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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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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黎月轻笑,为着他们终是和和睦睦而开心,拉住她,柔声道:“好了,好了,是我错了。”言黎月忙不迭道歉:“那你说说,那晚上究竟发生什么事了?”其实倒是对萧蓉儿要说的事并无多大兴趣,再有趣也及不过她与黑衣人相隔数尺呀,不过这个是绝对不能说的,她已经叮嘱过雪儿了,雪儿也知道个中厉害,自然是守口如瓶。

萧蓉儿的倾吐欲被勾起,嘴上说着不理了,却还是想把心里的话说出来。见言黎月道歉了,这就大人不计小人过的继续道:“听太子说哦,”提起宗政炎,脸又是一红,怕被言黎月取笑,微微侧过脸去,“听说那晚的刺客很厉害,武功高强,咱们的大内侍卫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就连武功高强皇上皇后也败下阵来。”她说的神乎其神的,让言黎月又想起那个领头女子,那样飘逸的身姿,又会武功,真是不错。

萧蓉儿不知她走了神,接着说道:“早有人去请轩忘来,可惜了,轩王府离的再近也需要些时候。在危急时刻,多亏了苗疆王柳毅尘及时赶到,与刺客纠缠,这才勉强平手。不过哦,听说他在交手过程中中了一剑,还真是可怜呢,来给皇后祝寿,这一住就是大半个月,现在还为了救皇上而受伤”

初闻不觉有异,只当做是茶余饭后的段子听了,可是,再一想,忽然的,言黎月一个回头,拉住萧蓉儿,语气紧促:“你说什么?”她一字一顿的问。

萧蓉儿正说在兴头上,冷不丁被她拉住,神色吓人,不由得吞了吞口水。

“黎月,你怎么了?”

言黎月对她的话置若罔闻,复又问道:“你刚才说谁中了剑?”

萧蓉儿哪见过这样的言黎月,真的有些被吓到,吞吞吐吐说道:“就是苗疆王柳毅尘啊!”

柳毅尘,苗疆王,受伤,竟然是这样。

恍然间忆起那一日,被简怀珍用木板夹腿之后,宗政旻轩问到底要怎样才会喜欢上他,她的一时缓兵之计,脱口而出的‘除非你不是你’,原来,竟是这样。所以宗政旻轩才会由着简怀珍的性子胡来,苗疆王才会突然出现,所以,一切的一切都是他一早设计好的。

她一直觉得宗政旻轩与柳毅尘在某些地方惊人的相似,只是两方试探,却总是轻而易举的被打消念头,他不过就是像换个身份,换个性子,想让自己喜欢上他。

顿觉手足冰凉,原来被耍的团团转的竟然是自己。

良久,她忽的吐出一口气,似是用尽了最后的力量,过了好半晌,这才又问:“可是伤在肩上?”与其是问,倒不如说是在确认,确认自己心里的想法--宗政旻轩与柳毅尘根本就是同一个人。

心在看到萧蓉儿勉强的点头之后,渐渐沉入无际的黑暗。

(今天是两大章,黎月要起义咯,哈哈~~宗政旻轩VS柳毅尘,童鞋们看出来了吗??)

正文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天气还是一样的热,可是言黎月却是觉得凉风阵阵,有些坐不住了,匆匆告辞便携了雪儿出来。

雪儿瞧她神色不好,也不敢多话,只低头跟在后头。

言黎月脑子里乱作一团,脑子里不断闪现着两人,一会儿是宗政旻轩邪魅的笑,一会儿又是柳毅尘温柔如水,两个身影反复叠加,让言黎月有些崩溃。肋

几个宫女在不远处的空地上围做一圈踢毽子,推推嚷嚷好不热闹。只见一个宫女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夹着毽子的底部,然后向上一抛,小巧的毽子飞到了天空中。

古代的毽子和现代的有所不同,没有那么多缤纷的色彩,也不想现代的有个很稳的底座,反而是又轻又柔,可是却丝毫不影响玩的心情。

只见一会儿又落了下来,那宫女曲腿,稳稳地接住了毽子。毽子和绣花鞋子碰撞在一起发出的“啪啪”声很有节奏,她那条辫子随着身子左右摆动,很有看头,周遭的宫女们不住拍手叫好。忽然吹来一阵风,毽子随着风一偏,差点掉到一旁的池子里,那宫女机警的向前迈了一大步,伸长腿一勾,毽子一下子又落在了脚上,可是脚底却似乎被什么垫到,一个侧身,毽子直接飞出去,摇摇晃晃挂在了枝头上。

