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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木三分

作者:流光问彩

请不要掉进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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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在成田机场上空盘旋将近二十分钟,里面乘客早炸成了一锅粥。 浩瀚书屋手机版刚才喇叭里有甜美女声传出,声线的柔和掩饰不了讲话人的慌张,中英日三国语言循环播放,是解释遇上的气流何等的强大,简单安慰两句,然后要求乘客写遗书。

摇晃的机身里,田纱纱小朋友表情从容于黑色背包里取出一枚颜色金黄的橘子。那是她为防止晕机买的。

今天是她头一回坐飞机,旅游直飞日本东京。田纱纱直觉,自己的第一次不会倒霉到沦为最后一次。于是,身后一片夹杂了女人抽泣的鬼哭狼嚎下,她只低着头默默拨自己酸甜的橘子,力道没能掌握好,一个不小心橘瓣滚到隔壁大哥黑色的西裤上。

田纱纱有些抱歉地斜睨一下,抿下唇,“不好意思,”正犹豫要不要伸手把橘瓣拿回来。“啪、啪”,很有节奏的两下,她瞅见两滴水前后落到橘瓣上,好像是眼泪。

“唔……”西裤脏了就哭,男人真小气,她想。但脸上神色还是歉意,“不然我帮你擦掉吧?”

一包纸巾从衣兜里掏出来,纱纱抽出一张,正要伸手过去,突然男人抱头嚎啕哭起来,“我没带笔……”

她想起广播里要求大家写遗书,沉着表情从背包里摸出一支蓝色原子笔,慢腾腾递过去,“先生,我有。”

男人抬起脸,哭得太尽兴,五官都歪下来,“谢、谢谢。”

纱纱说,“不用谢。我没说借你。”

眼泪无言往下坠,男人嘴巴半张——被惊的。

她把嘴唇抿成条弧线,笑笑,“但是可以卖给你。五十块。”

眼泪继续无言往下坠——还是被惊的,被田纱纱的无耻。

一分钟没到,黑西裤大哥拿着以比原价高出四十九倍的黑色原子笔在呕吐袋背面奋笔疾书,边写边进行口头忏悔,“老婆我对不起你,我不该在外面养小三,儿子我对不起你,不该骗你公司有事忙不陪你过生日,老爸我对不起你,不该为了遗产借口怕您受骗不准您发展第二春,老妈我对不起你……”

一旁田纱纱一边吃橘子一边皱眉,发自内心觉得自己要价太低。

今年她二十岁不到,人生信条十分明确:有便宜要占,没有便宜要制造便宜占,自己看不惯对象的便宜更要往死里占。

于是,刚才一不小心,她违背了自己人生的第一信条。为此正后悔不已,思量再三决定惩罚自己下飞机后在东京多玩两天,以此好好体会思乡之愁,艰难熬过远离故乡之痛。

橘子吃完。纱纱把头转过去,身旁黑西装大哥还在痛哭流涕,眼泪鼻涕一抓一大把,染花了呕吐袋上蓝色的字迹。

“花了……”隔壁传来男人持续的呜咽声。

田纱纱立刻意识到,这是自己以行动弥补缺失的绝佳时机。

于是,她从背包里笔记本上撕下一页白纸,十分体贴地递过去,“拿去吧。算你便宜点,一百。”

西装大哥缓缓转过头来,泪眼婆娑,“谢……”

两分钟没到,男人将天价白纸放在挡板上,继续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忏悔,以一系列“我对不起你,XX”打头的句子。

椅子旁纱纱很无聊地凭空在脑海里勾画自己的遗书。——如果我现在死了,那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赚到两百万,一辆宝马与一幢装饰豪华的房子,是她去年生日许下的愿望。

然而,此刻钱包里那张工行卡上的钱,离她的宏伟目标两百万,还差整整一百九十九万零五千。说白了,目前她卡上只有五千块人民币。而这靠打工兼职、老妈给的零用钱存了半年的五千块,估计在东京之行后,也不会剩下多少了。

纱纱陡然间觉得沮丧,为她就要扁下去的荷包。抬起头放眼一望,四周男女老少早就哭作一团,旁边的男人还在抹鼻涕奋笔疾书。她没觉着害怕,反而觉得有趣,从背包里取出价值一千八的数码相机,正想咔嚓闪几张、借此留恋。突然,机身一晃,椅子的上空坠下一只透明氧气罩。

直到时候,她才意识到问题严重了,飞快收好相机和钱包。戴氧气罩时,心里叨念的还是卡里的五千块。

吸气,呼气,再吸气,再呼气。

耳朵边嗡嗡嗡再听不清别人的哭闹,只是空姐脸上惊恐的表情,已成功预示了这架飞机与乘客的命运。

纱纱也很紧张,紧闭双眼,不停向老天祈祷:飞机不要掉进海里。飞机不要掉进海里。

别人都担心命,她只担心自己的钱包和相机。

你是不是新郎的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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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严肃穆的欧式风教堂门前,打扮美丽的新娘迎风而立,翘首以盼她的新郎。

