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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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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悦和余织晟相视了一眼,他们既不信佛,也不信道,对王天师的话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晟儿,你去传锦枫带上御林军随天师去东南方!哀家倒要看看是谁在宫中使用压胜之术!”许太后好像完全明白了其中的原委,心中大怒。

“压胜!”余悦和余织晟同时望向太后,也未能理解压胜究竟是什么意思。

庄锦枫接到命令后,立刻带人跟随王道长向东南方而去,天刚蒙蒙亮,皇宫内的鸡飞狗跳逐渐惊动了所有的人,各宫的妃嫔、宫女、太监都怕惹祸上身,全都紧闭宫门,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王道长拈着拂尘在暗沉沉的皇宫内一路寻找着压胜之术的来源,当走到一座气势恢宏的宫殿时,突然停住了脚步,对身后的庄锦枫道:“就是这里!把门打开!”

庄锦枫不用抬头看就知道这里是坤宁宫,皇后娘娘的宫殿,借他八个胆子也不敢把宫门撞开,虽然皇后早已失宠,但毕竟是一国之母。“我要请示太后、皇上才能……!”他有些为难。

“老道就在这里恭候将军!有老道在此守候,它逃不掉!”王道长却不管这里是什么地方,他只关心其中的邪祟。

庄锦枫立即返回慈宁宫向太后、皇帝请示,其实也不用怎么请示,许太后的余悦一致下令让他撞开宫门搜。

坤宁宫宫门被撞开的一刹那,本就战战兢兢过活的众宫人全都感觉到了大祸临头。

庄锦枫在王天师带领下直径进了坤宁宫的后殿,皇后佛寺的场所,宫灯将这里映照成了橘黄|色,佛像之下摆放着蒲团,还有木鱼和佛珠,使人备感凄凉。

“你们想要干什么?竟敢在深更半夜闯进本宫的后殿!”徐婧听到宫女的禀报,立即赶到了这里,虽然她这个皇后已经名存实亡,可她决不能在众人面前扫在还存在的几分威严。

“皇后娘娘,请稍等片刻!”王天师拦住了正要向皇后说明情况的庄锦枫,笑吟吟的揭开了佛龛,里面赫然摆着两个身上插便了银针的小布人,布人用白色的雪缎做成,像是两名女子的样貌,背后写着一行小字。

徐婧和坤宁宫的宫人全傻了眼,根本不知道这个小人儿从何而来,想辩白却又说不出来。

“这是什么?”庄锦枫也没见过这样的怪异物件,十分好好奇的观赏着王天师手里的布人。

王天师将拂尘扫过两只小人儿,口中念念有词道:“业障已消,灾祸已除,我们可以回去复命了!”

庄锦枫和众御林军懵懵懂懂的跟在王天师身后,一路向慈宁宫而去,此时,天色已经亮了起来。

一夜未睡的许太后搂着刚刚醒过来的织霞倚在榻中歇息,等着搜寻坤宁宫的结果。

听过王天师和庄锦枫禀报的余悦,端着原封不动的两只小人儿走了到母亲面前。

“这是什么?”许太后睁开眼睛就看到了儿子手中捧的东西,立刻大怒:“好大的胆子!不但不知悔改!还要兴风作浪!竟然在宫里弄这种东西!”

织霞的脸色还有些苍白,本能的抱着腹部,眼睛盯着不解的小人儿,伸手拿起了一只,翻看了起来:“为什么上面写了我的生辰八字,还扎了这么多针?”

“母后,儿臣一定会严惩皇后!”余悦不知道用何种语言来安慰母亲的织霞,压胜之术他闻所未闻,甚至觉得匪夷所思。

“伯母,这一个是谁的八字啊!”织霞又拿起另一个小人儿,上面写的生辰八字她看不明白,不是余悦的,也不是她的。

余悦接过小人儿看了半天也看不明白,他想不出徐婧乌除了恨织霞入骨外,还怨恨谁!