那毽子是另一个宫女做的,眼下见挂的那么高,不由有些不高兴,扯了嗓子就对着那个宫女嚷嚷,两人纠缠不下,气急之下,这宫女直接扯了原先宫女的帕子,直接扔到水里,口中念念有词着:“谁叫你把我的毽子踢没了,我这叫以牙还牙。”镬

都是年轻气盛的主儿,谁都得理不饶人,周围的小宫女全都不吱声,专等着看笑话。

日头正浓,刺的人眼睛睁不开来,细微的阳光穿过树叶间的空隙,在地面上投射出斑斑点点的阴影。

言黎月的脚步却顿住了,微微眯起眼来,对着人群,嘴角的笑容渐渐浮现。

很好,以牙还牙,宗政旻轩,我不管你是宗政旻轩还是柳毅尘,我都不会让你白白耍弄了去。

朝着雪儿转身,笑意愈浓:“走吧!”

“去哪儿?”不明白主子为何突然开怀,雪儿开口问道。

言黎月眉头一挑,嘤嘤红唇愈发诱人,她一字一句道:“去看看苗疆王。”

*****

不出所料,侍卫回报柳毅尘并不在行宫。

好在她却并不在意,只高调的在行宫门口转悠半天,门内似乎一直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言黎月却装作毫不走心,直到确定整个宫门的人都见到她之后,这才罢休。

她并不指望着能在这里见到柳毅尘,亦或者说在这里见了也并无甚作用,她来此的目的只是为了告诉他,我,言黎月在等着你。

该做的都做完了,心情大好,剩下的就是回流云宫等着柳毅尘自投罗网。

*****

是夜,言黎月故意早早把雪儿打发下去,自己则是和衣躺在踏上,却并未睡着,只是听着外头的动静。

估摸着亥时三刻,忽然间一大片阴影遮下来,言黎月知定是他来了,索性睁开眼,定定的瞧着他。

两人隔着黑夜瞧着彼此,谁都没有开口,空气中只能听到两人轻微的呼吸声。

良久,言黎月忽的一笑,翻身下床,走到他跟前,轻声道:“你来啦!”犹如恋人般低语。

呼吸打在柳毅尘耳边,炙热感由心底升起。他强压下心底的悸动,只在黑暗中微微点头,银色的面具在皎白的月色下发出微熏的光来。

又是一阵沉默,这气氛让言黎月觉得有些诡异。虽然已经下定决心,可是对着这个人还是忍不住会犹豫不决,可是,转念一想,他把自己玩弄于鼓掌之间的时候,可没有想以后。强压下心头的不舍,紧咬牙关,不断告诉自己,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下面的戏要继续。

她稳了稳心绪,快步走过去,点了灯,屋子里一下子亮堂了起来。突如其来的光让两人都微微眯起眼来。

言黎月怔怔的看着他,然后把他与宗政旻轩联系起来,忽然觉得自己真的是笨了好久,明明就是同一个人,怎么会看不出来呢?

“怎么了?”柳毅尘看着她发呆,上前一步,微微弯下腰来与她平视。

“嗯?”正想着心事,冷不丁面前是一张放大的脸,言黎月连连往后退两步,腿碰上旁边的凳子,差点摔倒,幸而被柳毅尘眼疾手快的扶住,这才幸免于难。可饶是这样,还是碰到了膝盖处得旧伤,疼的她龇起牙来。

“疼吗?”柳毅尘看着她疼的有些扭曲的脸,不由得一阵心疼,将她扶到一旁坐下,这才眉头皱着低下头来瞧她:“又伤着了?”

柳毅尘将她的腿放到腿上,掀起裤腿来,果真是碰的不轻,已经红肿一片,甚至还掺杂着些许血丝。

言黎月疼的眼泪险些掉下来,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直往下落,只摇着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疼”好半天才从嗓子眼挤出一句话来。

柳毅尘被她这一声喊疼搅的心都乱了,一脸紧张的望着她,慌乱不已。

言黎月敛着眉,垂目看着他。他的紧张是显而易见的,他待她的感情她也并不多做怀疑,甚至她有些怀疑,自己但凭着萧蓉儿的一面之词就来把两个人联系在一起是对还是错。

念头一转,既然不确定,何不亲自来验证?

