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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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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你别走啊。 ”言黎月急了,脱口而出,哪知柳毅尘这下却是停都不待停的,就好似没听到她的话一般,急的她都快哭了。

不管是现代还是古代,她都没有谈过恋爱,她一直以为,除了工作,自己不会因为任何人的情绪而受影响,可是,有些感觉来了,真的是拦都拦不住。

“好,要走尽管走好了。”她恼羞成怒的低吼:“走了就别再来。”她不知道,这句话多么像怄气的小媳妇。

不知道是良心发现还是突然想通了,男人突然停下来,又折回来,走到她跟前,还不待她反应,就长臂一伸,人也跟着贴过去。

“一日不见,如三秋兮。”他几不可闻的叹息,语气中是深深的无奈。

言黎月瞪大眼睛,他说想她,心里不知道是高兴还是什么,就那么呆呆站着,竟然忘记推开他,就任由他抱着。

回廊外头雨滴滴嗒嗒,顺着回廊顶上落下,落在草丛中,地面上,溅起滴滴水珠,沾湿二人的衣摆,偶尔有几片树叶承受不住雨滴的重量,洋洋洒洒落了下来。还是夏伏的天,几只蛐蛐躲在丛中欢快的叫着,似是演奏美妙的乐曲。

不知过了多久,他轻轻推开她,双手放在她的肩膀上,直视她道:“若是我要你和我一起去苗疆,你可愿意放下一切随我去?”

“你要回去?”言黎月忙问。

柳毅尘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轻笑道:“就算现在不回去,以后也是要回去的。你可愿意和我一起回去?”

“我--”言黎月被问的发懵,嘴巴也有点不随心了,只张口说道:“我嫁人了。”这古代人不就最在乎这个吗?

“我不介意。”谁知他想都不想的回答。

“我--”言黎月还想再说什么,却在听到他那句不在意后,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好像随时都可能跳出来。

这就是心动的感觉吗?她痴痴的想,原来真的可以让心跳都加速了。

可是,一码归一码。

的确,她并不想呆在轩王府或者皇宫里,但是也不代表她想跟他去苗疆,这个世界的一切对她来说都是陌生的,就算对他--柳毅尘的感觉特别些,也并不代表她就要和他在一起。更何况,她尊崇的是一夫一妻制的唯一爱情,怎么能忍受这古代的N女侍一夫的规矩?更何况有女人的地方就有战争,勾心斗角的争宠,就像她在轩王府,就算她什么都不做,还是天天被人揪小辫子。越想越害怕,这不是她想过的生活。所以,对她来说,宗政旻轩不行,柳毅尘也不行,就算动心也不行。

想到这,她忙退后几步,低声说了句“对不起”便仓皇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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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教验尸引起的战争(一)

言黎月是逃回房间的。

她靠在门上,不住的用手抚着胸口。

恍恍惚惚的,衣服沾了雨水,黏黏的贴在身上很不舒服,拿起毛巾胡乱擦了擦,又找了衣服换上,瞧着雪儿已经熟睡,桌子上还放着早已凉透了的饭菜,早没了胃口,悄声上了床,躺下,却是翻来覆去一夜无眠。肋

第二日一早,言黎月还未完全清醒,宗政炎已经在外厅等着她了。

她头痛欲裂,觉得自己真的快被这些人折磨死了。心情不好,脸色自然好不到哪里去,满腔怒气都发到了宗政炎身上。

“一大清早的,你还让不让人活了?”她语气极为不善。

宗政炎“呀”了一声,道:“你脸色这么差,可是昨晚没睡好?”脑筋一转道:“不会是昨晚去做什么坏事了吧?”拿出她说他的话来,这就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言黎月淡淡瞥了他一眼,显然对他的‘冷笑话’没什么兴趣。

她迅速的收拾妥当,随手拿起粥,一饮而尽。

“好了,走吧!”

宗政炎目瞪口呆的看着她的豪迈举动,好半天都说不出话。

“你”

“怎么了?”言黎月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你是女人吗?”宗政炎好半天才把整句话说出来。

言黎月不知他吃惊的原因,以为是说的验尸,皱眉看着他:“我是男是女,和验尸有关吗?”说着,就往外走,走到门口扭头看着还傻站在那里的宗政炎,语气更为不好:“你站在那做什么?不学了?”镬

