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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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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见她,也未必就能全身而退。再说,我们之间早晚也是要有个了断的。”

拖驳军营

龙陵钥一个人躲在营帐里喝酒,看着桌上芯蕊的手书,心里的恨就越来越强烈。

从小到大,自己无论做什么事都力争最好,可母皇眼里始终都只有一个龙芯蕊。

她有什么好?到处拈花惹草、置身烟花之地。上书房也会溜出去玩,考试舞弊,胸无点墨……这样的烂泥母皇到底看中她什么!

想到恨处,龙陵钥忍不住摔杯子,“龙芯蕊,本王明日便让你有去无回!”

京城

没芯蕊在的瑞王府失去了平日里的欢笑,一下子院里变的静悄悄的。

门外下着瓢泼大雨,穗儿趴在窗沿看着雨幕发呆,心却没着没落的。妻主出征了,面对的是拖驳强敌,不知道会不会有危险?

“主子,别发呆了。点儿撑伞,咱们去清风居坐坐吧。正侍、平侍他们都在。”点儿见他整日憋在屋里抑郁也不是办法,于是开口相劝。

“都是穗儿不好,贪杯醉酒。你说拖驳那么强悍,万一……你让穗儿一个人怎么活!呜……”穗儿说着抱着点儿嚎啕大哭。

没错啊,他醉酒误事,芯蕊还没来得及宠信就挂帅出征了。女人上战场,九死一生,若真出了事……男人指望的只有子女了,若无子女,那生活真是苦不堪言。

“主子,你说什么鬼话呢!要让正侍听见,不请你吃家法才怪!”点儿搂着哭惨了的穗儿说,“主子,您放宽心吧。前线那么多将领,谁也不会让王爷轻易领兵杀敌,谁不想自己的脑袋能稳稳的顶着对吧。”

“嗯,也对。”穗儿闻言哭声小了,抹了抹泪道,“妻主那么聪明,功夫那么棒,穗儿相信她一定能平安回来!”

“没错!”点儿看着主子振作起来乐道,“那我们去清风居坐坐吧。”

“好。”

清风居

晓儿替影把着脉,面色有些凝重,“影,你本就体寒少眠,为何还半夜不睡,坐园子里吹风?”

“怎么,宝宝有问题吗?”闻言,影抚着日渐大起来的肚子着急的问。

“现在是没有,但很快就会有了。”程晓看着影紧张的神情道,“晓儿知道你在担心妻主睡不着,但是你不休息宝宝就休息不好,日后出生不是体弱多病就是残障。你也不希望宝宝不健康的对不对?”

“可是我闭上眼都是妻主的影子,你知道的,以前不管妻主在哪我们都能跟着保护,可现在没有了……你让我怎么放心、怎么睡的着?”

“现在担心也没用,妻主在前线我娘会照顾的。倒是你,不好好养身子,万一你与宝宝有什么意外的话,妻主发脾气怪的可是我和幽涵。”子羲坐在一旁,闻言也出声安慰。

“没错,大家兄弟一场,你不会忍心看我挨骂吧。”幽涵闻言挪了坐,在子羲身边坐下道。

影望着子羲与幽涵勾了下嘴角道:“影知道了,定不会让你们为难的。”

“那最好了,给你开副安胎药,记得要喝!”程晓写着方子说。

“晓儿,月儿怎么样?妻主不在,他好像闷葫芦似的。”默儿就快生了,宝宝还算稳定。

“来的时候我就先去了揽月轩,月儿心情很差,对宝宝不是很有利,加之刚刚才有,若再继续下去怕会抑郁流产。”晓儿把开好的方子递给郁儿,吩咐抓药去了。

“月儿很黏妻主的,这次又逢身孕在身,妻主不在身边难免会伤心难过了。没事,晚些我去劝劝他吧。”幽涵道。

边境 芯蕊的营帐

“蕊儿,你真打算一人去见龙陵钥吗?她从小多疑,绝对不会一个人去见你的!”卓楚看着芯蕊斯文的吃着芝麻大饼道。

“那又能怎样?你认为她选择万丽坡做见面地,为的是什么?”芯蕊斜眼望着唠唠叨叨没完的半母说。

万丽坡不高,但站在上头放眼远望足以看清坡下一切事物。

“你知道她的伎俩还自动上门?”卓楚忍不住敲桌子。

“我打算再信她一次,如果她还有救的话,我一定会让母皇收回成命,饶皇姐不死!”

“你怎么……”闻言卓楚被气的不轻,“哎呀,我怎么会把儿子嫁给你这么个傻丫头啊!”

