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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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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会为了这个女人不要臣妾了……可臣妾也是因为真心喜欢陛下才会这样啊!”张德妃一紧张,实话也出来了。

齐霖弯下腰,轻轻扶起她,说道:“爱妃不用慌,朕不是在生你的气,朕也没有怪你,朕知道你也是因为太在意朕才会做出这种事来。可你也不想想,朕怎么会让一个出身低贱的女人做朕皇子的母妃?”他又冷笑了一声,说道:“这样的苦处朕自己已经受够了。”

张德妃知道皇帝说的是什么。正因为自己的母妃出身卑微又性格懦弱,导致他身为皇子也从小受尽欺侮,甚至还被送到南禺为质,最后还是靠讨好失了亲子的太后才得以回国登基。如此看来,那女人说的不是假话,那孩子不是皇帝的骨肉。她的担心是多余的。

“原来那孩子真不是陛下的。那为何莺儿她……她……她也只是护主心切,怕臣妾受了委屈……”其他人她可以不介意,但莺儿是她的心腹,在深宫里失去一个忠诚的心腹就像是失去了一条臂膀。

齐霖看着她,像是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唉,朕也无意迁怒于她,但她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朕也就没法留下她了。”

不该知道的事?“陛下是说……”张德妃突然看到齐霖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狠意,心里一慌,双腿又软了,“臣妾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

齐霖温柔地看着她,说道:“爱妃当然什么都不知道,因为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朕也就没法留下你了。”

张德妃不敢再说话,只是慌乱地点着头,怕动作慢了就会让皇帝起了杀心。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马上就要落下来了。

齐霖却又笑了,伸手把她拉了起来,一边替她擦眼泪一边说道:“我们回宫后还要去赴贵妃的牡丹宴,爱妃可不能把脸哭花了,要不然太后和贵妃会怪罪朕的。”

张德妃的心里此时一半甜如蜜,一半烧如火,拿不准皇帝到底是饶了她还是要更加狠绝地惩罚她。她今日才发现,皇帝要惩罚一个人时也可以笑得很温柔。

“陛下……臣妾真的错了……”认错服软总应该是对的。

齐霖把她搂在怀里,安慰道:“好了,以后不要听信小人谗言,朕答应了的事自会做到。所以你别把心思花在这些事情上,要是贵妃先有了,朕可就没办法了。”

齐霖这话听起来隐约是偏向她,张德妃也知道皇帝不满吴家势力过大,不想再封一个吴皇后,心里喜欢,抬起头来,信心百倍地说道:“陛下放心,臣妾一定会先为陛下生一个聪明能干的皇子。”吴贵妃那种风吹就要倒下的人只怕是没有这个命了。

齐霖笑着又把她搂回怀里,在她耳边说道:“朕相信。”心里却在想,他真的要让这女人做他的皇后吗?以她的狠毒,大概不至于让太子受外人欺侮,但行事有些鲁莽,却又争强好胜,这样的人能做一国之母吗?

他又转念一想,苏绮媚藏身行宫之事非常隐秘,若非有人有心打探是不可能得知的。这人若是张尚书,以他的小心谨慎,只怕不会让张妃如此行事。那么……呵呵,真正聪明的人总是躲在背后。

“爱妃,朕相信你的确什么都不知道,所以你当然也不可能告诉别人这里发生了何事。”

张德妃又连忙点头,“臣妾懂,臣妾谁都不说,就连父亲大人都不说。”她其实很好奇,那孩子不是皇帝的又会是谁的?世间能让皇帝如此对待的男人应该不多,但莫笑外衫上的污渍提醒着她——有些事永远都不知道更好。

齐霖却又笑了,“爱妃不必为难,令尊乃是朝中重臣,这事不需瞒他。朕会告诉他的。”这件事既然已经传出去了,就索性告诉张、吴两家的主事人,免得他们真以为是自己暗中捣鬼。他趁南禺国内灾乱频起夺回汾州三城的计划失败了,也许是时候打出这张牌了。

德妃的父亲知道此事后,心中也是顿生疑虑。这么隐秘的消息怎么就会传到了张德妃的耳朵里?张妃并非真正的后宫之主,就算有这么一条祖宗法制,也得拉上吴贵妃一起行事才妥当。与南禺一战是他张家的人主手,如今全成了众矢之的,若再闹出什么事来,对头们怎肯放过?

