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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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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你就好好地准备着做我的新娘吧。 ”白斩月抬起手,手掌在她身上一抹她裸/露的身体立马就着上了单衣。他笑嘻嘻地俯下头来,朝着她唇上深深地辗转几许。

她双眸一瞪,眉峰蹙在一起,像是在说他专制随便地替她做决定。白斩月才不管她那么多,放纵自己肆意地掠夺她口中的甘霖,两人唇齿交战了几下,她最终还是缴械投降任他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情。

之于自己喜欢的男人,他喜欢怎么都好,她愿意去迁就他。也许这就是爱上一个人之后会发生的变化吧,想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他支配想让他得到比自己更多的欢愉。他快乐了,自己也跟着开心了。她以前不懂,但是遇到了白斩月之后好像一下子明白了很多。为什么会有着死生挈阔与子成说之言,那是因为爱太深。没有经历过的人永远都不会懂得,爱有什么样的魔力。

两人在床上耳鬓厮磨着,外面突然传来一个少年的声音:“主人,该吃药了。”

“吃什么药?”宫千缈的反应比以前快了很多,几乎没给白斩月留下什么开口的机会。两只大眼瞪着他,好像在说你不说实话就把你踹下床似的。

“缈缈,没事的,我也受伤了也得吃药。”白斩月含糊其辞,手上麻利地将被子裹在她身上,整理下自己身上凌乱的衣袍就掀开了帷帐走出去。

他那样子明显就是敷衍她,宫千缈气鼓鼓地从床上坐起来,掀开被子就朝着外面走了出去。为了不让白斩月发现,她故意地放轻了脚步声。听见门的响动声,走到靠着门的处听到外面的说话声。

“主人,夫人已经苏醒来了您还是恢复真身吧。这样每日靠着药来维持人形还是会伤了身,能就夫人的除了你没别人,身体坏了到时候没有人能帮得了……”

“沉香,我做事自有分寸。记住,不要让夫人知道这件事。”

第6卷 第559节:复杂的事情(一)

白斩月故意地压低了声音就是怕屋里的宫千缈会听到他的话,到时候她肯定要追问个清楚。然而一个人最在意什么事情往往这些事就很容易发生,宫千缈躲在近处自然是听到了他们主仆的谈话。心里漫出巨大的震惊,这白斩月怎么会靠着药物来维持人形呢?他一个狐仙修行了那么千万年,若不是受了极重的伤又怎么会人形都不保呢?

看在自己昏迷的日子里还真的发生了不少的事情,不过很明显,白斩月不想她知道太多。她猜想白斩月是为了她好,但有的事情要是瞒着她也不是什么好事。宫千缈移动着步子坐在了靠近火盆的美人榻上,把可能发生的事情都在脑海里细想了一遍。

她记得那天在白斩月口中的洪荒古地醒来的时候他们分隔了很远,那时候白斩月就把真身都摔了出来,会不会是因为那一次的缘故?火盆里的炭火烧得哔哔啵啵发响,望着那一缕缕上升的轻烟,她的眉头也跟着皱得紧紧的。

又是一声轻响,白斩月小心地推门而入,看见坐在榻上只着了单衣的宫千缈,又是惊愕有些心疼地上前将她抱在怀里,道:“天这么冷的下床怎么不披一件衣裳?快,回到床上去躺着好好休息。”

抱着她的手隔着身上的单衣传来微微的凉意,宫千缈伸出手来抚着他冰凉的容颜,神色复杂道:“白斩月,你跟我说实话吧。你一定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我连自己只有半年命都接受得了还惧怕其他的么?不要再瞒我了,或许我还能帮到了你做些什么。”

“你听到了?”白斩月略微有吃惊,但很快就明白过来了。看来自己想瞒着她还真是瞒不住,看她一脸都是想知道的神情,他心里开始动摇想告诉她的。眉头一拧,他又后悔了不想说。他实在不想她在最后的日子里还每天过着战战兢兢的日子,他想把这个世界最美好的东西都留给她。

