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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主沉浮(狠辣女主,复仇架空魂穿)第35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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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此,刚刚要追的打手们一看,顿时呆住了…………徐赛飞也长大了嘴巴,不可置信的僵立当初“妈妈咪啊,我捡来的这是啥人啊?”

可在巨大的破坏声中,徐赛飞顾不得看苏晚,惊愣的看向门口,只见五个凶神恶煞的黑衣人立在那,最前面的还戴着个头巾,有人砸场子!……………

夏裨契洞察的眼睛及时逮到了一抹飞驰的裙尾,薄唇紧抿,阴火骤然升到了极致!是她,一定是她!仅仅凭着苏晚的背影和衣裳零角就敢这么下定论,而且是百分之百没有疑惑的肯定。让人不得不赞绝夏裨契如狼一样的警觉还有那独特敏锐的第六感。

一路趟过,凡是路过的人,没躲及时的男人女人不是被废就是被踹的肠穿肚烂。呼号声、救命声、家什跌落声声声入耳,瓷器摔碎之音,噼啪乍响,登时乱成一团……………

香赛飞二楼众□嫖客听得楼下动静,纷纷跑出来看,只见一楼一片狼藉,人影纷沓………太恐怖了!站在二楼处的徐赛飞惊呆了,吓傻了,手做捧心状,跪在地,一双描画精致的大眼瞪的圆圆的,看着一地的污秽,不可置信的仿似做梦…………我的老天爷啊,这是人吗,这是魔鬼啊………本来她还想招人来震震场子,见这情景,她还哪敢啊?咬着嘴,跌跌爬爬的躲在二楼夹角,蜷曲哆嗦的看着一路呼啸飕厉的五人,尤其为首的那个,一道银光下去,便是一片血路,躲不及就是死……神灵啊,歹命啊,这还让不让人活了???徐赛飞后悔的肝肠寸断……………她发誓以后再也不捡女人了。

夏裨契疯狂的只想捉到苏晚,只想报复,只想泻火!

他赶的很及时,苏晚攀到墙上的那一刻,夏裨契闯到二楼后侧,远远的,百丈的距离,他看到她翻墙翩然跃下。

眼底有嗜血的狂蟒,夏裨契将手放进嘴里,发出尖锐的哨鸣………………那是他发给天狼军的命令。

手握栏杆,他刚猛利落的翻下二楼,当真蹑影追风,离墙老远,他猛然插下银棍,一个三步飞速助跑,握着银棍,身子顿时腾空,成功弹贴到不足五米的高墙,手臂伸出,拧身上跃,墙头之上,他极目远眺,一个消瘦的身影正与血豹缠到了一起。

薄唇轻扯,残忍的笑了!想跑,没门!顷刻间纵身跳下。

苏晚刚下墙,就看见一个黑衣男人远远迎来!幽深的眼睛凝视而去,那是她熟悉的男人,下巴有一撮胡子,当初西奴两个敌特之一。

二人相遇,血豹愤恨交加,没说话抢先攻击,挥右拳向苏晚面头部猛烈攻来。

拦路就是找死!见他挥拳,苏晚抿住嘴角,左手速拔匕首向外格挡,右脚狠辣的踹向血豹的心脏要害处………

好快!血豹心惊,不敢大意,快速闪躲………

迫在眉睫,苏晚岂肯给他机会,身体伶俐左转,一记凶狠的右横击肘重重击向血豹的头,扫荡腿跟着挥出…………一气呵成,不给对手喘息之机。

咚的一声,血豹鼻口窜血……………眼前发黑,不死心的还要上,却是三晃两摇晕阙在地。

苏晚刚想上前给他一刀,漆黑夜幕中有人往这边跑,听着那敏快的脚步声…苏晚一凛。

夏裨契这王八蛋真跟狗似地紧追不舍!顾不得杀人,苏晚飞速从怀内掏出一大袋尖利的铁钉,顺手扬了满地都是,不做停留,起身,旋转,奔跑,逐电追风般的跑。

苏晚是有自知之明之人,她不认为此刻她强大足以用武力干掉夏裨契,所以,她撤…………………

她就在前面,她就在前面,她就在前面……………湿凉的雾气四周弥漫,给静赖的夜色增添了些许神秘和狂躁。残月在薄云下缓缓移动,忽明忽暗,突然刺痛下一声闷哼…………夏裨契定在那没动,只是冰森碧瞳,迸射出嗤嗤火焰…………