张尚书怀疑这本就是吴家的陷害,可惜通风报信的莺儿已经死了,没有办法知道真相。他只能告诫女儿不可再轻举妄动,最要紧的是赶紧生下皇子,母凭子贵才是张家最大的保障。

经他这么一训,张德妃倒是收敛了好多。反正那女人怀的孩子与皇帝无关,也就与她无关了。她只能期盼着皇帝能多多招她侍寝,皇子可不是她一个人就能生出来的。

第四十四章 短暂温馨

这些后事苏绮媚并不知晓。齐霖带着张德妃离去后,她还是一动不动地坐在床上,仿佛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死里逃生了,直到水月欣喜地走了进来。

“夫人,没事了。幸好莫笑大人早就派人去禀报陛下,陛下一得了信就赶来了。”

苏绮媚还是没有动静。水月以为她还没有从惊吓中缓过神来,心里也有些怜悯,走近前来叹道:“夫人您也别埋怨陛下,德妃娘娘的父兄都是朝中的重臣,陛下也不好……不过您放心,有陛下护着您,这事以后不会再发生了。”

“是吗?”苏绮媚终于说了一句话,嘴角却露出嘲讽的意味。

水月没有听出苏绮媚的意思,兴奋地说道:“德妃这一次也是受够教训了,那些跟她来的奴才都被陛下给……”她压低声音,比划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然后有些得意地说道:“哼,如果她不是德妃,也逃不了这个下场。”

苏绮媚终于动容了,她实在是不明白,世上为什么总有些人可以如此轻易地决定别人的生死。

苏绮媚很快被换了一个藏身之所,不再是皇家行宫,更像是一户普通人家。但她始终是受到了惊吓,动了胎气,没过多久就生产了。

这个世界的医疗条件当然不能跟现代相比,那种剧烈的疼痛让苏绮媚产生了自己就要死去的感觉,但最后她还是活了下来。孩子也活了下来,是一个很健壮的男孩。

青丘国天盛三年,也就是南禺国永治十二年,南禺国的五皇子出生了。

当苏绮媚将啼哭着的婴儿抱在胸前时,自己也忍不住热泪盈眶。这个世上终于有了一个她可以放心地全身心地去爱的人,这个人以后也会全身心地爱她吧。

齐霖接到消息后,只是派人送来了||乳|母和一些必需的用品,甚至没有来亲眼瞧瞧。姬满也许会成为他将来对付南禺的一枚出奇制胜的棋子,但并不能真正决定青丘、南禺两国的力量对比,所以现在还不是看得很重。

就这样,姬满的出生大概是南禺皇子中最为不引人注目的,没有文武百官的朝贺,也没有尊贵父皇的赏赐,只有他的母亲和一个宫女真心迎接他的到来。但也许,他所得到的爱,要比那些兄长、姐姐更加深厚、单纯。

有了孩子之后,苏绮媚的生活开始忙碌而充实,她忘却了被人幽禁的事实,也忘却了并不乐观的未来,整日里幻想着这个孩子将来会长成什么样的人,会怎样地对着自己撒娇调皮,自己又要怎样地将现代的知识教给他。

按照这里的习俗,孩子要等到周岁后才会取正式的名字,之前都是以||乳|名称呼,因为大家相信孩子满了周岁才是真正要留在人间。可苏绮媚不管这些,她的孩子降临到这个世上就已经是一个完整的人,理应拥有属于自己的名字。

在文字上苏绮媚从来不是一个天才,但她知道中国历史上的周朝王室就是姬姓。当然,她对于周朝的历史并不是很清楚,只记得《封神榜》里的有一个周文王和一个周武王,可叫什么就不记得了。