“你不说让我来说。”宫千缈轻声地在心里叹息着,果然跟她想的差不多。白斩月僵着脸没说话,只是用那双渲染了色彩的眼瞳看着她,再次觉得她已经不是初见的那个什么事情都率性而为的宫千缈了。

“你的灵力流失了,恢复得很慢采用药物来维持人形。之所以灵力会流失定是跟那个洪荒古地有关系,你虽不说但我亦能猜到几分。”

第6卷 第560节:复杂的事情(二)

“嗯,还有呢?”白斩月很是佩服她的观察和判断力,想听她继续说下去,她的聪慧到底是无人能及还是只有那几分而已。他发现自己是越来越喜欢她了,甚至觉得宫千缈是一个不输于他的角色。

宫千缈低头苦笑了一声,眼中酸涩,问道:“白斩月,你怎么会在我跟落绸成婚的那天去无尘宫,到底你是怎么先他一步找到我的?”有的事情她不愿意相信,一旦相信了就怕自己接受不了。

她看着白斩月那双迷人的眼瞳,曾经她也为之沉迷过。好美,美得不像是凡间该有的东西。白斩月扭转了头,放在她肩上的手都僵了手心里更是一层密密的汗水。心神发慌地转头来,两双眼瞳对视的瞬间,他在里面找到了一丝很明显的失望。她是在说对自己很失望吗?

“白斩月,我知道无论你做了什么都不曾想过要伤害我。我能原谅落绸,对你也一样。”她无力地往后一仰,闭上眼徐徐道:“白斩月,我累了,你抱我上床去休息吧。”

跟聪明人说话不用说得直白对方仍然能明白你的意思,有些话就这样点到为止即可。他们现在需要的是好好去爱对方,其余的都不重要。

“缈缈,我……”白斩月仍旧维持着抱她的姿势,但却没有将她抱起来。脸上蒙着一层踌躇,有的话他不知怎么出口才好。现在的她心如明镜一般有什么能瞒得住她,当她说像原谅落绸那样原谅他时,他真的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十恶不赦的坏事。他不安,他内疚可宫千缈却用那样一句简单的话结束了那件事情,他宁愿她大发脾气至少他心里能够好过一点。

抬起手想去触碰下她的脸,最后手落在半空收不回也落不下。宫千缈朝他怀里缩了缩,半睁着眼眸带着撒娇的意味道:“我真的有些冷有些累了,抱我回去。”

“你……”

“嘘!”宫千缈将手指放在他湿润的唇上,脸上带着恬静的微笑道:“你想说的时候再说,我随时都能听你说。还有,别再吃药了,我又不是没见过你变成狐狸的样子。”她偏了下头朝着外面一望,好像还很冷的样子,调皮地道:“你看外面的寒天还没过去,姑娘我一个人睡那么大一张床也怪冷的,你就来给姑娘我暖床吧。”

“你真变了。”白斩月很感叹地说了一句,起身将她抱起来走向床。放下之后又把被子给她掖好,问道:“想不想吃点东西?”

第6卷 第561节:意外之客(一)

宫千缈一笑置之,闭上眼沉沉睡去。

要是她有选择,她宁可变得愚钝,什么都不清楚。然很多事情不是你不想就不存在的,很多时候它不仅存在了还像一块大石头那样堵着你让你喘不过气又抛不开去。摒去所有杂念,她只想安安心心地睡一觉。

白斩月坐在床沿上看着她很快熟睡的容颜,低头朝她唇上一吻,低喃道:“缈缈,对不起。”轻放帷帐,几许暗香萦室。寒风吹进处,一抹身影孤寂哀愁。

宫千缈醒来后的好几天日子里都不见白斩月的出现,庄子里也只有两个半大的孩子在操持着。她每天都在床上浑浑噩噩的,身体也消瘦得厉害。看在铜镜中自己的样子,原本体态丰腴的她也变得形销骨立。枯瘦的手指抚摸着那张苍白无血的脸,宫千缈只好试着擦了些胭脂让自己的脸色看起来尽可能地好看一些。

