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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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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都是一震,他和她同时忆起了美丽的湖边那一次恩爱逾恒的缠绵,和那之后有限的时间里夜夜的火热,她的娇娜,她的可爱,她的滑腻,一切的一切刻在骨子里,是一生一去抹不去的记忆,是他将来无数个青衣禅院里,美丽的回忆,也是让他六根不净的原因。

他忙把眼睛转开,道:“人的一生福分有数,我想我的运数到了吧,你死时,我是大彻大悟,那时救你也不过是我一念痴意,是我心中在想,这是我最后一次做红尘男子的事了,后来你活了,真是佛祖保佑,我也彻底想开了。”

她的死,又是她的死,一切的一切都是缘自她的死!

他站在那里,身上散发着平静安宁的气息,好像他生来就是少林僧一般,媚流太了解这种气息了,了恶了明,他们就是这样,嬉笑怒骂,斗嘴打驾,甚至在龙帮那一次还会玩笑似的拿着无情门的雷弹四炸,毫不顾忌佛家不杀生的戒律,可是就算是这样,他们依旧是和尚,他们身上天生有着有股有别于凡尘人的气息。

“嘎鸥!”

远远地,突然传来一声秃鹰长鸣,惊空遏去的凄厉叫声,把他有意无意营造出的“理所当然”的气氛破坏一空,硬生生把空气撕开一个缺口,媚流突然惊醒过来,不行!不能被他的话带跑了思绪!

她媚流从来就不知道什么叫“不战而败”!

正文 第一百三十九章蓝毗尼意若何

媚流低下头来,眼睛一转,已经有计,她用一种无奈而感伤的语气道:“那么说,我是白来了是吗,睿大哥?”

玉睿不答,只是看着她,又看看那只鹰在天空远远地掠过一道黑影,脸上闪过一丝苦笑。

“你是大彻大悟了,可是我没有。但是我媚流也不是非得缠着一个男人不可,离你的剃度仪式还有半个多月时间,我只要你陪我半个月,如果半个月后,你还是坚持要出家,那么我便不再阻拦!半个月时间,不长,也算是说服我,行么?”她抬起头来,眼里盈盈水光若流若盈:“睿大哥!”,

玉睿的呼吸顿时有些止住,半个月,他实在没有那个把握,在半个月的时间内不做出其他的事,事实上一靠近她,他便无法克制自己的思绪,刚才那一番话,已经费了他不少的精力。

“只要半个月,让我死心也好啊!”见他不答,媚流苦苦一笑,无意中生出万般无奈的柔弱。

“好。”玉睿终于点头,艰难地回答。

“太好了,睿大哥,那么在这半个月里,你还是我的睿大哥,对不对?”媚流兴奋地问。

“狡猾的丫头!这样吧,我去和师父说一声,若是师父同意,我们便一同下山,只是流流你要明白,我同意与你下山继续半个月的尘缘,不是因为我改了初衷,恰恰相反,我是要让你明白,我的心思是不会改变的。”

媚流有一瞬间的黯然,嗔道:“你用得着说那么白吗,我自然知道。 ”

“走吧,我们找师父去。”

“我也正要见他!”媚流气呼呼地道:“我要问他为什么答应让你出家!这个狠心的老和尚!”

“流流!”玉睿啼笑皆非,道:“你把我师父当什么了?出家是本人意愿,难道你以为是我师父逼的?你以为是人贩子呢!”

“反正他答应让你出家,我就是不高兴,我要年当面问问他!”

“不行!”玉睿略有力地一拉她的手:“他是我的师父,我不会允许你对他不敬,我过去就好,你在外面等我。听话!”

他的大手传来一种强硬的态度,媚流初达成自己的目的,不敢硬拗,路上正好遇到在那儿观望的等着他们的高骞,玉睿道:“你和高大哥说会儿话吧,我去去就来。”

高骞点点头道:“你去吧。”

看着玉睿离去的背影,高骞问媚流道:“怎么样?他是什么主意?”

其实不用问他也知道不可能,以玉睿的个性,又是这么大的事,怎么可能在短短不到半个时辰内就改变主意。

媚流这才显露出她的不安,她看着高骞道:“不行,他还是不肯改变心意,不过我与他约了半个月之约,若是……若是这半个月内我无法让他回心转意,那么,”她有些哽咽:“那么从此以后,我就……”她咬咬牙,挺起头傲然道:“我也不是非他不可!”

