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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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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一想起那个戴面具笑得一脸虚伪的男子,还有让人厌恶的举动,涯眼里的森冷就越发明显,这令熟悉他的部下不禁得打了个寒颤,大气都不敢再喘一声

“武岳派的最近的动静如何?”修长的手指轻敲着扶手,涯垂着眼角微微上挑的眼随意的问道。 而在他的脚前,正静静俯趴着一只皮毛黑亮,体型强悍的黑色猎豹,那漂亮的尾巴正随着涯敲打的节奏轻轻摇摆着。

武岳派,武林两大门派之一,也是涯所在昙剑派目前最大敌人。不过前阵子被涯所训的一个秘密组织--暗血部搞得乌烟瘴气,虽是元气大伤,但仍不容小窥。

“回副阁主,武岳派的最近对于我们的攻击采取防守的姿态,但据暗血部那边所得情报,他们的高层曾与黑域阁的掌门秘密会见过,打算寻求合作共同对付我们,但是,黑域阁却拒绝了。”

“哦?”涯扬了扬眉,阴冷的眼神微微收敛了些:“黑域阁居然拒绝了?”

墨溪断这个小子,到底在想什么呢?一般来说,于同等的势力合作共同对抗更强大的敌人,是最妥当的做法。

但他却拒绝了,其中的原因,又是什么?

又或者说,其实双方暗自早已合作,目前的分歧,只是做戏给我们看,好在最恰当的时机攻其不备?

略微沉思了片刻,涯对于这个不按牌理出牌的敌人有些琢磨不透,不过他并不打算坐以待毙:“传令暗血部,让他们派出甲级杀手暗三跟暗四,在两天内击毙武岳派掌门的两个宝贝儿子,并留下黑域阁特征的作案痕迹。”

不管这两方到底搞什么,他们中间的火,是一定要烧起来的。

即便双方目前不合作,可谁又能保证以后也同样?涯不会放过任何可能威胁自己的苗头存在。

一听到暗血部的甲级杀手,半跪在涯跟前的几个男人眼睛都亮了,其中的敬畏跟崇拜也越发明显起来。

暗血部,是昙剑派附属的一个专门负责暗杀以及一些隐蔽任务的部门。为涯所创,虽时间不长,但组织的完善性,却丝毫不比那些百年的大帮派所逊色。

暗血部分别有甲,乙,丙,丁四个级别的成员,他们不但为组织执行一些秘密任务,本身也接纳受江湖上悬赏的暗杀任务。

目前,江湖上就武学修为已经有了一个统一的等级化分。

分别为剑客,剑士,大剑士,剑侠,剑圣,以及,只作为传说中存在的剑皇。

每一个等级,都有着巨大的悬殊,尤其是处于顶端的的剑圣以及剑皇,几乎是可以俯视整个武林的存在,而其中的差距,也是极其可怕的。

打个比方,让一百个甚至是上千个剑侠级别的人,去对付剑圣级别的人,其结果,只会被屠杀至尽。至于剑皇,那是如同神仙般的存在,其中的势力悬殊,更是无法想象。

而每一个等级,又分低阶,中阶,高阶,本身的实力差距,也是相当巨大的。

通常一个人可以轻松的敌对十个低自己一阶的敌人。

当然,若是十个高阶颠峰的剑侠也是勉强能跟剑圣一战的。毕竟每个颠峰距离更高一个级别,也仅仅是只差一步的存在。

而暗杀部的丁级成员则为一些普通的剑士,他们通常是群体出动执行任务,人数也最多。

乙,丙则为大剑士,以及高阶颠峰的大剑士。后者则负责一些棘手的任务。

而最神秘也基本上不执行任务的甲级成员,在外界看来则为疑似剑圣级别的修为。他们从不接外面的悬赏任务,高傲而冷漠,来历也是一个迷,但几次罕见的出手却也证明了其恐怖的实力。

