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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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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狮子身手惊人她是知道的,心思慎密他也是知道的,但是身手可以训练,难道短短几个月的时间,这群人连脑子都训练的非同一般?

这个疑惑一直跟随着众人到了一线天的跟前儿,终于解开了。

雷鸣差点忍不住想破口大骂,他妈的这群狂徒,说他们不是悍匪,谁是?

竟然就什么策略都不做,施展轻功就冲了下去,一个跟着一个,落地的瞬间齐齐提起大刀,虎了吧唧的就往人堆儿里扎!

一个个跟疯了似的,绝对的战斗狂人!

端的是一往无前悍不畏死的气势,打起架来不要命!

你扎我一刀?

很好,我捅了两刀,我赚了!

冷夏看着战北烈投来的戏谑目光,抚了抚额,这都是群什么手下!

==

此时的山寨内,张三才刚刚起了床,打了个哈欠想起昨天那几个傻帽,得意洋洋的咧开了大嘴。

这时再看,哪里还有昨日那老实巴交的模样,配上那副黑黑瘦瘦的外形,说他猥琐那都是亵渎了猥琐。

他哼着小曲儿越想越自得,他在这寨子里一向被誉为军师,别的不说,脑子绝对转的快。

昨天在他们的黑店里,无意中朝着外面一扫,这一瞧可不得了,远处黑压压一片人头向着客栈的方向迅速移动过来,那架势,比他们这些土匪还要土匪!

立马吓的尿了裤子,绝对是黑吃黑啊!

张三当机立断,将附近几个房间内放着的财务通通搜罗了起来,顺着密道就要逃跑。

你说其他人怎么办?

带着银子跑路是正经!

这个时候谁管得了别人?

正要关上密道的时候,房门打开了,他的行径正巧被一个同伙给瞧见,二话不说,两人开打。

他杀了那个人之后,一路顺着密道向外跑,跑到一半就听见上面悉悉索索的走路声,杀猪般的惨叫声,甚至有个男人嫌弃的扯着嗓子吼了句:“他妈的,老子还没杀过瘾!”

张三一抖,掉了满地的银子都来不及捡,撒丫子就朝外跑,银子什么的哪有小命重要!

没听见上面那位大爷说么,他还没杀过瘾!

万一被他们找了下来,用他来过过瘾,那可就不划算了!

好不容易搜刮来的银子,却全数落在了密道里,想到这,张三又开始肉疼。

后来碰见了那几个傻帽,瞧他们穿的衣服用的马车骑的马,绝对是非富即贵!

开始那女人问东问西,他还颇有些害怕,以为遇见了扎手的点子。

后来果然是虚惊一场,女人始终是女人,最后不仅让他走了,还承诺灭了那群土匪。

呸!

那群凶神恶煞的,也是你们几个人就能灭了的吗?

但是转念一想,怎么说老子都不亏,去吧去吧,你们狗咬狗才好!

灭的了那群土匪,老子坐收渔人之利,灭不了也没关系,想他们也找不到这里来,就是找来了又怎样,这寨子出了名的易守难攻,谁能耐我何?

张三笑的得得瑟瑟,咧着口黄牙沾沾自喜。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一阵轰然的喧哗,合着兵器交接的声响震耳欲聋,紧跟着血腥的气味被秋风送了过来。

张三心下一沉,探出脑袋瞧了瞧,顿时傻眼了!

寨子里那群面目狰狞的杀神,一刀一个如狼似虎,可不就是昨天那群黑吃黑的土匪!

一条一条的身影从一线天上蹦了下来,举着大刀就加入了战局,每一刀每一招例无虚发,一刀一个切西瓜似的,血色喷溅!

他呆滞的朝着上面看去,那个一身白衣和一身黑衣并肩而立的男女他不认识,可是旁边站着的,不正是昨天那几个傻帽中的侍卫?

他一屁股坐在地上,脸色惨白,完了完了……

这个想法刚在脑中浮现,大门被从外面猛的踹开,一个高大的男人举着大刀冲了进来,他还来不及反应,就感觉脖子一凉。

刀势极快,他好像看见了自己的脑袋和身子分了家,没有了声息前,他的最后一个想法是:

去他妈的狗咬狗,那几个傻帽竟然是土匪头子!

==

山坡之上,已经滚落了一地的眼珠子,杀人不可怕,可怕的是一面倒的屠杀!

众人惊讶的看着下方的战局,弑天他们身上散发出的气息,嗜血的,好战的,凶猛的,不要命的……

他们更强烈了先前的那个想法:这是一群狼!

