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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拔凉拔凉的。 什么时候天黑的啊,要是遇到野兽就麻烦了。她想坐起来找个地方生点火,可这身体是在是动不了。

身上冷得发晕,而且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试了几次之后她只好放弃了,她只是个普通人,没有超能力。身子朝着背后的狐狸靠了靠,它身上倒是满暖和的,就是血味太重。

宫千缈哑这嗓子有气无力地说道:“死狐狸,记着以后不能随便地伤害自己。你刚才朝着洞壁撞的时候差点就吓死我了,要是以后还敢吓我我一定扒了你的皮做衣裳。”

虽是恶狠狠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到它的耳朵里却又是另外一回事。它就知道她是刀子嘴豆腐心,肯定是被自己吓到了,也是为它担心极了。心头升起股股的暖意,在全身的飞快地流转。九条尾巴往前面一弯,轻轻地搭在了她的身上。

这个丫头,明明都受了重伤还逞强教训它,真是个脾气大的孩子呢。狐狸血色的眼眸里渐渐地褪去那嗜杀的血色,转而变成了绚烂的银红色。明澈的银红眼瞳偷偷地注视着她,却发现她不知在什么时候闭上眼睛睡去了。

那粉嫩嫩的舌头触到她脸上的肌肤,她突然地喊了句:“……不要……永不离弃。”

狐狸一怔,继而温柔地靠着她的头,暗暗地发誓道:缈缈,只要我白斩月活在人世一刻决不再爱他人,与你永不离弃!

慢慢地合上眼帘,黑暗中那一团银色闪着耀眼的银光。全身上下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褪去动物的皮毛,显露出人体的构造来……

第十五卷 第293节:暧昧的姿势

大地初见晨曦,露珠在花头叶尖摇曳生姿。阳光射穿了厚重的树枝覆盖的地面,昭示着这一天又将是烈日当头的大晴天。

这一晚宫千缈睡得很不舒服,因为身上的伤时不时地牵扯到她敏感的神经,哪怕是在睡梦中依然会感觉到森森的疼痛。迷迷糊糊地睡到早晨,眼眸好像感应到外面射进来的强烈光线,想要睁眼的时候下巴上狠狠地痛了一下,紧接着便传来了嗡嗡嗡的声音。

“该死的蚊子!”这声音她太熟悉了,经过了那么多次的野外露宿,她对蚊子大哥的熟悉程度比对自己都还要深。一下拉开眼帘就想朝着下巴拍过去的,谁知道手还没动她就疼得倒抽了几口冷气。

瞪着眼看着下巴上还在吸血的蚊子,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声,鼻腔里猛然窜出一股强烈的气流来,喝足了血的蚊子立马扇着翅膀飞走了。

宫千缈愤怒地鼓着眼睛,要不是因为自己的手出问题了早就一巴掌拍得它回去见祖宗了。怨怒地瞪了飞走的蚊子两眼,低头却瞥见自己的肩膀上落下了两缕银色的发丝。

自己的头发变白了?宫千缈大惑不解地扭头看了眼自己的身后,一张绝丽的容颜赫然出现在她的瞳孔里。银色的发丝低垂,狭长的眼眸银色的眼睫,瓷白的肌肤上一双唇儿无比的忄生感。

他此时正紧闭着眼眸,一只胳膊正环在她的腰上。宫千缈往下一看,脑子顿时缺氧。天,这个人居然未着寸缕,全身上下光溜溜的!

她死死地盯着他看了半天回不过神来,只觉得眼前一团白花花的东西。过了一会儿,肩上脱臼的地方又痛了她才回神来。刹时热血上涌,一早上起来就看到这样令人喷血的一幕果然有害健康。

飞快地别过脸去,却在这时听到那人发出声音来了。

“缈缈,缈缈……”

宫千缈再次地一愣,难道他是白斩月?悄悄地转过头来,正对上他拉开的银红眼眸。看着她回头来,他也是很惊诧,下意识地喊了声:“缈缈。”

“白——斩——月!”她瞪大了眼,脑子迟钝地喊了句。呆呆地看着他裸露的全身,再次无话可说。

“别动,我先给你疗伤。”白斩月可疑地红了脸,双手轻轻地转过她的脸看向前方,身子盘腿做好欲为她接上受伤的手臂和身上各处。

“白斩月,我……”她想问他为什么会在这里,话才刚说出口就被他给打断了。

他闭上双眼凝结力量,道:“疗伤最忌分心,乖,你给乱想,先把伤治好了再说。”

宫千缈觉得他说话的口气像是在哄小孩儿似的,不过为了自己的伤快些好她还是愿意配合他的。白斩月已经将她的身子扶正,她也用不着担心什么。放松了全身,好让他疗伤。试试在百度搜索“比奇”,就能找到我们!

