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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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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张琳琅禁不住幽幽道:“萧纯,你在哪里?要不要进房来和我把酒言欢?”

萧纯果然就在附近,而且将刚才房间内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他用冰冷的口气传音入密对张玉说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张大人不要辜负太子殿下一番美意。萧纯对酒色没有兴趣,张大人还是自己抓紧享乐吧。萧纯也要休息了。”

张琳琅不明白萧纯为何突然态度如此冷淡,转念又一想可能是因为他太劳累的缘故,不敢再勉强,温柔道:“这里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你先休息吧。我把好吃的多打包一份,明天早上带给你。”

萧纯听到这些,唇角泛起一个连自己都很难察觉的弧度,心头隐隐感受到一丝暖意,仿佛这寒冷的冬夜,如刀的冰风突然间淡去弱化。萧纯嘴上说要离开休息,却根本没有移动身形。萧纯暗想,张玉时而聪明时而糊涂,不好好看着她怎能叫人放心?

张琳琅突发横财,兴奋得根本没有睡意,萧纯不肯陪伴,长夜漫漫孤身枯坐总不是办法。俗话说饱乐思yin欲,张琳琅决定不能浪费这绝佳的免费机会,一定要好好娱乐一把。

张琳琅让侍女将得月楼的管事请了过来,开门见山问道:“你们这里都有什么服务呢?”

得月楼的管事将楼内能提供的服务一一解说。唱歌跳舞常规才艺表演,赌博行酒异性按摩等等特殊服务,丰富多彩。可惜张琳琅来自灯红酒绿的现代化大都市,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这些服务内容他都提不起兴趣。

张琳琅隐藏在内心深处一直压抑着的邪恶念头,在无人管束的时候终于放纵出来。她突然色迷迷地问道:“你说的那些是不是都是女子担纲的项目,你们这里有没有美少年可以提供什么特殊服务的?”

幸亏得月楼的管事见多识广,上下打量了一下张琳琅的外貌和眼中隐现的欲念,立刻会意道:“客官稍候,小人这就安排当红小guan来献艺。”

张琳琅有了在越国红馆的失败经历,多长了一个心眼,问道:“你们这里有几位公子啊?我要长得最高,成熟英俊风度翩翩的类型,年纪太小苍白瘦弱的那种就不要来了。”

得月楼的管事心道,这位客官的爱好还真特别,一般来找小guan的哪个不是喜欢年纪小又柔弱的类型?上了年纪身子骨长开的就基本上没什么生意了。还好他们这里目前真有一位这样的陈年旧货,很长时间无人问津,稍微收拾一下应该勉强能充数,急忙应道:“客官放心,小人这就去请扶风公子过来侍候。这位扶风公子最擅长琴艺,五年前也是咱们得月楼的头、牌,现在虽说已过双十年华,但成熟稳重风韵丝毫不减当年。”

一听这位公子是这样的年岁,成熟稳重,张琳琅内心禁不住开始YY,名字就这样雅致,不知道真人会是怎样的帅哥呢?

☆、117扶风迎弱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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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后,张琳琅便见到一名抱琴青年男子缓缓从门外走入。

这男子二十岁上下,黑发玄衣,面如月华,眉目清秀,气质空灵,脸上不带任何表情却透出一种苍凉的意味,整个人就好似江南流水犹未冻时,淡月微云中无风自落的雪花,凄艳之美无与伦比。

扶风公子欠身行礼,摸索着挪向屋内的琴台。原本坐在此处的是一名弹琵琶的少女,可惜太子来的时候已经退下。扶风公子沉默不语,将瑶琴放平在琴台上,盘膝坐好,这才柔声问道:“客官想听什么曲子?”

张琳琅看扶风公子一番动作,眼睛虽然睁着,却明显没有焦距,全靠触觉,不禁疑惑道:“你眼睛看不见?”

扶风公子停下手中调弦的动作,用卑微的语气解释道:“扶风从小目不能视,客官如若嫌弃,扶风这就离开。”

虽然扶风公子根本不是张琳琅想象中玉树临风阳光灿烂的类型,但是那忧郁苍凉的样子,那优雅淡然的举止都让张琳琅萌生了强烈的兴趣。

张琳琅也算是见过世面的,知道在古代,风月场的男男女女少有上二十岁的,通常十八九岁之前没有病死没有赎身的,随着年纪的增长基本上已经很难在这个行业内混饭吃了。这位扶风公子显然已经过了“大好”年华,为何还在接客呢?

