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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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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坚在邺城看到清河公主表现出那样惊艳神色,又一而再再而三的说亲如一家,难道慕容暐会那么唐突的提出将自己的妹妹献上来?

不过这个冠军夫人怎么又?郑心竹觉得有些头痛,苻坚不是俊美的人,要说也只能说比较有人格魅力,令人有一种自然心生的信服,如果不是他看上小段夫人,她能如此的不顾礼仪的跑到苻坚车里去?

苻睿看她沉着脸不说话,风吹着她耳侧的鬓发,飘荡轻拂,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心头为什么是那样的感觉,一看见了,便觉得是自己的了,根本不去顾虑她有没有过去,有没有故事,就好像凭空出现了,是就她的了,否则她一个侍婢千里迢迢来长安做什么?如果郑心竹知道他这样的想法,恐怕会觉得碰到神经病。

最美那一轻吻

苻坚看到苻睿和郑心竹的时候,朝他们笑笑,招呼他们过去。苻睿看到父王招呼他非常开心,飞快地跑过去,郑心竹虽然觉得尴尬,撕扯着旁边的花叶,捏了几片叶子在手里没有意识的揉搓。

苻坚看见郑心竹站在离他比平时远的距离,忙招呼她,“今天怎么没有和凤凰一起,他自己出去玩了?”他声音温软和蔼,郑心竹连忙跪下,苻坚愣了一下,连忙让苻睿扶她起来,“心竹,这是怎么啦?受委屈了?”苻坚弯身从车里出来,纵身跳下来,“陛下,心竹年纪还小,不要给巨鹿公做侍妾――”她回答地很干脆。苻坚看了一眼在一边有点局促不安的苻睿,笑了笑,“一定是永昌逗你了,永昌,不是说了不许欺负心竹他们吗?你又不听了?”苻睿朝他咧嘴一笑,“父王,我就是逗她玩,她却当真了――”苻坚看着郑心竹,岁她说道,“心竹,你放心,你十五岁以前,不会有人逼你嫁人――”他的话原本是对郑心竹的安慰,可是她听着却比先之又来得难受,难道十五岁就可以逼着嫁人了?

苻坚轻笑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自古以来皆然嘛。”说完他哈哈的大笑,“而且我知道永昌对你另眼相看呢,”他不忘了推销自己的儿子,“永昌少年才俊,功勋卓著,可是很多女孩子梦寐以求的少年郎呀!”苻坚看着郑心竹说道。

“可是小女却听说两情相悦才是长久,对爱情的忠贞才难能可贵,”郑心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竟然就这样的争辩了一句,没有象以前那样顺从。“两情相悦?忠贞?”苻坚轻轻念着这几个字,两情相悦?那他岂不是要等到天荒地老?苻坚忽然觉得莫名的烦躁,“就是你们汉人说的那种‘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棱,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的忠贞感情吗?心竹,你懂吗?还是――”苻坚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一反常态的逼问她,一个十岁的女孩子可是在他的眼里她不是女孩子,她眼睛里闪现出来的光芒却是象慕容嫣那样,不一定懂男女之事,却也绝对不是懵懂无知。

“心竹,如果这个世间真有这样的感情存在,那么是不是要尽力成全?”他有点生气,成全了这些可是他怎么办?为什么要让他放手?一代帝王,难道抵不过如此轻轻巧巧的一句话?他早就在心底发誓,即便今生惟一一次实用强迫的手段,第一次做出让人不齿的事情,他也在所不惜!

辞了苻坚他们,半天以后郑心竹还没弄明白自己怎么一下子傻了,竟然和苻坚对着顶了好几句,她不是一直坚随遇而安吗?而且到十五岁还有好几年,那么着急着愁做什么?她觉得自己太任性了,还特意去找苻坚道歉,但是苻坚却神态疲惫,眼神迷离,喝得醉醺醺的,说了没有几句将她打发出来。

