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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子(清穿)第25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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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可爱吗?

十八阿哥有些纠结,现代的若楠,迷恋的是侠义十三王。

十六阿哥十七阿哥分外担心小十八,十六阿哥临别悄悄叮嘱,“小心皇阿玛尅你!”

十七阿哥也悄悄嘱咐一句,“当心四哥排渲你!”

唉,难道两个大老板都开罪了不成?

十八阿哥于是更加纠结了。

再是纠结,乾清宫不能不去。不去的话,只会更更纠结。

十八阿哥原本觉得自己光明磊落,坦坦荡荡,这会儿被哥哥们一再提点,心里万分忐忑。

今时的确不同往日,今天十八阿哥掺和了政事。

唉!心里悄悄叹口气,长大了真烦。

也不知康熙会不会怪罪自己掺和党争,其实,十八阿哥真的、真的、不愿意与他们掺合,实在是气不过,才路不平!

十八阿哥没有像以往那般嘻嘻哈哈往里闯,而是在门口悄悄伸了半个脑袋,往里窥探,还满脸正经。

门前侍卫看了都偷偷掩嘴而笑,这招十八阿哥很久没用了。

李德全悄悄的悄悄的眨巴一下眼睛。

十八阿哥心里咯噔一下脆响,心道,坏了,今天一顿尅怕是不能逃脱。

对着李德全挤挤眼睛,表示谢谢。十八阿哥轻手轻脚准备开溜。

谁知康熙忽然发话,“胤祄似乎忙得很呀?”

十八阿哥认命的回身进屋,扑通一声跪下,咚咚咚三个响头,“儿臣叩见皇阿玛,皇阿玛吉祥!”

康熙半天不叫起,十八阿哥可不敢自己往起爬。

于是再饶舌,“皇阿玛午饭想吃什么呢?要不要儿臣去传膳?

儿臣想吃昨个那样的五花小炒肉,昨个的都被十三哥吃光了,十三哥都一月不见荤腥了,您说说,儿臣如何跟他抢?

皇阿玛您要陪给儿臣才是,还有,儿臣奉旨办差,劝得十三哥回心转意,他说了,不怪皇阿玛,只怪自己识人不明,也怪自己立功心切,以至闯下大祸,他后悔了,明白了,今后会改正错误积极向上,好好生活了。

皇阿玛,您要奖赏儿臣才是,儿臣昨个饿的睡不着,夜里做梦,满桌子都是红烧肉,五花肉,刚要吃呢,就被小李子那个狗奴才推醒了。

皇阿玛,皇阿玛?您在听吗?您不会睡着了吧?”

十八阿哥忽然头上挨了一家伙什,“小东西,就会饶舌,滚起来给老子捏捏后腰,哎哟,忍得朕腰子都酸了。嘿嘿,嘿嘿,你娘十分温柔娴静,也不知你像谁,这般皮实饶舌。”

十八阿哥见警报解除,干脆傻兮兮的跟康熙继续腻歪皮实,“儿臣谁也不像,都是皇阿玛您给惯的不成样了。”

康熙其实不怪罪十八阿哥,只是有些奇怪,他那些涛涛话语,从何而来。

“十八阿哥跟皇阿玛老实坦白,儿臣其实一直觉得十三哥冤枉,心中为他辩白无数次了,只是一直没有胆量说出来。今天是迫于无奈,年羹尧实在是太不是东西了,一再诬赖十三哥,儿臣我是是忍无可忍,才路见不平,说出口来。”

康熙一笑,算是接受十八阿哥辩白。

片刻之后,忽然脸色沉静了。

“今天雅尔江阿提议,是不是把你十三哥的福晋接一位进去,朕觉得此议甚好。这事你亲自去办,问问你十三哥的意思,他爱谁是谁。不要委屈了他,你以后多跑跑,嗯。”

十八阿哥看着康熙老爹,暗自思忖,既然如此关爱,如何不干脆放他回家去?

这话却不能说出口,此话一出,说不定会惹怒康熙,觉得十八阿哥得寸进尺了。

唯有跪下领旨,“儿臣领旨!儿臣代十三哥谢谢皇阿玛!”

“嗯,去吧!”

十八阿哥再去宗人府,十三阿哥已经被移入后院最深处一座院落,院子是新隔出来的。地方不大,却是三开间两层楼房,冬天一楼有炕,夏天二楼通风,房里桌椅板凳样样俱全。

院里还有一排小房舍,可做厨房。若无一道高高的院墙,一家人住着也能过得。只是院子里光秃秃的并无花草树木。

看不出十三阿哥心情是好是坏。

十八阿哥猜测,大约不会好,谁会愿意放弃大好前程,平白去坐监牢。

不过也看得出,他并不十分颓唐。

至少看起来如此。

十八阿哥稍稍安心。

十三阿哥见了小十八,十分高兴,忙着招呼十八阿哥就坐喝茶。

小头目忙前忙后的招呼,不仅送了热茶,还送了一盘核桃,一盘炒熟的板栗过来佐茶。

十三阿哥着实夸了他几句,说他名副其实,名唤王敦实,人也敦实善良。

夸得那头目红了脸。一个劲的搓手傻笑。

十八阿哥起身珍重道谢,“有劳老哥了!”