第十五卷 第294节:已经放不开1

他的手掌掌心柔和,手掌拂过的地方带出一抹温暖,如水流般地朝着她受伤的手臂上游走。脱落的骨头好像被轻轻地移动了,身上只是有些酸麻却并未感到有一丝的痛苦。

身上暖了,伤处不痛了,头也不晕了。她试着动动手,手腕和手指居然都能够活动自如了。宫千缈咧开嘴一笑,想转转胳膊的,后面的白斩月连忙喊了声别动她才乖乖地挺直腰杆。

半个时辰之后,白斩月气喘吁吁地收了功,擦了擦满头的汗水,皱着眉轻声道:“缈缈,差不多已经好了,看看还有什么地方是痛的。”

他灵力恢复不到六层就给她长时间的疗伤,浪费了不少的力量。看来真的该找个时间好好地休息一下等身体完全恢复才行,不然拖下去指不定弄出什么毛病呢。

宫千缈很小心地抱着手臂转了两圈,果然是好多了,就是碰到关节的地方有些酸痛而已。她别过脸去,白斩月整张脸都苍白无血,脸容上多了几分憔悴。

几许山风吹进来,他额前的发丝乱雪般在眼前晃荡。两眉微微地蹙着,一双手无力地垂在地上,像是被抽尽了所有的力气。

他虽然在笑着,但是在她眼里又显得很勉强。有些心疼地伸过手,拇指擦过他的脸颊,宫千缈很是担忧地问道:“白斩月,你没事吧?我看你很累的样子,是不是觉得精神很差?”

“你——”

转瞬而逝的诧异之后,斜挑着眼眸深情款款地握着她放在自己脸上的手,头往下埋在她的手心里轻轻地一吻。银色的发丝覆盖了他的脸,那卷翘的银色眼睫如一把密密的小刷子一样在她的手心一刷。酥酥痒痒的触觉在手心里扩散,连带着敏感的神经末梢都被这种酥痒所感染了,让她不由地浑身一热。

往下一看那优美的身体曲线在眼前一览无余,甚至是……

冲冲忙忙地伸回手,转过脸来慌忙拉住自己被撕得七七八八的上衣遮挡住胸前暴露的春光,红着脸结结巴巴地说道:“那个……白斩月你先把衣裳穿上。”

她不是有意偷窥的,谁叫他衣服都不穿呢?想到这儿,宫千缈突然疑惑了,白斩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一丝不挂的?好像她是来找狐狸的吧,可怎么好像没有见着狐狸的影子呢?

“缈缈,我没有力气了,刚才疗伤的时候虚耗过多,你帮我穿衣好不好?”背后的白斩月忽然地伸手从背后抱住了她的腰,下巴抵着她的肩窝闭着眼就闻起她身上的味道来。

第十五卷 第295节:已经放不开2

指尖微垂落到她的手背上,背后的男子邪魅而慵懒地笑了笑,在她的肩窝里又钻了钻找一个合适的地方继续眯着眼。她的身上还有着那种清新淡甜的帝女之桑的味道,那一种让他迷恋而又沉醉的味道。虽然身上还带着血腥味,可也阻止不了那股香味对他的吸引力,他甚至觉得有着带着血味的帝女之桑的味道更加地与众不同。

她每一次的出现好似在意料之外却又在情理之中,像是在无形之中有只看不见的手在为他们牵线搭桥似的。

他不安分地扭了扭头,唇角有意无意地擦过她的脖颈,舔食了她已经凝固的血渍。宫千缈眼眸一颤,飞快地在破衣上打了解免得自己破烂的衣裳不注意地就滑落下来,着急地问到:“白斩月,你的衣裳在哪儿,我帮你拿过来你自己换吧。”

开玩笑,她一个大姑娘的给一个裸男穿衣,真当她脸皮像白斩月那样厚得像城墙拐弯啊!她不是没见过裸/体,只是没有见过这么好的真人版的身体,心里难免的又慌又乱。

再说了这个白斩月老是用那种腻歪的强调跟她说话,害得她不止一次地被他的美色所迷,要是这次再出现这样的状况她干脆就滚回姥姥家算了。

“唔,就在你的手边。”白斩月连眼睛都没有睁开一下,嘴边噙着高深莫测的笑意。孩子般撒娇地靠紧了她,却又很无赖地轻轻啃着她裸露在外肩胛上的清透肌肤。那感觉就像是被刚出生的小婴儿给咬了,不痛可却麻麻痒痒的,让她身体的温度陡然升高。

被他那么一弄,再看见他那迷人的容颜和懒散不羁的神情,宫千缈觉得自己都快要崩溃了。她是否真的欠过他什么,老是逃不脱这个男人的美色诱惑!

