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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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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点骄奢之气,他如此的平易近人,谦逊有礼,淡定如水,忍不住使人想亲近,怪不得父皇说,天下的名士都喜欢和他结交。

“自十三岁起,我就跟梁国再没有什么关系了!要不是他们频频相邀……!”桓逍轻叹一声,念道:“背国离家十八年,谁将何故问青天?手提三尺龙泉剑,芒砀斩蛇天下安。”

青衫消失在郁郁的树林后,转眼不见,只剩下急流的飞瀑和哗哗作响的林叶声。

瑶池宴

昭阳殿内,一派歌舞升平,丝管之声如天籁般远远飘来,红毯漫地,流光溢彩,一座用上千朵紫色萱花拼贴而成的寿字各外吸引百官的目光。

蓝太后一袭绣着金凤的金黄|色衣裙,凤冠的流珠在走动时摇曳出万千点金光,此时,她牵着梁国天子的手坐在了帝王宝座旁的凤凰绣榻中,接受百官的庆贺。

一对雕刻精美,名曰‘锦绣山河’的云母屏风呈现在百官面前,喝彩声大作,立即压倒了太后亲弟蓝鸿献的带着‘寿’字的一套和田玉盘。身材矮胖的蓝鸿冷笑一声,眼光瞥向正在得意的楚蔚,楚蔚也不甘示弱的回了他一个白眼,两位丞相当着百官的面儿暗自较起了劲,众官也捏一把冷汗,桓逸正要上前劝解,就听到宫外内侍传道:“楚王殿下到!”

随着这一声,大殿内立即悄无声息,百十双目光一起向宫门处望过来。端座在宝座旁的蓝太后身子也微微动了一下,但马上又恢复了平静。蓝鸿却立在大殿内纹丝不动,眼睛里闪着阴鸷的目光。

“大哥!”桓逸直径从御座中走下,扶起正要行礼的桓逍,兴致勃勃的说:“三年未见大哥,要不是这次连连派人相邀,恐怕大哥也不肯赏光吧!”

“哪里!”桓逍微然一笑,任由桓逸拉着自己前行,“我一向喜好名山大川,喜欢和隐士们下下棋,弄弄琴!来到这里反而有些不适,没得给你们添累赘!”

桓逍迈步到太后驾前,躬身道:“丹桂飘香开月阙,金萱称庆咏霓裳!恭祝太后寿比南山,福如东海!另有一幅字画随后附上!”

“免礼!”蓝太后见到了自己最不喜欢的人,硬是挤出一个笑容,“逍儿难得来一趟长兴,多吃几杯酒!坐!”

大殿两侧左为百官坐席,右侧纱幕遮蔽处为妃嫔、贵妇、公主坐席。

“大哥,坐!”桓逸将桓逍扶在离自己最近的案前,珍馐美味和各色鲜果已摆满桌面。

“哥,寻不到你,我和妹妹先来了!”坐在一旁的男子约二十岁左右的年纪,生的虎背熊腰,魁梧壮实,和坐在他身边娇小玲珑的女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遥弟,妹妹,你们也来了!”桓逍乍然见到弟弟和妹妹有点出人意料。

“哥!”娇小玲珑的女子一袭水蓝色的衣裙,约有十七、八岁,生得一张光颜玉润的脸庞,她一把搂抱着桓逍的脖子,“你跑到哪里去了?我和二哥都找不到你!”

桓逍掰开桓欣的手臂,笑道浅“欣儿,还像个小孩子一样,陛下要笑话你了!”

“七妹多年未见,出落的越来越漂亮了!”桓逸笑容满面的望着这个同父异母的最小妹妹,“欣儿也不小了,是时候招该招个驸马了!”

“五哥!”桓欣娇嗔了一声,满通红的躲在了桓逍身后。

许久不见的亲人欢聚一堂,桓逸自是心情大悦,转身对司礼的典仪官说:“可以开始了!”

典仪高声唱道:“奏乐!起舞!”

