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饶是如此,[诚伟商贸]的利润也巳经可观到吓人。 以这样的价格出货,获利超过了200万元,获利是百分之一百。无怪乎明知道走私风险非常之大,仍有人趋之若鹜,前赴后继。而我们这个则不同,陆关长稍露口风。并合法的途径下,比走私分子获得还多。心中合计,还是钻政策和体制的空子,打打擦边球,做这种隐晦的生意来钱快啊。这是几天前的事儿。钱到手之后。我和陆绍伟每人分了五十万,“风花雪月”四人并不知详情,也按功劳大小,每人分了几万块钱不等。那四人虽然平时大手大脚,但一下有几万块,也是个不小的数目了。陆绍伟更不用说,这笔钱对一个刚上大学的学生有多大的诱惑力。那是不肯说的。自此之后。他们几个的热情无法再细表。陆绍伟听从我的吩咐,公司法人写的并不是他的名字,而是以小封的名义注册。这样避嫌,做起事来方便,他父亲那边也容易暗中帮助。但生意往来,还是由我遥控着陆绍伟进行。“风花雪月”只是摇旗呐喊。内幕的东西自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诚伟商贸]本金只有五十万元,不可能掏出二百万吃下这样一批货物。跟曾哥详谈之后,他慷概的预付了一笔款子过来。何况有陆关长的大面,就算拍卖金晚到几天也没什么大碍。就是通过这次动作过程,陆绍伟才意识到我的“能量”有多大。顺利获利之后。他更是言听计从。嘱咐他暗中盯着。有这样本小利大的买卖就适时出手,但也不能太过张扬,要适当掩人耳目。而且目前还没有其他客户,消化能力毕竟有限。我的“J商本色”毕现,虽然陆绍伟的发货价都是三百五十万,但只有[逸诚科贸]是用这个价格拿到的货,整个过程严格保密,只有舒会来等少数几个人知道。给曾哥的表面是这个价格,但要求打一百万到了我的一个信用卡账户上。这一百五十万放在账户上。看起来是不小的一笔,但我却不想动用,好钢留着放到刀刃上吧。这样给曾哥的实际报价是450元一块,跟普通水货也差不多了,好处就是他不用担心售后服务。无论怎样,不能让太多人知道货物来源和实际价格,否则一旦消息透露。怕不光是金钱上的损失了。这其中,还是利用了曾哥对我的信任,从当年那笔内存生意,他相信了我有特别的能力。心中偏向自己的公司,这不必说。但就算这样,曾哥每块也比其他途径拿货至少多赚五十块钱。何况[诚伟商贸]卖出的硬盘可以与正品行货一样。甚至有所超过,因为可以享受完全的保换服务。舒会来如此说。因为就是这批硬盘,[逸诚科贸]每块就少了二百多块的支出。整机的竞争力自然是空前的。他对今年的利润预期非常乐观,也就顺理成章。中午,黄克诚赶了过来,大家一起吃了午饭。总之所有人都是信心百倍,对未来充满希望。还是做实体来得爽快,每个人心里都是踏踏实实的。几个人综合了一下,加上网络部,今年的营业额将超过五千万。保守地估计,盈利也比去年要翻上两翻。我不在意到底能拿到多少分红,至少是做了些稳当的事业。吃过饭,大家坐在一起展望未来。正兴致高昂,就接到了罗颂的“马蚤扰”电话,看别人都忙,我借故知趣的告辞出来,又成了潇洒的甩手掌柜。晓雯的聚会结束,罗颂又变得无事可干,当然想起我来。“走,咱们去医院看看晨姐吧。”我提议,确实想她了。不知道雯雯都是怎么跟罗颂讲的。反正她的兴趣之浓无法用言语表达,响应的热烈程度甚至超过了晓雯:“好,太好了。”走到路上,她自作主张买了一大束玫瑰,丢在我怀里。