张琳琅询问道:“听说你已经二十出头了,为何还在此卖艺?你若是做过tou牌,怎么也能攒些私房钱,不愿被人赎走大可以自己离开这里,过正常的生活啊。”

扶风公子幽幽叹了一口气,面上却绽放出职业性的微笑,语气由刚才的平淡突然转变成妩媚甚至掺杂着隐约地挑\逗:“客官真想知道这些,今晚就包下扶风,良宵苦短及时行乐,过后客官想听什么,扶风会一一解答。现在请客官听扶风献上一曲如何?”

张琳琅凭直觉感到扶风公子是有苦衷的,却故意强颜欢笑。这样的美男子对张琳琅有极强的杀伤力。扶风越是不肯说,张琳琅越是好奇。

张琳琅从自己的座位上站起,几步蹿到扶风面前,手压在扶风的琴弦上说道:“别那么着急弹琴,先回答我的问题如何?”

扶风知道到客人近在咫尺,他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那急促的呼吸带出的微热气息扑面而来。扶风来之前听管事介绍过,客人是一位身份尊贵年纪不大的美少年,美女看不上眼,点名要找成熟型的小guan。扶风还以为这位客人是真君子,品性高雅,为了听他弹琴而来。没想到此人似是久惯风月场所,对小guan的事情了解颇多,而且还是个急se鬼,对琴曲毫无兴趣,这么快就贴了过来。

扶风压抑住心中的反感,低下头,装出温顺的模样,轻声道:“客官想问什么?不如咱们换个地方说?”他边说边站起身,摸索着要离开琴台。他潜意识里是不愿意他心爱的瑶琴沾染上肮脏的yu念。

张琳琅出于好意,赶紧扶住扶风的手臂,引领着他向饭桌的方向走去。

扶风却说道:“客官,这雅间还有套间,屏风之后便是绣床暖枕。”

曾经有一个客人急不可耐,把扶风推倒在桌子上就开始施bao,扶风不想再次经受那样的痛苦,所以出言提醒。至少在床上,放下帐幕,让他心理上感觉少了一些羞耻。

张琳琅一听雅间内还有床,真可以媲美豪华酒店VIP包房了,怎能不享受一番。桌上菜肴都吃够了,不如挪到床上,倚着软枕说话更舒服。张琳琅没有多想,引着扶风转到内室,一屁股坐到床上,再也不想起来。

张琳琅暗赞道:丝褥柔滑,枕被清香,帐幔低垂,美人如玉,好一处销\魂大床。

扶风没有推拒,安静地坐到张琳琅身旁,卑微道:“客官,是否让扶风为您宽衣就寝?”

听到这句话,张琳琅才意识到现场的情况有点不对头,这扶风莫非是想与她……张琳琅只感觉心跳加速,脸颊发烫,虽然她穿越前逢场作戏的事情也经过,这个身体也不是未经人事,可是草率行事饥不择食这种境界她还没有达到。美男子看看就行了,不一定非要占有了才能满足。

张琳琅面上的窘迫之色,扶风当然是看不到的。他小心揣测着客人的意图,等了片刻不见答话,索性开始动手脱去自己身上的衣物。

美男子现场脱衣秀表演,张琳琅看得口水横流,可是心底的良知一遍一遍提醒她,不能再继续下去了。萧纯的影子在心头浮起,那一晚的缠绵,那之后无数日夜相伴相知,就算是未必有缘能相守一辈子,但萧纯在她心中的地位已经很难动摇。她开始后悔,不该得意忘形,色yu熏心,为所欲为地点美男子来服侍,看起来有点玩过火了。

张琳琅赶紧握住扶风的手腕想要阻止他继续宽衣,却用力过猛将扶风扑倒在床上。此时扶风上身已经hong果,露出胸膛白皙的肌肤,虽然他没有英王那样健美的肌肉,但是骨架匀称没有一丝赘肉,柔弱并不瘦弱,恰到好处。

张琳琅不小心一大滴口水落在扶风的胸膛上。

扶风职业性地娇声喘息,用极诱惑的声音呻吟道:“客官,扶风会好好伺候的。”

张琳琅脑子一阵迷糊,险些就要丧失理智。

恰在此时屋子里突然闯进来一个人,怒喝道:“住手!”