大殿两旁的编钟‘铮’的一响,磬、弦琴,击琴、瑟、琵琶、箜篌、筑、筝、节鼓、笙、笛、箫、等随声附和,一典浑然天成的壮美之歌——《凤来》响彻在昭阳殿内。紫衣舞者四十人,广袖轻舒,随着乐工奏出的节拍翩翩起舞,荆台呈妙舞,**半罗衣。袅袅腰疑折,褰褰袖欲飞。雾轻红踯躅,风艳紫蔷薇。刹时凝聚成一片紫色的繁花如锦。

剑气近(一)

立在御阶旁的典仪向太后躬身,叫道:“奏采莲!”

一道纱幕挡在了百官的案前,妃嫔席前,二十名身穿水绿色纱裙的美貌舞姬从如雾般的轻烟中微微露出了身子,个个挥起绫纱的衣袖裙摆就如一朵朵池塘中的莲叶。莲叶散开时,身着浅粉色裙的女子罗袖舞动,霞衣飘风,如一朵盛开的娇艳芙蕖袅袅落于碧水间,粉艳欲滴的芙蓉斜插在云髻,流苏落于双颊侧,瑰姿明艳的脸庞,纤细柔长的手指,长袖飞舞,柳腰轻转,嫩柳池边初拂水,美人舞如莲花旋……金缕花穿织的罗袖飘飘飞扬,裙裾回旋生风……蕊宫阆苑,听钧天帝乐,知他几遍。争似人间,一曲采莲新传……。

一曲歌舞罢,众官员和妃嫔纷纷赞不绝口,桓逸更是从御坐下来,穿过绿如云的荷叶舞姬,俯身牵起那名舞如莲花般粉衣女子的手,众人不禁诧异。

坐在嫔妃席首位的蓝玉琳却认识这个让自己恨之入骨的女人,悄声骂道:“妖魅!”

“玉琳妹妹,今天是母后的寿辰,你还是忍一忍吧!”挨着蓝玉琳的德妃罗玉蕙忙劝道。

桓逍隔着纱幕向那个粉色佳人望去,只见她艳若玫瑰,灿若朝霞,婉如春水,一双眼睛灵动清莹……他摸了摸衣袖里那块螭龙玉佩,怪不得有人为她痛断肝肠……他摇扇之际,目光瞥到了自己的亲弟弟魏王桓遥,见他正在目不转睛的盯着桓逸身边的女子。

“嗯!”桓逍假装清了一下嗓子。却见自己的弟弟尴尬的低下了头,哎!他暗自摇头轻叹!

就在这时,一声清亮的嗓音传动在大殿内:皇帝老子坐龙庭,金银珠宝用不尽。可怜流星不逢时,诸候将相宁有种!

随着这首不伦不类的“诗句”,众人皆惊,纷纷站起身寻找着声音的来源。一个闪电般的绿影儿已然落到了大殿的红毯中,他手中拎着长剑,距离桓逸和织霞仅有十几步之遥。百官和众妃嫔已乱成了一锅粥,四散逃窜,惊叫声连连不断。坐在上首的蓝太后却临危不乱,‘唰’的一声座了起来,大叫:“护驾!”愣在大殿两旁的侍卫听到太后的叫声,迅速围在桓逸的周围。

桓逸握着织霞的手也在微微的冒着细汗,他打量着站在对面的剌客,只见他十八、九岁的年纪,一身绿色袖箭袍,手里提着一把寒刃,美玉般的脸止挂着一丝微笑,似乎没有把自己身旁的众多侍卫当回事。

“嗯!”那剌客哼了一声,指着桓逸说:“你是桓逸吗?有人出黄金万两,珠宝十车买你的命!你是自己了断?”他揉了揉鼻子断续说:“还是让爷爷动手!”

“大胆的狂徒……!”

“口出狂言……!”

“放肆……!”

“陛下……!”

躲在案几下,彩柱后的百官听到剌客的话,纷纷骂道。

“闭嘴!”流星冲他们嚷道:“再多说一句,别怪老子不讲江湖道义乱杀无辜!”

流星的话一出口,又是鸦雀无声!

剑气近 楚天千里清秋月

“你是什么人?是谁派你来杀朕的?”被重重侍卫围在正中央的桓逸不禁大怒,不知道什么人竟在母后的寿宴来行剌自己,难道是余国?他望了一眼身边战战兢兢的织霞,立即打消了这个疑惑!