“去哪儿?”被她叫回神来的宗政炎还是没搞清楚状况。

言黎月懒得看他,没好气的说道:“你想在我房间里学验尸吗?”她自问,没这个癖好。

宗政炎吞了吞口水,后知后觉的看出她心情不好来了,也不敢多话,只跟在她后头。

雨后的空气格外清新。

言黎月一向自我调节的能力很好,本来也只是睡眠不足引起的情绪不佳,眼下被这湿润的空气感染着,心也渐渐安定下来。

两人在御花园西北角的一个小亭子坐定。

这里就是上次言黎月碰到柳毅尘的地方,有池有山,如世外桃源般的,打从第一次来就情不自禁的迷住了,所以,当宗政炎要她教他的时候,脑海中一闪而过的就是这里。

她素来对法医这个职业敬畏有嘉,存不的一点马虎,更何况宗政炎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让她不自觉的更加专注。

“关于自杀与他杀这一点大体就是这些,你听明白了吗?”一上午的时间过去,言黎月最后总结性的发言。

宗政炎听的认真,冷不丁听言黎月问话,想了想,规规矩矩问道:“那如果都是伤在前身呢?你说的他杀一般都是从后头趁人不备,那如果是出其不意的从前面出剑呢,那应该怎么区分?”

言黎月拖着下巴,认真的点点头:“你说的很有道理。若都是在前头,那区别方法就更加简单了。”她拔下头上的簪子,递给宗政炎,“你想象这是一把短剑,现在比划一下,若是让你自杀,你会怎么做?”

宗政炎接过来,没有丝毫玩笑之意,右手握着簪子,对着小腹就刺过去,随即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若是自杀,大多数人都会是右手拿刀,所以伤口会偏右些。”

言黎月赞许的点头,补充道:“不只是这样。”言黎月真的是很好的老师,她没有直接把情境说完,而是循循善诱着让他自己思考:“你想,若是一个人一心求死,那她手上的力道会怎样?”

“当然会用尽全力。”宗政炎想都没想的就回到。

“我懂了,所以说,自杀之后的伤口会是先深后浅,因为一心寻思,最开始必定是用尽全力,而他杀的则恰恰相反,因为犯案者根本不能一下子确保刺下去的位置。”

“对,也就是因为这样,所以伤口的方向会比较杂,而且是垂直捅下的,不会像自杀那样的向下勾着。”

宗政炎茅塞顿开,原来有这么多的讲究,若不是她说,自己根本就不会去注意那些细节。

“你太厉害了。”他不禁竖起大拇指,对她的钦佩更上一层。

言黎月不习惯被人这样露骨的夸赞,不由的红了脸,微微别过头,假装看着池子里的金鱼。

“你害羞了?”宗政炎玩心大起,坐了几个时辰,身子都麻了。他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戏谑起言黎月来。

言黎月脸更红了,似是要滴出血来。她这个人就是不怕人欺负,就怕人夸奖,一受夸奖她就不知道该做什么了,就连手脚都觉得没地儿放了。

不想表现过于明显,她对着宗政炎耸耸肩,若无其事的说道:“你想太多了,我只是觉得热。”说着,淡淡瞥了他一眼,目光落在他手里的簪子之后,非常不客气的说道:“你不会是打算把我的东西占为己有吧?”

顺着她的目光,宗政炎这才主意到她的发簪还在自己手里,嘿嘿一笑,走上前去,顺手给她别在发间。

言黎月得意一笑,伸手又往里捅了捅,免得不小心丢了。

这本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可是看在有心者眼里,就不是那么简单了。只听一个气愤的女声响起:“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唉,一个接一个的坏人出现,黎月快要应接不暇了……大家不要拍我----跑了。稍后还有一更,若是晚上回来收藏好,那就加更,么么大家,出去玩鸟~)

正文 教验尸引起的战争(二)

言黎月闻声望去,只见一抹俏丽的身影站在不远处的花丛后面,隔的太远,看不轻模样,只是一身大红纱衣很是扎眼。

言黎月抚头,心说这怕又是掉进醋坛子的闺中怨妇了,虽说她并未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可是在这里呆久了,已经形成惯性思维了。肋

这古代的男男女女都很奇怪,最起码在她这里是无法理解的。

男的吧,见了女的就想泡,女的吧,见了男人就吃醋。这本来是正好的事,男女一配对就天下太平了,可是,他们偏偏反其道而行,男的想泡别的女人,而女的,就因为这个再吃醋,然后下一步就是想方设法对付那个可怜的女子。 而像她言黎月这样的最惨,从未想过去与人争抢,可是总被人送到风口浪尖,套句老话来说,这就是命啊!

唉,而她想说的是,女人何苦为难女人,有本事去好好管着自己男人去。

果然,她猜的一点错都没有,红衣女子已经款款走来,而一旁的宗政炎已然变了神色。

那女子还未走进,宗政炎已起身,站在高处,居高临下的瞧着她,冷淡的说道:“你来着做什么?”

言黎月这才看清那女子的容貌。

怎么形容呢?

