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金蝉的衣服多漂亮!爱妃怎么不穿?”桓逸有儿点失望,面对锦衣华裙,正正经经的织霞,他总是失望,想到她那娇柔的肌肤被布帛所阻隔,恨不得把她的衣裙都撕开。
织霞低头默默不语,一副楚楚动人的模样。()
金蝉挤到他们身边,将一条黑色的丝绢蒙住了天子的双眼,笑道:“游戏开始了!陛下抓到了哪个!就可以为所欲为!”
桓逸在黑暗中伸着双臂不停的摸索着,忽然他觉得眼前有一丝光亮,心道:还是金蝉好,总是很体贴朕!他低下头缓缓移动着步伐,女子的裙摆在他的眼前晃动,都是一色的浅粉纱裙,时不时有一袭洁白的纱裙掠过,他在寻找藕荷色,织霞的裙摆。躲在红柱后的就是!他偷偷朝红柱子的方向迈步,快要差不多时,一把搂起了背靠着柱子的织霞。
“抓到爱妃了!”桓逸一把拉掉蒙在眼睛上的黑绢,横抱起织霞就往寝宫里走。
“陛下抓到了妹妹!”金蝉和众女子围在他们身边,纷纷羡慕不已,“陛下不管怎么为所欲为!我们都要观赏!本宫说的对吗?”她向众女子一再的使眼色。
众女子纷纷称是,均不肯离开,一直尾随在金蝉身后。
桓逸已经把织霞放到了美人榻上,仍见她们没有一点儿要走的意思,轻笑道:“但愿你们看了不会吃醋!”
“臣妾等不吃醋,臣妾等就是要看看陛下是如何的宠爱妹妹!”金蝉双手交于胸前,一脸的乐呵呵,身后齐刷刷站着想要一揽春色的女子。
“就让你们看个够!”桓逸将一大半身体压在织霞身上,明显的看到她在害怕,柔声安慰道:“不怕!不怕!我们两个酸死她们!放轻松些美人!朕一定很温柔!”
“不要!不要!”织霞抓着衣襟连连向后退,却怎么也挣不开他,眼见桓逸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临幸自己,泪水如决堤般向外涌。
“美人!朕来了!”只听‘嗤‘的一声响,桓逸已经撕下了她的上衣,在众女子的怂恿下,他的手又向织霞的亵衣游走而去。
“不要!”织霞刚喊了一声,就听到凤仪殿的宫门像被重重撞击了一下,发出巨大的响声。
桓逸也听到了那声响,破坏了他的好事儿,不由得雷霆大怒,摔开了织霞和众女子,掀起寝宫的纱幕后才看到脸色惨白的永禄像见了鬼一样跌跌撞撞的往里冲。
“你干什么?”桓逸那一声怒吼将永禄吓得可不轻。
永禄抖着手中的加急信报,哆哆嗦嗦的跪拜道:“陛下,八百里加急!蓝将军刚刚递上的!”
“什么事儿?”桓逸不耐烦的夺过永禄递上的奏本,还在嗔怪:“什么大不了的事儿!捅了马蜂窝了的慌!”
永禄大着胆子陈诉:“余国联合夜郎国直攻天云山大营,蓝将军率部下后退数百里,被打得落花流水、丢盔弃甲,人马已不到一万了,现在敌军已快到落叶谷了!”
“你说什么?余国!”桓逸快速将手中的加急信报扫了一下,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一向在大梁天威下苟延残喘的余国竟会发兵直指天云山大营,他将那封信报一撕为二,冲着永禄大喊:“将领是谁?夜郎、余国的将领都是谁?共有多少兵马?”
永禄大气也不喘,一口回禀道:“夜郞国是阿设也大将军,余国的副元帅是余织晟……懿妃娘娘的亲哥哥,元帅是穆王的二公子余悦!蓝将军未探得有多少人马!”他抬头望了望惊惶失措的天子,又奏道:“蓝相和楚相他们都在乾元殿内等着陛下商量对策呢!”