王敦实更加不安,手脚无措,“别别,十八爷,奴才该当的,这什么话说的。”

为了让他安宁些,十八阿哥挥手让他退下了。

十八阿哥说了自己来意。

十三阿哥却不赞同,他不愿意牵连妻子。

十八阿哥不容他推辞,心里羡慕那位中选者,能与十三阿哥这顶级帅哥朝夕相对,牵连又有何妨。

“这是皇阿玛的意思,也是弟弟的意思,三年时间,若无人陪伴,您要如何熬呢?十三哥不要顾虑,嫂嫂们已经嫁了您,难道还能置身事外不成?十三哥只要告诉弟弟,你要谁来就可以了。弟弟一准把她弄进来了。”

见十八阿哥说的直白,十三阿哥竟然脸红了。

“也无所谓是谁,谁若愿意就是谁,若无人愿意,弟弟也别难为她们,都不容易,真的,十八弟,千万别难为他们。”

十八阿哥信心满满而去,却折羽而归。

侧福晋瓜尔佳氏离不开孩子,也是,她女儿十一岁,儿子八岁,正是需要母亲之时。

庶福晋石佳氏,侧福晋富察氏言说他们不受十三阿哥宠爱,早就绝了夫妻情义,剩下一个嫡福晋兆佳氏,却身怀有孕,还有女儿需要照看,显然不能近来。

见十八阿哥空手而回,十三阿哥倒嘿嘿直笑。

十八阿哥没有好气,一屁股坐下埋怨开了。

“还笑,害我不得交差。干嘛呢,既然娶了,偶尔也要,也要......

唉,现在遭报复了吧,人家不来,看您三年如何熬......”

十八阿哥说着自己先红了脸。

十三阿哥扯扯嘴角,眼里含笑。

“什么这个那个,你十三哥是人,又不是配种,拉到哪里是哪里。”说的他自己也红了脸。

不知为何,十八阿哥新生一份窃喜,这个家伙果然专情。对康熙赏赐的女人也敢应付差事,简直就是白拿工资不干活。

可是,三年,一千多个日日夜夜,十三阿哥正常男人,如何熬得,别熬废柴了。

于是继续游说,“十三哥记不记得我屋里的翠儿?那丫头老实本分,身家清白,今年十七了,正是花嫁之年,且生得眉清目秀,十三哥抬举他做个格格吧!”

十三阿哥但笑不语。

十八阿哥被他笑的有些不自在了。

“十三哥,你别误会,我平时虽然喜欢跟他们打打闹闹,嘴上说的热闹,从来不下手的,我跟珠儿翠儿之间,那是干干净净,清清白白。”

见十八阿哥激动,十三阿哥本想给他一脑崩,手伸到半路改捏十八阿哥翘鼻头。

“胡扯什么,谁怀疑你清白了,你别费心了,十三哥没那个心思,你但有空,过来瞧瞧哥哥,陪我练练剑,下下棋,喝喝酒,谈谈风月天气,十三哥就满足了。”

“真,真的呀?”

“废话嘛!”

问话之人双颊带彩。

回话之人双眸夺目。

“十三哥,今天天气真好啊!”

“嗯,今年雪来得晚了!”

......

作者有话要说:6000字算双更吧?

鼓励鼓励吧

说下

积分要写评了才能送,满25字一个点

不写评,没地儿送。

还有一个纠结:

三十万打不住了。

唉!

ORZ!

我承认,我罗嗦,我大纲制定不准确!

ORZ!

无处不纠结

十八阿哥没完成康熙老爹的差事,回宫缴旨,心情似乎还蛮不错。

康熙听了默默无语。

半晌叹气道,“随他吧!你十三哥还有何愿望?”

“十三哥希望能给他些藏书,他想利用这三年时间,好好读书,修身养性,陶冶情操。”

“准了,你去藏书阁,要啥搬啥。”

“儿臣领旨!”

十一月三日.