自己从来没买过这么大捧地花,抱着的时侯有些不知所措。医院里还是一片忙碌景象,一是中毒的民工们还在,也由于年关将近,百姓们都希望身体棒棒的度佳节。还好不是什么传染病,没有禁止出入。我们顺利地进到医院,晓雯打通了祁晨的电话。“我正在职工餐厅里喝茶休息,你们一块过来吧。”看到站在我们身边的罗颂,晨晨很是吃了一惊。罗颂见到站起来的美女,也惊讶地张大了嘴:“不用猜,你一定是祁晨姐姐了。姐姐你真的好漂亮,不愧是逸诚哥哥的首席女朋友。”先为罗颂的话咧嘴,然后把藏在背后的玫瑰递到晨晨手中:“晨姐。辛苦了。”有人在的时侯,我还是注意了一下称呼,没有直呼晨晨。罗颂眼里从来没有陌生人,见祁晨接过花去,脸有些红,先简单地做了自我介绍,就趴到她耳边不知道说了一堆什么。却见晨晨的脸更红了:“来,快坐下,姐姐请你们喝茶。”罗颂紧挨着她的身边坐下,抓着一只手不停地摇晃。不一会儿功夫,就挤到了祁晨的怀里。晨晨假意的把脸转向我:“小诚,你和雯雯从哪儿捡来的这个小古怪精灵?”罗颂“咭”的一声笑了出来:“我昨天在家跟妈妈说是捡来的,逸诚哥哥还不承认,这下漂亮姐姐都这么说了,哥哥还有什么好反对的?”“妈妈?”祁晨奇怪的瞪大了眼晴。“听她这臭丫头的,说的是我老妈呢,她逮谁都叫妈妈的。”“我就叫,怎么了?晨姐姐的妈妈我也会这样叫。”罗颂淘气不巳。听到罗颂的话,晨晨的脸沉了下来,别人都在享受母爱,可这些,巳经离他很远了。知道惹起了她的伤心事儿,我和晓雯赶紧叉开话题。雯雯详细地说明了罗颂的来历,我则问些医院和晨晨个人的情况。聪明的罗颂察言见色,自然明白刚才闯了祸。跟我们一起刻意说些有趣的话,祁晨脸色渐渐开朗,慢慢有说有笑起来。听说罗颂只有十四岁,晨晨也很吃惊,玩笑着让她叫阿姨,一时气氛热闹起来。“晨姐姐,什么时侯你不用天天住在医院了,我还想去你那儿做饭吃呢。”这是晓雯最关心的问题。“中毒者出院差不多了,留下几个重症还在观察,也都停药了,可能就这两天了。如果不是医院要做表面文章,我们今天就可以回家了。”呵呵,还是政治挂帅呀。晨晨也会发这种牢马蚤:“晨姐赶紧解禁就好了,我们就能在一起玩了。”“是呀,闷坏了。我也想早点跟你们一起。”晨姐笑着说,“对了。逸诚,年前还有一个重要的任务呢,你得陪我出一趟门。”我点头笑,没有问什么,晨晨做事,当然有她的道理。罗颂嘟起嘴:“什么事呀,不能带我吗?”小雯真是长大了。什么也不说,只是笑笑。她清楚我们两个的关系,作为一个“新闻工作者”。唯一对我的私人事情从来不显出感兴趣。
第六十六章 竹报平安
春朝何处默凭栏,庭草惊看露己团;花并泪丝飞点点,絮飞眼颉望漫漫。书当无意开孤愤,带有何心踞合欢;且喜残丛犹有在,好随修竹报平安。又一次跟晨晨踏上了去省城之路。我们之间交往的深入就是从这条路开始的,当然还有许洋。对这条熟悉而又有了些陌生的道路,我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仍旧是那辆红色的跑车,以前我曾经问过,一个对白色那么渴望,近乎有洁癖的人,为什么会选了一辆色彩如此鲜艳的车呢?晨晨总是笑而不答。这次我终于想明白,她那乌黑的长发、胜雪的脸庞、深邃的眼眸,穿起洁白的风衣,黑色的仔裤,恰好一片黑白分明。再搭配上这火红艳丽的跑车,冷暖相宜,不正是一幅动中有静的绝美画卷吗?色彩本没有一定之规,人自身和外在的一切需要协调,而生活岂不也是一种不断寻找平衡的过程吗?一路上我很少开口,只是默默的欣赏那近在咫尺的美好。