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这么说,我的心在动摇,对待他的身世我很是同情,但没有表露在我的脸上,我沉闷地说道:“你说吧。”
“我想拜祭一下我的父亲,他的坟墓就在这个城中。”
我惊讶地跳了起来,也许来到这里都是王服事先设计好了,不过现在我仍在踌躇,不知道该不该相信眼前的这个人,我开始觉得他可怕了。
“呵呵,我现在有点不能确定你是敌还是友。”
王服显然被我的话音所震惊,他愣住了,但眼神却流露出委屈与无助,眼睛是不能骗人的,我看到了这一幕,虽然他没有言语,但是我的疑惑已经释然了。我说道:“现在事不宜迟,去拜祭你的父亲吧,或许现在张合就已经找好了驿馆,晚上务必要赶回去。”
“主公的恩情,小人就是粉身碎骨也无以为报。”他擦拭了脸上的泪水说道。
我轻松地回答道:“呵呵,我一直拿你当作朋友而不是自己的部下,提什么回报就真的扯得太远了。”
一双手在颤抖地紧紧拉住我,带着我穿过车水马龙的街道与川流不息的人群。。。。。。。
转眼间,天色渐渐暗下来,我在王服的带领下走出了连自己也不知道多远的路程,我们在一所空地上终于停下了脚步,这里没有吵杂声,倒也是安静之所。王服此时却一脸庄严地向着一个方向走过去。
“你要去哪里,我的脚都走累了。”我有些支撑不住身体的重负,半蹲下去冲着他抱怨道。
“这个就是家父的墓地。”王服突然停住了脚步,漠然地说道。
我被他的话吸引了过来,吊足了胃口打量着他面前的坟墓,这儿哪有坟墓,王服所处在的正是一片空旷的平原。
他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慢慢地俯下身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脚下的地面,声音却从口重发出来:“很奇怪是吧,现在我索性告诉明公
事情的原委吧。”王服顿了顿接着说道:“大致的事情就像我所描述的一样,家父受奸人所害,我的家当日遭到了灭顶之灾,牛辅就连给我父亲下葬的地方都不准,几次掘坟,将家父的尸骨丢弃在郊外,全家上下十余口人就我一人活下来。”正说着,王服拭去了眼角边的泪水,又接着说道:“没有办法,这是我冒着生命危险把父亲的尸首埋在这个地方,还不敢立墓碑,就这样忍气吞声了许多年。”他说完了,猛地跪倒在地上,抚摸着地上的土,这一次终于忍不住内心的委屈,眼眶中的泪水越积越多,嚎啕大哭地敲打着地面。
“父亲,儿子来看你了。”他现在已是泣不成声,就连在旁边的我也感到有些心酸。我只能静静地等待着,等他哭完兴许会一切都会成为昨日的事情,在记忆的长河中永远地抛在脑后。
“主公,我一定要杀掉牛辅,为父亲报仇。”他转过脸咬着牙说道,声音我想可能是从牙缝中挤出来一样,字字有力。我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面无表情地望着他,我想到自己,从某一点来说与自己的遭遇很相像,此时此刻我不知道该用什么话语安慰他,不息的战斗也许正是我们的宿命,虽然我是那么的不羁,但终是要在宿命的面前低头。
这时候远处传来了马蹄声,听起来离我们越来越近,我与王服不约而同地抬起头正看见有一小队骑兵向着城内的街道方向奔及过去,而同时我目触到王服带着怒意的眼光直盯着队伍中的牙旗,上面明晃晃地有着斗大的“牛”字,我的心此时被揪起来,难不成面前就是王服的杀父仇人,牛辅,不会这么巧吧,这难道真的就是冤家路窄吗。我不禁大惊,上天开了一个不小的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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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报仇雪恨
