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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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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欢就是喜欢,很简单的嘛。 玉川书屋”谢绯道。

“感情的事情多麻烦!”她用力的揉揉脸,甩了一下头发,“我们不要讨论那些了,没意思。不如我们找个地方去玩。”

“你有什么主意?”谢绯眼睛闪闪发亮。

“我想到了一个地方。这次我带你去见一个人。”她笑眯眯说道。

半个时辰之后。

“远远!!真的是你吗?!”岚薰不敢置信的喊道,脸上展开了甜美的笑颜。

“是啊,小薰,不好意思这么久才来看你。别骂我啊!”她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

“怎么会呢。远远,你来看我,我就觉得很开心了。”岚薰连忙摇头。

“我带了一个朋友过来一起看你,来,这边,就是我的好姐姐,谢绯!”辛远远把她牵到谢绯面前。因为事先辛远远已经和谢绯透漏过岚薰的情况,谢绯也有所准备,拉着岚薰的手,笑吟吟说道:“小薰真是漂亮啊。”

“绯姐姐!!”岚薰脆生生喊道。长年没有见过陌生人,对她而言,有种阳光突然倾泻的惊喜和温暖。

岚薰因为双目失明的原因,不方便到处走动。辛远远和谢绯就陪她在房间里面坐着,聊天,喝茶。

“居然是寒烟茶!!”谢绯捧着香茗,瞪大了双眼,连连赞叹。

“哈?”辛远远对茶没有什么研究,不是特别了解。

“这是珍品。一般的普通人家里是绝对喝不起这种茶叶的,我老爹都把这茶当作宝贝呢。据说因茶雾飘渺,如同寒烟而得名,很名贵的。”谢绯很肯定的说道。

“是吗?”岚薰有些意外,“我都不知道呢,反正我也看不见。这些东西都是大哥送来的。”

“你大哥是什么人啊?”谢绯很是好奇。

“我大哥就是大哥呗。”岚薰回的有些天真,让谢绯哭笑不得。

辛远远和谢绯对视一眼,两人心中都有些小问号。看来这岚薰的大哥肯定不是什么简单人物了。

“岚?这个姓真的是很少见啊。“谢绯冥思苦想,京城到底有什么厉害人物是岚姓的。

辛远远看着迷糊的岚薰,越来越觉得事情有些莫名其妙,小薰的背景也许比她想象的还要复杂。但是小薰貌似是个没有心机的孩子,又让她觉得没有探明真相的必要了,只要是陪着她快乐的玩着,其他的也没有什么关系了。

“远远啊,是不是我大哥有什么事情啊?”岚薰有些担忧的问道。

“没有啊,看把小薰给吓坏了呢,主要是没有见过你大哥嘛,我们都挺好奇的。”辛远远笑嘻嘻说道。

“大哥是个很好的人,说话很温柔,对小薰很细心的。”岚薰现出幸福的表情。

那到底是谁呢?本来辛远远已经说服自己不好奇了,被岚薰这么一说,却又开始猜测起来了。

难道她是某位大人物的金丝雀?辛远远被自己龌龊的想法吓到,狠狠鄙视了自己一把。

“我大哥来了!”忽然岚薰喜滋滋的站起来,一脸的欣喜。

“啥?!”辛远远和谢绯两人嘴里的茶茶点喷出来。

“我听到他的脚步声了。”岚薰的小耳朵真是灵啊,她乐颠颠的急匆匆的向外走着,碰倒了茶杯,撞翻了板凳,一边的落霞赶紧搀住她。

辛远远和谢绯有点发蒙,心里一时拿不定主意了。这大哥搞得这么神秘的,会不会是特意不喜欢被别人发现呢,如果看到她们在场,不知道会有什么反应。单纯的不开心也就罢了,万一是属于那种杀人灭口型的,两人岂不太倒霉。

“远远啊,我们要不要偷偷溜了?”谢绯有些迟迟疑疑,捉着辛远远的手左右为难。

“估计那人都到门口了,咱们能溜到哪里去。算了,今天是躲不过去了。咱们听天由命吧。”辛远远一脸悲壮。

“可别见到不该见的人啊。”两人嘀咕着,随着岚薰的脚步出了房间。

外面的天空一片晴朗,世界上出现了两个太阳。

就在岚薰像一只快乐的小鸟一般扑入大哥的怀抱之时,随之出现的辛远远和谢绯两人同时呈现石化状态。

额滴神哪!这不是真的。

辛远远手心冰凉。谢绯目瞪口呆。

温柔抱住岚薰的神秘大哥竟然是北堂胤!!只见他一身便服,随意清雅,笑容温煦,判若两人。

辛远远彻底推翻了自己的想法,她开始怀疑岚薰可能就是北堂胤的那个了。

那么,作为事件的目击者,她和谢绯会遭遇什么样的下场呢?