“哎呀!”芯蕊揽着卓楚的肩膀道,“我怎么可能不知道母亲您在担心什么啊,放心啦,蕊儿不会让你儿子年轻守寡的!”

“呸、呸、呸!臭丫头,瞎说什么呢!既然母亲说不动你,那就算了。不过,你一定要注意安全,不能打就跑!”

“知道了——”

城门一开,芯蕊一身戎装单骑而出,直奔万丽坡。

芯蕊一路策马,登上万丽坡才缓下马蹄。看着坡上迎风而立的身影,芯蕊什么感觉都没有。所谓的亲情根本感觉不到,也许自己只是为了对凤后的承诺才会来。

“龙芯蕊,你终于出现了!”龙陵钥转身,看着芯蕊翻身下马道。

“皇姐相请,芯蕊怎可不来?”

“谁是你皇姐啊!”龙陵钥闻言很是激动的怒喝,“倘若你心里有我,就不会接受册封了!”

“没错,那皇姐你呢?若皇姐心里有皇妹,有怎么会毒害于我?”芯蕊挑眉道,“既然大家都有错,何不和解了事?父后很想你啊,跟我回去吧,母皇不会怪你的!”

“不要跟我提母皇,从小到大,母皇的眼里只有你,从来不正眼瞧我一下!”

“哪有啊,是你自己多心了!”芯蕊不觉得母皇有偏心啊,自己有的她都有啊。

“我多心?那为何你溜出去玩没事,我就要挨打?你可以舞弊我不可以啊!”

“你脑子是不是坏了!”闻言芯蕊差点气死,“因为你是皇储啊,要的是真才实学,你要继承大统的嘛!对你严格有什么不对啊!”

“对我严格?是这样吗?从小有好的总是你先有,有好吃的也是你先吃啊,在母皇心里,你永远是第一个!”龙陵钥望着芯蕊,眼底尽是恨意。

“我年纪小母皇才会这样的,你不会连这个也吃醋吧?”芯蕊似乎知道龙陵钥变成这样是为什么了,八成是心里不平衡而扭曲了心灵,是很严重的心病啊。

“是吗?就因为你年纪小,就能容忍你拈花惹草,到处去喝花酒?竟然还允许你把贱货娶进门,这正常吗!”

“龙陵钥,你嘴巴放干净点啊,别给你三分颜色就开染坊!”芯蕊闻言再好的脾气也忍不了了,自己最宠的就是那最小的了,敢骂他,嫌命长是不是!

“怎么,不爱听啊?”龙陵钥冷笑着,“既然你不爱听那就不说了,姐妹一场,没道理在你死前还要与你争。”

“你说什么啊?”芯蕊闻言才发现,龙陵钥身后出现了不少拖驳人。“龙陵钥,你恨我也不用勾结外敌啊。难道你想国破家亡,成为千古罪人吗!”

“这些都是你害的,怪不得我!”龙陵钥已经失去了理智,“是你!是你破了靖州旱灾贪污案,毁了我的征兵粮饷,是你逼我这么做的!”

“真的是你……”虽然曾今想过,但亲耳所闻时还是很震惊的,“再怎么恨我,你怎么可以把全国百姓的生命搭进去啊!”

“我就是要你痛不欲生,死不瞑目!”龙陵钥喝道,“给我杀!”

一声令下,百来号拖驳军便杀向芯蕊。

“龙陵钥,你没药救了你!”芯蕊长枪在握,奋力抵抗,边打边退。

“给我杀了她!”龙陵钥指着芯蕊大喝,完全失去了常性。

长枪横扫,血腥点点,看着倒地不起的人芯蕊发现自己变了,杀了人,心里竟没有一丝浮动。

所谓双拳难敌四手,不出半盏茶时间,芯蕊身上就有了多处伤痕。最严重的,便在于右手,划出了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

正当芯蕊以为自己就这么殉国的时候,号角声起,虚晃一招,回头相望,是卓楚,是她带着大军而出。

“蕊儿把手给我!”卓楚策马而来,伸出手道。

“哦。”拉住卓楚的手,翻身上马。

“撤,关城门!

诱敌入沟

营帐内,卓楚为芯蕊包扎着伤口,“让你别去你偏去,现在可好,受伤了吧。伤的还是右手!”

芯蕊看着唠唠叨叨的卓楚勾了下嘴角道:“没事,我左右手都能用。”

“好了。”卓楚系紧了绷带道,“自己注意了,不要碰水!”

