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站在回廊的阴影里感慨半天,确定了从晟浩房中传出梦呓般的呼噜声,然后趁着夜色溜入了刚才吃过饭的地方。
用手轻轻地敲敲自己坐过的地方,李明脸上露出一丝J笑。
半盏茶后,又像来时一样溜回了房。房上的黑衣人打个哈欠,“要不要告诉王爷呢?”
另一人蹲在屋角,摸着蒙着黑布的下巴,语重心长的教导,“咱家王妃也是人,也有饿肚子的时候。你还摸进过饭厅找零食呢,别以为我不知道。”
黑衣人眨眨眼睛,“大哥,那咱也下去摸点儿吧。”
另一人思索半天,才口气貌似很不情愿的说“下不为例啊,下不为例。”
李明做贼心虚的跑回房,也不敢点灯,就着皎洁的月光打开手里的包裹。
一层层剥开后,露出的正是庆的传国玉玺。
李明眉开眼笑。
突然间有人侧身进了房间,李明吓得马上把玉玺抱在怀里藏着,带看清来人后,长吁了一口气。
“别总是搞突然袭击好不好,早晚被你吓死。”
安王环住王妃的身体,脸贴脸蹭着,“嘿嘿,下回小心,下回小心。”
“你最近很喜欢搞梁上运动嘛,来无影去无踪的。”李明调侃着安王。
安王脸不红气不喘的道,“还不是因为本王的王妃身陷囹圄,要不然传出去,本王的一世英名就毁了。”
李明很是不屑,“本来就不是啥英明人,还成天往自己脸上贴金。”
安王笑得诡异,一把扳过自己王妃的脸,“娘子说得有理。”然后马上就要吻下去。
咦,怎么触感凉凉的。
安王睁开眼,首先看到的是“庆国承天”四个大字,然后是王妃那张狡诈的狐狸脸。
“玉玺?”
李明很是得意的点着脑袋,安王狠狠的抱住王妃,“哈哈,不愧是本王的王妃啊,真是厉害,来,让本王给你点奖励。”说完就亲了下去。您下载的文件由w w w.2 7t x t.c o m (爱去)免费提供!更多哦!
没有玉玺的阻隔安王如鱼得水,亲的很是欢实。
一声叹息,李明感叹自己在断袖的金光大道上是一路狂奔越跑越远。
安王再接再厉,一手环着王妃,一手捞着玉玺,一步一步向床边挪去。
李明侧过脸喘口气,安王的吻雨点边落在耳侧的肌肤,李明觉得痒痒的。忍着笑,李明轻轻的说,
“别闹了,再闹该出事了。”
安王蛊惑的吹着气,“咱么可是的合法夫妻啊,娘子,今天你就从了本王吧。”安王看来有做山贼的潜质,可惜李明不是那些娇滴滴的压寨夫人。
打个饱嗝,全喷在了安王的脸上。
安王闭着气,面色不善。“看来娘子晚膳用的不错吗?”
李明打着哈哈,“还好了,和管乐晟浩一起吃的大闸蟹。”
安王觉得很不爽,“那吃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本王啊?”