许太后从余悦手中夺过小人儿,一看上面的生辰八字,差点儿晕了过去,幸亏被眼明手快的余悦扶住了。

“母后,您怎么了?”余悦以为母后一夜没有休息撑不住了,连忙让青玉和成福扶母亲去休息。

许太后像是没有听到儿子在说什么,重重将那只小人儿放在托盘里,含泪骂道:“哀家这是造了什么孽!竟让小人如此的诅咒!先皇啊!这就是你选出来的好皇后!现在学会了用邪术魇……!”

“母后,都怪我不好!让您受连累了!”织霞知道了那只小人儿上写得是伯母的名字,泪流满面。

余悦也听明白了,怒火冲天道:“贱人!她竟敢……!”

霁月开 玳筵绮席绣芙蓉十一

一场压胜风波在皇宫内传的沸沸扬扬,徐皇后和整座坤宁宫也成了众矢之的,谁也没想到这个大胆的皇后不仅用邪术谋害宸妃,而且胆敢谋害太后,根本不用猜就知道她的皇后位子是坐不稳了。

气到一定程度的余悦匆匆下了早朝后,立即把除了徐翰墨之外的几位肱骨全叫到了两仪宫,他决定要废除徐皇后,当然要跟这班大臣们商议。

身为大将军,瑞亲王的余织晟第一个跳出来要求废后,历数她的‘罪行’,谋害后妃、皇子、谋害太后,全是大逆不道之罪。

御史大夫施明伦却认为事出奇怪,劝余悦慎重对待地,不可轻率废除皇后。

余织晟瞪了施明伦一眼,轻蔑道:“人证、物证俱在!还要怎么慎重!要不要把庄锦枫和王天师请来再对证一番!”

施明伦也不相让,上前一步道:“王爷,您不认为这太奇怪了吗?老臣认为皇后娘娘胆子再大也不敢谋害太后……!”

“好了!好了!”余悦也对他们有些不耐烦了,从御案后立起身子,目光落到了另一位宠臣身上,“云飞,你怎么看!”

向云飞低头道:“陛下,既然人证、物证都在!臣也不便说什么了!再说,这是陛下的家事,臣听陛下的!”

向云飞的话一出口,余织晟自是十分满意,得意洋洋的神色渐渐显露出来,仿佛皇后宝座已稳稳当当的落在妹妹头上。&

“庄爱卿,你一直没说话!朕要废后!你有什么意见!”余悦的目光又落在唯一没有说话的庄锦桭身上。

庄锦桭历经两朝帝王,深愔帝王心术,帝后不和,这一幕迟早要上演,拱手道:“大将军说的有理!这是陛下的家事,臣也听陛下决断!”

“皇上,轻易废后恐引起后宫纷争,历来……!”施明伦明还在争辩,他是徐翰墨的门生,深知以老师的家教,皇后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儿来。

“施大人,你到底什么意思!徐皇后谋害太后、皇子证据确凿!就因为你是徐翰墨的门生,才处处维护徐皇后对吗?”余织晟不屑的扫了一眼姓施的,根本没要把这根儿小葱放在心上。

“王爷!你血口喷人……!”施明伦是前朝进士出身,如何受的了这样的侮辱。

“住口!”余悦听他们争论不休,当即大怒,正要让他们退下,却听来祥禀报徐丞相在外求见。

他正想听徐翰墨怎样解释其女的大逆不道,传他立刻晋见。

“老臣教女无方,致使她大逆不道!老臣愧对先皇所托!再无颜面立于朝堂!请陛下立刻下旨废后,请陛下立刻下旨免除老臣所有的职务!”徐翰墨怎么也没想到,一夜之间竟发生了这样的事儿!让他这位白发苍苍的两朝元老无颜以对众人,一早就换了平居装束,决定请辞丞相的位置。

“陛下,徐大人冤枉啊!他根本没有参与皇后之事!”施明伦见老师认罪,立即跪下替他辩白。

余织晟抓住了施明伦的话柄,咄咄逼人道:“你怎么知道丞相没有参与呢?你那只眼睛看到了?你的言下之意就是皇后的确做了大逆不道之事了!他没有参与,难道你参与了!”

