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王妃的,请王妃饶命啊,饶命啊……”
知道怕了,怕就好!苏晚的杀鸡儆猴达到目的后,凉凉的开口说“我的要求很简单,就是让你把洗衣服的那个水车推来,一盏茶时间,过了一点我便让你跟胡姬一样,千万不要怀疑我说的话!”刚刚苏晚问了女人在府内的工作,知道她手中定有那东西。
恩威并重之下,女人已经分不清苏晚是人还是鬼怪了,头昏脑胀的点头,苏晚暗里跟着那女人,看着她把水车推到管家院,一路无人,出奇的顺利。也活该周海生这么死法,他因为要与女人行燕好,便提早遣散了周围看护。
女人战战兢兢的看着苏晚将周海生塞进了平日盛水的铁桶里,并命令她推向后花园,成了鱼肉,她怎敢在尖刀下反抗,心惊肉跳的一步一步推着水车走。她知道苏晚一直在暗处如刚才那般不远不近的跟着呢,想起那飞刀,她就觉得脖子发紧,不敢有丝毫想法。
府内一个净衣房的女人推着水车在府内后院走无可厚非,看见了也没人当回事。就这样,苏晚轻车熟路的跟着女人和水车到了后花园的碧湖旁。
正直夏季,林木茂盛,枝叶的密连仿佛是个帐篷,挡住了很多东西。苏晚从暗处缓缓上前,如一只轻巧的猫儿,她走到水桶身边,扭头冲着女人挑了挑眉“你做的很好,我不会杀你,但委屈你先休息一下。”话音刚落,还没等女人反应过来,但见苏晚以手为刀,砍向了女人的脖颈,女人顿时一个白眼,软软跌倒在地。
伸出手一把拎住周海生的脖子,微微用力一拉一甩,周海生便被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仍是一动不动。苏晚冷笑,看来刚刚是怒极,下手太狠了,没关系,她会让他立马醒转。
苏晚蹲下,用刀尖猛然刺向周海生的人中。
“呜!”一声尖叫自喉咙处发出却变成了闷哼,周海生只觉鼻下刺痛难当,浑身更是僵疼酸麻,云里梦里不知今夕何夕。
苏晚用刀面用力扳过周海生愣愣不明的脸,阴冷的声音响起“周管家,还认得我吗。”
白发,黑衣,女子面容冰冷,目光凌厉。周海生一看清眼前人长相,脑袋嗡的大了起来,虽然他还有些懵懂,虽然他还有些晕,虽然事出突然,但他在司徒凌霄身边这么多年不时白混的,身子被扭曲的绑着,嘴巴更是被狠狠的封住了,他如一只待宰羔羊般蜷曲于地,电火雷鸣间,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但见周海生眼神中一抹异样的了然后便是惊颤挣扎,被绑成球的身子一蹦一蹦的,仿佛失水时间过长的臭鱼。苏晚冷笑连连,缓缓的说“很好,很好,看来你是知道我为何来找你了。”
周海生呜呜的叫着,头跟着一点一点,似乎在求饶,也似乎在磕头,可那些还有用吗?
苏晚冷冷的笑着,“你是精明人,可有查到那日你吃的包子有什么猫腻?”接着又风轻云淡的加了一句“那日你投江的人被我故意拦下了,顺便让你品尝一下用他做成包子味道如何。”
疯子!眼前的女人是疯子!不,是魔鬼,她是魔鬼啊!周海生听后肝都颤了,他知道他完了,她什么都知道了,她把陈拐子杀了做成了包子!想起陈拐子,他心口处顿时一阵恶心,连连泛起的酸水和呕吐物翻涌而出,却因为嘴边的封带又被自行吞下了,恐惧绝望溢着周海生的脑子,他死定了!似乎猜出了他今日的命运,他颤抖的更厉害了。
苏晚淡淡一笑,踏前一步,站在周海生的胸前“赫兰的手别告诉我你没分,今日咱把往日的帐一笔一笔算,她两指,你十指。”
不知她怎么下的手,抬起落下间,一阵寒芒,刀锋冷酷无情地从周海生被绑住的十指跟处齐齐切下!
“呜………”周海生青筋暴起,牙齿被咬的咯咯咯铮响,齐齐碎了,身子一挺就要晕死,苏晚岂能轻易放过他,踏足上去,死死踩住周海生的一只眼睛,她重重咬了咬嘴唇,不够!所承受的屈辱岂是他死便能填平的,她是谁!敢来动她,简直不知死活!她要让这个杂种记住她,生生世世再也不敢来犯她!一抹狠厉自女子眼内划过,眨眼之间,刀再次出手,笔直的插,进周海生的两,腿之间!