“当然有了。还把管乐气个半死呢,我真是太有才了。”李明大言不惭。
安王这次到没废话,直接用行动表示了自己的不满。
李明被压在安王身下有些喘不过气,心里很是不爽。大家都是男人,凭啥老子就要在下面。
想通了,李明一用力,将安王反身压在了自己的下面,脸上带着胜利的笑容,十分的欠揍。
安王只停顿了一秒就想明白了,老老实实的躺在下面不动,一副任君采撷的样。
李明傻眼了,论调戏这技术工种他还没上道呢,只能是有样学样,笨拙的亲吻着安王的嘴唇。
安王很是不耐烦,像他这种人中之龙当然只喜欢疾风骤雨型的,王妃这细水长流显然是不合自己的胃口。
大手一伸,就拉掉了王妃身侧系的腰带,随后滑入进去,三下五除二就解掉了王妃的裹胸布。
见王妃还在专心致志的对着自己的嘴唇下功夫,安王心里开着灿烂的花朵,慢慢的将手滑进了王妃的里裤。
安王感动的涕泗横流。
本王终于也有洞房花烛的这一天了,安王唏嘘不已。
李明研究完了安王的嘴唇结构,身上的衣服也被拔的差不多了。一咬牙,早晚得过这一关,在家还得被娘念叨,不如就在晟浩这里解决了。
坐起身来,肩上的衣物滑落,露出月光一般皎洁的肌肤,胸前的两团软玉轻轻的颤抖着,垂眼一笑,倾国倾城。
安王差点流了鼻血。
李明手忙脚乱的脱着安王的衣物,嘴里念叨个不停,“哎,我听说啊,就是从我们单位的同人女那里听来的,两个男人之间其实是可以做的很美丽的。尤其是两个美男子之间,一说起来就两眼放绿光。你说我们做入殓师这一行的,对死者那是要尊重的,可是一有年轻的英俊的男孩子送来,她们都会直摇头说太可惜了,这孩子还没和男人谈过恋爱就毁了。”喘口气,接着说,“虽然咱俩都是男人,但已经都这样了,我也认了。不过,听说男人之间是要用后面的那个,就是那个啥,我听那些腐女说,就是小攻和小受的问题。”
扒的差不多了,李明歪着头想了想,“我怕疼,就做攻吧,你身体好,还不缺钙,就来受吧。”
安王目瞪口呆。
他好像是有些明白了王妃的意思,简单的说就是两个男人之间XXOO的技术问题。
抬手,安王覆上王妃胸前的软玉,“我是攻,你是受。”
看着自己胸前的大手,李明终于回过神儿来,自己现在是个女身,只有小受的一条路好选。
李明脸色转为铁青,第一个念头就是想逃。娘嗳,这是女身啊,和安王这厮XXOO后难保不会中奖,这要是怀上了,自己这张老脸往哪里搁。
安王哪里肯放弃这来之不易的机会,紧紧的抱住王妃的身体,“娘子,你看,都到这个份上了,你让为夫怎么忍的住。”
李明也是一肚子苦水没地方倒,“那个,沈随啊。我还没做好心里准备,你等事情结束了再说好不好?”
翻译过来,就是“沈随啊,老子还没做好受的准备啊,你等我想‘开’了,你什么时候想‘通’了,咱俩再上背背山吧。”
安王很郁闷,非常郁闷,“那,让我抱抱总行吧?”
李明想了想,觉得还可以接受,就同意了。
好,第一步拿下。
这是安王的心里表白。
等到白天晟浩已经洗完脸,李明黑着眼圈也出现了,晟浩皮笑肉不笑的,“呦,王妃这是怎么了,身体有何不适吗?”
