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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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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在那柔嫩樱唇上亲了一记,这才恋恋不舍的移开,轻声道:“那些水儿,不是尿床,是娘子喜欢我,出的水儿。 ”

南风想哭又被逗笑,终于咬着下唇巴巴看着他,然后勾手摸了摸湿漉漉的地方,素白玉手上勾起银丝,终于确信了他的话。像是要报复似的,她故意要手上那物往他身上抹。

他呵呵一笑,捉住她调皮的小手,探到那硬/挺之物上,轻轻套了上去。

南风大劾,欲抽手就走,又被他拽了回来,不可避免在硬挺上套了一道,又大又挺又长!然后长大了!

他倒抽一口冷气,大掌绕她雪臂之后,掐了两道,又软又大又挺!

待她回神过来,大掌半悬空托着她的后面,他的硬挺抵着她的柔软。并不急着前进,像是逗弄,挨着那处柔软研磨着。

那样强烈的欲/望,想要吞没彼此的欲/望,她越来越强烈,越来越难耐,胡乱扭动着,就是不得其门。他就是不给她,却是耐心的戏弄她。

她猛然圈住他汗湿的颈脖,在他耳边轻语呢喃,“夫君,你抱抱我。”

下一刻,两人同时惊呼出声,那物撞了狠狠的撞了进来,冲破了那处少女屏障。

痛!这是机密相连两人唯一的感觉,南风觉得身子狠狠被劈开了两半,痛的直大喘气,带动那处急促抽动,引来更深的疼痛。融安只觉自己被那处深洞绞断了,动弹不得。

他寻到她微张的小嘴,胡搅蛮缠起来,大掌在她身上温柔的爱抚,将满腔的痛感都转移了,又化为浓浓的□,把全身淹没了去。

然后他开始往里撞,又深了些,还是痛,却有股紧密相连的快乐。

她不敢动,也动不了,倒在锦被上,攀着他的身子,任由他动作,只盼他能快些,再快些,嘴里胡乱叫着夫君,表哥,融安。

好像被他毁了去,又好像找到了新的自己。

她又哭又闹,似要把所有的委屈发泄。

他轻轻地动作着,张开手臂抱住她,应着她的叫唤,吻着她的泪水,把她全部的委屈和爱意收入囊中。

这一次没有过很久,他最后撞击了几下,带着温柔而又坚定的爱意,抽身泄在了外面手巾上。

南风痛的根本不敢动,挨着他汗湿的脸颊,似嗔还怨昵了他一眼,眉眼□。

他周身的余韵还未退去,哪里受的住,那处又有抬头的趋势,苦笑着道:“好娘子,你别这么看我了,我受不住。”

话里的挑逗暗示,她哪里听不出来,一出声,才发现嗓子都哑了,叫苦不迭道:“都是你做的好事,你看看。”

融安满是焦急,又是心疼又是痛惜,问道:“你哪里是不是很疼,明天给你上药,就不疼了。”

他真太疼人,她心里甜滋滋的,主动猫在他的怀里,细细说着:“融安,你别怕,我很喜欢,喜欢你抱我。”头依偎在他肩膀上,闻着他好闻的体息,续道:“妇人第一次都会痛。”

两人缠绕在一起,什么也没做,觉得无比心安和宁静,然后他不好意思的声音在她耳边低低响起,“你痛,我也很痛。”

她似抓住了什么信息,又被飞走,良久才意识过来,故作不满道:“你是不是找人试过,没关系的,我不介意,但是以后你只能抱我。”

“小没良心的,我这辈子只有你。”

“那你怎么懂那么多。”

“”

“不告诉我就不理你了。”

“我想你很多回了,就,就,会了。”

“”

“告诉你了,怎么不理人,哼,我还想了很多其他法子,以后慢慢试给你看。”

“”

圆房之后的第二天,南风醒来已天光大亮,□抽痛,走一步牵起痛肉。倒是融安,穿着宝蓝衣衫,神清气爽,器宇轩昂,脸上的酒窝就没断过,这要放在别人身上是微笑,在他身上是大笑了。

怎么跟被妖精吸了元气一样,南风愤愤不平瞪了一眼,“怎么今天没去药堂啊。”

他笑的春光灿烂,把一个小药瓶塞在她手里,道:“给你拿这个药,涂在哪里,就不会痛了。”

这话又勾起昨晚的颠鸾倒凤,脸不争气的红了,别过脸去,微哑着嗓子道:“嗯,夫君你去药堂忙吧,我自己来。”