郑心竹以为他如此英明的帝王是不会在意她一个小女子这么几句话的,然后就回到月华殿。慕容冲一直站在门口等她,远远看见她回来便迎了上去,有一种盼到月儿西斜,心儿沉沦的感觉,半天不见,他就无法安静地呆着,心里就觉得一点都不踏实。“凤凰,”郑心竹看见他走过来便开心地唤他,她觉得自己在慕容冲面前是最轻松的,什么都不要去想,不用猜他想什么,他的眼神清明淡静,与在邺城的时候已经大不相同。

慕容冲拉着她的手一同走到花园中间的凉亭,他和郑心竹为了舒服将锦席下面垫了厚厚软软的垫子。垫子里面是郑心竹带着他游荡于整个皇宫的花园采来的惨败的各种花朵花蕊花叶,塞进垫子里,跪着躺着坐着却都是舒适无比。宫里很多人都开始模仿,也做了厚厚的垫子,因为夏季要来而来,锦被已经要撤下去了,这花垫子干净凉爽,而且弥漫淡淡的清香。

他们将垫子拖到凉亭外面的草地上,并排躺下来,闭上眼睛,世界便一片清明,只有耳边轻拂的风,只有那叽鸣的草虫,只有二人细微的呼吸声。“心竹,你说个故事听吧――”慕容冲鼻尖嗅着淡淡的清香,似乎是心竹发丝间传出来的,又似乎衣服上的熏香却又混了花草木的香气。

“讲什么呢?”郑心竹怕他听不懂,古代的故事她知道的有限,“就讲牛郎织女的吧――”他随意道,他就想听她的声音,在耳边叮咚如泉,一直滋润到他的心底。“怎么,你不嫌是无聊的玩意啦?”郑心竹一翻身胳膊支着身子半趴起来,俯视着他,他微闭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在远处的照过来的灯光里,在漫天的星光下,挂着莹洁的光泽,淡淡生辉的肌肤温润如玉,风轻轻从背后吹过来,将郑心竹披散的发丝吹拂到慕容冲的脸上,几乎遮住了两个人的脸颊。慕容冲觉得痒得厉害,便翻身面朝她的怀里,那淡淡的清香便浓郁了起来,她的发丝便与他的黑发散落在一起,辨不清彼此。

“快点讲呀――”慕容冲见她半天没有吱声,伸手推推她的胳膊,然后一推郑心竹她便朝后躺了去,他拉过她的胳膊枕在头下。郑心竹看他一副孩子样,轻笑了一下,任由他枕着她的胳膊,然后开始讲,“很久很久以前――”故事的开头是这样的,但是她也不知道牛郎织女说得那个朝代的时候,就这样讲了。

她慢慢地讲,慕容冲听得似乎睡着了,身体静静地躺在她的臂弯里,右手搭在她的腰上。“ 织女给牛郎生了一对儿女,他们从此过着幸福的生活――”郑心竹结尾的时候似乎是自言自语,“你混编,要是过着幸福的生活,哪里会到了天上做星星?”慕容冲却没有睡着,出声点破她。“呀!你原来知道呀,那还要我讲――”郑心竹有点脸红,因为她讲故事总是会根据自己的好恶来编,她本来要让王母娘娘变成癞蛤蟆,让后让牛郎织女做天上的神仙的,但是她忽然不敢,因为她现在不确定到底有没有了,如果让她不小心听了去那她生生世世恐怕都惨了,连个星星也没有的做。

“这也无非是好事的人,闲着没事,躺在天底下,无聊得很,便编出这样的故事来糊弄人了――”慕容冲随意道,“才不是,很多故事都是因为真有这样的事情,所以才会被人们流传下来的――”郑心竹反驳道。“哪些呢?”慕容冲却又问她。夜风清爽,微微凉意,但是她的身体却温软暖和,他轻轻的搂着她的腰觉得心里很充实,满满的。

“孟姜女哭长城是真的吧?”郑心竹想起以前的一些典故,随口唱了句,“孟姜女哭长城,千古绝唱唱到今,梁山伯,祝英台……”她虽然成绩不好,但是嗓子却不错,所以歌唱歌得别有韵味,温软的,清爽的,豪气地都能唱出那么点意境出来。