一直觉得自己的容貌还算不错,府里的那些王妃夫人也是一等一的好,可是在这个女子面前便会黯然镬

失色。看那女子,虽然是怒气冲冲,可是一双妩媚勾人的水眸在眼波流转之间光华显尽,小巧的鼻子恰当好处,红唇娇艳欲滴、好似新开玫瑰般、微笑酥骨入髓。而白皙的脸色、弯若的柳叶眉儿、既妖娆却有别样的光彩。只是可惜了,这样倾城的容貌,配上这一副恶毒的神情,怎么看怎么像恶妇。

那女子在一丈开外的地方停住,玉臂一伸,长指对准言黎月,目光却飘向宗政炎,“你和这个女人在这做什么?”那目光,似是要把她生吞活剥,吓的言黎月不由得一身冷汗。

天地为证,她跟宗政炎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为何要在这被人像捉J一样的看着。

“这位大姐,你误会了。”言黎月耐心的解释着。

看这女子的架势,八成是宗政炎的妃子夫人,若是被人家误会造成夫妻感情不和那就是她的不对了。

“你闭嘴!谁是你姐!”那女子恶言相向的打断言黎月的话。

“萧蓉儿,请你注意自己的言辞。”宗政炎收起一贯的嬉笑模样,样子十分冷漠。

宗政炎不开口还好,这一开口,那个被称为蓉儿的女子却像是疯了一般的,怒吼道:“你叫我注意言辞,那咱们宗政王朝的堂堂太子呢?是不是也应该注意下你的行为?与自己的婶婶勾肩搭背的,你是皮痒了还是怎么着?”

‘嘭--’宗政炎一拳打在柱子上,看着她的表情,听着她毫无修养的话,眼中射出两道冷光,一向上扬的嘴角也扯成了平行的,显得冰冷如霜。

“改天我倒是想问问,丞相大人是怎么教育女儿的。作为太子妃,见到太子不行礼,还对长辈出言不逊,你有什么不敢做的?”

“别拿我爹来压我。”萧蓉儿蓝色的眸子里闪着光,被气氛冲昏头脑的她已经有些口不择言了:“要不是我爹叫我忍着你,说什么出嫁从夫,我早就把这个皇宫闹的鸡犬不宁了,还让你在这风流快活。”

言黎月是越听越不明白。

她对这个王朝的了解仅限于书本和雪儿的零零散散的介绍,所以实在是不知道这个称作太子妃萧蓉儿是何许人,更不清楚她家是什么背景。只是敢在太子面前这样嚣张的,一定不是一般的人。

唉,她又忍不住叹气。

怎么一个个都是有身世有背景的,唯独自己,要钱她没钱,要地位没地位,好不容易有了娘亲和弟弟,竟然还诅咒自己,唉,又是一声叹息,同人不同命,她算是懂了。

“那你试试看!”宗政炎也被惹毛了,在虎口拔毛,这不是找事吗?

“别以为你姨丈是西藏王就有什么了不起了,我王叔”猛然发现自己失言,忙禁了言。

好在萧蓉儿的注意力都被前一句吸引去了,哪里还听他后面说的什么。

“我姨丈没什么了不起的,离的那么远,就算我被你欺负了也一时半会儿赶不来。可是我爹就不一样了,他马上就要代替简怀民做太傅,以后就是你的老师,可见父王对我们萧家的重视,所以,你要是想在百年后登基有保障,最好是好好对我,这样我还可以考虑在我爹面前帮你说句好话。”说起家里的那些伟人,萧蓉儿有些把持不住了,滔滔不绝的开口了。

言黎月还在想着宗政炎前面那半句话,‘我王叔’这三个字在脑海里不断闪现,像是想起什么,又像是更加迷糊。忽然听到萧蓉儿的豪言壮语,不由得笑出声来。

一直以为简怀珍是胸大无脑,可是经过这段时间的斗争,她才发现,那个女人其实是深藏不露的,外表有心机,心里也满满的都是主意。而这个萧蓉儿,却真的是配得上胸大无脑四个字。

功高盖主,她没听说过吗,本来家里人都那么有本事了,就更该夹紧尾巴做人,否则很容易被人抓住小辫子,而她偏偏拿出来炫耀,怕是到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小骡睡了五个小时之后又果断的起来码字,谁会比我勤快呢??答案--没有,哇咔咔,撤了,大家看的开心哈,希望晚上回来能看到大家的留言~~么么)

正文 中毒(一)

萧蓉儿正说在兴头上,冷不丁听到笑声,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刚要继续长篇大论,却对上言黎月陡然放大的笑脸,气又不打一处来了。

“你笑什么?”