更新时间2011…8…2217:07:43字数:17462
在人烟稀少的官道上,我们两个人静静地看向牛辅的军队渐渐的逼近,王服此时更加瞪大了眼睛,我我知道他的怒火在燃烧着,他猛地拔出了我剑鞘中的利剑,慢慢地走上前,迎着烈烈的风……。
我保持着冷静忧郁地看向他,隐隐地感到有些不妙,伸出了手有力地拽住王服,迎上他惊愕与愤恨的目光,我仍然不做言语,但庄严的面孔已经告诉了他这一举动绝不可取。
骑兵快速地穿过我们,有一个士兵冲着我们叫嚷着:“闪开,你们不要命了。”
王服挣脱开了我,杀气腾腾地望着牛辅,根本没有理会那个士卒的叫嚷,利剑在他的手中闪着寒光,借着余晖的反射,他的眼角更流露出浓浓的杀意。
牛辅显然是察觉到了气氛的异样,转过头,正视着我们两人,向着身边的士卒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士卒抱了抱拳道:“将军,刚才这两个人挡住我们的路。”
“你们是什么人。”牛辅转过头冲着我们大喝道。
“呵呵,我们只是这里的百姓,没见过什么世面,刚才被将军的神武所惊呆,挡了将军的路,还望将军不要见怪。”我的话似乎很受用,牛辅的脸慢慢地舒展开,笑了起来,说:“哈哈,果然是会说话,那今天就饶了你们。”说罢,振臂一呼,身后的士卒便继续赶路。同时牛辅飞快地扫向我们一眼,转过马头,留下一个魁梧的背影。
“牛辅,你给我站住,你这个逆贼,我今日要杀了你。”一个声音地传过来,如同晴天霹雳打了下来,震撼着在场的所有人。
天啊,事情怎么会变成了这个样子,终究还是王服太意气用事了。我震惊地观望着整件事情在快速地逆转,这一回再也没有什么回天之力,看来一场大战是不可避免了,我真的希望牛辅没有听见他的声音。
牛辅立刻停下脚步愣住了,半晌他才转过身,冷凝着王服,冷笑了起来:“我刚才怎么觉得你与一个人很像,没想到他会是你的父亲。”
“不错,我就是王真之子,十多年了,我为了报仇忍气吞声已经十多年了,从一个孩子现在变成足够有杀死你能力的成人。”王服不甘示弱坚毅地说,毕竟这就是他一直等待着时刻,他不能沉默,他要爆发,也许他活不过今天,这便是临死前的怒号。
牛辅沉闷了,可能是他一生害人太多,根本想不起来有一个叫王真的人。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拔出了佩剑,一切叫我明白过来已经太晚了,看样子一场大战一定是不可避免了。我不如索性地露出自己的身份,朗朗地说道:“我正是大汉伏波将军刘备,牛辅小儿,今日正是你的死期。”我的话说完了,果真奏效他的脸色慢慢变成了苍白,众人都瞪大了眼睛望着我们,他们没有想到,看似很平常的两个人,却泛出强烈的敌意。
牛辅面对着我轻哼了一声,根本没有看的上我的意思,飞快地催动着马,向我们两人扑来,我知道他这样心急地杀死我们,不单是为了帮助董卓除掉他的一个劲敌,一方面还是担心自己担负不了以下犯上的罪名。我连连叫苦,在心中怀疑凭借着自己的武艺是否可以打败眼前这个家伙,随着牛辅的冲上来,身后的骑兵们也都是杀气腾腾地看向我们,这时,其中的一个士卒,手持着武器,向着众人喊道:“还愣在这干什么,快去帮助将军,眼前可是太师的心腹大患,杀掉此人我们就发财。”
立刻千军万马奔腾过来,马蹄上夹带着细细的沙浪,我真的没有想到,手底下的士卒会是这种反应,刚刚说出自己的身份,出发点也是稳住他们,唉,真是有什么将军就带出什么士兵。
在旁的王服也看出了有些不妙,懊悔自己刚才的冲动,面对着千军万马,谁又有一夫当关的能力。
我猛地拉住了他,飞快地向着树丛跑去,也许树木可以隐蔽住我们,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求生。
“追,一定要杀掉他们。”牛辅不时地对着身后部下命令道,更加加快了速度,虽然牛辅表面上是一个将军,但一直也都是借着董卓的势力养尊处优,现在动起了真章,自然是力不从心,只能眼睁睁看着我们两人消失在树林中,自己却无能为力。
