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主看上媚流是媚流的福气,这身体是门主所有,尽可享用。”呼,吹了一口兰馨之气到他面前,如蛇一般伏蜒而上,一路轻吻,来到他的耳边,进而含住他的宽而厚的耳垂用舌头不住地舔裹,咂弄。
北藤狂揽着她的腰叮嘱道:“我得到的消息,半个月后,光泽王将要去西北郡查案,我估计他会在走前来昭明殿失火一案查清,那样的话,那杀害贤妃的人必定会暴露,到时他就会派人来搜你了,最快今天,最迟三天,你非走不可了。”
“好。”媚流轻柔地应了声,丁香小舌探入他的耳廓,挑-逗他敏感的内耳神经,北藤狂伸手环住她的腰,把她拉下来环在臂中,俯身罩住了她,滑湿火热的吻,从她吐着芳香的唇往下,一路过玉颈,上玉峰,过雪原,来到她美丽眩目的脐涡,重重一吸,一咬,脐涡一阵酥麻感自肚腹传开,放射性地传向密地,媚流不由得惊呼出声,反射性地缩起了身子,“门主~~”媚流无力地软化在他的膝上,声音如莺如猫,逗得人心痒痒。
正文 第八十六章俏皮儿刁丫头
一个反身将平放在草地上,撑起了双手看着她的美丽,她在他身下绽放让百花也凋色的美,那是花一般娇艳,玉一般洁白,吸了口气,正待将她化为一汪美丽的春水,远处一阵渐渐往这边而来的脚步声引得他直皱眉:“特克里回来了。
“这么快?”媚流一愣,“啊,那可真是不巧呀!”她强压住笑意,不过弯起的眉眼,充分显示了她的幸灾乐祸,虽然她情潮被引发,可是不是还有特克里吗,倒是门主,恐怕只好躲在屋顶,自我解决了!
北藤狂岂不知她在想什么,怒道:“休想!”一把扯开她的亵裤,将他的灼热深深埋入她的幽蜜!
脚步声越来越近,动作越来越激烈,浓浊的喘息声,越来越急剧,就在脚步声快要进入院子时,一阵激烈的天地震颤发了男人的狂潮,就在狂潮到来之际,他飞速退出了她的身体,隐没在屋顶,身形有些不稳。
媚流目瞪口呆地看着北藤狂离去的身影,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刚才门主好像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却没有射出来,那么说来——她突然想到门主身在半空中,手却捂着下腹的情景——老天!
她捂着嘴,几乎想爆笑,可怜的门主呀!
此刻的北藤狂看着手里满满的白沫,几乎想暴走,他无情门主,几时这么狼狈过!该死的媚流!想到媚流此刻一定正在捧腹狂笑,他就想把她抓来,牢牢按在床上,狠狠地惩罚她!
北藤狂刚一消失在屋顶,特克里便已经踏进院门,便叫道:“媚儿!”
如今两人关系近了,他便如此亲昵地称呼她,媚流没有应他,悄悄潜到假山后,特克里见小屋中静静地没有人,这一惊非同小可,忙到院里里来寻找,却见假山后一方红锦罗帕在向他挥动,一笑,朝那罗帕走去:“什么时候学会躲猫猫了?你这个小淘气!”
转过假山,却见媚流伏在木槿花根下,似乎一动不动,这下大惊:“媚儿!”
上前扶起她,却见媚流开心地大笑着扑进他怀里,衣裳半开,吻上他的唇:“我的好哥哥呀,我是逗你玩呢!”
美人半开的罗裳,精心的布下的一个美人局,要送他一个花前月下的恩爱,这般人间良辰,岂有英雄能拒绝?
花下,又是一阵颠倒,一阵狂乱,花摇欲坠。
良久,去收雨歇,
就在云收雨歇时,两人枕臂对视,柔情无比。
“今日秋弥宴如何?热闹吗?”媚流问。
说到今日的秋弥宴,特克里皱起了眉毛。
“今日秋弥宴上,光泽王爷似乎对我特别关注,我感觉他今日处处都是针对我,不行,你这一两天内便得走。”特克里翻身起来:“光泽王爷太利害了,我们不能冒险!”
正说着,“让开!让我进去!”外面突然传来一个女子叫的叫声,想是被外面守卫拦住,她在外面不住地喊:“殿下!殿下!你们这群大胆的家伙,竟然敢拦我瑟里丝夫人,我要叫殿下把你们一个个拖去砍头!”
