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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主沉浮(狠辣女主,复仇架空魂穿)第7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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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敏见自己说出的话一点也没作用,心下焦急万分,不知该如何去做。她总不能一直这么抱着赫兰,不让她动吧。却在这时,她听到门口有了动静,快速的回过头,只见苏晚披着一件黑色的大披风沿着暗夜一步步向她们走来,她看不清她的表情,也听不到她走路的声音,只能感觉到衣服随着她的走动逶迤飘摆。

苏晚走近,立在一步开外。她瞥了眼赫兰的左手,用白色的棉布包扎着,有些松散,渗出的血已经干涸有些泛黑。往日灵动的大眼,此时有些呆滞,双颊青肿,没了往日一丝明媚光彩。

“有一个养蛇的人,他每日都要喂一大盆肉给大蟒蛇吃。这一天,这人突然想看看给大蟒蛇吃鸡会是什么样子。于是他就关了一只鸡到大蟒蛇的笼子里。这只鸡突然遭遇飞来横祸,什么办法也没有,因为她已被关进大蟒蛇的笼子里。可它一想,反正是一死,干吗要坐着等死,也许搏斗一翻还有活命的机会。这样想着,它就使劲地飞起,狠狠地对着大蟒蛇猛啄起来,大蟒蛇被这突如其来的猛攻弄得措手不及,被啄得眼睛都睁不开,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半个时辰以后,大蟒蛇终于被这只小鸡啄瞎了,缩在一处奄奄一息,不敢冒然上前。第二日,养蛇人进来一看那蛇颓废的神情和小鸡英勇的姿态,很吃惊,他被小鸡的勇敢感动了,最后把这只鸡放走了。”说到这,苏晚顿了顿,敏感的发现地上的两人呼吸有了异样。

单膝缓缓蹲下,附在赫兰的上方,直视着她的眼睛,声音微扬,清冷的说道:“百年人生,逆境十之八九。很多事先天注定,那是“命”;但更多的却是你决定怎么面对,那便是“运”!

只有那睫毛间或一抖,赫兰那本是涣散的眼珠忽然动了动,仿佛一只破壳之鸟将将苏醒,却不是纯真,迷茫,而是盖不住的伤痛。当她将目光慢慢移向苏晚时,大大的眼睛闪了闪,袭上团团云雾。

见她如此模样,苏晚有些不习惯,但仍没移开视线“有一种花,我很喜欢,自小周身荆棘环绕,她就那么绽放着一种无法言说的壮烈之美,不摇香已乱,无风花自飞,令人肃然起敬。”

“嗒..嗒...”先后两颗晶莹顺着眼角落在了地上。“她叫蔷薇。”苏晚笑着说。

无法压抑的呜咽自那沙哑的嗓子中呜呜涌出。一旁赫敏也抑制不住心中的忧伤,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颗接一颗无声落下,打湿了赫兰的侍衣。

看她们哭着,那一声声低低饮泣在耳际间来回牵扯,心底那根绷得紧紧的线如琴弦被拨动般,泛起喧然□。

赫兰颤抖的抬起右手,重重的逝去不断涌出的泪水,眼睛里冲刺着一种叫做渴求的东西,寻求的望着苏晚。扯了扯嘴角,嘴唇哆嗦了半晌,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苏晚眉头微微拧起,暗示着等待她开口,目前最重要的是让赫兰自己说话,面对现实。

赫敏心思细,她感觉到苏晚的意思,便小声开口鼓励着赫兰。“赫兰,你看,郡主来看你了,你有委屈就跟她说说吧。”

赫兰听完,缓缓的摇摇头。“我…没…委屈。”她费力用吐出四字,声音嘶哑几不成音。

赫敏在一旁边轻抚着她的背边柔声哄到“好,你慢慢说,不着急。”

咽下嘴内苦涩,赫兰泪又染上眼眶。“我只是觉对不起郡主,令郡主蒙羞了。”

