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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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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他选择,他宁愿不要江山也要和水如兰在一起,他的一番话当场把老皇帝气昏。 从此,他和水如兰离开了京城去了灵雾山的险峰隐居,后来老皇帝死了,掌握了江山的大皇子听秀才说水如兰如何如何美貌,就动了心,命手下以父皇病故为名,将三皇子和水如兰招唤到了京城,他一见水如兰果如秀才所说的美若天仙,骗水她喝下了一种名叫软骨散的药,致使水如兰武功尽失,当日又把三皇子关在了暗无天日的大牢,周身酸软的水如兰无力反抗被大皇子所J污,他还以三皇子的性命相要挟,水如兰怕他伤害三皇子,只好默默承受一切……!”说到这里,织霞想到了曾经历的往事,悲从中来。

桓逸想到曾屡屡拿用悦的性命安危来威胁织霞,尴尬的说不话来。()

织霞将悲伤埋在心底,继续讲:“二皇子和三皇子一向感情很好,弟弟突然失踪,大哥又指天誓日的说三皇子早已离开了京城,他只好带着手下兵士在灵雾山中寻找。一找就是三年多,二皇子找遍了灵雾山的一草一木也不曾发现弟弟的身影。而大皇子却迷恋于水如兰的美色,一直不理朝政,致使天下民不聊生,盗贼猖獗。二皇子终于发现了大哥幽禁三皇子霸占弟媳的证据,倾手中之兵讨伐大皇子,并将他的罪行诏告于天下,一时间各方相应。朝廷的军队此时根本就不堪一击,二皇子很快就打入了皇宫,杀掉了大皇子,当他从地牢中救起弟弟时,却见他的双目早已被大皇子剌瞎,人已被折磨的骨瘦如柴,奄奄一息。三皇子终于和水如兰重逢,他们抱头大哭,发誓此生此世再也不分开!”

“有情人终成眷属,这个故事也不是很悲凉!”桓逸将织霞揽在怀里,感觉她过于的多愁善感了。

“故事并没有就此结束!”织霞迎着午后淡淡的风,又开始了下一段的事故:“后来水如兰扶着双目失明的三皇子去了灵雾山中隐居,本以为从此就过上了平静安宁的生活,可命运偏偏对他们不公。二皇子自见过水如兰后就对她念念不忘,把兄弟之情也扔在了一边,派出精兵数万将灵雾山重重包围,逼弟弟将水如兰交出来。三皇子和水如兰只好躲进了灵雾山深处避祸,搜寻不到水如兰下落的二皇子恼羞成怒,令军士放火烧山逼他们出来,山火直直烧了一月有余也没有看到两个的身影,甚至没有两个人的尸体,二皇子终于死心了,那些军士也全部退回!”

“他们死了吗?”桓逸也惋惜起了水如兰,自我陶醉道:“像水如兰这样仙子般的美人一定不会说这么死去对吗?”

“不知道!”织霞缓缓摇头,“多年后,那座险峰突然裂开,裂痕之处又升起了两位新的山峰,一位像落入凡间的仙女般楚楚动人,一位像将头戴金冠的王子英姿俊郎,两座山峰紧紧相依到现在也没有分开,建安的百姓称两位山峰为‘仙女峰’和‘王子峰’。”织霞再也忍不住眼中的泪水,一滴滴的落在春衫袖中。

“这只是一个传说而已,爱妃怎么哭了!”桓逸用衣袖轻拭着那张梨花带雨般的容颜。

“传说也不是空|岤来风,说不定千百年后我们也是传说!”织霞推开他的怀抱,又将身子转到了栏杆之处。

一直静静听故事没有插言的金蝉感到气氛沉闷了起来,移步到天子身边,紧靠着他,报怨道:“风光明媚的日子偏偏讲这样悲凉的故事!陛下一定要惩罚妹妹!”

听到金蝉的声音,桓逸才从刚刚悲恸的故事中走了出来,搂着金蝉的腰身笑道:“怎么惩罚?织霞还病着,朕可不忍心罚她!”

