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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嫣微笑着看着囡囡,心却飘向了远方。细数同萧峰成亲后的日子,两人真正相处的时日加在一起还不足月。可那张满是胡须的脸,还是会时不时地在她眼前晃,离得越远,有关他的一切就又清晰。

王嬷嬷边逗囡囡玩,眼角却一直没离开雨嫣的脸。小姐此刻怅然若失的神情,就同当年老爷出门后,夫人的神色一模一样天意弄人,好好的一对,偏偏要让他们分开。作孽萧峰归心似箭,可一路上又要押着突厥可汗觐见皇上。只能强忍思念,随着大军浩浩荡荡地向长安城进发。

日夜兼城,用了二十日余,大军终来到长安城外。大军在城外驻扎,萧峰及手下的将官和突厥可汗等人进了长安城。

全城百姓夹道路欢迎,皇帝及群臣亲自到宫门外迎接。

“快看镇南侯爷多威风”朱雀大街上挤满了人,有人指着坐在高头大马上的萧峰感叹。

“不威风,能扫平突厥大军?”旁边的一个人顶了回去。

另一个感慨的声音轻叹道:“镇南侯是威风、军功着著,只可惜……”那声间高高扬起,把旁边百的好奇心也挑了起来。“可惜什么?”

“可惜就是太费老婆上回出征还朝前正室去世,听说就在前些日子继室又突发恶疾也没了……”

“是吗?镇南侯莫不是命中带煞,克妻的命?”

就这样,有关镇南侯的八卦新鲜出炉。而八卦主角,对家中的事务一无所知。只记得回府后要好好惩戒雨嫣,连家信都好久没寄了。

兴许她现在就得了信,会不会出来迎他?想到晚上的洞房,萧峰只觉得血往上行,热往下走,坐在马上都有些不舒服了。

黄弈看着跪在跟前的萧峰,心里也说不清是个什么滋味。“镇南侯快快请起,如今得胜还朝可喜可贺拿酒来朕要敬镇南侯和诸位将士们”

“皇上万岁、万万岁”将士与百姓的呼喊声响彻云霄。

连敬三杯后,突厥可汗才被人从后面押了上来,跪在皇帝面前,交上降书,却表示愿意签订盟约,永世同大燕和睦相处。

长安城沸腾了

为庆祝胜利,皇上特意在皇宫内大摆宴席,准备庆祝萧峰得胜归来和突厥投降。

萧峰更想回府沐浴更衣,同家人团聚。可君命难为,只好随众人进了皇宫。

“来镇南侯干了这杯”皇帝对着坐在身侧的萧峰频频兴趣起酒杯。

“谢皇上”萧峰赶忙起来回敬自己的老板。

看着萧峰若有所失的出神,皇上嘿嘿一笑。“多日不回家,还是早些回去了”

萧峰脸一笑,“是想家了,只是不知道家中现在究竟如何了。”他也不怕众人笑话,大大方方地认了。

“是个男子汉”拍了拍手,皇帝开始分封奖赏。除得了许多的金银财宝,还一口气赏了萧峰三个突厥美人看着面前娇滴滴的美人,萧峰只觉得头大。如此这般得回去,娘子会不会直接回了娘家?

怀着忐忑,萧峰让程喜带着奖赏和美人慢慢回府,自己先行一步,骑上宝马良驹直奔侯府而来。来到近前,看到门前挂着白色的灯笼,萧峰心中一凛,家中出了事,莫不是沈氏不对,沈氏已随萧轩去了江南。这白灯是为谁?

萧峰木然地从马上下来,锁眉愣在府门口。守门的小厮看到了萧峰,跑上跟前,一边接过马的缰绳,一边朝府门内喊:“侯爷回来了”

跨过门槛越往里走,萧峰的心里越发不安。直到来在内门,看到穿孝的程管家和冯妈,他的脚有些软了。

“这孝……是给谁穿得……夫人、少爷呢……”萧峰只觉得眼前发黑。

程管家和冯妈扑通一声,双双跪在他面前。“侯爷……老奴不照顾好夫人……请老爷责罚……”