看着一脸惭色的赫兰,又偷看了眼郡主,发现她的眼睛竟没有一丝波澜,看不出任何情绪。赫敏心中戚戚然,整件事她最明了,真不知是该说赫兰有些傻还是太过天真。

“你没有对不起我,对不起的只是你自己。那一对火龙果拿了便拿了,在我眼里,根本没有什么该不该,对不对。”依苏晚本性,她该泼几句冷水,既然拿了就该不着痕迹的放好,让别人发现只能说太过愚蠢。可鉴于此时赫兰一副寻死觅活的样子,她便给了面子打住了。

赫兰觉得好像听错了,一脸惊疑的看着苏晚,不知她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赫敏也一副不可思议,面现惑色……

苏晚懒得继续解释她的人生观。伸出手,牵过赫兰受伤的左手,一点一点慢慢打开,入目,白皙的小手有属于女子独特的修长,可惜食指,中指却被齐齐砍断,露出了残缺的端口,突兀而扭曲。虽然已经上了药,浅红色的血水依旧没有止住,渗了出来,显得格外触目惊心,本是冷硬的心猛的一抽,眼神一凛,微微用力拉住了赫兰想往回缩的手。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小瓶,洋洋洒洒的淋在了伤口处,轻车熟路的将白布重新包扎,麻利而专业。站起身,趁着赫兰回神之际,第一次认真的看着她说:“路的尽头不是死亡就是重生,这很简单,可是,即便是死,你要给我等上半月,赫兰你给我记住这句话。”

苏晚柳眉微挑,凤眼带煞,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迫人的气势,震的赫兰,赫敏惊愣当场,她们感觉苏晚仿佛变了一个人般,有种说不出的霸气。

暮色渐去,黑暗的天空带着破晓的躁动,看不到的银河远际,却已经有了不可避免的变动。

第二日一起来,天有些发阴,等苏晚下了鸾车,几阵隐隐的春雷过后,雨像绢丝一样,又轻又细,听不见淅淅的响声,也感觉不到雨浇的淋漓。只觉得好像这是一种湿漉漉的烟雾,轻轻滋润着大地和人心。在细雨的滋润下,红的墙,绿的瓦,姹紫嫣红的花草,宫内的的颜色更加鲜明,最吸引人眼球的则是中宫屋顶九条金灿灿的精龙。有大有小,有升有隐:大则兴云吐雾,小则隐介藏形;升则飞腾于宇宙之间,隐则潜伏于波涛之内。

权利是什么?中国历史上,人们大多为了追求最高权力,不顾父子之情,母子之恩,兄弟之义,朋友之谊而大开杀戒。弑父弑兄、屠杀功臣已成为他们打败敌手,爬上或坐稳皇帝宝座,获取最高权力的惯用手段。拿破仑的密码塔列朗曾说过:“与人为善便是恶,作恶多端才是善。”多么精辟的一句话。

苏晚眯着眼,冰冷的目光毫无掩饰,讽刺的藐视那些傲然的怪物,所谓至高无上的皇权在她心中狗屁不是,可如今她却不得不自己走进去。

今日进宫,她有重要的事情要做。现在的她情况糟糕透了,她发现,她的人生,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总是荆棘环绕,举步维艰。她越是小心翼翼,事情越不可预料。现在比当初在黑帮中更难,几乎步入了绝境,死亡下一刻来临,而她却一点防范也无。这也好,让她多了一份孤勇和洒脱。

赫敏举着伞,目不斜视的跟在苏晚的身侧。经过了昨夜,她对苏晚生出了一种极其复杂的感觉。她浑身的冷冽就好似一把蓄势待发的箭,下一刻便能将人连着心脏穿透,说实话,对着这个有时连路都走不了的主子,她从心底生出一种惧怕。