金蝉装作思考了片刻,浅笑道:“陛下今晚要来臣妾的寝宫,就罚妹妹一起陪着!”

桓逸一听正合所愿,正要回答金蝉,却听织霞推三阻四的说病还没有好,立即失望起来。

金蝉挪到妹妹身边坐下,劝道:“就是让你陪着,陛下也没说过会临幸你!害怕什么!对吧!陛下!”她向天子意味深长的一笑。

泪红云 画梁时拂散歌尘十

入夜,凤仪殿依然灯火明丽,守值的宫女们立在回廊处几乎像石雕般纹丝不动。虽是春暮,但晚风吹过时仍觉得有一丝的冷意,天阶夜色凉如水,静谧的后宫之内也只有凤仪殿的寝宫风月旖旎。

一座侍女像的青铜宫灯坐落在寝宫的纱幕外,橘红色的灯火将整座寝宫渲染的醉意撩人,纱幕内是一座绣了花鸟图的云母屏风,宽大的屏风正挡着沉香木榻中的春意阑珊。

织霞一袭月白色的衣裙像个小猫似的躲在床榻的角落,蜷缩着身体,像是怕谁欺负她一样。金蝉早已褪去了所有的衣衫,如一条水蛇般绕着**上身的天子,脸贴着他的胸膛处,白玉般光洁的手臂环着他的腰际,怎么也不肯松开。

爱妃!桓逸轻轻叫了一声,怀里抱着金蝉,眼睛却在盯着角落内的织霞。

金蝉也发现了这一点,登时推开他的怀抱,将毯子裹住身体道:“陛下明明和臣妾在一起,眼睛却盯着妹妹看!看来陛下的确舍不得妹妹,怎么不到妹妹的身边去!”

她的吃醋之情让桓逸心间酸溜溜的:“织霞的病还没有好!”

金蝉秀眉一簇:“也不是什么大病……陛下只管……!”

“姐姐!”织霞怕金蝉真挑起天子的**,忙制止。

桓逸也被织霞的娇嗔表情激起了胸中之欲,慢慢蹭到了她的身边,本就明眸皓齿容颜在柔和的烛火下更加让人心醉:“爱妃,朕可不可以?”

“我……我……陛下说过今天不会!”织霞把头一低再低的压。

“朕会很温柔!”桓逸轻轻拉开织霞衣上的丝带,衣襟荡开之处是莹白的肌肤,她像是在微微颤动着。

织霞忙用零落的衣衫遮起身体,一直向后移动,直到无处可躲。

“陛下记得怜香惜玉啊!臣妾见去用宵夜了!”金蝉的嘴角扬着一种别样的笑意,整理好衣裙自顾处的去了。

宽大的床榻内只剩下两个人,桓逸更加的肆无忌惮,他将织霞拉在怀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她身上的所有衣裙褪尽,然后将她牢牢的压在枕上,以口想就亲吻着她的双唇、肩窝、玉颈……喃喃道:“朕一定会很温柔……!”便迫不及待而入,忽见纱幕一动,又将动作停了下来,埋怨道:“爱妃早不进来,晚不进来,偏在这个时候进来!”

金蝉用过了宵夜,拖着一袭紫色的亵衣而来,听到天子的责怪,忙解释道:“真真是陛下不认好人心!臣妾原本想给妹妹施过针后再让陛下临幸,陛下却责怪臣妾!”

织霞早已躲到了丝被里,只露出了一个头,但她不明白姐姐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用什么针。

“爱妃,你现在要给织霞冶病!”桓逸有点哭笑不得,只好将一件寝衣披起。[]

金蝉慢腾腾的移到榻边坐下,一双美目盯着天子:“臣妾那个孩子没保住,总觉得愧对陛下!这几个月来臣妾总是没有消息,只能让妹妹也出一份力,妹妹气血不调,宫内虚寒,只要略加调养,一定能为陛下诞育龙子,所以,臣妾想在陛下临幸妹妹前施针,说不定龙子很快就降临了!”