桓逸直被气得脚步连连后退,他将信报一掷,急冲冲的走向凤仪殿宫门外,大喊道:“云鹏!云鹏!请向元帅!快去请向元帅!”病入膏肓的向景隆现在是他的唯一信得过的依靠。
剪征袍 渔阳鼙鼓动地来三
华灯已初上,凤仪殿内再也没有了往的喧嚣,秋日只不过才刚刚开始,这里已经提前进入了那种冷森森的气氛中。
“金蝉姐姐!我们怎么办?”灯火下,织霞先开口了。她此刻像一朵被风吹散的蒲公英,不知该飘往那里,故国兴兵伐梁,自己和金蝉命悬一线,她不知道桓逸从乾元殿归来后会怎么对待她们,她想起了一年前去世的常嬷嬷,竟羡慕起来。
金蝉在故作镇定,她其实也不清楚接下来命运如何,全凭自己的推测:“没事儿!我们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大梁国还有向元师父子在支撑,他暂时不会把我们怎么样的!落叶谷一仗是关键,我要看看谁输谁赢!”她‘噌’的一声站起来,抓住妹妹的手,叮嘱道:“一会儿他来了!我立刻服下毒性慢的药!你放声大哭,等御医救下我后,你再苦苦求他放过父亲!他一定认为梁国会赢,一时不会把我们怎么样!记住了吗?”
织霞含泪点点头,脑海中已乱成了一锅浆糊,想到哥哥和余悦正带着余国大军攻打梁国,心中阵阵不寒而栗,想到梁国的擎天柱石向元师和战无不胜的向云鹏,她真的害怕了!害怕余悦和哥哥被他们抓住,害怕故国再经历一次重创。
正在胡思乱想间,忽听宫门外禀报天子驾倒,金蝉快速服下毒药,脸色骤变,浑身上下抽搐起来,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织霞根本不用装,抱着她放声大哭。&
桓逸刚刚同群臣商议完毕,正准备来凤仪殿责难她们,一踢门却看到金蝉披头散头,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怎么了?这是怎么了?”他急忙抱起疼痛不止的金蝉,冲着织霞大喊:“她怎么了?她吃了什么?”
织霞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生怕姐姐有性命之忧,连忙道:“她吃了毒药!姐姐怕陛下会杀我们……!”
“来人!叫御医!叫御医!”桓逸也顾不上织霞,将浑身颤栗不止的金蝉抱到寝宫内放在床上,抓着她冰冷的双手,心中一阵阵的痛。
永禄直接找到了贺宜中,他为金蝉洗过胃后,给她服用了一剂安神药。
金蝉在安神药的作用下渐渐睡去了,睡得那样沉,好像几百年没有休息过的样子。桓逸摆摆手示意贺宜中退下,又扶起了爬在金蝉身边泪流满面的织霞,和她出了寝宫,来到了正殿。
桓逸赶走了所有的宫女、内侍,冲着跪在地上的织霞大喊:“你们余国好大的胆子!你哥哥竟敢带兵攻入大梁国,杀了我们那么多将士!你伯父昏了头!他的太子还在朕的手中!向元帅父子已经在点兵了,明天就向落叶谷出发!不日便将你哥哥和余悦抓到长兴城!”他吼了一阵还是没有听到织霞的只字片语,怒道:“你怎么不说话?话说呀!”
织霞一听向家父子明天就要出发,连连向桓逸叩头,哭求道:“陛下,饶伯父一命吧!他一定是受了别人挑唆!”
“还敢求情!”他将织霞拽起来,猛摇着她的身子,吼道:“你知不知道你们余国在天云山杀了大梁多少将士,朕一定让你们血债血偿!十年前,朕念着郑氏一脉的份上放过了你们!你们却……!”他怒气冲冲将织霞一脚面踢倒在地。&
织霞也顾不上疼痛,爬起来抓起他的衣摆,苦求道:“陛下,你饶过伯父吧!他已是黄土埋了半截之人了!求求你!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我愿意为奴为婢伺候陛下!”她已经哭成了泪人,想到年迈的伯父和故国的亲人,就算桓逸真的会杀了她,她也会报最后一丝希望为亲人求情。
桓逸托起那张倾国倾城又梨花带雨的脸庞端详了半天,眼里掠过一丝阴冷的光芒,拽起织霞就往金蝉的寝室里拖,没有一丝怜爱,也没有往日的疼惜。没有烛光,只有窗外明亮的月色照着床帏,他将织霞重重扔进了床榻里,整个人也坐在织霞面前,冷冷说了一句:“给朕宽衣!朕要休息了!”