太医院在皇宫的东侧,从进了宫门到那大约也就三千米。短短的一段路,她走的有些喘,短短五天,她身上的毒就犯了两次,好在她已经摸出了规律,每次发病前她体内的神经都像有万千虫子在啃噬,若及时吞下她自制的药,或多或少能缓缓病情。她并不是医生,对医学的了解大多是人体的结构,那也是为了更便于杀人。那些药是从西西里岛深处的土著人手中学来的,本身就是致毒,无事时,吃了会立时毙命。西西里岛属热带,终年潮湿闷热,毒物繁多,一旦被剧毒之物咬了,吃了这样的药便不会立时死去,可延迟医治的时间。她曾经亲身经历过这样奇妙的事,没有问过医生到底是怎么个原因,大概就是所谓的以毒攻毒吧。深中寒毒,她也是突来的灵感,尝试的想用用,竟然管点事。

这不是第一次踏足太医院,一个月前,宝成帝派人送她来过这,可那次很不凑巧的是正赶上司徒凌岳的姬妾生产,一众太医该去的都去了。若不是这样,王太医定是能早些诊出她怀孕这事。她也不会像如今这样凶险异常。

太医院很大,一进殿门就闻到浓浓的药味,一排排篓子里,整齐的放着各种干呼呼草,一群太医来来往往,很忙碌。

苏晚坐了一会,就见王太医跟着先前引她进来的太监过来了。苏晚淡淡打了个招呼:“王太医,好久不见。”

王太医老远就看见苏晚了,从上到下先打量了下她的气色,眉轻轻皱了皱“王妃现在怀着身孕,有事大可唤下官过府,不该大老远的过来。”

苏晚心中冷笑。人果然是不可貌相,如此和蔼的老头竟也入戏颇深。以往,虽然王太医未诊出她体内的寒毒,但她对王太医的印象一直不好也不算坏。可是,当她喝了自制的药后,就一切都变了。

那日正赶上她毒来的很凶,吃了药后久久不醒,赫敏赫兰真的慌了,匆匆忙忙的跑去找了司徒凌霄,然后就把王太医请来了。等王太医来的时候,她已经清醒了,不咸不淡的看着他为她诊脉,很清楚的看见他脸现异常,眉心猛的跳了一下。良久,他睁开眼没看她,却偷偷瞄了下司徒凌霄,沉吟了一会方说,下官愚钝,实在看不出王妃具体何病,她体质实乃特殊,目前来看,只能注意保暖,好好休息。

如果说先前体内的毒他诊不出到是有情可原,因为不止是他一人,玄藩王请来的几个名医也确诊不了。可是,她自己吃的那些毒药,连路边的郎中都能看的处,他却假装不知道,想想也是,堂堂三王妃刚新婚不久,便中毒了,旭阳那边如何交代?太傅大人那又如何去解释?整个天下都知道北丘的三皇子仁慈,宽厚。这么一来,岂不是陷司徒凌霄不仁不义。所以,不说不一定有事,说出来一定会出乱子,至少会惹来司徒凌霄的恼恨。一个并不受宠的王妃,身体不好,久卧病榻,就算是死了,也不会让人诧异。

“王太医,您太客气了,我来是有点事想请教您。”说到这,苏晚身子轻轻前移,从嘴里小声冰冷的吐出几个名词。

王太医听后,浑身一震,脸色煞白。他惊愣的看着苏晚良久,只见她垂着眼睛,嘴角轻扯,语气清凉的问“在这呢还是去别的地方?”隔了有一会,黄太医方找回声音:“请随老朽这边来。”

五月的池塘,几只飞鸟冒雨低飞,衔起几只偷跑到湖面的小鱼,欢喜尖叫着飞跑了,果真是勇敢的鸟儿饿不到。

王太医垂手而立,待听完苏晚的话,他脸一阵青一阵白,心脏不规则的跳着,太阳||狂C|处的血管蹦的老高,只觉进退维艰,我命休矣。

“我没事,你安全,我去了,你全家抵命。”苏晚顿了顿“哦,对了,听说你的小孙子刚一岁,白白胖胖,整日依依呀呀的非常可爱。”她风轻云淡的一笑。可那笑容在王太医眼中却是那么嗜血,。

“老朽求神拜佛,只盼王妃身体健康。”王太医说这话时,声音分外沉重。

苏晚听后,点点头,转身看着王太医,那张保养良好的脸刹那间似乎多了几条皱纹。干脆利落的回了两字“很好!”