“真的!”桓逸一听这个原由更加欣悦,膝下无子是他唯一的遗憾,想到后宫佳人三千竟无一人能生育龙子,他也只能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生育龙子的机会。他把织霞从丝被内拉出来,安慰道:“听话!让姐姐给你施针,等有了龙子,朕一定立你为皇后!”

“陛下说话算话!”金蝉顿时笑意盈盈,将所配的绣囊打开,从里面拈出几枚细如毛发的银针,吩咐道:“陛下让妹妹躺平,臣妾要开始施针了!”

好!好!桓逸连答应,也不管织霞乐不乐意,硬是将她平放在金蝉面前,抓着她的双臂,柔声道:“爱妃别怕!一点儿都不疼!真的!”

织霞被他寸丝未缕的放在床榻中,虽是在姐姐面前,可还是连连尴尬,心中怎么也不愿意为他生儿育女,小腹中一阵酸楚的感觉传来,身子瑟瑟颤了一下。

“别乱动!一动就疼!”金蝉嗔怪了一声妹妹,继续熟练的在她腹部的几个|岤位游走。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后,金蝉终于收起了银针,向天子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可以开始了。桓逸满意的笑了笑将所披的寝衣除去,昂然挺进。

桓逸气喘吁吁的压着织霞:“朕说话一言九鼎,只要爱妃能生下龙子,朕一定立你为大梁的皇后!”

“陛下这话都说了好几遍了!”金蝉不乐意的趴在天子光滑的脊背上,埋怨道:“该臣妾了!陛下不能总是缠着妹妹不放!”

桓逸直起身子,只觉得的腰间有些酸困,但看到金蝉那白玉般无暇的身体和一脸的娇嗔之色时,立即将她压倒在织霞身边又临幸起来。直到三更的更漏雨响过之后,三人才进入了沉沉的梦乡。

织霞在桓逸和金蝉的一番折腾下,本来就睡得不沉,五更的更鼓一响起她立刻就听到了,轻轻摇着身边的天子:“陛下,该上朝了!”

桓逸昨夜和两位美女一番车**战后,哪里还有什么精力上朝,迷迷糊糊的说了一句:“不去!”又将织霞揽在了怀里抱着入睡。

“今天是三日一大朝,误了不好!”织霞又连连催促他,“陛下,醒醒!”摇了几下终于把天子给摇醒了。

桓逸这才想到了今日是大朝,在京的六部九卿,各司各府都要参加,立刻披起寝衣向纱幕外走,一眼看到永禄和小太监们捧着袍服早已等候多时了,众人伺候他穿好天子服色后,一路向乾元殿走去。

织霞见他没有误了时辰,终于放下心来继续入睡,回头时一眼看到姐姐像是在责怪的眼神。

“您怎么能劝他去上朝呢!他若从此不早朝对我们更有利!”金蝉有些气急败坏,又不好高声叫出来,只好附在织霞的身边说。

“可是……他是个好皇帝!”织霞默默说了一声,这些年来她看到了梁国的强大与富足,不可以否认这一切都是桓逸治理天下的功劳。

“好皇帝!”金蝉向织霞明明白白的讲解道:“如果他一直是好皇帝,我们的国家怎么办?你不想回到故国了吗?你也不想再见到二哥了吗?”

“我……我还有什么脸去见他!”织霞觉得自己很脏很脏,就是再怎么洗,也配不上凌霄花丛中的悦哥哥。

“你不听姐姐的话?”金蝉盯着妹妹,怎么说也说不通,只好使出最管用的一句话。

“不是……!”织霞觉得自己像一颗棋子,不知谁才是掌握命运的棋手。

“以后不该说的话不要说!”金蝉很了解织霞的性格,她会听自己话,像一只温驯的小猫一样听话。

一萼红 豆蔻枝头菱花恨一

春光明艳的上午,凌霄宫内绿柳依依,百花齐放,乾元殿位于皇宫中轴线的最前方,为凌霄宫内规模最大的殿宇。殿前有宽阔的平台,平台上陈设日晷、嘉量、铜龟、铜鹤等一些小兽,显示了这座宫殿至高无上的重要地位。

金蝉换过一袭湖兰色的宫装,算好了桓逸下朝的时间,牵起妹妹的手来到乾元殿后的广华门,截住了正要去往神龙殿阅览奏本的天子,浅笑道:“陛下,臣妾和妹妹刚刚重新编了《彩云追》的舞姿,您要不要观赏呢?”