蓝天白云下,是日本名师设计的纯白婚纱。头发上戴的是品质珍珠镶嵌而成的银色装饰皇冠,两边耳垂别的是小手指四分之一大小的海水蓝宝石耳环,脖子上是一条货真价实的钻石项链。

这个新娘模样漂亮,虽年过三十,倒也算得上唇红齿白、眼明发柔。

这个新娘忍耐力好,单薄的身子被风猛吹,唇边还是挂着一如既往的微笑。

这个新娘运气更好,离异带了“拖油瓶”,二婚还能找个有钱人嫁。

总体来说,这位新娘真的不错。唯一不好的是,她不是纱纱,而是纱纱她妈。

如果说人死后发现自己又活过来,还带着前世的记忆,那无疑是一场奇迹。

但是,如果这个人发现自己年龄缩小了N岁,身高也变矮了N寸,那无疑只是一场恶俗的穿越剧。

可惜的是,田纱纱还来不及搞清楚自己到底是谁,该叫谁老爸、老妈时,就被迫提着做工精致的草编花篮,慢腾腾跟在新娘子身后,合着音乐帮她撒花,制造气氛。

这场差点令她眼红的婚礼,她在里面的角色,不过一个花童而已。

奇怪的是,双方父母似乎都没有到场。而新郎、新娘宣誓的时候,纱纱也只是傻乎乎搁了篮子退到一旁,被人牵走坐在第一排的最末。想回过头打量身后,看看有没有什么熟面孔,迫于仪式的神圣、满场寂静无喧哗,她也只能把脑袋小弧度转向两边,看看身旁都坐了什么人。

左边的是教堂雪白的墙壁,右边是一位美少年。头发是蓝紫色,带了点微卷的波浪,很“日本明星”的发型。一身黑色的西装,里面搭一件米白衬衫,十分修身。

至于他的五官,纱纱瞟第一眼时,只是单纯觉得好看。瞅第二眼时,觉得他肤色匀净又白 皙,鼻梁也挺,唇线柔和。瞧第三眼的时候,发现他的眼睛……他的眼睛……

他的眼睛在盯着我。

纱纱十分镇定地朝他点点头,顺便拉开嘴角,给对方一个浅浅的微笑。然后慢慢转回头去。

结婚仪式随着神父宣布“新郎可以亲吻新娘”结束,田纱纱和美少年一起,面无表情从椅子上站起来,拍手以示祝贺。

宾客纷纷上前恭喜新娘,那一刻她只觉得蒙了。现在可以自由转头随处张望,可是扫视场内一圈,没有哪张面孔是她曾经瞧过,或者说有半点印象的。而他们的语言,叽里咕噜抑扬顿挫,很明显是日语。

有几秒的时间,纱纱为自己能听懂日语、一瞬间变为双语人才而感到雀跃不已。 但在发现周围没有一个人使用中文时,她只觉得悲哀——这多半是一次恶俗的穿越,而且是异国穿。其实她更喜欢清穿。

田纱纱站在教堂角落里抿唇发呆时,不远处隔二十几米的教堂门口,几个年纪相仿的少年正一脸好奇的议论她。

其中仁王最先开口。他靠在门边,一手斜插进裤兜,嘴角挂着不太认真的笑,“部长妹妹真的读初中?看上去就是典型的小学生嘛,噗哩~”

“是自闭症患者。”柳莲二照例没睁眼睛。

一旁切原立刻叫起来,“不会吧,那部长以后不是会很麻烦?平白无故摊上个白痴妹妹。”

我们完全可以想象,切原说这话时瞠目结舌的夸张表情。同时,我们必须澄清一点:其实切原真的没有任何恶意。他只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出乎意料的单纯。

柳生、真田倒没发表意见,只是朝与“白痴妹妹”相反的方向望过去。那个人群之外的角落里,幸村垂手而立,一脸的安静。

“我猜,”丸井停顿那会儿,嘴巴里吐出个绿色泡泡,啪一声破掉,又一口将它吃回去,“部长心里肯定不好受。”

他说出了在场几位的心声,却没人附和。只有桑原将手搭到他肩膀上,轻轻摇头。

事实上,站角落里的幸村心里并没有特别难过的情绪,当然更不可能高兴。此时他唯一的感受,除了无聊还是无聊。全国大赛决赛在即,他却得为了父亲娶不认识的女人特地抽出一天的时间。上午是婚礼,吃完午饭还得陪着出外景。周围到处是父亲公司同事和认识不认识的亲戚,他必须得笑,不管别人议论什么。

