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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狐狸,你别怕。 ”宫千缈看着它的腿已经取出来了,跪在它的面前捏住被咬的地方使劲儿地往外挤血。白斩月想她是为了帮它把有毒的血挤出来,当下咬着牙哼都不哼一声。血水颜色慢慢地正常,宫千缈才松了一口气跑到附近的找了点止血的草药揉烂了敷在伤口处。

第二卷 第34节:如此温情

乌铜黑蛇的毒有一种奇特忄生,中毒的人起先会没有半点反应,但是三个时辰之后毒发时人会看到一种幻景,一种珠玉绕身纸醉金迷的奢华。然后在那种迷醉之中慢慢地沉沦,最后死去,所以乌铜黑蛇之毒也叫温金之幻。

而中了乌铜黑蛇的毒之后只要及时地挤出毒血,服用一些解毒的汤药就能安然无事。宫千缈自然是不懂这些的,但她知道一般中了蛇毒的人都会想尽办法把毒血挤出来。现代人都是去打抗毒蛇的血清,想来用挤的这个方法只能是急救或是医疗条件落后条件下。

白斩月被乌铜黑蛇这么一咬,又被宫千缈挤了很多血出来身子虚虚的,早没有了力气只能软软地趴着。哎,这年头英雄不好当。他以为弄死一条蛇没什么问题的,熟知阴沟里面翻了船反被蛇给咬一口。

宫千缈手颤抖着摸抚着它带血的皮毛,像是母亲抚摸自己的孩子那样细致而温柔。酸胀的眼睛快要忍不住地落下泪来,连心都抽搐了。她本就是一个看不得血腥的人,让她看见这样的场面怎么不让她难受?

“小狐狸,有我在不会让你死的。”

她紧咬着唇,不顾它满身的血抱着就往秀芳家里跑。

白斩月张开嘴,很想告诉她自己没事。可又害怕她被自己吓到了,只能躺在她的怀里看着她急冲冲地奔跑。

它明明很讨厌这个女人的,讨厌她的坏脾气,讨厌她看不起它是一只狐狸,讨厌她说它是畜生……可当她要落泪的时候,它的心会酸酸的,会不忍心看到她这样。看到她为自己而难过,它会不由自主地跟着一种奇怪的感觉沉沦。说不清那是什么,总之那是一种它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新奇的感受。

当过狐狸当过人,它自认为懂得已经很多了。遇到她之后才发现,它太肤浅了。从来没有人能够那么轻易地调动它的情绪,哪怕是寻姬都没有。

在寻姬甚至认识它的人眼中,白斩月就是一个长得英俊潇洒,喜欢寻欢作乐的狐仙。女人于它不过是玩物一件,他从不轻易动怒,连生气都极少。也不知道上辈子是不是欠了宫千缈什么,这辈子一遇到她就出问题。

不过心里却又那么丝丝的庆幸,似乎在它的内心深处,它还是愿意遇上她的。毕竟,那个女人只是有点可爱中带点小可恶而并不是可恨。

“小狐狸,别怕啊,马上就到了。”宫千缈心里着急,可是到秀芳家的路还有一段距离。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居然会这么在意一只曾经跟自己过意不去的狐狸的生死。心里急啊盼啊地想找个翅膀飞回去,怎奈她越是着急就越觉得路很长。

要是回去迟了它毒发生亡怎么办?要是还来不及回去就死在半路上了怎么办?

想着想着,眼泪就跟崩堤似地争先恐后地涌出来。啪啦啪啦,全数落在它的头上。

“缈缈,我死不了。”白斩月在心里嘀咕了一声,迷人的眼睛委屈地瞅着她。不能开口说话,真是憋屈极了。

不就是被蛇咬了一口吗,它什么时候那样不堪一击了?

