦成火柴梗似的胳膊往后缩着。

“你个小鬼,别动啦!”柳月知道有个人比自己小,心里可乐了。当哥哥的优胜感觉挺不错的。

默儿看着柳月瞪大眼睛吓唬小孩的样子不由笑了,不过让他放心不下的还是影说的往事:“按你这么说,你们都是同乡喽。那还有两个在哪?”

“冬儿我们很久都没见过了,不过他在天眼,境遇总比在刑堂来的好。”影握着水杯,柳眉微微蹙起,“至于小虎当年见他的时候还在牙牙学语,这么多年不见也该十岁了吧,也不知道他在谁那受训。”

“这有什么好担心的呀,等妻主醒了,求她把人全找回来就成了。”柳月人小,想事特别简单。

“能行吗?凌已经私放郁儿了,妻主会不会因此怪罪还不知道。”影根本就不敢做这样的想法,“这个时候怕不适宜谈这个吧。”

闻言,郁儿有些坐立难安了,看着一直闷坐都不作声的凌道:“要不你们把郁儿再绑回去吧。”

“没多想了,这事没人怨你。”凌抬起眼睫道。

“可郁儿不想因为自己而搞的你们夫妻不合,你们那么难的得到了妻主的爱护,应该珍惜嘛。”郁儿示意柳月停手道。

“话是没错,可是作为兄弟把你凉一边也不合适啊。”默儿抚着眼前才十二岁的男孩说。

顿时屋里静悄悄的,大家都陷入了僵局。最后打破这僵局的还是一身伤重的芯蕊。

半夜里,芯蕊果然发起了高烧,过热的体温把几位娇夫急的团团转。

搓了毛巾敷在芯蕊额上,看着那失去血色的脸,柳月的眼泪又如断了线的珍珠掉个不停。这样躺着毫无声息的她,跟当初在凉亭拉自己去胭脂楼那生龙活虎的样子根本不能比。

如果说当初因为此事而恨过她,那么现在自己更恨的就是这样躺着不动,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来的她。

默儿扶起跪坐在脚踏上的柳月道:“月儿,别哭了。妻主要是醒来,见着你哭成这样又得说你想淹了她的府。”说着为他抹去眼泪道,“别哭了,放心吧,妻主会好起了的。太医不是说了吗,一个月妻主就能好起来。”

“那妻主什么时候会醒?即使醒了,又厌月儿眼睛难看也没关系!”柳月看不惯她躺在床上生死不明的样子,只要她能醒,就算挨骂挨嫌也不怕。

“傻孩子!”闻言,默儿把柳月揽进了怀里,“妻主现在哪还会嫌你眼睛不好看,若真还嫌你就不会要你了。月儿,你真是变笨不少。”

“呜……人家伤心,默哥哥你还笑人家!”月儿抱着默儿哭的更起劲了。

凌收回眼神,握着那滚烫的修长手儿,眼里也闪动着一丝光亮。另一手则轻轻的为芯蕊抚去因汗湿而黏在额上的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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