但恰巧上班的第二天,历史系毕业的孙乐乐带了一本《山海经》来办公室,然后便向她大谈中国的神话史,期间便提到了那个中国历史上最富神话色彩的君主——周穆王,那个驾驭八骏驰骋九万里,设宴于瑶池,与西王母做歌相和的周穆王。

所以苏绮媚记住了这个名字——姬满。虽然她的孩子身体里也流着一国之君的血脉,但她并不希望他成长为周文王、周武王那样的立国之君,她更希望他成长为周穆王,一个可以周游天下,比神仙还要潇洒的人。

她没有接受齐霖给她安排的||乳|母,她现在不是哪个国君的妃子,她要按照现代人的方式来养育自己的孩子。幸好这身子虽然看起来柔弱,但并不虚弱,有足够的奶水哺育她的满儿。这种血浓于水的亲情,她不需要别人来分享。

日子过得很快,姬满已经三个多月了,相貌里融合了母亲的绝美和父亲的英武,已经隐约有了英俊小子的形象。苏绮媚私心里觉得,自己的孩子要比华淑妃所生的四皇子姬舒还要漂亮可爱。

在母亲的呵护下,姬满完全没有受到未来命运阴影的影响,是个性情开朗、爱笑的孩子,可要是有什么事不随着他的意,他就会用哭闹来宣布他的不满。比如肚子饿了的时候,要是母亲不马上把食物送到他嘴里,他可就要大哭一场了。

苏绮媚望着一边不歇气地吃着奶,一边还挂着泪珠子的姬满,笑道:“你这个小淘气,妈妈还能不给你吃么?哭得这么厉害。”这种感觉实在奇妙,这一刻,苏绮媚不再觉得自己只有十七岁,也不是二十一岁,而是一个真正成年的女人,一个真正完整的女人。

一个人影挡住了她眼前的部分阳光。苏绮媚没有抬头,她的眼里只有她的满儿。“水月,这小子真是饿坏了,咬得我都有些痛了。”

“嗯。”那人轻轻地答了一声,但显然不是水月的声音。

苏绮媚一惊,忙抬起头来,站在眼前的人不是水月,而是好久不见的齐霖,正盯着她的胸脯看。因为喂奶的缘故,苏绮媚胸前的衣襟是完全敞开的,见齐霖的目光居然放在那里,让她非常尴尬,忙伸手将衣襟拉起,并用手掩住。

“陛、陛下,您怎么来了?”惊讶和羞恼让苏绮媚忘了起身跪拜,又或者她已经越来越不投入古代女子的角色了。

齐霖没有责怪她的不敬,对于她拉衣服的举动也没有表示不满,但似乎也没有觉得自己刚才有什么不妥,只是点了点头说道:“今日没什么事,过来看看。”然后便在窗前的椅子上坐下,正对着坐在床边的苏绮媚。

姬满因为突然被打断了吃奶的乐趣,一边哭着,一边在母亲怀里不屈不挠地舞动短小的四肢,他才不管对面坐着的是什么可怕的怪物。

听他这么哭闹,苏绮媚知道他还没有吃饱,心里自然也心疼,可齐霖就在对面瞧着她,虽然不是做什么□之举,可她怎么好意思在他的面前袒胸露||乳|。

“他怎么了?不喜欢朕在这里?”齐霖对姬满的哭闹更有兴趣。

“不,他只是饿了。”苏绮媚心想,其实也差不多。

“那你为何不喂他?”齐霖又问道。

“我……”苏绮媚一时气结。这话还用得着她说出口吗?哪个男人会专程去看别人家的女人喂养孩子?她深吸一口气,又说道:“陛下能不能回避一下。”

齐霖却轻笑起来,“你怕什么?朕睡过的女人比你见过得还多。”

苏绮媚的脸红了,又羞又恼地瞪了他一眼,心想:“我这一世见过的女人是不多,可上一世见过的不计其数,你睡得过来么?”

