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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霸王第34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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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我有些发愣地看向他,一直没有吭声。 又见他缓缓地接着说:“伏波将军可否听我一言,虽然曾经你可以纵横幽州,当时你何其英勇,我知道整个幽州人都一直吧你当成的救世主,可是现在你毕竟是在兖州的这块土地上,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惹怒牛辅,这便是挑起战端。”

王匡轻叹了口气,也不作声了,似乎在等待着我的答复。

我缓了口气问道:“我看你是怕与牛辅产生分歧才对吧。”

“随你怎么说都可以,只是我希望你不要参与这滩浑水,把王服交出来,之后的事情由老夫来承担,保证将军安然无恙。”

我被他的一席话震惊住了,真没有想到这句是出自一州刺史的口中,我没有吭声,静静地等待着他,看看他还会作出什么过分的事情。

“你也知道董卓与袁绍现在的实力是我们惹不起的,而牛辅正是董卓的心腹,更是宝贝的要命,得罪他不就是在得罪董卓吗,太师要杀死你还不是儿戏一样吗。”

面对着他苦口婆心的教导,一腔热血在我的心底翻腾起来,我受不了这施加给我的压力,猛地站起来,面对着王匡道:“你要这么做自己的良心过得去吗,王服的父亲原本不就是兖州的参将吗,他一生任劳任怨为的兖州的人民做了多少的事情,为什么他的儿女却得不到好的归宿。”

王匡也慢慢地站起来,拉住我的手,示意我先消消火,轻叹了一声,道:“老夫在兖州都已经忍了那牛辅十多年了,有怎么在乎这一个草民。我这样不也正为了兖州的人民远离战火吗。”

“哼,一派胡言。”听到他的话,自己真恨不得上前给那王匡几巴掌,也许正是王匡有很深的城府才能一步步顺利地走到今天,我冲着他咆哮道:“我与你这种人不一样,即便我豁出了性命我也捍卫我的朋友、战友、亲人。”我一字一句地从嘴里吐出来,心里确实无比的沉重。

他慢慢地坐回到自己的这位置上,无奈地叹了口气,道:“既然这是你自己的意见我也不必强求,只希望你日后惹来杀身之祸的时候会记得老夫说过的话。”

我重重地点了点头,看来王匡对待我夜并没有什么恶意,有些事情他也是迫于无奈,果然是一个窝囊废,想想自己在这个地方似乎没有什么作为,本来的使命现在看起来根本不可能完成,现在我最担心的还是驿馆的那一边,想到这里,我冲着王匡抱了抱拳道:“既然你已经把话说到了现在的地步也给了刘某很大的面子,我就暂时告退了。”

他立即起身走近我,没有说些什么,在表情上已经示意我现在可以离开,我挺起身慢慢地走出了中堂的大门。就在这个时候,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的士兵围住了我,我飞快地转过头向着王匡看去,他也一脸惊讶正不知所措地愣在那里。

“这使怎么回事。”我向着周围吼了起来。

立即就有一个既熟悉又难听的声音响起来:“想走?没这么容易,刘备,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一个再深刻不过的身影出现在我的面前,我认得他,这个人就是那一日遇见的牛辅。

他有些嚣张地迈开了步子,在我的眼前走上了几步,狂笑着:“没有想到吧,伏波将军,我们会在这里邂逅。”

随着他的出现,王匡的脸色苍白的如一张薄薄的纸,让人可想而知在兖州的大地上堂堂的刺史正在一点点被人架空……。

此情此景在我的看来却是触目惊心,没有想到事情已经发展这个情形,我望向牛辅,见他张狂的脸上现出了对世人的不屑,对于他刚才的嘲讽,我口中倔强地回应道:“我真的没有想到会在大汉朝廷的州牧府中可以见到你这中猪狗不如的人渣。”

我的声音很有力地打击了他,牛辅的脸色顿时涨得通红,而在旁的王匡竟然忍不住笑了出来。

“你说什么,要知道在这里杀死你何其容易。”

“我也警告你一下,我如果死在了这里,信不信整个幽州人民立刻就会踏平你这个小小的兖州。”

我的话音刚落,我瞧见牛辅的脸色变了变,头上更冒出了冷汗,他想必此时也在害怕出现这样的结果,毕竟我的名字早就响遍了幽州大地乃至翼州的各个城市,像我这种举足轻重的人物,牛辅一时还不能得罪,就这样我们两人陷入了僵持,时间在我们两人周围飞逝着,空气中夹带着沉闷的意味。