望着渐行渐远的苏晚,果然皇室里没一个省油的灯,早就发现她不一般,却没想到是这么个难缠的主,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他绝对相信苏晚说出的话,她的眼神太锋利了,看的他心底发毛,颓然的闭上了眼,不成功便成仁,只能一搏了。

“三嫂。”隔着雨雾轻缓的叫唤不远处传来,声音很清澈,除了那个给她送人参的别无他人。

悠悠转过头,看着司徒凌钰从回廊走来,像在雾中一般,蓦然回想起骆箫的话。司徒凌钰是一个很干净的人,对那个位置一点兴趣也能无,也不像一般贵族子弟,寻花问柳,只是,他与司徒凌霄最亲厚,这中间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却是查不到的。心思略动,酝酿着新生的想法。勾起一抹笑容:“下朝了?”

隔着雨雾司徒凌钰见到苏晚看了过来,还破天荒的冲他笑了,一时不适应,傻愣在那。带着点讶异和探索,他几步走上前。

“三嫂这是去哪里了,下雨了怎的不找地方避避,就算在皇宫内过夜也没事,我去跟三哥报备。”

这回轮到苏晚愣了神,虽然他送过她一根千年人参,可她跟他却是陌生的,怎的他一上来倒像是和她很熟的样子?

看着他那双漆黑清澈的眸子,不得不承认相如心生。“雨不大,我这人认地。想着出了宫门就有车,便想早点回去。”

司徒凌钰听了,微微一笑。“哦,没想到三嫂是这样的人。”

听着他很大男孩的话,苏晚不知怎么应下去,只略略恩了下,算是回了。

司徒凌钰认真的看着苏晚的脸,轻声说:“我师父说,那日我给你的人参乃世间至圣之补品,有起死回生的功效,贫血者食之,立竿见影。你……你可千万要吃了它。”

一侧的赫敏听此,眼神微闪,转头看向苏晚,却见她面色不变的点点头:“谢谢,不止人参,盒子也特别珍贵。世间白水香,寥寥无几,与它为伴的都是千年巨蟒。不可遇更不可求。”

司徒凌钰听此,眼睛露出一抹惊讶。他直直的看向苏晚“那盒子是白水香?”

苏晚一愣:“难道你不知道?”

司徒凌钰摇了摇头,面上有些不好意思。“我…那是我从二哥府上随手拿来的,就是觉得装那人参比较合适。”

听此,苏晚双目微挑,没接下去。

司徒凌钰一阵懊恼,他真不知道那盒子那么贵重,怪不得从二哥那拿来的时候,二哥非要让他拿人参换。哎,真是丢人啊。抬头看了看苏晚,想起一事。

“三嫂,听藏书阁管事的说你找一本迦塄经,正好我师父那有,我让人取来了,你拿去看吧。”

苏晚又是一愣,伸手轻轻接过司徒凌钰递与过来的书,略略翻了下,是佛教述诵的经文,藏书阁唯一一本手抄本被端妃借去了,她看这书也不过是掩人耳目,没有也就作罢。没想到司徒凌钰却给她找来了。看着手中的书心中难免升起一丝异样,司徒凌钰到底想干什么?

