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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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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一股冷嗖嗖的风吹进了韩香的脖内,这股传自地狱的y魂让韩香迈不动步子―――只要上前一小步,伸出手指捏住雪今的脖子,就可以摆脱身后的敌人,但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究竟为了什么,这简单的二个步骤做起来竟是这么的困难。

“回头!”

钟勇久说的是北韩语,这让人听起来极不舒服,但是谁都不可否认,这种语言和南韩语相比较,无疑要生硬得多。韩香木然地转过了身,随即“天啊―――”一声大叫。

青猫的头部面无表情的耷拉到了一旁,一滴滴血自吐出的舌尖滴落,显然眼前这个男子并不想让青猫“痛快”的死去。他首先用拇指顶断了青猫的喉骨,让锁骨刺破气管后,才慢慢拧断他的脖子,否则是不会有血流出来的。

“扑通!”

青猫无声无息地趴倒在地,钟勇久冷冷地望着雪今,二人隔着吓傻的韩香冷然相视,空气仿佛瞬间凝固,无限的爱与仇交织在彼此的胸中:

“松开她!”

“噢,好,好的,我马上松绑。”

死人,对于韩香并不陌生,亲手杀死的人连她都忘记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除了在梦中隐约记得第一次受训时杀死的人以外,对于杀人,她早已变得麻木不仁。但是,她从未见过这种杀人的方式,对方的冷酷、无情以及残忍,都已经达到了杀手的最高境界!她知道即使用眼前的这个女人做人质,也未必能换来她的生存。这样做的结果,只能是更加不堪忍受的死!

她想极力的表现。

她想获得生的机会!

“过来!”

韩香的心在震颤,如果现在反击或许还有一线希望,但是一望到对方如刀般的眼神,她打消了这一念头。

“把枪交给我。”

韩香俯下身,撩起短裙,摸出一把一小手枪交到了钟勇久的手上,对方托枪在手,一眼不眨地依然直直的盯着她看。韩香彻底绝望了,她抬起手,从狐狸皮长披肩上摸出了另一支手枪。

“你为什么不选择反抗?你还是有机会的。”

韩香低下头斜了一眼瘫软在地的雪今,道:

“早晚都是一死,何必再牵连上一个无辜的女人。”

钟勇久冷漠的用枪点了点地上的雪今:

“把她扶起来!”

“还是投降吧,你们两人都会被杀死的。”韩香嘶哑的说道。

“也许吧。”钟勇久看了一眼雪今,目光变得清柔得多:“不过你也好不了,尽管你说的挺漂亮,不过是想脱延时间,等待救兵罢了,不过你会失望的。”

“我在这里部署了二十五个人,即使你能杀死其中的一路人马,还会有10多人冲上来的,只有投降才能救雪今小姐的命!”韩香不在提到“两人”一词,她知道这个男人是不会在乎自己生命的,但雪今却不同,这个女孩子的生命在男人的眼里无疑占据着非常重要的位置。或许她刚才真的应该试一试,她有些后悔了。

“噢,是这样啊―――”钟勇久自裤袋内摸出一根烟点上后对韩香说:“这样我就放心了,看来没有漏杀的。”

韩香闻言,仿佛像看一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似的,身体抖动得比以前更甚。

“把人放下吧,咱们还有一点时间―――多亏了你,不会有人知道后面的内室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韩香后悔起来,由于担心前厅的酒客闯进内室,就下令手下将前后门的通道锁了起来,这无疑为对方提供了方便。她放下雪今,自从钟勇久出现后,雪今一直不说话,连哼也没有哼一声,她用木然的眼神侧躺在地上,正好可以看到那个被称为“老伯”的前辈倦着身子,躺在一辆手术器械的车旁。

“告诉我,‘爱丽丝酒吧’和光辉道路这间的关系。”

“我,我不知道,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哎哟!”

韩香用用手捂着粉嫩的脸蛋,蹲在了地上。

“站起身,不要耍花招!”

韩香颤抖着直起了身,钟勇久吹了吹烟头,漫不经心的说道:

“不要让我说两遍,告诉我,光辉道路究竟是谁在负责?”

“我,我不知道,哎哟,痛死我了。”

“好吧,既然你不想告诉我,那就不能怪我了―――”雪今发抖的身子落入到了钟勇久的眼中,但仿佛丝毫没有影响到钟勇久的决心:“把衣服脱下来!”

“你,你想干什么?”

“只是希望你能合作―――快点脱下来!”

韩香望着那火红的烟头,声嘶力竭的苦叫道:

“我说,我说,是一个叫成俊的男人。”

“他在哪里?”