织霞来不及多想,手指颤微微的为他解开金梅花样的钮扣,为他抽开衣内的丝带,解开革带,脱去衣袍和靴袜,小心翼翼如妻子侍候丈夫那样体贴,直到天子衣衫褪尽,露出了健硕的胸腔和古铜色的肌肤。
“你呢?不脱衣服怎么伺候朕!”桓逸伸手向织霞的衣襟,硬生生的撕掉到半幅上衣,一抹月白色的胸衣隐隐显露。
织霞不敢违抗他的命令,拔出了钗钿,一头青丝飘散下来,褪去了上衣、下裙以及所有能遮蔽身子的布丝,像一座精心雕琢的美玉般置在他的面前。
桓逸对她今晚的举动十分满意,惬意的靠在了软枕上,抓过织霞的头发,附耳说:“朕现在要你……!”他仍见织霞带有为难之色,厉声道:“如果你敢说不会,朕就不同意赦免你伯父!”他的眼光瞥向织霞,又觉得欣赏略带愁容的美人脸是一种享受。
织霞只能把泪水往肚子里咽,她像个木头人般爬到天子身边,学着姐姐曾经用的动作服侍着他。
桓逸觉得织霞那樱桃般柔软的唇舌十分受用,是从来没有体验过的那种受用,再他快要忍不住的时候,一脚将织霞踢开,将全部炙热倾于她的体内。
织霞睁着眼睛倒在榻上,不敢哭,甚至不敢带一丝为难的表情,就连干涩的身体被他强行突破时带来的疼痛,她也默默承受,因为自己的命运和亲人的命运此时掌握在他的手中。
他把织霞从榻上拉下来,又将她按在榻边,一会儿又把她推倒,一会儿又把她拎起,他在发泄着心中的怒火,发泄着十年来她推推诿诿的怒火,他把从别的女人那里学来的一切对付着这个从来不愿意受摆布的女子。
直到他精疲力竭才停止了对织霞的折磨,他自顾自的穿好衣衫后,直径离开了凤仪殿。织霞仍躺在零乱不堪的锦被里,玉体横陈,满身疮痍,长发遮住了她苍白的面孔,月光洒在肌肤上仿佛泛起一层淡淡柔柔的光晕。
剪征袍 渔阳鼙鼓动地来四
一个月后,两军已在落叶谷交锋数次不分胜负,带着重病上战场的向景隆一下子激起了梁国战斗力,将士奋勇,三军严明,在落叶谷挡住了余国和夜郎一轮又一轮的攻打。
凤仪殿已在一片秋风萧瑟中,落叶碎花飘落满地,无人打扫,这里已成了一座困城,桓逸令接替了向云鹏职责的卫林卫将军宗泽把这里的宫女、内侍全部赶走,只命永禄每日按三餐的时间为金蝉姐妹送来食物。除此之外,谁也别想再向凤仪殿行一步。
金蝉服用了贺宜中的药后,身体也渐渐好起来,就是没有了往日的欢颜与笑容,整个人像傻了一样不说话也不理人,每天坐在宫墙的最角落,像一只受了伤的小猫靠在那里动也不动,她像把这里的每个人都忘记了!包括妹妹织霞和桓逸,桓逸念着她过去的好处,倒也没有难为她。织霞却遭了殃,几乎每天忍受桓逸无体无止的凌辱、折磨,又回到了刚刚到长春行宫时的日子。
难得今天是个好天气,风也停了,秋高气爽,温暖的秋日普照在凤仪殿的内苑。织霞穿着一件最普通的衣裙,将姐姐拉出来晒太阳,端起永禄刚送来的稀粥,一勺一勺的喂着她。花圃中的芙蓉已经开了花,织霞信手折下一枝插在金蝉的发髻中仔细端详着,刚想着要为她重新梳头发,却看到身穿白色金龙服的天子已到了她们面前。
织霞忙向他跪拜,大气也不敢吸一下,因为他还没有答应放过伯父和余国的亲人
桓逸并没有理她,只是望了一会儿坐在石桌边痴痴呆呆的金蝉,焦急的问道:“金蝉怎么还是这个样子?贺宜中是干什么的?他不是梁国的最有名的御医吗?”他还想着等打败余国后仍与两位美人日夜狂欢呢!
