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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穿越记 完结+番外第148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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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果然是最简单最直接的法子,杨康眼里闪过笑意,带着几许的焦急唤道“恂贝勒果然昆仲情深,朝拜皇上登基竟会心悦臣服如此,当为我辈楷模。 ”

允祥拼命忍住笑意,连连点头,说不出一句话来,周围众人皆为通透之人,自然迎合几句,见内侍将允禵搀扶离去,杨康向怡亲王拱手,退回原位。

“你的胆子还真够大的,虽然他是贝勒,那也是先皇的皇子,你就不担心他事后报复 ?”保泰在他耳边低言,杨康嘴角上翘,示意他不用担心,觉察到雍正的注视,抬头对 视一眼,遂移开目光,地叹道“登基大典怎 么能被他给搅合了?他若能及时明了,还是能是贝勒,若不然……皇上的性子你还不晓得?我现在最担忧的反倒是……”极低的声 音吐出几个字“封后大典。”

保泰怔住了,苦笑着摇头,“皇上应会安排好才对。”杨康低头敛去眼中的神情,“你说的对,皇上的心思要比咱们更密更甚。”

随后在众人的护送下,将诏书放在龙亭内,抬至天安门城楼上颁布,胤禛诏告天下,明年为雍正元年,随着三声鞭响,雍正的登基大典落下帷幕。

在一间不大的宫室中,铺陈摆设十分的简单,毫无华贵之处,由于是偏殿,显得更为阴暗一些。“外面是什么声音?咳咳,为何鸣钟鼓?”德贵人后背靠着半旧的垫子,眼里透着浑浊,旁边的正在喂汤药的那拉氏停住了执汤匙的手,眼中划过后悔,对面前的德贵人也诸多的抱怨,要不是她,自己早已然进了雍亲王府,凭着自己的心计,怎么也得一宫主位,怎么会落到如今只是贝勒格格的地步?

“太贵人娘娘。”那拉氏放下汤碗,透着几许的嘲弄,将她的分位清楚的念了出来,德贵人脸色煞白,低喝道“大胆,你竟然敢如此无礼?”

“你还当自个儿是永和宫的德妃娘娘吗?”那拉氏语气不善,她也瞧出允禵对生母诸多怨恨,所以胆子还真是大了起来,眼里闪动着锐利,不再像以前那样腼腆,“子以母贵,就是因为你,爷才会被降爵的,你就算当不成太后,当个太妃也好。”

德贵人颤动的手指着那拉氏,动着发白的嘴唇说不出来话,那拉氏抬手将她的手指打掉,“你问外面是何声音?我告诉你……”上前两步凑近她,嘲笑道“是雍亲王御极大典,他就是大清的皇上了。”

“不……”德贵人呆呆的吐出这个字,倒在暖炕上,悔恨的失声大哭“皇上……皇上……臣妾错了……臣妾知错了……他是臣妾的亲生之子……”

“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呢?”那拉氏站在旁边,无动于衷一副看热闹的样子,低声的感叹道“太后娘娘?你根本就没有这命,放弃了登基为帝的长子,让爷陷入尴尬之地,这是不是就是报应呢。”

德贵人的哭声更是凄惨悔恨,那拉氏仿佛听不到一般,端着汤药碗离去,看着庄严华贵的宫殿,眼中透出一分的渴望,恃疾?也是一个好机会。

第五百三十二章 爱恨分明

随后胤禛又去天坛太庙,昭告天地祖宗,此后才返回皇宫,登基大典礼成。雍正皇帝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中,再次升座太和殿,居高临下的望着跪地的宗室大臣,独掌天下的威势隐隐的透将出来,沉声说道“平身。”众人再次磕头后,才规矩的起身,低头臣服的站立。

“宣朕恩旨。”李德全应了一声,手捧圣旨上前两步,唰的一声展开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得皇考遗命继皇帝位,常念昆仲之意,欲同兄弟共享尊荣,淳郡王允佑品性纯良,晋亲王位,允裪宽和知礼晋为履郡王,允禄贤孝晋封为意郡王,允礼良善晋封为果郡王,望众皇弟辅朕共理朝政,钦赐。”