晨晨紧抿着嘴唇,面部线条济而优美,专注的驾驶车子,娴静中透出无比的温柔,这不就是一直存留在我心底的一幕吗?我不禁有些呆了。晨晨侧过脸来一笑:“小诚,想什么。怎么话这么少?是不是离开太久,跟我没话可说了?”当然不是。我却不反驳,却把嘴凑上去,在她的香颊上轻轻吻了一下。一抹娇红浮现在艳美的容颜之上:“坏东西,不知道人家在开车吗?”“晨晨,如果不是在开车,吃的可就不是脸蛋的问题啦。”都认识这么久,她怎么还是这样害羞呢。我真想不明白。她轻轻地推了我一把,然后专心开车。脸却更红。等润红慢慢退却,晨晨小声说道:“坏小子,你越来这么放肆了。”“有吗,我怎么不知道?”我故意逗她,手却忍不住轻轻地捻着她几近透明的小耳垂。“别闹。”她用力的扭着脑袋。分别这么长时间。好不容易能够单独相处了,我怎么能轻易放过这个机会。在家的时候,总少不了罗颂和雯雯的纠缠,如今好歹是二人世界了。受不了这爱抚的折磨,晨晨呼吸有些急促,不禁用力的拍着我的手,车子也有些方向不稳:“快把你的爪子拿开!”到了这时,我怎会那么听话。 终于而耐不住纠缠,她把车子停在了一旁的服务区内。板起脸对我:“小诚。你现在越来越不听话了。”“有哪条规定,男人必须听老婆话了。”听到这句话,她的脸更红了,不由埋在我的怀里:“瞎说!”拒绝比奉迎更有杀伤力,更引起我的兴致,一下把她搂在怀里,毫不疑地占据了渴望已久的香唇。晨晨没有抗拒。热烈地与我拥吻在了一起。刹时之间,我已经浑然物在,不知身处何地。那份香甜瞬间溢满了我的心房,想要得到更多的亲昵,一双手开始贪婪的在曼妙的身体上游走……几辆客运汽车从旁径过,车上的客人奇怪地看着这辆停下的跑车。虽然明知道人不可能看透车窗。晨晨还是异常害羞。她轻轻的用手一撑我的前胸,腼腆的离开。一丝香涎扯断后挂在了她的唇边。“走了小诚,别让人看到了,还答应许伯伯去他们家吃午饭呢。”“不,我还没吃够呢。”我摇摇头。“真是怕了你,最后一下噢。”晨晨轻嗔一声,眼晴闭上,小嘴又翘了起来。我“哈哈”一笑,伸手温柔地擦去她唇边的蜜线:“走了晨晨,以后有的是机会,也不急在这一时。”“讨厌!”她轻捶了我一下,故意做出生气的样子。埋头发动汽车。轻轻地捏着她的香肩,心里一片温馨。见她仍然撅嘴,忍不住又凑过去在香颊上轻吻了一下。“小诚,你现在越来越坏了。”话虽这样说,却没有生气的意思,脸上表情早巳拨云见日。“仔细交待这半年都做了些什么?现在你变得好多,也不像以前那样,什么都爱跟人家说了。”“哪有的事儿,只不过觉得自己成为一个真正的男子汉了。应该自己多思考、拿主意了。”晨晨满意的看了我一眼:“嗯,这才对,我早就盼着你快快长大。”“什么,难道以前的我在你眼中只是个小孩吗?”故意开玩笑。她白了我一眼:“不是小孩还是大人不成?你呀比雯雯也大不到哪儿去,当然啦,比颂儿还是成熟一些。”晕,敢情我的级别仅高于罗颂,相当于晓雯呀,是不是有些太冤了,我还觉得自己比同龄人成熟不少呢。得到这样的评价,自是心有不甘,我猛地把脸凑到她眼前,作“非礼”状。“去,又来了,开车呢,这可关系到两条生命呢。开个玩笑也当不起,还说自己是大人。”闹过之后,我还是把这半年中发生的事情一一讲给了她听,[天普科技]的发展,还有新成立的[诚伟商贸].这些都大略的给她提过,只是在电话里无法象现在这样详细。毕竟没能亲见,对于天普,她倒没说什么。但对诚伟。却表现了相当的担心。“小诚,做这类生意虽然来钱快,但终非正途,容易引发副反应,还是少沾为妙。”“我清楚,做这行确实是如履薄冰。