虽然他们表面上属于暗血部 ,但甲级的成员,实际上却并不接受来自上级昙剑派的任何命令,即便是阁主严凌枫亲自下令。

也只有涯,才能真的请动他们。让其越过禁卫森严的武岳派总部,击毙被重重保护的掌门后裔。

而涯跟他们之间关系,也同样是一个迷。双方似乎隐约有个协议存在,即便是甲级成员不愿意,也会按照涯所说的去做。当然,这只是外界猜测。

至于涯的正真实力,也是众说纷纭的。

“武岳派的那老头虽然狡猾谨慎,但儿子们的死亡必然能让他短时间内丧失理智,想必立刻派遣兵力反击,我们则在他们还没来得及分析其中的猫腻时,把火加大。”涯冷漠的说道,缓慢抚着正轻轻磨蹭着他的漂亮黑豹,那是他从小养到大的宠物,不过从不需要人喂食,每隔一段时间,它便会自己去森林找猎物。

“这时,我们的人则乔装成为武岳派的兵力,在双方互相攻击时给黑域阁的人马来几次狠的。这其中真假惨半,双方必定互相猜忌,而我们埋在对方高层中的某些棋子,再挑点是非,水,基本上就混了。”被黑豹的略为粗糙的舌头舔得有些痒,涯不悦的将它推开,后者委屈的低鸣几声,如同委屈的小猫。

这让旁边的众人不禁暗之抹了把冷汗,脸色有些怪异。

这只目前乖得如同猫般的成年黑豹,对他们来说实际上是噩梦般的存在。因为天生没有花豹那般的保护色,黑豹这个品种本身就极其的凶残嗜血,而眼前的这位更是把其特质发挥到了极致,不时因为诡异的原因在堡内搞出命案。

前阵子还有两个副旗主因为打扰它的休息,当场被分了尸的。

简直跟它的主人一样阴晴不定。

“是。”年轻总管恭敬的应下来,嘴角也勾起一抹笑容,他几乎可以预见那有意思的情景。“那么黑域阁那边呢?”

“这还用我教你吗?”涯冰冷的双眼淡淡扫过这位年轻的总管。后者一阵冷汗,忙应了一声。同时心里万般羞愧起来,素来精明的自己竟会不自觉的在副阁主面前问了白痴问题,那边自然是双方混成一团的时候,找机会重点打击。

他都知道,可是总是不自觉的,想多听这位副阁主说话,那冷漠却又温润的低沉嗓音,让他每每失神,总是下意识的想听更多。

“都下去吧,有新的情况再向我汇报。”

慵懒的挥了挥手,涯转身在众人敬畏的目光中进入了后室。

黑豹摇了摇尾巴,也踏着优雅的猫步尾随了去。

** **

听着竹帘后传来的优雅琴音,涯浅饮着手里的美酒,双眼漠然地透过窗外看着天空,静静在这家酒楼享受着悠闲的下午。

每一日,当心情莫名烦躁的时候,他总会孤身一人坐在雅致的酒馆里,一杯又一杯,举杯消愁,却是愁上添愁。

他为那个人,将昙剑派从一个无名门派发展到了如今的显赫地位,付出了很多。

为他周旋于门派争斗,勾心斗角,为他遍体鳞伤,不顾一切,甚至三番两次近乎丧命。可不管身上流了多少血,心中吞下多少苦,为他付出了多少……

那个人,却不曾露出一丝喜悦的情绪。

仿佛他所做的一切都是自作多情,在那人眼中,这一切都显得多余而无谓。

他给出了自己所能给的一切,得到的报酬只有残忍的冷漠。

其实他们一开始并不是这样的。

曾几何时,那人也曾对他笑过,温和的,腼腆的,略带羞涩的笑容。

曾几何时,那个人也时常与他促膝而谈,举杯共饮,无所不谈。

而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也不记得是从谁先开始,他们之间变了。变得疏远,敌对,直至现在的冷漠。

涯忽然在沉思里露出无声的轻笑,笑容里满是自嘲。

还好,虽然有很多事他不明白,但这变化的缘由,他总算是明白的。

他比谁都清楚那理由,虽然心里并不愿意承认。

那个人报了父母的仇后,真正想要的,除了自由,还有当年的那个被他硬生生拆散的青梅竹马!那是他的遗憾,也是那人始终不肯放弃的恋人。

不过,他不会给!死也不会!