每每看到自己的样子,她都觉得自己像是那种病入膏肓的人。白斩月不是说她还能活半年吗?为什么自从他走了之后自己就变得一天比一天弱?她不懂医,这其中确切的原因她也说不上来,只好过一天算一天。虽然白斩月不在身边,但她的日子也不算难过。每日绿竹都回来给她送不同的饭食,他年纪小,但每件事都做的妥妥帖帖。

闲着的时候绿竹还会专门跑来跟她聊天,宫千缈看他可爱就跟他说了很多现代的新鲜事情,每次都听得绿竹不愿意走。沉香来的次数少,每次都只是来给她送药看着她喝下去就走了。这样子的沉香倒是跟白斩月有的时候很像,她在心里想可能是跟着白斩月的日子久了之后他们都学了些他的脾性吧。

这天时辰还早,宫千缈觉得口渴就自己起床倒茶喝。几杯凉水下肚之后全身都忍不住地哆嗦了几下,窗子出吹来一股冷风把她的睡意都吹走了。宫千缈干脆穿好了衣裳披了件藏青色的斗篷走出门去,这斗篷身量大看来是白斩月穿过的。她也不计大小,把自己身上裹紧了沿着一条长廊走着。

先前下了大雪把院中的花草都压死了,绿竹说沉香施法把积雪都清理了,已经在院子里放了些其他的花看着有生机。她无心风景只是沿途走走,但觉身子越加地冷了。正想回屋去的时候忽然听到背后有人说话:

“小姑娘,你就是白狐狸的心上人?”

第6卷 第562节:意外之客(二)

宫千缈惊愕地回头,身后的人身材高大,虎背熊腰的。 肥大的脸上长着一圈厚厚的络腮胡子,浓密的胡子几乎遮了他枯槁的小半张脸。一双虎目铮亮有神,左侧脸上那个从额上过眼的狰狞长疤很是骇人,让他整个人散发出一种生人勿近的气息让人远远地想避开。她先看的时候也被吓了一跳,镇定了心神之后才又打量着他的衣着,一身棕色的紧身衣袍,外面披着一件同色的披风。

这个人……她说不出自己的感觉,只是觉得他也不是那种凶神恶煞的人呢!

“缈缈,你怎么在这里?”她还在跟来人互相打量的时候,白斩月从回廊那边急匆匆地赶来。他着急地跑来,一身银裳也跟着翩跹起来。看到僵站着的两个人,白斩月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拉起她的手放在手里搓着,嘴里呼出热气来替她暖手,嘴里还不忘记唠叨道:“一大早的就不见了人影,害我到处找了半天。这些天有没有按时吃药,我昨晚回来的时候你都睡着了,没忍心把你吵醒来。”

宫千缈听得眼眶热热的,这只狐狸真是啰嗦,但是啰嗦得让她好喜欢。她把身子靠近他的怀里,满足地笑着解释道:“我只是太闷了,出来走走。没想到你回来了,让你担心真是对不起。”

“咳咳,儿子,你老子我还在这里呢!”站在一旁被两人遗忘的人尴尬地咳嗽了几声,这两人真是什么……什么时候了还能旁若无人地亲热,都让他有些不自然了好像打扰了他们似的。

“白斩月,这位是?”那人刚才的一个儿子一个老子的差点让宫千缈瞪眼了,白斩月的父亲,那他也是一只狐狸吗?可为什么白斩月那么漂亮,这个人却……她实在是想不出这其中的缘由,只好把不解的目光投向了白斩月。

“嘿嘿,小姑娘,你该叫我一声公公。我家狐狸小子待人好吧,我看他对你就比别人好,起码比对我这个爹好。”那人很不客气将白斩月推一边,挤到宫千缈身边自我介绍起来。“他虽然是我儿子,但是我不是狐狸,我是人,跟你一样的人。”