可齐霖的目光毫无退让的意思,苏绮媚一来被姬满的哭闹弄得有些烦躁,二来又觉得齐霖不像是有歹意,便咬咬牙,把衣襟拉开。姬满找到食物来源后便立刻停止了啼哭,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只偶尔听见婴儿吸食||乳|汁的声音。

苏绮媚的心里也渐渐安静下来,不再去理会齐霖的意图,专心致志地看着埋头苦干的姬满。内心里隐约有种预感,这样宁静而又温馨的时刻怕是不会长久了。

“为什么不用朕送来的||乳|母?”齐霖突然问道。

“因为他是我的孩子,我有义务哺育他。”

“义务?”齐霖不太明白这个词,但他能听懂苏绮媚话里的坚持。他沉默了一会儿,又说道:“朕的母妃也是亲自哺育朕,可她不是不想用||乳|母,而是因为没人想起来给她安排。可她的奶水也不多,经常饿得朕哇哇叫。后来皇后娘娘,也就是现在的太后知道了,才找来了||乳|母,否则朕可能也活不到今天了。”

苏绮媚一直提醒自己不要对齐霖的事发生兴趣,可听到这里还是忍不住问道:“你怎么知道?你那时又不会记事。”

“呵呵,当然是朕的母妃告诉朕的。她总是说对不起朕,没让朕享过一天皇子应该享的福,然后就要从朕出生之日时说起……”齐霖的眼睛还是看着苏绮媚,但眼神却有些焕散。

“陛下能有今日的成就,您的母妃知道了一定会很欣慰的。”苏绮媚的心里一软,做皇子的母亲并不容易。

她知道齐霖的生母只是一个宫女,虽然因为生了皇子被封为才人,可地位却连得势的宫女、太监都不如,最后在他尚在南禺为质时就便去世了,生前死后都不甚凄凉。虽然齐霖登基后便将她追封为太后,但真能给她悲哀的一生划上一个圆满的句号吗?何况她的儿子还要管另一个权高位重的女人叫一声“母后”。

“呵呵,是啊,如果她能知道的话……”齐霖又笑了,笑声里有些沧桑,有些悲凉,然后便起身离去了。

第四十五章 帝王之心

齐霖自此之后便一反常态,经常来探望苏绮媚母子。但他大部分时间都只是默不作声地坐在一旁,看着苏绮媚照顾儿子。苏绮媚心里也拿不准,这位帝君究竟是在借此怀念自己的童年,还是把这当作另一种春宫图。但她只能把疑问藏在心里,力图使自己忘却齐霖的存在。时间长了,她还真的能熟视无睹了。

这一日午后,齐霖忙完政事,又想去看望苏绮媚。刚把近前服侍的御前太监叫过来,那人已经讨好地笑道:“陛下又要出宫啊,奴才这就去安排。”

一个“又”字让齐霖心里一惊,心道自己最近出宫似乎太过频繁,虽然已经向张、吴两家挑明了苏绮媚的身份,可去得太勤快了,只怕还是会让人胡思乱想。于是便沉下脸,说道:“朕还没开口你就知道了,莫非你是妖精变的?”

那太监拍马屁拍在了马腿上,心里立刻就慌了,但毕竟是个老人,反应灵敏,忙跪倒在地,伸手给自己打了两记耳光,嘴里同时说道:“奴才该死,竟敢妄猜圣意。”

齐霖缓过脸色,笑道:“不过是猜错了而已,用得着掌嘴吗?”