“我,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今晚的‘钓鱼行动’就是他亲自下令的。”

“这么说你仅仅知道这些?”

死亡的预兆袭了上来,韩香有些心急起来:

“还有一个神秘女人,我不知道叫什么,但是成俊曾提到过二次。”

“真的不知道吗?在床上欢娱时,男人一般都会说点什么吧。”

“叫―――知,知贤!”韩香嗫嚅着,她只希望,眼前这可怕的男人能尽快离开,宁可痛快的死,也不想看到他:“他们有时候会到乡下的红元景别墅见面,今晚也没准又去了那里。”

“具体位置!”

“成俊没告诉我,只说那里隐藏着很大的秘密―――噢,好像在江陵某个河畔。”

“光辉道路是一个什么组织?”

“最,最近几年主要是实施政治暗杀!像前年被暗杀的总统高级助理崔友山,还有―――大都转嫁给北韩人。”

“妈的,把她扶起来!”

“我能走了吗?”

“送我们出去后,我会放了你的。”

“我不干,要是让别人看到了,我就彻底完蛋了。”

“那只好现在干掉你了。”钟勇久手中的枪口再次抬起,韩香绝望道:

“你杀了那么多人,无论如何是逃不出去的。”

“谁说我杀了很多人?没看我身上穿的衣服是你手下人的吗?”

“你,你骗了我!”韩香目瞪口呆。

“是的,不骗你,你能告诉我这些秘密吗?”钟勇久把枪口触到她的脖子上:“选择哪条路你做决定吧,对我来说你选哪条路都可以。”

“你这个浑蛋!”

**********

韩香扶着雪今三人一齐走出了内室的铁门,铁门外的警卫也不知倦缩着躺在那里。她举步想推开前面的另一道铁门,却被钟勇久阻止了:

“走秘道!”

“―――好吧。”

韩香至此彻底打消了反抗的念头,心中只有一个想法:送走二人后,如果仍然还有一条命在,那么就带着所有的银行积蓄远走高飞,再也不干这个行当了。原本以为自己在这一行混了这么久,不是最优秀的,也是最出色的,但是今天看来,这种想法真是太幼稚了。必竟是杀人的行当,不是小孩子玩的开枪游戏:

韩香将雪今送到钟勇久的怀里,她已经百分之百的肯定,俩人是生死不分离的,或许男人是出于某种想了解情报的想法来到了这里,但是谁也不能否认,男人首要的目的是想解救落难的女人―――这一点,她感到非常的羡慕。韩香腾出手后,双手抱住铁门下的昏迷男了使劲一用力,就拧断了他的脖子,一边拖着他的尸体,一边对钟勇久道:

“枪口不用对着我,秘道在内室。”

三人重新回到内室,韩香反锁上了门后,来到装满手术器械的车旁,将手伸到墙壁上的一个旋钮,“嘎嘎。”声中,一道暗门打开了:

“快点,如果运气好的话,我们还有一些时间。”

三人钻进一辆越野吉普车,钟勇久脱去了保镖的装束,变成一个风度俊逸的冷漠男子,他的手温柔地搭在开车的韩香的肩上,右手则握着枪在下面抵着她的肋骨。出口位于酒吧的西侧,那里是一个没人居住的空房,是组织暗中购买后,有意闲置的房子。隐藏于“爱丽丝酒吧”各条路上的打手们,看见是主人的汽车,微微一点头,就隐入了黑暗中。钟勇久的枪口顶着更紧了,一出危险,他就要先把这个女人干掉。韩香对此很清楚,因此脸上很平静,一点反常的迹象也没流露出来。

汽车驶出小巷,韩香往右拐去,钟勇久突然抓住方向盘,脚踏刹车,将方向盘打向右方,汽车来了个急转弯,向右驶去,同时用力的踏在加速器上。

“你想干什么?河畔在那边。”

“不去别墅!”

钟勇久瞥了一眼在后座不停摇晃身体的雪今,憔悴的容貌真是令他心痛,如何处置这个女人他早已下定了决心:绝不能再让她跟着了。跟着他,就是跟着一枚定时炸弹,一旦炸响,就会毁了她。

“那你想去哪里?”

钟勇久耸了耸肩。事实上,他也不知道要将雪今送到什么地方去,但是有一点到是可以肯定,那就是在送雪今下车前,一定要“妥善”的安顿眼前这位抱在怀里的女人:

“顺着这条路往前开。 ”

韩香的那股颤意又涌了上来,再继续开下去就是通往郊区的公路,那里除了大海,就是茫茫的雪山―――正是处理人的极佳场所。

难道这家伙想把她扔进大海里?

要是真的如此,索兴不如将车直接开进大海―――同归于尽!