允佑等抢步上前跪地道“谢皇上恩典。”众人虽然面上不显,但心中很是惊诧,谁都没有想到一向有寡恩之名的胤禛会如此的大方,算上这次晋封旨意,康熙留下的成年皇子都大部分都已然有了爵位,倒也出乎之外,看向已然清醒面红耳赤的允禵,目光中更是带着几许的怜悯和嘲弄。

在康熙晚年允禵不可谓不风光,风头不可一世,在众人眼中是继承大统的人选之一,没想到如今却只得贝勒爵位,对比胤禛对其他皇子的厚待,允禵更是显得可怜。

胤禛恐怕觉得打击还不够,李德全再次展开圣喻“朕奉皇考遗训,朕兄弟之母,当加意相待。念怡亲王允祥生母,敏妃章佳氏品性贤淑,德容兼备,进晋封为敬敏皇贵妃,朕念十二阿哥允裪之母,多年侍奉皇考,甚为谨慎,久列嫔位,今晋封为妃。十五阿哥胤隅、十六阿哥允禄之母嫔,亦晋封为妃。再现在有曾生兄弟之母未经受封者,俱应封为贵人。固伦纯悫公主之母应封为嫔。内有一常在,年已七旬,亦应封为贵人。”

“皇上圣明。”众人再次跪地高呼,允禵身子猛烈颤动,紧咬着嘴唇,口中有几分腥咸,双眸带着悲愤怒意的仰着头看着坐在龙椅上仿若古井无波的胤禛,努力的平复着,可还是压不住心中的怒火,抬脚想要上前,此时登基大典已过,杨康也不会再阻拦他,而是嘴角微翘,抗旨不遵,藐视皇威,允禵的贝勒爵位恐怕也难保。

允祀见旁人都不动,只能自己亲自拉住允禵的袍袖角,胤禛起身向前两步,站在高高的台阶之上,双手被在身后,将扳指退下攥紧,眸光里透着几许的期待低沉着声音开口“允禵,你敢抗旨?”

允禵抬眼看了胤禛半晌,拳头攥得咯咯直响,慢慢的垂下眼帘,缓缓的跪在太和殿的金砖之上,额头触地,断断续续的说道“臣——臣——臣弟不敢——皇上——皇上圣明仁德。”

胤禛有些失望,暗自感叹允祀的多事,白白错过了机会,看着俯首的允禵,厉色一闪而逝,弘旻的耳疾他又怎么会忘?含着笑意说道“众卿平身。”

“谢主隆恩。”允禵随着众人起身,微垂着头不再看任何人,也感觉不到众人的嘲讽,心如死灰。

就当众人以为恩封结束之时,胤禛突然开口“致远公凌柱上前听封。”凌柱怔了一瞬,垂下眼帘,难道此次晋封还有他的份?恭敬的跪在地上,胤禛身上不复刚刚的阴冷,反倒洋溢着一分的暖意,眼中也带有更多少的亲近之意,亲自加封“致远公凌柱忠肝义胆,为大清开疆拓土,品性中和,端良忠诚,开解皇考晚年寂寞,忠于皇考遗命,对朕亦有回护之意,明辨是非,练兵有法,当为盖世良将,联感念其忠勇,今晋封其为世袭罔替致远公爵。”

世袭罔替?铁帽子公爵?大殿里的众人脑袋嗡的一声,加封凌柱他们早预料,但却从没有想到会是世袭罔替,永不降爵,暗自猜测如不是三藩前车之鉴,凌柱得封王爵也不是不可能,再加上其嫡女位主中宫,嫡子英武侯统领近卫军,整个大清除了近支亲贵之外,哪家有这份荣耀?哪怕再淡然之人,也压制不住眼里的嫉妒羡慕之情,有些阴暗之人,更是腹议不已,威极必衰,若是皇上起疑,那就是抄家灭族之祸。