暴寒。辛远远和谢绯的眼神开始变得闪烁起来。

“远远!绯姐姐!你们快过来啊,我给你们介绍我的大哥!”岚薰小朋友特别热心的喊着。

早死早超生。辛远远心一横,眼一闭,托着沉重的步子走到两人面前,无视两人亲密拥抱的姿态,做天真无辜状:“不知道这位大哥怎么称呼啊?”

拜托,不要杀我。

谢绯没有辛远远那个置之度外的决心,犹犹豫豫的挪了过来,嘴巴张了几张,就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这到底是种什么样的诡异状态啊。

[正文:第三十六章无知者无罪]

“不知道大哥怎么称呼啊?”辛远远在北堂胤面前装呆。谢绯则是一脸的不知所措。

“在下乔胤。”北堂胤一副完全不认得辛远远的表情,搞得她云里雾里,不知道对方是不是真的健忘。

“原来是乔公子啊,真是气度非凡,人中龙凤啊,哈哈!”她笑得很谄媚,“小女子辛远远,这位是谢绯,见到您真是太荣幸了。”

“乔公子您您好!”谢绯面色发白,战战兢兢。

北堂胤微微点头,不知可否。

“大哥,远远和绯姐姐都是小薰的好朋友呢,她们都是好人的。”岚薰以为北堂胤不高兴,慌忙解释道。

“我知道的,小薰。”北堂胤转头轻轻摸摸她的头,语气轻柔。又把辛远远给惊到了。

“哦—小薰啊,既然你大哥来了,我和绯姐姐就先回家了哈,以后再来看你。告辞,告辞。”辛远远向谢绯使着眼色,两人迈着小碎步逐渐后移中。

“两位。”沈川不知道什么时候挡在了前面。两人的脸上开始冒汗。

不会是要灭口吧。

“沈川。”北堂胤平静无波的喊道。沈川垂首让开了道路。辛远远和谢绯火速闪走。连身后传来的岚薰的挽留话语也没有听见。

两人狂奔出二里地,气喘吁吁。因为极度紧张,面色发青,两眼发直。

“停,停!绯姐姐,我觉得咱们可以不用跑了,要是真有人要追咱们,咱们跑到哪里也是白费。”辛远远捂着胸口。

谢绯比辛远远的情况要好些,毕竟从小习武,内力比她深厚。

“远远啊,我现在是越想越害怕啊。”她心有余悸,“那真的是-”

“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那肯定是那个-”辛远远点着头,“真是太出乎意料了。”

“怎么回事这到底?!”谢绯不可思议的挠挠头,“我当时简直是惊呆了,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反应,还是你机灵啊远远!”

“哎!算了吧,我现在还后怕着呢,谁知道这是唱的哪一出啊,也不知道小薰是怎么认了这样的一个哥哥,简直太牛了,她自己好像并不知道皇上的真实身份,搞得我也不敢直接点破,深怕坏了人家的事,可是又怕礼数不够,犯了大忌,心惊胆战,左右支绌!”她擦擦额头的汗珠。

“对啊对啊,”一向豪爽的谢绯也面露苦色,“我就见过皇上几次,每次都是三跪九叩,恭恭敬敬的,像今天这样草率的还是头一回呢,不知道行不行啊。”

“你不是和北堂家挺熟的吗?”辛远远随口问道。

“那是和二哥熟而已嘛。”谢绯叹道,“这是皇上啊。那能一样吗?而且听二哥说皇上不像他那么随和好说话的。刚才虽然他一直是很平静的样子,可是我就觉得很有压力,两腿发软呢。”

辛远远想起在皇宫中见过他的那几次,虽然并不是很了解,但是确实也不是亲切晴朗的那一型。

“这算不算是皇上的秘密啊?”谢绯小小声的问道。

“不知道啊,我就怕是他不想让别人知道的,那样我们就惨了。”辛远远仔细看着周边的情况。

“应该不会吧。否则也不会让咱们就这样跑出来了。”她又自我安慰道。

“希望如此,神仙保佑吧。”辛远远拜着佛祖菩萨。

“你说小薰和皇上到底是什么关系啊?”谢绯还好奇着。

“我怎么知道,反正不简单的关系,我看咱俩还是别捣鼓这事了,皇上的私事呀,咱们就别过问了,免得不知道怎么死。”她嘀咕着。

“嗯!太紧张了,我得回家去,好好平复平复,看看风声,要不要现在出去躲两天。”谢绯想得挺长远。

“四海之内,莫非王土。能逃到哪里去。在家里呆着吧。应该没事吧。“辛远远不是很肯定的说道。

两人在街口告别,各怀心事的回家了。

“真是倒霉啊。怎么能够碰到这种事情呢?不明不白的。”她进了回蝽药堂,随意踢着练剑的木桩。

“温姑娘回来了。”很清淡的声音。

平地惊雷。

辛远远抬眼望去,只见自己的房内端坐着自己一路念叨着的男人。此刻正坐在桌边,瞄着手中的折扇,做若无其事状,全然不觉是擅闯了别人家的居所。

辛远远两膝跪下,恭恭敬敬伏下身子,朗声喊道:“温悦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温悦无知,请皇上恕罪!”