“知道。”芯蕊笑了笑说,“对了,您那有边境地图吗?给我看看。”

“有,怎么,要出手了?”卓楚来到几案边,把收好的地图展开了问。

“也该是还击的时候了,不过在这之前……不是先得了解地形吗?”说到战事,芯蕊的心情就十分沉重了,“不过我在想,两者是不是可以同时进行。”

“两者?”卓楚不明白。

边境的夜晚异常的宁静,月亮显的更大,星星似乎更亮。月光笼罩的大地,却有“宵小”在活动。

芯蕊一身夜行衣,带着一队人在摸黑挖壕沟。卓青,卓楚的副将,看着芯蕊认真的挖着忍不住问:“殿下,壕沟是为了作战方便才挖的,为何我们要挖的这么深?这样根本就看不见敌人啊。”

闻言,芯蕊停下手里的活,神秘的笑道:“我要的就是这种一线天的感觉啊。”

“这恐怕不妥吧。”

“放心吧,我从不做没把握的事。倘若没有必然的把握,我想卓楚将军也不会点头同意。”芯蕊说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快挖吧,我们只有两天的时间。”

“……好吧!”卓青虽然不明白其中缘由,但她相信卓楚的能力,既然她下了令,自然有所把握。

两日后,号角声起,战鼓雷动。城门一开芯蕊带着田甜,也就是被困在迷仙阵中田溪田元帅的女儿策马而出,直奔迷仙阵。

卓楚率领一千骑兵直冲拖驳军营,战事一触即发。拖驳虽为蛮夷,但素质不错,稳住阵脚片刻之内优势逆转。

“卓青,放信号,撤!”卓楚调转马头,放响了信号。

看着绿色信号上天,大军不再恋战,纷纷掉转马头回奔。

“哼,我拖驳大营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给我杀!”一脸狰狞的克朗,牵过自己的良驹翻身而上追了出去。

壕沟里,卓青带着一万射手踩着长凳拉了满弓预备着。当卓楚等士兵全过了芯蕊标示的警戒线后,卓青立刻下令,“射!”

满天的箭雨搞的拖驳大军人仰马翻,克朗见势不退反而趁着弓箭手上箭时冲的更近了,“给我杀!”

步兵永远都是那么累,跟着人家马后跑。

卓青看着轮箭射完,立刻下令撤,一万大军就各抱着自己踩的板凳迅速撤离。

当步兵占领壕沟的时候才发现,这沟渠一人多高,站在其中根本什么都看不到。

克朗看着才百骑的骑兵,根本对抗不了对方,望着在壕沟里跳跃、乱走的士兵气的吹胡子瞪眼。还没等适应眼前的一切,接连的爆炸淹没了蜿蜒的壕沟。两天一夜之功毁于一旦,却掩埋了拖驳近万大军。

城门关上了,卓楚看着远处的战况不得不佩服芯蕊脑子转的快,竟能想出如此刁钻的法子。

此时,卓青才明白她们挖的不是壕沟,而是坟冢——拖驳大军的坟冢。

壕沟一役成功吸引了拖驳的注意,完全忽略了芯蕊这边。

一根绳系在阵外的马匹上,芯蕊、田甜与跟来的五位精兵各自抓了一个绳头往深处走去,阵中能见度不超一米。

“母亲,您在哪里啊!”田甜看不清眼前事,本能的想扒开迷雾的挥着手。

“田溪!”芯蕊侧耳倾听,根本没有一丝动静,四周都静悄悄的,“喂,有没有人在啊!”

“殿下,四周好静啊,静的令人发寒。”跟新人身后的士兵道。

“没事,还没进入核心不碍事。小心戒备,跟紧我。”说着七人便往深处走去。

田溪的两万兵力陷在此阵,伤亡不明,但能感觉到情况不是很乐观。因为在这迷雾之中,没人可以防守得了突来的一枪、砍来的一刀。

“元帅……”副将屏气凝神,凭借耳力砍杀着隐身于烟雾中的敌人。

“行云……梁凤……”龙浩天一枪刺中一个敌人,喊着自己的贴身侍卫,他知道现下的情况只有聚集在一起才是最安全的。

“元帅!”行云带着三三两两的士兵终于和田溪汇合了。

“行云,让大伙尽量靠一起,否则一个都别想出去!”