这是谁的声音,和安达雅公主有的一拼了,媚流不由得大奇,谁敢在王子的心爱的小院前大闹?
特克里听到声音面色难看起来,媚流扫了他一眼,突然明白了:“是您的姬妾?”
“什么姬妾,不过是个丫头,我没给过她名份。”特克里怒道:“这丫头竟然这么放肆!”
“殿下何必生气,听这个声音,必定从前王子是非常宠爱她的,以至于给了她不该有的希望,所以敢如此放肆,”媚流微笑道:“根可是出在王子身上。”
特克里无话可说,颇有些无地自容,瑟里丝这个丫头,是他的贴身丫头,铺床叠被,穿衣梳洗,自然也包括——暖床,由于孤身在外,没有带姬妾随行,所以对这个贴身丫头有时难免会放纵些,这个丫头恃着是他的身边人,便无法无天了起来,估计自从媚流出现,特克里便不再回到原先的寝居,让这个丫头倍感空虚,所以这个丫头找上门来了。
“滚开!殿下!殿下!”瑟里丝在门外大闹,院子里听得清清楚楚,媚流缓缓坐起身来,一片叶子落在她发上,她伸手取下,大璧京城地处偏南,冬天来得迟,九月份的天气,仍旧暖洋洋的,但是绿叶却已经开始微微苍青起来,秋,毕竟是来了。
“人如此花最不堪,待到秋凉茶亦空。看在她曾经对王子殿下一片真心的份上,殿下出去哄哄她吧,莫让女子伤心哦。您知道什么叫‘兔死狐悲’吧,都是苦命人。”媚流浅笑道。
“媚儿,你真是太善良了。”特克里半责备道:“难怪你在宫中被人这样暗算。”
“兔子被逼急了还咬人呢,我哪里善良,我当时还曾经对贤妃……”媚流咬住了下唇,显得后悔不已,特克里忙道:“你挟持贤妃的事,我都知道了,这不能怪你呀,当时的情况,若是不这样,你这时早死了。”
“不说这个了,快去吧,好好安慰安慰人家,再过一会真撞进来就不好了。”媚流推推他,听声音,那些守卫对这个瑟里丝似乎挺忌惮,想来从前的恩宠,一定不下于自己,特克里想到毕竟与瑟里丝那丫头是有过一些甜言蜜语,媚流说得没有错,是自己放纵,才让她这样放肆,便起身离去了,离去时,再三对媚流表明他的心,媚流不住点头表示信任,待他离去,媚流又慢慢倒回草地上。
天空,如此遥远,每一个认识的男子,都有着三妻四妾,对女子视如玩偶,究竟这个时空,能否找到真心?
她想起从前的一个任务,那男人先前娶了恩师的女儿为妻,借以平步青云,继而又杀害了发妻,迎娶了上司的千金,又得以连升,最后为了娶得当时尚书的千金,他几乎也要杀了上司的女儿,要不是这个时候,他卷入一起是非中,被门主下令暗杀,不知还会不会继续杀妻以图仕,当她在诱他上钩之时,他的山盟海誓说得如天花乱坠,舌灿莲花,难以想像这样一个温文儒雅又殷勤体贴的男子,竟然是一个心狠手辣的凶手!
正文 第八十七章搜凤凰嫉如仇
这些年来在江湖上出没,见了多少怨妃狠夫,心已经像石头一般凉掉,还会感恩,还会喜悦,却已经学不会爱人了吧?她自嘲地摇摇头。*
皇帝也罢,王爷也罢,王子也罢,门主也罢,都不过是爱上她的身体,待到有朝一日,这身体老去,谁还会多看她一眼?历经前世那一夫一妻的社会,这一世的男人多情,是那样恶心与虚伪。
天空飘着片片白云,蓝得透明,蓝得清澈,只是隔了那么远,看得见,摸不着……
一滴泪水,从眼角缓缓滑落,迷惘的眼神,凄迷的心,还有一个异世的灵魂,孤苦地在这个异时空里挣扎着,生存着。
门外传来女子的哭声和叫闹声,不久,特克里回来了,眼中犹有压抑的怒气,媚流偎着他,抚着他额上的细皱,绵绵地道:“殿下为什么生气呀,难道那个姑娘不依王子的劝说?”