“谢皇上恩典。”凌柱郑重的叩首,心中泛起一分的惘然,世袭罔替?雍正皇帝倒真是大方,贪恋权位终是祸端,他已然尽最大的努力改变清朝末期的耻辱史,将来是何状况,那就要瞧齐珏和弘历如何了,有心再提卸甲归田之事,但猛然想到刚获封爵,便归陷,岂不是会让人议论?伤了胤禛的脸面总是不好,还是等到雍正元年再提,而且到时齐珏的兵权也要想法子淡化才是,凌柱暗自叹气,他只求家宅平安,女儿幸福,根本就不想要这个世袭罔替的致远公爵位。

“起身”胤禛并不知晓凌柱的心思,他只是想报答以前凌柱的回护提点,御史突然上前跪地后不待胤禛询问,就慷慨激扬的痛斥凌柱乃国之蛀虫,是J佞之徒,这些老生常谈。

“国之蛀虫若都如致远公这般,那朕兴许会欣慰上几分。”胤禛盯着那名御史半响,身上透出凛冽之气,高声说道“致远公一不亏空户部钱粮,二不纳官索贿,三不结党营私,更不骄横跋扈,反而待人有礼有节,谦虚谨慎,仅守君臣之道,他哪样称得上国之蛀虫?他统兵血染疆场之时你在何处?同罗刹国谈判,为朕平息叛乱时,你……你们这些御史言官又在何处?”

胤禛指点着御史,面陈如水厉声说道“若你们能做到致远公一分,朕就收回此言,若是做不到?”停顿了一瞬,眼里阴鸷更重,接着说道“你妄议朕亲自册封的世袭罔替致远公,罪不可赦……”

“皇上开恩。”凌柱率先开口,抬头望向胤禛,眼里含着几许的欣慰感动,心中明了雍正真的同康熙不同,以前自己担了众多的骂名,康熙也只是用赏赐补偿,才引得J佞小人之名更盛,而雍正真的会下狠手,就是这样才更不能让他担着骂名,“皇上,今日是您御极之日,这点小事不值得一提。 ”

“朕意已决,致远公你不用再劝。”胤禛知晓,只有重重的警示,才能让他们知晓什么人是碰不得的,“革其官职,其三族之内发配宁古塔为奴,遇赦不赦。”

“若是再有人妄言致远公凌柱,就如此人。”大臣心惊不已,跪地高呼“臣等不敢。”胤禛此时扫了一眼众人,面色稍缓,“起来吧,你们要牢记得朕今日所言,退朝。”

胤禛轻甩一下龙袍走出太和殿,留下了议论纷纷的众人。回到养心殿,胤禛在内侍的伺候下,换下了厚重的皇帝朝服朝冠,换上正黄|色九龙常服,觉得轻快不少,李德全递上来茶盏,胤禛抿了一口,轻添嘴唇,舒展开皱着的眉头,这茶水应不是宫女的手艺,虽有糟蹋贡品茶叶的嫌疑,但温热的茶水让他腹中涌起暖意,肯定的问道“皇后没有回永寿宫?”

“回皇上,皇后娘娘在后殿安歇。”李德全又将几碟软软的糕点放在胤禛面前,胤禛捻起一块滚着黑芝麻的云糕放在嘴边,香甜之气扑鼻二来,她倒是细心,用完后,看了一眼御案上整齐的奏折,李德全开口解释道“皇上,这是奴才使人收拾的,皇后娘娘并没有——”

“朕晓得她不会靠近御案一步,更不会对这些政事有兴趣。”胤禛无奈的摇头,起身向后殿走去,齐珞此时正躺在暖炕上盖着绣着龙纹的黄|色锦被酣睡着,胤禛坐在她身边,显然看见楠木桌子上的棋盘,上面布着残局,在枕边也放着半卷孤本,轻声问道“她睡了多久了?”