“苏晚!”冷冽噬骨的怒吼声划破了漆黑的苍穹,远远传递…………奔跑中的女子身子不由自主一颤,下一刻便是嘴角嘲讽撇起,很不以为然的样子,辨着方向继续她的路………………

眼帘下,朦胧转瞬消失,耳畔边,再不见声响,她就在眼前,本是触手可得,却偏偏滑溜躲掉,狂妄久了心波涛遽起,却好似被一种巨大的力量狠狠闷住,怒到堵塞……缓缓的,那双森冷绝傲的眼睛出现了没有过的一丝黯然。

苏晚之于夏裨契,就好比看黑夜和黎明的交点,就如同那生与死临界…太过X福动,也太过深刻,深刻到颠覆了他对女人的看法,深刻到让他一见她就热血沸腾,她就像颗颗带刺的种子,根根生发,深扎在他的血液里,他是如此的仇视她,只有她死了,他才能平静。

执着的追到她,执着的要用她的血来安抚,执着的拔开燥乱。滚滚浓烟奔腾的直上云霄,苏晚,你给我等着,等着我把你逮到,等着我喝你的血!

可是人生变幻,沧海变迁后,原来一生所追寻的目标,只是那一路独绚的风景,嘴中原有的目的已经不是目的,那是一场听不够的乐曲。

脑中回想着地图,出城最快捷的方法就是一路往北上的城门。亏着她第一时间有着准备,否则真的被捉到了。庆幸的苏晚不无骄傲的轻笑,想捉她,还是那句话,看他们本事!

夏裨契能安然的追进城,很显然这里有他的线人,如今这里再也呆不下,否则就是瓮中捉鳖!

守城的门口只有两排站哨,按照惯例,外面还有五个排游动哨一刻钟会来回巡视一圈,唯一能突击出去的地方就是距离城门大约一百米的整个守城处所在的叉洞口,那里还有两名哨兵。看着游动哨准时过去,是时候了!一刻钟的时间,苏晚必须完成过墙动作。她趴着的姿势不变,咬着匕首,凌厉的目光看了一眼城门正口,两排人站的笔直,轻蔑地一笑,猫着腰无声无息靠近,一招一个,两名普通哨兵先后被扭脖倒地。

十米高的城墙对苏晚来说太轻而易举了,她再次发挥了职业特长,高明的攀爬技巧如幻影般跃过了城墙…………………

苏晚有了喘息后便做了伪装,改成了男子装扮,等苏晚跑出四五个城郭后,是真的甩掉了夏裨契。

她细细思量着走向…………不是都在找她吗?好,她就让他们找!想了一下,她朝着一个方向而去。

………………………………………………………………

大雪纷飞,寒风冷冽,在清华的大殿深处坐着一个蓝衣男人,他面色深沉,手拄着头,只露出一只眼睛,微微一撩,竟是那样的诡异和森冷,如同居住着一个散不去的冤魂,在里面肆意的飘荡着。

暗哑不安的灵魂在丝丝缕缕的乐器中渐渐游离,一声声刺痛了黑暗中的她的双眼,那是一生无法拔下的桎梏………

筝音停止,脸色苍白的女子谨慎的站起身,从一旁的丫鬟怀里接过孩子,如往日一样有些卑微的垂首而立,不敢看那凝来的视线。

男人不掩厌恶的看着女子,寒声冷哧的说“做出这副脸给谁看?”

女子消瘦的身子禁不住一抖,赶紧用力咬住嘴唇,稳住心里的惶恐。轻声说“奴婢该死。”

男人笑了,让人打着瑟惧的笑,好一会,他缓缓说“她在最落魄的时候也从未像你这般,主仆一场,怎么就没学会一点?”

女子深吸口气,恭敬的开口“奴婢永远是奴婢,是成不了主子的,我永远也不可能如她。”我只是我……唇畔凝着几丝对自己的嘲讽。

司徒凌霄将视线下移,看着赫敏怀里的孩子。突然很愉悦开口“她想让我断子绝孙,却没料到,你有了我的孩子,如果知道了,你说她会是什么表情,会不会想杀死这孩子?”直起了身子,他很热烈的加了句“我很期待这一幕!”

他期待什么,是期待她知道后的表情还是期待她杀了他们的孩子?琉璃,阿离……这是孩子的名字。他为何给孩子要这名?一个不详的名字!