雨嫣出事了

“夫人……她怎么了?”萧峰失魂落魄的瞪着二人,胸口觉得憋闷。

“夫人……她……突发恶疾……去了……”程管家哭泣着说道。

萧峰只觉得咽喉处有些发咸,“何是去的……”

“中秋节夜里……”

“噗——”一口鲜血从萧峰的嘴里喷出,整个人差点晕倒在地上。

“侯爷——”

得了侯府的信,萧珍珍同何汉明紧急地坐着马车奔向侯府。何汉明还不忘反复提醒道:“见到兄长,千万别把嫂嫂死因成迷讲出去。兄长原本就急火功心吐了血,若再纠结与嫂嫂的死因,恐怕兄长的身体会伤了元气。多事之秋,少说为妙,万一真得触怒龙颜,只怕会连累几百口人的姓命听到没有?”

萧珍珍蹙眉想了许久,只好轻轻点头。“知道了……”

“再则一切只是咱们几人大胆的臆测,还没有真凭实据。待日后兄长身体好了,再说不迟。”何汉明苦口婆心的劝导着,生怕她嘴快,忍不住。

“知道了,罗嗦”萧珍珍不耐烦了瞪了他一声。

原本打算偷偷告诉兄长的萧珍珍,在看了萧峰狼狈不堪的憔悴像,乖乖地坐到床边劝慰他。“哥哥,节哀顺便,千万别伤了自己的身子。嫂嫂不会愿意见到你这副模样了,哥哥起来吃药。

“珍珍……好好的……嫣儿怎么会……”萧峰摇头否认,坚决地不肯相信她已经去了。“珍珍,嫣儿是何恶疾暴毙的?是不是还瞒着哥什么事?”

“没——没有”萧珍珍急切地想逃开兄长的追问,面对他的追问,她实在有些招架不住了“说实话不要瞒我若真得是恶疾恶毙,为何不到边城报丧?”一想到连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萧峰就一阵阵的揪痛。

“快说”

卷三 为妻 第三十九章 生死两茫茫

心疼地看着双眼充血的兄长,萧珍珍湿着眼睛自袖子里掏出雨嫣的信。“这是嫂嫂留下的信……”

萧峰抢过信,抽出信纸,看着上面熟悉的字迹,眼前模糊了。

“夫君:嫣儿失信了……这残躯病体实在拖不到再也夫君重逢之日了,还望夫君原谅。原本以为身子无碍,以为能与夫君相守百年,谁曾想医难自医,嫣儿命该如此吧

怕夫君为嫣儿这等小事分了心神,已知会管家和小姑,无须去边城报丧,请夫君莫要错怪他人。至于宇儿那里也不要讲了,省得分心,等他学艺归来去坟上添柱香就好。

与夫君成亲四年有余,朝夕相处不足月余,亦或真是有缘无分。还望夫君珍重,早日另觅佳偶白头携老。

雨嫣 敬上”

轻飘飘的一张纸,在萧峰的手中颤抖,最后被他揉搓在团握在手心。对着他娇笑、不必言语就能读懂他的眼眸,再也看不见。让他听着舒服、温暖的声音没了“她……受苦了吗?”萧峰眼中含泪,哽咽着问道。

萧珍珍抹去眼泪,摇了摇头。“嫂嫂没受什么罪,发病也就一、二个时辰,就去了。”

萧峰幽幽地叹了口气,冲萧珍珍摆了摆手。“我累了……”

“哥,把药喝了……”萧珍珍再次将药送到他嘴边。

萧峰接过墨黑的药汁,抬头一饮而尽。将碗交到妹妹手上,他便闭上眼睛躺回床上。嘴里中苦的,可他的心更苦见萧珍珍端着空碗自萧峰的卧房里出来,何汉明和程管家都走上前。任程管家接过手中的药碗,萧珍珍只是抹泪摇头。“喝过药睡下了。”

何汉明的心这才稍稍放下,三人走出一段,他才转头问程管家。“侯爷的病……”

“郎中说侯爷连日赶路身心疲惫,突闻噩耗急火攻心,气血不畅才会吐血。血吐出来病算好一半了,这段日子,还需侯爷保持心情愉悦,忌大喜大悲。”程管家将朗中的话原原本本地重复了一回。