“我就不信长城能让她哭倒,”慕容冲偏要逗她,他发现如果他不相信她了,她就会竭力的辩解,一直说服到他承认,说知道了为止。“长城当然不是她哭倒的,但是却是因为上天被她感动,所以才让长城倒了,然后―――便让她找到她丈夫的尸身,”郑心竹觉得很伤感的事情,在那种情况讲这样的故事几乎让她落泪。

“心竹,如果我死了,你会去找我吗?”慕容冲突然说了这么一句,仿佛随意说得,又仿佛在心头转了很久,他这句话让郑心竹半天没有愣过神来,想也不想道,“胡说,你这么小,哪里会死?我不许你死,你会活得好好的,长命百岁――”没有说完自己一下子停下来,想起他只能活28岁的话来,一下子悲从心来,她不是一直告诫自己要冷静吗?要和古代人保持距离吗?什么时候她会在乎他们的生死?会?她忽然觉得发慌,他不会死的,雅兰不会死的,不知道为什么心头竟然是这样的话乱七八糟的绕来绕去。

“心竹,你多大了?”他轻轻问道,支起身子从上方俯视她,“二十了,怎么啦?”郑心竹随口道,却又猛然觉得不对,她的身体才十一岁,她怕慕容冲怀疑什么,马上想解释,但是眼前却一下子黑了起来,头脑一片空白,只觉得好像满天的烟花在头顶哄然绽放,那样绚丽多姿的颜色可是细看却又什么也不见,只觉得耳边如同优美激荡的乐声响起,可是细听之下却什么也没有。 鼻间只有温润清馨的鼻息,似乎能感觉到如同蝶翼一样的轻拂碰触到自己的睫毛,如同第一次吃到那样甘甜醇美的樱桃,细腻柔软,香甜可口……

□处,苻坚站在那里,听那双小人儿唧唧喁喁说了半天,听得自己都觉得痴了,可是当他想举步走过去的时候,却如同被人用利刃砍掉了手脚一样寸步难行,心中如同被重碾碾过,仿佛自己心爱的一直捧在手心的那件瓷器哄然碎了,声音大得可以让自己晕倒。

他就那样看着慕容冲俯身轻吻郑心竹,两人的发丝在风中轻舞,如同这世间最美的音符,却又是最残忍的将他的心片片凌迟。

他抬手抚上左胸转身离去,碰到了慕容嫣,力道大的将她撞地在地,他失魂落魄却顾不得扶她,匆匆大步沿着游廊跌跌撞撞地离开。慕容嫣吓了呆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啦,立刻爬起来,往前走便发现慕容冲和郑心竹正躺在草地上说话。

慕容嫣心里一阵黯然他等不得郑心竹长大了吗?他们一直说他对郑心竹另眼看待,但是她却觉得没有什么特别的,难道?慕容嫣一跤跌坐在地上,郑心竹和慕容冲听到动静连忙起身看,却见慕容嫣跌在地上,慕容冲连忙起来扶她。郑心竹脸红红的,心乱乱的,觉得什么东西正在失去,什么东西正在袭来,她根本辨不清是什么,只觉得有点不知所措。

慕容嫣的脸色煞白,如果是那样的话,慕容冲就要死罪了,她浑身颤抖,拉住慕容冲的手道,“凤凰,从现在起,不许你和心竹住在一起了,你要去凤华殿住,平时也不要离开紫玉宫,”然后她挣开他的手转身往外走,“姊姊,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什么要这样?”慕容冲不明所以急道。

“凤凰,如果不想害死我们所有人,如果你还感念母亲,三哥,那么就听姊姊的话――”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却去吩咐人将慕容冲的东西都搬到隔壁大殿,然后将郑心竹的东西搬到正殿里,住在她的隔壁。

梦里不知君为君?