她低垂着头,心里有些紧张。 不知道这北堂胤突然杀了回来又是为的什么。难以预测是福是祸。

“这里不是皇宫,你不必拘束。起来吧。”北堂胤随手一指。

“温悦有罪。”辛远远只是低着头不敢起身。

“你有什么罪啊?”北堂胤淡淡说道。

“哦温悦先前对皇上不敬,是为大罪。”她斟酌着词句。

北堂胤静静看了她几秒钟,微微一笑:“你没有做错什么。”

“啊?”她惊讶的抬起头。

“小薰她很单纯,朕不想让她知道太多事。”北堂胤缓缓说道。

“啊,明白,明白!”辛远远猛点头。

不就是皇上微服泡妞吗?要抛弃身份的束缚才够写意,这点辛远远很是理解。

“你明白?”北堂胤盯着她。

“是的!皇上您放心好了,温悦绝对不会给皇上招来麻烦的。而且温悦对岚薰姑娘绝对没有任何的企图。”她极力澄清自己。

“哦。”北堂胤漫不经心的说道。

辛远远有些如芒在背的感觉,对方的静默反而更成为一种压力。

“这是你以前的家?”沉默之后,北堂胤突然转移话题。

“是的,皇上。当时温悦失去记忆,被师父收留,住在这里,并改名为辛远远。”她照本宣科的汇报。

“那你师父呢?”似乎是不经意的询问。

“哦师父和师兄远游采药去了。至今未归。”她虚虚答道。

“你就准备一直这么跪着?”他扫了她一眼。

“谢皇上!!”她揉着膝盖站了起来。

这跪拜之礼还真不是人受的,就这么一会,她就觉得双腿酸软无力了。

“累了就坐。”平淡的语气。

辛远远也不再硬装什么大头蒜了,就近拖了一只凳子坐下。低头不语。

“啊!”她又站了起来,“皇上你要喝茶吗?”

“现在才想起来,不必了。”

辛远远低着头,那感觉就像被老师批评了一般。这人和人之间倘若一旦有了地位的不对等,那气氛就不会活跃到哪里去。

“你不是挺能说的吗?”北堂胤奇道。

“这个温悦平时就是瞎说,胡说。在皇上面前,那哪能口不择言呢。”她讪讪笑着。

“你就是怕朕了?”他接着问。

“那个皇上您是不是要听真话?”她小心翼翼说道。

北堂胤点头。

辛远远深深吸口气:“您是皇上,拥有生杀予夺的权利,您是九五之尊,高高在上,神子龙裔。没有人不怕您。温悦当然不可能例外。”

北堂胤若有所思。

“那么就是说朕永远也不可能听到真话,遇到真心对朕的人?”他目光有些游移。

“皇上,您神武英明,有些事情想必看得比温悦还要明白。所谓有得有失,做一个皇帝的代价肯定巨大的。”辛远远沉吟道。

“你能明白做皇帝所付出的代价?”北堂胤似乎有些意外。

“这个-虽然温悦没有做过皇帝,但是有些事情,是想想就可以体会到的—不不-我的意思不是说我想过要做皇帝-”她意识到失言,有些语无伦次。

北堂胤并不生气,示意她继续。

辛远远舔了舔嘴唇,定了定神:“在上位者,掌握的是绝对的权势,可是也面对着空前的危机。没有人可以绝对信任,没有人可以绝对交心,永远不能彻底放松,尤其是做一个明君,那更是如履薄冰。”