说是这么说,可是高骞看到了她眼中的痛苦,那种倔强不过是反话,这个女子对玉睿那是真的投入了,若是玉睿最后坚持己见,只怕事情会一发不可收拾。

禅房中,慈海大师看着面前跪着的玉睿,道:“你起来吧,这事来去原本在你,谁也无法阻得了你,来与去,一切在你的心。”

“她原本说要见师父,是我阻住了。”

慈海大师一笑道:“阻得好,出家人不打逛语,她要是问起你为什么出家,为师还真不好回答。你去吧。”

这“情”之一字,最是红尘的羁绊,是任何一种情中,最让人难以割舍,他何尝不知,只是此事非关人力所为,他闭上眼,木鱼声再起,已经将一切杂念摒出脑外。

“走吧,我们下山啰!”玉睿匆匆跑出来,脸上洋溢着笑,一切的一切似乎与从前无异。

媚流开心地伸手搂他,玉睿轻轻一撇,不露声色地避过她的手,媚流一僵,随即又笑了,没关系,能让他答应与她的半月之约,就已经是一种进步了不是吗?

媚流,加油!你行的!

她捏捏拳头,与他并行在山路上,心情好,看什么都好,山也青,水也清,花也含笑。

只是从前两人无论去何处,都是携手同行,如今两人之间隔了一个不远不近的半臂之距。

“睿大哥,你看那簇是什么花?”她指着路边断崖下一株莲花一般的花问道。

玉睿站住脚,随着她的手往下看去,只见各种色彩斑斓的丛花中,有一朵花呈现出一种圣洁的光辉。

那花呈金色,花形似莲,叶子却是非常纯净的天蓝色的,像两把扇子一般合拢,拱护着金色花,极是美丽大方,令人望之而生敬,摇摇头道:“究竟真名叫什么,我也不知道,不过我们寺中人都叫它‘蓝毗尼’。”

“什么意思?”

“蓝毗尼是佛祖诞生的城市,那里有澄蓝色的湖水,还有荫荫娑萝树,是佛家圣地啊,这花叶,像不像湖水一样,你看?”

玉睿指着那花叶道,媚流频频点头:“真的好像。”

“对啦,那花形就是莲花的形状,莲花又是圣洁的佛座莲台,花型是金色的,象征着西方极乐世界,传说西方极乐世界以金砖漫地,珍宝砌楼,是佛之所在。”

“说是这么说,西方极乐世界,谁见过来?不外乎都是人的想像罢了,为了一个虚拟的世界,赔上一生的真实幸福,这不是可笑吗?”媚流驳道。

“流流,存在既是因,也是果,心中在佛,何必在乎这些真与假。我们修佛,是为了心,不是为了那所谓的三千极乐世界。我若是为了极乐世界,我家中富足,又与那传说中的西方极乐世相差多少?”他道。

他家中巨富,又岂止是“富足”二字而已?

媚流不愿接他的话,一说到佛理,总觉得他的距离越来越远,她看着那花,掩在群花中,越来越显得脱俗,竟真有一种让人向往之感,道:“这么美丽的花,为什么其他地方不曾见过?”

正文 第一百四十章温馨晨人如花

“有缘人遇之。 我们曾经尝试过移植,然而就算是连同它方圆一尺之多的土一整片移走,走不到半里,马上凋谢,强求不来的。”玉睿笑道。

“难怪在别的地方没有见到。”媚流遗憾地看着蓝毗尼,那美丽的花,可望可触而不可得。

站起身来,媚流有些恍惚,这蓝毗尼的出现代表着什么,是代表着他与她最后会达到“圆满”结局,还是代表一切皆……虚幻。

“小心!”

她的脚下有些浮,绊在藤蔓上踉跄了一下,扑入玉睿的怀中,玉睿扶了她一把,正要把她扶正,她却紧紧地抱着他的腰,闷声道:“不要动,就这样让我抱一下,这一路上我好想你!”

他的心软了一下,没有推开她,低头望着怀里的她,她娇软的身子,一如回忆,从那时到现在,从来没有变过。

“一路上,我除了吃饭睡觉都在赶路,我走得好累!我已经三天没有合过眼了。我好怕!我常常梦见你笑着离开,我一直叫一直叫,可是你却总是不理我,我真的好怕呀!抱着我,我累了,让我休息一下再走。”她扑在他的怀中,不住地诉说着她的痛苦与彷徨,声音渐渐低了下去,一会便没有了声音,竟是真的睡着了。

玉睿心痛得几乎要裂开,然而比起当初眼看着她死去,这样的痛,又算得了什么?