最初下到一线天底的时候,因为由高处落下,在取得平衡之前,有不少人都受了伤。

下面那群土匪也不是吃素的,弑天这么大张旗鼓的来剿匪,自然是受到了疯狂的反击,人在危机之时,往往能展现出意想不到的力量。

然而他们却像不知道痛一样,眼睛眨都不眨,在一群土匪间劈砍杀伐,一副同归于尽的冲天气势!

而此时,让战北烈惊讶的却已经不是气势了,而是他们杀人的手段,一击致命!

弑天在熟悉了战场之后,展现了非凡的手段,每一个人皆是如此,没有花哨的招式,没有多余的动作,每一击,尽皆毙命!

短短的一炷香时间后,整个寨子里除了弑天外,站着的再无他人。

一地的血泊,一地的尸体!

就连战北烈都不得不承认,这是一群虎狼之师!一支横扫乾坤的队伍!

他开始自问,这支队伍现在只有四百零二人,若是四千人,四万人,四十万……

大秦的百万军队可能招架的住?

答案是:不能!

冷夏很欣慰,发自内心的欣慰。

在从长安出发之时,他们的水平她比任何人都了解,然而短短的两个多月,几乎可以用脱胎换骨来形容。

她几乎可以想象他们在这两个多月中付出了多少的努力,才能将她只用了一下午的时间教导的杀人技巧熟练至此,融会贯通。

狂风三人的脑中此时只有两个字:震撼。

然而还没从震撼中回过神来,接下来发生的事简直让人无语。

弑天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整个寨子一扫而空,骂骂咧咧的将一箱一箱的金银搬了上来,眼中满是鄙夷,气愤不已:“他妈的,这什么破山寨,穷的叮当响!”

“咕咚”一声,众人齐齐吞了口唾沫。

叶一晃一蹦三丈高,两眼放光的盯着满地的金银珠宝,不可置信的结结巴巴问了句:“你你你你……你们说什么?穷穷穷……穷的叮当响?”

这话哆哆嗦嗦结结巴巴拌拌磕磕,绝对堪比周得利!

弑天们满脸羞愧,低着头红着脸,眼睛四处乱飞,仿佛做错事的孩子等着大人的审判,一眼都不敢朝冷夏瞄。

半响,周仲极为嫌弃的再瞥了眼地上闪闪发光的箱子,捻着胡子叹道:“还没见过这么穷的寨子,真是丢人!”

池虎冲冷夏讷讷的说了句:“姑娘,咱们也没想到这破寨子这么穷,以后一定擦亮了招子剿匪!”

狂风三人齐齐倒地,抽搐不止,他妈的,你们这是啥意思!

难道咱们大秦战神座下三大暗卫,很像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吗?

冷夏的表现很淡定,她挑了挑纤细的柳眉,颇有兴趣的问道:“这俩月,银子赚了不少?”

说起这个,众人尽皆兴奋了,林青得意洋洋的笑了笑,说道:“姑娘,你可不知道,这些土匪平日里搜刮百姓,打家劫舍,那银子可多的多了!咱们一开始见到一个山寨,里面满满的一个山洞,那金光耀的咱都睁不开眼!”

战北烈跟着高高的挑了挑眉,问道:“有多少?”

李俊骄傲的昂着头,刚想嚣张,一想到对方是大秦战神,缩了缩气势,找了个他比较了解的做了个比喻:“怎么着也有个四海赌坊的五年收入吧!”

喝!

狂风三人齐齐抽了口冷气,四海赌坊的五年收入?

长安城日进斗金的第一大赌坊……

五年收入?

那岂不是够整个大秦的国库,运作一年的了?

想到这里三人均是喜不自禁,别看着大秦有第一财神莫宣,其实国库吃紧已经不是一日两日的事了,各处的用度都极多,就光是边关将士的军费,就是一大笔开销。

否则战北衍也不会想着法子敛财了,慕容哲送上珍稀的琥珀他就眉开眼笑,甚至连五国大典都公开向外出售坐席。

尤其是如今正要开战之时,真是钱到用时方恨少!

战北衍在皇宫里急的抓耳挠腮,恨不得哪天下个金雨,大块大块的金子砸他脑袋上,就是砸个头破血流都好!

狂风三人此时懊恼的不行,他们怎么早就没想到,把大秦境内的山寨全都洗劫个遍,竟被弑天占了先手。

失策,失策!

弑天一看他们的神色,就知道他们打的什么主意,齐齐撇撇嘴,道:“这可是咱们姑娘的银子!”

狂风三人不约而同的将期待的目光转向冷夏,那意思:小王妃啊,那硫磺你用来做烟花爆竹了,这银子,就稍微分出来点呗?