“姐姐大概是受了惊吓,才……!”织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总不能说是因为两国交锋导致了姐姐心力交瘁才生的病。
“自作孽不可活,都是你伯父无事生非!”桓逸也不让织霞起身,向她骂道:“自作自受!别想着你们余国会赢,向元帅已经牢牢守住了落叶谷,用不了几天他就会把余悦和你哥哥活捉到长兴,到时候看朕怎么收拾他们!”
“陛下……!”织霞抬头望着他,用双眸的哀求之情望着他,希望他能放过余国的亲人。
“闭嘴!不许求情!”桓逸立刻打断了她要求情的话语,得意洋洋在花圃前走来走去,“朕这次可不上当了,一定会派人接管余国,朕可以答应让你年迈的伯父在长兴颐养天年,但你哥哥和余悦……!”说到这里,他嘴角掠过一丝虐笑。
“求求你不要杀他们!父亲不在了!我只有哥哥一个亲人了!”织霞的泪水点点滴在青石阶下。
“哭什么!”桓逸本来想叱责她,但又想到她一个多月来的服服帖帖,又不忍心了,“朕看在你的面子上不杀他们,朕会把他们关起来,一直关到死!怎么……!”他才讲到这里,就看到羽林卫将军宗泽气喘吁吁的跑过来。
宗泽年约二十五、六岁,出身梁国贵族之家,长身玉立,眉清秀目,他跪倒在桓逸面前,双手颤微微的拖着落叶谷送来的急报,惊惶失措道:“陛下……向元帅父子被余国大军困在落叶谷了!只有数十人突出重围报信,请求朝廷火速支援!”
“什么!”桓逸大惊失色,头脑中一阵眩晕,也不接那急报,喃喃自语道:“不可能!不可能!什么人能……向元帅是无敌之师啊!”他不能相信宗泽呈来的急报,因为他的记忆中向景隆从来没有打过败仗,不管是对夜郎还是辽国。
“余国一位名叫白袍龙将军的先锋,竟能识破元师的八门金锁阵,反抄后路将向元帅的二十万大军围在了落叶谷中,两侧皆是高山险隘!稍有异动,余国兵士立即推下雷石滚木!陛下,请派兵火剌增援,如果余国用火攻,那我们二十万大军将被活活烧死在落叶谷中!”宗泽的语调一声高过一声,二十万大军威在旦夕,他不能不急,何况他们两家一向交好。
“白袍龙将军!”桓逸哆哆嗦嗦的接过宗泽手中的急报,在他的脑海里根本就想不起这个白袍龙将军究竟是什么人!向元帅父子被围,二十万大军命悬于一线,他觉得浑身冰凉,没有了向元帅,他感到了无助、彷徨,身子一歪向后倒去。
“陛下!”永禄手疾眼快的扶住天子,连连唤内侍将他扶到神龙殿休息。
秋日的阳光依旧是那么灿烂,凤仪殿的广大内苑又剩下了织霞姐妹两人。
金蝉一扫往日的痴痴呆呆,一把将捞起桓逸刚刚掉落在地的急报,扫了两眼后,仰天大笑:“我们成功了!我们成功了!梁国要完了!完了!”她兴高采烈的摇着妹妹的双臂,欢笑道:“霞儿,我们成功了!余国大军直指长兴城已为时不远了!”
“你是装病的?”织霞却没有一丝的兴奋,她怔怔的望着喜极而泣的姐姐,毕竟落叶谷离长兴这有一段距离,她还在为余悦担心,为哥哥担心。
金蝉拎着那片纸在秋风下转了个圈儿,裙摆飞舞翩跹,她用双手搭在妹妹的肩膀上,笑道:“我的傻妹妹,落叶谷就是梁国的屏障!过了那里,就是一望无际的平原,向元帅父子都被围了,梁国还有能打仗的人吗?我就知道父皇一向不打无准备之仗,看来这次我们复国有望了!”