“王爷!你……!”施明伦对余织晟的强词夺理无言以对,指着他说不出话来。

“别吵了!朕还在这里呢!”余悦这句话是冲着余织晟说的,他觉得这个瑞亲王今天的确有些过分,徐皇后使用压胜之术证据确凿,徐丞相有没有参与,他也是心知肚明,“庄爱卿,你立刻传旨以压胜罪名将徐婧废除,收回皇后印绶,打入冷宫!贴身侍候之人一律处死!念在徐丞相多年为国事操劳的情分上,不与追究!准其回府养老!徐家三子一律连降三级!”

“谢陛下隆恩!”徐翰墨倒地叩首,默默退了下去。

辉煌一时的两朝重臣就这样离去,多少使人有些悲凉,向云飞和庄锦枫也很同情他,此时最高兴的也是有余织晟一人了。

“皇上,这皇后也废了!后宫总不能一日无主吧!您是不是要考虑另立一位皇后了!”余织晟毫不避嫌的说,“臣全都是为了陛下您着想!不是我不避亲!如今后宫之中属宸妃娘娘出身高贵,又怀有龙子,臣请陛下立宸妃娘娘为后!不知大家意见如何?”他又把目光移到在场众人的身上,仿佛在逼他们同意。

在场几位肱骨谁不知道余织晟掌管天下一半的兵马大权,又是正儿八百的皇亲国戚,其妹又受陛下和太后的宠爱,一时间都没了言语,只好把目光放在另一位掌握军权的人身上。

“云飞,你怎么看?”余织晟所说的正是余悦心想的,他也正要借臣子的口说出来。

“宸妃娘娘和陛下自幼青梅竹马,立为皇后也理所因当!”向云飞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不是滋味,那一片清香百里的紫色花海好像又回到了眼前。

“可宸妃娘娘她……臣认为不妥!宸妃娘娘曾为梁故隐愍帝的宠妃,天下皆知!如果立为后,岂不让天下之人耻笑!”在迂腐的读书人眼里,织霞的过去就成了一种罪孽,施明伦当即表示她不适合。

余织晟瞪着眼睛破口大骂:“姓施的!你什么意思?没有我妹妹在梁国忍辱负重!能有今天的余国!能有你的好日子过!能有你站在这里指东道西!你给老子闭上臭嘴!”

“瑞亲王,大呼小叫成何体统,把这里当成了什么!这件事儿以后再议!”余悦对嚣张跋扈的表哥十分不快,就算要维护亲人,可毕竟这里皇宫,不在是瑞王府。

两仪宫闹的不快的消息传来,大臣们再也不敢提及立皇后之事,余织晟却是个例外,他明目张胆的联合亲信们力主立宸妃为后,把本来想立织霞为皇后的余悦也弄得气急败坏,对他的作法甚为恼怒。