“是,元帅。”众人团团靠在一起。“看见梁凤了没有?”田溪问。

“没有。”行云戒备着,随时杀着不要命的拖驳人。

另头,梁凤在阵中走着,她感觉到自己身边已经没有一个人了,可能被杀了,也可能是自己和他们走散了。

眼前的烟雾真是烦人,有了眼睛等于没有。冷不防,迷雾之中一记冷枪刺来,“嗯!……该死!”长剑一挥,随着人头的飞起,鲜血散满了一片天,战争就是这样的残酷。

捂着勃勃往外流血的伤口,梁凤眼前闪过的都是家中夫郎殷切期盼的脸。“咳,为妻……怕……恩……怕再也……回不去了……”梁凤支持不住的跪了下来,鲜血滴在沙场上,很快渗入沙土。

“殿下,我听到有人声!”田甜睁着水灵的大眼,极目之处却是迷雾滚滚。

“在左侧,跟我来!”芯蕊耳力不差,随声而去果然见着穿了自家战袍的身影。

就在梁凤要放弃的时候,腋下出现了一白皙的手,芯蕊扶起了伤势严重的她。

“瑞王……不,殿下吗?”梁凤久居边境,一时也改不了口。她以为自己就快不行了,幻觉都出现了。

“这时候你还给我注重什么称呼啊。”看着那流血不止的伤口芯蕊急了,出手点了她几处大|岤对着身后的士兵说,“她伤的很重,点|岤已经没什么效果了。你们俩个立刻带着她回城,出去后,立刻放了踏雪与旁边马厩里的马!”

两士兵各一手搂着梁凤的腰,另一手抓着挂在自己肩头染满鲜血的手,不明所以道,“这怎么可以啊……”

“没空解释,这是命令,快走!”芯蕊瞬间板脸,这会不发威什么时候发威?

“这……”两人相视,但见着梁凤还在流血的伤还是应声,顺着绳子退去。

拖驳军营

“全都是饭桶!”首位格尔惊雷大怒,“龙芯蕊不过一个||乳|臭未干的毛丫头,你们也会上她的当!”

“大帅,你也太小看龙芯蕊了。”龙陵钥自太师椅中起身,“她从小就古灵精怪,鬼主意比谁都多,克朗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

“难道一万大军覆灭,他就不用付出代价吗!”

“大帅,不如让克朗戴罪立功,催动迷仙阵最后一重,让龙芯蕊有来无回不就成了?”龙陵钥冷道。

克朗闻言来不及收拾背上的冷汗,连忙上前道:“末将愿意戴罪立功,活捉龙芯蕊!”

格尔惊雷看着克朗,那眼神中的阴狠令人胆寒。

阵中,浓雾滚滚,翻腾的更加活跃。田溪与将士们立刻起身,看着阵势再次的变换不由得紧了紧手中的长枪。

就在这时,将士们刚还靠坐着的土堆崩裂。

“小心啊,趴下!”一阵泥沙炸的满天都是,撒的将士们浑身都是。

爬起身,田溪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却意外发现刚还在身边的将士一个都不在了。

“行云——”

“元帅,行云在啊。可我看不见你啊!”行云的声音就在身旁,但却见不得人。

“我也是,阵法变了,你自己小心啊!”

“……”此时静悄悄的,没人再回话了。

突然,左边传来一丝声响,“谁!”田溪喝着手中长枪已经刺入对方的身体。原因无他,就因为自己与将士们约定好了口令,以免在阵中误伤自己人。

田溪一脸严肃,集中耳力听着周围的一切动静。一会儿,四周又传来怪异的声音,就在这时四条绳索毫无预警的缠上了田溪的四肢,这令他动弹不得。

就在这时,前后冲出两名驼驳人,手中亮闪闪的弯刀直砍田溪。眼见如此,田溪奋力挑动长枪割断了左手绳索,闪身躲过正面的攻击,却避免不了背后受敌,被划出了一道长长的血痕。“田溪,你受死吧!”显身者真是克朗。

后背的伤口火辣辣的,勃勃流出的鲜血消耗了田溪不少体力。眼看着一枪就要刺进自己的身体,但那拖驳人却口吐鲜血的倒下了,他的胸口露着一小节的剑身。

“龙芯蕊!”克朗见着来人挥手间,阵势再变,滚滚浓雾散去周围却仍是一马平川,并非黄土大地。让人明白,自己还在阵中。

“殿下?甜甜?”田溪看着跑来的女儿急道,“你进来做什么,快走啊!”

“母亲,您怎么样啊?”田甜砍断了束缚田溪的绳索道。

“没事……”

“龙芯蕊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心机倒不错啊。”克朗看着芯蕊就来气,“不过论你再聪明也是浪费,你错就错在进了这迷仙阵!”

“废话少说,纳命来!”芯蕊已没任何耐性,自腰间抽出软剑直袭拖驳军。

“小心!”田溪一把拉过女儿,费力的当下敌人的一刀。

田甜身子一矮,手中长剑立刻划开了对方的胸膛,“母亲,您休息一下,这交给女儿就成!”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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