手抚上宗政旻轩的额头,勉强挤出一丝笑来,笑容之中隐忍的意味颇浓,看在宗政旻轩眼里却是比哭还难看。

她舔舔有些发干的唇,吐出一口气来,似是下了极大的决心,这才开口:“去拿药箱来,药箱里有金创药。”

柳毅尘不疑有它,心中担忧着她的伤,想都不想的立马起身就向柜子走去。

言黎月心中燃起的希望,随着他的脚步越沉越深。

*****

柳毅尘走过去,毫不犹豫的从下头第二个格子拿出药箱,折返回来。

言黎月定定的看着他。

本来还可以安慰自己不过是巧合,那这个呢?

这个药箱是上次为宗政旻轩上药后她亲自放过去的,除了她和宗政旻轩,就连雪儿都不知道。

呵--

她还能说什么?

柳毅尘拿出药来,娴熟的给她上上。言黎月看着他,脸上笑意不减,眼角却渐渐冰冷。

“好点了吗?”柳毅尘边给她涂抹着边问。

“嗯。”言黎月点头,“好多了。”

她突然伸出手来,摁在他的手上,轻声唤道:“尘--”

柳毅尘的手一滞,呼吸也跟着懈怠,显然是对这个称呼有些惊讶。言黎月却乘胜追击,修长的手指抚上他的下巴,顺着脸颊到了冰冷的面具上,她朱唇微启,“上遭你所说的愿意带我走,可是当真?”

柳毅尘愣了愣,没料到她会提及此事,在她殷切的眼神下,微微点头:“只要你愿意,我就马上带你走。”

“当真?”言黎月几乎跳起来。

对,她要离开,三次逃跑失败,没有把她打败,而这个男人的欺骗,也没有让她灰心,这一些,反而更加坚定了她的信心。

她不信,第四次还是走不成。所以,她决定利用柳毅尘,他不是用两个身份来骗她吗,那她为什么就不能虚与委蛇,然后借机逃跑?

呵--这样看来,自己也不算白白被骗。

柳毅尘点头:“等过了这段时间我就带你回苗疆。”

“我想尽快离开。”言黎月拒绝,装作不解的说道:“你本来就是来给皇后贺寿,现在早就结束了,你为何还要再等?”她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无限纯真的看着他。

柳毅尘被堵住,不知作何解释,只好答应:“那你想何时走?”

笑容逐渐扩散开来,言黎月道:“明日如何?”

只有一日时间,一些事务应该可以安排好。柳毅尘点头,“好,明日我便去向皇上请旨,带你走。”

“不要--”言黎月又是拒绝:“我想与你私奔,不想被他人知道。”

“这又是为何?”柳毅尘不解,心下生疑,感觉她的行为有些反常。

言黎月不高兴的讲他推开,瘪着嘴,满脸写满不开心,“你都不会为我想想吗?我已经嫁人了,现在难道还要正大光明的去跟别人说我要休夫改嫁?那你让别人如何想我?”越说越激动,越说越生气,语速也不自觉的加快!

“好好,就依你说的办。”柳毅尘被她说的连连讨饶,“那明日子时我来接你。”说着,在她额上印下一吻。

虽然没少被他亲过,可是这一吻,还是让言黎月红了脸。她低头,“嗯,时候也不早了,你早些回去吧!”

这害羞的的样子,让她自己都有些诧异,分不清到底是在演戏还是真的不自觉的表现。

正文 离开

言黎月就在焦急与期盼中等了一日。

好不容易熬到了第二日的亥时,人已经坐不住了,一直站在窗户那里瞧着。

雪儿推门进来,压低声音说道:“主子,来了。”声音中是压抑的兴奋。她并不知道柳毅尘就是宗政旻轩,在听到言黎月要跟着柳毅尘私奔之后也是吃了一惊,但是听说她的全盘计划之后,便拍手称赞。肋

她早就决定要一直跟着言黎月,所以,无论言黎月去哪,她都会赞同。

言黎月几乎要跳起来,忙拿了包袱,拉了雪儿就往外跑。天知道她等这一刻等了多久,现在,总算是要实现了,所以,她再也忍不住了,很想好好的发泄一下。

言黎月跑的飞快,远远便瞧见柳毅尘一袭白衣,负身而立,欢快的心情立马打了折扣。若是这个男子真的不是宗政旻轩也不是柳毅尘,只是普通的男子,没有显赫的家世,没有俊美的容貌,只要有那一颗平和的心,那该有多好!