汽车在急驰,前灯照s下,隐约地显示前方几百米处有一个岔道,钟勇久突然向左打方向盘,韩香本能地向左用力:

“危险,那只是一条小山路!”

“要死一块死。”钟勇久轻松地说道:“你不是也这么想的吗?”

“什么?”

汽车不停的颠簸着,它向一头猛虎似的,连续撞倒了好几棵小树后,一股作气继续往山顶冲去。韩香敏捷地避开树木,两旁的树丛越来越密,积雪越来越多,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轿车撞倒一棵树,停在了一处陌生的山林。

“下车!”

“你,你想干什么?”

钟勇久把枪顶在她的太阳x上:

“你知道我要干什么?”

“不,不能这么做,我帮助了你。”

“帮助我了又能怎样?其实你很清楚,没有你的帮助我也能逃出来。”

“那你为什么不在酒吧间一枪打死我?”韩香猛地回头,这令钟勇久差一点勾动钣机,只见她手指着雪今尖叫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女人?要是没有我的帮助,即使你能逃出来,也不敢保证她的安全,对吗!”

钟勇久抿嘴,不置可否。

“现在也是为了她的安全,怕我报复,所以要选择在这里干掉我,对吧!”

钟勇久的枪握得更紧了。

“其实你根本就没有杀死我的必要,杀不杀我,对你来说都是一样的,全是因为这个女人,对吗?”

钟勇久神色冷峻:

“你说的没错,下车!”

韩香流泪了,都是一样的女人,却要面临一生一死的命运。她哀求道:

“放了我吧,既然我帮助了你,我就不可能再回到组织,只要你放了我,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再找雪今小姐的。求求您了―――”

“不行,像你这样脆弱的杀手,不应该继续活在这个世界!”

韩香的全身不停的悚然,她知道对方说的话没错,既然能出卖一次,就会有第二次,选择了这条路,本来就没有任何可回头的道路―――要么一往无前的生,要么原地停止的死!

她默然地回过头望了一眼雪今,雪今冷然地望着她,那双眼好冷,好冷,和钟勇久的眼一模一样,就尤如看破一切红尘的人所拥有的眼神。

“雪,雪今小姐―――”

车门被推开了,韩香走了出去。她仰头望了望天,高大的柏树直耸入云,第一次感受到祖国的一山一木,竟然是如此的美丽。空气虽然寒彻浸骨,但是临死前的亢奋,却令她浑身发热起来。她一步步向前挪动,留下一行行深浅不一的脚印,她不知要走多长时间,才能听到那声脆响,那一声致命的枪声,一定回引起巨大的回音,作为一个苟且残喘的生灵,第一次感受到死亡降临前的恐惧。而通常,她都像上帝一样握有对别人生命的生死大权,那种感觉,令她有一种超人的优越感,如今却倒了过来―――命运真是公平到了极点。

再往前走,就要脱离手枪的有效s程了,为什么还不开枪?她徐徐的转过身,发现车内似乎有一双锐利的眼睛,冷冷地盯着她,车窗的玻璃早已摇了上去,韩香猛然醒悟,对方给了她一个生存的机遇。

她深深地做了一个鞠躬,奋力的向前跑去。作为杀手的韩香知道,对方之所以没有离开,就是想看着她远去,这座山很高、很大,暴风雪会很快将她的脚印覆盖起来,到那时,不仅搜索队发现不了她的踪迹,而且其本人也会迷路,能否存活下来,就全靠自己的本事和技能了。

眼前人影很快就消逝了,直到钟勇久肯定对方没有躲藏起来后,他开始发动汽车:

“轰轰――――”隆隆的声音回荡在山林,车轮下溅起大朵大朵的雪花,一个漂亮的旋转,俯下身子冲下了山。

钟勇久将车拐向另一条山路,他知道等追踪而至的敌人发现他们改变方向钻进雪山时,所有的路早已被大雪重新覆盖,之所以没有选择原路是不想让车辙显得过深,当然也不想让那个幸运的女人寻路下山。他相信,缺食少暖的女人能够独自在雪山中存活下来的可能性并不大,除非他的同伙能够极时将她救下山来―――不过,那时他早已完成了任务,一个冻坏的女人,是需要很长时间来恢复体力的。

经过一番周折,二人重新回到了公路,钟勇久漠然地对似在沉睡中的雪今说道:

“我送你回去。”

“―――”

女人不语,依然紧闭着双眼。

“最好去一个没人知道的住处,躲上一段时间比较安全。”

两行泪从雪今的眼眶中流了出来。

“我知道你非常恨我,但是―――我是出于无耐。”

女人开始轻声哽咽。

钟勇久不知所措,稳稳地把握方向盘的双手随着女人的哽咽声轻轻地抖动着。

“向左拐!”