“我吗?”言黎月指指自己,一脸迷惑,待萧蓉儿不耐烦的点头之后,她才拍拍衣服,起身:“没什么,我就想说,你们这样大庭广众的吵架,实在是不雅。其实你们夫妻俩大可以回自己的宫去,关上门,爱怎么吵怎么吵,就算把天吵翻了,只要你们顶得住就没人会怪你们。”她没有嘲笑的意思,说实话,对这个萧蓉儿,并不像对简怀珍那样打心底里讨厌,相反的,还会觉得在古代有这样这样心直口快的性格很有趣。她这样说,只是觉得时候不早了,肚子也饿了,再听下去也更没劲了。肋

所以,她就采取回避政策。

“好了,我走了,你们继续。”

宗政炎恨恨的瞪了萧蓉儿一眼,气愤难当,自己好不容易求来的机会,就被这个恶婆娘搞砸了,他能不生气吗?

他赶忙走过去,十分讨巧的说道:“好姐姐,是我的错,你可别生气啊!”

言黎月摆摆手,不以为意:“行了,你赶紧去哄哄太子妃吧,明日辰时还在这里见。”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亲,这个道理她是懂的,至于人家要怎么做,那就不是她能管的了。说着,就大摇大摆的走开了,只留下那一对斗气的小夫妻。镬

*******

那日之后的几天里,言黎月还是每日早早就去教宗政炎,而萧蓉儿总是如鬼魅般的如影随形,宗政炎不许她靠近,她就在一丈开外的地方等着,反正就是不能让他和言黎月单独相处。

言黎月倒并未觉得有什么,她对那个泼辣的丫头感觉并不差,也不担心她会把自己教宗政炎的事说出去。毕竟,皇上不喜欢太子学验尸她是知道的。倒是宗政炎,时不时的低声抱怨着,对那个泼妇般的女人真的是毫无办法,语气里是抱怨,也略带些无奈。

说不受影响是不可能的。很多时候,言黎月说着说着就会走神。偏头看着坐在亭子另一角的萧蓉儿,她正对着手里的帕子实行绞刑,左揉揉右捏捏,看着着实可怜。

言黎月看得出来,她是真爱极了宗政炎,否则以她的火爆脾气,怎么会有耐性在那一等就是一上午。

而更多的时候,看着这对欢喜冤家,她不禁又胡思乱想起来,想起那个要带她走的男人,不知他此刻身在何处,又在做什么?自从那日之后,他便再也没来找过她,说不失落是假的,可是长痛不如短痛,她不是别人,她是言黎月,二十一世纪的女子,一生一世一双人才是她心底的期盼,当然了,这只能是期盼,在这里,她的愿望只能成为最美好的心愿。可饶是这样,她还是不愿意将就,将就着找个人过日子。

想到这,便会劝着自己,算了算了,想这些做什么,男人都不可靠,特别是这古代的男人。

******

日子越发平静了,天天重复着同样的事情。

这一日一早,宗政炎一早就派人来通知她,今日皇上要考诸位皇子的学问,就停学一天。

难得闲来无事,言黎月去找可可,结果听说可可与皇上一起去了上书房,无聊之际,仰天大呼无奈。

这什么都没有的古代,早晚她会被闷死。

以前大家都夸赞她沉稳,现在她却觉得自己越来越沉不住气了,好像随时都可能崩溃,一点点小事都能让她情绪失控。

唉,这挨千刀的古代,这挨万刀的穿越。

“主子主子--”雪儿匆匆忙忙跑进来,满脸是泪。言黎月的心咯噔一声,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不知出了什么事,倒了杯水给雪儿,帮她顺顺气,这才问道:“怎么了?”

雪儿抚着胸口上气不接下气的,又是哭又是跑的,早就没了气力,好半天,才能说出话来。

“秋菊,秋菊死了。”她哭的泪已涟涟的,心里头为秋菊的死而感到难过。

言黎月一时之间没意识到秋菊是何许人,皱眉问道:“秋菊是谁?”

雪儿急的声音都哽咽了,拿手比划着,嘴里不住解释道:“就是秋菊啊,太子妃身边的秋菊。”

言黎月这才想起来。

这些日子萧蓉儿一直跟在宗政炎身边,她的丫头秋菊与雪儿有了机会接触。本就都是十多岁的小孩子,又都是下人,在一起自然有共同话题,一来二去,这两人倒是建立了身后的革命友谊。

言黎月虽然与她接触极少,印象最深的就是那个丫头嘴角有很深的酒窝,笑起来十分纯真。

“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出事呢?”许是这行做久了,死字她不愿轻易说出口。

雪儿是极重感情的人,早就把秋菊当了好朋友,她的死对雪儿来说,犹如晴天霹雳,打击极大。

她摇摇头,得到消息之后她也试图冲过去看看,可是被侍卫挡在门外,根本靠近不得。“具体是怎样的我也不知道,只是隐约听人说好像是中毒。可是,怎么会中毒呢?”说到这眼泪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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