桓逸乍见两位美人,顿时笑逐颜开,指着小千子和永禄手中抱得一堆奏本道:“朕还有这么多奏本没看呢!晚上好吗?爱妃,朕还是大梁国的天子呢!”

金蝉一听天子不赏脸,立即将娇美动人的面容拉了下来:“妹妹晚上不跳舞!”

织霞瞥到天子略有难色,忙劝金蝉道:“姐姐,陛下还有公务,我们还是……!”

“闭嘴!”金蝉将织霞的手甩开,也不顾桓逸在场,丢下众人向凤仪殿的方向跑去。

织霞此时不知该怎么向天子解释:“陛下!姐姐她……!”

桓逸望着金蝉远去的身影,知道刚才的‘不赏脸’把她惹恼了,叹了口气对永禄和小千子道:“把奏本抱到凤仪殿吧!”

凤仪殿的寝宫内早已被金蝉的脾气大发弄的狼狈不堪,珠花、花枝、金簪等物被金蝉散乱的丢在红毯上,纱幕也被她扯的东一片、西一片,人也没了力气像一只蔫了的花朵坐在美人榻中生气。忽见天子跟着妹妹又进来,委屈的大哭了起来。

“爱妃,你又怎么了?朕还有很多国家大事没有处理,总不能……!”桓逸又急又心疼,急的是手头还有那么多没有处理的事务,心疼的是金蝉哭得红肿的眼睛。

金蝉扑在桓逸的怀里,哭天抹泪道:“臣妾知道陛下国事繁忙……可陛下竟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叱责臣妾……!”

“朕什么时候叱责爱妃了!”桓逸接过常嬷嬷递来的手帕给金蝉擦拭着泪水,好言劝道:“好了!不要再哭了!刚才都是朕的错行了吧!哭坏了身子可是爱妃自己受病!朕答应爱妃先看舞蹈再批奏折!”

金蝉这才破涕为笑:“真的!您不是在哄臣妾吧!”她转念一想,擦干了眼泪道:“臣妾先和妹妹去准备舞蹈,您在这里坐着哪儿也不许去!您要是离开一步,臣妾立刻死在这里!”

桓逸无奈道:“爱妃自去准备,朕一步也不离开!”

片刻之后,两旁的乐师奏起丝竹之声,二十几位美貌的少女身穿五彩霓裳舞裙在凤仪殿的华堂内翩翩起舞,柳腰轻旋,花钿微斜,裙裾飞扬,就像天边一道绚丽多姿的五彩霞光,两位白裙女子从五彩云霞中缓缓而来,就像云彩内飘来的仙子,周身缠绕着绮丽的霞光是仙子斑驳的彩带。[]

乐曲如天籁,舞姿若惊鸿,让坐在最上首的天子看的目不暇接,一曲结束,任是意犹未尽,比起烦腻枯燥的奏本,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金蝉牵着妹妹的手来到天子身边坐下,灿若玫瑰的面容中早已没有了刚刚的悲泣之情,笑意盈盈道:“陛下,臣妾和妹妹的这段《彩云追》可好?”

桓逸自是连声夸赞,早将堆积如山的奏本忘到了九霄云外,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回头问织霞:“听说爱妃的惊鸿舞独步天下,朕想一暏如何?”

“我……我不记得舞步了!”织霞随口推作忘记了,因为她的惊鸿舞是留给余悦欣赏的。

金蝉也察觉到了她的意图,帮衬着说:“是啊!臣妾也是很久没有欣赏过妹妹的惊鸿舞,时间久了,妹妹竟连舞姿都忘记了!”