他是他看上的,就必须只属于他一个人的!

扬头喝下杯里忽然变得苦涩无比的酒,涯向来冰冷的眼里,闪过一丝苦痛。

他什么都能给他,除了这个……

涯还兀自落落寡欢地沉浸其中,门口忽然传来一阵马蚤动,似乎有什么人正不顾店家的阻止,朝他专属的厢房走来。这种不合时宜的喧闹让涯本来就阴郁的双眼闪过一丝冰冷的杀意。

紧接着,雕花的黑色木门被推开,一名有着暗金色长发的男子优雅地走进门来。雪白的衣袍点缀着几撮精美的暗金刺绣,衬得他那张纵然被半张面具掩着,也不失精致反添神秘的面孔越发惑人起来。线条完美的下颚以及嘴角那抹优雅的微笑尤其显眼,几乎找不到一点瑕疵。

只是让人万般遗憾的是,男子的左手袖子处显得空荡,显然,他那只手已经断了,但这一残缺也并不影响他那自然而然散发的优雅气质。

而此时此刻,这让人移不开双眼的神秘男子,正用他那对蓝宝石般深邃的双眼,温柔的看着对面神色阴沉的涯,深情得如同在看自己最心爱的恋人。

“好久不见了呢……涯副庄主,当日一别后,在下着实想念。”

冷视着自顾自在自己对面坐下的华美男子,涯嘴角缓缓的勾起一抹残冷的笑容,双眼笑意更盛:“哦?想念被我砍掉左手的滋味么?贱到这个程度也是难得。”

眼前的金发男子,并不是别人,而是黑域阁的新任掌门,墨溪断。

一个在江湖上,以狡诈跟残忍为闻名的年轻男子,年仅十九岁,就以极其干净利落的手段铲除一切竞争对手,登上黑域阁的掌门宝座。

而其强悍的修为以及人格魅力,更是得到了一批狂热高手的誓死追随。助他在竞争中争取最大的利益。

若涯没估计错误,对方的修为,应该在剑圣初阶的颠峰。

而他的手,则是在前阵子被自己砍下的。

这件事情,让黑域阁那些追随着墨溪段高层们暴怒,并视为天大的耻辱,跟昙剑派矛盾也的越发的激烈,至于墨溪断到底是如何被砍掉左手的,又是什么原因被砍断的,那些人,却也是不晓其中缘由的。

听到涯恶毒的讽刺,跟随着墨溪断一同进来,并默默守候在旁的白衣女子双眼闪过一丝狂暴的杀气。

她的主人,企能容他人这般侮辱,若是平常,她即便是拼了性命,也要维护主人的尊严。可是主人却下令,只要是关于这位副阁主的,所有人不得在他未下命令前,私自采取任何行动,否则,死。

所以,即使恨到双眼发红,少女并未有任何举动。

即使,她怎么也不能理解,为什么主人对眼前的男人,能容忍到这个程度。

“呵……当然不……”听到涯语调温润却恶毒的话语,左手依然疼痛的墨溪低声笑了笑,一双幽冷的的双眼盯着对方,忽然如同鬼魅般凑近,在他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音量轻语道:

“在下想念你的味道,想念你在怀中颤抖的摸样,若不是当时被你打断,我想,我的舌头,一定会舔遍你的全身……不过,会有机会的,不是么?”