汽车一个急转弯驶进了左侧公路,钟勇久舔了舔嘴唇,过了半晌,实在是憋不住问了起来:

“你想到哪去?”

雪今已经不再哽咽,但也没有回钟勇久的话。吃了闭门羹的钟勇久只好闷头开着车。过了半天,女人的声音自后传了过来:

“你很残忍!”

钟勇久不知如何回答,他选择了沉默。

“你明明知道把她一个人放在山上生存的希望很小,但还是很残忍的将她独自留在了山上。”

“哼!”

钟勇久闷哼一声,雪今不管这些继续说道:

“你为什么不开枪?”

“哼哼!”

“唉―――我知道,你是因为我―――”女人垂下头,眼泪再次流了下来,她哽咽道:“远山哥―――这如何是好啊,远山哥!”

女人紧紧地抱住了钟勇久,粘滑滑地泪水浸湿了他的后衣领,钟勇久的眼角在黑暗中闪着晶莹的光茫。汽车在黑暗中穿行在白茫茫的雪山―――

[1]

南明山摇摇晃晃地开门走进了自己的住处,屋里静悄悄,他摸着黑打开了灯:

“明山同志,我等你很久了。”

这一声破天荒的称呼刹那间吓醒了南明山,刺眼的灯光令他不能马上适应周围的环境,他下意识地用手不停地揉起眼睛:

“谁,你是谁?”

“明山同志,您的警惕性太差了,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吗?”

“―――朴―――你怎么会在这里?”南明山警觉地向四下望了望。朴莲花笑着将紧并的膝盖分开,极其自然的翘起了二郞腿―――这种姿势显然不利于向对方进行有效的攻击。却可以让南明山的神经放松下来,他看着大腿深处清晰可见的耦合色内k,忍不住干咽了一下口水:“你怎么能来这里呢,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助吗?”

朴莲花的脚指俏皮的交叠在一起,她知道这个举动会令南明山更加失去警惕性―――在目前这种情况下,她需要南明山的合作:

“明山同志,不要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嘛―――来,坐下好吗?”

“不用了,我站着就行,你有什么事说吧。”

“你这人真是的,何时变得这么客气起来了?呵呵呵呵―――这里可是您的家哟,我岂不是反客为主了嘛,来吧,坐下好吗?看着怪让人不舒服的。”

南明山琢磨不透这个女人究竟想干什么,站着至少能做出有力的反击,一旦坐下来,一切先机都将化为乌有。他唯一担心的是:一旦对方采取行动,自己应如何进行有力的反击―――必竟多年的养尊处优,身手已经不像从前那样灵活了: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朴莲花见南明山依然保持着那可笑的警惕性,便不再强求对方。象他这种已经和普通人没什么分别的家伙,战胜他还是有万分的把握的:

“瞧您说的,难道不希望再见到我吗?”

“嗯,不,不是这样,我只是感到奇怪罢了。”

“其实也挺简单的,您不是喜欢刷卡吗?到银行查一下,就可以找到您的行踪。”

妈的,的确是简单!

南明山暗自责怪自己的疏忽大意。递交完情报后,他就想:难得出来一趟,怎么也得在江陵好好乐乐,再过几天就进入滑雪季节了,这可是他每年一次必不可少的运动。不用问,在江陵的临时住所,也是通过银行或旅行社打听出来的,这也算不上什么高级的技能:

“莲花同志,有话就直说吧。”

“外面挺冷的,原想多呆一段时间―――既然您这么着急,只好现在就出发了。”

“出发?去哪里?”

“去狩猎啊。”

“哼,莲花同志,请你不要忘了,我仅提供情报,具体的任务由你来执行!”

“是啊,是啊,但是情况有了新的变化,我需要一名助手―――您不会推辞吧?”

“对不起,我只接受东亚总部或最高当局的命令。”

“噢,是这样啊。”朴莲花慢悠悠地站起了身,南明山的手不自禁的握了起来,他像一头伺机出动的猎豹,全身绷得紧紧的。朴莲花装作没有看见,她拾起皮大衣,将手提包挎的手臂上:“既然是这种情况,那么只好我一个去执行任务了,待我向珉珠小姐问声好,呵呵呵呵,真是可爱的小姑娘哟。”

“你说什么?珉,珉珠?”

“再会明山同志!”

“浑蛋,你对珉珠做什么了?”

“没什么,出于对明山同志的关心,我仅仅是拜访了一下。”

“不可能,这二天我一直联系不到她!你,你把她弄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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