他安静站在教堂圆柱的阴影里,看着一对新人接受各自朋友的祝福,好不热闹。眼光往一边移时,先看到真田他们。幸村觉得一阵高兴,很自然抬手冲他们笑笑,点点头,示意自己很好,目光往回收时,立刻就注意到了纱纱。

那是个同样安静的女生,至少在幸村眼里如此。早前隐约听人提起,说是后妈带来的“拖油瓶”,从小患有自闭症,不会和人讲话,脸部是万年不变的表情。婚礼前接触过两回,形容得也算贴切。

本来他对后妈极其女儿半点不喜欢,可是现在远远地瞧去,那女生只是样子很听话地缩在椅子一旁,将两条纤细的腿藏于连椅背后。她一手扶着椅背,身姿有些单薄。因为大厅的吊灯,地上拖出一条又长又细的剪影。

幸村看看她,又瞅瞅地上黑色偏瘦的人影,突然觉得她有些可怜,禁不住又移回目光望一阵。

纱纱就在那一阵幸村时不时的注视下,内心的虚荣得到极大的满足。

她以为,幸村之所以不停瞅着她看,那一定是被她迫人的美色所震慑,或者为她非凡的气质而折服。虽然她也怀疑过,婚礼上只能沦落为花童、身高似乎没超过一米五五的小女孩,究竟有何气质可言。

然而,幸村的关注,让她陡然对自己尚不清楚的外貌信心十足。回想起刚才美少年椅子旁与她对视的情景,她甚至开始考虑,只要幸村全部资产折合人民币两百万以上,她便愿意委身于他。

这时,一身洁白婚纱的新娘拨开人群,微笑着冲她的方向招手,“纱纱,过来。”

意识到对方眼光瞅的是自己,田纱纱慢腾腾朝人群的中心挪过去。站到新娘跟前,心里正在犹豫是称呼对方“阿姨”还是“姐姐”,旁边的新郎先开口了。

他拉过先前的美少年,推他站到纱纱身边,然后满面笑容招呼摄影师,“请帮我们大家拍张合影。”

是亲戚、女儿还是童养媳?

听见美少年回答新郎“是,爸爸”时,她忍不住转头又瞥一眼他。但新娘对自己并没有十分热情……

她来不及疑惑,对面摄影师已经竖起手指嘴巴里数起“一、二、三”来。

“保持微笑!很好,就是这样,那边的同学,麻烦再靠右点,”摄影师比了个手势,示意幸村往纱纱的方向靠。

幸村在心里皱了皱眉,面露微笑朝纱纱移过去点。

闪光灯“刷”地一亮,摄影师再比OK的手势,抬起脸大叫“再来一张”。

趁背后新郎、新娘换姿势的空挡,纱纱把小半边脸转过去,很小声地问幸村,“你是不是新郎的亲戚?”

幸村愣一下,眉头皱起,“不是。”

突然,他反应过来,把头转过去看她,眼睛里透出点惊讶,“你刚才……”

刚才,她是讲话了吧?

“什么?”纱纱迎上他目光,从心底觉得美少年眼睛挺好看,刚想笑笑以示友好,背后猛然伸过一双手,板过她身子一把抱住她。

“纱纱,你会讲话了?”新娘抱她抱得紧,鼻子用力一吸,激动得两眼涌出了泪花,“你会说话了,你终于肯开口说话了!”

“纱纱能讲话了?”新郎半是讨好的跟着蹲下,伸手去动作轻柔地摸她脑袋瓜。然后偏过头问儿子,“刚才妹妹和你说什么了?”

“她说……”幸村觉得两难。很显然,自己爸爸正为了继女开口讲话感到高兴不已,不管真的假的,总之目前气氛正好。可如果一对新人知道她是问自己是不是爸爸亲戚,幸村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教堂里高升的温度瞬间会跌为零摄氏度,甚至负值。

他们并非第一次见面,彩排、吃饭,共见了两次。而那个小女生,从头到尾没讲过一句话。

“精市,刚才纱纱问你什么?”后妈有点讨好的看幸村,一脸的期待。

“她没问什么,”幸村一手插进西装裤兜,神色轻松下来,“真的。”

“可我看见她张嘴了。她嘴唇动了,是在讲话吧?”新娘还是情绪激动抱着自己女儿,泪眼涟涟,“纱纱,你和妈妈讲话吧,要是你肯开口说一个字,妈妈什么都会给你买!”

田纱纱眼睛瞪得滚圆,那种突如其来“难道这身体是个哑巴”的悲哀情绪顷刻转为了“好啊这身体是有钱人家的小姐”的兴奋不已。

于是,她忍不住抬起脸,缓缓拉开两边嘴角,“真的吗?”

