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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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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样、穿着、头面毫无差别的尸身放了进去。 而后三人带着雨嫣,消失在内室的地道里。

看着内室的地砖又恢复了原样,小秋悬着心终于放下。按住几乎要跳出来的心脏,小秋替棺内的尸身整理好衣衫。“你家中已得了一大笔的银子,放心地去吧。日后也会善待他们的,放心吧。”

整理好一切,小秋重亲跪到灵前,诚心地为逝者烧纸钱。

等萧珍珍几人再回灵堂着,王音儿望了望小秋,见她微微地点了点头,也跟着长长地舒了口气。

萧珍珍几人悲痛地守着灵堂,却不知短短地一刻钟,棺内躺着的已是另一个陌生的“人”了“小姐……”王嬷嬷焦灼地望着仍旧昏迷的雨嫣,不停地轻声呼唤。

象是走在一条黑暗的走廊里,一直走不到头。雨嫣感觉她的腿越来越沉,就在她再也抬不起腿时,眼前突然出现一片亮光,亮光当中还传来她耳熟的声音。“小姐……”

雨嫣抬起沉沉的眼皮,王嬷嬷泪眼婆娑的样子映进她眼里。“奶娘……”

她的声音沙哑得就象尖锐金属划过玻璃,刺耳极了。王嬷嬷却恍若听到天籁之音般兴奋,“小姐醒了醒了……”

被王嬷嬷扶坐在床上喝过水,王嬷嬷边给她讲三天来发生的事,边喂她吃粥。直到粥见底,她也听全了大概。“曾管家……”

“今儿个不是出殡吗?他去帮着焚尸去了……”当着雨嫣的面提起此事,王嬷嬷心里总是觉得有此拧。

“这一觉睡得真长,睡了三天多……”一觉醒来,已是物是人非。

“奶娘,这里是哪里?”看着陌生的景致,雨嫣有些茫然。

王嬷嬷一笑,“我们当家的说长安城里不大安生,这是城外的一处小庄子,不显得。除了齐虎、齐豹,就只有老婆子服侍小姐。”

“多亏了曾管家,不然……”再多的感谢之词,也不足以表达她的心意。

王嬷嬷假意不悦的瞪着雨嫣,“还说一家人,却还说客气话,再讲奶娘就生气了?”

“奶娘……”投进奶娘温暖的怀抱,雨嫣享受着难得的平静。

“一切都过去了,以后会好的……”在王嬷嬷眼中,年幼的小姐却要经历如此劫难,她心疼得不行。“等过几日,小秋领着小小姐回来,就远远地离开长安城,离开这是非之地……”

顾家三兄弟和齐氏兄俩茫然不知所措地看着曾管家自棺材中抱出尸身,又将尸身放在一堆早已准备好的柴薪上。又呆望着他从腰上解下一个水袋,将其中的液体倒在雨嫣的身上。

闻到刺耳的铜油味,几个人这才回神,同时也猜测出曾管家的意图时,他却已将火折子扔进那埋柴上,瞬时间,冲天的火苗燃起。

“不——”兄弟几人惊恐万状地要扑去灭火,却被萧府的下人挡住。“住手”可火势猛烈,不多时便吞没了尸身,空气中弥漫着肉体烧焦的气味看着火苗中扭曲、炭化的肉体,顾成彬哽咽着质味曾管家。“为何偏要如此?为何让七妹临终都不得安生?你不是七妹最为倚重的管家吗?”