王匡最先打破的沉寂,过来打圆场说道:“牛辅将军,不要因为一点的小事伤及太师与伏波将军的和睦,就连我一个绿豆小官也是颜面无光啊。”

“哼。”牛辅怒视了我一眼,带着手底下的士卒走出了大门,只留下王匡与我独处在中堂。

现在我倒萌生出一种感激的心情看向他,说:“刚才还是多蒙王大人搭救。”

“哪里的话,虽然我自知我不是什么好人,没有给兖州的人们带来什么恩情,刚才也算是弥补了十多年前的愧疚吧。”

“哦?”我颇有兴趣地听他吧话说完,他缓缓地讲起:“十多年前,也只是牛辅来到兖州的时候,在那个时候他就有鲸吞兖州的想法,他独自把一切兵权等都揽了过来,当时,董卓虽然没有入京,但他的势力也构成了虎视中原的态势,加上他的野心,稍不顺心极有可能发兵席卷中原,所以在兖州我也就任牛辅胡作非为了,只是手下有一员战将王真看不过去,几次与他大打出手,到了最后反被置于死地,并且满门诛杀……。”他停住了,没有在继续说些什么,眼眶中泛出了泪水,在我看来,十多年前的事情他真的已经无可奈何了,缓缓地伸出手搭在王匡的肩上,他抬起头看向我一眼,有些哽咽地说:“当年是老夫的一时糊涂,现在好了,王真的后人终于来到了兖州大地上了,我就是拼上老命也不容许十多年前的悲剧再次发生。”

我激动地望着他,说道:“那你就不怕董卓的势力吗?”

“顾不上这么多了,十多年了,你知道吗,十多年我的良心一直受到那件事情的谴谪,现在尽管我家破人亡,我也要与牛辅破釜沉舟地斗下去。”

“好,有了你这一句话,我刘备就是肝脑涂地也不能报答大人。”

“呵呵,和我你还谈什么大人啊,比及玄德公我自知官位低微。”说罢,我们两人一同豪放地大笑了起来,声音仿佛地传出了整个的兖州。

“玄德,我知道你日后一定会起幽州之兵争夺天下,老夫只求你开到兖州时,允许老夫弃城投降,给老夫的子孙留下一条血脉,也为兖州人民留下一份安宁。”说罢,王匡突然跪倒在我的面前。

我立刻不知所措,连忙将他扶起来,道:“刺史说得是哪里话,如果真的有这么一天,我刘备一定与百姓秋毫无犯的。”我仰起头望着天空,仍是一片蔚蓝,可它却不知道地面上的人却在战乱中苟活着,难道真的会有一天叫我统帅千军万马驰骋中原吗?

我大步地走出了中堂大门,身后又传来王匡的声音,可是现在我的脑子乱极了。

“玄德慢走,我想牛辅此时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必会暗地除掉将军,还希望你能小心,尽快地离开兖州,不要再生事端,老夫能做的只有这些。”

我静静地聆听完他的话,依旧保持着沉默,头也不回地消失在远方……。

这时的天色已经暗下来,大街上明显没有往日的喧哗与热闹,我慢吞吞地走着,不过时刻提防着周围,生怕牛辅出来复仇。

“前面的家伙给我站住。”一阵刺耳的声音传来过来,我转过身,看见有两个将军模样的人物从远处走过来,身后还跟着几十个喽啰兵……。

我立刻感到有些不妙,这是牛辅故意要报复我,在这里杀人灭口,幽州的人民必然不能降罪到他的身上,他完全可以把罪责脱得一干二净,这是一个可恶的人。

身后的士卒围了上来,那两个人面露狰狞地望向我,个个都是摩拳擦掌,看到这个情形,我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告诉你也无妨。”一个人率先地回答了我,而另一个比较谨慎,向他阻拦了一下,便作罢。声音又从他的口中响起:“我就是牛辅麾下偏将张虎,这位是我的兄长张布。”

“哦?你可知道我是什么人吗?”我有些自信地说道。

“不就是一个伏波将军吗,有什么可臭屁的,在兖州你不过只是一个寻常人。”

“住口,张虎。”张布此时拦住了张虎,对她说道:“我看此人虽然到了危机关头还能冷静地对待,看来此人不凡,我们还是要小心一点。”