赫敏脸色煞白……难以名状的恐惧袭满心头,低沉压抑的重重喘息,颤抖的双肩抖动不停,双手不由自主地用力搂紧孩子,不足两岁的小女婴根本受不了这种窒息,哇哇大哭…………

司徒凌霄心里烦躁,他重重的顿下手中的茶杯,粗暴的沉声命令“出去!”

赫敏眼眶深陷,原本恬淡的眼睛早已暗淡无光,浓烈的如冰雪一样的悲哀席卷心头,眼泪顺着她苍白消瘦的脸颊颗颗滚落,再一次忍耐不住满腔的悲伤,被冷风吹结,又硬又痛,恍然所悟,是她的报应吗?这是她的报应吧……………

泥中跌趴的到底是谁?有双眼睛默默的看着这一切。

司徒凌霄睁着的一只眼缓缓眯起,眼神冰冷的望着一点,浓烈的恨意久居心间,嗜血的渴望一刻也未曾停息过,他迫切的想要结束,想要将利箭射出去,想要品尝那穿肉刺骨的快感。

唐骏微微撇开视线,暗自叹了口气,只要一提到那人,三殿下就会神情大变,他碰到的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司徒凌霄坐在案几前静静的出神,看着窗楞上的冰雪,目光忽而冷冽忽而空洞,青白的脸沉在阴影里,让人看不真切,不知道在想什么。唐骏很识趣的没有出声,冷寂空远的声音却在这时缓缓而起“有苏晚的下落吗?”

闻言,唐骏剑眉皱起,他摇头回道“石沉大海,销声匿迹。”

除了上次在羊城,这一年半来是真的一点消息也没有。

司徒凌霄眉梢轻轻一挑,就轻轻的闭上了眼睛,靠在那,冷冷清清的没了一丝其他情绪“看我的王妃多厉害,司徒凌岳不遗余力的在寻她,夏裨契因为她,甚至丢掉了四个城池,至今还无心战事,到处打探,不说我,还有南蜀人,天罗地网的搜寻下,她竟然轻松的躲开了,而且连骆箫也给拐的音信全无。至今我还不是很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沉默了一会,踟蹰下唐骏终于问出了长久以来的疑惑“那日商丘城外与我交手的……”

司徒凌霄眼角攸的睁开,投向桌上的地图,眼神闪过一波凌厉的狠辣,他笑着开口,低沉说“你怀疑的没错,那日是她,如果你进一步怀疑,也没错,炸掉三王府的是她,毁掉我的是她,离魂关大劫是她,皇城之上,极尽破坏的是她,所有的都是她!”

最后一句,阴鸷的声音带着浓的化不开的仇怨,天涯海角,他和她没完!

即便有了准备,可真被面对面告知,唐骏还是禁不住惊颤,心绪飞腾,纷飞紊乱,他眉心紧锁,额上青筋暴起,压不住悲愤,声音从齿缝里透出,一字一字问道“她!当真是苏太傅的女儿。”

“即便我不愿意承认,但她确实是。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可思议,她是如此的能伪装,如此的有本事,见过她几次,全是假的!”飘雪的天空摇荡着不安的喧嚣、狰狞,人也融进了其中。

血海尸山,塞外猩红如凝脂,十多万北丘儿郎,十多万鲜明的生命啊,苏晚,苏晚……………为了个人的儿女私情,你怎敢?你怎敢!咆哮的怒吼在喉咙处轰轰爆裂………不能原谅,永远不能原谅!

这一刻,年轻的大司马发誓,终其一生,他也要找到那个女人,他要杀了她,他要让她的血来祭奠那一缕缕无家可归,埋骨他乡的冰冷幽魂!

…………………………………………

苏晚,你在哪?外面的风吹起,刮起一地的清雪,一身锦袍的年轻男子举目望月,容颜清俊,却带着说不出的寂落。一年多了,漠北江南,大漠草原,茫茫人海中,他找了她那么久,却没有一丝一毫的踪迹。

你怎么离开二哥了?你是不是受不了他的风流多情?我知道你一定受不了,可你现在到底在哪里?你身体娇弱,最好不要独自行动,我想带你游历大江南北,你这人怎么这样?怎么总是不给我机会?!你可知道我很生气,可我更着急!…………你的家人没事,我特别交代过田氏长老,他们不敢有丝毫差错,请你放心。

请你放心。|狂C白色的月光浸润在皑皑白雪上,一地的静谧,又是一股清风,在指间拂过往日的记忆,路旁的树儿沙沙作响,带着年轻男子心生波澜。一张一张的拾过那些散落的画面,司徒凌钰看向漆黑如墨的夜空,那里点点疏星在闪动,清冷而独远,却迸着一种摄魂的力量,一如那朦胧淡雅之人………………

浩浩荡荡,横无际涯,叫他到哪里去找她?