只要她活着。

一生一世的寂寞,他一个人承受便好,她天生是属于红尘的一朵奇葩,入了空门,只怕也要让佛门染黑了吧,他好笑得摇摇头,难以想像她当了尼姑后的样子,手描过她的脸,她在他的怀中,手渐松开,眼下淡淡的青痕显示着她确实是累极了,他换了个姿势把她抱在怀中,避开阳光,坐在背阴处。

她却不肯好好地睡,一会皱眉,一会儿嘟着嘴,一会儿又是笑,他也不由得跟着她的动作,皱眉,嘟嘴,微笑,不由得摇摇头好笑起来,你说,你这样的小丫头,怎么肯静下心来去静修?若是让你入了空门,只怕让个让佛祖头疼的人物。

你还是在红尘俗世,过你那红尘的生活吧。

她的脸的红扑扑地,真像花一般啊,玉睿的手抚过她的脸,轻轻低下头,在她的脸上印下一个轻轻的蝶吻,像蝴蝶一般轻,在梦里她笑了,看见玉睿向她走来,对她道:“流流,不许淘气。”

这一觉,竟然是睡到第二天的太阳升起,一眼睁开,感觉到无比的精力充沛,不由得跳起来笑道:“我醒来了!”

回头一望,这一夜却是睡在他的腿上,他的外套还披在她的身上呢,不由得后悔,你说你那么快起来干什么?这么好的卿卿我我的机会呀!

玉睿笑着刚要说话,媚流在他还说话动作前,抢先又躺下:“好困!我再睡一会!”

一下子又赖在他的怀里了。

玉睿不由得好笑,道:“别装了,你刚才起来时可是精力充沛得很!”

“现在又困了。”媚流闭着眼睛不肯起来,把他刚才刻意要拉开的距离又强行合拢。

玉睿失笑,勾着她的鼻子道:“赖皮流!”

“人不耍赖,爹娘不爱!”她信口胡诌。

“所以你人见人爱!”看着她的如花笑颜,一切都值得了。

搂着她,她像个孩子一样趴在他怀里,两脚轻轻地踢着地面,面前一朵小小的野花开得正好,浅浅的紫色可亲可爱。

转过头来,透过大树层层叠叠的叶子,看到被切割得像蓝宝石一样的天空,心情焕然一新,似乎什么也不放在心里了,有这么美好的天空,有这么美好的早晨,还有什么不能克服的?

你看那花,都在笑着说“必胜!”

她在他的怀中拧来拧去,他的怀温暖如昔,为了他温暖的怀抱,她会战到最后一刻!

如果失败了呢?

她打了个寒噤,坚决地把这个念头踢出脑袋,管他呢,横竖还有一死!

热闹的集市上,媚流兴奋地看着一街的繁华,笑道:“我们吃东西去吧,虽然‘吃‘字很俗,不过却也最实在!”

几天的奔波,她只在马上吃了些干硬的馒头,一夜过去,这会儿已经饿得不行了。

“好!”玉睿干脆地道,牵着她的手,带她来到当地最大的华胜食馆,他在少林寺时虽然茹素,不过经常和俗家弟子一起来打牙祭,所以对这里熟得很,!

“多吃些。”

玉睿往她的碗里不住地夹着菜,媚流也有来有往,往他碗里夹着葱:“多吃些,葱吃了会聪明。”

省得傻得去出家。

“真的呀,难怪我这么聪明,原来都是吃葱吃出来的!”他一脸惊讶地摸着自己的脑袋,自我陶醉不已。

“想得美,人家说缺傻补啥,我才给你吃葱的。”媚流翻了个白眼,这人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你来我往,吃得正开心,街上传来一阵嚷闹:“你们这些强盗!还我东西来!”

“出什么事了?”

媚流与玉睿往窗下瞧去,见一个老太婆跟在两个差官后面边哭边叫,一个差官手里提着一个瓷瓶,另一个差官手里提着鞭子,见老太婆缠得紧,啪地便是一鞭:“死老太婆,滚远点,连税都付不起,才拿你一个瓷瓶抵税算便宜你了!”