“你们梁国真他妈的没见识,连我堂堂夺魂索命的大名都没听说过!”流星轻巧的将长剑舞了个花骨儿朵,不耐烦的说。

“你是流星?”桓逸望着年轻的剌客大惊,这个夜郎国的杀手,怎么会来到梁国?是谁花钱请他出面?曾听向元帅说起过流星的大名,他想要杀的人,没有一个能跑的掉!无论天涯海角,他必会穷追不舍!向元帅呢?他向众官员一扫,却没有他的身影,对了!前两天不是告病了吗?大多官员均已躲避,蓝鸿和楚蔚躲在柱子后紧盯着流星的一举一动,还有自己的大哥桓逍无视眼前的危机,仍在端坐品酒,还不断安慰着战战兢兢的桓欣。

“正是爷爷!”话刚落,流星就如轻燕一般飞身向桓逸所站之地而来,寒光一闪,剑峰闪过众侍卫直面奔目标。

“放箭!”在殿外巡逻的向云飞听到大殿内的动静,立即带着侍卫赶到。眼前流星行凶,随口一吓,果然流星害怕腹背受敌已跃上了横梁间,他忙指挥自己的带的侍卫将桓逸和织霞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起来。

扒在梁柱的流星见上了当,大怒,衣袖一扬,如雨般的短箭密密的向众侍卫射来,随着一声声惨叫,一瞬间十几人已倒在了地上。向云飞一面用剑拨着飞来的暗器,一面思索着拿剌客之法。就在这时,流星却抡剑朝自己砍过来,他忙抵挡,叮当之声交叠在大殿内,两个用剑高手的精湛来往对攻看的众人目不暇接,好像早已忘记了眼前的这个人是剌客。

就在不分上下之际,流星突然闪身跳出了圈子叫道:“不打了,不打了,分不出个胜负,老子不干了!告辞!”他和云飞拱手之际,一低头,又有几只短箭从他脖子后打了出来,向云飞大惊,忙闪身躲避,流星衣袖一扬,又是箭雨如林。

“啊!小心!”随着众人的惊呼,有一支箭钉在了向云飞的手臂上。

流星见向云飞上了当,伸剑向包围的桓逸剌过来,众侍卫拼死抵抗,流星怕向云飞杀来无法脱身同时也无心恋战,又见桓逸被紧紧的围着,一伸手抓过了桓逸正边正吓得发抖的织霞,腾空而去。

“织霞!”牵着织霞的手突然挣脱,桓逸大惊,脸色如白纸一般,“云飞,快拦住他,他抓走了朕的懿妃!”

向云飞早已见到一朵绿云擒着织霞飘出了殿外,根本没有在意桓逸的废话,他封住了手臂上的|岤道,提着长剑飞身向外追了出去。

“将军!”众侍卫见向云飞只身去抓流星,怕他有危险,也一涌而上向宫外跑了出去。

已经脱险的桓逸推开向自己请罪的百官,转身对永禄说:“去向大人府让向云鹏带上御林军,一定要把懿妃娘娘救回来!”织霞的失踪已让他方寸大乱,焦急万分。

剑气近 楚天千里清秋月(三)

长兴城外的密林中,向云飞远远望到流星就是躲在这片树林里,却转眼不见了踪影,他心中焦急,飞跃上了高大的岩石,俯视着树林处的动静,除过风扫过林叶,再也没有别的声音。

杂乱的马蹄声传来,向云飞抬眼一望,见是哥哥带着御林军而来,忙将一支响箭掷于天际。

向云鹏听到了自家的暗号,带着御林军策马来到大石下,向上叫道:“云飞,懿妃娘娘呢?”