战北烈却是没有分毫的想法,虽然大秦缺银子,但是母狮子的钱就是母狮子的,这是他的手下拿命换来的,他怎么可能冲母狮子开口?

他朝狂风三人甩了个警告的目光,三人顿时蔫儿吧了,苦着脸抱头安慰。

冷夏看了他一眼,一双凤眸中暖意融融,牵着他的手紧了紧,朝弑天笑道:“这些银子是你们拿命换来的,我只拿一半,剩下的你们分了。这一半你们派几个人送去长安,让王府总管周福送去皇宫。”

“是!”弑天齐声应道。

对他们来说,本来就没想过这其中也能拿到一半,他们是姑娘的人,自然得到的这些银子也是姑娘的。

至于姑娘怎么分,他们没有任何的异议。

然而姑娘却能说出让他们分走一半的话,这些钱的一半,是一笔多大的数目,没有人比他们更清楚,姑娘却二话没说就分了出来,怎么能让他们不感激,不感动?

战北烈将目光落在冷夏的面颊上,犹如获得了一件世间珍宝,这两日来他的惊喜源源不断,弑天的变化,一击毙命的身手,还有这大笔的银子。

他了解冷夏,冷夏在里唯一有情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萧凤,一个就是他,只有他们两人能被她放在眼里,放在心上。

萧凤虽然是大秦的皇后,但是说到底关于政事她是懒的理的,只有他,大秦战神,才真的需要这笔军费。

他在心里暗暗的记着母狮子对他的好,这些都是他将来用下半生来回报的!

冷夏也看着战北烈,两人于这山崖之上,默默对视。

叶一晃的小心肝顿时被这两人的深情对视给轰了个细碎细碎的,噼里啪啦落了满地,一声一声的脆响直听的他欲哭无泪。

他朝着远处山下望去,茫茫一片看不清晰,然而却能感觉到老马那万年望天的忧郁眼神,哥们啊,兄弟我心酸啊!

这无处不弥漫着血腥气味的山崖之上,这满地凌乱尸体的山崖之上,万千浓情蜜意,尽皆化为这目光的交汇,一切尽在不言中。

一地狰狞,一地温馨。

------题外话------

好吧,的确是不多,瓦不忏悔了,乃们来抽打瓦吧~

第二卷 狂妃·锋芒 第九章 老顽童

一行人继续向北走着。

越往北走,越靠近边关,行路上就越是荒凉。

尤其是过了离着边关还有七日的吏城之后,这种荒凉破落的感觉,越发的明显。

途中经过的村落再没有硫磺矿那个村落富庶,都是些低矮破落的土夯房,垂落的稻草在屋顶上挂着,一片破落颓败。

路上开始出现了流民,从开始的一两个,到后来十几个几十个一队,这些流民有大秦自己的百姓,也有其他国家逃亡来的,他们眼神麻木一路乞讨,无一不是破衣烂衫面如菜色。

瘦弱的好像风一刮就能吹到天上去,还是打着飘儿的。

冷夏也知道,在一个烽烟四起的世界,绝不可能所有的地方都像长安那般繁华,甚至可以说,长安不仅是在大秦,在五国之中也绝对是一个繁华兴盛的所在。

即使是这些在她眼中的破落颓败,若是到了远在边陲的贫瘠的西卫,也许还属于过的去之列。

然而看见一些流民眼中的空洞,看见这萧萧索索的村落,冷夏的心里还是不由得升起了几分荒凉。

这荒凉并非因为她善良,甚至可以说,她的同情心实在很少很少,极少因为旁人的好恶而感到悲喜。

就好像她前世曾去过的非洲某个国家,残山剩水满目疮痍,于她来说,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活法,她不会同情他们,却会觉得无端的有几分悲哀,空落落的感觉。

战北烈牵起她的手,放在掌心摩挲着,如墨的目光落在远方一间迎风飘摇的茅草屋,沉声道:“每个国家都有野心,想做一统天下的霸主,最终苦了的,也只有这些平民百姓。”

冷夏浅浅的勾了勾唇,随意的将头枕在他肩膀上,道:“唔,游湖那日你曾说过的,你处在这个位置,就要做该做的事,我第一次有了点体会。”