“嗷!”本已经晕沉的周海生又因□撕心裂肺的剧痛挣扎滚动,脸扭曲变形,身上的绳子根根勒进皮肤内一寸!决堤的血泪自周海生的两只眼角溢出,头一歪,他一动不动,
看着晕死过去如一条死狗的周海生,女子双唇轻启,低低说道:“我发过重誓,但凡你们给过我的,我必十倍百倍还之!”
毁天灭地的屈辱让一个骄傲到极点的女人如何释怀?!怎么做都不能平其怒!
哗,一瓢冷水直冲着周海生的脑袋浇去...........
过了一会,周海生幽幽醒转过来,下 ,体撕裂剧痛,每一根神经都跟着抽疼,他是完了……鼻涕眼泪混着血一起留下来,他浑身抽搐的看着眼前如魔鬼一般的女人,恐惧和撕痛让他连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诅咒显的如此疲软……
苏晚慢慢站起身,淡漠的看着蜷曲在地上的周海生,哼笑一声“据说你看了碧月的死一连卧床几日,心理素质真差,不过没关系,这次你不用再怕了,我会送你与她见面!”
周海生朦胧间只觉身体被绑了什么,异常沉重,紧接着剧痛的身子,被拉着………被抛起,身子一空,噗通……奄奄一息的人连挣扎都没有,直接沉到了十多米深的湖底。
碧湖带走了暂时的邪恶,留下了点点涟漪,仿佛在唏嘘,也似在感叹………
怎能轻易放过你,那些践踏过她的人,杀伐无忌,只因尊严和屈辱!
于此同时,遥远的川西草原上,飞洒的星光,金箔面罩外一双碧眼男子浑身充满了暴戾,死神的镰刀滴着鲜红的血珠,银色的魔棍被他抬起直指着被擒的北丘将军赵昀,薄唇轻启,冷然一笑“喂狗!”
怎能轻易放过你,那些阻挡他前行的人,随心所欲,只为占有和践踏!
怎能轻易放过你,已经纠缠和即将纠缠的彼此!
作者有话要说:KAO,我就稍稍描写了点周海生与那女的一段互动戏,一点不算露骨,第一遍发竟然给锁了!说是含有S Q,惊的我目瞪口呆.又说要删我文,除我ID.我只好删了一些再发!成功是成功了,不过这还让不让人写了!哪位知道的,劳烦告知一下在晋江如何写男女感情,尤其M-L 描写。实在不行,我就转地了。有时候那些东西是必不可少的,应该会写到的。
道是有情是无情
[收藏此章节] [手机UMD下载][][推荐给朋友] 三王府的花园里,熏风浮动,绚丽灿烂的芙蓉花旁,一抹淡紫的窈窕纤影迎风而立,飘逸的罗裙与粉色的花瓣随风起舞,缤纷一地,女子细瘦无骨的柔荑轻柔抬起,拾起一片嫣红,静静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仆人。
“周…管家……”扫院子的仆人胆战心惊的回想刚刚见到的情景,血,一地的黑血,引得周围的苍蝇飞虫乱扎,一直蜿蜒到碧湖岸台上,途中斜躺着一只上好的青缎鞋子,鞋帮处绣着一跟明显的辟邪桃木,府中无论哪个仆人,只稍一眼就能辨出那是周管家平日穿的……惊魂未定,仆人头抵着地面颤声说 “周管家,他……他……好像……死了……”
苏怡杏眼流转,看向一旁躬身站着的护卫首领,眼睛微微眯起“怎么回事,说清楚。”声音娇美轻柔,却是又有说不出的压迫。
一颗心绷紧到极点的护卫首领深吸口气,将刚刚查到的与脑中分析结合一处,早就有了定论。赶紧恭声回道 “昨夜有人看见净衣房的桂艳推着个水车往后花园走,谁也没当回事,只道她是去打水,没想到这女人竟是偷了周管家的金银财宝,杀人越货,趁着夜黑偷跑出府了!”
闻言,苏怡柳眉微挑“哦?后面有两个看门的把守,一个弱女人又拿着东西怎么就那么轻易的出去了?”虽然还是和颜悦色,可音调却是放缓,也随之跟着沉了。
听苏怡如此问,护卫首领心不由一紧,这事跑不了他的责任,攸关性命,要是让三殿下知道了,失去职务口食是小,就怕没了命啊。唯今之计只能一切都靠这得宠的怡姬了。“那两奴才一时财迷心窍竟被那贱人花言巧语给唬弄过去了,小的没管好分内之事,罪该万死,请怡主子责罚。小的一切都听怡主子的!”最后一句被他咬的极其的重也显得尤为真诚。事情可大可小,生死就看眼前这个美艳绝伦的女人了。护卫首领如是想着,后背的汗毛一时间刷刷立起,无不诉说着心内的紧张和害怕。
苏怡随手轻抛,手中的芙蓉花随风荡起,悠悠缓缓,淡淡静静的落在了地面上,终是尘埃落地。她心中暗自计较着,周海生太过老口茭巨猾,虽然对她极其尊敬,但毕竟是和他一条心,她在府内也真该有一两个亲信才是,多出一条路终是好的。想此,她轻笑一声“五指伸出都不齐,你怎能将那些人教的都和你一个样?罢了,昨夜后院那看守二人你便按着条律该怎办怎办,殿下远在战场,这等繁琐事情还是酌情禀报吧。”
护卫首领大喜,他感激涕零三拜苏怡,他想,自此一定要好好跟着这女人,一心一意为她做事,三殿下被选定替皇帝监军,眼前的女人便绝非池中之物,极有可能是五彩凤凰,母仪天下!到那时,怎会少了他的好处?