听到张布的话,张虎显然变了一个人一样,手持着大刀向着我发起了进攻。我冷眼望着他,哼,这些喽啰都不够我一顿收拾的呢。

“住手。”一声高喝传来,惊动了众人,看着事情接二连三的有了转变,张氏兄弟多少出了些冷汗,我稍转过头向后望了一下,只见一个脸颊粗犷的年轻人走了过来,他是一个砍柴人,他将柴火放到了一旁,瞪大了眼睛扫视着周围。

“好小子,你是什么人,敢管起官兵的事情了。”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是伊大目,今天看到你们这么多人欺负一个人,就是要管上一管,管你是什么狗屁官军。”

“你……。”张虎的脸立刻涨得通红,没有多说什么,还是依旧舞动着刀砍向,他丝毫不顾虑到伊大目的存在。

这让伊大目很是郁闷,这么半天根本没有人理会他,猛然飞起一脚向着张虎踢去,却反被他挡住了,于是两人大斗在一起。这不是吃饱了撑的吗,这几天我的手还痒痒的呢,这群喽啰还要别人摆平,这只会叫这个伊大目出尽风头。

“你们一起上来吧,不要浪费时间了。”我指着剩下的人咆哮道。

“喂,不会吧,你叫他们一起上,我可是不能对付了。难不成你有喜欢被虐的嗜好。”

我没有回应伊大目的话,对他眨了眨眼睛,猛地疾走几步把最先冲上来的士卒撞个满怀。张布惊恐地看向我,有了想要逃走的举动,可是他们此时已经激发了我的怒气,我要将他们碎尸万段,我向前长啸一声,飞一样地窜到了张布的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领,重重地摔在地上。

“你刚才不是张牙舞爪地要捉拿我么,怎么现在连狗都不如了。”我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声音,众人都停下了动作,一脸呆滞地看向我。

“住口,不准你侮辱我的大哥。”张虎飞快地向我冲过来。

我立刻飞出一脚准确地命中在他的小腹上,张虎当场被我高高地踢到了半空中,只听到“扑通”一声,整个身躯回落在地上。

“还敢不敢直呼我伏波将军大名了。”

“不,不敢了。”两个人都一口同声答道。

看他们唯唯诺诺的样子,我暗自在心里发笑,果然是什么将养什么样的兵,正在这时,伊大目凑过来冲着我抱了抱拳,惊讶地说:“原来你就是伏波将军啊。”

“怎么了,假了包退。”我冷眼忘了他一眼,都怪他刚才逞什么英雄,也不看看自己有几分几两的能耐。

“好了,好了,我总算找到你了。”

“喂,你干什么拉着我,难不成你有那方面的嗜好?喂,别拽……。”

众人一脸震惊地望着我与伊大目,他没有理会众多人的目光,跪倒在我的面前说道:“早就听说伏波将军来到了兖州地界,幸得今天遇到了,我恳求将军让我作你的手下吧。”

晕,他怎么知道我来到了兖州,我猛地恍然了,难不成袁绍的眼线一直跟随着我一路上了,我带着疑惑地说:“你是说叫我把你收入我的麾下。”

“是的。”

“你开什么玩笑,我现在一兵一卒都没有。”我无奈地摊开了手。

“呵呵,将军就不要欺骗我了,您在幽州事迹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

因为躲避袁绍的眼线,我只身闯荡中原,在两女强烈的要求下,我们一行三人从翼州的平原县开始的旅程。而此时到了兖州,整个路程已经过了大半,从伊大目刚才的话语中我们的动向仍然被袁绍的掌握的一清二楚,不禁仰天长叹,是在暗暗地惊叹袁绍的神机妙算,或许是有什么人在帮助他……。

我回过神,看到伊大目正一脸谦卑地跪在地上等待着我的回音,周围张氏兄弟与那群喽啰兵一早就飞一样的逃窜了。

“好,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我俯下身子将他搀扶起来,嘻嘻,又多出来一个为我卖命的人了,还是自己找上门来的我怎么回叫你失望呢,又转过脸说道:“既然你已经决定跟着我,只希望你能有始有终,不要辜负我。”

这一回伊大目没有吱声,重重地点了点头。

我看向他一眼,身体飞一样地带上他狂奔向驿馆,现在正是危机的关头,或许过了今晚整个兖州都会撼动,想到这里,肩上的使命渐渐沉重的许多,此时也许王匡早就集结好的军队吧,或许现在整个东郡已经达成了一片吧,现在我所要做的只有一件事,必须集结好张郃等人将牛辅从这个世界上铲除掉……。