“顾少爷,请不要错怪曾管家。夫人在去世前亲**待老奴,要焚尸留下灰的……”侯府的程管家湿着眼睛,开口为曾管家辩白。“夫人说她身中奇毒,若只是简单的土葬,待尸身腐败时,恐再次累及无辜。去世前,夫人当着丫环的面,一再叮嘱老奴一定要举行火葬。而且还在给侯爷的信中,也做了解释,若各位少爷不信,葬礼过回请回侯府。当着我家大小姐的面,老奴会交出夫人的信,请几位一辩真假”

事成定局,几人也只是稍稍平静心情,看着尸身在铜油作用下,化为片片白骨。曾管家带着白色的手套,小心地将的白骨收集到一处,用一方红布包起,重新安放进棺裹内,这才正式下葬。

“什么?”萧珍珍惊骇地盯着程管家,又看向回到侯府的顾家、齐家兄弟。见几人阴沉着面孔,这才相信程管家所言非虚。“程管家,昨日向你要嫂嫂留下书信,你说要等到嫂嫂下葬之后,那现在……”

程管家也不含糊,直接从怀里掏出了一直收在身上的书信。“老奴当着众位的面,将书信交与大小姐。”

萧珍珍抢过信,急迫地展开信。字迹虽然有些潦草,但还是嫂嫂的笔迹。待看完信,萧珍珍忍不住放声大哭。“呜呜——”

几人俱是一惊,何汉明上前将信接过去,待他看完,又将信传给了顾成林,只不过他的眼睛也湿了。

信中除了嘱托、就是对萧峰的欠意。等几人看完信,也都被信中的温柔的情意深深打动,红了眼圈。

收起泪水,萧珍珍拭干泪水,哽咽着问道:“嫂嫂还说了什么?”

程管家抹去眼角的老泪,“夫人还嘱咐说不准去边城报丧,以免扰乱军人;还将小小姐托付给了小秋,让她莫忘了替她找寻亲生爹娘。再就是委托曾管家按从前商量好的,处置夫人的嫁妆。不过夫人反复强调、甚至逼老奴发誓诅咒,定要焚尸……”

“焚尸?”何汉明若有所思地捋摸着下巴上的胡子。一切都太顺了件件桩桩,都象是计划好的

待送走所有宾客,萧珍珍和何汉明再次找来程管家。何汉明注视了程管家许久,淡淡地问道:“程管家,嫂嫂究竟是如何丧命得?还不从实招来”

卷三 为妻 第三十七章 斗鸡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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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何汉明的质问,程管家只是低下头,沉默不语。反倒是萧珍珍被问得一惊,错愕地望向自己的相公。“难道嫂嫂不是突发恶疾?”

“若是突发恶疾?嫂嫂哪里来得时间,将自己的后世安排得如此妥当?件件桩桩都弄得周详、细致,绝不会是什么突发恶疾”何汉明只是浅显得点了两、三句,就抓住了破绽。

程管家还是不言不语,最后萧珍珍急了。“程管家快说再不讲,就绑了你,送到边城去。”

“万万不可夫人去之前,千叮万嘱不准去边城报丧,怕扰乱军心。”程管家这时才真得慌了心神,犹豫再三,他才缓缓倒出那晚的详情。“中秋那晚夫人回府后,小的本打算睡下了,不想却被夫人叫了去。小的见夫人时,夫人面无血色的靠坐在床榻上……”

听程管家讲述当晚的情景,何汉明不觉倒吸了口寒气,莫不是嫂嫂是在宫中“最后……夫人还逼小的诅咒发誓,答应替夫人焚尸葬骨。夫人虽未把话讲透,可话里行间却似乎在讲,留下夫人的尸骨,后患无穷……”程管家将全部所理道了出来。

“可察觉嫂嫂当时有何异常?”萧珍珍更糊涂了。

程管家摇了摇头,“夫人去了之后,都是由夫人的贴身丫环服侍的。夫人具体何时发病都只有同去赏月宴的丫环知道。”

萧珍珍皱了下眉,“中秋赏月宴上,皇后先告退后,命嫂嫂进见。嫂嫂才将囡囡托付与我。谁知会……”

如今想知道其中内情,只有把丫环找来细问一番。“程管家,去把那晚的丫环叫来。”萧珍珍已经等不及了,急切得想弄清真相。

“慢着——”何汉明去制止了她的鲁莽。“娘子可曾想过嫂嫂如此大费周张的原因吗?若真是恶疾突发,倒还罢了,若嫂嫂是被害,为何还要千方百计的替凶手掩示?”