李明瞪了晟浩一眼,晟浩马上拉开和安王妃的距离,免得又挨揍。
管乐从后门的急匆匆的进来,李明想起玉玺已经到手就十分的开心,谁料管乐上前一把掐住李明的脖子,语气不善,“叫沈随放了红樱,不然我就,”为了配合自己的话,手上的力道又狠了些。
晟浩第一个反应过来,拉住管乐的手,“管大人,你这是做甚?快放手,成何体统。”
管乐松开手,李明蹲在地上惊天动地的咳起来。
晟浩给李明拍着背,“肺都要咳出来了。”
李明横了晟浩一眼,感情被掐的不是你。咳完了,喘口气,很无辜地道,“姓管的,我哪儿招你了?那个啥红樱绿樱的关我屁事。”
管乐几乎是从牙缝里把话说出来的,“是你的好爹把红樱抓进了大理寺。谁不知道,进了大理寺就等于半条命没了,进了你爹的手里剩下的那半条也没了。”向前一步,“我不找你找谁。”
“拜托,是你先串通起来抓的我。贼喊抓贼,真不要脸。”看向晟浩,“是不是很不要脸。”
你让晟浩自己骂自己,着实有些难度,因为他自己就是团伙之一。
管乐没管这些,接着威胁李明,“我警告你,红樱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不管是你,还是玉玺,就不要想拿完璧的回去。”说完又一阵风的走了。
李明拍拍衣裳站起来,“有啥大不了的,不就是玉玺吗,大不了再刻一个,上回在御书房看见好几个备用的呢。哼,还威胁我的人身安全,正好可以回二十一世纪了,连路费都省了呢。”朝管乐离去的方向大喊一声,“求你了,砍了我吧。”然后十分不屑的哼了一声,“小样,跟我玩儿,玩儿死你,怕你啊。”转个身儿奔着饭厅去了。
晟浩愣在原地,听着安王妃哼着“社会主义好,社会主义好”的曲子轻飘飘的走了,像是她威胁了管乐。
晟浩对安王妃的佩服之情开始如滔滔黄河般汹涌。临危不乱,镇定自若,身陷敌营还能有如斯智慧,真是女中豪杰啊。
第 43 章
这边晟浩佩服着,那边李明已经开始催着吃饭,饭桌上精神还是有些不济,脑袋一转,想明白了。
李明是开始怀念花楼了。
晟浩听了安王妃吞吞吐吐的话欣然表示同意,只要不在家闹腾我,随便你去哪儿作妖,扰乱一方百姓。
历国使馆府邸天井内,历国的小侯爷晟浩正站在庆国安王妃的身后,用一块黑布蒙上安王妃的眼睛,然后牵着安王妃的袖子进了一个不引人注目的柴房。
这么做绝对不是因为历国的晟小侯爷和庆国的安王妃要做一些需要避人耳目的娱乐活动,只是因为历国的晟小侯爷有一项不为人知的小爱好。
要知道,晟小侯爷出门是从来不走正门后门偏门翻窗户爬墙一类正常的行走路线的。
比如说现在,晟小侯爷确定了花楼的方位,就拉着安王妃在南面的墙边停了下来。然后,晟小侯爷秉着亲力亲为的精神,发挥了不等不靠的热情,卷卷袖子就搬走了靠着南墙边儿一大捆柴火。拍拍身上的灰,又捣鼓了半天,那面墙居然神奇的打开了。
置于具体的操作方法,同志们就不要深究了,知道了对大家没好处的。晟小侯爷心眼儿小,而且阴狠毒辣一向不落人后,如果被你知道了他的最高机密,我们有理由相信,下一篇穿越文的主角就诞生在晟小侯爷的屠刀下。(有兴趣者可与某月联系,某月一向爱好此类题材,书名就叫《我与晟小侯爷柴房二三事儿》或者叫《柴房那些事儿》也可。)
等到李明重见天日,眼前已经矗立着荥阳的春风一度花满楼。
李明感慨万千,做男人,还是来花楼好啊。
晟浩负手而立,“在下一向好奇,王妃怎会如此偏爱这种地方?”
李明丢给晟浩一个白痴的眼神,“男人吗,当然要来青楼才算是男人。都像你,那么有追求,再说皇帝就那么几个。”语重心长的踮起脚拍拍晟浩的肩,“你也算是成功人士了,有胆有识。我谨代表党和国家政府向你表示最亲切的慰问,代表耶稣基督真主阿拉向你致以最崇高的敬意。”
然后拍拍屁股直奔花楼大门,春妈妈笑得像朵水仙花,“哎呦喂,李公子可有阵子没来了,姑娘们都想死你了。”冲着里面,“那个谁谁谁,快下来,看看是谁来了?”