转眼间,我们在驿馆的门外停住了脚步,大门外灯火还是分外的明亮,两旁的闹市已经是消声灭迹了,没有了欢笑与吵闹,在我心底流露出一种的惆怅,也许这就是乱世的悲哀。

我缓缓地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正是着那个人熟悉的脸孔,他们围坐在一起,气氛十分的融洽,都一个个抬起头向着我望去。我自知道没什么时间和他们解释,这摆出一副焦急的神情。

“木瓜,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田欣率先紧张地问道。

“快,我们赶快去帮助王匡斩杀牛辅。”

“什么?”众人都瞪起疑惑的目光,估计此时我的样子滑稽极了,估计他们是来看猴的。

“你不想报仇了吗,现在正是最好的时机。”我冲着王服吼起来。

“可是他是什么人。”张郃很明显对我身旁的伊大目表示怀疑。

“先不要着急,不然喝一点水吧,把话说清楚啊。”梁冰雪突然插了一句道。

晕,这都是什么时候,我如火如荼地走上几步,现在每一秒都会给兖州的天下带来巨大的转变,我不能再忍受了,我不能等到他们想明白再出发,现在是到了分秒必争的时候,我顿了顿说:“我现在以大汉伏波将军的身份命令你们赶快斩杀牛辅。”

“切,有什么好臭屁的,现在只不过是一个破平原令么。”

我很是气恼地望了望田欣,还是没有言语,甩门而出,但在我心中坚信着大家一定会跟上来的。

风卷起树上的叶子,空无一人的街市上却是分外地寒冷,我挽起袖子,经受着秋风的洗礼,一步一步坚定地踏在这片土地上。

火光在远处放着光亮,周围伴随着嘈杂声,只见那里遍地都是兖州兵的影子,在火光的照耀下一个个都杀气横生,一个熟悉的人影在马上远远地冷凝着我。他到底是谁,为什么一种敌意刹那间传入我的身体上。

那个人影慢慢地向我走来,这是一场大战必然有的前奏,,在月光的照射下,他脱开漆黑的面纱,露初了一张分外熟悉的脸孔。

“是牛辅。”我不禁失声地喊道。

“呵呵,玄德公,我们真的是好有缘,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我们又见面了。”

“我才不要见到你呢,一见到你我就会有霉运,你还不了解自己是丧门星吗。”

“住口,好小子,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牛辅怒喝了一声,挺起长枪向我扑来。

娘啊,真的好想你,我现在满脑子都是你的身影,最想干的一件事就是逃跑,可是这时侯不该逃跑的,看来是来者不善,脑海中迅速酝酿出破解他的招数的方法,很轻易地闪开了。

牛辅猛地停住了,惊异地看了一眼,道:“你不过就是一些皮毛功夫吗,怎么堪登大雅之堂。”

“我也请你搞清楚一件事,这里没有什么大雅之堂,这里是一个拿着自己生命做赌注的赌局,是带着鲜血与杀戮的战场,只有看谁坚持到最后才有活着的希望,什么花拳绣腿在这里根本起不到它本身的作用。”

“哈哈,不错,没有想到你年纪轻轻竟然把战场理解的这么透彻。”

我有点对他的话有些反感,不耐烦地说道:“废话少说,今天要是狠不下心取我的命,就怕你到死都不会甘心的。”

他对待我的讽刺没有作出多大的反应,而是微笑地冲着我说道:“现在你可知道整个兖州已经风云变幻了,明天就由我来掌控了,哈哈。”

“什么?”我迟疑地向他吼道。

“你一定不相信,现在我的部下正在踏平州牧府。”

“该死。”我咬紧了牙,双手更加紧紧地握紧了拳头。

牛辅的笑声从天边又一次传来:“或许到了这个时候,王匡那个家伙早一步上了西天了吧。”

王匡,见他提及到了王匡,我沉思了一下,说句实话,我并不反感他,毕竟他还存有着一点良心没有磨灭,能够跟着牛辅明刀明枪地争斗,所以我没有理由不去帮助他。

“你们这群混蛋。”我爆发出来心中的积怨,快步冲向牛辅,在心中一遍遍地默念着:王匡你不可以就这样挂掉,你要等着我来救你,你一定要坚持住。牛辅似乎早就看出了我的意图,面露冷笑早一步挡在我的面前。