或许是男子的语气中那种如同恶魔般鼓惑的音调让涯有些错愣,又或者是其中势在必得的自信让涯诧异,以至于涯只能僵硬着,全无反应的任那湿润的舌头,极其轻佻的舔弄自己的耳际。

那一瞬间,涯的脑子里只有一种强烈的预感,总有一天,自己会毁在这个男人的手上,生不如死!

这种感觉强烈到让他恐惧的地步。

碰!

整张桌子忽然毫无预兆的炸开,木屑四溅的厢房中,涯手中血红色的噬魂鞭闪电般朝对方狠狠的抽去,后者侧身闪开,右手光芒一闪,佩剑已然亮出,反手就是一剑。

涯双眼凶光大胜,身形瞬间移出数米,手中的长鞭也随着动作不断攻击,短短数秒,双方已交手不下数十招,越演越烈。

就在店家对自己的酒楼安危感到担忧不已时,直听到蓬的一声巨响,顶楼的瓦层猛的被炸掀开来,两道身影疾电般射出,在楼层之间不断交击着,转瞬便由城东移到了城西。其中破坏的建筑,则不计其数。

红发少女一边担忧的看着已经远去的两人,一边掏出钱袋丢给眼泪婆娑的掌柜。

西城区,某帮派广场。

一名意气风发的青年倨傲的站在庭院中央,享受着台下同门们传来的崇拜目光以及不绝于耳的赞叹声,而他的脚边,还躺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中年男人。

那是挑战失败,被直接虐杀的同门师兄。

“还有谁要上来跟小爷比试?尽管滚上来。”嚣张的仰天大笑,青年满意的看到那些师兄弟们都蜷缩着肩膀,没人再敢上前挑战。

十多年的苦练,就是为了这一天, 被师傅选为掌门人,接受帮派内的挑战,站在所有人的顶端!

仰头狂笑的瞬间,青年觉得自己已经是无敌了,整个白茂城内,已经没人是他的对手,想必整个王朝,他都是最强的!

师傅说他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还告诉他,只要他顺利接任掌门之位,帮派内的所有物跟人,都是属于他的!

忽然,青年的手挑衅的指向人群中的一对情侣,狂妄道:“姓陈的,我给你一个机会挑战,赢了,你带走你的女人,输了,你死她留下!”

此刻,青年的脸显得异常狰狞。

他从来都看不起这个向来懦弱的师弟,但他竟得到了自己意中人的青睐!凭什么?漂亮的女人,应该是属于自己的!

在他所指的地方,畏惧的站着两年轻男女,其中那个美貌的女子更是害怕得将自己的脸埋在了恋人的胸前,不断的发抖。

“掌门师兄,请你放过我们吧,我跟岳儿是真心相爱的……”脸色惨白的男子抬着头看着站在台上的青年,诚恳的哀求道……

他知道青年一直都打岳儿的主意,也认定岳儿早晚会爱上他,可他失败了,所以在获得掌门之位后,他显然已打算不顾面子出手了。

“闭嘴!你这个废物,想让我再说一次吗?!!”青年不耐烦的冷喝,冰冷的双眼如同在看一个挡路的癞皮狗。

旁边的人马上附和青年,热切的拍着马屁,甚至有人狠狠的踹了男子一脚,让他快点滚上去,不要让掌门等久了!