北堂胤的眉稍微微上挑。

“可能最最辛苦的还是不能像一个普通人一样去爱自己所爱的女子吧。”她缓缓说道,紧张的看着他的神色。

果然,北堂胤眼底一黯,面色冷沉下来。

被我说中了?辛远远心里一动。

北堂胤站起身来。在他颀长的身形面前,辛远远顿觉自己渺小起来。

“皇上您是不是生气了呢?温悦是胡说八道的,跟您赔罪哈。”她笑得很乖巧。

北堂胤定了定身子,沉默半响。

“皇上,您罚我吧,温悦知错了。让温悦干什么都行,下次一定不乱说了。”她扮乖乖小羊羔。

北堂胤的眼角浮现一丝笑意。

“何罪之有啊。”他懒懒说了一句。

“谢皇上!!”她欢天喜地,不小心说漏了嘴没有惹火他实在是太幸运了。

“如果有时间,就去陪陪小薰。”撇下一句话,北堂胤潇洒的离开了。留下辛远远在原地浮想联翩。

宫里一个樱妃,宫外一个岚薰。

姐姐啊,你的宠爱看来也是有限的了。

感叹一番,辛远远坐回自己床上,默默思索。自从得知师父师兄离去之后,日子似乎变得混乱起来。空荡荡的回蝽药堂,已经越来越没有温暖的感觉了。

辛远远打定主意,先回安州看望父母,然后就踏上寻找师父师兄的路程。虽然谢朗教授自己的剑术只是习得皮毛,但是总算比手无寸铁要好很多。

每个人在这个世界上都有生存的使命,基本的意义。对于自己这样一个从异时空飘过来的过客,到底存在着什么样的天机,她真的无从领悟。既然是这样,不如遵循内心的召唤,就算有艰难,有风险,可是毕竟是自己的意志。不被命运所选择,这是她希冀的道路。

[正文:第三十七章 死亡的期限]

事与愿违。

辛远远一大早收拾了行李准备先回安州看看,就在她站在大门口抬头望天心中万千感慨之际,一辆豪华马车停在了她的面前。一位四五十岁的胖大叔急匆匆走了出来。看到辛远远,上下大量一番,面色焦急但是不失礼数的问道:“请问您是辛姑娘吗?”

“我是辛远远,您是?”辛远远抱着行囊有些吃惊。不知道面前的这位是哪路神仙。

“辛姑娘!”胖大叔神情激动,“在下刘进,齐王府管家。”

“哦!刘管家!您好,您好!”她点头哈腰。

“辛姑娘您赶紧来王府一趟吧!”刘进语气急促。

“怎么回事啊?刘管家!我正准备离开京城回老家呢。”辛远远有些呆。

“您先上车,具体事情过会和您解释,总之事不宜迟啊。”刘进眼神中流露出沉重。

辛远远心里一下打了一个结,只觉得周围的空气顿时凛冽起来。看着刘进的神情,应该不是什么简单的小事。

齐王府!那是北堂澈的府邸。难道是北堂澈出了事?

她打了一个寒战。

“刘管家啊,到底是什么事啊?”她着急的抓着刘进的袖子。

“辛姑娘---”刘进居然哽咽起来。

“您---您别这样啊!到底怎么回事?”辛远远被刘进的表现吓坏了,心里面不祥的预感像乌云一般升腾起来。她紧紧的攥着手心,微微发抖了。

难道是北堂澈死了?

她被自己的想法震呆了。宛如五雷轰顶,面色顿时变得雪白。

不可能!一向精力充沛的北堂澈怎么会出事。一定是自己多心了。

“王爷昨夜突然吐血不止,到现在----一直昏迷不醒-----”刘进眼泪汪汪。

辛远远僵在那里。一时只见,无法反应。

吐血!昏迷不醒!

她的脑袋一下子涨了起来,整个人仿佛置于混沌不清的迷雾之中。她不能接受,不愿接受,她宁愿相信自己听错了。

“辛姑娘----”刘进担忧的看着她。

辛远远从震痛中惊醒过来,用力咬了咬嘴唇。

只是昏迷,不是死亡。还有希望不是吗?

“请大夫了吗?怎么说的?”她急促的问道。

刘进也是历经沧桑的人了,也逐渐镇定下来,沉声道:“宫中最好的御医都在。”

看来北堂胤也获知此事了。

“御医说什么?”辛远远神色冷峻起来。

“御医----”刘进缓缓摇头,沉重的闭上眼睛。

辛远远的心里猛的一沉。仿佛裂开了一个口子,生生的疼。

“不可能的!他一向很健康啊,怎么会不治呢!一定是诊断错了。我也懂医的,我不相信!”辛远远有些激动。

“辛姑娘----”刘进无言以对。

马车很快驶进了齐王府。辛远远没有时间去欣赏王府的深宅大院,没有心思去领略贵族的雅致堂皇,她神色紧张,脚步急促。只有一个念头,见到北堂澈。

刘进引着她进了北堂澈的房间。

一进外厅,就看见一群身着青衣的御医围在一起商讨着什么,表情严肃忧虑。

她顾不上问什么了,赶忙冲到内室里面。

“景小姐!您别哭了!先下去休息吧。”几个丫鬟正苦苦劝着哭哭啼啼的景云夏。

只见景云夏云鬓不整,梨花带雨,一脸悲戚,伏在北堂澈的床前不肯离开。周围的丫鬟侍从俱是一脸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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