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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青衣却最是不耐烦去做那些事情,便在花园边上设了一张精致的小几,闲闲的把酒看花。石楠剪了会子花,觉得有些烦,转眼恰见了她悠悠的在那里喝酒,不禁大为不满,便拿了剪刀过来,咔嚓咔嚓的开阖了两下。

楚青衣也不怕她,便调笑道:“你这通房丫头,却拿了那剪刀想要做些什么,仔细不小心剪错了地方,日后的生活岂不少了许多乐趣!”石楠噗哧一笑,便道:“早剪早省事,省得你日日拿了姐姐的钱去喝花酒!”一面说,一面便欺了上去,拿了剪刀作势要剪。

楚青衣笑着一闪,张臂便将她扣在怀中,道:“可不是你姐姐醋性太大,自己身子也不好,却还日日将你守得紧紧的……”石楠妩媚一笑,微微张口,香舌微露不露,正欲下手之时,忽然便听宁宛然轻轻咳了一声,心中一惊,硬生生的便将几乎吐出的舌针收了回去。

楚青衣身后已人温和道:“冉兄真是不负风流教习之名,纵在家中亦是艳福无边呵!”

………………

为了预防万一明天不能更新

今天连更2章,下午5点的飞机离深

明天估计一天就是个大吃大喝了

愉快的飘走

终于回家啦

第三卷 第四章 秋狩

楚青衣听出乃是燕谦循的声音,忙放开石楠,笑着转头道:“今日倒是叫燕大人看了笑话了,家下这丫头,素来宠得惯了,难免无法无天的!”

燕谦循微微一笑,眼见宁宛然虽是面色枯黄,形容略显憔悴却是不掩秀雅之气,石楠则是娇俏玲珑,自有一段妩媚气息,因羡道:“冉大人的齐人之福,实在妒煞世人!”

楚青衣哈哈一笑,谦了几句后,便叫宁宛然过来见了礼,又请燕谦循坐了,令丫头去取了酒杯碗筷,自己亲手执壶替燕谦循斟了一杯。

宁宛然见有人来了亦无心再采菊,便收拾了剪下的菊花,告退后,带了石楠离开了。

燕谦循微笑低头看着杯子之酒,却见酒色清澄,略靠的近了,却有一股甜柔的果香,不觉一笑,问道:“这却是何酒?”

楚青衣笑道:“这是青梅酒,拙荆不喜在下饮用烈酒,家中备的多是果酒与米酒!”

燕谦循举杯浅浅饮了一口,只觉入口绵柔,果香沁人,不觉赞了一个好字,因道:“北地苦寒,男儿多喜大碗饮烈酒,倒是少有这般江南风味的淡酒!”

又举筷吃了几口小菜,亦是赞不绝口。

楚青衣一笑,便陪他喝了几杯。

燕谦循便随意找个话题聊了起来,楚青衣便随口应答,二人从菊花聊到梅花,梅花聊到气节,又说起北霄近年政事。楚青衣在北霄朝中做了数年侍卫,对于朝政自是熟悉得紧,信口便娓娓道来,一时倒惊得燕谦循愕然不已,竟是越聊越觉投机。

燕谦循直坐到午时后吃了饭才告辞离去,临去之时才忽然想起一事,因笑道:“今日来镜殊府上,原是因今年秋狩之事来的,一时聊的兴起,却几乎忘记了……”

楚青衣茫然问道:“秋狩?”

燕谦循见他懵然不知。便哈哈一笑。将秋狩之事详细说了与他听。原来北霄立国初年尚武。素有春猎秋狩之说。西皖便有北霄最大地猎场。后虽定都在胜京。尚且时不时带了亲贵驾临。狩猎为乐。近些年。因胜京与西皖实在相隔千里。每次圣驾远道而来。沿途车马。难免劳民伤财。已是有好些年不曾亲临西皖。但是三镇军中却依旧保留着狩猎地习惯。

每年春秋之季。三镇九军各挑选百人。择一军为裁。其余八军以抽签两两对阵。主要考地便是骑射功夫。头日一试。三日后复试。两两决出第一。夺冠者可获银千两。酒千斤。若为裁地一军不服冠者。可以在秋狩结束地最后一日提出挑战。再决冠军。

楚青衣挑眉一笑:“听着倒有些意思……”

燕谦循知他会错了意。不免有些尴尬。急忙道:“梅将军地意思。是让镜殊兄带了家眷同去。并不参与士兵对阵。只在山下游玩射猎即可!”神色间已有些不自在。

楚青衣恍然。暗想。那梅遥本就将冉镜殊视如草包。怎肯让他上山。何况这冉镜殊官阶如此之高。若是当真上山。必然是要为领帅地。心中这般一想。倒也释然。便笑道:“谢谦循指点。镜殊心中都明白!”