岂止不依而已,还得寸进尺,一口咬定小院里一定藏着别人家的逃走的妻妾,否则为什么这么紧锁院门?特克里大怒,这话正好说中他的忌讳,当下里给了瑟里丝一个耳光,命人把她押走了。
看到媚流的善解人意,大方得体,再想到瑟里丝的无理取闹和蛮横作乱,更加觉得媚流真是人间至宝。
今日注定事发多端,安达雅刚走,媚流将特克里的怒气安抚得差不多,又有人来了。
“殿下,光泽王爷又来了!”门外又传来通报声,本来想在明媚的阳光下,好好与媚儿缱绻一番,进行欢爱后的余波,谁知事情一件接一件,好没气地道:“知道了!”
“不得了了,王爷,光泽王爷似乎带了不少人来!卑职发觉气氛有些不对!”另一个侍卫跑来禀告道。
“什么!”特克里一惊,带了不少人来?下意识地看向媚流,媚流也惊呆了:“难道是来找我的?”
“恐怕是。”特克里沉着脸道,二话不说,把媚流扶起来,便给她拉好衣裳,叫道:“拉特,乞儿力,你们进来!拉持,你把身上的外及脱下,乞儿力,叫人去后门看看有没有人监视,若是没有,就把她送到三坊里,先把她藏在那里!”
一声令下,片刻间,就已经把个千娇百媚的姑娘打扮成一个臃肿矮胖的男子,又将墨汗调淡,将媚流光耀的容光涂得浅浅的黑色,鞋外再套上一双大鞋,始不露痕迹,这一番打扮,想是特克里筹思已久,虽然事发仓促,却有条不紊。
“媚儿,情况紧急,我们只得冒险了,你先去三坊里等我,我到时再想办法安排你出城。”特克里叮嘱道。
“嗯!”媚流点点头,虽然遮去了容颜,眸中的泪光隐隐却是遮不去的牵挂:“殿下,您也要小心啊!”
“殿下,后门有人把守,但是侧门有一道下人行进的门,不知姑娘会不会嫌弃!”
“就走那里!”特克里大手一挥,用力搂着媚流重重一抱,然后松开把她往两名随从那儿一推,催道:“快走!快走!”
拉特与乞儿力拉着泪眼朦胧的媚流往侧目足不沾地的去了,特克里回到房内,由于有上次光泽闯入内室的经验,媚流已经将能体现自己特征的衣服全处理掉了,用的胭脂水粉也是市面上买的,失了美人的踪迹,内室一下子显得冷清幽暗,耳边似乎还响着她的笑声,特克里突然发现,只是暂别,也让他失了魂一般全无精神。
“特克里王子,据我得到的消息,有一个刺客企图暗杀殿下,所以皇上派本王来前来保护。”一阵迅疾的脚步声,光泽已经站在门口,特克里镇定地抬起头来,看了一眼他身后的卫兵,道:“这里是我的私院,并不属于驿馆所有,为什么进来不出通知我一声?”
“对不起,事情紧急,为了避免这些刺客伤害到殿下,还请殿下谅解。搜!”光泽盯着他的眼睛,想要看透他的想法。
自然是什么人也没有搜到,看着一个个光泽部下查无所获,特克里冷笑起来。
“这下没话说了吧?我这里怎么可能刺客,除了王爷,一般怎么会进这个小院?请出去!”
面对特克里的愤怒质问和意有所指,光泽不为所动,冷冷地道:“话不能说太早,王子殿下请勿干扰他们工作。”
特克里不作声了,不是不敢说,而是明知他们抓不到了,看他们笑话。
光泽也没有闲着,细细地在抽屉和衣柜中翻弄。
“难道连我的爱妾的亵衣,王爷也要搜?”特克里冷笑道。
光泽手上拿的亵衣正是媚流所穿,看到媚流的亵衣拿在别的男人手中,特克里极不舒服。
光泽没有理他,拿着亵衣仔细查看,这亵衣是市面衣铺所卖,娇黄|色的丝料,上面绣着锦鲤,是年轻女子喜欢的花色,他举起亵衣缓缓放到鼻下深深一闻——一股特殊的香味幽幽入脑,这种香味,曾经在勤政殿外的花丛中,与他一度谐趣。
“你干什么!王爷,你不嫌下作吗?”特克里大怒,呼地一声站起来去抢他手中的亵衣,光泽闪身避开他的抢夺,冷冷地道:“这香味,值得本王好好研究。”
“研究,对着女子亵衣研究,哈哈哈!”特克里仰天大笑,好像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么有趣的话:“一个刺客,会把女子亵衣掉到我的内室?哈哈哈”
“实说吧,她在哪里。”光泽面色像石雕的一般冷硬,不理会特克里的嘲笑,径直问道。
“我不明白你说的是谁。”特克里回道。
“你明白了,上次她逃过了,这一次……”光泽皱皱眉:“似乎本王还是来迟了一步?”