“老头子,你够了没有!”白斩月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将她搂在怀里,不悦地道:“缈缈身子弱,我先带她回房去。”

“哎,我老人家只想跟儿媳妇聊聊,你小子紧张什么!”他忽然叹了一口气,很是无奈地看着宫千缈。

第6卷 第563节:狐子人父(一)

白斩月把她搂得紧紧地向他宣示着这个女人的所有者的是自己,那个自称白斩月的爹的男人怨瞪他无用之后只好把目光转向了宫千缈。那双虎目中对宫千缈透着浓厚的兴趣,看得她很想发笑,但又看见白斩月铁青的脸她只好忍着对那人道:

“千缈现在还没有梳洗,待会儿再来找您聊天吧。”她小鸟依人地站在白斩月身边对他眨了眨眼,白斩月当即会意地搂着她转身就走。

背后,那人粗着嗓子喊道:“哦,那儿媳妇儿你快点来啊,老人家等着你呢。”

白斩月瞪着眼重重地从鼻腔里呼出气,看着低头发笑的宫千缈心情又好了起来,走了这么些天真是让她受苦了,瘦成这个样子。愧疚地朝她额上一吻,道:“缈缈,你想我吗?”

“想。”宫千缈几乎都没有思考就脱口而出了。抬眸看着他那双迷人的眼瞳,好似从里面发现了疲惫的后留下的血丝,心疼地抚着他的脸,道:“都忙什么去了,是不是很累?瞧,你的脸色都不是很好。”

听到她关切的语气,白斩月心里暖暖的,这些天的奔波也就值了。白斩月笑着道:“先回去,以后再跟你说。”

宫千缈笑而不语,白斩月带她转入房间之后正好绿竹送来了洗漱的东西。洗了脸之后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的人苍白的面色她忽然有些后悔自己怎么不擦点胭脂就跑出去了。被白斩月看见自己那么孱弱的模样,肯定让他为自己担心了许多。伸手拿篦子梳头,一只瓷白的手却快她一步将篦子拿在手里。

一只手抚着她的长发,一只手拿着篦子轻轻地往下梳理,笑道:“你是不是最近都偷懒了,头发都打结了。”

“没有啊。”宫千缈郁闷地朝着头发里一插,没觉得头发打结啊。对镜一看,又见着他偷笑的模样,情知是被他耍弄了她故意嗔道:“白斩月,你什么时候也这么贫啊!”忽又想起今早碰到的那人,她不禁好奇地问道:“你怎么会有一个人类的父亲呢?”

“他啊!”白斩月孩子气地瘪瘪嘴,道:“那个人强迫我做他儿子,不然他还不放我走。”

宫千缈疑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嘛?”

“别急,我给你解释还不好吗?”白斩月一边梳理着她的头发,一边把二十多年前发生的事情告诉她。

第6卷 第564节:狐子人父(二)

“他叫白堂,是秦王白麟的四叔也是当朝的大将军。二十年五年前他奉命西征,结果他儿子好胜轻敌死在了战场上。他郁郁难安,便以养病为由辞去了官位。他这个人一生只有两个兴趣,一个是上阵杀敌还有就是喜酒。当时我在人间游戏的时候听说他府里有一坛尘封了三百年的前朝宫廷御酿,忍不住就跑到他的府里去了。”

“之后呢?”宫千缈很想知道这对狐子人父之间的故事,忘记了他在给自己梳头转过身去拉着他的衣裳追问起来。

“之后……”白斩月放下篦子将手放在她的双肩上,很不愿意地说道:“我费了很大的功夫把那坛酒给找到了,当时闻到那股酒香的时候我都被震惊了,我尝遍人间的美酒却不曾闻过那样的酒香。当时我很高兴,埋头就往酒坛里喝酒去了。谁知道那个酒不是寻常的酒,我喝了没多少就感觉晕晕乎乎的,一头栽倒在了里面。”