“我不知道!我尾随流星来到这里,让他溜了!”向云飞纵身跳下岩石,对向云鹏说:“大哥,给我一匹马,我自去前方寻,你在周围搜,有事再联络!”说完,他拉过一匹马,飞身而上,渐渐消失在密林中。

鬼斧神工的溶洞奇峰林立,洞顶的钟||乳|石与地面的石笋连接起来形成奇特的石柱,石芽、石林、钟||乳|石、石幔、石花……铺陈于阴森森的溶岩洞中,‘滴答滴答’的滴水穿石的声传在织霞的耳边,她哆嗦着望着眼前的剌客,却见他弯身腰在盯着自己的脸庞。

“小妹妹,你真好看!”流星感觉到眼前这个粉衣女子身上映出的光彩使阴沉沉的溶洞也有了光彩,忍不住用手背在织霞的脸颊刮了一下。

“你放了我……!”织霞忙向后蹭着身子,‘咚’一声撞在了钟||乳|石上,挽好的青丝早已散落下来,眼睛里闪烁着惊恐的光芒。

“小妹妹,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你刚才跳的舞真好看!”流星蹲在织霞的身边,一股馨香的气自己飘来,竟有些心荡神驰,俊美的脸庞泛着微笑,“我亲你一下好不好?”说完,闪电般的吻落在织霞白皙的颊上。

“不要……!“织霞来不及躲避就被他亲了一口,更害怕了,牢牢的抓着衣襟,生怕他又事先没有任何征兆的欺负自己。

流星见织霞胆怯的样子,呵呵的笑了起来:“小妹妹,你别害怕!我们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从来不近女色!”说到这里,他坏坏的笑了一下,“但是,小妹妹,你真的太好看了!再亲一亲,就一下!”他又将脸伸了过来。

“不要……!“织霞刚叫了一句,就倒在了岩石上,瞬间觉得浑身酸麻无力,口不能言。眼睛里全是倒挂在溶顶的钟||乳|石、石笋,她觉得这些东西阴森森可怕,突然胸脯上一凉。

流星支起手臂和织霞躺一起,看着被自己解开衣衫后露出的一抹雪痕,甜甜的笑道:“小妹妹,你太美了,人也美,衣服也漂亮,颈子和胸脯真白!”他把鼻子凑在织霞的衣衫上一闻,“好香!”说完,就要去解织霞的胸衣,刚触到丝带时却见动弹不得的美人流出泪水,“小妹妹,别哭啊!我又不想欺负你!我就是想看看!这个肚兜可真漂亮,还绣了花儿!”伸手摸索着织霞的胸衣,当他触到柔软的部位,也没有太多的再意,只是盯着绣了彩蝶的胸衣观看。

剑气近 楚天千里清秋月(四)

流星在织霞的胸衣上不断的拂摸,脸上还带着坏坏的笑,苦于不能动弹也说不出话来的织霞,此时就觉得仿佛有几百只小虫子在体内流动,脸颊也红红一片。

“小妹妹,害羞了!”流星将剑放在自己的身边,手指离开了织霞的胸部,划着她的脸庞道:“你放心,我不会欺负你的,摸够了自然会放手,我才不会强占你的身子呢!放心!”

“流星,给我滚出来!你这个缩头乌龟在洞里装孙子呢!”

正在调戏织霞的流星猛听到外面传来清扬浑厚的声音,就知道向云飞的伤并不厉害,他居然敢辱骂自己,登时恼怒,也顾不上织霞,拎起弃在地上的长剑,闪了出去。

溶洞外的岩石上,向云飞如一只大鸟般立在那里,清风卷起他的衣摆,飘飘洒洒,玉树临风,溶洞外明显的脚印使流星的藏身之所一目了然。他怕进洞内打斗伤了织霞,于是就跃上大石叫阵。

绿色的影子冲着向云飞如流箭般而来,他用长剑一格,护住了周身的要害,‘铮’的一声,两剑交锋处,火花迸溅,各自虎口一阵麻木。

“小贼,那个姑娘呢?”向云飞冲流星听嚷道,握着剑锋的手却一丝力气也不肯松。

“那个漂亮的小妹妹吗?在洞里呢!”流星一边招架一边嬉皮笑脸的说。

向云飞长剑一挑,潇洒的一脚踹向流星:“你敢动她一根头发,爷爷将你身上的毛儿一根根的拔下来!”

“可是……已经动了,我好怕啊!”流星双手一摊,冲向云飞做了个鬼脸,“你要我的毛儿干嘛?我又不是孙悟空!”