特克里坐回椅上道:“莫非今日秋弥,王爷喝多了玉壶醉仙酿?怎么说的话,我都不明白?”
“是么?你真的不明白?”光泽哼了一声,踱到床前,注视着床上的双人枕,上面绣着刺目的交颈鸳鸯,冷淡地道:“这些日子,本王忙着调查贤妃之死,果然发现此事有蹊跷。”
这床,媚流究竟与特克里纠缠过几回?怒火在心中燃烧。
正文 第八十八章醋丈夫怒挑王
“贤妃之死,这与我有什么相干,王爷请吧,贵国的家事,我这个外人插不上嘴,也不想听。
“与你相干得很,你自己心里明白,与公主也相干得很,殿下还是听着好。”光泽自行说下去:“安达雅公主在这一次的事件中,也是受了别人的利用,这一次若不是媚流命大逃脱,她与贤妃,都必死不可。说来惭愧得很,贤妃是一个宫女推倒的,而这个宫女是皇后身边的人。”
事关皇后的清誉,不好多说,只是一句话,便将后宫的诡谲风云与阴谋暗算道尽。
“什么?皇后?”特克里见过皇后,那是一个端方温雅,一举一动都体现着母仪天下气质的年轻女子,一双威严却又温柔的眼睛,这样的女子,竟然会是下手杀害贤妃与媚流的凶手?
光泽默认。
“这么说,不是那个媚流姑娘干的?”特克里松了一口气。
“对,所以把她交给我吧。”她在哪里,今日屋中感觉不到她的气息,她躲在哪里?
“这与我何干?我不明白王爷为什么这样说。”
“殿下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我已经知道她在你这里,上次就已经确定,这一次说什么也不会放过她!殿下何必一定要伤了两国和气?”光泽眯起眼睛,锐利的眼睛直射特克里坚执的脸。
“你有什么证据说她在我这里?”拖,拖得越久,媚儿便走得越远。
“用得着我明说吗?”光泽的脸冷了一下,道:“这!”他再度举起亵衣抖了抖,小小的肚兜挂在他有力虬劲的大手上,显得分外得娇小可爱:“这亵衣上的香味,非兰非麝,非桂非檀,乃是一种独有的女子体香,不巧得很,这种香味,本王知道天下间只有一人能有此香。”
“难道说这香味的主人,王爷亲自闻过不曾?”特克里挑衅道。
“你说对了,本王还真亲自闻过,不但闻过,还摸过!”光泽冷笑道:“你对她所做的一切,就是我对她所的一切!”
“你!”特克里大怒,几乎拍案而起,好容易压抑下怒火,把怒为笑道:“王爷这话奇怪,我做过什么?。”
“不明白?”光泽往床上一抓,抓过一个双人枕,双人枕上依旧留有佳人的发香:“你和她在这枕上滚过吧?我也她滚过。你和她曾经袒裎相对吧?我也和她相对过,傍树倚花这种风流雅事,我们也做过,怎么,你说你们没做过?她的滋味如何?是不是让你欲仙欲死,恨不得融化在她的身上?”
他一句一句地用卑琐的话语,来挑衅着特克里的神经,他用他的妒意来报复特克里的占有,也成功地挑起了特克里的醋意,眼看特克里的怒火像昭明殿的大火一般,在眼睛里熊熊燃烧,一发不可收拾,他感觉一阵痛快,枕上的香味经久不散,而那个女子,却是与别的男人在枕上做着那样的事!
特克里极力压制怒火,知道他在激怒自己,不,他也不相信媚儿会委身于光泽王爷!这不过是他的手段而已!
“没想到王爷还敢与皇帝同占一个妃子,真是让人匪夷所思。这就是民间所说的,兄弟共妻吧?”特克里冷笑道,袖下,他紧紧握着双拳,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招呼上光泽王爷的脸。
“错了,她不是妃子,她没有封号,她不过是个民间女子,我一个王爷宠幸她有何不可。”光泽冷笑着把肚兜再度放在鼻下深深一吸:“唔,这香味,让我想起她次次在我身下辗转的情景,老实说,特克里王子,这样一个人尽可夫的女子,谁都可以献身,你还这样护着她,真是不值得。要是个专心对你的处子,你这样拼命相护倒还可以理解,可是你要知道,她在进宫之前,在遇到皇上之前,就已经不是清白之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