然世事终难两全,若是他真的什么都不是,她又怎么会与他相识呢?

微微叹了口气,朝着他走去。

听到脚步声,柳毅尘转身,在看到言黎月后,不自觉的无声笑起来。伸手拉过她来,轻声问道:“怎么又在发呆?难不成是又舍不得了?”

言黎月跟着他走过去,没玩笑的心情,只笑着说道:“若是舍不得我就不来了。”镬

话是这样说,可是进马车的一刻,她终是回头,站在高处眺望着远方的宫殿,在这夜色中,带上一层神秘的美,笼罩在层层薄雾间,虽不似日间那样耀眼,却别有一番风味。住了这么久,毕竟是有感情了。况且这里还有可可,有宗政炎。可是,还是要离开了。

她回身,留星城,再见!

*****

一路上快马加鞭,没多久便驶出了留星城。

柳毅尘并没有带人,所以他亲自在前头驾着马车。

雪儿从入了王府就很少出过门,现下激动不已,虽是晚上,本看不清什么东西,却还是兴奋的爬在小窗上往外头瞧着。

“主子主子,宫外的空气果真就是新鲜,我感觉自己像快活的小鸟,自由自在的。”

言黎月靠在垫子上,闭目养神,心情并没有如想象中那么好。听了她的话,还是笑了出来:“你这话让不知道的人听去还以为以前我是怎么刻薄你呢!”

“没有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雪儿忙放下帘子,凑到言黎月跟前解释着:“主子待我极好,怎么会刻薄我。”

言黎月伸手拍拍她的脸颊,示意她放松:“我与你开玩笑呢,你别当真。”她说的有些心不在焉,脑袋里全是想,究竟要如何与他摊牌。

路上都是荒山野岭,三人也来不及好好吃东西,只快马加鞭的赶路。

天蒙蒙亮,她也探出身去,看着柳毅尘累的脸色有些苍白,言黎月有些过意不去。到了傍晚,已经赶了有百十里路,确定安全之后,她才再次掀开帘子,探出身子,“找个近点的小镇歇歇脚吧!”她想,找个适当的地方与他摊牌,然后分道扬镳。为了不被他再抓回去,只好找个小镇,她不信,大庭广众之下,他能把自己怎么着。

柳毅尘不知她心里所想,脸上浮出一丝笑意,点头说好。

是夜,他们三人到了一个唤作葵潭镇的镇上,虽已接近傍晚,街上却也是人来人往,如白日般。

言黎月与雪儿下了车在前面走着,因着已是南方境内,人们的着装与北边大相径庭,这让雪儿大大吃惊:“你们快看啊,这里人的衣着打扮和我们很不一样,而且女子的衣服都好漂亮。”

柳毅尘笑道:“葵潭镇有丰富的银产,所以这里的女子偏爱以银链、银币、银泡为胸饰,而且她们爱戴鸡冠帽,帽上的大小银泡,表示星星和月亮,象征着光明和幸福。她们大多能歌善舞,跳舞的时候配上这些银饰,会发出叮当的响声。”

雪儿一脸向往道:“真好看,葵潭镇的名字也好听。”转头又问,“这个有什么讲究吗?”

言黎月思索着,这个小镇在史书中有记载,她曾在看朝代图时顺带着看过,开口道:“书中曾有这个的记载,不过都是传说。”

雪儿目不转睛的瞧着言黎月道:“什么传说?”

“机机灵鬼。”言黎月怜惜的拍了她的头,接着道:“江中一带有潭十余个,在岸边璧水庵前有棵古葵树,葵潭名由此而起。”

雪儿不依不挠的又问:“那又没有什么爱情的传说呢?”

言黎月浅笑:“那我可就不知道了。”转念道:“你这小丫头莫不是是春心萌动了?赶明儿给你找个好人家嫁了。”扭头对柳毅尘道:“你认识人多,多帮她留意着。”平淡的语气,那么自然,没有丝毫的犹豫。

说完自己就愣住了。这样的语气,怎么听怎么像老夫老妻间商量着家常事。

有些不自在的笑笑,幸好有雪儿在,被这样打趣,脸“腾”的一下红了,喃喃道:“哪有,人家只是好奇嘛。”

****

因为心里有事,言黎月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很快,她的反常便被柳毅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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