“……”宫千缈瞪着眼看着白斩月,忽然忍不住地捧腹大笑起来。一只贪酒的狐狸竟然会喝醉了醉倒在酒坛里,想来能让这位狐狸上仙栽跟头的美酒定然不是普通的宫廷御酿。她拉了拉白斩月的衣裳示意他继续说,白斩月却很哀怨地看向她好似在询问她可不可以不说了,结果宫千缈很明显地让他继续说着。

白斩月在她身边坐下,脑袋搁在她肩膀上道:“我醒来之后发现自己被关在一只铁笼子里,白堂当时还说要把我杀了祭酒。我也不清楚为什么自己会从人变成了狐狸,当他说要杀我的时候我就朝他吼了几句。他大概是没想到偷喝他酒的狐狸会说话吧,竟然没再继续说要杀我。但又乱七八糟地问了我很多问题,最后他说他儿子死了让我当他儿子。”

“我当时自然是不肯!”白斩月一脸愤愤然的表情,显然是对自己当初被迫认爹这件事还耿耿于怀。“可那老头子用了一张奇怪的符把我困在笼子里面让我出不来,还说他要是死了让我给他送终。我跟他僵持了一个多月,他天天都拿那种酒来灌我,我受不了了就只好答应做他儿子。”

“那种酒很霸道吗?”宫千缈不解,不过白堂用酒来灌白斩月这个举动让她颇为意外,有些幼稚但又可爱。兴许是经历了丧子之痛,他看见白斩月之后太喜欢才会那么逼他吧。

第6卷 第565节:狐子人父(三)

白斩月含糊其辞道:“不是霸道胜过霸道……”

“怎么说?”天下间还有这样的酒吗?她真的想见识见识,哪怕就闻一下也好。她拉拉白斩月的衣襟,道:“能不能给我喝一口?”

白斩月当即面色一白,很坚决地拒绝道:“不行!”

宫千缈皱着眉问道:“为什么?”不就喝一口吗,这只狐狸干嘛那么严肃的样子,好像她喝了之后就会发生什么事情一样。侧眸瞧着白斩月,发现他脸上都是欲言又止的神情,宫千缈更加好奇了,这是什么酒有那么神秘。

“反正你就是不能喝!”白斩月说什么都不答应,站起来动手替她绾发。他绾的是那种很普通的垂挂髻,贴着她小小的脸盘衬得她人越发地小巧了。宫千缈一看就觉得自己好像是一个没长大的小女孩儿一样,她嘟着嘴朝着额上吹了一口气,凉飕飕的。

“不然我向你那位大将军的爹说说,我想他可能会让我去试试的。”宫千缈好似无意地小声喃喃道,这句话正好一字不差地落入白斩月的耳朵里。他手上的动作一慢,终还是停下来很无奈地说道:

“缈缈,我真拿你没办法。”

宫千缈嘿嘿一笑,转身捏住他的下巴状似调戏地笑道:“我就说嘛,白斩月对我最好了,我想要的东西一定会想办法地给我。”

“你应该改口了。”白斩月很严肃地将她拉过里,他往凳子上一坐正好让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有妻子这样连名带姓地喊着自己相公的名字的吗?”

“呃?可我们还没有成亲啊?”宫千缈瘪着嘴,“再说相公是叫给别人听的,我跟你之间不用那么客气吧?”

白斩月眯着双眼,不痛不痒地问道:“相公是叫给别人听的?”这个蠢女人,他现在还真有一种想要掐死她的冲动呢。

宫千缈一脸无辜的样子,不怕死地继续说:“当然啦,做妻子的没事儿叫着自己的男人为相公不是叫给别人听的那是什么?”

“你……”白斩月危险地把脸贴近了她,双手紧紧地箍住她的腰,沉声道:“你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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