哭丧着一张脸弯腰想要把放在左手旁的银色袍子拿过来,但又发现这个男人居然把身体全部的重量都靠在她的背上。 回头瞪了他一眼,可某个男人只是虚开一条眼缝一点都不在意,反而对她回以盈盈一笑。银色眼睫如清风流火扫过,银红眼眸似刹然间开放的花朵,在眼艳阳天中赤/裸/裸地蛊惑着人心。

宫千缈被他那一笑慌了神,感觉自己又被诱惑了,狠狠地瞪了他两眼。心忖道:汗——伪娘!

“喂,给你。”要是再看下去她可指不定自己会不会做出什么丢脸的事情来,伸长了手把那叠放整齐的袍子拿过来反手往他头上一丢,别扭地看着山洞的出口。

“缈缈,我都没力气了,你要我怎么自己穿啊?”白斩月委委屈屈地朝着她的脸上又蹭了蹭,嘟着嘴跟个受气的小媳妇儿一样低眉顺眼地瞅着她,好像害怕她一时生气就把自己给扔了一样。

第十五卷 第296节:已经放不开3

“白斩月,你别过分了!”宫千缈磨牙,愤愤不平地怒视着他。可只要她眼神越凶,白斩月的表情就越是委屈越是可怜,好似她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做了令他痛不欲生的事情一样。

她瞪他一眼,白斩月瘪着嘴都快要哭出来了,可怜巴巴地蹭着她的下巴说道:“缈缈,你就看在我救你一命的份上可怜可怜我好吗?你瞧我这身子软得跟泥一样,真的没法动了才找你的。你是个善良的好姑娘,一定不会见死不救的对不对?”

宫千缈俏脸一黑,索忄生地别过头不去看他。这个人从来都是抓住那么蜘蛛丝点儿的机会像女人一样磨叽打趣她,她今天就不帮他穿了看他能怎么样!她倔脾气一上来直接无视掉他楚楚动人的小模样,心里头暗暗地打猜他接下来会怎么办。

“缈缈——”某个男人决定死缠烂打,厚颜无耻地嗲了一声。

呃,宫千缈当即两眼发直,身上更是寒毛倒立了一片又一片。

唔,要是把沾了血的地方洗干净,她想那个地方应该是皮都皱了一层才是。她真的是第一次听见男人发嗲,而且还是个长得像人妖祸国殃民的男人!她发誓,她真是快要被这个男人征服了。如斯强悍的媚功若是只用在她身上就太大材小用了!

宫千缈忍着心里别扭和对他的刮目相看,一字一言说道:“白斩月,你绝对是一个极品小受!我见过的男人之中,绝对没有人能超越你!”

她说得很郑重,跟对他有几分钦佩的样子。白斩月隐约觉得这个词不怎么好,目光在她身上兜转,凉凉道:“我怎么觉得你像是在损我啊?”

我本来就是在损你!

宫千缈无比得意地扬了扬眉,笑道:“我知道你不懂那个词是什么意思,当然我也不会主动跟你解释。如果你够聪明的话就自己想想,说不定到了哪一天不用我说你都明白了是什么意思。”

“你现在不跟我说?”看她的笑他就明白了,这鬼丫头肯定在胡乱地编排他。她不说是吗?他有的是办法。白斩月忽然地眨眨眼,翻腾的水汽在眼眶里氤氲开去,一霎之间那对如宝石般绚烂的银红眼瞳顿时染上了雾气。

“缈缈,你真的你想帮我了吗?你知不知道在很多年前,因为我喝醉了被一个男人剥光了,差点就失/身了。那是我一辈子的阴霾,只要看见自己没穿衣服就会想到那个男人猥琐的面孔,每晚自己都害怕一个人睡——”

宫千缈冷哼,嘴上不饶人地说道:“当我是傻子啊,你一个神仙还会有人对你动手动脚?再说了你不会防抗吗?随便一伸手就能把人扇到十万八千里去了。”

第十五卷 第297节:已经放不开4

“我现在是一个神仙,可是在那一年我才刚刚修道连根基都不稳。而那个对我施暴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我师父的师弟。”说罢,白斩月一脸悲愤地望了望洞口,埋下头在她的肩上轻声地呜咽起来。

宫千缈心头一颤,眼睫微微地扇动——

“我那个时候怕极了,对着门大喊大叫,结果他却把我关进了一个黑屋里。我看着外面的光线一点点地暗下去,鼻子里问道满屋子熏人的酒臭气。那个男人赤裸着身子朝我扑过来,一把就把我……”

“别说了,别说了。”宫千缈扭转了身子紧紧地抱着他的头,温柔地安慰道:“不要怕,这里没有黑屋里没有喝醉的男人。你等着,我马上帮你穿衣裳。”