但现在确实太缺钱了,而且法律也没有针对的相关条文。所以才决定做下去的。”虽然不以为然,她还是不愿意过多的勉强:“嗯,你是大人了,自己要有分寸,一旦发现有什么不好的兆头,一定要赶紧收手。我可不想到监狱里送饭给你。”“放心吧晨晨,我会小心的。做上几单一定会见好就收。”“资本积累是最困难的阶段。很多大的跨国公司,在创业之初也难免会做些出格的事情,关键是要有审时度势的能力,我相信小诚巳经长大,能够处理好这些事情了。”晨晨对我还是表现出相当的信心,也坚定了我一定要做出个样子来的信念。以前在跟前的时候,她是很注意做我的“思想工作”,现在离得远了,有时宽容的近乎迁就。唯有一点不能否认。那就是她对我的好。我很想把感情上发生的那些意外也一块说出来,但心里却很怕,尤其是看她现在开心的样子,更是难下决心。那次,我已经把真相告诉了云希。而她后来的表现,就如同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对我还是象以前。但晨晨可能跟云希一样想吗?毫无疑问,我最怕失去的就是晨晨。相识之初,她以一个合格姐姐的身份出现在我的生命中,但后来更成了最好的恋人。能够认识如此优秀的她,并且得到这份永隽心版的恋情,相知相爱。真像个梦一样。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晨晨似乎也陷入了沉思。半天没有说话,不知道是否跟我一样想到了这些。车子到了省城,我们并没有在别处停留,而是直接去了许洋家。在许洋出国之时,我们都承诺了要把她的父母当作自己的双亲,当然要履行诺言。要过年了,医院的警报一解除,我们马上就抽时间来探望二位老人。开门的是若翰伯父。我们把手里提的礼物悄悄放在一边,一时之间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独生女儿远涉重洋,别家都欢欢喜喜准备过新年了,而在这个家中,却只有两位老人朝夕相对,心中的悲凉可想而知。任何物质上的东西都难以表达我们此时的心情,因为无论什么都不可能代替那份难舍的亲情。“来,孩子们,坐吧。”许伯父把我们让进里面坐下。本来一位健谈的长者,此时“睹人思人”,却不免有些意兴阑珊。晨晨挨着许伯母在大沙发上坐下,我和若翰伯父则对坐在两张单人沙发上。许伯父的鬓间又添了几许白发,比起上次见面苍老了不少。以前我们两个最爱针锋相对的聊天,现在他看我的时侯,却缺少了那种防贼的目光。这种转变,反倒叫我很不适应。宁愿他还是把我当作那个危险分子,随时会危及到女儿的幸福,那样的他,倒显得更精神些。女人之间的交流比较容易,许伯母见到晨晨就拉着她说起体己的话。可惜没几句,一定又勾起了对女儿的思念,泪水潸然而下,破坏了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和谐氛围。祁晨温言相劝,尽量找些高兴的话来说。起初强作镇定的许若翰受老伴的影响却似乎更大,不愿再待在这儿:“小域,陪我到书房坐会儿,让她们娘俩儿好好说说话。”这种场面任谁看了也会伤心,我痛快地跟他走了,有时男人比女人更脆弱。其实两人也不知从何说起,许伯父只在不停地重复:“当父母的不应该耽误儿女的前程,可是人老了,就是想孩子啊。唉,如果洋儿能回到身边,这样跟我说说话,无论做什么我都愿意呀。“舐犊情深,怎不让人心生感动,我再次无言。晨晨好不容易把老太太逗得开心了。