“忌大喜大悲?”萧珍珍苦笑着说道,“倒是想找大喜,喜从何来?”自嫂嫂走了,侯府上下哪还有喜事?她走了,侯府里的笑声好象也走了近乎一夜未眠的萧峰,次日早早便起了床。在早餐桌边看到了昨夜未走的妹婿和妹妹,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

“等会要去夫人的墓地,去准备一下。”他才坐下,就对身边的程管家吩咐道。

程喜一怔,又马上回道:“是,侯爷。这就去准备。”说完,他便匆匆出去准备忌扫事宜。

“哥,小妹陪你一同去吧?”萧珍珍小心的开口。

萧峰默然地摇了摇头,“不必了,吃过饭,早点回去吧。没事了,家里还有孩子、婆婆要照顾。等过些日子,带庆山、庆水来玩。”

萧珍珍还要再说什么,桌子下的脚被何汉明踢了一下,看过去他正轻轻地摇头。知道多说无益,萧珍珍只好咽下即将脱口的劝慰,也许时间才是最好的良药活活生的爱妻没了,只剩一堆黄土和冰冷的墓冰,看着墓冰上冰冷的字,萧峰的心就象被尖刀狠狠地划过,热辣辣地抽动。

程管家摆放好忌品,远远的走开了。

萧峰点燃三柱香,在坟边席地而坐,边烧纸,边微笑着在口中喃喃道。“嫣儿,对不住,夫君来晚了,让嫣儿久等了。一路上就想着早点回长安城,与嫣儿洞房,生下一男半女的,就不怕嫣儿再提和离之事了。没想到,还是迟了……还不如在边城时就圆了房,怀了身孕,兴许就能绑住嫣儿的腿脚,不能羽化成仙了……”

他觉得自己是比牛郎还要笨的蠢蛋,明明抱着仙女的羽衣,最后还让她飞走了。“嫣儿,下世再做夫妻可好?萧峰定会对嫣儿如珠如宝,守在嫣儿身边寸步不离。再重逢,一定马上就与嫣儿圆房,不再让嫣儿有飞走的机会……”

点燃面前的纸钱,萧峰又想起第一次见到雨嫣的那个上元节。“嫣儿,还记得第一次见面对,叫为夫什么吗?大叔?亏你叫得出,现在想来一定气恼为夫误你的好意,故意为之。”

摸着自己下巴浓重的胡须,他笑着摇头。“只比嫣儿大十岁,怎么就成了大叔?一句大叔,倒真得把为夫叫傻了”想起往事,酸涩甜蜜齐上心头。“嫣儿……等到下一世,还要好久,想一想都觉得心寒。怕这世上再难找到象嫣儿这般的解语花了。嫣儿,等着为夫,绝不可改嫁。不然为夫下去,也会把嫣儿抢回来,狠狠地修理敢娶本侯夫人的无赖”

想到与雨嫣重聚,虽然杳杳无期,萧峰的脸上还是笑意融融。

隔着远些,程管家看着萧峰坐在雨嫣坟前低语谈笑,心里担心难过自不必说,又苦于无有良策让侯爷早日走了悲痛。

是不是应该再给侯爷娶房正室?也许日间久了,侯爷会慢慢将夫人淡忘逝者如斯,生者为大。程管家暗自向雨嫣祷告,求她保佑萧峰早日觅得贤妻,替侯爷开枝散叶。

主仆所求相左,若雨嫣真得躺在棺内,还真会让她为难。

回程时,萧峰也算了了一桩心事,坐在马车里,他竟昏昏睡去。只到马车在侯府门外停好,程管家在外连喊三声,他才缓缓醒来。再次站在府门口,萧峰有些分不清梦境与现实,直到看到府门前的白灯笼,象当头拨了冷水,醒了。感觉府门内淡淡的萧瑟,萧峰几乎想抬腿往回跑,再回到雨嫣的坟前,都比回到里面温暖。

可毕竟是自己的家,家中再没有他眷恋的人,只剩下责任与义务,他却不能逃。微微地叹息,萧峰重新抬起腿走进侯府,走进没有雨嫣和宇儿的寂寞。

“侯爷回来了,妾给侯爷请安。”姜氏喜笑颜开的迎上来,见到萧峰嘘寒问暖。“快过午时了,侯爷一定饿了,妾已经让他们准备开午饭。侯爷才喝口茶,润润喉咙。”