第二卷 第35节:伺候伤患

秀芳看见宫千缈抱着满身是血的白斩月回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吓了一跳。她也不知道这一人一狐出了怎样的状况,不论是大的还是小的都浑身血淋淋的。

“大姐,你快点帮我找点止血然后消炎的药草来。对了,还有干净的纱布以及热水。”宫千缈把它放在吃饭的桌子上,连脸上的汗珠都来不及抹就转身回房去找剪刀去了。秀芳想问她受伤没有,但看她那么关心那个狐狸的伤也就没多问,赶紧地去准备了。

她在房里翻箱倒柜地找了好久,终于找到了一把刺绣缝补用的剪刀。拿着出来时白斩月还乖乖地趴在那里一动不动,宫千缈轻轻地抬起它受伤的后腿,咔嚓一声轻响剪了他一大撮狐狸毛下来。

呀,干嘛剪它的毛?白斩月心疼地看着自己的腿上已经露出了一片肉来,腿一动就想跑开。宫千缈似乎预感到它的动作,左手轻轻地摸着它的头,柔声道:

“小狐狸乖,别乱动哦。等下包扎了伤口就不痛了,乖乖的别动。”

以前听人说过,受伤的小动物最容易发怒和攻击人。她也不知道这只狐狸会不会发起火来咬她一口,只是从心里希望可以用这样的方式来安抚它的情绪。

她的话很温柔,这是他们遇见以来她第一次用这么柔软的语气对它说话。白斩月当下也不动了,任由她剪去伤口出的毛。秀芳也送来了新鲜的药草,宫千缈把它们捣烂了敷在它的伤口上又用棉布包扎好。

秀芳站在一边,问道:“宫姑娘,你又没有受伤啊?别只顾着照顾它,你自己也要当心啊。”

“大姐,我没事的。我身体很好的,这次是小狐狸救了我呢。”想起那条蛇她就心有余悸,不过幸好他们都没事。“大姐,热水好了没有。我要给它洗洗身子,不然我害怕会感染到它的伤口。”

白斩月闷闷地想若是哪一天到了赤眉山他一定端了乌铜黑蛇的老窝,免得让它们又去为祸人间。哼,惹到了它狐狸上仙是必须受到惩罚滴!

秀芳嗔道:“瞧你都什么样子了还只顾及着它,我可记得是谁说以后看见这只狐狸就要抽它的筋拨它的皮的。现在又开始紧张它了,算是怎么回事?”

“好啦好啦,赶紧去啦。这只狐狸身上的血的味道好难闻啊,我是怕熏着婆婆了。”宫千缈被她说得有些不好意思,又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干脆把秀芳娘搬出来把秀芳推了出去。

好哇好哇,它有那么可恶吗?居然让她想到要用那样残忍的方式来对待它!某狐狸一颗狐狸心气鼓鼓地瞪着脸色绯红的宫千缈,俨然已经忘了当初是谁用法术使煮熟的鸡飞起来袭击她的。

宫千缈一直站在门口,看到秀芳端水进来立马接过手来放在桌上,拿起帕子为满身是血的白斩月开始洗身子。只要有血的地方她一点都不放过,挨着挨着地洗了个遍。

白斩月起先没在意什么,只当是她把它当成一个病人来照顾。可是后来她居然摸遍了它全身,白斩月第一次感觉被一个女人这样触摸是那样地浑身不自在。想要逃开却被宫千缈死死地按在水盆边上,挣扎了半天都于事无补。