“娘娘刚刚躺下,一直在等候皇上,只是实在太过疲倦,奴婢才劝娘娘先歪一会。”秦嬷嬷想要上前唤醒齐珞,胤禛用眼神制止,向她摆手,秦嬷嬷退了出去,胤禛的手指轻抚她娇嫩的唇瓣,离去时那个轻吻还萦绕在他心间,忍不住低头再次轻啄两下,齐珞缓缓睁开水眼,环住面前胤禛的脖子,娇声说道“我可是信守承诺等皇上归来,只是刚刚——刚刚——”

“做梦了?”胤禛见齐珞神情,心中明了“同朕说说,做的什么梦?朕瞧着你梦中含笑,你有没有梦到——”咽下了那句梦到朕,齐珞望进胤禛的眼中,见里面只单单映出她的影子,柔情似水的轻笑道“我有梦到皇上御极天下时的情景,真的有梦到众人跪在您面前,哪怕有人再不甘心,也得俯首叩拜,只能仰望坐在龙椅上的您。”

觉察到胤禛慌神,齐珞焦急的解释“我仿佛真的亲临一般,真的见到了您君临天下的尊荣——”

“朕信你。”胤禛低头嘴唇堵住了她的未尽之言,他怎么会不相信?扳指一直都在他的手上,从来不曾离身。

第五百三十三章 皇后之路

胤禛登基之后的封赏震动了整个京城,引得上至宗室百官,下至黎民百姓议论纷纷,茶楼酒肆整日里争辩不断,探究封赏恩旨中暗含之意,虽然意见不尽相同,但胤禛对于兄弟和康熙后宫女人的大方,众人还是交口称赞的,但对于允禵来说,却是只有耻辱羞愤,生母为贵人,他也仅仅得了贝勒爵位,就连允禄他们都及不上?允祥的生母更是追封为皇贵妃,这对他的打击很大,却不能抗旨,也找不出任何的反驳理由,胤禛又命令他闭门思过,气急攻心之下,允禵病倒了,而且十分的严重。

此时的胤禛虽然忙于朝政,但对于允禵还是很关注的,又是派太医诊治又是赏赐药材等物件,一副关爱兄弟的架势,只是每次赏赐,允禵都得托着病体跪地谢恩,赏赐越多,被折腾的次数也就越多,失去帝位的痛苦,见胤禛手握江山,而他只能俯首称臣,这一切都折磨着允禵,他的病情也越发的沉重上几分。但在外人看来,雍正皇帝真是慈爱的长兄,使得他刻薄寡恩的名声弱上几分。

“八哥,不能再让老十四如此了,您是不是去劝上一劝?这不是白白成就了他的好名声?”允禟一脸的不忿,咬牙切齿。

“怎么劝?这事就得他自己想通才成,皇上占着理,用祖宗家法压下来,哪个敢出声?”允祀放下手中的折子,揉揉眉头,对于允禵的事,心中也很解气,以前仗着德妃,他可是很少瞧得起旁人。“九弟,你不觉得皇上仿佛…”眉头皱得更紧,带着些许的不确定“仿佛总觉得不应如此?”

允禟也有些迷糊,想不通只能拍了一下脑袋,凑近允祀低声道“我听到个音信,宫里恃疾的那拉氏,最近仿佛有了些心思,总是到我额娘那请安,她恐怕也是个不安分的,八哥你看是不是帮她一把?”

“她想走当初…”见允禟点头,仔细琢磨了半晌权衡轻重之后才开口说道“这事很难做到,如今的皇后可不是当初的静妃,才入主中宫多久,宫里已然梳理妥当,而且在容貌性子上也更胜一筹,更何况赝品怎能及得上真品?”

允禟眼里透着几话的遗憾,叹气道“八哥说的也在理,不过,皇后的娘家可是世袭罔替的公爵府,还真同当初的静妃有几分相似。”眼里闪过继续的探究,轻声问道“你说,皇上就不会起疑?齐珏如今虽是近卫军副统领,可庄亲王病重,杨康恃疾,近卫军现如今可是他的天下?而护军营,我算瞧明白了,只要凌柱活着一日,统领护军营之人,威望决及不上他,皇上怎么能安心?”