向云飞受不了流星那赖皮的样子,牙一咬,飞身向流星直直的剌了过来,同时又担心仍留在洞内的织霞,左手向怀内一掏,掷出一枚响箭向天际。

“你耍赖!居然找帮手,真不够朋友!”流星瞪眼怒道。

一阵震天动地的马蹄声呼啸而来,在树林内扬起遮天蔽日的烟尘。

流星见向云飞的人马越来越近,骂道:“妈的,你以为人多老子就怕了吗?老子和你大战三百回合!”右手剑锋一摆,刁钻的剑法向对手迎面而来。

向云鹏远远上看到了弟弟正和一名绿衣人斗在一起,带着人马来到他们面前,大叫:“云飞,你先去救懿妃娘娘,我来收拾他!”

向云飞听到哥哥的叫声,冲着洞口飘去,流星刚要追上去,忽听到自己背后的动静,立即跃上了一棵大树,如雨般的箭矢纷至而来。

“奶奶的!”流星倚在树杆上大骂:“你们仗着人多欺负人,有本事和老子单挑!”

“好说!”向云鹏正要会会这个闻名天下的剌客到底有多大的本事,一蹬马鞍,抽出宝剑冲着流星而去。

错综复杂的溶洞内,漆黑一团,向云飞点燃火折,右手持剑向深邃的洞内继续寻找,溶洞内静谧一片,只有地下河的流水声‘哗哗’作响。他又向前行了不远,绕过一座钟||乳|石柱后,眼前呈现出一线光亮,洞顶的裂缝中透出一丝阳光,黑沉沉的溶洞内骤然开朗,就在不远处的大石上,粉衣女子遥遥可见。

剑气近 楚天千里清秋月(五)

“余……思……!”一向放浪形骸的向云飞在见到织霞时,竟然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她。他快步来到织霞的身边,却见她一动不动,长长的睫毛残留着泪珠,清丽莹亮的眼睛中全是惧怕的神色,一股怜惜之情涌上心头,向云飞刚要伸手去扶她,却看到衣衫解开处露出的一抹雪痕,他忙把头扭到一旁,“余姑娘,别害怕,我是来救你的!”向云飞暗暗的恨自己不争气,为什么闭上了眼睛,那一抹雪痕还在自己的眼前晃动!

等了半天也不见织霞说话,向云飞才慢慢睁开眼睛,目光避开让自己心跳的部位,娇柔的女子依然如故的纹丝不动,难道是?他快速拉好了织霞的衣衫,伸指解开了被流星封住的|岤道。

一直在躺在冰冷岩石上担惊受怕的织霞,忽然感到紧绷着的身体像融化开了般的舒服,她想对向云飞说话,却说不出来,猛的咳了几下,嗓子好像被什么东西卡住了一样的难受,全身像抽干了力气似的支撑不住。

“余姑娘!”向云飞忙扶起她,“我刚给你解开|岤道,过一阵子就好了!”话刚落,如蒲柳丝般柔弱的女子就倒在了自己的怀里,兰薰桂馥般的气息传在他的鼻息,向云飞只觉得自己心间一颤,握着剑柄的手也哆嗦起来。

“你……抱我出去,我……害怕!”织霞见是未央宫花园那个男子来救自己,才渐渐消除了刚才的恐惧,向云飞宽阔的胸膛和带着热度的身体,都使她力气全失的身体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全。

向云飞怔了怔,横抱起织霞,慢慢向洞口处走来,他偷偷望了一眼怀中的女子,这是第二次抱着她了!越来越觉得她像思珞,她和思珞一样的婉约动人,她和思珞一样的欲语还休,眉目间还有一样的淡淡哀愁……臂弯里是娇柔的女子,气息间是脉脉的兰香,向云飞有意识的放慢了脚步。

依偎在向云飞怀抱的织霞,一双眼睛直直的看着抱着她的男子,英挺的眉宇,俊郎的脸庞,英姿勃勃,气宇轩昂,不同于悦哥哥的翩翩少年,他在举手捉足间有一股子豪侠之气,又是他救了我!强烈的光线突然而至,织霞忙闭上了眼睛,‘叮叮当当’的打斗声响彻于山林。

向云飞扬头一望,哥哥和流星依然在缠斗不休,两把长剑如银龙般舞动在密林中,由于向云鹏交待了众军士不许插手,精彩的打斗使千余御林军的喝彩声此起彼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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