张琳琅被吓得一激灵,抬眼一看是一个陌生的少年,大概十七八岁的样子。幸好不是萧纯,若是萧纯看到她这副模样,恐怕会很鄙视吧。

那陌生少年冲上前,将张琳琅拽开,却转头对扶风说道:“哥,你为什么还接\客?这些时日弹琴卖艺不是好好的么?为何作jian自己?”

扶风下意识地抓过身边的衣物遮住身体,从床上欠起身,不回答那少年的话却猛地跪倒在张琳琅脚下,凄楚哀求道:“客官请息怒,那孩子不懂事,打扰客官雅兴,扶风这就把他打发走,请您千万不要告诉管事,扶风会尽心尽力服侍的。”

张琳琅摆脱了尴尬,好奇心却被再次激发,饶有兴趣道:“不妨事,那少年是你弟弟?他为何阻你做生意?”

那少年冷冷道:“哥,你不用求他,他们这些有钱人没一个好东西。”

扶风惨然笑道:“苏扬,我早已不是你哥哥。我做我的生意,不用你管。”

苏扬激动道:“你口口声声说不认我这个弟弟,与家里断绝关系,为何每个月还要把辛苦赚来的血汗钱都送回来,给娘治病,供我读书?你cao此jian业怕辱我声名,影响我科举仕途,可你想没想过咱们是骨肉至亲。我这个当弟弟的看你被欺凌,看你吞着苦水强颜欢笑,我怎能安心读书,我怎能置之不理无动于衷?再说你病体刚有起色,尚需休养,管事的怎能逼迫你接客?我这就找他去理论,说什么也要把你接出得月楼,免得再受活罪!”

☆、118失败的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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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风叹息道:“不接客只弹琴卖艺收入微薄,娘治病每月那么多药钱怎么办?还有你来年科举大比,高中之后需要很多银钱打点,为了让你少分心多些时间温习功课,我也要提前预备一些银子。今日难得有人点我出台,我目不能视废人一个,也只有凭这点姿色侍人。扬儿听话,回家去吧。”

苏扬泪流满面哽咽道:“哥,咱们很快就会有钱的。你知不知道马上就到象棋大赛的决赛了,我已经入选,如果能夺冠会有一笔丰厚的奖金,足够为哥赎身。”

扶风苍凉道:“如果真能拿到奖金,你自己留着用吧。我离开得月楼还能去哪里?族内我已经除名,一入女昌门终生为女支难还清白,赎了身厚颜回到家里,也会成为你们的累赘,留在得月楼或者干脆了却残生不是更好么。”

张琳琅此时已经感慨万千,满心同情泛滥,脑子一热便说道:“扶风,我为你赎身,你跟我回家吧。”

苏扬一愣,欲言又止。

扶风却认真道:“扶风知道客官是好人,可是若真有心为我赎身,需要五百两白银,不是一笔小数目。”

张琳琅暗暗心惊:五百两,我的天,怎么这么贵?现在想想华越边境风云渡卖的奴隶还真是便宜多了。但是豪言壮语她都说出了口,如果立刻反悔太丢面子。猛然间又想到今晚消费由太子买单,如果这五百两太子肯出,她多带一个人回家应该没什么问题。不过此事还需与太子商量,她不敢自作主张。于是她沉声道:“我身上确实没有带这些银钱,等明日我带了钱来再详谈为你赎身的事情。”

说罢,张琳琅故作潇洒甩袖离开,大步走出雅间。出了门又开始后悔,自己表现得太冲动,心肠也太软,同情归同情,今晚这么好的机会,美男子主动宽衣,她便宜没占多少,就头脑发热预支了五百两银子,真是鬼迷心窍了。

出了得月楼,张琳琅忽然看到不远处一道熟悉的身影,不是别人正是萧纯。

萧纯表情复杂,似笑非笑,迎着张琳琅走来,戏谑道:“张大人,良宵未尽,怎么这么快就离开了?”

张琳琅沮丧道:“那美人的弟弟找上门来,他们身世凄楚可怜,我于心不忍,想着给美人赎身了。”

萧纯道:“原来刚才那个人真的闯了进去,还进了你的房间?”

张琳琅奇怪道:“怎么,你认识他们?”

萧纯解释道:“刚才有个十七八岁的少年一直在得月楼外徘徊,几次想进入都被挡了出来。我见他似乎有急事,模样很可怜,就助他从后院翻墙入内。没想到这么巧,他寻人寻到你房里去了。”

张琳琅苦笑道:“真巧啊。说实话,那少年的哥哥很伟大,天生目不能视却舍弃尊严入得月楼卖笑,辛苦赚钱只为了给母亲治病供弟弟读书。我打算为他赎身。”

萧纯惊道:“你真的要赎一个小guan?”