京城迎来了首场大雪,雪片大如鹅毛,飘飘扬扬,下了整整一夜。

早起,踏着厚厚积雪,听着脚下嘎吱嘎吱的踏雪声,十八阿哥分外兴奋。置身银装素裹中,顿时觉得心灵也宽广了、纯洁了,人也轻灵高雅了。

十八阿哥惦记着送书之事,好几次岔神,被师傅抓了示范作诗,差点要挨戒尺,幸亏他伴读小范功底深厚,人又机敏,每每帮他化解疑难。

结果,板子没挨上,却被十七笑话了。

“十八弟今日精神不济,不会昨晚又被红衣小鬼吓着了吧!”

上书房顿时一片嗤笑。

当然,笑声里有善意的也有幸灾乐祸的。

半夜惊叫之事,宫中已经暗自偷笑了老久了,各位皇兄更是笑得肚子抽经疼。只是那时康熙下了严令,不许传到老佛爷耳里去,大家有所收敛,不敢笑在当面。后来又发生一连串变故,大家也没心情笑了。

这会儿十七也是一时狗血,才提起此事来。

十七阿哥调笑,十八阿哥恼不得他,只觉得腻歪,有什么好笑得。

“哦,十七哥如此念念不忘,想来颇感兴趣,哪天半夜之时,弟弟也帮十七哥弄个试试吧。”

这个威胁十七阿哥怕怕的,十八阿哥一向说得出做得出,为防自己半夜中招,十七阿哥慌忙的道歉,“别驾,哥哥不过说句玩话,用不着这般吧,大不了哥哥以后不说就是了。”

下午,十八阿哥下学后没去习武,直奔藏书阁,按照十三阿哥书单,除囊括所有兵法类书籍,还挑了有关纵横、治国、经济,末又自作主张,挑了几本游记类书籍。加上自己连夜改写的许多现代笑话,一并送去,给了十三阿哥。

十八阿哥把自己珍藏的上等花凋,尽数搬到宗人府来了,喜得十三阿哥眉开眼笑,“十八弟深知吾心矣!”

十三阿哥似乎已经淡定了,在院子里辟出一块场地,安放了弓箭靶子。看来他是不想荒废了武艺。

见十三阿哥剑快如风,灵如游龙,与雪地中龙腾虎跃,十八阿哥难免心痒,紫玉教他的剑法过于柔了,十八阿哥渐渐长大,似有不尽意之嫌,于是缠着十三阿哥让他教导自己,把招数化到自己软剑里。

一个教的仔细,一个学的认真,双双练得痴迷。

只道王敦实来送晚饭,兄弟两个才惊觉天色已晚。

坐监牢可以涮火锅子,看来王敦实花了心思的。

兄弟两个就着浓浓香香狍肉锅子,涮着青菜,喝着小酒。

十三阿哥三海碗下肚,脸不红,心不跳;

十八阿哥抿着小酒盏,三杯下肚已经面带挑花。

十三知道弟弟量浅,自己再倒一碗,给十八阿哥斟酒半盏,十八阿哥酒一沾唇,他便夺去带了。

见十三阿哥喝得高兴,十八阿哥便索性杯不喝了,专门给十三阿哥涮菜斟酒,插空谈些朝中大事给十三阿哥知道。

临行,十八阿哥缠着十三阿哥给自己做了篇赋,以便明天交差。

当晚酒至微醺,回宫倒头大睡,隔天上学,迷迷糊糊间,十八阿哥竟然把十三阿哥原稿呈上,得了总师傅夸奖,惊了一身冷汗,心里道声惭愧,暗下决心,以后要加紧练字,以期早日赶上十三阿哥的神韵。

十八阿哥字迹,十六阿哥一目了然,十三阿哥字迹,他也知之甚祥,当天黑脸教训了小十八,每天下学之后,亲自监督十八阿哥练字临贴,虽然是在十六阿哥小院里,十六阿哥也十分谨慎。有些语焉不详的提醒弟弟,不要贴得十三阿哥太近乎,免得有心之人惦记。

十八阿哥心里有一份纠结有一份苦。

纠结在于他自己对那个光秃秃的院子有着乐土般的向往。明知这分心思不能有,就是摁不住。

苦却是有苦说不出,他不能说出自己一切乃是康熙授意,那样子就是打了老爹的脸了。

尽管自己心向往之,的却奉命行事。

落在外人眼里,就是他十八偏帮十三,归了四党。

不能反驳自己亲哥太势利,他只是遵从公众生存之法则。

无奈只能告诉十六阿哥,“哥哥放宽心,弟弟做事,但凭良心,我只是关心自己兄长,想必阿玛不会怪罪。”

十六阿哥自有自己见解,“有人得意,便有人失意,小心驶得万年船,你听哥哥的没错,啥事都得有个度才是。

你老大不小了,见天去泡宗人府,纵然别人不嚼舌根子,皇阿玛也会觉得你不务正业了。

况且,据我所知,老佛爷已经在跟额娘合计,开年要给你指嫡福晋,老佛爷似乎看上了这届秀女,阿灵公的小女儿玉蝉,已经留在身边了。你都快娶媳妇了,还是收敛些,稳重些才好。”

十八阿哥一囧,怎么又提这章呀?