桓逸心中有些遗憾,看来没有机会欣赏那独一无二的舞姿了,他轻叹了一声,正要吩咐小千子将奏本抱过来,却被金蝉抢了先,原来她在后殿内设了宴席,桓逸无奈,只好同余家姐妹吃酒去了。

这场欢宴直直从中午延长到了日已西斜,三人嬉戏在一起,一时猜谜语,一时对对子,一时又对诗,天子面对两位才貌双全的女子,心中自是欢悦。被金蝉灌的醉眼蒙蒙仍没有尽兴,织霞也多吃了几杯酒,抗不住身体的困乏睡在了美人榻中。金蝉倒是兴致勃勃,一副千杯不醉的样子。

直到华灯初上,金蝉才倒在天子的怀里,两人情意绵绵的躺在床榻内,仿佛有诉不尽的甜蜜。

金蝉似醉非醉的趴在天子身上,青丝飘落,美目含笑:“臣妾为陛下物色了几位美女!都是从舞妓中精心挑选的!陛下要不要过目?”

桓逸搂起女子的腰身,笑道:“有美人在此,朕当然不能错过!”

金蝉立即起身,拍了几下手掌,纱幕微动之处走去五位身着薄纱绣裙的少女,一个个娇婉动人,身姿妙曼。

金蝉向她们浅浅一笑:“走近些!让陛下御览!”

五位少女几乎不约而同的向床榻边移了几步,像平时训练有素一样,几双纤手缓缓解开衣带,转眼间,五个光润如玉的少女同体呈现在天子面前,个个丰||乳|纤腰,个个娇羞万端。

“陛下喜欢那个?”金蝉侧目凝视已经目不交睫的天子。

桓逸看到一丝不缕的五位美女,酒也醒了一大半,从榻上一跃而起,仔细打量着近在咫尺的五位美人,几乎一样的肤白如雪,一样的细腻肌肤,就连少女独有的羞涩也相差无几,看来看去竟不知那个好了。

金蝉看也了天子的心思,做主的指着左侧的三位美人:“你们三人先穿好衣服下去吧!若翠和曼青留下来!”

三位美女极不乐意的穿好衣衫退了下去,留下的两位美人自是欢喜,纷纷准备着大显伸手以取悦天子。

金蝉偷偷将一粒圆溜溜的药丸放在天子的手中,然后识趣的退下,将大好的夜色色留给了天子的新晋的两位美人。走到了外殿,织霞还在美人榻中沉沉睡着,金蝉只好和常嬷嬷将睡意正浓的妹妹扶回到寝宫。

此时,月华娟娟洒在大殿内,除了后殿寝宫内的春色无边外,到处都是和夜一般的宁静。

一萼红 豆蔻枝头菱花恨二

夏日到来,映日荷花别样红,凤仪殿周围繁花似锦,争引蜂儿、彩蝶翩翩,就连天子也觉得这里妙不可言,干脆命永禄将臣下递来的奏本搬到露鸾阁批复,这样即不耽误国事,又可以和两位爱妃和那些风姿妖娆的舞妓们朝夕相处。

桓逸对着案前的一摞小山似的奏本,无精打采的看也不想看一眼,也不知是体力不济还是奏本内的繁琐事务太多,他现在的感觉就像是面对着一堆死苍蝇似的厌恶。

金蝉一袭水红纱长裙,高挽着发髻,略插着几枚金钗,颜若朝霞,身似拂柳。“陛下,臣妾熬了一碗莲子百合粥!清热解暑的!”她巧笑嫣然将白玉小碗放在天子的案前,美目一探,“陛下,您怎么了?不舒服吗?”她觉得桓逸没有了以往的龙马精神。

“不是!”桓逸也顾不上理那碗粥,将金蝉搂在怀里,在她耳边轻道:“爱妃昨晚没有送那个药过来,朕一直觉得好像少了什么!”想到和舞妓们昨夜欢愉时的索然无味,他认定了是没有那种药所致。

“陛下是说……!”金蝉知道他所指的是‘三十六宫都是春’,开口劝道:“那个药用多了对身体不好!臣妾真不该拿出来!不过……!”她察言观色的凝视着天子,“弘业帝还有个辅助的方子,就是很难炼制,不但使精力充沛,而且可以延年益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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