燕谦循今日与他一席话,其实心中对他颇有欣赏之意,言谈中亦早已称兄道弟,当下便笑道:“镜殊兄不必太过在意,梅将军在军中打拼十数年,才有了今日的地位,绝非愚鲁不化之人。镜殊兄乃是有才之人,何愁他不赏识,且待来日,自有出头之日!”

楚青衣面上笑着点头称是,心中却不免腹诽:老子不过是借这方宝地躲避一时,难道还指望着升官发财,去替萧青臧打天下不成。

当下二人拱手道别,楚青衣在门前送走燕谦循,便掉头回了内屋,将秋狩一事说了,石楠自是大声叫好,连宁宛然眉目间亦显出几分兴致来。

石楠便问道:“具体是在哪一日!”

楚青衣漫不经心道:“燕谦循倒不曾说,该是春三月三,秋九月九罢!往年在胜京,多有权贵子弟喜狩猎的,特特的在这几日赶来西皖!”

###

这日已是八月廿九,秋高气爽,甚是怡人,窗外一抹眉月妩然。

楚青衣一脚踏进门来,神色有些奇怪。宁宛然正斜在榻上做女红,手上是一只枕头,精精致致的,正在绣一朵蟹爪菊,石楠却是不知去向。

宁宛然抬眸看她进来,便是一笑,随口道:“怎么了,遇到何事了?”

楚青衣微微撇嘴,懒懒道:“宁宇昀来了!”

宁宛然原本只是信口一问,却万没想到听到这个名字,手一颤,一针便戳到指头上,眼看着一粒细细的血珠慢慢沁了出来,她也无心去理:“你说谁来了?”

“宁宇昀那小子……”楚青衣有些烦恼的叹口气,该死的宁小子,早先倒忘记了,这小子素来最是爱热闹,狩猎这种事情,他怎肯错过!

“要不,这次秋狩,就说你入了秋,身子不甚妥当,就不参加了罢!”

宁宛然蹙了眉,知他与石楠都是想去的,自己细细思忖了一会,才道:“宇昀素来不是个精细的人,我们小心些,未必就瞒不过他!若是不去,怕反而不好。我是个女眷,照例不会出头露面,其实倒不怕,倒是你,时常得意忘形,多喝了几杯就露了本来面目!”

楚青衣摸摸鼻子,自己走到妆台跟前,仔仔细细的打量了自己一番。若论容貌,其实多少还有些楚青衣的影子,尤其是那双眼,顾盼流转间宝光莹莹;发起怒来,寒光凛凛……

毕竟还是自己的眼,若是有上官凭在此,怕是一眼便识得破了,再无第二眼的余地。

她不由苦了脸,勉强道:“虽说宁小子不是上官凭,可我总还觉得心中有些不安稳……”

宁宛然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忍不住调笑道:“你如今可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

楚青衣半天不语,分别了这么些天,若说从来不曾想念过上官凭,那自是自己骗自己;若说她肯为上官凭放弃自由自在的生活,那也纯粹是痴人说梦。

宁宛然看她神色,早知其意,便笑道:“我那表哥其实也够不明白,他若不说三年之约,你如今又还在中原,说不准,哪日想了他了,还会去找他盘桓几日,他偏要弄个三年之约,倒把你拘住了,依你那性子,这三年,便怎么样也得忍着不去找他!”

楚青衣被宁宛然一语道破心事,不由撇撇嘴,她素来是个极好强,不肯认输的性子,既打了赌,那又岂肯认输,何况赌注那般高昂,几乎便是下半辈子的事情。

于是懒懒的倒在贵妃榻上,闷闷道:“还是宛然最了解我呵,哎……”

宁宛然看她神情,不由噗哧一笑。

二人正说话间,石楠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一看楚青衣一脸郁闷的躺在贵妃榻上,便笑道:“嗳哟,这不是咱家老爷么?怎地今儿改邪归正,不吃花酒了!”