他说话的语气好似低声地抽泣,颇有往事不堪回首的意思。消瘦的身子在银色下颤抖,双手很用劲儿地抱紧了她。她眼光随便一落,感觉自己很下流地把白斩月全身都扫遍了。很不要脸,好像跟他说的那个猥琐大叔一样无耻。

狠狠地闭了闭眼,抓起地上的衣袍深深地呼吸一下,摸索着找到衣袍的领口,拍拍他的背,说道:“白斩月,你把手给我,不要再抱着我了。”

白斩月不情愿地哦了一声,腾出自己的左手给她,让她把手塞进了衣袖,侧过头看着她紧闭着的眼眸嗲声道:“缈缈,你闭着眼睛怎么给我穿衣裳啊?还是睁开眼睛吧,这样才能看得见我。”

“非——礼——勿——视!”

宫千缈几乎是咬着牙把这四个字给挤了出来,他要是再这么嗲几声她就要再次内伤了。一个大男人的干嘛学什么女孩子嗲声嗲气的,让她还以为自己回到了民国初年遇到的某些唱戏的男人,嗲得她耳朵难受却偏要忍受着。

“可是我也看过你光光的样子啊,你看回来也很公平。”耳朵旁的是白斩月一本正经的回答,他的语气里还有着疑惑的成分。“难道是我的身材不够好,缈缈是看不上?是我老了吗?可我一直都很注意保养的,不信你摸摸看很滑很嫩的……”

怕她不相信,白斩月居然捉住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嘴里喃喃不休道:“你瞧嘛,真的很滑对不对?”

风中凌乱,她要风中凌乱了!宫千缈悲愤欲绝,这个死人妖居然会这样消遣人!摸什么摸,还真是摸摸更健康吗?愤愤地在他肩上一扭,恶狠狠地警告,道:“你再胡说我就把你扔出去,让你被大叔再猥/亵猥/亵!”

“缈缈——”某个男人有些不甘心地叫了声。

“闭嘴!”宫千缈低喝一声,粗暴地拉起他另一只手胡乱地一塞,脸色铁青得跟生了锈的铁器一样。

第十五卷 第298节:已经放不开5

“好吧,我不说了。”女人还是乖巧的比较可爱,看到自己顺利地把她给惹毛了之后,某个男人只好屈服投降。眼睛在她紧闭着眼眸的脸上瞟过,嘴角上弯起一个弧度。

他的缈缈就是这样,样子看上去很凶但她人身善良,能带给人无限的宽慰与心灵的温暖。一如她刚才抱着他安慰他的样子。很小心,很温柔,让人抓住了就不想放手。她看起来很生气,但为他穿衣的时候动作却很轻,像是怕不小心弄疼了他。

“白斩月,是不是弄好了?”她记得好像已经把大概地为他套上了衣裳,现在应该不至于睁开眼又见他光光的样子吧。其实刚才闭着眼睛为他穿衣的时候心里老是打鼓,要是一不注意碰了不该碰的东西就麻烦了。

她再这么说也是个姑娘家,那样随便也不好。在现代的时候肯能会很普遍,可这毕竟是封建的古代,贞操观念很强。她也害怕被误会是那种风马蚤的女人,而且还是在一个美得令所有女人妒忌的男人面前。

刚才她还在想他们两个的样子真是搞笑,活像是《天龙八部》里的段誉和王语嫣在磨坊里换衣的那一幕。不过那个男人显然是没有王语嫣那么矜持,简直就是在像夫君邀宠的小妾。

“嗯,好像带子系错了。”白斩月低着头看着身上乱七八糟的衣带,抿着嘴想笑又笑不出来。果然啊,闭着眼睛是什么事都办不好的。

“真的?”嘴里这样问着,心里开始嘀咕了,他是不是又在找机会戏弄她啊?

“真的,你看看。”他按着她的肩膀站起来,一身银色的衣裳左拉右扣的,说不清有多狼狈。哎,这是他家缈缈的杰作啊!白斩月略略一想以后是不是要专门教教她怎么做,不然老是把衣服的带子系错。

宫千缈不信地拉开眼眸,眼睛朝着他眨了眨,噗地一声毫无形象地指着白斩月就笑了起来。真是太好玩了,以前见到的白斩月都是穿戴整齐风流倜傥的,而眼前的这个人简直就是像从难民窟里逃出来的。头发杂乱不说,穿得还不伦不类。

那瓷白的肌肤上爬上一丝红晕来,白斩月微恼地瞪了她那笑靥如花的脸蛋,最后转为无可奈何的笑意。他能怎么样,打她一顿?不,他舍不得的。赌气般地指着她,叫道:“你不能不负责任吧?”

“……”发笑的宫千缈诧然无声,嘴脸抽搐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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