天色渐渐黑下来,树林的周围亮起了一个个火把,看来牛辅今日仍没有放过我们的意思,他誓要将我们两人赶尽杀绝,我与王服慢慢地从一个石洞中探出头张望了一下,看见火光离我们远去了才悄悄地爬出来。
“主公,刚才都怪我太鲁莽。”王服的声音突然传入了我的耳中,我转过头,但脸上却没有责怪他的意思,我轻轻地说道:“如果你现在向我认错,那代表着之前我们一直都是主仆关系了?其实说实话,我一直拿你当作自己的弟兄看待,更没有奢求你为我些做什么。”
他聆听着我说完,紧紧地拥抱着我,突然大哭了起来,想一个无助的女孩子一样。
“喂喂……。。不会吧,你难不成有这方面的嗜好,以后我可要离你远一点。”我挣脱开王服的胳膊,长长地舒了口气。
妈的,差一点就被他给勒死,抱的这么紧肯定有那方面的嗜好……。
王服看向我一眼,我们两个人会心地笑起来,同时互擂了对方一拳。
我将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认真地说道:“好兄弟,走吧,我们回去找张郃他们。”
他没有言语,只是重重地点了点头……。
我们就这样跑遍了整个东郡的大街小巷,看到每一个闹市区都透出着大城市的繁华,我与王服如同乡下人一样呆望着这里林立的雄伟建筑,不时地发出“哇,哇!”的惊叹声,吸引着众人的目光。
“喂,你可以不要这么傻,好么。”我装作冷漠地看向王服,想想自己好久没这样逛街了,自己更忘掉了今天疲劳和忧虑,深深地感到一种惬意。或许现在幽州早已经不是原先的土山、土坑了,也会有大城市的面貌,在当时的我根本没有闲暇的时间去游山玩水,更不注意到整个幽州街市是否繁华。
“你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在骂我很傻吗。”
“no,no,我只是觉得你有点像乡巴佬。”
“你才是乡巴佬呢,对了,你这个“no”是什么意思,你不要以为你读过几天的书,就可以咬文嚼字地骂我,我一样能听得出来。“
我捂住了嘴巴,知道刚才刚才的矢口把21世纪的文化带到了这个古三国时代,更被他当作读书人的咬文嚼字,看着王服疑惑的样子,在心里觉得他傻傻的还很有意思,等有时间把他介绍给田欣,叫她不要在作弄我了,让他做我的替代品。
正在我为自己的计划很是得意的时候,一个人影慢慢地从房屋中闪出来,我警惕地喊道:“什么人?”
在灯光的照射下,人影慢慢地显出了真身,是张郃,我有点惊喜地拉住他,没有想到,我们辛辛苦苦地要找的人会在这里出现。
张郃冲着我抱了抱拳道:“主公,我总算找到了你,田欣还在屋子中哭闹呢,主公快去看看吧。”说完,他无奈地摊开了双手。
糟糕,那个小妮子一闹起来,任何人都摆不平,又何况是张郃,我的脑中感到一丝不妙,急忙向着房屋快走几步……。
我刚刚推开门,正巧有一张桌子飞过来,我想要闪躲,但说时迟,那时快,硬生生地砸在了我的身上,唉,今天遇到牛辅都可以安然无恙,全身而退,没有想到会在这个小女子的面前脸面扫地。
田欣面露怒色地冲着我走过来,猛然看到我栽倒在地上,瞪大了双眼,愣了一下,紧张地抱住我的身体哭泣起来。
“你终于肯找我了,我还以为你会生我的气,不回来了呢。”
“废话,我不回来,去干什么,你当我要露宿街头啊。”我挣扎地爬起来,但额头却挂了彩,血不断地滴在地上,踉跄地向前走出了几步,但却被田欣紧紧地从背后抱住。
她眼眶中积满了泪水,哽咽地冲着我说道:“你知道么,我是多么在意你,刚才外面人慌马乱的,你知道我有多害怕,怕你被官军捉去了。”
我猛然迎上田欣纯真的目光,我飞快地躲避开,缓缓地说道:“我根本没有可能只是一心一意地对待你,难道你还不明白,毕竟我已经有了妻子。”我虽然不想要伤她的心,但终究有一天她自己也会知道实情。
田欣听到了我的话,整个人震惊地呆住了……。