“嫂嫂要掩护凶手?绝不可能”萧珍珍迷惑,程管家已是面如土色。

“未必是掩护凶手,极有可能是为了保护萧家、保护大家……”何汉明猜出了大概,越发敬佩雨嫣的果敢。

“嗯?”萧珍珍一愣。

“因为凶手……萧家碰不得……”何汉明心寒阵阵,最有可能是两位,一位在明……隐蔽在后的那位,他真得是不太敢想“难道是皇后?”萧珍珍理所当然的猜测,她又立刻否决了。

没有理由

程管家开口劝道:“大小姐莫再猜下去了,凶手没找到,别再扯上什么祸事。夫人如此煞费苦心,只是求萧家平安。还望大小姐和姑爷,多多成全。等侯爷得胜还朝,还求二位莫再提起,省得招惹祸事。”

“难道就如此算了?”萧珍珍气昂昂的反问道。“让嫂嫂含冤九泉?”

“嫂嫂故去的原因已经随她去了,又没有证据表明她确是在宫中遇害的。无凭无据的,就算是去靠御状,也告不赢。弄巧成拙,连累众人,反而白费了嫂嫂的一番苦心。”何汉明轻轻劝着,“一切都只是咱们三人的猜测,当不得真。娘子可曾想过,兄长还朝,痛失嫂嫂必伤不已,若再听些无凭无据的妄臆,又会如何?”

“是啊……大小姐,侯爷若得胜还胜,论军功就是功高盖主……等着找侯爷把柄的眼睛多着呢……不能再……夫人正是顾忌萧府、何府、顾家、齐家数百条人命,才……大小姐千万莽撞不得……”年近半百,程管家又怎么会看不出另有内情。

“嫂嫂去世,正好给了兄长将来解甲归田的借口……”何汉明越发觉得雨嫣处处为萧峰着想,算得上是世间的奇女子。“嫂嫂对兄长可谓情深意笃……”

萧珍珍彻底明了雨嫣的苦心,愈发悲痛欲绝。

“嫂嫂——”她忍不住再度放声大哭,另两位男儿身也不住地偷偷抹泪。

“什么?”黄弈诧异的站起身,“她竟然……火葬了……”

“是……”刘海躬着身子,低着头。

“她的尸骨何在?”黄弈仍不放弃,追问道。 “起回来了?”

刘海仍旧丧着头,“起回来了,就在殿外。”

黄弈闭上眼,长长地叹了口气。“找一方上等的棺木,将她安置于皇陵之内。火葬了也好……尸身不腐,正好可以等着朕……”

“皇陵?”刘海微怔,“皇陵……何处……”

“死亦同|岤……当然是朕棺裹的旁边……”黄弈自言自语道。

“皇后……”刘海不小心脱口而出,说完吓出一身冷汗。

“皇后的位置,朕会安排的。好好替朕安置她,一切要按皇后的定制……”黄弈无神地靠回龙椅上,“不何外传,去吧……”

“奴才遵旨……”刘海诚惶诚恐地退下。只到出御书房,刘海还是压抑不住心底的惊讶,轻叹道:“竟然是皇后的定制……了不得……”

空荡荡的御房里,不断地传来长长的叹息。黄弈无神地喃喃自语,“他就那么好?值得你如此对他……若不亲眼见了你的尸身……定会觉得此乃金蝉脱壳之计……只可惜……就该劫回来的……晚了……”

在帅帐之内与众将士商议过军情,命众人为明日的大战提早做准备后,萧峰激动地回到自己的寝帐。想到明日与突厥的生死一战,想到即将得胜还朝,他恨不能跳起来欢呼。

就快回家了

一想到雨嫣浅笑着在门内迎他还家的情景,他心里就暖暖地。再想她如丝的肌肤、香软的身子不敢再想,若真流了鼻血,还不被那个臭小子笑话?