姜氏绕着萧峰团团转,惹得他直皱眉头,他突然觉得姜氏如呱噪。只顾着重见侯爷高兴了,却没细看侯爷的面色。

如今侯爷的女主子又只剩下她一人了,头上没了正室的管束,侯爷又得胜还朝,姜氏自然喜不自胜。甚至在雨嫣暴毙之后,一连数日的夜里,她都会蒙上被子偷笑。

正室没了,少爷又不在家,只要她能服侍好侯爷,早日怀个一男半女,还怕日后没有指望?

想到此,姜氏越发殷勤,脸上的笑脸更是多了几分。“昨儿妾就想去见侯爷,可听说侯爷身体欠佳,妾就未敢打扰。今儿定要好好服侍侯爷,有事侯爷尽管吩咐。”说着,姜氏绵软身子就靠了上来,柔美的纤指贴心的爬上萧峰的额角,轻轻地按揉着。

一股脂粉味窜入萧峰的鼻子,他皱着眉推开她的手臂和整个人。“该用午餐了。”应着他的话,下人们提着食盒走进来。

见有人进门,姜氏悻悻地走开,摆出十足的主子像,看着下人们摆好午餐。她禀退众人,笑吟吟地说道:“侯爷,用餐……”

萧峰皱着眉,没抬眼,淡然的坐到餐桌边,接过姜氏递上来的筷子。面对满桌的美食,他竟全没有味口。若雨嫣和宇儿在萧峰忍不住又想起三人在边城一块用餐的模样,虽然共同进餐的机会不多,可看着他们,他就会食欲大增,而不象此刻这般索然无味。

“侯爷还尝一尝这道清蒸鱼,味道一定美味。”姜氏站在萧峰的身边,替他夹了一块鱼肉。

用筷子挑了挑了碗中的鱼肉,萧峰轻轻地夹起放进口中,却没有任何鲜美的感觉,反倒是咬了一块棉花。

无味

萧峰放下筷子了,摆了摆手。“没有味口,不吃了。也别再忙了,快吃吧。”

“不吃饭哪来的力气,侯爷还是用点吧。”姜氏又替他夹了块轻淡青菜。“您再尝一尝这个。”

萧峰依旧低头晃了晃脑袋,眼睛正发瞄上姜氏鲜艳的指甲。

眉头一皱,萧峰顺着姜氏的手,又往她的身上、脸上、头上看去,越看眉头越紧。

姜氏为见萧峰特地打扮了一番,不只染了手指,还涂了粉,抹发胭脂。将萧峰住日送她的面头、手饰也都武装在头上,身上更是换了件银粉的裙子。衬她花容月貌,人比花娇,只是她去忘记了一样“成什么样子?”萧峰的浓眉终于抑制不住的立起。

姜氏微怔,无限委屈的望向萧峰,仿佛在控诉他的不识风月。“侯爷……”

看姜氏这副模样,萧峰有得只是厌恶。“穿着、打扮成这副模样,欲意何为?家中主母刚刚故去,打扮得花枝招展,想干什么?没了主子,真得就忘了自己该守的分寸了?”

萧峰忍不住横眉立目,对姜氏的不知分寸,很是烦感。再想到可能藏在其中的玄机,他就更为恼火。

姜氏暗自叫苦不跌,只顾着高兴,想着如何讨好侯爷,却把这茬儿给忘得一干二净。准确地说,应该是面对突如其来的胜利,让她忘乎所以。

糟糕

卷三 为妻 第四十章 挂官远行

明日开新卷

自知理亏,姜氏扑通一声跪倒地上。“听闻侯爷归来,贱妾情难自禁。只想着如何令侯爷开心,忘了应守的分寸。贱妾任凭侯爷处置,只是求侯爷念在贱妾是无心之过上,从轻处罚。”

依姜氏对萧峰的了解,如果一味的否认过错,只会令他更为烦感,处罚也会愈重。还莫不如承认过错,请求从轻发落。

只是今时不同往日,萧峰淡漠地睨了眼姜氏,“无心之过?住在一座宅子里,夫人故去,该守什么禁忌都不记得了,会是无心之过?怕是有意为之吧?”