那太监忙赔着笑说道:“陛下看了一个上午的奏折,是该歇歇了。”

齐霖点了点头,又想了想,说道:“去婕妤那里坐坐吧。”

青丘国的后宫里只有一位婕妤,就是被齐霖以非常手段夺来的袁婕妤。她本是先帝最后几年宠爱的一个美人,因无子,本该在先帝驾崩后殉葬,但却因貌美被齐霖看中,最后强霸为妃,还升为了婕妤。南禺郑后用来陷害苏绮媚的□失魂引,据说就是齐霖为了强占她而专门调配的。

为了安抚张、吴两家,同时也是为了尽快有子嗣,近来夜里齐霖多是招张、吴两妃侍寝,无意中便冷落了其他的妃嫔。张、吴二妃虽然相貌也不错,但一个痴缠、一个端庄,总觉得无趣,倒不如这个会在宫人面前给他脸色看的袁婕妤让他挂念。

“陛下来了!”袁婕妤身边侍候的宫娥高兴得像是自己要得幸一般。其实她们的命运完全依靠在主人的身上,所侍奉的妃嫔得宠,她们在宫人当中就有了地位,若是所侍奉的妃嫔不得宠,那她们也就只能任人欺负了。

齐霖当然知道这些,他还知道袁婕妤不会像其他妃嫔那样立刻娇滴滴地迎出来,所以他只是淡淡地笑着,接过宫娥奉上的茶,等着袁婕妤发脾气。

“哼,陛下是不是走错地方了,这里既不是景秀宫也不是永华宫。”袁婕妤果然冷若冰霜地走了出来,后宫里敢这样和皇帝说话的人也只有她。

因为皇帝待袁婕妤与众不同,她身边的宫娥在皇帝面前胆子也要大些,笑道:“娘娘早就盼着陛下来了,这金盏托白玉杯可是天天都拿出来,就等着给陛下奉茶呢。”

齐霖看了看手中的茶杯,他有一次赞过这杯子漂亮,自那以后,每次到袁婕妤这里,捧在手里的都是这只杯子。

袁婕妤却依旧冷着脸说道:“这只杯子又不是陛下专用,我就不可以拿它喝茶吗?”她也是少数敢在皇帝面前自称“我”的人。

照理,齐霖此时应该走过去,轻搂着她,说些好听的话,说自己这些日子没来也是有苦衷的,并非不惦记着她。然后,袁婕妤便会半推半就地任他为所欲为。

可不知为什么,他突然有些倦了。

当初设计强占她,既是为了塑造自己好色之君的形象,也是因为被她的冷傲激起了征服的欲望。而现在,正如他对苏绮媚所说,即使不用失魂引,袁婕妤也离不开他了。一个是老态龙钟、昏庸无道的已故帝王,一个是年轻英俊、雄心勃勃的当朝君主,傻子才会眷恋着以前而无视今后的荣华富贵。

现在袁婕妤的冷若冰霜一方面是因为自己的面子——服侍过两代君王的名声并不好听,一方面则是因为齐霖的纵容,宫里的女人都一个味道容易让人腻味。可现在,对于袁婕妤的冷傲,他也有些腻味了。

袁婕妤对他的拒绝只是为了顾全自己的面子,其实骨子里她根本拒绝不了齐霖,这一点,两个人都很清楚,这也就让两人之间的追逐、推拒变得好像演戏一般。同一出戏演得久了,人始终会倦的。

齐霖默默地看着手中的白玉杯,晶莹剔透的杯壁竟然让他想起了苏绮媚的肌肤。那个女人跟袁婕妤正好相反。离开南禺皇宫之后,她的命运就掌握在他的手里。对此,软弱的她只能屈从,从来都没有反抗的余地。可是,他却能感觉到,在她的身体里,一直燃烧着不甘和不从的火焰。

就像这个冷若冰霜的袁婕妤从来没有真正反抗过他一样,那个看起来懦弱顺从的苏绮媚却从来没有真正屈服于他。

见皇帝没有想她预想中的行动,袁婕妤有些纳闷,但她的骄傲不允许她开口撒娇,她只能等待。

齐霖站起身来,平静地说道:“朕还有事,改日再来看你。”然后,也不管屋里的人是如何地目瞪口呆,转身便出去了。

“陛下……”看着齐霖远去的身影,袁婕妤才后知后觉地轻叫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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