苻坚一个人躲在玉华殿里,不准任何人打扰,宋牙送来的饭菜被他狠狠地扔出去,几个平时比较敢于纳谏的谋士想进去纳谏,却被他让人狠狠打了一顿。他憔悴颓废,将自己沉寂在那空阔华丽的大殿里,任由痛意铺天盖地的袭来。

慕容嫣听说苻坚在玉华殿大发脾气吓得要命,战战兢兢,派人悄悄告诉了新兴侯府,整个慕容家的人都胆战心惊,唯恐圣旨眨眼间便宣道府上。

慕容冲和郑心竹却没有感觉,虽然慕容嫣让他们分开,还派了人看着他们,但是他还是半夜的时候趁着他们不注意偷偷跑进郑心竹的殿内,和她并排着睡。郑心竹没想到他能偷偷地跑出来,而且晚上他亲了她,让她的心扑通扑通跳了好久,到他进来她也没有睡着。

“心竹,你睡着了吗?”慕容冲的头朝她的枕头上靠靠,她的枕头很大,他便和她枕了一个,郑心竹正难为情呢,所以根本不理他,翻了个身朝里面睡。慕容冲自从亲了她就觉得好像一个游荡了许久的游魂找到了自己的躯体一样,那样不可思议的感觉,如天地鸿蒙混沌初开,天地间第一次有了阳光,又如同暗室钻木取火亮起的第一丝火光,把他的心一下子照的亮堂堂的,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从懵懵懂懂中第一次体味到在一起的快乐,不再是那种一时见不着就觉得难受,而是觉得自己的心和她紧紧的拴在一起,不想有一丝一毫的生分,不想被任何的东西隔开。

“心竹,不要嫁给苻坚,或者苻睿,或者其他什么人,好不好?”慕容冲也翻过身在她脑后低低地说道,他枕着她的长发,传来阵阵清幽的香气。“凤凰,你好没羞,我才十一岁,哪里会想什么嫁人的事情,”郑心竹听他半天憋出这么句话来,不禁开口应他。不过她自己的心里有点别扭,因为她一直把他当作弟弟象雅兰一样亲密无间的弟弟。“心竹,我会长大的,你也会的,”慕容冲伸手搂着她的腰,脸颊蹭着她的发丝,柔软细腻,凉丝丝的非常舒服。

“凤凰,其实,你很像我的弟弟,我希望――”郑心竹还没有说完,慕容冲搂在她腰上的手用力一按左胳膊肘支起身子,压到郑心竹的头发痛得她叫出声来,慕容冲本来支起身子没有想到一着急弄疼了她又连忙去挪开胳膊,压在她身上的手又使不上力气,郑心竹转身过来的时候,他就趴在了她的身上。

郑心竹吓了一跳,连忙推他,“凤凰,别趴我身上,起来,”慕容冲却耍赖一样,将头贴在她左胸的地方,“我不起来,我听见你的心跳了,它说,我不是你的弟弟,你不诚实――”慕容冲嘻嘻一笑,嗅到更加馨香的味道,更紧地抱住她不肯起来。郑心竹一下子没有了主张,心里乱糟糟的,心脏更加不受控制的跳个不停,慕容冲笑得更加得意了,“我说吧――”他拖长了尾音轻声道。

郑心竹抬手摸着他的肩膀,想推开他,后来却成了抱着他,他的身体跟自己的一样柔软。雅兰小的时候也喜欢这样赖在她身上,说她身上有一种香香的象牛奶一样的味道。小的时候妈妈逗他,“雅兰,找个什么样的媳妇回家?”雅兰仰着头倚在郑心竹的身上,“当然是心竹这样的傻妞了――嘻嘻!”然后笑得没心没肺,惹得妈妈和大伯妈笑个不停。“心竹,我梦到我们上辈子做不成夫妻,所以这辈子就做了兄妹,还要你来照顾我,”有一次雅兰睡得迷迷糊糊地说,心竹就笑话他信口开河,“你就编吧,谁不知道你可会编了,总是编些不着边际的话出来哄人――”郑心竹边喝牛奶边斜眼瞪他。

“可是我却能感觉到――”没有说完他就不肯说了,然后坏坏地看着郑心竹笑,郑心竹不知道为什么脸一红,“你就些没正经的事,我告诉妈去――”然后扭头就走。雅兰在后面长长的叹气,“哪天要是我不见了,你就开心了――”重重地躺回去。