美梦向来都是好的,但是否能成真就另当别论了,终是靠各人本事!
七月初十三,苏怡回娘家探亲。见苏怡回来,苏府内可谓无比欢喜,上至苏母下到奴仆,都仔细张罗着,满满一桌的瓜果糖糕,巧珍佳茗,厨房里更是芳香阵阵,空中飞的,水里游的,地上跑的,极尽可能的招待着那个前途无量的二小姐。
一大家人聚在一处,少不了一阵叽叽喳喳,大多是对苏怡的赞赏,就连王氏也很识时务,一改往日的伪善,睁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苏怡,尤为真诚的夸奖着,连一旁的宝贝儿子跑出去也不管了,滔滔不绝的美词自她红唇内如豌豆似地劈了啪啦一个接一个往外蹦,什么美撼凡尘,聘婷秀雅,倾国倾城,聪慧绝伦……作为苏怡的亲生母亲温氏在厌烦鄙视的同时更多的是得意和骄傲,她生了个好女儿啊,看以后这府内谁还敢跟她叫板!只可惜清远那臭女人死的早,没给她奚落报复的机会,不过没关系,报应落在她那该死的女儿身上也一样!想起苏晚的遭遇,温氏嘴边露出了一抹极致残忍和兴奋的快感。
苏母开心的笑了,一张脸皱在一处,比菊花还灿烂,岁月沉淀下来的眼睛幽深而锐利,此时却是更显慈祥,她拉过苏怡的手,来回抚摸着,冲着一屋子老老小小朗声开口:“我最亲我的怡儿,这丫头自小就与一般孩子不同,聪慧异常,但凡琴棋书画,只需学一遍便会,乖巧知礼,玲珑懂事,就该是尊贵的,当年那老和尚看了房宅留下凤鸣九……”余下话还没待讲出便被一连串剧烈的咳嗽声打断了。
咳咳咳……苏守一咳嗽连连,声音特别大,众人视线一时间都集中在他的脸上。
见此,苏母浑身一凛,终意识到说错话了,赶紧打住。屋内顿时陷入安静,苏守一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放下后冲着母亲不紧不慢的说“刚刚嗓子有些不舒服,娘亲你们继续说话。”
苏母觉得手心粘糊糊的,竟是出了一层汗,刚刚她是老糊涂了,事情未定,看她一高兴都说了些什么?这不是给人话柄吗?不禁有些担忧的再次看向儿子,而他却低下了头,又是一副老生入定的样子,哎!冤孽啊,都是清远那贱女人给害的,可怜她的儿子这辈子就逃不出那女人的魔掌了!
听见祖母的话,苏怡秀眉蹙起又打开,她伸出另一只手附在祖母那有些紧张的手背上,轻轻的拍了下 “祖母,说了好一会话了,怡儿饿了呢,我们吃饭好不好?”柔声细语,带着丝丝撒娇和讨好,当真是甜腻入骨。
苏母爱怜的冲苏怡笑笑,拉着她便去吃饭。
饭桌上该到场的都到场了,连瘫痪的苏祝凯也出席了,苏怡坐在他身边,不时的给他步菜盛汤,一副兄妹情深,让人赞叹不已,苏母一见萧冷的苏祝凯,便想起了苏晚,随之对她的痛恨就更多一层。祝凯这样,祝英才四岁,守一岁数大了,根本就不能往上爬了,现在苏府还过的去,再有三五年谁知道会什么样?多亏着怡儿争气,还有希望。如它日,她能随着三殿下问鼎天下,苏府便可跟着平步青云,不求大富大贵,至少没什么可忧的了,她也算对得起死去的丈夫!
