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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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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晨轻轻掩上房门,然后狠狠一瞪眼:“小诚,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守着伯父、伯母也敢这样放肆!”“男欢女爱,很正常啊,何况我们的关系就是到了这种地步,有什么可隐瞒的?”我赖皮道。“你胆子大了,过来老老实实躺下,要不乖乖去睡沙发。”两个人都合衣躺在床上,彼此大眼对小眼地看着,晨晨突然“扑哧”一笑。我伸手搂住了她,还是认真的盯着看。她枕着双臂靠在床头,一头黑发散落在枕边。这一瞬间,我的心中充满了无限柔情,住事历历泛上心头。晨晨的容颜还是那样美丽可人,清秀的脸上梨涡深陷,挺拔的鼻梁在昏黄的灯光映射之下,形成一个小小的阴影。紧抿的嘴巴显示内心的激荡。我不禁痴了。“怎么,我脸上有东西。”说完,她伸手在脸上摸了一下。“晨晨,你还是那么美!”“怎么这么多感慨。装成熟吗?还是嫌我老了?”她歪头看着我。我摇摇头:“怎么会,晨晨在我的心中永远是最美的。”“贫嘴。”她轻轻地嗔了一句,伸过手在我的肩上打了一记。我就势抓住她纤细的素手,放在手心里轻轻把玩。“小诚,过去这一段时间,我发觉你成熟了不少。”“是啊,经历的事多了。心态就变老了。”“大哥呀,不是吧,你都嫌老了,那还让不让你老姐混?”我听出了调笑的味道,双手环到她腰上。轻轻地把柔弱的身子抱到怀里。晨晨故意扭头不理,我用力把她地脑袋扳过来。俯首向那香唇轻轻亲了下去。她扭动着,不让得逞,害我不得不固定住脑袋。使用暴力。当两张唇粘到一起的时侯,她不动了,任由我轻薄。很快身子僵了起来。也变得更加温热。舌尖叩开牙关,我继续向那温暖的口腔进发。一条丁香小舌调皮的拨动一下,然后迅速缩了回去。手开始不规矩的在背上活动,当转到腑下的时候,她似乎怕痒,“咭”的轻笑一声,牙齿轻轻的咬住了我的舌尖。“悻悻”的放开她,我复又欣赏起那绝美的容颜。“小诚,今天似乎有很多心事?”我点点头。“那就说出来听听吧。你以前有什么都毫无保留地跟我讲的。”晨晨抚养着我的头发,小声道。“嗯。”我应了一声,“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没关系的,说吧,男子汉大丈夫,该决定的时侯就拿出勇气来,要是觉得不方便。那就别说吧。”她竟然用上了激将法。“晨晨,”我咬牙下定决心,“我对不起你。”“嗯?”她轻轻的应了一声,双眼却鼓励地看着我。示意继续下去。“我与云希越了界,所以心里一直很苦恼。”开了头。我就再无顾虑,从始至终发生的事情。一股脑全说了出来除去一些细节,再无隐瞒。低头说完这一切的时候,心里竟然有种莫名的轻松。头却一直不敢抬起,既然选择了坦白,就唯有耐心等待宣判结果。好久也不听见动静,我仍不敢看她,“晨姐,这一切又真的发生了,我不敢祈求你的原谅。但对着每个人我又知道自己都是真心付出的。我知道很自私,可不知道怎么才好。”听不到回声,我继续说下去:“晨姐,在我的心里,你是不可替代的。我一直在心里问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可就是找不到答案,你能帮帮我吗?”“我又一次叫起了晨姐,本来这个称呼巳经好久不去了,可这次还是忍不住。在我的心里,你即是姐姐,更是生活中的良伴,是我可以托付一切的爱人。”这时,我听到了抽泣声响起。抬头一看,眼泪来断了线的珠子滑落下来,而她脸下地床单,早已经湿透了一大片。清秀的脸儿如带雨的梨花,美得令人心碎。我不忍再看。目光盯向远方。