织霞当机立断的向哥哥表明她不愿做皇后,让他别在费心,余织晟这才有所收敛,不再兴风作浪了,余悦和许太后对懂事知礼的织霞也大加赞叹。

春回大地,冰雪消融,一具女尸从御花园的河水内浮出,面目全非,腐烂不堪,身上还绑着几块大石,一时间,皇宫内众说纷纭,猜测什么的都有。

这件事儿恐怕也只有一个人清楚,余织晟,被他谋害的女子正是没用了的坤宁宫宫女小莲。

凤来朝 映月朝霞红似锦一

春满人间之中,江南又恢复了往日的秀美,江水绿波千里,桃花枝笑初笑,杨柳新绿,浅草依依。

而建安城的春天却笼罩在烟雨蒙蒙之中,自开春以来,天气总是阴沉沉,时不时飘来一阵细雨,京都已是两个多月不见阳光了。

挺着大肚子快要临盆的织霞在书桌前一笔一画的写着一副字,笔迹绢秀,墨彩也发着淡淡的幽香,窗外是细雨沙沙之音。

“你还有心情写字!这都什么时候了!”余织晟实在是没耐心看妹妹耐心的书法了,对妹妹的坦然自若十分恼火。

本以为扳道了徐婧,余悦一定会立妹妹为后,却突然杀出个姚采薇,早不说,晚不说,偏偏在徐皇后倒台之后才说自己有了四个月身孕,来了一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让他措手不及,更为恼火的是姚采薇还在皇宫内散布谣言,拿出织霞在梁国的往事大做文章,传的难听异常,这才惹怒了身为大将军的瑞亲王。

“你就别在闹了!伯母现在病着!再说这孩子快要出生了!悦哥哥说过要立他为太子!姚采薇不过才四个月!”织霞放下手中的笔,期盼着即将出生的孩子,母爱之情涌上心尖,不想再跟姚采薇再争下去。

“你不想做皇后了?我们以前做的不是全白费了吗?姚采薇这个贱人敢捡我们的便宜!”余织晟却没有理解她,妹妹腹中的孩子做不做太子,对他有着极大的影响。()

“还不知道是男是女呢!万一是女孩儿……!”织霞有点儿担心,担心腹中的孩子如果真的女儿的话,那就真如哥哥说的,一切都前功尽弃了。

“如果是女孩儿,就把姚采薇肚子里的孽种做掉!”余织晟把声音压得很低很低,当机立断,关键的时刻不能马虎,更不能心慈手软。

“怎么做?”织霞抬眼望着哥哥,似乎对他的做法很赞同。

“总会有办法!谁敢阻拦我成就大事!谁敢阻拦我的外甥做太子!一定让她死的很难看!”余织晟狠狠的说完这几句话,转身出了绮月阁。

绮月阁内又恢复了宁静,织霞刚刚要写字,却见眉儿端着一碟子点心走了过来。

“我不想吃!”她吩咐了一句,准备到寝宫休息。

“娘娘,刚才王爷说得没错!”眉儿将点心放在桌子上,移步到织霞面前,低声道:“姚贤妃在宫里散播谣言,把娘娘侮辱不堪!奴婢和青玉都听到了!保不齐皇上也知道了!万一他反悔了呢!”

“不会,悦哥哥答应过我!”这一点,织霞非常有自信,就是余悦嫌弃她早嫌弃了,何必要等到现在,立腹中的孩子也太子也是他亲口说的,君无戏言。

眉儿十分为织霞担心,可她是一个小小的奴婢,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听命于主子的安排。

云碧宫坐落在两仪宫西侧,是一座占地不大的宫室,这里由贤妃姚采薇所居住,她本是小吏之家出来的女子,从太子良娣一直做到了一品贤妃,都靠了她的美貌与智慧。

好容易等到了两虎相争,随着徐皇后的失败,她也崭露头角,一句怀有身孕,也让她又恢复了往日的风光。

姚采薇和余悦倚在美人榻中午休,难得今日政事不多,余悦才想起了前来探望怀有四个月身孕的贤妃,瞬间就被她的柔情蜜情所感化,搂抱起她连连亲吻着。

“皇上,您能不能立臣妾腹中的孩子为太子?”刚刚和余悦亲吻罢的姚采薇双颊依旧带着一丝红晕,娇美秀丽的容貌并未因怀孕而改变,双眸如水,笑意浅浅。

“爱妃腹中是男孩吗?”余悦以为她在玩笑,自然没把那句问话放在心上。

“当然,这一点儿臣妾很有信心!”姚采薇美目微转,十分令人沉醉。

“不光是有信心!”余悦继续和她调笑,因为他压根就没想过立姚采薇腹中的孩子为太子。

“皇上是不是答应了别人?”姚采薇的脸上立即罩了一层如建安城天气般的阴云,小嘴一撇道:“臣妾当初到皇上身边侍奉时,可是白璧之身,不像她……!”她有意失言,好引来余悦的质问。