“想走,门都没有。”随着声音,一杆铁枪插入了我的身体上……。

我紧紧地抱着了沾满自己鲜血的铁枪,坚强地将牛辅从马上甩下来。

“主公。”只见伊大目从背后赶了过来,我有点粗犷的脸庞显出焦急的神情,我真的没有想到,虽然他的武艺算不上高超,为人还比较笨拙,这样一个让别人看起来很普通的人却可以有着强烈的忠心,也许这一次我支撑不了多久,到了现在我应该感到欣慰了。

我渐渐地闭上了眼睛,平静地对待周围所有的变化,虽然现在是心急如焚,王匡早已从这个世上消失了,我现在只能不去想这些,我的身体向后倾下去,在刀光剑影中生存的我对待刀伤根本只是家常便饭,可是这一次……。。人算不如天算。一双大手突然抱住了我的身体,伊大目的声音从我的耳边响起:“主公,主公……。”

我的意识又一次开始模糊,也许这样也是一件好事,人世间的纷争从此与我无关了,从更远的地方隐隐地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是张郃他们,此时这个脚步声是怎么的悦耳动听,如同天籁一般……。

脚步渐渐地接近了,牛辅的头上冒出了冷汗,如临大敌一样盯着远处漆黑的一片,从这里走出了几个凶神恶煞一般身影,并显出了面容……。

众人扫视了一下周围的场景,将目光落在了伊大目的怀中,所有人立刻呆住了……。

“木瓜,都怪我,什么事情都喜欢和你争执一下,才会有这样的下场。”田欣飞快地跪倒在我的身旁哭啼着。

“什么,像你这么照顾病人,鬼都可以被吓活的。”我用尽了最后的一口气说道。

“对不起。”田欣停住了哭泣,一脸泪容地说道。

切,一切真的一句对不起可以了结的话,那样世上也不会再有厮杀与纷争了。

“牛辅,十多年前你杀害我爹,今天我就来和你算这笔账。”王服坚毅的声音传来,手中的剑指向刚刚从马上摔下来造得有些狼狈的牛辅。

牛辅向后退上几步,可是脸上并没有惊恐的表情,他反倒诡异地笑了一下,猛地扬起手臂,周围漆黑的夜幕下,立刻被照得犹如白昼,一个个火把遍及在众人的周围,更有着数不清的弓箭对准着我们。

“怎么样,你们现在就是我的瓮中之鳖了,哈哈。”

众人看到牛辅张扬的脸孔,隐隐有种作呕的感觉。田欣一脸愧疚地抱住了奄奄一息的我,她的心都快碎了。

“我们死又何妨,虽然大仇不能报,但是我很庆幸我结交了这么多的好朋友。”王服望向周围,坚定地说道。

张郃、梁冰雪、伊大目也立刻向他投入坚定的目光,田欣慢慢地搀扶着我站起来,慢慢地说:“是的,就是死,也不会叫这些鼠辈看不起,我们要站着面对死亡。”就这样我们六个排成了一个铁臂人墙展现在周围所有兖州士卒们的眼前,并萌生着一种巍峨的气势令他们折服……。

兖州的一角此时正接受着战火的洗礼,战况的突然转变已经触动到了众人,我们一个个屹立在夜幕下,在火光的照耀下都面露出坚毅的神情,没有想到我们会在这个地方夭折,我在朦胧的记忆中仍旧保存着一点意识,看着眼前的态势,我的心感到无比的愧疚,是我带领大家走上了这条死路。

牛辅的笑声突然传来,扫视了众人说:“下辈子,等到下辈子你们在做所谓的兄弟朋友吧,事情到了现在我倒是有一点敬佩你们了,有点不下手了,呵呵呵。”

“呸,狗贼,看你能嚣张到几时,我杀不了你,一定会有人收拾你的。”王服愤恨的眼神满是敌意。

“是吗,那你们就去死吧。”牛辅得意地扬了扬手。周围的士卒们个个都剑拔弩张,气氛僵持着,似乎到了下一刻众人的性命都不保了……。

“住手。”一个高亢的声音急促地传了过来,有一队人马从远处匆匆地赶了过来,在夜幕之下看不清他们的面容,只留下一个淡淡的身影。

马蹄声越来越近,周围都腾起阵阵的烟尘,借着灯火的通明,一个身影率先靠了过来,率先露出脸孔,不禁使我们大惊……。

“是王匡,他还没死。”我惊喜地挣脱开田欣的搀扶,他的到来更加给了我活下去的信心。而在旁的牛辅却有了很大的触动,他震惊地愣在哪里,到底在州牧府发生的什么,王匡能够摆脱开他的天罗地网。