这样的感觉,似乎很像是它被强迫了。

而宫千缈却没有那么多的花花肠子想要吃一个狐狸的豆腐,本着伺候伤患的精神,她一丝不苟地把白斩月洗了个干干净净。

第二卷 第36节:喂药

打理好了白斩月的事情,秀芳替她找了件衣服换上。她来的时候身上只穿了这么一套,秀芳便好心地把自己的新衣给她暂时替换。因为她的那套衣裙已经染血,她不得不把它给洗了。

幸好中午的太阳足够好,到了下午的时候她已经把衣裙收起来了。紫裙神秘魅惑翩然如新,干干爽爽的还有阳光的味道。

“宫姑娘,你要的东西准备好了。”秀芳温和地在门口伸手招呼她。

宫千缈哦了一声,走到晒草药的簸箕旁一把捞起在里面睡觉的白斩月就往屋里去。

白斩月睡眼惺忪,两只眼睛晕乎乎地看眼宫千缈。她怎么在笑啊?它一时觉得大事不妙,又想起先前她摸了它全身的事情,顷刻间睡意全无就想跑开。

“你要是再乱动的话我就把你全身的毛都剪光了让你变成一只秃狐狸!”宫千缈边警告边纳闷,这狐狸现在见了她就跟见鬼一样拔腿就想跑。她也想不起来自己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让连她都敢戏弄的白斩月会怕了她。

白斩月打了个冷颤,他还真怕她把自己剪成秃毛狐狸。到时候别说出门了,它羞都羞死了。它在心里安慰自个儿:算了,看看她要干什么吧。

“这个,我熬好了放过一段时间了,温度刚好。”秀芳把一碗药汁推到她面前,宫千缈伸出一个手指放到药碗里,果然温度刚好。顺手端起来对着白斩月盈盈一笑,下一秒就将药碗对准了它的嘴直接给它灌药。

啊,要死了!要死了!白斩月奋不顾身地挣扎,越来越剧烈了。宫千缈才不管三七二十一,碗口一倾整碗药汁大半倒进了它的嘴里。

哇唔,好苦啊!它第一次被人这样灌药,有部分药汁还倒进了它的气管弄得它极为不舒服。白斩月什么都不想了,拖着受伤的腿跑到一边警惕地看着她。

宫千缈莫名其妙地看了它一眼,慢吞吞地将药碗放下。

有谁能告诉她,这是狐狸怎么了?

秀芳叹了一口气,笑道:“宫姑娘,你也别在意。这个小狐狸可能是被蛇咬了吓怕了,你温柔点别弄疼了它就好。”

“好,我知道了。”斜眼一瞟,白斩月后身高起,大有她一过来它就马上奔逃的意思。 宫千缈嘴角抽了抽,对着秀芳又道:“大姐,我明天就走了,这些天多亏你的照顾了。喏,我这里有一张银票,算是我的一点心意,你收下吧。”

“哎呀,这怎么行?使不得使不得啊!”宫千缈一把银票递过去,秀芳就连忙地推开,严肃地说道:“当初救你是因为看你们夫妻受了那样的磨难,心中不忍你死去。后来留你在这里休养亦是因为看着你这般可爱,心想着好人做到底的。你现在拿钱给我不是就说我是为了钱才收留你的吗?”

“不,不是的,我只是想报答你的。”宫千缈急于辩解,幸亏她之前把银票分成很多份收在不同的地方,不然她一点盘缠都没有了。给秀芳银票也是出于她的报恩,而现在秀芳不肯收下她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秀芳稍缓了下脸色,拉着她的手说道:“只好你好好的就行了。你明天要上路,今晚赶紧睡。我把热水烧好了,赶快去洗澡休息。”

心头很是感动地看看秀芳,忽地伸出手抱了抱她,喃喃道:“大姐,总有一天,我会报答你的。”

呵呵,秀芳先是愣住然后又笑了,拍着她的后背没说话。

第二卷 第37节:看美女洗澡

凉风习习,蝉儿在白天叫够了,终于歇了嗓子。倒是田间地头的那些青蛙还呱呱地叫个不停,夜风中夹带着泥土和青草混合的香味从窗户里飘进来。宫千缈趴在窗台上看了一会儿,放下撑杆关了窗。

桶里的水没那么烫了,一边动手脱衣裙,一边在回想着今天白天发生的事情。小的时候她在农村里生活过一些日子,记得老人们说一个人走荒路的时候要拿一根棍子打草惊蛇。她今天打了草也惊了蛇,唯一想不清楚的就是为什么那条黑蛇会在她背后出现。