融安好笑看着眼前别别扭扭的小娘子,在她颊上亲了一记,嘱咐道:“罐子里有药膳,记得吃,热水我已经提到了屏风后头的盆里,你先洗洗。等我回来。”

她点点头,不舍道:“你要早点回来,我等你。”

待他走后,南风慢慢起身把身子擦了,把屋子收拾了一下,拧着梁四姑娘的钗头凤去找大嫂。

春光融融,暖风轻拂,桃枝绽蕊,李花飘雪,墙头的红杏灼灼,她一路慢行,一路思量,大抵是因心情好,满目春光也格外耀眼。覃氏的屋子有四间,又宽敞又明亮,比自己家的舒坦。

“哟,真是稀客,三弟妹是贵人踏贱地。”覃氏坐在窗前绣花呢,见是南风,眼皮都不带掀一下,似笑非笑道。施施然起身去端了杯茶来。

一家人都住在一个院里,平时抬头不见低头见,南风素来不喜覃氏,所以不太打交道。

她缓缓走过来,拿起覃氏放下的绣棚打量一番,针眼密集,花样灵活,委实不错。开口笑道:“大嫂事忙,我也不好来叨唠,今日天好,来寻嫂子说说话。这花样子绣的真好,可见是心灵手巧,我等远远不如。”

谁人不爱听好话呢,覃氏自付绣活出众,就是平时不对付的南风夸奖,她也兴奋的眯眼,往茶杯里多放了一勺糖。

“也是瞎忙,今个你大哥带着虎子出门,我才得闲。弟妹这张嘴真甜,不瞒你说,我这绣活是从娘家练就了,多少年没拿针了,可让你见笑了。”妯娌对坐,覃氏不免打量起南风,今日穿一身绯色春衫,这气色和风度,竟比桃花还鲜艳。这样的不知愁苦,只怕是夫君疼人,自己也不过三十不到,如今穿着越往稳重老气靠,只能靠金银之物来撑场面,跟她一比,就是两代人。

南风小指微翘,揭开瓷白的茶白,细细抿了一口,笑道:“嫂子最是贤惠了,我可要好好学学,今日有一事来向嫂子请教。”

自己做的事,覃氏心里有数,她做好了南风来发难的准备,却没想到来人好话说尽,终于来戏肉。

“我不过比你多吃几年盐,当不起请教。男人在外辛苦劳作,我们妇人理当贤惠,你看着茶杯,就是一个壶配几个杯子,最合适不过。”

“嫂子真真贤惠,我这里有一桩公案,还待嫂子帮忙。有一妇人,成亲不过数月,婆婆爱护,夫君疼爱,妯娌交好。今日她遇了一件难事,有一妇人托自家嫂子送她一钗头凤,她不知钗头风寓意。”

南风说的活灵活现,覃氏听的好不生气,却有不好发火,毕竟南风没有指名道姓。

“你说的这般好,我瞧着,要么是那妇人配不上她夫君,要么是那夫君在外头有了人,故以钗头风来暗示。若是拿妇人贤惠,理应对外头那妇人好好相待,别伤了和气。”

覃氏也是刁钻,专捏着妇人贤惠来说话。

南风斜眼一瞄,堪堪瞧见了屋外的裙角,故又将哑声放大些,“我虽没读多少书,却也是知道,钗头凤乃是词人陆有为休妻所作。那妇人其身正,婆家看重,夫君贴心,莫非要收外头人挑唆,毁了姻缘不成。妇人贤惠,相夫教子才是正道,岂能容外头狐媚子乱来。若此妇人换成大嫂,你也能任由大哥被妖精所迷惑。”

覃氏气急败坏,扯着嗓子道:“我是教你如何贤惠,怎的说的我头上来。你大哥断不会如此行事,我瞧是那妇人不好,惹的人厌烦。”

“大嫂说的好,我昨日捡到一礼盒,那是足金的钗头凤,恐是有人送错了。这般贵重的东西,也只有大嫂配的上。”说罢,把手中的礼盒一丢,金灿灿的钗头风滚了出来,沾了一地灰。

覃氏待要出声,只见门口出来两人,来人指着她的鼻子一通斥道:“你这个不没皮没脸的妇人,往日看你行事还算过的去,却不知如此,肖家融不得孽障!”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啪啪啪这种事么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我什么都没说!