张琳琅不以为然道:“不可以么?”

萧纯愣了一下,轻轻叹了一口气,语气平静下来,喃喃道:“你究竟喜欢怎样的男人呢?先是有姜梓轩,现在又赎个小guan出来,对英王殿下恐怕你的感情也不仅仅是君臣之谊那么纯粹?我在你心里能排第几呢,如果我没有主动出现在你面前,你会否再不想我呢?”

张琳琅抿了抿嘴唇,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或者解释。萧纯与她有肌肤之亲夫妻之实,不过两人早有协议互不纠缠,何况萧纯那种文武双全一表人才的完美男人,岂是她这种贪慕虚荣的凡俗女子能配得上的?她喜欢他,将他排在心中第一的位置,却从不敢想得到更多,害怕一旦自己太贪心,打破了微妙的平衡,他就会真的消失不见。

张琳琅也琢磨过萧纯会留下来照顾她的动机,自己从不在萧纯面前遮掩对别的男子的好感态度,萧纯也从不曾表达任何指责不满,毫无男人对喜爱的女人的独占欲。这是否说明萧纯对她的眷恋,未必是真爱,顶多是一种好奇而已呢。当萧纯玩腻了,或者一旦她先把持不住沦入了他营造的爱意假象中,一切美好就都结束了呢?

思前想后,张琳琅仍是顾虑重重,小声道:“我可不可以现在不回答这个问题?你会因为这件事情讨厌我离开我么?”

萧纯淡淡笑了,星光一样明亮的眼眸痴痴望着张琳琅,用一种玩笑一样的语气道:“任师祖曾经说过,爱一个人就要爱这个人的全部。我想,我已经爱上你了,不管你是否喜欢我,不管你是怎样的人,我都不想离开你。”

张琳琅惊喜交加,可是眨眼间又冷静下来,穿越前爱的死去活来最终被抛弃,为情所伤的心隐隐作痛。男人真的会爱一个女人爱那么久那么深愿意包容一切么?当他们口口声声深情表白的时候,是不是只想拐带女人上床根本没有其他念头呢?傻子才信萧纯现在说的这些,她摆出毫不在意的样子调侃道:“你就知道我好欺负,拿我寻开心,差点就上当了。”

萧纯避开张琳琅的视线,似乎是带出一声微弱地几不可闻的叹息,转过身朗声道:“总之你开心就好。别磨蹭了,赶紧回家吧。”

杜文秀和柔儿早听英王府的人说了,英王会在近日回到雍都。英王回来,张玉自然也就回来了。三个月的分别对于她们来说,实在是寂寞难熬。她们两人日思夜盼,卧寝不实,紧张中带着兴奋,兴奋中又带着期盼。

今日天光还没有放亮,文秀却再也睡不着了。

柔儿因为习武起得早,两个人此时都醒着,轻声聊天。夫君不在家的日子里,文秀让柔儿搬到东屋陪她一起睡,两人感情日渐亲密,无话不谈。

文秀说道:“柔儿,你说夫君何时回来呢?算算日子也就今明两天该到了,咱们要不要提前准备什么?”

柔儿心中对张玉早存了别样的情感,亦如文秀一样挂念,她说道:“要不等天亮了,我再回王府问问。他们那边应该知道更确切的消息。”

文秀道:“也不知怎么了,我的心跳得厉害,感觉夫君已经进城了。”

“夫人许是太思念老爷了。”

两人正说话间,就听到院子里有动静。

萧纯把张琳琅送到家里,并没有接受张琳琅再三挽留,而是洒脱离去。

张琳琅半夜回家,不敢惊动文秀他们,决定翻墙而入。以她的轻功如果稍加注意绝对弄不出声响,可惜她心情也是复杂紧张,没注意脚下,碰倒了一个花盆。

这花盆还算结实没有破碎,可是屋子里的文秀和柔儿却紧张起来。

柔儿从枕下翻出匕首,镇定道:“夫人莫怕,有柔儿在,寻常的小贼绝对讨不到好处。”

文秀对柔儿的武功很信任。她把酣睡的弟弟搂在怀中,静静躺在炕上,全身紧绷戒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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