时间停止仿佛刹那间停住了,田欣一脸委屈地望向我,泪水在眼眶中打着圈圈,此时她感到的并不是气愤与怨恨我的无情而是被我刚刚的话大吃了一惊,毕竟与我相处的时间也不算短暂,从翼州平原县起兵到现在没有见到我只字不提自己的家室。我有些愧疚地迎上她的目光,虽然这是正视女孩子的目光我一生之中最怕的事情,但是事情到了现在我只能迎着头皮上了。现在我是多么希望她再一次耍笑我、戏弄我,可是那些只能是我过分的奢求,在也不会可能了,我现在仿佛才知道东西一旦没有珍惜就后悔莫及。
“我还会有希望么。”这次田欣平静地说道,但她转过脸望向窗外,可能在心中正在哭泣着。
我愣住了,没有想到她突然会这么说,还是很快地回复了她:“我有了家室,你为什么要这样傻呢,我根本不会全心地对待你,或许所有的一切只有挑明了说才好一点,我没有任何想要上你的心的意思。”
“我不怕,欣儿自是想知道,我们还会不会有机会了。”
唉,经过她的一问我的头都大了,每当真正较上真的时候,田欣总忘不了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还好意思称作自己是欣儿,我狂晕。
“为什么你还听不明白我说的话呢,我明白地告诉你,我就是一个烂人,沾花惹草是我的秉性,根本不会认真地对待什么女人。”我有些激动地向着她吼道,虽然我做的很是无情,但我的心情却别有一番滋味。
“我不怕。”一个坚定的声音传来,我木呆地望向她,此时她的脸上没有了泪容,认真地说着:“即便是你妻妾成群,我也依然爱着你,只希望你不要辜负我。”
我呆呆地楞住了,曾经在现代见过另类的,女孩子主动追求男生,可是在古三国时代还是头一回见过,还把话说的这么露骨,我真的有点怀疑在古代难不成就是这个样子追求男生的么。
“你快告诉我,我们还可以在一起吗?”田欣拉住了我的手央求着。
我如同触电一般的快速地缩回手,自己迷失在混乱之中,实在是想不通她为什么对待我的冷语能够无动于衷,可是自己真的不能在欺骗其他的女孩子了,我受不了心中的罪恶感,顿时在心中又起了一计,要最坏人就最到底吧,我咬紧了牙,勉强装作一脸堆笑地说道:“呵呵,何必要一棵树上吊死啊,还要放弃眼前整个森林,有一个很不错的人选,你要不要试试看啊。”我眨了眨眼睛凑到她的身边压低了声音说道:“你觉得王服这个人怎么样。”我的话说完了,她立刻陷入了沉默中。
半晌,她终于抬起头,红着眼睛,摇了摇粉拳道:“你是不是不想活了,你永远都是我的木瓜,不管你愿不愿意,不然姑奶奶给你一点颜色看看”唉,之前我还在怀疑她今天是不是转性了,对我说话也变得温柔起来,现在看起来也许刚才我对她的冷言她根本只是在忍耐,这是伤脑筋,想想这以后我们的关系也是说不清道不明。
我没有理会田欣,无奈地走向楼梯,现在只想回到自己的屋子中,好好地睡上一觉,使自己疲惫的身躯得到复苏……。
次日,阳光直射入窗子中,邻近的街市上有了很大的喧哗声惊动了我的好梦,我还是按照习惯躺在床上仰望着阳光,向着它道了一声:“今天的太阳起的好早啊。”
扑通……。
意料之中,我心里明白每当我说这一句的时候,总会有人佩服的五体投地,我的眼光突然落定在王服的身上,询问道:“外面是怎么回事啊。”
他慢慢地爬起来,说道:“外面都是兖州的官兵,看样子在全城范围搜索我们。”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我慌忙地坐起来,尽力地去想应付的办法,难不成又要装作女人躲过这一劫吧。
“主公,要不我们杀出去,那些喽啰兵很容易对付的,顺带着除掉我的杀父仇人。”
“你就这么想报仇。”我质问地口气冲着他说道。
“无时无刻不在想,你知道么,昨日见到牛辅时我的心情很是矛盾。”
“这不是什么好办法。”我没有理会王服,一口回绝了他,他听到我的声音猛然地愣住了。
我眼眶突然流露出杀意,狠狠地说道:“牛辅,我是一定要杀掉他,但不是现在,我回去会起幽州之众征讨四方。可是眼下我们要怎么脱身啊。”
“也许我们可以向王匡请命,也许他有仰仗主公的事情也说不定。”
“哦?王匡?你认识吗?”