一个小二望着窗下感叹道:“可怜哪,现在税都要得紧,只怕再过不久,便要征兵了。”

“出什么事了,为什么要征兵,要对哪一国开战?”玉睿惊问。

“我听几天前一个从京城来贩布的商人说,现在六国扰得厉害,惹火了皇上,皇上决定要把六国都铲除了呢!所以现在开始加征税。”

玉睿更惊,他从京城回少林寺时,朝廷明明还没有战迹呀!

虽然京中两大权贵的不和闹得朝廷不安,不过依他看来,皇帝与光泽王爷真想要办下两家,那不过是时间上问题。

至于和其他国家的战争,却是没有听说过,只依稀听说四境不太安宁,但是边境之争自古有之,怎么会突然在几个月时在,就发展到了要宣战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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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反抗声潮凶啊,花花都快不敢逛留言区了,有人威胁要扔鸡蛋,呜呜呜,晚节不保了……

不过一本书要是没有争议,就不叫书了,也不算成功了,对吧,哈哈哈!

苦哈哈地飘走~~~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一章真过往真狂肆

玉睿不明白为什么大璧对其他六国宣战,媚流却是心中明白,门主在几国之间做了手脚的,若不是南宛国与大璧向来亲睦,只怕南宛国也要搅在里面,不过想必南宛国内部也已经分了几个派别了,现在特克里已经被立为南宛国的储君,但是只要他一日不是国王,一日便有内争。

楼下的老太婆哭得甚是凄厉,“我们……”玉睿正要说话,媚流便抢着道:“我们下去看看。”

玉睿见她把自己的话说了出来,笑了笑,握着她的手道:“流流,你很聪明,只是有时聪明太过了些,我是宁可你傻一些,受的伤害少一些。”

“我聪明吗?我若是聪明,怎么会任你在我眼前作戏,却全当作真?我以为天下间我算是很会演戏的人了,谁知遇到的男人,一个比一个会演戏。他们演的戏真假我都看得出,只有你,睿大哥,我看不透你。”媚流仔细看着他的眼睛,笑道:“还是一样的眼睛,一样的眼神,只是不知道这样的眼睛,为什么骗人时却还能那样坦然?”

玉睿深深望着她,心中一阵刺痛,流流,那是因为我爱你,我知道你很聪明,哪怕只是一点的异样你都能觉察到不对,所以我别无选择,除了让你相信我,我别无选择。

“你太大意了流流,我自小出身商家,每年也回来帮忙处理家事,怎么可能一点谎都不会撒?走吧!”

他一声长笑,搂着她的纤腰,轻飘飘地从窗户上跳了下去,正落在老太婆和官差之间,那老太婆被一个官差踢了一脚,倒在地上边哭连叫,另一个官差被哭得心烦,跟着上前就要踹,突然一对仙人从天而降,其中一个脚一伸,两个官差同时向后远远跌了出去,重重跌倒在地。

“那个瓶子不值钱呀,是我老头子亲自烧的,当年给我下聘用的呀,还给我吧!”老太婆哭得在地上软成一团,没有看到落下两个仙人一般的人物,媚流却听到她的哭声,皱了皱眉头,眼晴望向一个官差手上还牢牢抱着的瓶子。

她婷婷走向一个官差,微微弯腰,笑吟吟地伸手道:“大哥,把瓶子给我看看好吗?”

美人一笑倾人魂,两个官差不知不觉得就把瓶子递了她,那双嫩玉一般的手若有似无地从两个官差手上拂过,酥麻了他们的心,那手上淡淡的凤仙花汁染成的美甲,晶莹剔透,直将那双手如玉雕一般的手,画龙点睛地点染出了一种绝好的人间风情,只是一双手啊,便足以让他们心-痒难搔,一个官差不由得便将鼻子凑了上去,在那双手上轻轻一嗅,一股幽香沁鼻,他不由得陶醉了,闭上了眼睛,真想就此沉入美梦。

好香,好美的手啊……要是能够一摸,那真是人生无憾了。

另一个官差的手已经抚了上去,那手滑如凝脂,柔若丝缎,隐隐透着淡淡的粉色,他情不自禁地把脸也贴了上去,不住地抚挲。

两个官差丑态百出,却不自知,媚流似笑非笑地任由他们在她的手上做出各种丑样,她的手轻轻挑过一个官差的下巴,那个官差长叹一声闭上了眼,发出一种呜呜低吟,看得周围的人不禁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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