原本七八人的队伍,行动便捷,投栈借宿都很方便。

因为有了弑天的加入,人数庞大,在城镇里自然是无法投宿的,只有在城镇外扎帐篷。

深秋的夜晚极为寒凉。

帐篷里,战北烈体贴的给冷夏倒了杯热茶,她抱着茶杯浅浅的喝了口,放在手里暖着。

她虽然身手高明,但总归是没有内力的,到了这种时候就能体会到这里人的好处了,夏不怕热冬不畏寒。

冬天觉得冷了,内力在全身游走个一周,立马活蹦乱跳。

战北烈取出了一张羊皮地图,一边看一边问道:“从这里直接到赤疆,大概三日左右,时间尚且空余,不若沿着其他的城镇转一转,看看流民的情况。”

冷夏再喝了口热茶,暖的眼睛都眯了起来,像一只慵懒的猫,点头道:“随你。”

她本就是陪着战北烈来的,他是大秦战神,自然关心边关百姓的生活,还有路上所见的流民,她的心里都无端的有几分悲哀空落,想来战北烈看着,更是极为心酸的。

战北烈想到钟苍那里还有一份更为详细的地图,高声唤道:“钟苍。”

帐篷外没有反应,他一边大步朝外走去,一边说道:“我去看看。”

他前脚出门,后脚冷夏就感觉有人鬼鬼祟祟的出现在了帐篷外,脚步声又轻又快,想是踮着脚尖偷偷跑来。

唇角一勾,果然就见帐篷的帘子掀开了一个小角。

叶一晃的脑袋笑眯眯的探了进来,朝着她眨眨眼,狗腿的咧嘴问道:“恩人,饿不饿,要不……”

这话说到一半,叶一晃“啊”的一声被从外面揪了出去。

战北烈提着他的后领子,一把将他扔给钟苍,活生生的把一张俊脸给气变了形,这小子,真是无孔不入,防不胜防!

冷夏笑着摇摇头,若说她看不出来叶一晃究竟是个什么意思,那是不可能的。

不过在她的想法里,叶一晃开始只是觉得有趣罢了,闲着没事找点乐子,后面却是因为她的不搭理,让他像个得不到糖果的孩子,想方设法的引起大人的注意,讨要糖果。

冷夏赶紧给战北烈顺毛,上前两步踮起脚尖,“吧唧”亲了口,抓住他的衣襟,牵着就朝外面走。

战北烈的满腔怒火瞬时消失了个彻底,乐呵呵的被冷夏牵着,脚都是飘着的。

两人在深秋野外漫步,空气中已有着初冬时的冷意,树林中萧瑟凋零,几只南飞的候鸟从头顶掠过。

突然一阵“咕咕”声响传来,战北烈大手一招,一只灰色的鸽子落到手中,取下绑在腿上的信筒后,鸽子放飞。

看完后微微沉了脸,低声道:“开始流民并不算多,边关都放了人进境,如今一批多过一批,大批流民欲要涌入大秦境内,被城守拦在了城外,看来似有动乱的迹象了。”

“明日就出发去看看吧。”冷夏的脸也沉了沉,略略思索了会,接着说道:“这天寒地冻,放进来是上策,大批流民囤积在城门,若是东楚或者北燕有任何不轨,反而不好应对!”

战北烈点头,接上说:“不错,困兽犹斗,若是将他们驱逐,则极有可能给敌人钻了空子。一旦有人伪装成流民煽风点火,那动乱就是必然的了!”

战北烈说完,即刻高唤道:“钟苍!”

待隐在远方的钟苍出现后,战北烈交代:“沿路快马加鞭去各个城镇,吩咐他们对待流民以安抚为主,先放进城内给予暂时的收容之所。”

钟苍领命而去。

此事暂时有了解决,一切就等他到达之时再处理,最先做的是稳住流民,只望那些城守长点脑子才好。

秋风狂肆,冷夏拢了拢衣襟,腮间微红,如同美玉染霞。

战北烈立马意识到表现的时候到了,将其他的事暂时搁置脑边,乐呵呵的朝帐篷的方向走去:“我去给你拿件披风。”

待战北烈走远了,旁边的树丛中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打不死的小强再次探出了脑袋,觍着脸笑的贼贱贼贱。

叶一晃将身上的披风“刷刷刷”的脱了下来,一边朝着帐篷那瞄着,一边飞快的跑到冷夏身前,往她怀里一塞,笑嘻嘻道:“恩人,穿这个!”

突然,冷夏耳尖微动,脸色倏地沉了下来,二话不说玉手一扬,一枚袖箭从护腕中发射而出,直袭远处一棵参天大树。

咻!

袖箭射入满树枯黄的叶子中,落英缤纷如雨,哗啦啦洒了漫天。

而那棵树上,却什么都没有!

冷夏的眉峰皱的紧紧的,她绝不会听错,方才那里发出了一声怪笑,苍老的,猥琐的,?br />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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