“不,只是我们没有其他的办法不是吗。”王服的一语道破,更使我陷入的苦思之中,要知道我并不只是一个人,如果一旦有什么不测,就会殃及随行的同伴。
转眼间已经过了半晌,我终于下定了决心说道:“可以试试看,与其现在做毫无悬念的猜测,不如付诸于行动,我想那王匡一方面还惧怕着袁绍的淫威,一方面还要提防着董卓,我想对我也够不上什么加害。”
王服重重地点了点头,说:“恩,主公还是要小心,一旦有点什么轻微的举动一定务必提防。”
“对了,州牧府在什么地方。”
扑通……。
我挠了挠头皮不好意思地看向一脸默然的王服,祈求着他的帮忙。
“就你这样没有头脑的人物这么能够当上一州刺史,我现在又一次对这个东汉王朝绝望了。”王服终还是忍不住发泄道,没有想到他发火时竟然比田欣还要凶上百倍,这叫做一山还比一山高。
我看出他的异样,在话中还在故意地讽刺我,有些愠怒地质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不知道州牧府就不能当上刺史了?我这是大智若愚懂吗,快告诉我州牧府在什么地方?”
“一州的州牧府当然在这个州郡的核心城市,在兖州也就是这东郡了。”他有些不情愿地说着。
“喂,你这是什么口气,要知道我现在的压力很大,是在肩负着我们五个人的生命啊。”哼,看来他还在气愤,我才是最应该生气的才对,净干这些费力不讨好的事情,弄不好还要赔上自己的性命。
我向门外探出了半个的身体,正看见众人早就站在了门外面,昨日的事情他们一定都知道了,每一个人都沉默着,此时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我难以言表我现在的心情,只是面无表情地走下了楼梯。
“木瓜。”身后传来一个紧张的声音,不必说那一定是田欣。我回转过头,却望见她忧郁的脸色。
“小心点。”她淡淡地说道。经历过出生入死之后,我们彼此更加增添了一种微妙的默契,她一定会猜到我此行的目的,我没有出声只是重重地对她点了点。在众人留恋的目光下我走出了大门,此时此景仿佛又一次上演了一出生死离别的场景,我想到了我此行一定是波折层出,九死一生,在心中在为自己打着气……。
东郡其实也并不算大,比起洛阳、长安来,这只是穷山洼水,我一路上静静地观望着大街小巷,整座城池的繁华,官道上早就集满了士兵,阻碍了交通,场面立刻热闹、沸腾起来。
“喂,前面的人给我站住。”我忽然听到身后有一个人的喊声。于是停住了脚步,转过身子面向他望去,不出我所料刚才正是一个兖州的士卒叫住我。他走近了我打量了一番道:“你知不知道由一个叫做刘备的人。”
听到他刺耳的吼声,我沉默了,在心中却做着很强烈的斗争。
那个士卒见到我没有回答他的话,心中有点诧异,猛然掏出了我的画像。
“不用看了,我正是刘备。”我不失时机地说道,并摆出一副大义凌然的样子。
“呵呵,真是踏破铁鞋无逆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今天你小子有福了,我们牛辅将军有请。”
“我来到这里就是来自投罗网的,不过我才不要见你们什么狗屁将军,我要见你们这里的刺史。”我坦然地说道,更激起周围士兵的愤怒,毕竟当着众人的面公然地辱骂了他们的长官。所有人握紧了武器盯住我,而这一边,我更是带着愤恨看向他们。风夹带着尘土的气息从我的脸颊边拂过,我已经感受到了一场大战前夕的气氛,就这样与众人静静地对峙着……。。
战火在城中的一角一触即发,天色有些阴沉下来,或许是牛辅的恶行连上天都为之动容,我冷冷地望着眼前的一群杂碎,不知道他们狐假虎威背地里仗着牛辅的恶名做了多少的坏事,今天我狠下心誓要教训他们一下。
“你不想活了,兄弟们,咱们好好地收拾一下他,再交给牛辅将军处置。”话音刚落,围在我身旁的士卒们一拥而上地冲向我。
我望着他们,除了冷笑没有做什么动作,想到了在现代中我曾经是一个善良的人,可是到了现在谁又知道我自从来到古三国一直为了生存在不停地厮杀中渐渐地磨灭了自己的本性,我此时比任何人都喜爱暴力了。
风卷过我的裤角,我潇洒地甩了一下发丝,运足了全身的力气向着冲上来的士卒挥拳便打,丝毫不留下多余的破绽,利落地解决掉面前的敌人,余下的众士卒立刻被我的凶狠劲所动摇,这使我很是欣慰,毕竟我的武艺是关羽教会的,更何况对待他们这些三脚猫的功夫,平日中拿来欺压百姓还过得去,可是一动了真格,他们立刻都双腿打蔫。
“你们还服不服。我一步步地逼近他们,眼光如炬般盯住了众士卒,声音更加嘹亮地响起来。
“……。”早就知道他们就是这幅德行,我猛然地抓住了一个人的衣襟,向上提起来,一脸怒色地质问道:“怎么样,我的功夫还可以吗?”