川西草原是当今西北方最大的牧场。过了山麓河道,隐隐望见了一条从东北向西南伸展的山脉,这就是绵延宽阔的童山,越往里走,你便会发现,这条山脉像一道墙壁把草原以西的地区分成自然条件迥乎不同的两面。山的北边,是暴露在凄冷北风中起伏不大的波状高原,少草木,多沙漠。而山的南边,则是在童山屏障之下的一个狭长的平原,盛密林,多野兽。

此刻的南部草原正当数九寒天,远远看去,冰封千里,仿似蜿蜒银蛇,山河全部僵化,树叶掉光,只留光秃秃的枝丫,在冷冽削骨的野风中瑟瑟发抖,只余矮松越发的青黑挺立。

天空倍儿蓝,万里无云,有种酷傲的苍青色。乌辞部落的凤山北坡上,一个年轻男子坐在马背,他一身黑熊皮长裘,包的圆滚滚的看不出身形,只见他懒懒的抬起脸,仰着头看着蔚蓝的天空,有白色的鹰在上空盘旋,细细看去,那张有些黝黑的脸上竟有双特别清冷锐利的眸子。

听见哒哒哒马蹄声,男子收回视线,眉梢微挑,驱马上前,看着奔来之人的手上之物,无限哀怨的说“兔子,兔子,又是兔子,再吃我们都成兔子了………”语气中竟有那么点撒娇味道。

那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大汉,满脸的络腮胡子看起来很粗狂。他瞪了眼年轻男子,毫不客气的教训“有的吃就不错了,还抱怨!”

年轻男子撇撇嘴,不甚在意的回道“就那么两只够谁吃啊?”

大汉哼了一声“你吃的完再说少,每次就吃那么两口还好意思说。”

男子嗔怒“喂,我那不是怕你吃不饱嘛,你一点也不知道我的好!”

不说这话还好,一听完大汉这个气啊,心里的火一拱一拱的,他直直的看着年轻懒惰的男子 “你好,你可真好,打猎的是我,拾柴的是我,做饭的是我,生火的是我,洗衣服的是我,伺候你的全是我,就差喂你吃饭了,你说你好,你好在哪了?!”

声情并茂的质问下,年轻男子脖子禁不住一缩,不知是冷的还是自知理亏,他蔫蔫的低下头,驴唇不对马嘴的回了句“我不是还给你烤红薯了吗,你还说很好吃呢。”

大汉无限悲愤的说“是好吃,一共三个,你吃两个半。”

闻言,年轻男子扑哧一笑“能不能别这么较真啊,太不男人了!”

大汉气的胡子根根立起“你满嘴胡诌,霸道无理,看以后谁还敢要你!”

年轻男子翻了个白眼“没人要不是还有你呢吗?”

“如果我死…”

“不许说!”厉声打断!原本懒散的年轻男子身子登时笔直而挺,睁着一双幽深乌黑的眼睛直直的看向大汉,里面带着十二分的严厉………他沉着脸一把抢过大汉手中的两只兔子,转过马身之际,轻轻的声音缓缓而起“哥哥,以后这样的话不许再说。”

大汉一愣…………寒风冷冽,他的心却是一团的暖融。见男子已经打马走了,他嘴角微牵,胡子抖动,也跟了上去。

风中飘来他们些许对话

“我要吃烤的。”

“要求还不少。”

“不许给那两傻瓜。”

“不要任性。”

“不行,我就任性。”

“再任性你自己烤。”

“啧,你疏亲不分。”

“他们两个没少帮着干活。”

“吃的比干的还多。”

“刻薄。”

“赞美的不错。”

“能不能正经些。”

“你对边雅能不能正经些。”

“…………别添乱。”

“傻样……”

………………………………………………

雄鹰掠翼,飞翎拍击,在青白色的天际,展起一支温情的赞歌。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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