被辱骂的男子脸部一阵抽搐,却强忍着侮辱沉默着,只是紧紧的抱着怀里的恋人,如同要将对方揉进自己身体般,那样的用力,仿佛这样,就再也没有人能把他们分开。

他知道他们已经没有退路,也曾好几次尝试逃跑,但都失败了。

“你很强,我打不过你,但我跟岳儿,是死也不会分开的。”男人忽然抬起头头看着青年一字一句的说道,眼里,已满是一种决然。

对方太强,几乎达到了大剑士的实力,远不是他区区一个剑客可以匹敌的,

“不会分开是么?”青年冷笑,嘴脸越发的狰狞起来,转头看向自己的手下“把那个贱货给我带上来!”顿时,旁边待命的几个手下当即踹开男人,强行将惊恐的女人拖上了平台。

“你想干什么!不准你伤害她!”男人的眼瞬间红了,挣扎着就要冲上去,但很快被打翻在地。

“你以为我喜欢她这种烂货么,敢拒绝我的人,都得死!!”狠狠的一脚将女人踹翻在地,青年大笑,这一刻,掌控他人生死的欢愉感,让他的感到非常的痛快。

“我要杀了你!!!”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被打到吐血,男子几乎疯了,素来朴质的脸弥漫着一股浓浓的杀气,如发狂的野兽。可他实在太弱了,加上同时被几个同门殴打,再怎么反抗,再怎么挣扎,身上的伤都越来越多,眼看就要被活活打死。

“哈哈,我就当大家的面上这个马蚤货好了!”青年嚣狂的大笑,转身就朝已经半昏迷的女子走去。台下顿时一片叫好声,哨子声。

这个强者为尊的世界,没有所谓的正义,只有强者,才是真正的主宰。

“不!!!!!”男子凄厉的嘶吼着,他从没有这样一刻恨自己的无能,狠自己的弱小!!

他不是不努力练功,相反,他比任何人都来得努力!可他先天的条件有严重的缺陷, 导致一直都无法有很大的修为。

那个时候,在他的世界中,一直充斥着歧视跟侮辱!

只有岳儿!一直都鼓励他,一直都陪着他,她是他的唯一活下去的动力以及整个世界!

可现在,他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被人凌辱,却什么也帮不了!他算什么男人,他活着,有什么意义!?

正当他绝望得几乎崩溃时,他忽然看见一道雪白身影以一种闪电般的速度,脚尖轻点着青年的头颅掠过,紧接着一条血红色的,蕴涵着几乎能扭曲空间的之力的长鞭朝青年劈来。

青年的反应也是极快,当即运行起护身斗气准备反击,可他那点能力在这红鞭的强悍攻击下,却如同蝼蚁般可笑而无力。

噗!

颅如一个被砸开的西瓜般,朝周围爆裂开来。连带他整个身子直至他脚下那坚硬的青冈石,都被狠狠的抽出了一道长达近十米的沟墼。

狰狞而惊人。

随后,一个灰发长发的成熟男人静静的落在平台上,黑色衣杉随风飞舞,如仙人般飘逸又如妖魔般慑人。

台下的人一阵窒息,那属于真正强者才有的气势让他们的心脏无法控制的颤抖,下意识的就跪了下来,再也不敢看那人一眼。

但灰发男人显然没有注意他们,包括他脚下那已经不成|人形的尸体,只是抬着头冷漠的看向对面屋檐上的白衣男子。

“呵呵,你这样不觉得脏吗?”男子嘴角依然带着微笑,调侃着那始终没有表情的冷漠男人。

“……我会用你的衣服擦干净。”涯调整了下呼吸,身形陡然加速,手中的长鞭忽然幻化成为数百条残影朝男人攻击而去。

对方大笑,手中长剑隐隐发出激昂的轰鸣声,两人再度缠斗在了一起。几个回合后已经再度消失于这座建筑物后。

就当所有人看着两人远去的身影发愣时,有一个男子,乘没人注意的时候,小心翼翼的抱走了那躺在地上的女子。

**** *

城边的屋檐顶上,两道修长的身影对峙着。

长达数小时的战斗,让而立之年的涯有些体力不支,轻微低喘着。而他对面的墨溪断也同样喘息着,却依然带着笑容,心情似乎非常的好,此时两人身上都带了点伤。

墨溪断虽因为前阵子失去左手而显得有些虚弱,但如今的涯,却也不是当年那个站在整个武林巅峰的,能以一挑四剑圣的绝对强者,他那不稳的内力,已经不足以让他自由发挥实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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