大眼睛里忽闪的晶莹光芒,盯得幸村一阵恶寒:她真的是自闭症患者?

他禁不住在心里划下问号。

保佑他变成近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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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外景高尔夫球场是首选地点。

当时天空白云悠悠,太阳公公将大半张脸藏于云块后面。飘雨的迹象基本没有。

纱纱脑袋微垂、将目光牢牢锁定与水平地面呈四十五度角的草坪斜前方时,幸村把脸偏过来,一直盯着她瞧。

倒不是因为家里突然多两个人,又或是爸爸另结新欢、娶了别的女人弄得自己不爽。事实上,才十五岁的幸村,始终觉得自己应比同龄人多些担待。比如学校男子网球部,再比如他的家。

如果当初父亲在饭桌上斟酌措辞征求他的意见宣布自己要再婚,自己却一搁筷子脸一垮说“不准你娶”,幸村觉得,那就是幼稚。能在恰当的时候适时站在父亲的角度思考问题,那算是机智。在他看来,也算是自己优于别人的地方,除了网球以外的。何况自己母亲也交了新男友。

然而,理解等于接受,但并不等于喜欢。幸村可以坦然接受自己多了个十四岁的自闭症妹妹,可是到目前,仍没有办法喜欢上她。最多就当新认识了一个小女生。

他之所以别过脑袋一直毫不忌讳地打量她,一方面是因为早先听到对方怀疑地问自己“你是不是新郎的亲戚?”,又在后妈承诺会买任何东西给她时忽闪了大眼睛问,“真的吗?”;另一方面,是因为自己打量她长达一分钟之久,她居然不抬头看他。

她在看什么?

幸村在心里皱了皱眉,顺着她眼光瞄准的方向低头斜睨一下。草坪的那一方,露出了圆形硬币一大截,反射了头顶太阳柔和的光线。

她看的是一枚无人问津的硬币。

对于这个答案,幸村不可避免有些鄙视。鄙视以后是好奇。她是自闭症患者,可是对钱有着相当的执着。

或许是因为后妈教导无方?

虽然不想承认,可事实上这个假设的确让幸村小小高兴了一把。理智上他没道理讨厌后妈。她不是可耻的第三者,对爸爸算不错,几次招呼自己也是颇有礼貌。可内心深处,他还是希望能找到合适的理由光明正大去排斥她。

比如她的女儿。

因此,他转过头最后一次细细打量她。眼睛大,睫毛长,鼻梁挺,皮肤白,唇线薄,凭良心讲,五官不错。可惜身高矮。幸村看她的时候,要收下巴。

她乖乖站在草坪上幸村身旁,安静得像玻璃橱窗里的玩具娃娃。偶尔眼睛会眨,感觉更似娃娃被施了魔法。当她从草坪斜前方收回视线、并顺着幸村黑色礼服往上移时,目光不期然与其碰触。当时幸村的眼睛正在纱纱身上进行第三次巡礼。他微一怔忪,立刻就移开视线,心想叫多和田留纱的小女生和自己不会有多大牵连。

其实那时候留纱的想法有些复杂。一开始她是怀疑这具身体是哑巴,虽然现在也怀疑。可身旁男孩对于自己是否能说话显然并不感兴趣,也懒得操心。对于这一点,留纱为亲手推翻先前关于美少年看上自己的想法感到些许的沮丧。但是新娘妈妈两眼含了泪花重口承诺“要是你肯开口说一个字,妈妈什么都会给你买”,又让她觉得兴奋不已。

思量再三,她决定今天不再开口。

可就在这时,幸村一直盯着她瞧。不是偷偷摸摸,是光明正大转过头来看。糟糕的是,她以为自己都看懂了。他的眼睛里情意至少三分,好奇占多数。

于是,她忍不住又开始猜测:说不定他就是觊觎自己的美色,可忌惮她是哑巴或者痴呆不愿开口?

虚伪自私狭隘、徒有外壳缺乏内涵的娘娘腔!

在没来得及和幸村有更多交流的时候,纱纱没能控制住自我,于心里猛翻白眼一阵骂他。

她想起不久前自己暗恋的男生以她读的是高职不是本科为由毫不留情退回自己的表白礼物。现在幸村几次三番盯着她瞧,目光灼灼,却又不肯开口讲话。十有八九因为她是哑巴或者痴呆。

噢不对。她突然想起幸村叫新郎“爸爸”。很明显新娘是这身体的妈。

也就是说,美少年是自己的哥哥。

也就是说,自己的哥哥投向自己的眼光里,含有几丝情意。

也就是说……

纱纱心里一阵惊呼:美少年想对自己的哑巴或者痴呆妹妹伸出魔爪!

尽管她推断出他们没有血缘关系。可名义上她始终是妹妹,而且似乎未成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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