“凌柱?他是难得的聪明之人,最近他不是病了吗?太医也瞧不出什么来,就是说上了年岁,需要静养,这是谋划后路。”允祀语气里露出一分的激赏,叹气道“他还真应了皇上所言,仅守君臣之道,瞧着不拘小节,可是却心思细腻,齐珏的事,他也会安排好的,不会留下隐患,相较有些人的不知进退,他这份心意皇上会更看重。”

“八哥说的是隆科多?他最近倒是意气风发,不止被封为一等公,吏部尚书,还兼着九门提督,前两日,皇上更是谕内阁,隆科多应称呼舅舅,嗣后启奏处书写‘舅舅隆科多’。这份恩宠更是让他不可一世,哼,我倒要瞧瞧他这个两面三刀之人会有何结果。”

“九弟,你还是递话给宜太妃,让她当心那拉氏,省得被她牵扯进去,当初她选秀可能是朝着皇上去的,心机手段自然不小。而以皇上的性子,那拉氏的救驾之功,恐怕--唉,那拉氏真是可惜了,白白被亲族连累,已然失了元后的名分,这次要是再惹怒皇上?倒是又有一场波折。”

允禟心中自然明了,若不然也不会主动提出来,他又何尝不知晓此事不能让自己额娘插手,面露气愤的说道“八哥,元后就真的这么落在她头上了?就这么听之任之?”

“圣意已决,又有何法子可想?”允祀也有几分不情愿,眼中划过抱怨,低声感叹道“九弟,你还没瞧出来,在皇阿玛的心中,四哥才是他真心疼爱的儿子,一切都给他安排的妥当,尚在人世时命她跪祖宗牌位,殡天前又当着众人的那声嫡福晋,皇阿玛还真是偏心。”

允禟安慰的拍拍他的肩头,伤感的说道“难怪老十四想不通,同样是一母所出,就因为他被孝懿皇后亲自抚养过,就成了嫡子继位,换了我也很难想通。”

外面热闹,宫中自然也消停不了,谁都晓得分封外臣之后,胤禛必然会分封内眷。随着凌柱被册封为世袭罔替的致远公爵,齐珞的皇后之位谁也撼动不了,甚至就连救驾而亡的那拉氏都被生生的压了一头,她们又怎么会自讨苦吃同齐珞战争?反倒是妃嫔之位,让宋氏等人都想争上一争,哪怕不得帝宠,有着尊贵的名分,不仅能尽享尊荣,还能使得在深宫中的日子好过一些。

胤禛的这些女人们无论身份高低,仿佛进入皇宫之后就突然鲜活了起来,再也不复雍亲王时的沉默,手段自然层出不穷,有些让齐珞瞧的目瞪口呆,对旁边的秦嬷嬷不停的感叹“真没想到,她们竟然有如此心机?当初怎么就没瞧出来?耿氏也还真不是简单之人,宋氏这次反倒闹个灰头土脸。”

“娘娘,当初在潜邸,她们既不得宠又没有生养,也就不会花太多的心思,可如今却是不同,入住皇宫,这可是整个大清最尊贵之地,她们怎么会轻易的放弃?更何况她们还要为各自的娘家谋划一番,所以是必然的,您不用放在心上,只要能掌控全局,她们再争也翻出天去,瞧着也就是了,不过,若是她们谁大胆敢起要不得的心思,娘娘,您万不可手软。”

“秦嬷嬷,我心中有数的。”齐珞一改刚刚的悠闲,眼里闪过几分的乐得,为了弘旻他们,也不会放松,看戏可以,但要是过了格,她也绝不会退让,只是胤禛……齐珞觉得心仿佛被揪了一下,上翘的睫毛下垂,仿佛密不透风的小扇子一样,掩去眼宛若的那分失落,低声提醒自己“他是皇上了,是皇上,选秀,争宠,甚至还有……翻牌子,都会……”

秦嬷嬷眼中划过心疼,虽不忍心但也只能提醒“娘娘,您可千万不能钻牛角尖,同皇较劲儿,现在是皇上守着孝呢,等过了三月之后,兴许会唤人侍寝,到时您还得用凤印存档,您……您可千万要想开一些才好,不能为这事儿伤了自个儿的身子。”

“用凤印?”齐珞空洞的目光落在秦嬷嬷身上,慢慢的反应过来,嘴边露出嘲讽的笑容“是了,我是皇后,嫔妃贵人承宠之后,得用凤印,真的好笨,怎么将此事忘记了?”手猛捶了一下脑袋,脸上的苦笑更浓上几分,以后想躲想装作不知晓都不可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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