雨嫣离世,如同剜去他大半颗心脏,痛不欲生。见姜氏涂脂抹粉,笑意盈盈,他如何能释怀?

“侯爷……”姜氏还妄图再辩白几句,萧峰冰寒般的眼神,让她识趣地闭上了嘴。

“禁足一月,抄写《女诫》百篇,下去吧”说完,萧峰便冷冷地摆了摆手。

姜氏嘴角合翕,最终还是闭上,乖乖地回自己的住处。只是在她转身背向萧峰时,她的脸已扭曲的面目全非。

“嘣——”姜氏重重地椅子踢翻在地,“顾雨嫣活着占了正室之位,死后为何总是阴魂不散?勾着侯爷的魂,搅得别人不得安生”

“夫人小心隔墙有耳”杜绢赶忙关上房门。“若是传到侯爷耳中,怕是要惹出天大的祸事。”跟着这种不知轻重缓急的主子,下人都得跟着遭殃。

“足了禁了,罚也罚了,莫不是还要卖出去不成?”姜氏忿忿地坐下。

就是个妾,还不是说卖就卖?杜绢不断腹诽,可脸上还是笑盈盈的劝道:“夫人,何必同一个死人一般见识?日后就只有夫人守在侯爷身边服侍,还怕没有机会不成?夫人这段日子,只要能忍人所不能忍,侯府日后还不是您说了算?何必同侯爷拧着,惹他不高兴?夫人,西头的院子里,还住着皇上刚赏赐的三个突厥美人呢”

杜绢的话犹如一记响雷划过姜氏微晕的大脑,她一下子清醒了。怎么就把那三个突厥狐狸精忘得死死的?

若她禁足的一个月,三个狐狸精勾住侯爷的魂,她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这该如何是好?”姜氏急得在屋子里团团转,眼前浮现萧峰与三美人歌舞升平的景象。“岂不白白便宜了三个狐狸精?”

瞧着姜氏手忙脚乱的囧状,暗自卑视姜氏的浅薄。看足了戏,杜绢才微笑站劝慰道:“夫人莫急,侯爷的为人,夫人最清楚不过。侯爷并非好色之徒,一时间那三人应该还缠不上侯爷。夫人只需稳住心神,用心抄写《女诫》,让侯爷知道夫人的真心改过,夫人定会与侯爷合好如初的。”

旁观者清,经杜绢提高醒,姜氏悬起的心这才稍稍放下。“急得脑子都糊了侯爷是个长情之人,三个狐狸精应该不会如此轻易得手还是杜绢考虑周全,有赏”

“谢夫人”有银子拿,杜绢早已笑弯的眉眼,仍不忘规规矩矩的道谢。

躺在雨嫣卧房的床上,萧峰仿佛又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栀子花香。明明她的应用之物早已焚烧掉,可他还是闻到床帐内浮动的香气。

“嫣儿……”呢喃着她的名字,眼角的泪花无声的落下。曾经信奉男儿有泪不轻掸,如今却知只是未到伤心处。想到那个为他操持整个家的娇人,心里除了懊悔伤心,就是回忆。每日守在侯府里无所事事,寻找她的留下的影子恍惚度日。

幽幽地长叹一声,萧峰猛地从床上坐起。雨嫣去了,空空地大宅院没了生气,倒不如出去走一走,去看看宇儿、二弟。不过在这之前,他还有一件事情要做第二日萧峰早起后剃去了脸上的胡须,换上朝服拿着连夜写好的奏折,骑马上早朝去了。当朝廷大臣在早朝上见到镇南侯,俱是一惊。

镇南侯得胜还朝,却偏偏赶上夫人暴毙,皇上特地准了他一个月的假。这才短短三日,他怎么就又来早朝了?

莫不是又有什么军国大事?

萧峰只是随着人流向大殿而去,众人的窃窃私语,他全然没有放在心上。如今他只求皇上能恩准他的奏折。

卯时一到,众臣齐呼三声“万岁”之后,皇帝身着龙袍端坐在朝堂内的龙椅之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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