迷迷糊糊似乎又想起他的第一个女朋友,长得真的很漂亮,长长的黑发,瓜子脸,尖尖的下巴,皮肤白净细腻,笑起来眼睛弯弯的,人人都说她漂亮。郑心竹看见了,晚上回家跑到他的房间关上门跳上他的床,“雅兰,快老实交待,否则我告诉妈妈,看她不罗嗦你的,”郑心竹笑嘻嘻地盯着躺在床上的雅兰,雅兰却闭了眼睛,长睫轻轻颤抖不肯理她。“雅兰――”郑心竹推他,“快点起来,别装睡,”“你告诉我看见她有什么感觉?”雅兰微微眯着眼睛,从睫毛缝隙里看她,她的眼睛清亮如水。

“漂亮,真是漂亮,我见过最漂亮的女人,”郑心竹夸张地说道,“其他的呢?”雅兰睁开眼睛瞪着她,“就这么简单?”他好像有点失望,“对了,还有――”她顿了顿,看见他的眼睛变得清亮起来。“她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很妩媚,而且很温柔,你带着她肯定很有面子,”郑心竹嘻嘻笑道,却看到雅兰失望地闭上眼睛不肯理她。“郑雅兰,别太过分呀,你女朋友除了这个难道还能好出花来?都这么夸了你还不开心,真是的,”郑心竹不满地盯着他,撅着嘴不乐意。

“郑心竹,我和你没话说,你一边呆着去,”雅兰冷冷地甩出一句,然后转身不理她,郑心竹没想到他生气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狠狠地摔上门出去了。爸爸妈妈也习惯了,这对双胞胎从小都是好到一个人,转眼打破头。

雅兰和郑心竹一直同班同桌的,但是有了女朋友却不肯理她了,她叫他他也冷冷的,只有对着他漂亮的女朋友才会笑。郑心竹从来没有试过一天不和雅兰说话,那次他冷了她整整三天,她开始还赌气也不理他,但是慢慢地她就憋不住了,难受得厉害,自己躲在一边偷偷地哭。

那天放学回家,郑心竹在村头马路边上的大杨树底下等他,他晃悠悠地吹着口哨走过来,她在阴影里愤愤地叫他,“郑雅兰!”雅兰吓了一跳,但是天色那么晚她一个女孩子竟然躲在那里他又生气,“这么晚你不回家,在这里做什么?”他生气道,“关你什么事?你不是才回家?”郑心竹生气喊道,“什么叫不关我的事?”雅兰生气了,拉住她的胳膊。“你不是不理我吗,少跟我说话,”郑心竹使劲掰他的手。

指甲那么用力的抠进他的肉里,痛得他嘶地一声,“郑心竹,你抽风呀!”雅兰生气道。“那你想明白没有?”他冷冷盯着她,“想什么?”郑心竹有点迷糊,“算了,”雅兰一生气扭头就往家走。

“你――莫名其妙,”郑心竹却不回家,扭头往相反的方向走,雅兰看她耍性子又气呼呼地扭头回来追她,然后追上她就拖着她走。“郑雅兰,你个坏蛋,你放开我,”郑心竹几乎要哭了,她本来是要跟他和好的,可是怎么说着说着就这样了,“你有了女朋友就不要姐姐了,”她气道,雅兰听到这句愣了一下,却笑了,“我怎么不要姐姐了?你说!”他眼睛盯着她,初升的月亮洒下万千的清辉在他的清眸中。

“反正就是,你都好几天不理我了,就知道和她一起玩,”郑心竹不乐意道,“你都带她去玩什么?”郑心竹闷闷道,“玩男女朋友玩得事情,”雅兰笑道,盯着她看,“男女朋友?”郑心竹却不明白,男女朋友不也是男孩子女孩子,她和雅兰也是呀,他们不是也经常一起玩吗。

“心竹,你看到我有女朋友生气了吗?是吗?”雅兰笑道,眼睛紧紧盯着她,“生气?”她有点迷糊,不知道是不是生气,她没有生气,不过他和他女朋友玩不理她的时候她觉得生气,气得要命,想再也不理他了,想自己也找个男孩子一起玩,这样他就会生气了,就会回来找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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