不愿深想,看看时辰也差不多了,便开口道:“谢谢你的书,我有些累了,先回了。”

司徒凌钰点点头:“三嫂慢走。”

苏晚点点头,转身离开。

弱不胜衣的纤影湮没在交织的细雨中,走起路来不是摇曳多姿,不是弱柳扶风,一步一步却是很好看。

马车上,赫敏总觉得自昨夜起,苏晚身上仿佛多了什么东西。外边雨有些大了,打的车辕啪啪作响,想到下车时,雨伞遮不住,便从包裹里掏出事先准备好的蓑衣准备一会给苏晚披上。

因为下雨,路上几乎没什么人,两匹上好的良驹驾着马车一路疾奔,驾车的是个十八九岁的青年,他父亲也是给府内扫院的。他们这些下人的任务就是干好分内事,对主子们的事情则是不该看的不看,不该听的不听,当然不该做的更是不做。后面鸾车里坐的人身份很奇特,地位尊贵,是北丘的三王妃,可下人们嘴里不说心里却都明白,这王妃身体不好,长的也不怎么好看,男人们谁会喜欢?好在还聪明,将亲妹妹迎进了府,如今又有了身孕,这余下的日子里总算有了依托。想起这,他尽量控制了马速,让它们跑起来不至于太颠。

“与前面的车夫说,到了围子巷后去一趟祖玛庙。”苏晚看了看天,按着时间,现在快到申时中了才是。对于没有手表的时代,她对时间的概念很模糊,最近一个月多月才好些,得多亏了骆箫,因为他几乎每日的准时莅临。

见赫敏俯身上前,用清柔的声音对驾车的车夫交代着,心中不免感慨,若是赫兰也如她这般沉稳,安静,也不至于遭遇祸端,要不怎么说,性格决定命运,还是有道理的。

商丘城在苏晚眼中是陌生的,除了苏府,三王府,皇宫,其他地方从未踏足过,只在地图上看过。

“吁…………”年轻的车夫一声响亮的低吼,马车顿时停住了。苏晚伸手拉住了赫敏要动的身子。淡淡的吩咐“我进去拜拜,你不用跟着来。”说完,随手拿起车上的的黑色蓑衣,边下车边披上了肩。

赫敏本想说什么,可看着苏晚下了马车背影,犹豫了一下便没动。

下了车,难得的清新之气扑面而来,由于下雨,天气有些凉。眼前的位置临近郊区,有些偏僻,祖玛庙建于宏新年间,是当地居民花钱修建的,并没有多大规模,占地不到半亩,坐北向南,由于年代久远,保护较差,已没有昔日的完整,好在还有些神韵,给人感觉不那么阴森。

苏晚举目相望。“祖玛庙”三个大字还清晰可见,顾名思义,这庙供奉祖玛,来此祭拜的都是期望上天之神保护后代平安长寿的。青灰色琉璃瓦,滴水瓦为“吞口像”状。抬步迈上生了苔藓的石阶,看来此地久无问津了。柳眉微扬,便稳稳的向内走去。

进到里面,快速的扫了眼四周。眼尖的发现梁上有道暗影,不免讽刺道:“看来你是呆惯了梁上,到哪都喜欢这样。”

骆箫其实早就来了,等了半天也不见苏晚的影子,正想着她要是再不来,他就要回去了。今个赶上老尖查岗,要是发现他没在,可是有不小麻烦。最近一直替苏晚办事,已经引起那老家伙注意了,上次就差点没混过去,遭了板子。此时听到苏晚一嘴风凉话,心里的火真是压不住一拱一拱的往外冒。

嗖,身子一翻,稳稳落在了地上。走到苏晚的正面,恼火地盯着她,口气生硬的道:“你若是再这么说话,我立马就走。”

苏晚听此,抬起头,看向一脸铁青的男子,那双粗重的黑眉此时皱的紧紧的,正气恼盯着她看,眉头也越皱越紧,没等苏晚回话,惊疑的问道“你怎么这个样子?”也难怪骆箫了,他见苏晚的时候大多晚上,只是个朦胧的影子,就是第一次见面,苏晚也并未抬头正眼看过?br />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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