透过窗帘的一角。我的视力竟然好的惊人。恰好看到了云翳掩映之下的半轮残月,居然也似有些破损,难道月儿也知人意?强装的强悍终于无法维持,我突然“呜”的一声哭了出来。“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时。”“你干什么,一个大男人,别吵醒了伯父、伯母。”她不顾自己满脸的泪水,随手抓过一条枕巾,替我擦去泪水。双臂也紧紧地揽过来,把我搂进她香软的胸前,在背上轻轻拍着,就象哄一个不开心的孩子。我止住悲声,深吸一口气抬起头来,眼泪却仍不争气的滚滚而下。“事情都巳经到了这一步。你让我想办法,我又不是神仙。”看到我泪水,晨晨忍不住又哭起来。她也开始发泄起心中的苦闷:“我虽然比你大,但总是个女人。没有谁愿意跟别人分享爱人,我怎么会例外?我比你还要痛苦。我在家里苦苦守候,你却在外面跟别人又好了,我算什么?呜……”这次轮到我抚慰她了,轻轻拍着她的背,听任她发泄。过去的一切在她的嘴里慢慢说出来。一桩桩、一件件,就是一点小事儿都记得那样清楚。我成长过程中的喜怒哀乐,就随着她的叙述展现在了面前。里面更夹杂着她的期许和很多我所没有想过的细节。晨姐,原来我已经盛满了她的心扉!再也容不下其他!心在膨胀,跳动在加快。男女之间的最终目的都是一样,唯一的区别是男人用征服世界来证明自己,而女人则是通过她的爱人来得到世界。如果失去了爱人,男人仍旧拥有世界,而女人则一无所有。这就是其中的差别。晨晨似乎说累了,声音也低了下来,只有眼泪仍在眶里打转。伸手擦去她脸上的泪水,这一瞬间我几乎要答应为了她放弃其他的一切了。突然之间,又想到了云希。她虽然看似在凭着个人的力量打拼,但何尝不是想给自己的男人一片世界。如果不是为了我。她还能继续努力下去吗?一下子又陷入了迷惘之中,我为什么要征服世界,为了得到什么?我是自私的,渴望得更多。“小诚。如果时光能够重新来过,我们之间还会发生这一切吗?你会不会只想着云希?”她突然小声问道。我点点头,这是毫无疑问,上苍重新给一次机会,我仍然不肯放弃晨晨。但如果没有那么神奇的电击。这一切也许不会发生,我恨该死的先天功法,恨该杀的[清心吟]这该死的,还真是与我有心灵感应,居然又自作主张在体内奔琉,而且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强烈。我赌气的不理,任由它自己捣乱:“晨晨。你永远是最重要的。无论发生什么都无可置疑。没有你就没有今天的域逸诚,所以要怪只能怪我,是我对你不起。”“还说什么对得起对不起,能有这句话,我也就甘心了。不枉付了那么多。只要还需要。姐姐就是你永远的港湾。“听到这话。又一次激动的把她拥在胸前。我何幸,能得这样的美人倾情若此。晨晨把脸儿贴在我胸前,静静的听着激烈的心跳声,半晌无语。“小诚,其实杜云希也挺可怜的,付出了那么多,从你这儿得到的思念也许还没我多。”她居然替云希说起了话,真是大出意料。“如果她愿意,就加入到我们之间来吧。”“这……”“小诚,记得我跟你讲妈妈的事情吗?”我点点头:“老人家巳经不在了,你就别想那么多了。”这个我不可能忘怀,每次提及因肝癌过世的母亲,她眼中那深深的眷恋和不舍,都会让我心痛。“其实,心情不好是最容易得病的,她与爸爸的事,我没给你讲实话……”晨晨下了很大的决心,心情似乎也回到了当年。记得妈妈生病的几年前,爸爸喜欢上了一个生意上的合作伙伴。她是那样深爱着爸爸,就竭尽所能的破坏他与那个女人的关系。这本无可厚非。可有些东西越是想打碎,往往适得其反。爸爸更加变本加厉,经常连着几天都不回家。但他们又都不愿放弃现在的家庭,关系就陷入了长期的冷战中。爸爸保持着与那个女人的亲密关系,却也偶尔回家看看,很长时间爸爸、妈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直到有一天,妈妈突然就查出患了肝癌。爸爸突然醒悟,每日陪在病床前。原来,他也一直爱着妈妈呀。妈妈去世后,那个女人也离开了。