感叹岁数大的人果真想的够远。
“怡儿,你多吃点,祖母可盼着你生个曾娃娃呢。”苏母笑呵呵的夹起一块鸡肉递给苏晚。
闻言,苏怡手一顿,低头愣愣的看着碗中被夹进来的鸡肉……孩子,谁的孩子?她是要孩子的,午夜梦回中她甚至想过以后孩子的样子,一定会非常的漂亮,会和他一样的好看呢………
见苏怡低头一动不动,似乎陷入了美好的畅想中,嘴角含笑,低着头,不胜娇羞,大家都以为她脸皮薄,大多也都跟着轻轻的笑开了,连苏祝英也随着呵呵傻笑,露出了一嘴的玉米粒牙。只除了一脸面无表情的苏祝凯还有神情变幻不定的苏守一……
凉亭处,池塘旁,水中的荷叶在风中摇曳,像披着轻纱的少女,轻柔而自然的舞动着碧绿色的生命,几只蜻蜓落于上面,争着独拦一香,这里的风光真是独好。
一身白衣的男子坐在一辆木质的轮椅上,玉簪束发,衣衫的下摇被风吹碍微微卷起,额前几缕墨发轻轻飘荡,透过茗茶氤氲,他的脸有些透明的白,就像上好的玉瓷,干净而孤寂。
苏怡看着这样的苏祝凯,嘴角轻扯,带着淡淡的嘲弄,就不知是对他还是对她自己“我一直都在想,你什么时候能主动跟我说上一句话。”
良久,苏祝凯才将视线移开池塘,转过头,看着苏怡“你什么时候杀她?”
闻言,苏怡眼神闪了闪,扭开头,不去看苏祝凯那过于陌生的注视,给出两字“快了。”
苏祝凯将目光再次投入到湖面,时间过的真快,冰雪融化,坚冰成水,可那一脸苍白,面无表情的她却还在眼前,她给了他两个选择,可他能选择什么呢?
“苏怡.....”
听见那声久违仿似远古的名唤,苏怡猛然回头,一脸惊愣中有些许的期待。
一杯青茶于石桌上,看着那袅袅升腾的氤氲,素淡的苏祝凯惨淡的笑了,随即缓缓的闭上眼睛“杀她时记得不要将我的那份仇恨计进去,推我入湖的是她,逼她推的却是你。”
脑子“当”的一声停止了转动,苏怡浑身僵直,愣愣的看着苏祝凯,她的亲哥哥,他还是说出来了,其实最知道她的始终是他,毕竟他们是双生子!良久之后,她嘴唇动了几下,终是什么也没说,樱唇紧紧抿住,扭头、转身、决然离去。
有些屈辱已经根深蒂固,是支持她爬起,前进、永不停歇的动力,她无需对任何人解释那些做过的事。何为对?何为错?山川峻美,江海如画,终有一日,她要与她爱的男人比肩而立,站在最高处,俯视着匍匐在他们脚下的芸芸众生,从此,没人再敢给她一丝一毫的压迫!没人可以给她重重的耳光!
不可否认苏怡是聪明的,她自小便熟读经书典作,诗词歌赋可以信手拈来。苏怡是美丽的,她闭月羞花,倾国倾城,引一众男人竞折腰。苏怡也是有城府的,她从来都知道如何运用心计在周围占一席之地。很小起,她便开始学着处处掣肘苏晚,让她寸步难行,有苦难言!
美丽而又聪明的女人只想凭借着智慧与最优秀的男人并肩前行,那是何等风光和满足!
一路逶迤,走回闺阁,苏怡不出意料看着正等候她的张管家,她冷冷一笑。
“张管家,你最近很好嘛。”她不是傻子,最近她联系张良,都被他极尽所能的搪塞,这让她异常的恼火。她有很多事情想找司徒凌岳协商,碍于三王府眼线不少,一直不敢轻易出去找他,安分守己这么多时日也该够了,她迫切的想见司徒凌岳!
怎会听不出苏怡嘴里的讽刺,张良笑了笑,那张白皙微胖的脸霎时变得只显亲近,“小姐这不是折煞奴才吗,奴才一切听你指令。”
“张良,我警告你,最好别拿对付别人那一套来唬弄我,我要见他,带我去,别告诉我你没收到我昨日的通告!”没必要伪装,此时的苏怡有些阴沉,一张貌美如花的脸也少了些往日的娇媚。
张良躬身点头,面上仍旧笑着,嘴上却认真说“借十个胆子,张良也不敢,昨日消息已捎到,一会趁休息时间,我自会带小姐去一趟月明楼,主子在那见你。”
苏怡听完,点点头,淡淡笑了下。心头疑虑却是不减反增,张良越是这么笑,就越显得假,五天前,她写的那条信,玉庭寺那边是一点反应也无,苏晚还在喘气活着,个中原因她不会去问张良,只会去找他。
幽幽蝉儿倦,沙沙树儿颠,思念像一团火,燃烧了五脏六腑,惶惶不可终日,思念又像一具古藤,缠缠绕绕,却越挣越紧,唯有绑在一处,才算心安。
在强烈的期盼下,在淡淡的哀愁中,苏怡终于见?br />Shubao201.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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