李明的老相好小蜜蜂一般的扑将出来,“公子,你可想死奴家了,奴家还以为公子生奴家的气了呢。”
李明抖着一张老脸,“哈哈,出去做了点生意。这不刚回来,就来看你了吗。”
花娘娇滴滴的笑着,抱着李明的胳膊就不松手,“那有没有给奴家带点儿小礼物啊?”
李明回手指着还在门外发愣的晟浩,“来的急,就没带啊。你喜欢什么,就直接说,让他去买就好,千万别客气呀。”
晟浩风化中,这是谁绑架谁啊。
安王府内,安王拿着暗卫的迷信,将一张薄薄的纸颤动的像蝉翼,对着皇甫夫人哭诉道,“娘,您老可得为孩儿做主啊,柳儿她又去那种烟花之地了。娘啊,孩儿的命好苦啊。”
皇甫夫人捏着刀把的手泛着青光,咬牙切齿的“等她回来,我掉她一个月。随儿放心,娘会为你做主的。”然后提着刀去了大理寺,说是要去和皇甫爹好好的聊聊天儿。
李叔蹭上来,对着安王用崇拜的语气道,“爷,老奴服了您了。”
安王一扫小媳妇的忧郁,很厚道说,“可惜苦了爹啊。”
大理寺内一片鸡飞狗跳,皇甫夫人提着刀在后面追,皇甫大人撩着衣摆在前面玩命儿跑,狱卒们都见怪不怪的各干各的,集体无视。
“一赔三,我赌老夫人赢。”
“呸,全国人民都知道老夫人会赢。”
与此同时,李明的幸福生活还在进行中。
晟浩看着安王妃娴熟的模样,惆怅无比。
李明瞄着深沉的晟浩,打着哈哈,“你不是也来过这儿嘛,干嘛耷拉着脸,多影响市容。”一口咬掉花娘递到嘴边的橘瓣儿。
“在下很是佩服沈随啊,能跟你这么长时间,也算是能入圣的境界了。”晟浩唏嘘不已的感叹。
酒过三巡,李明有些醉醺醺的,捏着杯子开始跟晟浩磨牙,“哎,要是平时这个时候啊,沈随早就脸色铁青的冲进来了,那架势,活像我上辈子欠了他一百万似得。”
晟浩抿抿薄薄的嘴唇,“在下到觉得是他和我欠了你的钱。”怎么个欠法,听晟小侯爷娓娓道来,“你家沈公子就不用说了,命忒苦。”
李明瞪过去,晟浩恍然不知的继续,“具体在下就不说了,荥阳的百姓们是有目共睹的,你的光荣事迹早就已经传遍海内了。早些时候还听礼部的大人们说要是在街上碰到安王妃,千万要把自己家的女儿看好。”歇一会儿,接着说,“就拿在下来说吧,这谁是绑匪谁是囚犯啊,你这小日子一天过得滋润,可怜我府上开销如流水。”
听完晟浩的忆苦,李明用两个字就简练的表达了他对晟浩的同情,“活该。”
晟浩哭笑不得。
李明起身拍拍手,“我要去一下洗手间,哦,就是茅房,你们慢慢聊着。”
花娘马上也跟着站起来,“公子,奴家服侍您啊。”
李明摆着手,“不用不用,我去去就回。”说着自顾自的走了出去。
走廊的转角处,一身素色的衣衫翩然经过,和春妈妈进了房间。李明的眼睛直了直,阿弥陀佛,管乐这小子品位果然独特,居然和健壮的春妈妈都有单线联系。
踮起脚尖,李明小心的蹭到春妈妈的房间窗下,竖起耳朵开始听墙根。不过不知是不是春妈妈有着很强的保密意识,房间的隔音效果好的离谱,李明耳朵都快塞进墙里去了还是没有听到只言片语。
李明很郁闷,悄悄的挪到楼梯处,揉着发酸的脖子,心里十分的纳罕。
总之,李明脑海中形成了一个意识,管乐和春妈妈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鉴于管乐是逃犯,还敢明目张胆的往花楼跑,其中必然有事。
嗯,还是跟沈随说说比较好。
结果,从花楼回去后的几天里,沈随都没有再半夜出现过,李明很是无聊,拿晟浩逗了好几天的乐子,晟浩叫苦不迭,往宫里跑的更加的勤快。
终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李明已经宽衣睡下,房门吱呀一声响,李明抖擞起精神坐起来。
安王的面色相当的不善,李明浑然不知的打着哈哈,“咋了,是不是又是被皇帝欺负了啊?”