爸爸把全部的精力都用在了生意和我们姐妹身上,再不敢谈及感情。就这样,他们三人谁都没得到好的结局。有时,经常会看到爸爸偷偷地拿着妈妈的照片,独自落泪。我就想。这又是何苦呢。我的心被深深打动,看祁伯伯对女儿的疼爱,对爱妻的追忆,哪想到中间还曾经发生过这么多的事端。父女闹别扭,正是她学习上最重要的时侯。晨晨不太回家,可能也有些原因吧。“有了这次打击,我开始不再相信爱情,直到遇见你。那时的你,纯洁得如同一张白纸,我庆幸终于碰到了一个好男人。”听到夸奖,我的老脸都红了。“后来。你走了。见到了更广阔的世界,慢慢也就慢了。终于我想通了一点,男人,尤其是优秀的男人,是很难做到专一的。与其大家痛苦,不如坦然接受了。““晨姐。你……”“逸诚。别想这么多了,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就好好爱我吧。”晨晨,她终于敞开心扉了。美人娇美的体态让我着迷,忘掉所有的不快,迅速地投入了进去。________________________这一段耗尽了几乎全部心智,写完之后,我的心都痛了。不说难保各位看官满意。自己都很难承受。雪某辜枉写之,各位辜枉看之吧。书中所言仅代表个人观点,祷勿引为教条。

第六十八章 温柔乡里

感到自己被一片温柔所包绕,似乎飘荡在暖暖的海水之中,畅美难以言表。身下的晨晨低吟轻唱,极尽温存之能事。不知疲倦的冲击。索求着更多的亲密接触,似乎只有这种忘情地投入,才能解除心底的苦楚。忘却了隔壁两位长辈,顾不上响声是否会吵到老人的休息。随着一声声呻吟,两个人迷失在无边的**海洋。激|情和冲动,我和晨晨的身上布满了各种印迹和抓痕。这一刻,我期盼了太久,坦白了一切,却也得到了最温柔的回报。疯狂过后,疲惫不堪的晨晨轻声呢喃,我还没弄明白都说了些什么,她已经睡去了。静静的听着耳畔甜美的呼吸声,欣赏着激|情过后晨晨那慵懒的睡态,我有了一种归依感。睡意全无,肚子里却是一片空荡荡的,无法理出头绪思考。[清心吟]在体内奔流不息,似乎充斥了每一条经络,力量也空前的强大。得益于与晨晨的完美结合,还是彻底放开的心怀?隔壁许伯伯的咳嗽声传入耳中,不知道我们刚才激|情碰撞的声音,是否打扰了二位老人的清静?在许洋的家里,我的思路突然转到了远涉重洋的她身上。那边现在已经是白天了,正是工作时间,不知道在忙些什么,能抽出时间来帮我分析那个东西吗?白天通电话。在她的父母面前,大家说的都是些开心事儿。离家的游子,当然也是把最好地一面呈现在双亲面前。其实不难想像那种日子怎样难熬,生活风俗习惯迥异的民族,难得见到几个相同肤色的人。一个人的日子,她又如何度过?春节就要临近了。会有人与她一起守岁吗?那种皂苷的稳定替代物就那么难以寻找吗?想完了许洋姐的不易。我又不禁想起了治疗烫伤药物的问题。脑子渐渐清醒,我居然开始反复思考起皂苷的问题。分子式一遍遍的演示,每一个组成部分都是那样清晰,却总是差了那么一点。*******“快起来。”晨晨轻轻地捅了我一下。好倦,体力透支的后遗症直到现在才表现出来,都怪昨晚太贪心了。“还早呢,让我多睡会儿吗?”用力撑了一下眼皮。没能成功,我只赖皮道。晨晨急急地扯着我的胳膊:“求你了,快起来嘛。真的不早了,都听到伯父、父母在外面的动静了。快把衣服穿好,别让伯他们觉出不妥。”还有什么妥不妥的,都住在一个房间了,还有这么多的不好意思。脑子终于开始思考,我用力地睁开眼,落入视线的。是晨晨那不整的衣衫。她也刚从被窝里坐下来,翻出来她那紧身的保暖内衣套了上去。底下明显没有其他设施,美好的胸勾勒出一道曲线,两点凸起非常醒目。虽然经过了昨夜的大肆放纵。美景当前,我还是不免产生了巨大的冲动。微微一笑:“你还先穿好巴,否对又要惹我犯罪了。”“还说。都是你这个坏小子,昨晚折腾的人家现在腰还疼呢,一点不懂心疼人。”她又摸起一件东西在我眼前晃了一下,“你看看……”她虽然马上藏在了身后,我还是看了个一清二楚。