程喜端着晚餐进帐,萧峰这才感觉肚子真得饿了。才要端起碗筷,他这才想起一件事。“没有家信吗?应该这几日就到了……”

“许是路上耽误了,没准明日就到。”程喜算了算日子,家信已经晚了三日。“再寄信回长安城,没准侯爷比信早到家。”

“还真备不住……”萧峰满是胡须的脸笑了。“准能吓他们一跳”

连睡三日,雨嫣的身子还是非常虚弱,王嬷嬷喂她喝过粥,她又一觉睡到第二天天明。

轻轻伸展略微僵硬的身体,雨嫣洗衣漱过后,被王嬷嬷挽扶下来到前堂。齐氏兄弟和曾管家都在,早餐也已摆好。正当众人要吃早饭时,曾运一身尘土草屑的赶回来。

“肚子正饿着……”曾运还才要坐下吃才吃饭,却被王嬷嬷赶去洗漱。“一副泥猴样,快去洗洗,掸一掸身上的土。”

等曾运草草整理过后,再度跑回餐桌时,见众人都在等他。颇有些难为情的笑道:“不用等的,快吃、快吃。”

都不是外人,曾管家也就不再讲究食不言、寝不语,边吃早餐,边问曾运昨夜的情形。“昨夜……”

曾管家才开口头,曾运就急忙咽下口中的食物,急急忙忙地说道:“还真都让嫣儿说着了,他们还真来了。头半夜一直没什么动静,一直过了子时,腻烦得快睡着时,还真来了五个人。一看身手,就是大内高手。不到半个时辰,他们就撬开了棺木,将棺内的尸骨抱出来。又将棺木钉上,恢复了原貌,才带着尸骨离开。怕被他们发现,又趴了一个多时辰,见无人跟踪才回到这的。

还好嫣儿考虑周详,不然还真是出了大纰漏。真要被昏君发现,只怕此刻正颁布通缉寻找咱们。”

曾管家也不住地点头,“万幸……”

雨嫣一顿,“只是觉得皇帝那人疯起来,任何事都干得出,事先准备周全些,以防万一……”

“如此道行逆施,大燕早晚毁在他手里。”曾管家对大燕皇族全无好感。“同他曾祖父一样的忘恩负义”

齐氏兄弟深有体会的点头,“当初若看着他中毒而亡,也许会少许多麻烦。”

雨嫣也颇为赞同咐合着,“不敢期待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前知一年,后知一年,也不会去救他。”

王嬷嬷却笑着摇头,“小姐当真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还是一样会救他。”

“再不会了”经过一回生死,雨嫣笑了笑。“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何况还有一大家人要守护,再不会当引狼入室的东郭先生了。”

见雨嫣眼底坚毅的目光,曾管家放心地笑了。经一事,长一智。今后嫣儿定能成为更好的沈氏家主。

众人重又开始用早餐,突然曾运哈哈大笑,笑得众人莫明其妙。

“运儿——”王嬷嬷嗔怪着瞪曾运。

“运哥又想起什么来了?”雨嫣知道他一定想起什么有趣的事情了,不然他不会如此忘形。

“嫣儿,那替身是个斗鸡眼,因嫁不出去才投得井,不想死后竟能同皇帝同|岤。有朝一日,那昏君下了阴曹地府,同她相见,会是怎样的光景……”曾运兴味盎然地联想着。“到时甩都甩不掉,生生世世都在一块儿……”

众人均是一怔,随即房内传来哄然大笑。“哈哈——”

齐氏兄弟拍案叫绝,雨嫣扶住胸口,捂嘴偷乐。王嬷嬷笑得差点岔了气,“这熊孩子,成天想着不着四五的……”