“这么说我们一定赢了?”织霞一点儿也不懂落叶谷所处的地理位置,但听姐姐说的这么有把握,心中也安定了不少。
“七成胜算!”金蝉抿嘴一笑。
织霞这才高兴起来,十年来苦等的一丝曙光终于等到了,她紧握着姐姐的双手,激动道:“我们可以回去了对吗?我们可以回余国了对吗?我可以见到悦哥哥了对吗?我可以和悦哥哥在一起了对吗?”她的泪珠盈盈而落,等这一天足足等了十年之久,“姐姐,你怎么不说话?”正在对未来充满向往的织霞却见金蝉的神色又暗淡了下来,是那种等不到光明的暗淡之色,“姐姐,我们是不是可以回去了?你说话呀!”她的双眸眨也不眨的盯着金蝉,生怕姐姐说出一个不字来。
金蝉松开了妹妹的手,苦笑了一下,语气十分肯定的对她说:“对不起霞儿,我骗了你!我们回不去了!”
剪征袍 渔阳鼙鼓动地来五
“为什么?”织霞不能相信姐姐的话,她忍辱负重整整十年,就是为和余悦重逢,当这一天到来时,姐姐却一口否决,“你说过伯父会把我们要回去!你说过我会跟悦哥哥在一起!你说过他不会嫌弃我!你忘了吗?”她的泪珠盈盈而落。
金蝉波澜不惊的对着妹妹,叹了口气道:“下辈子吧!下辈子你再和二哥在一起!”
“为什么?为什么?”织霞冲她大声喊着,身子也摇摇晃晃。
金蝉冷冷道:“因为我们不能让梁国人拿我们的性命去威胁余国大军!我们不能做他们的绊脚石!”
“不!不!”织霞的脚步连连后退,向金蝉哭喊道:“我不管!我不管!我只想见到悦哥哥!我好不容易等到了这一天!我一定要跟悦哥哥在一起!”
金蝉质问道:“你想让他们把我们绑在长兴城头上要挟我们的国家?来要挟二哥?”但看到满目凄怆之色的妹妹,口气又软了下来,“谁让我们生在这个时候!谁让我们生在余国!下辈子吧!下辈子你跟二哥在一起!我……!”她自我嘲讽的一笑,擦干了眼中的泪水,快步走到凤仪殿的宫门处,用力拍打着宫门。
守卫在凤仪殿外的宗泽听到急促的拍门声,连忙命羽林卫兵开门,却见金蝉眼睛红肿,长发披散站在那里。
“宗将军,请借一步说话!”金蝉也不等宗泽回答,只身在前引路,一直把他领到了花圃边,才将早已写好的一封信从衣袖内抽出来,对宗泽道:“这里有一封信,麻烦将军去一趟通明门外的启恩宫,交给我哥哥余怿!”
宗泽并未接那封信,只有奇怪的审视着这位灿若玫瑰的女子:“娘娘,你认为我会帮你!”
金蝉胸有成竹的一笑:“将军,您一直馋涎于我妹妹的美色,就是不敢亲近对吗?我现在让你亲她一下可以了吧!”
宗泽多年来的心事被金蝉一语道破,心中一惊,但见到织霞痴痴的对着芙蓉花发呆,云鬓峨峨,风姿绰约,又不禁心恸,眼看大梁国也危在旦夕,他把心一横,快速将金蝉的信放在衣袖内,咽了一口唾沫道:“能一亲美人芳泽,在下死而无憾!”他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移步到织霞身边,一把将她搂在怀里,来不及细品那兰薰桂馥的气息,将整个嘴唇堵在织霞的樱唇上吮吸了几下。
啊!正在神思恍惚间的织霞蓦觉男子的气息与亲吻,大叫一声推开了他。&
金蝉拦在妹妹身前,向意犹未尽的宗泽道:“宗将军,亲够了吧?”
宗泽还在回味刚刚那惊鸿一现般的吻,他用舌尖添了添唇边留下的余香,没有在多说什么,甚至不敢再看织霞一眼,转身向凤仪殿宫门处飞奔而去。
金蝉做完了所有的事儿,嘴角浅浅浮过一丝微笑,眼光透过一弯清浅的蓝天,片刻之后,她牵起妹妹的手一起在到凤仪殿的寝宫,将窗子全部关紧,将宫门反锁之后,不知从哪里拎来一壶酒放在花梨木案上,取出两只玉杯斟满,像是在庆祝着余国得胜。
纤纤玉手将两粒白色药丸分别放入两只玉杯中,药丸遇酒微微浮过一丝白气后融于了酒水中,那酒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