起先她想可能是白斩月遇上了蛇,恰好在她身后斗了起来。可仔细一想又觉得有错漏,要真是白斩月遇上黑蛇的,它们缠斗的时候她应该很容易就发现了。想来,她觉得有一个可能是最有可能的,那就是黑蛇的目标是她。

水漫过胸口,一种压迫感瞬间袭来。宫千缈心烦意乱地搓着肩膀,浑身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她这辈子最害怕的东西莫过于那些身体软软绵绵的动物,要是下一次还有一条那样的蛇来攻击她该怎么办?

屋外,白斩月两只前爪趴在门边想推开门进去,可任凭它怎么推都推不动。它恼火了,只听到里面有水声也不知道宫千缈在里面干什么。仰着头,它考虑着要怎么进去。它习惯有人气的地方,可不想在房顶上或者是哪个旮旯里蜷着过一夜。再说了,它现在是伤残狐狸,需要悉心照料的。

嗯,大门进不去只好走偏门。白斩月转到宫千缈的屋外,轻轻一跃就落在了她的窗台上。狐狸脑袋往里面一挤,顺顺当当地进去跳在梳妆台上。幸好她没有关死窗户,不然它就要露宿野外了。

嘣地一个脆响,窗子撞击窗楞摇晃了几下。宫千缈木然地看了一眼,又看见拖着伤进来的白斩月,什么话都没说继续搓着肩膀。白皙的皮肤上片片红痕,好像她一点都没有看在眼里。

白斩月心里咯噔一下,这个丫头是不是没看见它在这里啊,居然还能那么若无其事地洗澡。如果说宫千缈没有把它当成一个男人来看待,那最少它还是一只公狐狸吧。她这样仿若无人的做法,是不是太……

哗哗哗,水声发响,一双洁白的玉足踩上紫色的绣鞋,缓步移向床边。

全身狐狸血滚烫到可以把生肉都烫熟了,那双流转的桃花眼目光灼灼地射了过去。

白斩月目瞪口呆地看着她把自己擦干净之后就一丝不挂地钻进了被窝里,虽说这样的事情不是第一次了,可是她怎么也不想想这里还有它的存在!

这边,胡思乱想了半天的宫千缈终于发现白斩月呆愣的狐狸眼。两双眼睛大眼看着小眼,宫千缈破天荒地说了句:“知不知道啊,裸睡有益与身体健康!”

话一说出口,宫千缈恨不得剪了自己的舌头!

真是个猪啊!对着一只狐狸说裸睡有益与身体健康?娘的,绝对是脑子秀逗了!

第二卷 第38节:狐诱

屋里,油灯忽暗忽明。灯火跳跃的地方,一身的雪白反射着银色的暗光,让人产生了一个错觉,那里放着一堆银子而不是一堆雪。

白斩月抱了抱爪子,心里头暗想她说的那个“裸睡有益身体健康”。奇怪啊,这是什么理论啊,简直是闻所未闻。

“小狐狸,马上给我出去。”宫千缈低喝一声,一把拉过被子把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小脸上泛起可疑的红晕来。娘的,这年头到底怎的回事?她一天到晚不是出洋相就是被耍弄,而每一次都跟眼前的这只狐狸有关。

她悲愤她羞愤,什么愤都齐了!为毛会这样?她一直都是很善良的啊!

缈缈,缈缈,缈缈……白斩月在心里不停地重复着她的名字,想着想着,一跃便跃到床上落在她的眼前。茸茸的毛扫过她裸露在外面的手臂,宫千缈不可抑制地全身有种轻轻的颤抖。不是害怕的颤抖,而是一种带着异样情愫的忐忑。

似有那么一抹期待,又有那么点点的害怕。它黑色的眼眸中好像有个光环在晕染眼珠的色彩,慢慢地将其变得浅淡变成一种比它皮毛还要引人沉沦的银红色。

啊,宫千缈看得一惊迅速地转过神背着脸去不看它。心儿蹦蹦直跳,气息粗而快地吐出。耳根子更是又红又烫,活像是从蒸笼里出来的蒸包。

“快……快出去……”她咬着唇,说得断断续续的。她该怎么办?这样是不是算她被一直狐狸被诱惑了。诱惑!诱惑!狐狸的诱惑!