安王一声不吭,只是坐在王妃的床上,死死地盯住王妃。
李明被盯得很难受,心里扑通扑通直跳,“沈随,你是怎么了?”
安王缓缓地开口,“听说你那几天和晟浩玩儿的很开心啊?”
李明这才知道原来是因为这个,长出一口气,往床上一躺,语气轻松的“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就因为这个啊。那里不也是常去么,也没见你生那么大的气啊。”
安王翻身上去,将王妃压在身下,“那是以前,可你在《罪己疏》上已经保证过了。”眼神露出危险的光芒,“罪无可恕的是,居然和那个晟浩一起去。”
李明十分尴尬的笑,“你看哈,事情都已经这样了,还能怎么办啊?”
安王恨声道,“家法。”
“哎哎,不要骗我了,这院子里又没有树。再说了,”李明狡黠的一笑,“你哪里舍得把我吊起来啊。”
安王翻着白眼,“用我的家法。看来不把你就地正法,你会一直挑战我的夫权。不把你就地正法,你是不会长记性的。”手下开始忙活,“嗯,很好,就这么办吧。”
李明开始反抗,无奈安王的力道实在是太大,没半盏茶的功夫,李明就被扒的白花花的横陈在安王的身下。
大手沿着王妃的身线往下滑,安王感觉那是十分的畅快。
李明身体起了反映,不自觉的轻喘着气,“别,别碰那里。对了,管乐和花楼交往甚密,也许有些猫腻。”
安王继续向下探去,“本王晓得了。那这里呢,就可以碰了是吗?”头一低,衔住王妃的胸前红豆,十分认真的用着功。
李明不安的扭动着身体,心里明白,自己的处男生涯算是交代在晟浩他们家了。
炙热的嘴唇亲吻着王妃的全身,手滑进王妃的股间,声音颤抖着,“不要紧张,千万不要紧张。”
李明抬眼看去,双目深深看尽安王的双眼,二人的发丝纠缠在一起。
谁将和谁一梳齐眉老。
李明将埋藏在内心的疑惑说出,“沈随,你不会也是第一次吧?”
安王很尴尬,气氛很微妙。“本王,自从出生至今就只有你一个。”
李明很感动,心跳很剧烈。“哎,那就这样吧。”
安王深入到王妃的花丛中,红飞乱舞。李明在攀上最高峰时,听到了纯正的钥匙开锁的正常清脆声。
一声叹息,老子终于上了背背山。
今夜没有月光温柔的照耀,也没有微风抚过寂寞人的心房,但是两个人的内心紧紧的贴在一起,感受着对方的体温,就是相守的永远。
安王看着床单上绽出绚烂的花朵,心疼的将王妃搂在怀里,“辛苦你了,痛吗?”
李明横了安王一眼,“你说呢。”李明把泪往心里流,当女人啊,还真是辛苦。
安王笑得像偷腥的猫,嘿嘿的笑得幸福,再看向王妃,已经在打着小呼了。
将王妃搂的紧了些,“你啊,一直不让我省心。”
等到李明昏昏沉沉的起身,阳光已经透过纸窗打在桌面上。看到床单的落红,脸唰的红的像一盆新鲜的猪血。手忙脚乱的换好床单,李明才拍着劫后余生的小心肝来到饭厅。
管乐也在,看见安王妃就没有好气儿,李明更是不?br />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