53

来者何人,在场的人心中都有数。乃是深受夫君风流之苦的周氏并女儿融月。

覃氏被婆婆当头棒喝,吓了一跳,低眉顺眼之际不免看向南风,她也是一脸惊讶,莫非真是巧合。

媳妇在自个面前挤眉弄眼更添了周氏的怒火,幸而还有一丝理智,将未嫁的闺女融月遣了去,免的听到不该听的。融月本想看戏,此时也是一脸遗憾,躲在娘背后悄悄看了一眼,只得悻悻而去。

天底下的正妻都对妾室外室深痛恶觉,以此为话题,立马能熟稔起来。尤其是多年身受春娘之类眼色的周氏,面子薄,心里怨,此刻听见大媳妇如何猖狂,便将一腔怒火泼了上去。

若说世上的事巧,也不是这般巧法,南风之前就和融月打过招呼,请她带婆婆出院子散步。周氏坐在屋中央的太师椅上,要南风关了门窗,不知道还以为商量什么军国大事。

“那东西是何来历,老三家的,你来说。”她看都不看钗头凤一眼,目光炯炯盯着底下站着的两个媳妇。

南风毫不犹豫,愤慨将这钗的来历和覃氏的做法说了出来,不增不减。

周氏一听,好家伙,居然送礼送到家里来了,怒火中烧,正欲说话,却听覃氏不阴不阳道:“婆婆听媳妇一言,梁四姑娘乃是一番美意,觉非恶意。再者梁姑娘家世渊源,人品做派当是清水镇第一,这样的美人儿,就是同多说句话也沾光。委实是弟妹见识少,大惊小怪。”

她说这话,完全没把周氏这个正经婆婆放在眼里,想来糊弄她。当初覃氏嫁过来,连生两儿,王氏多年只得一女。她便有些猖狂,想着长子长媳,二老百年之后,大部分都是自己家的,公中钱财看的格外重些,且多花一分,心肝肉疼。周氏这些年都与肖金柱怄气了,万事不理,闷坐家中,乐的当个甩手掌柜,家中诸事都交给大儿媳,越发助长了她的气焰。春娘上门骂娘,婆婆都任由去,覃氏的胆子越发大了,认为婆婆清高,也会站在自己一边。

周氏只是不想管事,并不是不会管事,哪里听不懂言外之意。不由心中震怒,脸上也是寒霜一片,道:“覃氏,你给我跪下,念你生了两个孙儿,劳累家事,我不与计较。居然敢忤逆,这等不贤不孝的妇人何来玷污肖家门楣,今个就要老大不要写休书,我就休了你。”

覃氏大失惊色,休妻之事可大可小,因为不孝休回去,只怕不做姑子也要上吊,还要连累娘家兄弟嫁娶。“扑通”一声跪到婆婆膝下,哭道:“娘您消消气,媳妇不会说话,惹您生气了,打也好骂也好,可怜我两个孩子,不能没了娘。”

做出这幅鬼样子,南风却不打算求情,旁的事,还好说,这等事万万不能姑息,只陪着跪着,要周氏不要发火。

“我且问你,梁四姑娘是清水镇河道总瓢把子的幼妹”莫看周氏不喜与人八卦,对外头的事不含糊,当下便问道:“梁四姑娘的哥哥是老大的上头,我知道你们都要看他脸色做事,我老婆子不怕。梁姑娘不过是姨娘生的东西,闺名唤作小星,是应了这名。她姨娘是梁老太爷的心头爱,便是正妻也扒在一边。四姑娘上头有个亲哥哥,最喜花天酒地,她么,在地方上素有贤名,样貌好,性情好,最爱做那散财童子,每月初一十五必要上庙求香。”周氏娓娓道来,语气里尽是不屑。

覃氏也不敢再诉委屈,只得低着头跪着伺候,低低回道:“夫君在梁老大手里混饭吃,他在河道多年,和梁家有几分交情。您也说了,四姑娘人品样貌没得说,十里八乡哪里不愿娶她呢。”

南风见周氏脸上似笑非笑,暗道覃氏都是捡好听的说,便道:“媳妇听夫君说梁四姑娘长年累月是药吊着,也是吊日子罢了。”

“十里八乡都想娶她,怕是有点见识的都不敢娶个牌位回家吧,这位太岁没伺候好,总瓢把子一家肯答应。”周是居高临下看着跪在地上的大儿媳,涕泪交流,钗环鬓乱,哪里有半分往常的刚强的样子,叹只叹自个平日不管事,把她的性子养叼了,怕是让两个孙子都受了影响。她又看着低眉顺眼的小儿媳,心中一叹,道:“四姑娘眼高于顶,清和堂的大夫多年为她搭脉,都未见有何传闻,怎的老三成了亲,她就生了这腔心思。”