王匡冷视着周围的正箭在弦上的士卒,他们慢慢地放下了手上的弓箭,毕竟他们都是兖州人民,况且他们现在也是以兖州兵的身份出现。

王匡缓了缓,发出闷声地道:“我看你们谁敢动手,你们这群忘恩负义的小人们,我王某以前待你们不薄,为什么要背叛我投靠牛辅门下,还差点叫老夫死无葬身。”

他的话音刚落,所有的士兵们陷入了沉思,但是对于一个失掉兵权的领袖来说,几句话是根本无法动摇这次的兵变。几个将校最先打破的沉寂:“不要听这个贼人一面之词,杀了他们。”随着他们的叫嚷声,形势又有了新的发展,所有的兖州士兵们又一次犹豫不定地握住手中的弓箭对准了地面上的众人。

我勉强地挤出一点的笑容望向王匡,说:“现在你已经做到了你能力的极限,我们都知足了,谢谢你。”

王匡听到了我的话音,愣住一下,转过头看着牛辅,此时他已经是脸色苍白,王匡的突然冒出多少会给自己施压。

“我还没有就这样认命,十多年了,我容忍你十多年了,今天我们做一个了断吧。”王匡正色地冲着他喊道。

“哈哈,你看看你的四周,凭什么有能力说和我做了断。”牛辅狂妄地笑着。

“在几日前,你把整个兖州的士兵都调入东郡,我就知道你要做什么了。”王匡自信地说。

“那你又做到了什么,如果我要是你的话,我们现在的处境正好就恰恰相反了。”

“好,那就让你看看,我为你准备的圈套吧。”王匡高喝了一声,几发弩箭从漆黑中射过来,正巧插在几名兖州士卒的身上,当场气绝。无数火把从黑暗中高高地举起来,将整个东郡照的通明,牛辅惊讶地看着周围,没有想到现在的整个东郡到处都塞满了士兵,是徐州士兵,整个东郡几乎成了一个兵工厂一般,小小的弹丸之地又将掀起一场波涛风云。

“牛辅狗贼,我正是从徐州彭城领兵过来铲除你的。”一个高挑的男子端坐在马匹上。

“徐州,你们是徐州兵。”我踉跄地走向他焦急地问道。

“是的,末将吕威璜拜见伏波将军,陈登大人还挂念着将军呢。”

陈登,没有想到,我们这么快又要见面了,我感慨了一下,陷入了昏迷之中,也许刚才的动作体力已经透支了,田欣跑过来及时地抱住我的身体。……。

“你们还不悔悟,如果现在扔掉手上的武器,之前的种种我可以既往不咎。”王匡冲着周围喊去,更加动摇着兖州士卒们的心,一个个都踌躇不定地望向牛辅,看到此时的牛辅也是自身难保,伸出手放下了武器,跪倒在地上。

牛辅有点惊恐地嚷起来:“张布、张虎在什么地方快些来救我。”

“他们不会来了。”

“什么,为什么?”

“因为他们比你早就一步上西天了,之后就是你步入他们后尘。”王匡狠狠地说着,示意了一下吕威璜,吕威璜立刻会心地命令所有的徐州兵放箭。

“住手。”王服现在按捺不住,风从刚才吹掉他的头巾,凌乱的头发加上锐利的眼光泛起杀意如同厉鬼一样。

他的喊声吊足了所有在场人的兴趣,王匡也颇有兴趣地探过头问道:“有什么不妥吗。”

“这么杀了他,他定然是不服,我大仇还没有报,我要与牛辅单打独斗,亲手杀了他,祭奠家父的在天之灵。”

他的话一字一顿地蹦出来,刺激着所有在场人的心,这是一个儿女的孝心同时这也是一个勇者的精神所在。王匡命众士卒们为他让开了一段空间……。

“牛辅,当年你害死我的父亲的时候,我就在心中暗自发誓一定要亲手杀掉你。”王服缓缓地将剑指着牛辅,一脸认真地对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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