楚青衣哼哼了两声,知她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索性闭了眼只不理她。

宁宛然笑着放下手中的女红,将秋狩之事细细说了给石楠听。上官凭之事,因怕楚青衣恼羞成怒,倒是绝口不曾提起。

石楠听了,略想了片刻,便问道:“这个宁宇昀年纪多大了?”

楚青衣随口道:“今年该及冠了罢!”

“可好色?”宁宛然听这话,不觉吃了一惊,讶然抬头看她。

楚青衣一听“好色”二字,顿时来了兴致,一骨碌便坐了起来:“以前我倒是叫过他喝过几次花酒……”

石楠击掌笑道:“爱喝花酒……真是个好习惯……”于是娇笑起来,眼中全是狡黠。

宁宛然苦笑道:“你们真是……”

楚青衣与石楠压根不理她,只是互视一笑,眼中全是诡谲的光芒。

便强拉了宁宛然,三人凑到一处,嘀嘀咕咕的商量起来。

半晌听到楚青衣大笑的声音:“果然有趣!”

窗外眉月似被这一声惊了一下,迅速的躲进了云里。

…………

到南京了,惊喜发现饭店有网线

继续日更

第三卷 第五章 花解语

九月初一,一个消息在一夜之间便忽然传遍了整个西皖城。恍若一夜春风来,直吹得城中各风流少年心旌摇摇,白日里,越发的锦衣玉带,宝马香车,招摇过市。

燕谦循偶来冉府,便很无奈道:“这些浮浪少年,听得那女子来了,越发折腾得厉害,有那眼界深远,志在必得,平日里又大手大脚的,都已偷偷将家中古董器物拿了出来变卖。这几日当铺的生意倒是格外好做,连我都想改行去开当铺了!”

楚青衣一听这话,便哈哈大笑起来,半晌道:“谦循若有这个意思,必要记得带契我一回,我二人便出资一同开个当铺,再想个法子,务必令那解语小姐多留几日!”

于是二人相视大笑,燕谦循近来忙于秋狩,其实事情颇多,此来亦只是顺路,少聊了几句,便辞了出去。

楚青衣便笑嘻嘻的走进内室,将燕谦循所言尽数说了给二女听。倒将石楠笑了个倒跌,宁宛然亦是莞尔不已,半晌才笑道:“这位燕大人,其实倒是个妙人儿……”

楚青衣便挤眉弄眼笑道:“宛然若中意他,我便引他做了你的入幕之宾罢!”

宁宛然白了她一眼,知她只是胡乱言语,并无深意,倒也没说什么。

石楠却在一边笑道:“燕大人虽好,却是官场中人,只这一条,便不好说了。若依了我,宛然却该寻个武林中人,找个山明水秀的所在,过那采菊东篱,悠然见山的日子方好!”

此话一出了口,一时三人倒都沉默了一会,楚青衣叹了口气,一脸的正紧八百:“这个就全怪我爹爹娘亲,不曾将我生做个男儿,不然岂非齐人之福,羡煞天下……”

一头说一头大笑起来。

石楠便笑骂道:“你倒也还真是想得美,你若是男子,就你这般的爱喝花酒,哪有女子肯嫁了你,你也只得与那上官凭做了一对兔儿爷,日日做伴同喝花酒!”

楚青衣瞠目。连声抗议。宁宛然与石楠只不理她。二人笑做一团。

九月初三清晨。北霄第一名妓花解语驾临西皖城。西皖一时万人空巷。众人挤在街上。眼看着一色地四匹纯色白马拉着一辆镶金嵌玉地檀木马车招摇过市。竟是遮得严严实实地。丝毫看不见美人容颜。不禁鼓噪起来。

###

将军府中。梅遥冷冷地坐在上座:“我西皖城中。无论军中还是官府。凡有公职在身者。若有发现一人私自前往‘点翠楼’。即刻革职查办。永不续用!”

冷冷地视线落在正因睡眠不足而呵欠连连地冉镜殊身上:“冉教习。你可听明白没有?”