连一向古板的曾管家也是不住地点头,“常言道,恶人自有恶人磨。他在世上没做什么好事,到了阴间,也让他知道什么叫强人所难。生生世世让他逃不掉”

更毒

卷三 为妻 第三十八章 得胜还朝

总有几天

雨嫣的伤口极深,虽说避开了重要的脏器,还是伤了些元气。休养了近半个月,她的身子才完完全全好了。

曾管家替她去了趟顾家,将雨嫣城外的一处农庄及顾家陪送的农庄、铺面送回顾家,把麦包包的所有权的契约送给了顾成彬。另外还给顾老太爷捎了一封藏头诗,大概讲了她诈死南下的事。顾老太爷也是久经世事的人,其中内情没有细问。

“那她同萧峰……”想到孙女刚熬出头的姻缘,顾老太爷长叹道:“罢了,也是有缘无分,有缘无分……”

侯府办完丧事十日后,小秋、王音儿和另外三个陪嫁丫环,带着囡囡,拉着雨嫣的嫁妆离开侯府。原本萧珍珍打算收养囡囡,听闻雨嫣生前,让小秋替囡囡寻亲后,依依不舍地送她们离开。

除了小秋,另三个陪嫁丫环得了许多银钱,都各回各家了。一切准备妥当,雨嫣诈死后的二十多日后,城内的众人才来到城外与他们汇合,准备起程去江南。

再次见到雨嫣,囡囡最为开心,整日不离她左右,生怕再同娘分开。第二日,雨嫣同囡囡易过容后,众人正准备离开时,曾运气喘吁吁地打外跑进来。

“出……出……大事了……”

众人一惊,齐氏兄弟、曾管家、王音儿皆拔出了随身的兵刃。莫不是皇帝老儿发现了?派追兵来了?

“来了多少人?”曾管家紧张的追问,马上又回头对雨嫣说道:“小姐,快从后宅的地道走,音儿你护送她们,我们几人还能抵挡一阵子。”

雨嫣心中一窒,“不曾管家,带着大家快走。他要找得是雨嫣,若是寻不见定会穷追不舍,还是你们先走,日后再救雨嫣出来就是。”

“不行,小姐这回就听老奴的……”曾管家一口拒绝,“快走小姐……”

“走去哪里?”曾运听得一头雾水,“不是要去江南的吗?”

“有朝廷追兵,如何下江南?”曾管家恼火的瞪着分不清急缓的儿子。“快同音儿带小姐先走”

“追兵?哪里来的追兵?”曾运困惑地抓了抓脑后。

“没有追兵?”曾管家气极了,上去狠狠地踹了他一脚。“出大事了?不是追兵来了,还有什么大事?”

摸着被踢痛的屁股,曾运有些委屈地报怨道:“镇南侯大胜突厥,平定边疆,不久便将押突厥可汗还降。长安城里都传遍了,全城放爆竹庆祝呢”

众人微怔,都偷偷地瞄了瞄雨嫣的脸色,见她面有喜色,才稍稍放了心。

“终于胜了如果是大事,还是大喜事不过时辰不早了,咱们还是先启程赶路吧”雨嫣淡淡地笑道。

“赶路要紧,走了、走了”王嬷嬷大声催促着,还不忘剜了曾运一眼。还是觉得不解气,在经过他身边时,狠狠地捶了他几下。

曾运被自己娘打得莫明其妙,直到自家娘子都对他没有好面色,他这才发觉自己闯祸了。

坐上马车,一行向码头赶去,准备坐船走水路下江南。“娘,是去找哥哥吗?”囡囡靠在雨嫣的怀里问道。

“对,咱们去找宇儿,囡囡高兴不?”雨嫣搂着囡囡笑眯眯地问。

“高兴”小家伙美滋滋地扬起脸。

“囡囡想夫君了?”王嬷笑着逗弄囡囡。

“嬷嬷……”囡囡娇羞的依进奶娘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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