覃氏低了头,道:“许梁三少看好三叔,只是碍于礼数,并曾说话。又知自家小妹命数不长,若做正妻,只怕误了三叔,便想着同弟妹一道,往后就算过身,也有地埋首。”

大周未嫁之女故去,是不得葬身在自家坟墓,恐招致祸端,一般都是选同是故去的未娶男子做冥婚,以安逝者。覃氏话里话外的意思,倒不是争活人屋,而是争死人地了。

周氏冷道:“想进我们家祖坟,可是供不起。四姑娘碍于身子,多年未定亲,去年半年去了信阳舅家,年前才回来。按四姑娘来说,此去无非两件事,要么定亲,要么问药。融安和月娥退亲期间,正是四姑娘外出之时,若有心,怎的让你传个话。什么心系我儿,这般鬼话我可不信。你只消回去说,这尊大佛,肖家庙小,供不起。”

覃氏面上一僵,心里却明白,这老虔婆猜的□不离十,原来梁四去年到舅家去,正是为了定亲,当地有个一大户,欲寻一容德俱佳的娘子。梁家人打发着信阳离家远了,姑娘又不好,也不传不过,哪知道那家主母也厉害,居然当场请大夫给梁四把脉。这桩亲事谈不拢,梁四灰溜溜的回来了。覃氏之所以接了这事来试探,一则是因为夫君在人家手里吃饭,二则是看重四姑娘的嫁妆,三则也是看不起村姑南风。这下被婆婆揭了老底,猛的一窒,只不知如何说道。

“肖家的三个媳妇,我都从未弹过手指头,我也是做过媳妇的人,知道做媳妇的难处,把你们几个都当着女儿看待。你们有没有把我这个老婆子放在心里呢。我还没死,行事就敢如此张狂,真真了不得。”周氏原就不耐,听的覃氏颠三倒四,语焉不详,更是冷了心,下定决心要重树婆婆的威严。

当晚肖融庆家里烛火通明,老大拧着猪头样的覃氏一把跪在周氏面前,求娘原谅。

彼时南风正和融安说闲话,“娘今日一说,我才知晓,原来夫君你成冤大头了,肖家的祖坟可不是那么好进的。”融安哈哈大笑,欲拿话,却闻的院子鸡犬乱鸣,开窗见到大哥跪求的一幕也免不得动容。她想那妇人照实可恶,同为女人,又免不得厌恶男人的拳头。

融安过去做了一番和事佬,回来对南风道:“别怪大哥手重,他们两口子时常有争执,大哥很少动手。这回娘很生气,若是不让娘消消气,大嫂只怕得回娘家了,要是得休书也不一定。”

“这么说,倒是大哥疼大嫂了,打成这个样子只怕都出不了门。”南风站的久了,腿心又不着力,微微有些泛疼,不由得摇摇欲坠起来。融安一见,赶紧把她从窗边抱回去,认真道:“你别担心,我不打人。”

因南风刚破了身子,两人倒是歇了几日,后来又来了桃花葵水,月底是月娥成亲,南风又担心娘忙不过来,便回去三家村。

三月草长莺飞,纸鸢高悬,月娥的嫁妆准备了十几年,早就尽善尽美,黄氏私底下道,算是陪去了谢家一半的家当。谢长生往日把女儿疼的如珠似宝,嫁妆里头的首饰都是成套成双,家具也是在深山老林里买的,自个磨出来的好东西。大年初二,女儿和未来姑爷寒了谢家二老的心,做爹打算,嫁妆还是不少她的,只是日后想来家里拿一个铜板都没有,他不想沾薛广集的光,也不想他来沾自己的光。

黄氏忙的腰酸背痛,少不得忍着,心道总算是把姑奶奶请出门了,南风帮着娘做了两天,也累的不行,还是肖融安亲自调了膏药送来,给丈母娘和娘子。

到了三月二十五这天,日头老大,晒的花草恹恹的,人也出了一身猛汗,月娥坐了花轿由着人抬着在村口转了一圈停在薛家门口。南风和融安在谢家做了送亲的姑奶奶姑爷,到了薛家送上份子钱,等开席吃饭。周氏抹不开面子没来喝外甥女的喜酒,覃氏伤了脸不肯出门,王氏在家养胎。

新郎官薛广集一身红袍,在人群里敬酒,春风得意接受众人的道贺,这些人极会看眼色,祝词是什么小登科大登科。

南风看不惯那份德性,撇嘴不屑对旁边的融安道:“你看他笑成样子,真像只癞蛤蟆。”

“哈哈哈哈哈哈,男人在这种时候都会笑成蛤蟆的。”融安打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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