再也忍俊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原来她的胸罩中间连接的部位居然被扯坏了,显然没法再穿。“死东西。还笑,等会儿了你一定要赔,否则我决不跟你罢休。”她不依地捶打,一副小女儿态势。越看越爱,虽然我喜欢她成熟地样子,但偶尔这样表现,感觉也非常不错。“我不是陪过了吗,还怎么陪?”此陪非彼赔。我有意曲解他的意思。“不理你了。”她转过身把上身的衣着整理好。下了床,外套也穿上,见我目不转睛的一直盯着,脸微微一红。“我可要出去了。你自己在这儿使坏吧。”说完,她真的扭头走了。笑着目送她出去,我突然觉得还有点什么事没弄清楚。为“美色”吸引,只顾了跟晨晨开玩笑了。刚才被催着起床的那刻,我似乎正在梦中做着什么重要的事情。一点点回忆。开始清晰,当时正在做一个实验,研究皂苷的结构,我好象已经找到一个相对稳定的变型了。可,是什么来着?再仔细想想,有点眉目了。顾不上穿衣服了。半裸着身子赤脚就跳下了床。拉过凳子坐在写宇台前,顺手拿过纸笔。对了,梦中情形是这样的。五位上的羟基换成羧基。然后再加上一个烷基环和两个次烷基。还有……凭着记忆,慢慢把梦里那个完整的构成写了下来。搜罗所有能得到的资料,在大脑中进行了无数遍的分析,许洋那边是经常在网上讨论,婷婷的舅舅吴叔叔那儿也没少添麻烦。可以说巳经动用了所有可能的力量,目前还没看到曙光。那个这个梦中得来的家伙会是正确的吗?自从杭海生的一击,我已经不做那种未卜先知的梦了。皂苷的各种衍生程式装在脑子里,只要大体一想,就能弄清大概,其中真有以前所想不到的环节。不对,还差了点什么。噢,这儿还需要再添加一个烃基。终于。我把梦中所见完整的复制下来,能想到的就是这些了。虽不知是否可行,我还是忘乎所以地嗷了一声:“成了!”如果成功,那么这治疗烫伤的药物,研发工作也就完成大半了。前景多么美妙了大概被我那一声“凄厉”的叫所惊动,晨晨急忙忙的跑进来:“鬼叫什么。出什么事啦?”我摸摸脑袋:“噢。没什么。不过有了一个新发现,心里高兴。没吓到两位老人家吧。”“还说呢,没事跑人家来鬼哭狼嚎的,弄那么大动静谁能受得了。”她注意到我仍然赤着上身:“臭东西,你干什么嘛,还不赶快穿上衣服。小心着了凉。我可不管你。”我声音有那么惨吗?心里还不是很相信。不过幸福的接受了她的威胁,心道,你怎么会不管我呢。拿过写好的字条递过去:“晨晨,你看看,这是我做梦梦到的分子结构。”晨晨接过并不着急看,而是先走到床过,拿过了外套温柔地替我披在身上:“都多大了,还不会照顾自己。什么时候才不让操心?”“这口气听起来耳熟,怎么那么象另一位我所熟悉的伟大的女性呢?”接受着她的体贴,有人关心的感觉,真的好幸福。关于药物的事情。我自然不会隐瞒对她隐瞒,早就说过了,所以晨晨也是非常清楚。作为一名优秀的医学生,她对这些基本的生化知识也很精通。“哎,这不就是那次提过的皂苷吗,看起来有点意思,难道真是做梦梦到的,你的梦又开始灵验了?”微微一笑。心里有几分得意:“我也搞不清楚是这个怎么冒出的,可能是平时想的太多。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但不象特异功能又回转了,因为这次并不是以前那样的感觉。”“要是真行就好了,小诚快变成居里夫人第二了。”晨晨由衷的高兴。看得出来,我的事情。她始终比对自己都上心。“我是个男的,怎么能当居里夫人!”我辩解一声,“不过,昨晚我还梦到更美的事了呢。”“讨厌。不理你了。”她听出话里不怀好意,白了我一眼,又离开了房间。到了门口又回过头来,“还是发给洋洋,让她帮着分析一下吧,希望能成功,省得你整天跟丢了魂似的。”我哪有丢了魂,不过是说的稍稍多了那么几次而已。*********告辞了两位老人。我等不及回家,就近让晨晨把车子停下,找了家网吧?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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