宫千缈紧张地等了一会儿,半天都没有动静。悄悄地扭头一看,白斩月已经不在刚才的那个地方了。呼呼,紧绷的心一下子落了下去,好舒畅。全身紧绷的肌肉渐渐地放松,左手往床边一搭,平躺在床上。

真是的,下一次一定要关好门窗!宫千缈暗暗地恼了恼自己,拉了下被子打算睡觉。

眼皮还没有合拢,左腿边感觉到了有毛茸茸的东西在扫过。用手一摸,居然摸到两只绒绒的长耳朵。宫千缈顿时大脑缺氧,手臂僵着动都都不了。

她要是没猜错的话,那只臭狐狸一定钻进了她的被窝。宫千缈霎时间连想死的心都有了,上两次被狐狸舌舔,这一次让它堂而皇之地贴身靠近。

啊啊啊啊啊啊啊!她要崩溃了!

忽然,白斩月从被子里半钻出,窝在她的肩头。银红色的眼眸一转,怔怔地看着她火辣红烫表情丰富的脸蛋。

宫千缈呆着,眼睛里只有那只银红色眼珠的狐狸。她……她看错了吗?它的眼睛是银红色的?

下一刻,白斩月埋下了狐狸头,靠着她的下颌眯上了眼。她身上的味道很香,那似乎还有帝女之桑的味道。

“缈缈,睡吧。”耳朵传来一个低低的男人声音,宫千缈眼睛一闭随着那个声音沉寂。

第二卷 第39节:别扭

“喔喔握……”屋后传来一声声公鸡打鸣的声音。

宫千缈一下子从床上弹起来,胸前的被子滑下正好露出胸前大好的春光。警惕地打量了四周一下,并没有其他人。一手抓起被子一边挪到床边把衣架上的裙子穿好,由于太过于惊慌而导致两只绣鞋穿反了。

手忙脚乱地穿戴好,她有点气喘吁吁。坐在床边,眼角瞥到枕头的地方,脑海里闪过一幕幕令人匪夷所思的画面。

银红色的眼眸,银红色的眼眸,她好像看到了?脑子有点沉沉的,像是睡过头了。可现在时辰赦嗌纾她昨晚睡得也不是很迟怎么会觉得像是睡迟了呢?

“咚咚。”外面传来两声敲门声,宫千缈听得心里一惊,想站起来又没有力气动。

秀芳站在门口,狐疑了半天,她还没有醒吗?

“宫姑娘,你起来没有啊?我准备了早点,你起来吃点好去沙河镇。”

噢,是秀芳。宫千缈松了一口气,有气无力地走过去打开门。秀芳见她那个样子不禁关切地问道:“你看起来不是很好,没休息好?”

宫千缈摇摇头,朝她笑笑没事。秀芳本想还要问点什么的,宫千缈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什么都心不在焉的。打水洗脸之后回到饭桌上吃饭,白斩月正趴在一张矮凳上打盹儿。雪白的狐狸毛泛着银色的光芒,睡得慵懒而娇憨。

有点无力地避开它,宫千缈上了桌之后就胡乱地将饭菜往嘴里塞。秀芳大感诧异,想问她话的时候宫千缈突然地抬起头对她笑了笑,说道:“大姐,你帮我找个篮子还有找块布来吧。”

“干……干什么?”秀芳被她的跳跃忄生思维给弄懵了,停下手里的动作问起来。

“呵呵,反正有用。”她干笑了两声,又埋头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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