“额娘的意思?”

“老佛爷的意思,额娘也是这个意思,说要给你说个媳妇收收心,免得你满世界乱跑,成天不见个影。还有,你以后尽量不要掺和十四哥的事情,德母妃已经给了额娘好几顿排头了。”

十八阿哥本来漫不经心的,闻听额娘受了牵连,顿时意识到事态的严重,心里有了份负疚,收起轻忽心思,同时也愤懑了。

德妃竟然正装出击,母子齐上阵,还真是心连心。

难道他认为十四阿哥对十三阿哥穷追猛打理所当然?又或许之前她对十三阿哥种种都只是虚表?

十四如果耍横,十八阿哥总可以想招整治他,可是德妃?十八阿哥有种无力感。

第二天下了学,十八阿哥塞了御膳房大师傅一张百两银票,请他们帮自己预备了一桌丰盛的席面,叫上两位哥哥去给自己额娘请安,以安额娘心怀。

结果,十五阿哥却说十四阿哥请他赴宴在先,无论十六阿哥如何挽留,他都不为所动,竟然扬长而去。

“我没有两位弟弟的胆色,也没有弟弟们出息,还是不要留着爱眼了。”

儿子不睦,分成几党,王氏忧心惧怕,气噎抹泪。

十八阿哥特别惭愧,忙给自己额娘道歉,“都是儿子的错,惹得十五哥不高兴了,连带额娘受累,儿子不孝,额娘骂儿子几句吧,只是别哭,儿子听了心里难受。”

看来,过日子不是自己一人之事,牵着哥,连着娘,十八阿哥在不敢轻忽了。每日下学,不再乱逛,每天下午都到额娘处请安,有时还会陪着额娘一起晚餐,哄的额娘高兴了,再去乾清宫给康熙老爹请安,哄哄老爹高兴,偶尔也假装贪心,骗点老爹的东西,免得康熙觉得他已经长大成了、不好玩了。

深夜回到自家院子,他便仔细研读法海留下的书籍,努力学习做一个合格的皇子。有时候实在郁闷,就关死了房门练习绣竹,只是每每自己看不上,绣完了拆,拆完了绣,整个一个瞎折腾。

他每日里低调再低调,努力做个好儿子,好皇子。尽量不再给额娘哥哥添麻烦。

之后,康熙又叫两次大起,十八阿哥努力学习十六十七两位哥哥的龟息功夫,所有大哥哥们附议,他就跟着附议,绝不再多说一字半句,免得惹祸上身,连带额娘受气。

再者,那些军政大事,十八阿哥听得晕头转向,就是想说,也不知如何开口。

十霸王几次来约小十八去府里玩耍,都被小十八拒绝了。

无他,只是四阿哥意味不明,虽然之前他是针对年羹尧与老十四不是针对四四,谁知他会做何想,毕竟这两人与他关系匪浅,或许迁怒,也未可知。

不管他迁怒与否,十八都不愿意于八党牵连过多,除了四四忌讳,康熙也忌惮八党的势力。谁叫他们有人有才。

十八阿哥更不想让四阿哥觉得自己是红袖善舞,也不愿意康熙老爹觉得自己八面玲珑。

思前想后,他还是觉得,在这群聪明人之中,愚笨些或许活的更滋润些。

于是心里打定主意,任他天翻地覆,自己只做阿玛额娘的好儿子。

或者说,做康熙喜欢的毫无野心的逍遥儿子。

夜深人静之时,十八每每会思绪翩跹,想起关押在宗人府的十三阿哥,想起他别时眼里的希翼,觉得异常惭愧。

十八阿哥那时许诺,今后每逢初一十五,康熙忙碌之时,会抽空前去看望,结果出了德妃排渲王氏之事,遂耽搁了。

十八阿哥自己是不在乎别人如何对待仗着自己,他可以时不时在康熙身边转悠,别人想要拿捏也没机会。

可是王氏不行,近年康熙专宠和嫔等一些新晋嫔妃,加之身子时时不爽,力有不逮,寻常几乎不大光顾其他嫔妃处。

除非那位主宫生辰,康熙才会稍加辞色,关怀关怀。

王氏位底,虽然颇有姿色,到底难敌宫中那些花信之期的娘娘,一年之中面君次数,屈指可数。

日子原本就过得颇为苦闷,还因为自己受到德妃明里暗里挤兑,十八阿哥不忍心再给额娘惹麻烦,不得不夹着尾巴装低调。

不为自己,只为了额娘。

生养之恩大如天,自己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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