“什么意思!有话直说!”余悦果然被她指桑骂槐的话气到了,立即想到了快要生产的织霞。

“这宫里传的沸沸扬扬!您没有听到吗?”姚采薇装作很害怕余悦,把声音压低道:“宸妃娘娘毕竟在梁国……这宫里的人谁不知道……臣妾也是听她们所传……说……当时梁国的昏君荒滛无度……令后妃们脱光衣服玩捉迷藏……捉住了哪个……当场临幸……她们都在猜测宸妃娘娘有没有参加过……!”

“住嘴!好的听不来!偏偏听这种东西!好歹你也是四夫人之一,却帮着传这些流言蜚语!”余悦那里受得了这样的话,当场指着姚采薇大骂,幸好这里无宫人侍候,要不然全都遭殃。

“陛下,不是臣妾传的!臣妾也是听来的!”姚采薇‘连忙’解释,指天誓日说不是自己所。

“宫里怎么好端端会传……!”余悦自把织霞从桑园村接回这几年来,根本没听到过宫中有这样的议论,他怎么也想不出到底是谁在散布谣言。

“还不是宸妃娘娘快要生了!被小人们嫉妒!”姚采薇细细的为余悦做解释,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她们心里嫉妒,又找不到宸妃的把柄,只好把陈谷子烂芝麻的事儿拿出来翻!好让您从此不再宠爱宸妃!”

“她们都在传什么?”余悦听她说的有理,很想知道后宫的谣言里都说了些什么。

“臣妾不敢说!”姚采薇把头压低,绞弄着裙带,故意装作不敢直说的样子。

“说!”余悦已经没有了耐心。

“她们都说……宸妃娘娘当初很得宠……久经十年不衰……甚至毁了一国江山……都是因为……因为……宸妃娘娘会使媚术……会在床上侍候男人……才……!”姚采薇说完这些话,偷偷瞥了余悦一眼,知道他已经怒到极限,胸中的计谋也应了五分。

“闭嘴!”余悦将手边的茶杯掷在地下,瓷片飞溅四落。

以为早已忘记了前尘旧事突然又涌上心头,想起了十五年前在朝云殿的生离死别,想起了在灵雾山流云飞瀑前的痛哭流涕,想起了悬崖对岸遥不可及的长春行宫,甚至想起了命向云飞推下悬崖那个姓贺的庸医,一幕幕让他伤心欲绝。

凤来朝 映月朝霞红似锦二

“您别生气啊!”姚采薇见余悦动了真情,才知道他是真的喜欢宸妃,心中颇为嫉妒,忍气住怨尤道:“宫中小人多得是!陛下犯不着为她们气坏了身子!臣妾也是为了陛下着想!您要是真立了宸妃为后,那些小人说不定会连您也编排上!”

“她们敢……!”余悦瞪着通红的双眼,狠不得杀光那些编造谣言的小人。

“臣妾从没想过做皇后,也从来没想过让腹中的孩子做太子!臣妾只想为陛下排忧解难!臣妾是怕天下悠悠之口议论您,臣妾不想听到您被百姓们评头论足……!”姚采薇泪流满面的慷慨陈词,设身处地的为余悦着想,每一句话都指向曾经梁国皇妃的织霞,每一句话都在隐射着她一个肮脏的女人,生怕余悦被她沾上。

“让朕好好想想!”余悦无力的靠在榻边,心中完美的计划被打碎,他的确需要好好想一想。

“皇上,您能不能等到臣妾的孩子生下来再做决定!要真是个男孩儿!也算臣妾没有愧对皇上的宠爱之情!”姚采薇言下之意很明白,就是让余悦等她生下孩子再立太子,因为她已经计划好了,就算织霞真的生下男孩,也就让他们母子败在自己散布的流言之下。

余悦闭着双目没有说话,对姚采薇的话他是不是同意却不得而知。

姚采薇还想进言促使余悦做出决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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