“真的不赖,呵呵。”
哼,真是没种的家伙,我接着说道:“那可以为我让开一条路了?”
“是,是。快放行。”
“不,我要你带我去州牧府。”我盛气凌人地望着他,缓缓地说出来。
“这位好汉。”只见他面露难色地堆着笑说道:“不是我不想帮好汉一个忙,只是这州牧府夜不是我们想进就进的,还是请好汉手下留情,放过我吧。”
“放过你?你们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的时候想没想过要手下留情呢。”经过我的话,那个士卒立刻知趣地闭上了嘴。
我猛地瞪着他,双手去在加力,我想要把他撕成两半,这样残忍的办法也只有用在罪恶滔天的人身上,周围的众人都不敢声张,他们在惧怕我,是我触及到他们埋藏在心底的恐惧,平日中他们一直都是明目张胆地胡作非为,那里看得过这样的架势,大都被我的冲动所惊呆了。
“壮士住手,有话好好说,千万不要伤害我手下的兵啊。”一个很有磁性的声音传入我的耳中,此时的我根本听不进去什么劝阻,但我还是放开了手,环视了一下周围,正看到一个中年模样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
“你是谁?”我目光落定在他的身上,说道。
“刺史大人,他就是牛辅将军要找的刘备。”一个士卒向着他喊道,我立刻恍然,原来我面前的这个人便是王匡,不时地用着眼角在他的身上打量着。他张的并没什么特殊,也不见他虎背熊腰,只是他的眼睛中流露了一种智者在拥有的光泽,难道他就是传说中的兖州刺史。我正在那惊讶着,王匡不失时机地抱了抱拳道:“原来是伏波将军来到我兖州,有失远迎,还弄出了误会,真是王匡之罪也。”
“少跟我咬文嚼字,我又不是什么穷秀才,况且我这个官也不是靠胸中的文墨得来的。”我有些不训地嚷起来。
他有些尴尬地陪笑了一下,说:“呵呵,早就听说将军在幽州平定贼匪的事情,今天算是真的见到真人了。”
我轻碎了一口,道:“贼匪算作什么,倘若对待百姓的暴行不除,这也是能给自己带来祸乱。”我有意挑明叫王匡感到难堪,果然不出我的所料,王匡的脸色异常的苍白,他勉强地笑了一下,说道:“刚才听到将军有事情找我,不如我们回到州牧府在座详谈。”毕竟当着众人的面子,作为一州的刺史多少有点顾及道了自己的面子。
我没有吭声,只是保持着沉默,刚刚的话我只是试探地说,从王匡的表情上我就可以断定,他根本与他一群士卒就是一丘之貉。
我随同着他赶到了州牧府,可是心中却平静不下来,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总是有一种不祥的预兆在困扰着我,看着不一样的场景,我心怀着惆怅,环绕在州牧府两旁的柳树却在微风中轻轻地动摇着。王匡摊开了手道:“伏波将军,请。”
我也同样依葫芦画瓢照样子跟着做了请的动作,脚步却踏入了大门内,在王匡的带领下,我们一同走进了中堂,在此之间我细细地注意到了周围有种不安的动静。
待我坐定后,王匡的声音响起,他开门见山地说:“将军,我早就能猜到你此次来的目的所在。”
我有些发愣地看向他,一直没有吭声。又见他缓缓地接着说:“伏波将军可否听我一言,虽然曾经你可以纵横幽州,当时你何其英勇,我知道整个幽州人都一直吧你当成的救世主,可是现?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