进来拽我一起去厨房,说是要亲手为二位老人做顿家常饭。来这一趟,既然她有这个心思,我当然得奉陪了,可惜的是在外锻炼了如此,我的厨艺毫无长进。倒见她蛮象了那么回事,锅碗瓢盆舞得已经非常熟练。这个家中的娇女。一定没少了用功。吃饭地时侯,我们尽力提些不着边际的开心话题,逗两位老人高兴。饭后,我突然有了一个想法,掏出手机拨通了许洋的电话。好半天她慵懒的声音才传了来:“HELLO!”等听出是我的声音,马上变成那种熟悉的赖皮动静:“干什么呀死诚子,深更半夜的让不让人睡觉。”这才想到时差的问题。以前我打电话一般都很注意的,不在那边的深夜打扰她,今天守着她的父母,就把这个重要的问题丢到了一边。旁边的晨晨一边抢过:“死洋洋,我们在你家呢!”许洋的声音一下子清晰起来,只是有些颤抖:“晨晨,是你呀!还当那臭家伙捣乱呢,我爸妈都好吗?”这一接上话,就没完没了。伯父、父母也加入进来,浓浓的亲情,害得我这个小气鬼都忘了节约话费的问题,直到手机传来“嘀嘀”声音,才提示着快没电了,要大家抓紧。“诚子、晨晨,你们今天无论如何要住在我家住上一天。替我好好陪陪爸妈。“话到了这份上,我们当然毫不疑的答应着。稍事休息,我们拉上伯父、伯女去了商场,打算为二老添置些新衣,许洋远隔万水千山,应当替她进进孝心。祁晨只差称呼没有改变了。就如同真的做了一次许洋。伯母身子比原来硬朗了些,头发却白得更多了。她紧紧抓着祁晨的胳膊。似乎真就是女儿回来了,任凭她怎么打扮自己也毫无异议。我们不经意间表现出的亲热,老人家也看在眼里,在坐下休息的功夫,突然悄悄问了晨晨一句:“孩子,你们什么时侯办事,可别忘了叫上我这把老骨头呀。”我和伯父相隔较远,但以过人的听力还是听得请楚,为了不表现出异于常人,我装作不觉。晨晨的脸却红了,不知道如何回答。“看得出来,你们都是好孩子,别不好意思,我又不是外人。哎,人上了年纪,好来都特别爱用这种口气说话。晨晨悄悄回头膘了一眼,我冲她挤挤眼,做了个鬼脸。我的特殊本领她是最清楚的,一下就意识到我偷听了她们的谈话,恨得一咬嘴唇,却没回答伯母的问话。等我和伯父过去,伯母还在不停的絮叼着这个问题,我趴到她耳边轻声说道:“伯母,我现在还没毕业呢,到时一定忘不了您。”祁晨听了个一清二楚,又轻赏了我一个白眼,似在怪我自作主张。“哎,我家洋洋也这么大了……”老人感慨了半句,后面的话就没继续下去了。拎着一堆东西回到家里,我跟晨晨偷偷商量,无论如何也得在许洋家里住上一宿,好好陪二位老人说说话。经过近一天的相处,关系亲近了许多,二老的郁闷也大为缓解。毕竟老年人见的世面比我们更多,发泄过思女之痛后,都喜笑颜开,长者的慈祥之态这才完全展现。我和许伯伯谈天说地,伯母刚拉着晨晨说些似乎母女之间的话题。看看时间不早,怕二位老人太劳累,就让他们早点休息。虽然女儿不在身边,许洋的卧室却被收拾的纤尘不染。只是再没有多余的床,看起来伯母有些为难了。就在老人家走来走去,拿不定主意的功夫,我壮起胆子,时机可别错失了:“伯女您不用为难了,我们就一起住在洋姐的房间好了。”晨晨扫了一眼,没吭声。老两口也够合作,伯母抱来一床被子,两人一起回了卧室,明显默许了我的提议。呀,我心里一阵欢呼,好机会来了
第六十七章 心之张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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