楚青衣勉强提了精神。抬头看他。竟是面不改色:“禀将军大人。下官地老相好在‘万花楼’。前儿下官已对了她赌咒发誓。绝不前去‘点翠楼’了……”

这话一出,已有人忍俊不禁,“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梅遥面色青得发紫,难看至极。

燕谦循则是神色古怪,想笑却又顾及梅遥的面子,终究还是忍了,只是面上肌肉抽搐,表情扭曲,看来甚是诡异。

###

街道上,一片鼓噪声中,车帘被慢慢揭开,一个穿浅水色衣衫的少女俏生生的钻了出来。一时街道寂然,数千双眼睛齐刷刷的扫了过去。

只见那少女头上巧梳双鬟,鬟上斜插了两支金钗,耳上轻垂明珠,鹅蛋的脸儿,明眸皓齿,一笑之下,梨涡浅浅,清丽娇俏至极。

众人睁大了眼,一时竟舍不得挪开。

那少女却笑吟吟的开口道:“这几日姑娘车马劳顿,自觉形容憔悴,生恐各位见了她后,倒落下个不好的印象。因此令小婢出来向各位道上一声歉儿,若是各位肯给面子,便请各位明儿晚上来‘点翠楼’,姑娘当亲自操琴以飨各位的厚爱!”

她言笑晏晏,笑得又极纯真可人,耳上明珠轻轻摇晃下,越发觉得清丽可人。

众人初见这少女时,已觉是难得一见的美人,虽有那阅人极多的世家子弟,隐隐觉得这少女的形貌与传说中绝世风华,举手投足间风情万种的花解语大不相同。但自来传言有误,亦是常理,倒也不曾多疑心。此刻见她居然自承乃是花解语的小婢,不少本是带了几分好奇,跟风而来的富家子弟对花解语更是平添了十二分的好奇,心中均想着有婢如此,况乎其主。反倒下定了决心,明晚必至点翠楼。

街上有人虽仍是不依不饶,更多的人却已笑着叫道:“这小姑娘说的也大有道理,解语姑娘既已来了,咱们也便不急在这一时半会,唐突了佳人,反为不好!”

于是众人大笑,纷纷散去。

###

下晚时分,燕谦循笑吟吟的过来冉府,一见了面,便指了楚青衣的鼻子,哈哈大笑起来。楚青衣嘿嘿一笑,因正在吃饭,便令丫头去取了碗筷,留了他一同用餐。

燕谦循性子原就甚是洒脱,与她日渐相熟后,深感彼此投机,倒也并不谦让,便坐了下来,举箸便吃。宁宛然在一边微微一笑,起身道:“难得燕大人这个时刻来了,妾身下去叫他们再添几个菜罢!”

燕谦循咽下口中的饭菜,抬头笑道:“谢嫂夫人美意了,不过这桌上菜也尽够吃了,其实不必再添了,嫂夫人若是太过客气,谦循可再不敢来了!”

楚青衣笑道:“正是这话,宛……纱罗还是坐下罢,你今日也还不曾吃了多少!”

宁宛然听了这话,白了她一眼,却回眸向了燕谦循轻轻一笑,眸中便透出盈盈的歉然,似是嗔怪冉镜殊不会做人。

她这无意间的回眸一笑看在燕谦循眼中,却只觉她眼波轻轻一横,眸底波光潋滟,那万种风情便尽在了那眉梢眼底,一时竟看得愣了。

他本是出身寒门,自幼父亲早亡,寡母辛辛苦苦抚养他**。待得他功成名就,正欲议亲之时,寡母却又一病身亡,这亲事便耽搁下来。后来又补了皖城的缺,皖城毕竟是边关,谁肯将才貌双全的女儿嫁来此地,一般些的女子,他却又看不上眼,便弄了个高不成低不就,如今将近而立,仍无妻室,只孤零零一人。

楚青衣察觉他神色有异,偷瞄了宁宛然一眼,心中不禁苦笑,指了桌上一道菜,向燕谦循笑道:“这道菜,谦循务必要尝尝……”

燕谦循回过神来,自己也觉唐突,脸上也微微有些发热,忙举箸夹了一筷送入口中尝了一尝,顿觉清香满口,笑道:“却是吃出了满口的菊花香……”

楚青衣笑道:“正是,此菜名为菊花鸡片,正是以菊花入菜,快火翻炒而成……”

燕谦循刚才窘了一窘,乐得借机岔开话题,因道:“这菜却是府上哪位大厨炒的,倒要跟冉兄借了他去用上几日,好一饱这口腹之欲!”

这话一说了出来,眼见着冉镜殊的脸色变得极为奇怪,燕谦循便知自己又说错了话了,只是话已出口,再要收回已是不?br />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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